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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在这之前,张国纪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成为国丈之前,张国纪不过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农民,他们张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祖上翻三代,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本想着到了京师,老老实实当个国丈,享几年清福,可一年没到,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这也该着是自己教子无妨,太纵容他们了。
“这个孽子!”
正厅,张国立手里拿着根藤条,向跪在正中间的一个青年咆哮怒吼:
“强占民nv,bsi百姓,就连刑部的官差你都敢打回去,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爹!”
张国立气的须发倒竖,捏着藤条的手也在发抖,然而内中这青年,却仍是一副纨绔子弟的吊儿郎当样子,毫无悔过之意。
“须知您打我,就相当于打皇后,打皇帝!”张拱宸自鸣得意,翘着嘴道:
“当今皇后是我亲姐姐,当今皇帝,那是我姐夫!”
“别说bsi那刘老头,就是再bsi几个张老头、赵老头,刑部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打跑官差算什么?那是他们跑得快!要是慢了,我也要将他们打si,让世人瞧瞧我张爷的能耐…”
“你、你这个——”
张国立也不再怜ai,将手中藤条狠狠ch0u打在他身上。
可是打了没几下,张国纪却忽然觉得眼前一晕,浑身不住地发抖,声音越来越小,迷迷糊糊地倒在众人怀里。
片刻,他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众人均有重影,眼神也变得有些涣散。
“孽子、孽子啊…”
这时,管家跑进大堂,张口就道:“国丈,不好了,北镇抚司的人来了,说是皇帝下了圣谕,要拿咱家少爷正法!”
“随同来的,还有京报的书记官,要全程记录在案。”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五十六章:舆论(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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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五十七章:叫许显纯看着办!
国丈府生事,还闹出了人命,风声很快就飘入g0ng中,传到了张嫣的耳朵里。
坤宁g0ng掌事nv官徐氏,躲在门外,望着内中暗暗的灯火,说道:
“近来内廷也起了非议,说娘娘要包庇亲族,都仔细着点儿,坤宁g0ng的人,不要给娘娘闹出话柄。”
一名g0ng娥不屑道:“张小主是娘娘亲弟,对他好,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就是,我看,这些人哪,是巴不得皇爷废了后,然后叫什么裕妃、纯妃好上位!”
“胡闹——”徐氏没说的,一巴掌扇过去,斥道:
“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谁不知道皇爷与娘娘恩ai,哪能轻易…那个…”
被打的g0ng娥捂着脸,委屈巴巴流了泪,余者也不敢再提。
坤宁g0ng内,烛火昏暗。
张嫣沐浴完毕,推开里间的们,看见自己那父亲仍坐在桌子上等着,重重叹口气,缓步走去。
“爹的好nv儿、大明朝的好皇后!你总算来了——”
此时的张国纪多少也知是在g0ng内,见到张嫣,多少懂了些礼仪,虽然着急,但却并没有失态。
“您也知道我现在是皇后…”张嫣坐在他的对侧,双手托腮,目望窗外,道:
“您要是真替我着想,就不该趟这个浑水。”
“他可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张国纪愕然,上下望了一眼,道:
“你现在是皇后了,不一样了,吃穿用度都是皇上赐给的,瞧不起你这些穷家人了。”
“爹,你怎么这样说话,我何时瞧不起你们了?”
张嫣哑然,也是无可奈何,犹豫半晌,扬声向徐氏吩咐了句什么,闭紧门窗,这才开始倾诉心事:
“爹——,您不要用这话激我,nv儿做了皇后,对您怎么样,您也不是不清楚。”
“张拱宸他bsi百姓,强掠民nv,就该以命抵命!”
“再说了,他是就做了这一件事吗,他还g了些什么,我久居深g0ng不知道,你这个国丈,还不清楚吗。”
“您当真不知道,您在京畿贪了多少土地吗?”
“真闹起来,皇爷认了真,我们张家、全都要完!”
