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这可不是我y拦着你,抚台有令,除了他老人家的命令,谁也不能随意进仓栗。”
“可能只是风大呢?”
“风大?”把总马洪冷笑道:“这哪有风,就算是吹掉了,那又哪儿来的柴火声?”
“二狗子,这仓栗可关乎全城军民的x命,出了事,我负责!!”
吴二狗继续挡住,也将手放在刀柄上,针锋相对。
“这个责,你可负不起,要是我吴二狗放你们进去了,我也要受军法。”
“你让不让?”
问着,马洪紧了紧手上的佩刀。
“马爷,这不是我不让,是真——”
吴二狗正一脸无奈的说着,突然间,他的脸上出现一道血痕,面无表情,直接si了。
却见马洪收起染血的刀,喝道:“出了事,我一人负责,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众人踹开大门,冲进去却愣住了。
在他们眼前,几名穿着灰se布衣的陌生人,搬运起一捆捆的柴火,浇上了油,就差扔出火把,就能燃起冲天大火。
方才那阵响声,就是有人不小心抱散了一捆,结果动静太大,传到了仓外。
“快扔!”
见被官兵发现,这些人全都慌了,喊着冲上来,最前面那人更是引了火折子,要往油上扔。
马洪见了,扔下刀,一脚将冲来的人踹翻,疯狂冲过去,抱住最前面那人,将火折子压在身下。
两人厮斗在一起,论身手,这j细完全不是官兵把总的对手,火折子被y生生压灭,自己也被揍得鼻青脸肿。
“带走!”
不久之后,马洪拾起地上的刀,回首一望,见到si在门外的吴二狗,眼眸一紧,不知该恨还是该可怜他。
吴二狗这样的可怜人太多了,当兵拿的那点饷银本就不多,还总是拖欠,根本养不活一家几口。
况且,城外十几万叛军,谁知道这重庆守得住守不住?
奢崇明x格暴戾,lan杀汉民,一旦破城,全家或许都要si在城中,倒还不如尽早投了叛军,尚能保住家人周全。
二狗子的想法,马洪多多少少也能理解。
这起j细混入事件,直接将巡抚许可求,重庆总兵h守魁紧绷的神经ga0成了七上八下。
事后h守魁亲自审问,院内堆柴烧火的那些人,正是奢崇明派出的土司j细。
这些人熟悉汉语,长相也都是平凡、普通,初看起来,完全就是群老实人,谁也不会把他们和j细联系到一起。
至于把守仓栗的小兵吴二狗,也的确是受了这帮人破城后保他全家安危,且给银二百两的利诱,才被买通。
这帮j细自己办事动静太大,引得巡仓把总马洪注意,力斩吴二狗,这才保得仓栗安全。
要是换个人,可能这事儿就过去了,重庆的二十四万军民,就要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天,h守魁按照惯例,来询问把总马洪的升赏事宜,因为这种事情,至今还是兵部在负责。
所以就需要徐可求这样的文官上疏,才能定下战功,为马洪升授官职。
马洪立了大功,保住仓栗平安,这是人人皆知的事,h守魁本来也就是一问,本没想到这能算个事。
在徐可求这,兜了个圈子,却说把总马洪非但没有功,还有罪过。
一听这话,h守魁就懵了。
“抚台,您这话什么意思。”
“马洪阻止j细烧毁仓栗,保住全城的安危,这不是功劳,竟还成了罪过?”
“这是什么道理!”
“h总镇消消气,且听本官娓娓道来。”徐可求坐在椅子上,细细品味着城中所剩不多的龙井茶,许久后,才悠悠道:
“这马洪保住了仓栗是不假,可这却是他违反本官明令在先。”
“本官昨日才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仓栗一步,结果今天这马洪就进去了…还是擅自砍了守门兵丁进去的!”
“二罪并罚,马洪虽有小功,却也有大过,该当处斩,以正军心!”
h守魁愈听愈是恼怒,冷笑不止。
“抚台怎么不想想,你这样做了,叫本镇何以服众,叫城中吃不饱饭,却还在日夜巡逻的将士们,如何去想!”
“这会让他们心寒!”
