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崛起的石头
前日开始复议,两日不到居然议完了,**星就连奏疏也上完了,这等速度,便是普通百姓从京报上看见,也有一种东林党抱成团,主导复议的感觉。
民间顿起言论,都说这次复议更像是东林党内部的议论,走个过场。
魏忠贤与王朝辅见了一面,知道这天西暖阁里皇帝的郁郁寡欢,当时就明白,皇帝这是动气了。
要是再不做点什么,这gu龙兴怕就要震到自己头上了。
他即找来魏广微、顾秉谦等魏党骨g,言语之间,授意他们发动各自党羽下si手。
魏忠贤这边意思一出,魏党们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意图置东林于si地。
现在,事情越闹越大,就连魏忠贤的目标也变了。
阉党的奏疏b东林党人只多不少,他们不能主持复议,但却可以把持朝政,让东林党说不出话来。
那具t如何c作?
很简单,曾作为东林党重臣的陈九畴、魏广微先牵头,该上疏的上疏,该到民间宣传的就潜伏在民间。
将此回复议的细枝末节和盘托出,曝光于大众。
阉党的那些破事就算见光了,也只会名声更臭,可一直竖立清流人设的东林党们一旦见光,必si无疑。
魏广微和陈九畴曾是东林重臣,两人各拟了一份奏疏,将复议和东林党各大臣之间的关系,说了个通透,爆了无数猛料。
其中的重点对象,是魏大中。
魏大中是谢应祥的老师,所以才会与**星等东林党人极力推举后者任宁夏巡抚,这是其一。
奏疏里,魏广微又指出,魏大中嘴上没个把门的,常说一句话:
“吾少时家酷贫,以自学为生员,因才能而得景逸先生赏识,并拜其为师。”
这话中的景逸先生,就是高攀龙。
魏大中以此为殊荣,东林党人也吹的邪乎,乍一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问题。
然而魏广微以自身的会试经历,继续往深扒。
万历四十四年,已经四十一岁的魏大中总算进士及第,就这,东林党人还把他吹成了大器晚成…
那么问题来了,要是魏大中真如他所说,靠自学成为生员,然后被高攀龙看重,怎么说也应该是个小神童了,怎么考个进士还这么费劲。
再一看当时的会试是谁主持,就能说得通了。
没被人,就是高攀龙和**星!
在这之后,魏大中一路平步青云的仕途,也就并不是很奇怪。
还不只魏大中一个人是能扒出来的,很多所谓的大贤,早年仕途出身,都是细思极恐!
这只是魏广微说的,陈九畴也有新戏。
魏大中的老师高攀龙,早年做过**星的门生,而**星其实和那个江嘉县令谢应祥,也有书信往来。
东林党里边的道道很乱,但有迹可循。
这些魏忠贤不是不知道,他早m0的一清二楚,可他为什么一直不动手?
一是证据不足,舆论也没全在自己手里,二就是时机不成熟,说出来也没用。
对付东林党,棋要一步一步的下。
本来这回,魏忠贤只是想用魏广微打击魏大中一番,把宁夏巡抚这个位子抢到手。
可这事坏就坏在**星和魏大中这两个人。
**星就不说了,兼署都察院以后越来越飘,魏忠贤自问都撵不上他,还有魏大中,说话做事没轻没重,活活一个愣头青!
根据王朝辅的消息来看,皇帝已经有些动怒的意思了,魏忠贤自然要赶紧表现,大不了鱼si网破。
魏忠贤是不动手则以,一动手就必须让东林伤筋动骨。
b如这次,不把**星和魏大中彻底ga0废一个,魏忠贤是不会收手的。
魏广微和陈九畴一爆料,所谓的来龙去脉和前因后果就全都能连得上。
东林党擅长的,就是动不动将一件小事联系到祖宗基业上,夸大其词。
这回魏忠贤也依样画葫芦,给他们来了一手漂亮的反打,爆料之后,紧接着示意阁臣顾秉谦及兵部尚书崔呈秀上疏。
这两人早就是铁杆阉党,深察其意,在奏疏中称,这些在复议中相互包庇,里外应和的官员有个共同点,全是东林出身。
一般这个时候,东林党肯定要上疏抗辩。
魏忠贤早料到,让顾秉谦和崔成秀在奏疏里又列举了一批犯事被逮的官员出来,堵住他们的嘴。
b如杨涟、高攀龙、叶向高,还有许多尚在朝为官的大臣,都曾蔑视皇帝年轻,结党擅权。
无一例外,这帮人也都是东林出身。
若此番不加以惩治,“东林出身的官员”来日只怕会危急祖宗基业,大明的江山社稷。
顾秉谦、崔成秀、魏广微、陈九畴等所谓的“阉党”中人,先后奏疏一上,数量虽然不如魏大中和**星等东林党人的多,却起到了一锤定音的效果。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七十三章:朝堂局势之变(第一更,求订阅!)
