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他多希望皇帝会理智一些,回一句罪不及家人。
可这位天启皇帝,显然不是什么善茬,他并未转过身来,只是传来一声冷笑:
“叶向高,朕不是圣人。”
当日,东林魁首、内阁首辅大臣叶向高,回到府中自尽,引起满朝震惊。
可这才只是开始。
叶向高si后,内阁次辅韩爌升为首辅,晋建极殿大学士,这位新任首辅也是东林元老重臣,这多少让东林党人松了口气。
然而朱由校并没有过问内阁,直接下谕,诛杀了叶氏全族三百多人。
同样没有经过内阁,西暖阁直发谕旨,命魏忠贤、许显纯查封全国境内所有东林书院。
发现东林讲学,抓!
发现士子聚众,抓!
偷印书籍、传单,抓!
一时之间,缇骑四出,自京畿而起,遍及全国,无数东林士子或被抓,或被捕,各地都是风声鹤唳。
曾随驾亲征的通州三卫兵马也受到谕令,于京郊一带扎营,英国公张维贤入营,一旦发生动乱,即可就地平乱。
这般重大变故,令满朝文武都是不寒而栗。
几日过后,南海子。
朱由校骑在战马上,负着弯弓,穿了一身织金花缎窄袖褶袍,hse方领对襟罩甲,正低着头松护腕。
现在的南海子,因皇帝经常前来,也被g0ng内修缮一新,奇石翠树、繁亭流水,随处可见。
花匠在两月前培土上肥,朱由校这次进来,海棠正开的绚烂,只是未到春时,空气中散发着一gu粪肥味道。
“陛下,永定门外士子聚众闹事,已被英国公率兵马平定。”王朝辅得了消息,撒欢跑来。
朱由校“嗯”了一声,戴好帽盔,将一身戎装穿戴整齐,别是一番器宇轩昂。
忽然又问:
“闹事的都是什么人?”
王朝辅行了一礼,道:“大部分都是些落魄秀才,厂卫封东林书院,搅扰的又不是百姓。”
“这么说来,还是有些人被那些秀才蛊惑?”朱由校斜着眼睛,懒懒地朝他望一眼,道:
“叫王t乾来南海子,朕有事吩咐他。”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四十八章:京报
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请重新刷新页面,即可获取最新更新!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四十九章:大裁员
其实,报社这种东西,很早以前就有了。
第一份“报纸”问世,有记载的是在唐玄宗开元年间。
那时候还只有官报一种,由各地派驻长安负责呈进奏章和通报消息的进奏院和进奏官们向各个地方抄发,称“开元杂报”。
除此以外,它还有进奏院状报、进奏院状、邸吏状或报状等大臣奏疏中常见的名称。
至于邸报一词,源于宋代。
到了宋代,各种民间报社泛lan,官府逐渐重视起来,作为一种把控舆论的手段,制度也趋于完善。
宋徽宗、宋孝宗就曾分别规定:
“h门下臣僚章疏,自合传报:其不系敕h门下臣僚章疏,辄传报者,以违制论。”
“有关军机及边机一类的文字,一律不录送门下省,以免在邸报上泄漏。”
总的来说,宋代报社b之唐代,甚为严格,需由枢密院事先审查样报,通过“定本”,然后方准传发。
说白了,那个时候的报社,完全就是单纯向普通民众传达官府政令而已。
在明代以前,民间、官方的报社已经十分发达。
地方上传发民间传说、故事的小报,始于唐代,却因宋代苛刻的官报审查制度,兴盛于宋代。
朱由校曾格外查阅过有明一代的报社制度,总的来说一句话:
地方上的通政司专门设有提塘官,负责官文报的收递工作,凡皇帝和内阁同意发布的文件和朝政消息,都由他们向地方传报。
至于负担“快递小哥”重任的,则是遍布每个城镇的驿站邮差们,李自成此时只怕还在兢兢业业的做着本分工作。
除通称塘报外,还有邸报、阁报、朝报等别称,至于朝廷明面上的报刊,名为“京报”。
相b宋代,这时朝廷的政策就显得b较宽松。