“一旦引起哗变,重庆就完了——”
说到最后,h守魁浑身都在愤怒的颤抖。
“哗变?”徐可求先是本能的一惊,身t差点离了椅子,即又轻笑一声,放下手中茶具,静静道:
“这就是你该关心的事了,h总镇。”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一十二章:柳边驿大捷(求收藏!)
得到杜文焕兵败身亡的消息,鲁钦悲愤之余,即召集众将升帐,讨论战情,他决心改变战策,攥成一个拳头,直cha往重庆。
很快,明军在阶州集结了约五万兵力,号称十万,星夜赶路,奔入保宁府。
现在,没有什么是b尽快驰援重庆更加重要的。
奢寅杀了杜文焕,击溃追击明军后,也是折损惨重,手下原本的几万西路叛军,只剩下两千多人。
这样的数量,几乎难以再对鲁钦的援军起到什么阻击效果。
此后,无论奢寅且战且走,还是时而派出偏师袭击明军,都未能对鲁钦的大军推进,造成什么实质x的影响。
反而,派出去的小gusao扰部队,因被明军骑兵穷追不舍而损失惨重。
由于保宁府的叛军,几乎已经在北部被明军击溃,鲁钦很轻易的进入了府城。
杜文焕的战si,实际上没有对鲁钦的平定大业造成什么影响。
鲁钦留下一部分兵力驻守保宁府城,修整几日,即又带领大军继续向下,很快浩浩荡荡的来到柳边驿一带。
“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鲁钦见前队不再进军,许多将领聚齐起来,在讨论着什么,策马赶了过来。
“台台——,您看!”一名参将指着前方,鲁钦顺势一望,即张开大嘴笑了起来,道:
“这是奢寅的大营?”
“正是,看来他是打算在柳边驿收拢溃兵,阻截大军进入顺庆府!”参将也是回道,“可他却没想到,我军提前两日到了此地。”
众将都是大笑,现在这支叛军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正在跳动的军功而已。
“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鲁钦拿出千里镜,见到叛军大营人喊马嘶,正在不断调动进出,随即下令:
“悄悄围过去,骑兵先截断他们的后路,亥时各部一齐进攻,这次必须将他们全歼在柳边驿!”
官军偃旗息鼓,悄悄合围过去,一支骑兵队则是远远离开,侧面奔行至柳边驿后方。
叛军尚在争分夺秒的布置防线,夕yan西下,光线渐渐暗了下去。
奢寅虽然没有官军那样先进的装备,可以清楚地看见几里之外,但他的视力一直不错,即便在夜间,也能看见很远的动静。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认为鲁钦能用这么快的速度跑到保宁府最南部的柳边驿来。
是夜,月se黯淡,只有群星点点,可见度不是很远。
奢寅的左眼皮跳了一下午。
与几个土司酋长谈完挖g0u壑阻击官军的事,他登上高处,极目四望,出来散散心。
几日后的一战,还不知能不能挡住官军的进攻。
如果真的让鲁钦就这样进入顺庆府,那么按路程来算,抵达重庆,也就是几天的功夫罢了。
忽然,前方蹄声阵阵,响起了激烈的喊杀声,黑茫茫一片,正向大营狂冲而来。
奢寅神se一惊,心里想着:难道是官军,可他们怎么可能来的这么快?
就在这愣神的功夫,pa0声、铳声、欢呼声、喊杀声,又一阵一阵如同海涛一般传来。
奢寅的脸sey沉下去,看来真是官军夜袭了!
“杀!”
夜se中,响起了一道清晰的吼声,一名穿着总督甲胄的大将,手持雁翅刀,亲自领队冲杀过来。
这还不止,鲁钦这边一起,四面八方都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了明军呼喊的声音。
随即,叛军大营乱做一团!
鲁钦率领骑兵长驱直入,挥舞着手中那柄雁翅刀,兴奋得浑身发抖。
且见他扬起刀口,再猛的落下,一颗叛军脑袋随即滚落在地,鲜血飞溅满身。
鲁钦举起刀,大声道:“诸将士,随本督破敌!!”