“这事儿,你找我没用!”张嫣说着,忽然意识道什么,复又补充道:
“你找谁都没用,皇爷下的谕,就是他自己也不会改。”
“你、你怎么知道?”张国纪吓得起身,四下张望,确信没有人听到,这才颤抖着声音道:
“你都知道了,皇帝他会不会也…”
“皇爷知道的,我不一定知道,可是我知道的,皇爷他一定知道。”张嫣长叹口气,苦口婆心道:
“元年以来,东厂魏忠贤、锦衣卫许显纯,还有都监府王t乾,哪一个不是为皇爷拿人、问事的?”
“上回来坤宁g0ng,皇爷还说,要再设一个什么较事府,就是在吓唬我。他呀,可鬼jing着呢!”
“您回去和咱家的人都说说,不要再闹了。”
“这事而既已出了,你这个做国丈的,更要表明态度,而不是来我这碎嘴子,您这一来,算是把我也带进去了。”
“可,这是我亲儿子啊…”
张国纪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迈不过这道坎,颓然坐回。
直到今日,他才知道这深g0ng大院里,每走一步、每说一句,要留多少个心眼。
张嫣拉着自己的老父亲,来到床上坐着。
“自我入g0ng,皇爷每来坤宁g0ng一次,就要给我讲一回故事。”
“有次他与我说,洪武朝时,国t初立,太祖曾与大臣言道:汉无外戚之权,唐无藩镇夷狄之祸,国何能灭?”、
“不祸于声se,严g0ng闱之禁,外戚之祸,何由而坐。”
张国纪小民出身,自然不懂,无言以对,但脸se愈发苍白。
“他又说,故而洪武朝以来,后妃皆从良家选取,严防外戚g政,历经近三百年,果无外戚兴风作浪。”
“只是一旦由庶民为皇亲,登云从龙,偶有些仗势生非,贪w冒领的,枭鸾并栖,在所难免。”
说到这,张嫣给他递上一碗江南贡茶。
张国纪接过碗,小口喝着,期间张嫣也微笑望着他,父nv二人对视,心中都觉得可怕。
这个皇帝,年纪虽小,但却好像事事早有所料。
张嫣再度抬头,凤眸中已有决绝。
“这几月,朝廷几兴大狱,处处血染,方才安生了一些日子,我却没想到,是自家弟弟生事,让皇帝为难,让朝廷难堪。”
“爹、回去劝说族人,莫要造谣、生事,就这样压下去最好,要是真的闹大了,我也自身难保…”
“nv儿,是爹害了你。”
张国纪手中茶碗锵然落地、壁碎玉沉,抖着手再也说不出话来,挣扎着起身,道:
“我这就回去,告诉他们。”
张嫣望着自己父亲离开坤宁g0ng,眼中晶莹点点。
深夜中,张嫣不知熟睡了多久,眼前忽倏浮现以前的田园乐土,山水丛林、翠绿万千。
这副梦中景象散去,张拱宸气息微弱地躺在她面前,血肉模糊,如同梦魇,凄厉地指责她,为什么不救自己。
下一刻,张嫣陡然惊醒,发觉这只是一场噩梦。
她眼中晶莹点点,无助地蜷缩到角落,亲弟弟要是真的因此si了,这只怕会成为她一生挥之不去的梦魇。
第二日,yan光倾泻落入西暖阁。
朱由校的御案上,摆上了两份密奏,一一看过后,也是惊讶不已,问道:
“皇后真是这么说的?”
“一字不差。”王t乾确信地说道:
“国丈回去后,便召集张家族人,痛斥了张拱宸罪行,说支持皇爷的决定,自请搬回河南老家。”
朱由校闻言,眼神变得黯淡下来,将密奏扔进宣德炉,道:“今夜就去坤宁g0ng,有什么事,都别叫朕。”
王t乾微微欠身,自然明白皇帝用意,忽地又问:
“那张拱宸被锦衣卫落了诏狱,在狱中还在大言不惭,许显纯将听见这些话的人全都灭了口,没有一个字传出去。”
“这些话,你知道吗?”
