雨革月--玩宠.txt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他也想说放手的,可是努力张几次嘴还是说不出,等到出口时竟变成了“小然,在我出线之前你快乐么”
这句问候真逗,忍不住笑了出声。她是真的笑了,肌肉牵扯了眉眼,压出了奔腾的泪,从他扶着自己侧脸的指缝嘲讽的溢出。
她笑着,眼睛一眨不眨望着她,没有躲闪,没有推拒,任他惊慌的手捧着自己柔和的侧脸。
原本晴好的天气忽然炸开一道闷雷,行人匆匆,桃花坞里弥漫了大片乌云。
又是一场暴雨。
今年的市总是暴雨。
“小然,不要笑了。”他惊慌,却找不到最动听的安慰。
“方知墨”
他听见嘶哑的声音喊着方知墨,裴熬的泪水与笑容在说告别,鲜艳如血的双唇不断开开合合
“方知墨,绕我一命,放过我吧
我活得好累,只要爱着你我的心就不停的疼痛,那疼痛绝对不比一个正在死亡的人轻多少你知道嘛,当你离开,把我扔在黑暗里的时候我有多绝望,我绝望的不是即将承受的屈辱而是我失去了哥哥
当我躺在冰冷的白色病床时,再一次饱尝了撕心裂肺的绝望,揪心的痛,甚至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只能不停的流泪,我的第一个孩子就在这样的泪水里失去了,那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血腥味,像一个屠宰场医生说我可能会死,可是直到那一刻,无可救药的我居然还在等你。一直等到我的孩子被医生用卫生纸打包,扔进了垃圾桶,我想那一刻我宁愿选择被凌迟也不要承受这滔天巨浪的痛痛的我幻想拿一把匕首,把心挖出来随着我的孩子一起扔了
你知道嘛,很多时候我宁愿着双眼睛看不见,这样卧就可以继续欺骗自己幻想只爱裴然,只对裴然一个人温柔的方知墨还活着,他不会用裴然才能享受的宠溺眼神看着别的女人,不会用温暖的手握着她们,更没有拥她们在怀里可是,事实上我的这双眼太过残忍,总是让我眼睁睁的目睹这一切,无论躲到哪里都没用方知墨,我真的好痛,如果没有杰米,我早就倒下了,卑微的死在对你的爱里别靠近我,也别说你爱我,我不想听任何的解释和理由,方知墨我好痛,就算你有一万个理由也弥补不了我受的伤害。只要多看你一眼就会痛,只有彻底忘记你我才会好过”
这是一个女人濒临崩溃前声嘶力竭的怒吼,她从未如此情绪失控的对待方知墨,这是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裴然无力的抱住头颅,太阳穴针扎一般的抽搐
方知墨,别和我说她们是好女孩,也别和我说你不忍心伤害她们别的女人对你好就是好,我的好就永远排在后面,你可怜她们,为什么不可怜我方知墨,再也不见好不好
凄厉的闪电如同银色的利刃劈开天空,方知墨的眼圈红了,痛苦的哽咽卡在喉咙,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他想抱着她,想问问她这些年究竟怎么过活的,想告诉她,他的心从未变过,他爱她呀,可为何她却感到生不如死
一切都晚了,小然几乎是用吃奶的力气撞开了他,那动作猛的连自己也灌倒在地,膝盖血流如注,她感觉不到疼,浑身轻的不得了,仿佛将一块积压心头千万斤的铅块吐了出来,狠狠的吐在方知墨眼前,吐出她对这段感情的失望。
疼怕了,怕的让她再面对感情时变乖了
放手吧,就当绕我一命。
淋了半天的雨,一向让人不敢恭维的体质居然神奇的没有一丝异样,这真是一场讽刺。是不是小小的伤风感冒在她饱径伤痛的身体面前攻击力弱小的不值一提。
她的表情已经看不出是笑还是哭,心里竟有一丝从未有过的畅快,太畅快了连气管也比平时通畅了许多,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湿透如落汤鸡,滴答滴答汇集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
安辰羽拧紧了眉上下打量她,不悦道,“跑哪儿疯去了,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我不是鬼样子,我太畅快了,太畅快”冰凉的嘴唇缓缓的呢喃,裴然的眼眸黑的如同一颗上等珍珠,盯着安辰羽心口发紧。
望着她浑身的曲线暴露在单薄的衣料下,连内衣上的花纹都一览无余,安辰羽脑袋嗡的一声,大为光火,“裴然,你居然这个样子在外面跑,你,你”