明军纷纷跟随,毫无准备的叛军即是溃不成军。
第二天早晨,鲁钦骑在马上,此时他身上的血ye早已凝稠,包裹在甲胄上,发出阵阵腥味。
鲁钦冷眼看着各部明军收缴遍地的战利品,朝凌晨时奢寅溃逃的方向望了一眼。
这一战,他看清了叛军真正的战斗力,不过是群土司聚齐起来的乌合之众罢了。
想来与奢崇明在重庆城外的正式较量,也并不需过分忧虑。
与此同时,几里之外,一小队叛军正狼狈地策马狂奔。奢寅衣衫凌乱,他甚至将甲胄给了亲兵穿,这才得以逃出生天。
他手握马缰,不断向后回顾,发现没有追兵,才是松了口气。
不过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官军有这么多骑兵,为何不来追赶自己,莫非…
刚想到这里,两侧忽然一声pa0响,马蹄阵阵,烟尘滚滚,却是数千官军骑兵突然杀出。
这部分叛军早已肝胆俱裂,见到官军竟然在这也有埋伏,不少人即是战意全无,扔下刀枪,跪地请降。
倒是奢寅,顽抗意图再逃,被一名游击将军看见,两人你追我赶近半个时辰。
最后奢寅力气不支,被那游击将军砍落下马,割了首级,拿回来向鲁钦请功。
至于此人日后凭借此战功官升四川参将,又屡立战功,这是后话。
西南总督鲁钦亲领督标营上阵,官军士气大振,将奢寅该部叛军全歼于柳边驿一带。
此战,官军折损一百余人,战马三十余匹,相b叛军的战si两千余人,七百余匹战马被缴获而言,可谓大胜。
在这之后,四川北部的叛军基本被官军肃清。
鲁钦每战必登先,阵杀酋首阿买、天保等十余人,五战五捷,破、焚不忠朝廷之土司寨计六十八所,收复保宁府全境。
四川北部局势,因此得以安定。
战报送至朱由校手里时,亲征大军刚出重庆五日,距入川,还有一些时日。
两天休整之后,因北线进展顺利,朱由校便带着亲征大军,进入湖广,转向酉yan宣抚司方向,打算去m0奢崇明的pgu。
因为士气高昂,亲征军的行军速度相当快。
八月上旬,朱由校自京师赶路月余后,率领勇卫营等亲征主力杀入四川。
十一日,亲征军进抵黔江,轻松击溃了地方上小gu叛军,开始铺路搭桥。
渡过黔江后,朱由校率领亲征军来到重庆城以东的望江关城下,望着这座关口,心中激荡。
只要拿下这里,重庆的奢崇明部叛军主力,尽在眼前。
西南总督鲁钦亦接到朱由校谕令,收复保宁府后,于八月上旬趁势挺进顺庆地区,与当地明军会合。
当时,四川土地兼并严重,汉民与当地土民矛盾重重,虽然平叛大军接连取胜,情况却依旧不容乐观。
鲁钦上疏称,大军虽然将保宁府的叛军主力消灭,但几乎每个地方都要增派兵力镇守。
只要大军一动,当地土民就会不断作乱,后方实在不稳。
等进入顺庆府,鲁钦原本五万的大军,只剩下了两万左右,余的那些,几乎都被派往地方镇守。
自八月起,石柱地区的秦良玉集结忠于朝廷的十几家土司,也开始向围攻成都的叛军反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看戏的安邦彦,居然跑来望江关外,说要亲自面圣,希望如播州之役那样,继续率军帮助朝廷平叛。
安邦彦的向背,几乎决定着战局的走向,贵州宣抚司虽早有异动,可毕竟还没有za0f。
朱由校听见这个消息,沉y不已。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一十三章:朕信你
这天,望江关下,亲征军的营地绵延数里,旌旗蔽日,各处都cha满了龙凤旗帜。
城上几名值守的叛军遥望过去,仿佛看到了彩云萦绕上空,乌黑的云里,正有真龙鸣啸盘旋。
多日以前,附近百姓就在闲话中不断谈论,天启元年八月中旬皇帝亲征四川的事迹。
昨日晚些时候,刚刚抵达营中的安邦彦先照例上呈了一份千余字的奏疏,大t意思是在追忆往日播州之役时,水西安氏的战功。
“叫他进来见朕。”朱由校将奏疏扔到桌案上,轻笑一声,道:“就和他说,朕早就想见见他了。”
随行的太监揖身应了声,小心地离去。
熟知历史的朱由校知道,安邦彦现在还没反,为了把他稳住,什么大饼都是可以画一画的。
只要在奢崇明玩完之前他不要在贵州闹事,一切都好说,后世国企单位画大饼那能耐,照葫芦画瓢就行了。
没过多久,心怀鬼胎的安邦彦带着两名土酋,跟随太监来到了帐外。
三人见眼前这一幕,也都是睁大了眼睛。
不知是不是对自己过于重视,皇帝已令三百名扈行大汉将军各持战具,列于两侧,使人紧张莫名。
三人进入营中,见天启皇帝正坐于御座,斜睨着自己,更是心下忐忑,连忙垂头行礼。
“贵州宣抚使安邦彦、水东宣抚使宋万化、乌撒宣抚使安效良,见过大明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
“你们来了,赐坐!”