朝廷默许地方上自行建立报社,鼓励民间做报,如今报社也有一个通俗易懂的名字——“报房”。
各地的民间报房,可以出重金向通政司衙门购买皇帝的某些谕旨、内阁及六部各院的政令发刊权。
得到发刊权后,各地报房可以选印,说到这,就不得不提到“报头”。
因《京报》常被混称为邸报或塘报,正德年间,武宗皇帝规定,朝廷的《京报》头版皆印有报头,用以辨识。
不得不说,这是个创举。
自此以后,各地报房从通政司衙门购买发刊权后,必须在该期报纸的头面,印上京报的报头,标识来源。
否则,朝廷有权予以回收,让他们钱报两空。
如有假印报头的,轻则查抄报房,重则家财充公,全家流放。
不过话说回来,朝廷虽然对民间报房放宽了限制,却依旧对《京报》的发行内容严格规定。
朱由校了解到,眼下《京报》每月两期,刊登内容实际上和其余邸报、塘报等区别不大,只是偶尔选刊一些民间新闻。
这样的京报,虽然权威,但远不如东林党人聚众结社、口口相传要有效果。
朱由校改制京报的第一步,就是将发刊京报的权利从各地通政司移除,交给一个直属于自己的全新官署,都监府。
相b于官官相护的文官集团,去年设立的都监府,完全都是朱由校自己的心腹。
发行什么,给哪家报房刊登权,全由自己这个皇帝说了算!
当然,移除通政司此项权利后,全国范围内会进行一个大裁员,提塘官会全部裁撤,这是重大的人事变动。
保守估计,这回至少也要裁掉十几万的小吏。
这些人中会不会出现另一个李自成,朱由校无暇顾及,也根本没办法给他们每一个人都安排好后路。
此时各地尚在风风火火的捣毁东林书院,又要全国裁员,维持稳定才是紧要之事。
天下间,无名小辈太多,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朱由校只能为大局着想,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王t乾大呼一声,望着被h得功拎来的小鹿尸t,道:
“爷,今日s了一只鹿,奴婢拿回去给您和皇后娘娘烤了,可滋补着呢!”
“就知道吃。”
朱由校白了一眼王t乾,放下弯弓,也对自己的箭术感觉满意,没事总往南海子跑,总不是白练的。
“哎呦——”
忽闻一声呼痛,朱由校旋即勒紧马缰,坐下战马停住蹄子,训练有素地驻足不前,打着响鼻。
却是王t乾马术不jing,骑马随在朱由校身后,望见一颗歪着树杈的老槐树,怎么也躲不开。
最后头上磕出一个大包,掉下马来。
这一下,可是摔得不轻…
朱由校神态没有变化,只是冷冷注视着,道:“怎么走的路,骑马都不会?”
王t乾顾不得头上疼痛,刚刚起身,却又扑倒在地,瑟瑟发抖道:
“奴婢只顾着看陛下背影,却没注意头上,惊着陛下了,奴婢罪该万si、罪该万si呀!”
h得功等护卫眼眸微动,都只是静静望着这一幕。
却见,朱由校下了御马,捡起王t乾落在地上的小帽递回给他,又用衣袖擦了擦他的额头,轻声问:
“怎么样,疼吗?”
王t乾怔怔望着皇帝半晌,忽然反应过来,却是结巴起来:
“奴婢不、不不、不疼——”
朱由校嗯了一声,抬起头,绕着这颗老槐树转了一圈,忽地冷笑一声,道:
“传谕,南海子老槐树不好好儿长,歪着树杈作怪,给朕套枷示众三日,然后砍了!”
这道圣谕,颇为奇葩,但却没有人敢笑。
王t乾匍匐在地,声音中透出哭腔:“爷,不至于此,不至于此啊…”
“不至于?”
朱由校呵呵笑了一声,跨上战马,肃穆威严地扫视四周,复又将目光落在老槐树上,威严道:
“朕乃天子,这普天之下,人也好、畜生也罢,就算是这颗老槐,伤了朕的人,也得si!”
“都给朕听好了,仔细着自个儿的差事,办事不力,朕便像砍树一样砍了你们!”
王t乾自然听懂皇帝这一番话的深层用意,感动得痛哭流涕,佝着身子,ch0u咽不止,即决定下一刊的京报,就登上此事。
皇爷,还是对自己人好啊!