随着崔呈秀与顾秉谦的奏疏送至御前,满朝的东林党人,全都没了动静。
为什么没动静,还不是让魏忠贤这副鱼si网破的架势给整怕了。
魏忠贤已经明着说了,这天下是朱家的天下,有天子在朝,哪由得这些“群贤”们指手画脚,妄言妄语。
顾秉谦、崔呈秀,还有魏广微、陈九畴,这些新、旧阉党们也纷纷为朱由校说话,异口同声的附和。
道是这朱家的天下还没倒,他们凭什么说长道短,这也不行,那也不对?
要是再有人敢说个不是来,皇上就把他们彻底赶尽杀绝,我们都支持皇上的圣断。
这还没完,王t乾也在暗中谋划,在《京报》最近几期,将魏大中与**星、高攀龙等人之间的关系刊登上去。
没过多久,朝野上下,甚至市井之间,都传出了无数风声,庶民们都在感叹,原来这魏大中当年高中举人,是座师高攀龙给走了后门啊!
魏忠贤的作用,就在于此。
朱由校不过是当时在暖阁有点烦躁,说了一句重话,传到他的耳朵里,就要立即替主子分忧了。
这事儿,其实根本没朱由校这个做皇帝的什么事儿。
经魏忠贤这么倒腾,朱由校还有啥说的,不经内阁票拟,即于天启二年正月再次下谕:
“魏大中欺朕冲幼,把持会推,以朝廷封疆为师生报德,强词夺理。若谢应祥此辈真抚宁夏,成何政t?
着谢应祥、魏大中各降三级,调外任用,永不返京。”
除此以外,朱由校也另谕都察院、户部:
“你部、院大臣,奉旨会推,何必含糊偏b,有失偏颇?以后还著新谕,一t申饬。
如有仍蹈前辄、朋谋结党、混淆国事的,一并刊登《京报》,昭告天下子民知道,再行重处。朕绝不姑息!”
这波一过,皇帝因何重责东林党人,百姓们也就全都明白了。
感情东林党人这么些年来,那些好名声都是假的,连魏大中这样的元勋重臣,中个举人都是走的关系。
那别人呢,岂不是更多?