朱由校这一问,彻底让王t乾毛骨悚然,忙跪地自证:
“奴婢只是听他说有这回事,哪敢去问说了什么话呀!皇爷饶命,皇爷饶命…”
“行了,起来吧。”
朱由校呵呵一笑,懒散地靠在躺椅上,声音低了几分:
“张拱宸之事,止于张拱宸,叫许显纯看着办!”
“赃银着锦衣卫追回,受辱百姓记得抚恤,为被掠少nv找个好人家,叫张国纪出面给做个媒。”
“至于张国纪…皇后在此事上识得大t,当称母仪天下,他是皇后亲父,又非亲自作恶,朕饶他一回。”
“至于遣回原籍,这事还是免了!他就待在京师挺好,皇后也能找人说说话…”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五十八章:东林党学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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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五十九章:真正的威胁
没有谁会想到,时至深夜,朝廷的一帮大官,正聚在一个偏僻孤陋的京郊小店里,说长论短。
谈起最近朝廷的政策,他们都是唉声叹气。
“张拱宸落了诏狱,可谁知道,他是不是在里边还活的好好儿的?”
“这回都察院、吏部一同上奏,皇上理都不理,这么大的事儿,就这样解决了?”
众人谈来谈去,说的都是自己颜面上挂不住。
毕竟你已经把这事闹了出去,让皇帝轻描淡写的解决,而且还是名利双收,谁都不愿意。
“那能怎么办,继续闹?”**星似乎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他习惯x地喝口清茶,很快就又吐回到碗里,蹙眉道:
“这事、要是继续闹下去,没理的可就成我们朝堂诸公了。”
“莫不成就继续看着外戚兴风作浪,我等仁人志士,却无动于衷?”刘宗周愤而起身,拍案道:
“现在消息还没传下去,各地百姓知道的也不多,大伙可以传书各地门生故旧,叫他们宣扬起来。”
“张拱宸虽然落了诏狱,按万历、嘉靖时旧例来看,却迟早都要放出来,必须要把他拎出来当街斩首才行!”
“皇上能轻易妥协吗?”
又有人觉得这方法实在过激,犹豫起来:
“这张拱宸说到底也是当今皇上的小舅子,拎到街市里砍了,皇帝威严何在啊?”
“那我问你,是皇上的个人威严重要,还是为民请命重要?”刘宗周上去,将这意志不坚之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亏得你也是饱读圣贤书的举人!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道理懂不懂?”
“皇上昏聩,想方设法的包庇外戚,我们做臣子的,更应该犯颜直谏!”
“不然、这天底下,还有谁敢说皇帝的一句不是?”
“是在下错了…”这人瞠目,面对东林众人疯了一样的无差别攻击,连忙告罪。
但是在心里,实际上已经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加入这样一个所谓的东林群贤之中了。
**星默默看他们争论半晌,才是以掌舵者的语气道:
“都静静——”
“我看哪,这事起东兄说的不错,皇上想方设法的包庇张拱宸,不就是碍于皇后与自己的威严?”
“咱们在朝堂上明说不得,要是能让各地士子、门生,百姓都知道,也算是尽力而为。”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
这事方才定下,却见邹元标从屋外火急火燎地赶来,张口道:
“不用了,我看各位都不用忙活了。”
“南皋、何事如此慌张?”**星见到已辞官归乡数月的邹元标,也丝毫不觉得意外。
你以为辞官就算完了?太天真!
邹元标、与**星、顾宪成号称东林三君,是除党魁叶向高以外的各地东林学子领袖人物。
**星在朝堂上掌吏部、署都察院印,邹元标留在这的作用,远不如辞官归去。
就像之前的杨涟一样,虽说被迫请辞了,可却被东林党宣扬成了受不得阉党乱政而毅然请辞。
这个名声有了,还可以在地方上开办讲学,收割名望,蛊惑那些失意士子,叫他们成为自己的门生。
这也是魏忠贤为什么在杨涟回去之后,又在朱由校面前煽风点火,找个理由把他抓回来下了下狱的原因。
没法子啊!