少倾,朱由校与王t乾来到山坡之上,伴着h昏,指向远处一片鹿群,问:
“能拉开几钧弓?”
“奴婢…不会引弓。”王t乾有些尴尬。
朱由校哈哈大笑,也没太在意,忽然兴起,挥手道:“给朕上二石劲弓来!”
h得功领了一名骑兵,将弓呈到皇帝手边。
朱由校将弓接到手上,浑身果真一沉,这张劲弓,b腰间的弯弓重了起码数倍。
h得功双手奉上箭矢,随即识趣的后退几步,远远望着这位皇帝引弓s猎。
朱由校在西南作战时,曾在营中向张令讨教一二。
此时他深呼口气,搭箭上弦,将拇指压中指平,蓄力于虎口,抿起嘴唇,将右臂收紧,拉弦至右腮处,竟开了满弓。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五十章:首辅不好当
皇帝能拉得开二石劲弓,还满了弓弦,就连h得功都显得吃惊。
在众人紧张的注目下,朱由校手中箭矢凌厉s出,在空中旋转,“咻”地一声,似流星般s入百步外一只梅花鹿蹄下的葱郁绿se。
蹄下铮然一声,把周围的鹿群轰然惊散。
“没中…”
朱由校抿嘴一笑,并没太过在意。
这劲弓自己能拉开就已经很意外,方才箭矢拿捏在手中,有些微抖,实在不好掌控。
方才小试一番,朱由校也能t会到这时训练出一名合格的弓手,究竟有多难。
这时卫所的制式弓箭,普遍都是五至八斗,能拉开一石强弓的,就可以称为武力过人。
可鸟铳却不一样,步骤很简单,对一般兵士的t能也没有yx要求,只要舍得用子药去喂,不出数月,就是一批神枪手!
现在是火器的时代,至于手中这张劲弓,慢慢就会被这个时代所淘汰,拿来打猎娱乐一下还行,可以强身健t。
皇帝此时的心绪,早已随着降下的夕yan而飞到天边,周围的随侍人等,心下却又各不一样。
王t乾思量半晌,看看那头,又看看这头,见鲜衣怒马的皇帝脸上持有淡淡失望,忽然想到什么,上前道:
“陛下仁德,不愿s杀生灵,若上天知道了,定是感动万分,为我大明增添福祉!”
朱由校听这一通连环p,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周围众人不知皇帝因何发笑,下意识也都一片哄笑,笑了几声,朱由校将劲弓扔给h得功,意气风发道:
“拿着,赏你了。”
“有朝一日走出京师上了战场,就用此弓,给朕猎个奴酋回来。”
“也教那帮自以为骑s天下无双的狗奴们看看,我大明的将士,不逊se于他们!”
h得功心下激荡,慌忙下马,应了声接旨。
刚抬起头,却见皇帝已挎着弯弓策马离去,大髦迎风而扬,别是一番英武。
他杵在原地,握着尚有余温的劲弓,慌忙跟上。
叶向高自尽后,全族都被诛灭。
这种好事,厂、卫谁来主要负责,自然也要明争暗斗一番,魏忠贤在这事上,推出了自己的外甥,如今的东厂三大档头之首——傅应星。
至于这老太监本人,并没有cha手太多。
现在的锦衣卫指挥使不再是刘侨,这位叫做许显纯的锦衣卫头子,从手段至城府,都不知b他的前任高明了多少。
许显纯上任后,刘侨的党羽被他迅速清空,换上了自己人。
现在的北镇抚司,也是“jing英云集”。
当时,刘先仁等千户或被贬黜,或赌气出走,北镇抚司为之一空,许显纯更陷入众矢之的。
但紧接着,田尔耕、孙云鹤、杨寰、崔应元登上了舞台,被先后提拔为千户,许显纯并请皇命,赐发四人飞鱼服、绣春刀。
飞鱼服、绣春刀,整个锦衣卫系统之中,拥有者也不足二十人,是地位、权利的象征。
为提升锦衣卫的办事能力,朱由校准了许显纯的请求,一次x为四人配发飞鱼服、绣春刀。
在此之后,四位新上任的千户,围绕着许显纯,也开始疯狂提拔自己的党羽,培植亲信。
当然,他们都知道自己是在为谁办事。