和都察院、吏部重臣在这次全都报上有名,被皇帝严厉斥责,兼掌两部的**星,更是被舆论大势推到了风口浪尖。
这次的结果,几乎是东林党满盘皆输,阉党大获全胜的局面。
主要还是京报的功劳,老百姓都知道魏大中是个什么货se,皇帝无论怎么处置,这都应该。
魏广微和陈九畴,一个为了报复,一个为了能上任宁夏,都出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
两人最后都得偿所愿,魏广微一步登天,晋东阁大学士,入阁辅政。
陈九畴虽然没有立即得到圣旨让他到宁夏上任,可是人家一点儿也不慌,反正有魏忠贤为他撑着,风头一过,宁夏巡抚这个位子早晚是他的。
至于魏大中,是这次被ga0最惨的一个。
圣谕一下,不少人都憋着笑,心想当时东林党里头就属这魏大中跳的欢,现在被调任西南,永远别想还朝,彻底待在那地方教书去了。
以这货在朝堂上蹦的能耐来看,西南教书刚好适合他,让他那键盘侠的功夫有劲使。
这次,朱由校是把东林党那些部院大臣的虚伪脸面,彻底撕了个粉碎,一点面子也没给他们留。
不说都察院、吏部被批驳的有多惨,光是那句“朋谋结党”四字,就是不杀人但诛心。
这可是顶大帽子,加上京报的舆论助威,足以把人彻底压si。而且这回朱由校压的是整个吏部和都察院,还不止一人。
“朋谋结党”和“结党营私”只差两个字,严重程度却大不一样。后者顶多算个结党,前者是能和zb1an、za0f牵扯到一起的。
朝臣们在奏疏中反复弹劾,那是党争,算不得什么大事,可天启皇帝在圣谕里训斥出来,这就非同小可了。
对此,兼掌吏部和都察院的**星,不可能没有任何表示,很多人都在看着,这是搪塞不过去的。
就在朱由校批驳都察院、吏部的圣谕下达后的第三日,**星终于受不住朝野上下的非议,上疏自称年老昏聩,请求罢归田里。
这回,朱由校b杨涟那次更加g脆,就连圣谕也不下了,自西暖阁径出中旨许之,且在话中没有好言慰留,多有讥讽之语。
“陈九畴请职时,卿若不为了那点薄面,出一语许之,何至于今日纷嚣?
及奉旨会议,卿亦不公、不忠,欺朕冲幼继位,调弄于朕。
经近日之事,朕亲睹卿之年迈、昏聩,不堪任事。岂能望卿兼理部、院,澄清海内吏治?
今卿有自知之明,以年老辞咎,朕亦非不近人情,着回籍条理,永不叙用。”
一场党争,魏忠贤一出手,东林党全面溃败。
朝堂争斗,没有片刻停歇,是没有硝烟的连年战争,朱由校圣谕中一语“朋谋结党”,不杀人,但诛心。
这也直接导致**星不堪非议,请辞归籍。
上次杨涟去职,在朝中引起风波,无数大臣出面,有上疏求情的,也有与之见面告别的。
这回**星归籍,却是一副凄凉之景,无一人挽留,更无一人为他求情。
**星离京后没过几日,吏部、都察院近半东林官员纷纷递上奏疏,自参自劾。
这次朱由校玩了点花样,西暖阁直发圣谕,将所有东林官员的自劾疏送至内阁票拟,然后自己再批红。
内阁首辅韩爌,次辅刘一燝,都是东林党元勋重臣,可如今大势已去,他们又能说什么?
吏部尚书和都察院左都御史,皆在九卿之列,为一等一的朝廷重臣。
因推举宁夏巡抚一事,朝堂之上,闹得沸沸扬扬,最后却是兼摄部院的**星去职,东林元勋魏大中调任,圣谕还如此之严厉。
时人皆称,此为历朝历代都少有之例。
不过这还没完,借助吏部、都察院大臣的自劾奏疏,魏忠贤发动关系,将吏部文选司郎中张光先、考功司郎中邹惟华等一批东林文臣调任西南,为讲学座师。
陈九畴将于一月之后,正式前往宁夏上任。
其后,又有都察院三名东林党言官御史遭斥,都被罢归原籍,一时之间,朝政局面为之骤变。
而**星既已去位,都察院左都御史,吏部尚书两职出现空缺。
吏部和都察院分别题本,请以吏部左侍郎陈于廷、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刘宗周升署。
这两位虽然都是按职级顺序自然晋升,但按理来说,天启皇帝早知道他们是东林党,哪会批准。
对此,魏忠贤是一点不担心。
古人常说伴君如伴虎,这话很有道理,先前还大肆批驳东林党的朱由校,这次圣谕却一反常态,让各部院、衙门会推。
魏忠贤听了这话,心下一凉。
部院衙门会推,要出好多个人选,各党各派都有,东林自然也不例外,谁能保证这两个重要职位,全是由自己的阉党来做?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七十四章:位面之子朱由检?(第二更,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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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七十五章:江户幕府(第三更,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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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七十六章:朕只给你们一个选择(第四更,求订阅!)