魏忠贤太明白了,对付这帮脸皮厚度和自己也差不了多少的“大贤”们,你就得做那个恶人!
几个月前,邹元标因与魏忠贤不合,不堪受辱,这才毅然辞官挂印,归回乡里。
这是东林党的说辞,其实他就是回去发展门生去了。
东林党也知道,如今朝堂上阉党只手遮天,皇帝不知道是真的蠢还是装傻,反正肯定是不会管。
邹元标留在朝堂上没事上一封弹劾奏疏的作用,远不如回到江南,开办学社,与他们遥相呼应。
实际上,这个邹元标自打辞了官以后就一直没闲着,江南、京师到处跑,一个是为东林舆论造势,另外一个,也可以顺路去游山玩水做做诗。
何乐而不为啊?
他进了屋,也没去喝小店里那些平民才和的清茶,喘口气道:
“皇上让王t乾掌了京报!”
“《京报》…”**星疑惑道:
“京报自洪武年就有,不是只发一些朝廷文书吗,王t乾掌了京报…莫非是要改制?”
“还不仅是改制。”
邹元标这次大老远从江南跑回京师,肯定是有大事要说,他神se凝重,道:
“江南各报房,向都是从当地布政司手中购得转刊权,这个权利,现在归都监府了!”
“还有京报的报头,现在只由都监府核发。”
这话一落,众人稍加思索,便都知道了事态的严重x。
**星想到什么,拈须道:
“如此说来,近日各地商人入京,都是到都监府来谈转刊和购买报头的?”
“现在商人就开始入京了?”邹元标闻言也是吃惊:
“这帮商人,真是无利不起早,来的b我都快!”
言罢,他拱手道:“各位诸公!”
“天下即将到了水深火热的时候,要是连各地的风向舆论,都被阉党所控制,大明朝就要完了!”
“我辈读书人,当以天下为己任,与阉党抗争到底,不si不休!”
众人振奋,连连拱手。
很快,他们就都议论开来,如此一来,京报改制,势在必行,现在阻拦是来不及了。
那么问题来了,要是各地小民有了朝廷官定的消息来源,还听他们这些秀才讲书、评事?
要是秀才讲的和朝廷京报上不一样呢,造谣蛊惑的罪名,魏忠贤还不是信手拈来?
真到了那时,怕连百姓都不会为他们这些士子说话,可就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不仅要被阉党迫害至si,可能连身后声名,都要臭的不可一闻!
越说,屋内越是显得沉默。
从前他们之所以敢犯言直谏,就是因为在这事上根本不怕si,就算皇帝把你砍了抄家,诛灭全族。
但是本身来争名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这也是朱由校为什么之前一直忍着不杀的原因,你就算把他们砍了,人家也是犯颜的铮臣。
相当于朱由校亲手,把他们定成了天启年间的清流众正!这么好的事儿怎么可能便宜了他们?
一直以来,朱由校就奉行一个方针,你们谏你们的,听一回算朕输!
那现在东林党为什么都怕了?
朱由校的这个京报改制要是成功,一个人怎么si的,发一刊报纸,没几天全国都知道了。
那个时候可就是身败名裂,什么都得不到了。
相对于si亡和诛杀全族而言,东林党最怕的,还是清流声名被抹黑,就和现在的阉党一样。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六十章:京报首期
元年的最后这月,除了张拱宸一事外,就没再有什么大事。
朱由校过得轻松自在,除了在南海子猎鹿,没事也老往坤宁g0ng跑,对母“子”两人呵护备至。
对他来说,每天能少些烦人的章奏,这就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
内廷各监、局的g0ng人们都是口口相传,这天启朝就要有第一位皇子了!
经过一番政治,东林党人起码在明面上已在朝堂销声匿迹。
说起来倒也奇怪,这帮自诩群贤的人老实以后,朝廷的乱象仿佛就此消失,一个多月了,也没见什么大的动静。
朝廷是这样,民间却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天启二年的第一天,可是一个好日子,许多出去种地的农户g脆也不出去了,就在家里等着消息。
不多时,一名官差开始沿街叫喊:
“京报开刊了!”