想不出惩罚她的话语,因为她实在太脆弱了,白的近乎于透明的肌肤被雨水浸泡的仿佛碰一下就要碎了。安辰羽隐隐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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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慌,便自动压下怒意,把她扔进了浴室,放满一缸的热水,也不管她拖不脱衣服,提起她就按进去
等了三天,连个头疼脑热都没有,裴然窝在沙发里笑了笑,大约电视节目里的主持人太滑稽了。有男有女,拼命的恭维一个既不年轻也不漂亮的女嘉宾,那s台词转给任何人说,听起来都又假又恶心,偏偏这几个主持人说的面不改色,想来也正常,他们吃的就是这行饭,不练好口是心非怎么混
裴然不太正常,大概又去跟方知墨勾搭了。安辰羽郁闷的坐在旁边,推了推她一动也不动的腿,“喂,我带你出去玩。”
“”她依旧目不转睛盯着电视,当安辰羽认为这是拒绝时,孰料竟听她淡淡道,“好,去哪里”
欣喜若狂,费了好大力气才强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维持形象,安辰羽笑道,“水桥镇。”
早就想过去一趟,说不定能遇见曾小姐,遇见了也不想打招呼,就躲在角落里盯着,看她究竟要干什么。
杰米最近和李婶的感情急剧升温,裴然离开一天半天的自然不用担心,她缓缓爬起来,想着,出去玩真好,来市这么久,还从未有时间和精力玩一次。
一向被拒绝惯了,现在面对小然的突然妥协,安辰羽竟心里发慌,感觉不是滋味,难道他已经习惯了被折磨,稍微顺利点就浑身不对劲
她穿着宽大的t恤,坐起身时,领口不经意滑落,其实也就滑了一点点,露出了一抹平时实在难以窥见的香肩肌肤,其实外面女人露的比她多多了,可却如同嚼木头,看着没味道,怎么也不似小然这般惑人。目光斜视了很久,心里不禁柔软,他如释重负的笑笑,戏谑的抬头替她正了正衣领,“不要勾引我。”
“你要干什”身子紧张的缩了缩,发现他只是帮她正领口,一时间说也不是,不说吧,总觉着有点怪,裴然急忙起身,匆匆跑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安辰羽“切”了声,真是全天下最让人头疼的女人
水桥镇说美吧,却还没到拿上台面的惊艳,说不美,它又确实是一座低调的古镇,弥漫着古典的风韵,随处可见诗赋里的小桥流水人家。黑瓦檐,白墙面,陈旧的红灯笼在微风里飘,裴然倒是觉着挺清淡合胃口的,只想不通安辰羽这样奔放热烈的人为什么要来这里。
古镇的旅馆外围陈旧,没想到里面静干净的让人讶异,茶桌板凳擦的锃亮锃亮,几乎能当镜子用了。白天,他担当了导游的职务,带着她到处逛,拍了很多照片,像素高的能看清昆虫触角上的须状物。还点了特色小吃,油炸小蟹,凤凰酥,甜酒酿等等,其中很大部分都没见过,食材也特普通,可做出来别有一番风味。
有位当地的老乡,好心的推荐蓝素山,那里风景美极了,漫山遍野都是蓝素花,现在正当时节,好看的耀花了人眼,很多小情侣小夫妻来水桥镇都要去那里逛逛。
被老乡这么介绍,裴然倒也觉得有趣,便提议去那里,意料之外安辰羽竟然拒绝,还漫不经心道,“下回再看,今天太晚了,明天早点回家陪杰米。”
其实很想带她去看,只是这次不可以。
裴然听得出安辰羽话语里的婉拒,便也不强求。
大约这一天的东奔西跑真的累坏了,裴然洗过澡往床上一趴昏昏沉沉阖着眼入睡。
安辰羽在门外徘徊良久,没有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远。裴然没想到安辰羽良心发现,终于放弃骚扰她,凭着白天的直觉,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她断定安辰羽现在已经踏出了旅馆,去一个未知的地方。
七点半的蓝素山黑压压,有笼着薄薄的光,这光来自星辰月色,来自周围居民家里的灯火。安辰羽深一脚浅一脚的迈进去,路不算难走,都铺了青石板砖,曲曲折折延伸到尽头,两旁的林子里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动物的叫声,也许蓝素山实在太美,处在这样的环境里竟觉察不到半分阴森。
蓝素山的风水好,那个男人的骨灰就葬在此地,却在真正的家乡立了一座衣冠冢。
孤零零的坟冢安静的立在大片的蓝素花中央,连墓碑都那么瘦小,碑上的照片经历了风霜早已模糊的难以分辨五官。有什么东西忽然一起扎进了心里,搅了几下,曾柔痛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捂着心口痛哭。