“外邦小国,竟敢对皇上如此无礼!”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刘宗周站出来,指着这日本人的鼻子怒骂。
兵部尚书崔呈秀也冷笑一声,抖了抖袖子:
“此人尚还不是德川幕府家臣,他不过是对马国的大名宗室,德川幕府令对马国大名宗室向我朝称臣,他却坐享其成…”
“这日本国王的封号与诸多好处,他德川家受着,却并不承认向我大明有称臣纳贡之实。”
“德川秀中耍了这般心机,只怕是还有野心。”
经历了从应仁之乱起长达一百多年的战国时代后,日本于万历十八年由丰臣秀吉完成统一并就任关白,达到所谓的古武最强时期。
丰臣秀吉以武力统一日本后,野心也骤然膨胀,开始谋划对外扩张。
当时,朝鲜李氏王朝耽于党争内讧,正值朝纲紊乱,几乎是大明的翻版。
丰臣秀吉遂决定通过武力先侵占朝鲜,继而征服大明,完成霸业。
战争开始仅一年的功夫,朝鲜八道就几乎全部沦陷,朝鲜军队面对日本军队,几无抵抗之力。
国王李昖仓皇出逃至边境义州,向宗主国大明求助。
日本的僭越之举,彻底震怒了万历皇帝,并于万历二十年下诏,正式向日本宣战。
诏令一下,明军即调动各省及辽东jing锐兵力,分批进入朝鲜。
丰臣秀吉也动员了各藩大名,以全部统一全国的所谓得胜之师,倾巢而出,水陆并进,声势浩大。
经过前后六年的战争,日本接连两次战败,丰臣秀吉病si,德川家族顺势崛起。
德川家康建立幕府将军制,为确保世袭制度,决心让位于第三子德川秀中。
德川秀中经过数次战役,于五年前彻底消灭丰臣氏,再次完成对日本全国的统一。
为恢复贸易,德川幕府授权对马国大名宗氏以“适当的名义”与大明恢复邦交。
重点就在这里,“对马国”大名宗氏以日本代表的身份向大明进贡称臣,以获取大明皇帝对德川幕府的“日本国王”册封。
实际上,日本天皇和幕府将军德川秀中并不公开承认有进贡称臣之实,但却默认并坐享其带来的贸易、声威等好处。
真要问起来,不过是对马国中藩大名向明朝称臣纳贡了而已,关我日本什么事?
这次天启二年大朝仪,德川秀中显然还是想利用对马国的称臣纳贡,换取大明对德川幕府的持续册封。
英国公张维贤在这种场合,往往惜字如金,不想无事生非,可了解到事情原委后,也实在是对日本的厚颜无耻所深深震惊,第一次表露出态度。
他道:
“崔部堂说的不假!”
“第二次朝鲜战争后,遣使来我大明称臣纳贡的,只是对马国大名宗室,至于德川幕府,根本没有臣服之心!”
“朝鲜战争虽然打胜,可当时我大明并没有通晓日语文化之人,德川幕府利用这一点,欺瞒了如此之久。”
“如今竟然还敢再来,真当我巍巍天朝满堂臣子,都是傻子不成!”
话音落地,大殿之上,议论一片。
朝臣们此刻全都摒弃了党争的成见,一致对外,对马国的大名使臣倒是第一回面对这般口诛笔伐,顿时显得有些惶惶不安。
朱由校把玩着传国玉玺,手指从玉玺上血红的篆刻之间划过,淡淡道:
“朕倒是想知道了,你究竟是代表对马国大名,还是代表德川幕府,向我大明称臣?”
“一个对马国,连做我大明属国的资格都没有啊…”
言罢,又看向一旁的钦天监学士汤若望,道:
“你不是jing通多国语言吗,将朕的话,译给他听。”
朱由校的话,自然引起各国使臣的高度关注,即被翻译成多国语言,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叶尔羌的使臣面se不断变幻,开始窃窃私语。
就在这时,一缕春风鬼魅地钻入懋勤殿,日本的对马国使臣蓦然打了个寒噤。
听汤若望说着,神se也逐渐起了一丝波澜。
“大明皇帝在上,我是对马国宗义氏的家臣,代表整个日本,来此向大皇帝称臣纳贡,接受册封。”
“小藩宗室家臣,如何代表日本!?”刘宗周铮然出列,唾沫横飞道:
“既要大明册封日本国王,就当让德川氏亲遣使臣,叫一个小藩前来觐见,成何国t?”