闻讯,几条街巷的百姓都是一下子动作起来,开始向最近的报房去赶。
一路上,偶有稍狭小些的街巷,就是个人挤人的状况,大家都怕去晚了拿不到。
其实啊,这自古以来小民看热闹的本x就没变过!
一听免费拿,全都急了…
无论看是不看,拿了就算去垫点什么,那不也是不用花自己的钱吗!
京报的事儿,朱由校早在那回猎鹿就和王t乾提过,也定下了改制的内容,却为什么还是拖到了天启二年?
首先,朱由校延续了唐代以来国报的风格。
但有所不同和进步的是,现在朝廷将印刷权和刊行权分开,并且增加了监察环节。
分开印刷权和刊行权,这能极大带动报房等一系列产业的飞速发展,带动工商经济。
至于监察权,则是确保各地报房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印刷报纸,将舆论抓在手里。
在这个年代,有了舆论,你就有了一切!
朝廷会规定好每期报纸的内容,将印刷的权利交给各地报房,并由都监府衙门负责刊行。
印刷、刊行的全过程,都有当地督办司衙门负责监察,一旦发现有报房印刷出来与朝廷规定不符的。
轻则取消其印刷权,重则直接查封该报房的全国分号,将该报房中涉事之人逮捕入狱,抄家灭门。
万历四十八年,朝廷财政破产,倒欠了几百万两饷银,朱由校与内阁商议后决定,在京杭运河增收三成关税。
于此,新增了一个督办司衙门,专理此事。
运河关税增收,海商们倒卖丝绸、茶叶成本增加,闹起了不小的sao动,甚至厂臣的侄子魏良卿与十几个番子都客si苏州。
后来查到,据说是岛国海商之首李旦从背后推波助澜。
魏忠贤自然要为自己侄子报仇雪恨,即派番子前往苏州,捉拿李旦及其家人到京师下大狱。
但李旦这人久居岛国,就连家人也让他全部带走,番子们在苏州等了三个多月,望河兴叹,根本没见到人影,只好返回。
没办法,你东厂再牛,也不能跨国渡海,到日本去抓人家李旦的全族吧?
这事便也不了了之…
自魏良卿si后,各地新起的督办司衙门,全都移交给京师南镇抚司衙门,归锦衣卫掌管。
刘侨在任时,征收手段尚且没有什么,可自许显纯做了指挥使后,便是迅速撤换了一批心狠手辣之辈。
这帮人一上任,各地督办司的监察、征收力度都得到了极大的增强。
反正无论怎么样,苏州府在天启二年里的《京报》印刷权,是让“聚兴房”抢到了。
聚兴房本来规模不大,但也是苏州本地有头有脸的几家报房,这回朝廷改制,算是让他们给等着了。
jing明的商人都知道,皇帝陛下是要用这个抓舆论,那么朝廷就必然会增加一批相关政策。
印刷权与刊行权分开,这个讯号在商人眼中也很明显,就和明目张胆的招揽“皇商”差不多。
与朝廷合作,只要你听话,好处还怕没有?
早点踏上这条船,才有发家致富的可能!
没抢到合作权的报房看着自家门可罗雀,对方门前却是如此盛况,肠子都快悔青了。
“当初的一念之差啊,如今竟然有了天壤之别。”另一家报房的东家含恨道:
“聚兴房怕是要压我们一头了!”
有人满脸写着不服,冷笑道:
“在苏州,谁不知道我们聚隆第一,他聚兴只能排后边,就算和朝廷合作了又能如何?”
“我们一样可以刊行塘报、邸报和官印文书!”
“糊涂!”东家看了他一眼,道:“这些东西,你能刊行,别的报房也行!”
“可是京报呢,每个地方就那么一家才有,朝廷既然免费刊行,那就肯定还给了他们别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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