“木川秦木川”女人低低的压抑的哭声缓缓溢出,来来回回重复着秦木川三个字。
这是她与他之间的秘密。
秘密尘封在他的忏悔录里,被她连着他的骨灰一同埋葬
自私,妒恨居然能让一个大方高贵的公主变成巫婆。
她曾是他眼里的公主啊,她自私的独享这份荣耀,容不得他人染指。
可是木川,你不是说爱我一辈子么,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曾柔轻轻的呢喃,依稀记得那一天,当她发现真的要完全失去木川时居然后悔了,害怕了,不,不可以。
她从没有这么害怕将要失去一个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爱安啸鹤,安啸鹤多么完美,连好友文海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任何理智的女人都不会放过这样的男人,可是可是为什么午夜梦回时能进入她脑海的只有秦木川
两只穿着黑色皮鞋的脚踏入了她的视线,在感知到文海气息的那一瞬曾柔竟心虚的颤抖。
“你在这里哭,就不怕脏了老三轮回的路”文海笑着说。
“”曾柔脸色刷的白了。
似于被这个耳光抽醒,曾柔后退一步,嘴角挂着血丝,哭的那么无助,最后捂着脸放声大哭,含糊不清的喊道,“他死了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他会死如果可以,我宁愿替他死我太生气了,只是因为太生气了,他居然不在第一时间赶回来爱我,而是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我那么想他,他却跟我说分手,要跟那个狐狸精在一起连孽种都有了,我好恨,他明明是我一个人的,从来都不正眼看别的女人一下,却跟那个女人先上床了,呜呜,阿良,他跟那个女人上床了”
那一刻,曾柔终于露出了本性,哭着抱住了文海,膝盖渐渐放软,滑落,跪在了泥泞的土地里,泣不成声。
不断的重夏,“我好恨呀,那个狐狸精的运气真好,居然把孽种生下了,还养的又白又胖,穿金戴银,我怎么能让他幸福的这么残忍,我不许秦木川是我一个人的,呜呜,是我一个人的”
文海的眉宇骤然深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握着拐杖的手不断发抖,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竖起耳朵倾听此时此刻激动的胡言乱语的曾柔。
“我把他儿子给偷了,扔进井里淹死,淹死,哈哈”她格格的笑出声,忽然一个气不顺,哇的一声呕出大口的血,喷在文海的裤脚上,昏死了过去。
她杀了他的宝贝,扔下去那一刻她颤抖了,摸出刀想割腕,却又不甘,她疯了一般的逃跑,再次跑进了木川的世界,追着他打,撒泼耍赖。
他一向温和,对她百依百顺,可是为了狐狸精变得如此坚强。他镇定的告诉她,和晓梦在一起并不是为了气她,而是他真的爱上晓梦了,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晓梦。
晓梦算个什么东西,一个打工的小保姆她口不择言。
是,晓梦身份是不如她。晓梦很乖巧,在他最痛苦的那段日子,寸步不离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安慰一个男人四分五裂的自尊。他当时是卑鄙的,半哄半骗的占有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这事实在太龌龊。原以为晓梦会恨他,离开他,可是她没有,就算委屈的掉眼泪最终还是选择陪伴他。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存有如此柔情的女人,那宽容的胸怀似乎要包容他青春犯下的所有罪孽。
他爱上她了。
可是她的宝贝被曾柔杀死了。晓梦疯了,怀着第二个孩子冲上了街心,眼里都是恨,恨他与曾柔断的不彻底,她被车子碾过时还有一口气,拉着他的袖子说了一句话,“你们为什么还活着,我的孩子却死了”
望着那片血,秦木川的罪孽再也冼不清了,他写了一本忏悔录记载了所有的罪孽还有对晓梦的爱,他死了,死的很安静,曾柔赶到时警察已经给他盖上了白布,周围的溅洒的血早已没了温度,发黑。