朱由校看了一眼刘宗周,发现这帮东林党,在这种事情上还算是挺给劲的,喷起人来,丝毫不留情面。
皇帝没说话,显然意思就差不多。
听完汤若望翻译原话出来,这位对马国的使臣却也是眼皮一跳,捏紧拳头,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用并不流利地汉语道:
“既然大明毫无册封之意,请恕我告退!”
语落,他刚一转身,即有两名大汉将军列位上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中露出些许不屑。
朱由校眼睛微眯,稳住语态,淡淡道:
“你当这大明的朝堂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事到如今,朱由校也知道,日本一直就打着让自己册封,然后好继续发展贸易,闷声发大财的算盘。
其实,德川秀中压根就没有向大明称臣的意思!
如今大明对日本,消灭吞并或许做不到,但是让他们难受难受,不能继续发展下去,还是很轻松的。
日本全国的经济来源,绝大多数都来自海外贸易,现在制海权还在大明手里,看来也要发展水师了!
想到这里,朱由校毫无表情地道:
“朕今日放你回去,告诉德川秀中,如果他想继续得到大明的册封,就要亲遣使臣,称臣纳贡,朕只给他这一个选择!”
“对马国称臣,朕不稀罕,德川秀中想和大明邦交,就要拿出诚意!”
“否则,后果自负!”
汤若望多少有些觉得这话过于严重了。
想是在他这名来自神圣罗马帝国的传教士看来,对马国作为江户幕府的中藩,代表日本称臣没什么不妥。
尽管心中这样想,但出于尊敬,他还是一五一十将朱由校的话,翻译给了日本使臣。
听见后,日本使臣瞪大眼睛,眉宇间尽是厌弃,也没多说什么,草草行了一礼,怒气冲冲地离去。
且不论日本使臣回国后,如何添油加醋的将此事禀告给德川秀中,反正这大朝仪发生的事儿一经《京报》刊登,大明百姓就没有不高兴的。
皇帝对日本态度如此强y,这多少为饱受倭患摧残的沿海居民们出了口恶气!
大朝仪刚刚结束,天启二年的壬戌科殿试,就要在万众瞩目之中开始了。
满腹经纶的贡士们自各地抵京,打算在皇帝面前一展所长。
然而就在这种时候,一个噩耗传来,却是山东郓城、巨野一带,发生了百年未曾一遇的大地震!
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七十七章:三省大地震(第五更三千字,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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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木匠皇帝 第一百七十八章:宴请乡绅(求订阅!)
大朝仪方过一日,一道针对此次大震的圣旨便昭告天下,《京报》也同期刊行,并注明了释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自朕御极,日夕冰兢,守我祖宗之法,惟恐失坠。今见奏贴,山东、河南、湖广三省大震,岂非官员枉法?
官员犯法,庶民受难,朕深痛恨!
今后科道、有司各官,俱要痛加反省,虚心尽职,共谋安定。
尔部院、有司官员,勿贪赈灾民之款,勿碰济灾民之粮,务求从公赈灾,切莫狗一人之私,误赈灾大事。
如有敢犯,定行重处不宥!”
天启二年大地震,是历史的必然。
因为朱由校的及时作为,很大程度上,让许多原本“应si”的百姓活了下去。
内阁大学士王在晋以钦差大臣的身份,于山东巡抚赵彦奏疏抵京的第二日,就率领一批踏实肯g的官吏,自永定门出发,前往山东救灾。
山东,郓城。
正月里的齐鲁大地,天空中正落着稀薄的雨雾,sh润的泥土中钻出翠绿尖尖。
老人们都坐在地上感叹,若不是这次大震,今年就该是个稍有的丰收年。
自大震后,广柔的齐鲁平原便如风卷残云,再未见什么春耕,荒芜村落、残垣断壁倒是随处可见。
一行人自保定府方向骑马而来,反复确认,望着眼前的一片狼藉,都是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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