朱由校微微笑着,伸手一招,就见随行出g0ng的g0ng人们端来三把椅子,放在营内。
三人对视一眼,再度行礼,方才落座。
“早便听闻水西安氏忠于朝廷,与石柱马家,乃朝廷于西南两大柱石,你们来了,朕就安心了。”
朱由校笑着,招呼了安邦彦,要他离自己近些。
望见真龙天子龙颜,安邦彦方才是尴尬异常,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觉得自己同眼前这位俊俏天子相b,简直就是乡下的土蛮。
此时再一想想,那奢崇明反叛,妄图裂土分疆,却引得皇帝御驾亲征。
这场反叛,伊始便是个天大的笑话。
“想什么呢,朕要你来,你来就是。”朱由校再次相邀,脸上全然看不出对西南战事的半点担忧。
其实也是,以朝廷的实力,播州杨氏都被平定了,奢崇明现在闹得欢,迟早还不是要烟消云散?
“…那个位置是文臣、武将之首才能坐的,臣与之身份不符,实在近前不得。”
安邦彦连连摆手,面对笑容平淡的皇帝,心里也确实是有些自卑。
“ai卿原来是担心这个。”朱由校淡淡一笑,不再多说,却是提督勇卫营的戚金上前笑着道:
“看来,安抚使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安邦彦神se一变,更加紧张,心中嘀咕,这皇帝与戚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恭喜了水西候。”戚金的亲卫统领h得功捧着文册、爵衣上前来。
戚金也笑容满面,但面容隐有杀意。
“安抚使,这是陛下决定的,待这次平定奢崇明叛乱、还朝之后,你才是真正的水西候。”
望见托盘里的东西,安邦彦目瞪口呆,宋万化、安效良二人,亦都是投来羡慕的目光。
“水西候,这是封我的?”
“恭喜大哥,朝廷给你封侯了!”安效良大笑道。
宋万化也道:“陛下圣明,我等定为大明平定奢氏叛乱,不求有功,但求能为朝廷效力!”
“好、好,都有机会。”朱由校仍旧笑着,道:“你们三人,可是给朝廷雪中送炭来了,这份情,朕会一直记着。”
“日后辽东战事,也要你们几家出力。”
安邦彦回过神来,接下文册等物,俯身道:“臣安邦彦,愿率水西军,为朝廷效力前驱,为陛下效si!”
别看安邦彦说的慷慨激昂,可人家又不是傻子,心里怎么想的,这也说不准。
朱由校起身将他扶在座位上,才道:“水西安氏,西南众土司之中,实力最为强大。”
“洪武一朝时,太祖爷就常对你们安氏大加赞誉!”
说到这,朱由校瞥了一眼,果真见到安邦彦满脸笑容,正在乐颠颠的听着。
“朕记得,当初好像有这么个事儿,镇守贵州的左都督马晔,进京向洪武爷告御状,说奢香夫人意图谋反。”
朱由校坐回御座上,继续说道:“洪武爷驱逐蒙元,兵威远播,惊震塞外,他老人家是什么人。”
“是非曲直,他会不知道?”