那天曾柔吓疯了,她跑回了古井,井口已经被人填平,她顿不上葬顾不上累,疯狂的扒拉着碎石烂泥,哭着喊木川,我把孩子还给你,不要死,不要死
不要死,我的爱人,你能听见么
无法想象,那漂亮的男子化成了一小坛灰白色的骨灰从人间消失。
曾柔退却了,不是舍不得儿子,而是真的不敢以死谢罪。她怕死,怕极了,因为地狱里木川再等她,不,不,她不敢再面对。
安辰羽赶到半路时听见了不寻常的脚步声,机敏的躲进葱茏的树影里,透着光,隐约看见文海搀扶着几乎不能走路的母亲,蹒跚的离开。他心里急,想追过去看看怎么回事忽然又顿住脚,倔强的母亲一旦发现事迹败露,或许会撑不下去吧
这么多年了,她为什么还不能忘记那个男人
母亲,为了那个男人,你把我弄丢了都没发觉
他到底是谁
缘起缘灭应有时 chater 74
蓝素山终是没有去成,回去的桥因了多年失修外加雨水的冲刷,不得不立起快牌子牌面断裂,禁止通过。
当地人都是卷着裤腿踏着刚刚过膝的溪水趟过去的,裴然也入乡随俗,刚要拖鞋,就被安辰羽打住,“别脱,我背你过去。”
溪水不过小腿,铺满了光滑的鹅卵石,裴然不觉着自己需要帮助。“不用。”
“你怎么防我比防色狼还要谨慎。”
“难道你不是”
“喂,裴然,做人不带你这样的。溪水冷,你不是要来那个么,我记得你每次来那个的前一周碰了冷的东西,就会肚子疼。”
“来那个”她念了句,忽然想起是“那个”,说真的,大姨妈的日子连她自己也记不清,从来不上心。目光茫然的飘向安辰羽,刚要说什么就被他不由分说背了起来。
也许想挽回最后一点面子,安辰羽邪魅一笑,“别以为我在讨好你,我只是怕晚上被你烦的睡不好觉。”
说道睡不好觉裴然就想起安辰羽的神经有多过敏似乎满身都装了感应器,只要有动静,哪怕轻微的完全可以忽略,比如轻轻挪移下手都要被他不依不挠的指责半天,烦的人没法安睡,又觉着跟他顶嘴纯属娱乐他不怀好意的心,只能沉默,可再沉默耳朵也沉默不了呀。至于翻身这样再平常不过的事都已经变成了奢侈,通常还不等她把身子翻完全了,安辰羽就会迸出强烈的不满,搞得裴然也不禁怒火隐隐,有谁晚上睡觉一动不动到天亮的神经病
骂他吧,他就理直气壮的喊热,似乎也没撒谎,整个晚上都翻来覆去,天天脱光上衣,一副快要热死的样子。
再这样下去裴然也受不了了,昨晚没有搭理他,就当做旁边没人,想怎么翻身就怎么翻,终于一夜好眠,只在醒来时有点异样,自己向来规规矩矩的手不知为何搭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精神奕奕睁开眼,一口咬定她耍流氓,想通过特别渠道赢得最后的胜利,还振振有词道,你可是好人呀,好人可不能做卑鄙的事。
感觉有嘴说不清,反正她从来就没有存在这种龌龊的想法,至于手为什么跑到了他身上,他自己清楚。
裴然心里气,一路上都不太爱搭理他,安辰羽只好卖好的背着她过河,可惜也没能顺利熄灭爱妻心中的火焰。
原本以为要永远消失的燕为卿终于来电,连手机号码都换了,起初裴然还纳闷对方是谁。
“小然,还记不记得我,千万不许忘记,我真冤枉”
“燕为卿你是不是回家了,现在好么”
安辰羽的目光一顿,时不时悄悄飘向裴然的表情。
这个混蛋怎么又冒出来了,他不是回去相亲了么
电话那边突然安静了好长时间,传来沙沙声,似乎被人用手刻意捂住,模模糊糊听见一个女孩子软软的媚声,“闭哥份闭哥份”
燕为卿紧张了,板着脸冒出一句“aa”
两句简短的西班牙语对白,裴然自然听不懂,讶异道,“为卿,你还好吧”
燕为卿喘着气,贴着听筒道,“我不好,一点也不好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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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啊,我很快就回去找你。”
不好裴然紧张道,“发生什么事了我可不可以帮忙”
“这个忙没人能帮,我想把安辰羽消灭了”
手机忽然不翼而飞,早被咽不下气的安辰羽一把抢走,充满挑衅道,“尊敬的费列王子殿下,婚礼不宜见血,办完了人生大事您再过来吧”
费列王子
安辰羽满意的瞥了眼裴然眼中的诧异,一脸纯良的询问,“殿下,谁在你身旁,怎么一直喊痒”
原来那个柔柔的媚声再说“痒”,为什么要说“痒”呢,大脑运转了一秒,安辰羽这人真是太裴然脸颊顿时发热,大约是明白了。
燕为卿惊讶得合不拢嘴,气氛道,“安辰羽,你怎么在她旁边”
“我不在老婆旁边难道在你旁边,祝你玩的开心,bye”