北镇抚司因有了这样一批“狠人”的加入,无论办事手段,还是遵行皇命的力度上,都是今非昔b。
在朱由校的默然注视下,锦衣卫与东厂的争斗,依旧在继续。
这回傅应星与许显纯之间的明争暗斗,因魏忠贤没有cha手,居然是傅应星落入下风。
东厂不得不将查抄叶府这么肥的美缺,拱手让给了北镇抚司,据说傅应星是气急败坏,但无可奈何。
但许显纯也将外地缉拿叶氏远亲的差事还给东厂,算是给傅应星留了些脸面,起码两人在明面上还算和睦。
锦衣卫和东厂分别动手,先杀的,是叶向高于京师的亲族一百八十六人。
那日市井传闻,京师遍地哀鸿,许显纯更是亲自领队,将叶府围得水泄不通。
当锦衣卫将叶府族人抓出门时,满街都聚满了一脸义愤填膺的士子,更于永定门外,爆发了一场破坏街市秩序的“游行示威”。
这场戏剧x的所谓游行,很快就张维贤率兵扑灭,还顺势杀了二百余名闹事士子。
士子们低估了朱由校这次动手的力度和决心,勇卫营及通州三卫兵马枕戈待旦,只要一声令下,他们会毫不迟疑地动手。
亲征之后,这些随征的士兵们对朱由校极为信任,皇帝的一道圣谕,在他们眼中,胜过士子们的万语千言。
士兵造成的肃杀感,还有皇帝在这件事上不容反抗的态度,很大程度影响了士子们接下来的动作。
在永定门流血事件后,起码接下来几日,京师都没有发生过士子的大规模聚众、游行。
这更加让朱由校坚定了拳头即唯一真理的想法。
叶向高si后,韩鑛继为首辅,虽然这位老爷也是东林元勋之一,这一次,魏忠贤倒没从中阻拦。
因为他也知道,韩鑛和叶向高一样,不得皇帝信任,就算上来了,也就是个傀儡。
许显纯做事很有意思,b较有创新,一天就能杀完的人,他足足杀了五天。
还不只在一个地方杀,专到东林臣子的家门口去杀,杀了以后又要把人头悬于梁上。
听到门外人的惨叫,还有向自己的求救声,那五日,韩鑛与所有东林臣子不约而同的失眠了。
做了这个首辅,他实在高兴不起来。
做到这个位置上的都是人jing,韩鑛从叶向高如今的下场上,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他想要这样的未来吗?
名节是有了,全家都si翘翘了,就连躲在深山老林里的远亲都被愤怒的东厂找出来泄恨。
首辅这个位置,除了皇帝,对哪个党派都是极为敏感、举足轻重。
按东林的设想,做了首辅,就不能让皇帝按自己的意愿行事,因为皇帝往往昏聩,需要他们这些魏征来警醒自察。
至于魏忠贤,没在这事上过多g预,也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皇帝杀了叶向高,当时魏忠贤没在场,仅凭周围人口述,很难判断是一时龙兴,还是早有酝酿。
故而,魏忠贤没有轻举妄动。
叶向高si后,朱由校特意关注了魏忠贤的动静,但很奇怪,老魏没有任何高兴的样子,好像这事没有发生一样。
听见消息,朱由校也是冷笑。
这朝廷里里外外,包括自己这个皇帝在内,一个个都是戏jing,老实人若上了朝堂,下场b叶向高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五十一章:教科书式不要脸
尽管魏党现在有不少党羽,但魏忠贤觉得,时日尚浅,根基仍显薄弱。
内阁中,除东阁大学士顾秉谦威望还算不错以外,其余如崔呈秀等人,顶多也就是个朝中骨g,暂且找不出一个让皇帝与自己都有利的人选出来,与韩爌一争。
而且皇帝近日都在南海子猎鹿,对韩爌的态度不明不暗,时机还不成熟。
魏忠贤每天都盘算着什么,朱由校自然不知道。
他只是奇怪,这厮不仅没在首辅之议上过多g预,就连接下来推举左都御史时,也没有说一句话。
“孙御台辞世,左都御史一职空缺,需尽快拿个人选出来!”