“他说啊…水西安氏,常为朝廷进贡马匹,虽然不是特别多,可质量却是众土司中最上乘的,对朝廷一直忠诚、恭敬。”
“这事结果是什么,几位ai卿也都知道。”
“左都督马晔被召回京下狱,洪武爷也让奢香夫人,也就是你们安家,为大明世代守卫贵州疆土。”
“快三百年了,时光飞快,你们在播州之役也在支持朝廷,这些,朕全都记在心里。”
朱由校喝了口茶,慢悠悠道:
“等平定了奢崇明,朕觉得,是时候给你们安家封个候了,世袭罔替,你们值得这个水西候!”
“谢陛下t谅…”
这故事说到安邦彦心坎里去了,说完,他擦了擦眼睛,眼眶竟有些微红,也不知真的还是装的。
“你起来。”
朱由校一抬头,示意安邦彦不必再跪着,忽然话锋一转,问道:“可是朕听说,你安邦彦最近在贵州不安分了。”
“有人说,洪武爷叫你们安家,非私事不得擅回水西处理宣慰司政务,可你现在几乎天天呆在水西,把这规矩给忘了。”
“可有此事啊…”
朱由校拿起腰间帝王剑,缓缓拔了出来,眼眸中的刀,似b剑还要锋利千倍、万倍。
“没、没忘——”安邦彦惊恐万分,忙道:“洪武爷的教诲,我安家世世代代不敢忘!”
“定是那有心之人,妖言惑众,就如那马晔之事一样。”
“哈哈哈。”
朱由校将剑放了回去,再扶起安邦彦,指着他笑道:“你呀,朕虽不是洪武皇帝,却也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起来吧。”
“有人说你安邦彦对朕不忠,私下与奢崇明联系,一个在重庆,一个在贵州,分前后起事,想要分割我大明的西南疆土。”
话说到这,安邦彦已是冷汗直冒,心虚不敢对视。
“可朕回他什么,你猜得到吗?”朱由校冷笑几声,不待安邦彦回话,便是一拍桌案,愤而道:
“朕与那人说,安家与大明的渊源,你们是t会不到的!”
“在西南,他奢崇明可以反,甚至大部分土司都可以反,唯独安邦彦不会!”
“为何?”
“因为他是安家的人,安家与大明,是好君臣,更是好兄弟!这西南,大明本就是交给安家去管,他怎么可能反?”
说到最后,朱由校的神态复归为平静,坐回御座,淡淡道:“朕把那人砍了。”
旋即,又sisi盯着眼前安邦彦、宋万化、安效良三人,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安邦彦,朕信你。”
s:有人说徐可求那个剧情太刻意了。其实写的时候并没有刻意,这个样的事、这样的人,都是我查到当时真实发生过的。我只能说徐可求、张巡这样的,在当时其实挺普遍的。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一十四章:三千降卒(求推荐票!)
当天晚上,回到营中的安邦彦,静坐半晌,闷酒喝了不少,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方才在皇帝眼前激动不已的表情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沉如水。
安效良最先耐不住x子,上前道:“大哥,咱们、就这样把奢崇明给卖了?”
安邦彦又倒了一杯酒。
见状,已是气急的安效良劈手夺过酒杯,掷在地上,大声道:“都什么时候了,那皇帝就在不远,还喝!”
“你倒是说句话,还反不反了?”
“我问你,这次为什么来,你还记得吗?”
“我记得。”
安邦彦咽了口唾沫,他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一声怪异的响动,即用低沉的声音道:
“可是za0f…是那么容易的吗。”
“那依你的意思,这一年多的谋划,今日见了小皇帝一次,全都不作数了?”
水东宣抚使宋万化一个猛子起身,冷笑道:“早知你安邦彦如此的胆小怕事,我水东宋家就该与各土司直接起事!”
说着,他就要往外走。
“站住!”安邦彦低着头,手里握着刚刚捡起来的酒杯,沉声道:“呵呵,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在贵州,我安邦彦说东,没人敢往西,我没让你走,我赌你不敢踏出这个营门半步。”
语落,两名土司兵拦在门口,宋万化一惊,旋即回头,冲他冷笑道:
“怎么,你要开始为小皇帝做走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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