“安辰羽,你干嘛挂我电话”斐然抢夺过手机,已然挂断,再打,居然打不通了,不由得横眉冷对洋洋得意的安辰羽。
“哟,火气还真不小你想干嘛呀,没听见人家老婆在旁边想勾引人家老公红杏出墙,你良心何安”
“你你什么意思”大约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可是又不太明白,裴然直觉这事跟安辰羽脱不了关系,难道他背着她偷偷怎么了燕为卿
“你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亲密无间呢。”
“安辰羽为卿是我跟杰米的大恩人,你要是敢伤害他一根头发,我跟杰米都不会原谅你”
没想到小然真的对他发火,安辰羽胸口一窒,难以置信的瞪着她,同时恨恨的踩刹车。
轮胎擦过坚硬的路面,车子发出刺耳的声响,安辰羽阴沉沉道,“要是他自己脱发是不是也要拿我是问裴然,你干嘛一口一个为卿的喊别人,我怎么从来没听你喊我辰羽”
“我为什么要喊你辰羽”
“因为我喊你宝贝”
“为卿突然离开是不是你搞的鬼”
“是又如何他本来就该结婚,娶一个无数男人都垂涎的漂亮公主,过着宫廷贵族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好的话你怎么不去”
“人家公主没看上我,否则谁爱要你我这是退而求其次”
冷笑,“不用求次,你尽管过去,我保证她要你,免得祸害为卿”
安辰羽又做坏事,而且还对为卿做坏事,裴然怎能不气不管为卿将要过如何奢华的生活,都得要真心喜欢才行,他凭什么干涉人家
为卿一向热爱自由,喜欢周游世界,如果这场婚姻是心甘情愿的,裴然自然比谁都祝福他,为他开心,可如果不是自愿的想到这一层裴然就心痛,她是过来人,吃过苦,怎么舍得为卿也受这种苦
免得祸害为卿叫的可真亲昵
自始自终都是为了别的男人与他作对,伤害他
憋屈到现在安辰羽也不耐烦了,口气再也装不了绅士
“裴然,为什么你总为了别的男人对我发火,方知墨这样,燕为卿也这样,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们”
就不能对我好一点么,哪怕说几句好话也行,就算不是发自内心,至少听起来好听。
“安辰羽,醋不是你这样吃的,你知道为卿对我跟杰米的意义嘛”
“原来你也知道我在吃醋,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伤害我”咬牙切齿的声音几乎是含着她的耳廓发出的。
“唔”
越讲越混了,重点都被他扯偏了裴然气愤的刚欲张口,柔软的身体已经被男人特有的坚硬的胸膛困在狭小的座椅内,鲜艳欲滴的小嘴一沉,有人开始肆无忌惮了。
狠狠的在她惊讶的唇上擦了一下,安辰羽气喘吁吁的拉开一丝距离,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继而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有火辣辣的气息喷在她的敏感的皮肤表层,撞的她无法呼吸。
裴然又惊又惧,“安辰羽”
“宝贝,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气人呢”
男人嗓子沙沙的,带着点伤心。
小东西明明就在他的手心里,为什么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属于他。安辰羽不甘心,也很难过。
裴然面色绯红,根据以往的经验,身体也不敢有太大幅度的挣扎,恐怕,恐怕引起还不等她多想,其实整个事从发生到现在也不过十秒,安辰羽的唇已经压下。
裴然身子骨柔软,被他勒在怀里根本无法动弹,势单力薄的欧臂试图抬起来抓他,可他力气实在太大,怎么也搬不动。
嘴巴被堵的密不透风,里面有条舌在肆无忌惮,这种深度的男女亲狎方式引起了难以启齿的神经末梢反应,裴然又羞又恼,从鼻子里发出挣扎的呻吟。
安辰羽,如果你敢伤害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也请你记得承诺
记不清有多久了,连牵一下柔若无骨的小手都成为奢侈,安辰羽紧紧吸着那梦想了无数个日夜的甜蜜,犹如饥渴的野兽,在意乱情迷那一瞬,还残存着微弱的理智,确保不弄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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