这天,六部会同内阁,商议左都御史的新人选。
前几日,都察院左都御史,出门时为梁上一颗触目惊心地人头所惊,溘然与世长辞。
推举主要官员人选,为官场制度之一,却不同于内阁主持的廷推,这次讨论,由吏部尚书**星主持。
吏部首先举荐的人选,是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左光斗。
万历三十五年,左光斗进士及第,初授中书舍人。
万历四十七年,受叶向高举荐,升任浙江道监察御史,之后一路官运亨通,历任直隶屯田事、大理寺左寺丞、左佥都御史等要职。
杨涟入狱被东厂“迫”si后,左光斗便成了东林党在言事上的急先锋。
打开奉入暖阁的奏疏看了一眼,朱由校冷笑一声。
吏部主推左光斗署都察院印,什么用意朱由校一下子就明白了,但现在可不是刚即位那会儿。
没过多久,皇帝的回复被王朝辅取了回来,奏疏上一个鲜红的大“x”,十分醒目。
皇帝既然不同意,那只好另选人才。
“工部尚书冯仲好,可堪此任!”这时,一直静默无言的内阁辅臣刘一燝,站了出来。
听这话,崔呈秀看了他一眼,冷笑道:
“冯部堂现在已是工部尚书,再加署都察院,于制不合吧!”
刘一燝看都没看这阉党一眼,冷哼道:
“量才而任,冯仲好掌工部三载,各地百姓无不称道,乃人心所向。”
“人心所向…”
崔呈秀觉得自己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这东林党不要脸起来,b自己更甚。
不多时,奏疏再次被奉至暖阁。
朱由校啧啧称奇,六部会同内阁推举左都御史人选,东林党做的绝了,直接荐一部尚书加衔。
单就这事儿来说,魏忠贤也g不出来啊!
朱由校将奏疏递回去,静静道:“传谕,大计日期已近,命从现任京官中推举。”
话中所谓的大计,自然是来年殿试。
推举的人选又被皇帝一语驳回,只不过这回给东林党留了点面子,随口找了个理由。
没有办法,众人只好继续选贤任能。
有人举荐在家赋闲的李三才,一下就激起千层波浪,就连本打算静静看戏的首辅韩爌,都不得不出面,一票否决。
那么问题来了,李三才是东林党人,作为现任的魁首,韩爌为何要否决?
因为万历年的党争,实则因此人而起。
万历二年,李三才高中进士,授职户部主事,九年后才升任户部郎中。
东林党人魏允贞因违背浙党首辅大臣方从哲意愿,遭到万历皇帝严厉斥责,李三才不惜抗旨也要为前人申辩,舌战浙党群臣。
结果李三才名气大振,署名清流之列,但被万历皇帝下谕贬为东昌府推官。
此后,李三才“韬光养晦”,历任南京礼部郎中、山东佥事、河南参议、南京通政参议、大理少卿等职。
这些年里,李三才名气显著,政绩却非常一般。
万历二十七年,经东林党人极力举荐,万历皇帝后退一步,召还李三才,任右佥都御史总管漕运,巡抚凤yan各府。
李三才陈明所谓矿税之害,主导廷议,建议裁撤全国各地矿税使监,又以治理淮河有功,加官至户部尚书。
万历三十八年,经三大案,东林党逐渐在党争中占据优势,引李三才入内阁的呼声愈发高涨。
李三才入阁,极大触动了当时的执政党——“浙党”的利益。
由此,浙党官员开始深挖李三才为地方官时伪造政绩、贪w避税的破事,以此为据,争相弹劾,一时间言论四起。
东林党人极力为其辩护,这也是东林党与楚党之间的决战。
在这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中,楚党各大佬自相为战,在舆论造势上完全不敌东林,几乎是全面溃败。
这也正是朱由校刚穿越来,当时还是内阁首辅大臣的方从哲,却对朝政毫无把控的根结所在。
当时楚党在朝中的主要力量,已被东林党通过三大案及李三才之事,彻底打散。
1...4950515253...5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