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之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绿光
月的拒绝,让鹰司不敢妄动,可安慰的话,还是不自主地说出。
“我不这样认为,你并不是冷感,而是还没有真正的盛开。”
“你觉得我还会盛开吗”
月转眸,瞳孔的流光,鹰司有了异样的错觉。
这双眼睛寒冷如天边的星辰,可就是这样一双寒冷的眼睛,让人燃烧将它温暖的欲望。
“我可以成为让你开花的土壤。”
月笑了。
他将自己的唇送到鹰司的唇边,浅浅一吻。
“那么,我能相信你的承诺吗”
“你不需要相信,只需要等待。”
月站起来。
“鹰司大人,我为你跳一段红叶狩,可以吗”
他转到屏风后,换上了艳丽的红色,更加鲜艳的红,是带子。
衣带没有完全系上,只是随便地在前面打了个结,。
红衣让他的皮肤更显白皙,手中的扇子也是同样的鲜艳,舞蹈时,衣袖翻飞,衣服或是开或是合,期间挑逗,不言而喻。
鹰司知道月无意挑逗自己,他对鹰司家族的人都没有好感,但舞蹈的间隙还是流出诱惑之意,想来便是他的本性如此了。
看不见的红叶在眼前飞舞,那个以绝代的风华诱惑天下的户隐鬼女,死于红莲之火的第六天魔王,似乎再一次得到了生命,没有音乐,也不需要音乐,只是一脉红色,便可以将他的心抓住。
醉于红叶间,若能得美目眷顾,或可聊结此生
蛇之婬 第四章 四时の情趣上20090424 20:00:37标签耽美 蛇之婬分类蛇之婬
昭明七年,东京
春天的第一场樱花雨还没有下,天气也没有真正转暖,月看了一眼庭院,继续正坐。
席地而坐,臀部放于脚踝,上身挺直,双手规矩的放于膝上,身体气质端庄,目不斜视,这种几乎已经被现代日本人忘记的坐姿,却是月最熟悉的。
也许是因为从小与艺伎们一起长大,被最传统的规矩包围,月一直过着传统的生活,虽然在学校体育课的时候也和其他同学一样穿运动服,可是他从没有穿过校服。
他一直都只穿和服,并且只穿最正式的长振袖。
事实上,即使是冬天,外出的时候,他也只穿振袖。
隆重的服装使他与同性间很有些隔阂,好在学校里都是华族子弟,虽然觉得他过分正式了,女孩子们也还喜欢与他交流和服的搭配以及打结技巧。
但月并不喜欢学校。
不仅是女生们分成无数个小派别,男同学之间,也有各自的势力划分,月不喜欢这些东西,他的时间,全消磨在各种艺道之上。
此刻,他正坐着,目不斜视,心中想到的,却是一些难堪的事情。
不过是三年前的事情,现在想来,竟有前世之感。
屋外有了躁动,他知道,是鹰司回来了。
鹰司是这里的主人,他是个寄
蛇之婬 分节阅读_7
人篱下的孩子,鹰司不喜欢与他见面,于是,即使是在鹰司的家中,他们也很少见面。
他不明白鹰司对自己的真正心思,看得出,鹰司对自己是有情欲的,可是在鹰司的家中已经住了半年了,这个男人却一次也没有进入自己的房间
难道是因为那一次的坦白
他对自己很失望
月明白,自己的身体有绝大的缺陷,不能感知快乐,所以才会有在侍奉上一代鹰司公爵的时候出现难堪。
虽然男人都希望从与自己交合的人身上得到快感,可是与自己交合的人得到快感,更会让他们有满足之感。
然而,就是这小小的要求,月做不到。
他只能将快感给那个人,自己却不能表现出快乐,更无法装出“忘乎所以”的模样。
如果因此不能得到鹰司的喜欢,月也会嫉妒。
五郎倒是一直跟在身边,有人说,他是月的忠犬,鹰司还象征性地给五郎颁发了奖励状。五郎接受了这份荣誉,他说过,他的一生都属于月,即使要死了,如果不是得到月的允许,他也不会去往常世。
“五郎,你进来一下。”
“是。”
五郎进入。
和月不同,五郎已经是个男人。
而他对月的态度,也越来越有家臣的样子了。
他们之间保持着苛刻的主仆之礼,五郎的房间就在他隔壁。
月知道,每一个夜晚,五郎都睡得很浅,只要听到他房间里有一点点的响动,这个男人就会醒来,守在门前,直到确信自己无恙。
月没有转头,直视墙上的卷轴,说道“你去前面问一下,今夜侍寝的是哪一位议员送来的少年”
“是。”
五郎离开,月觉得自己很可笑,明知道鹰司是不会需要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他的一举一动,是因为喜欢这个男人,还是因为占有欲
叔叔曾对自己说过“你是蛇,你是夜叉,你不需要学会爱,只需要占有,与得到。”
月开始明白叔叔的话,自己对鹰司的占有欲,正是蛇的本性的体现。
不能容忍身边的人不被自己得到,即使身体不能感知快乐,可是那些男人也会被自己吸引,就连憎恨自己的父亲,也不能抗拒肉体的吸引
他不想看见任何一种逃出自己控制的情况,鹰司就该是属于自己的
鹰司跪坐在桌前,因为长期在美国,他对书道并不是很熟悉。
“主人是为明天的书道协会的出席烦恼吗”
管家走过来。
泷山夫人从上一代家主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个家里了,对泷山夫人,即使是鹰司,也不得不尊敬。
“是的,书道确实麻烦。”
但是作为名门中的名门,华族中的华族,鹰司熙通不能拒绝这样的邀请。
“主人可以考虑携带月少爷出席。月少爷的书道,很有名家风范。据说他曾临摹过中国王右军的兰亭序集。即使我这样的人,也是第一次看见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功底的书作。”
“是吗”
鹰司有些头痛,他并不是没有考虑过携带月的可能,可是
“那就这样了,我现在去通知月少爷。”
泷山夫人已经为鹰司准备了结果,鹰司不免苦笑。
确实,自己没有理由拒绝泷山的提议,月已经十五岁,虽然现在无所谓元服之礼,但到了这个年纪,也确实应该进入社交圈。
或许,让月有了属于自己的社交圈,他们便可以脱离尴尬的现状。
并不是不曾想过与月有特别的关系,也考虑过建立侍奉关系。
但是月曾经侍奉过自己的父亲,这让他们之间的侍奉关系变成了不可能。
或者,可以让月只作为自己的禁脔存在
蛇之婬 第四章 四时の情趣中20090425 19:40:57标签耽美 蛇之婬分类蛇之婬
鹰司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侍奉关系的本质是与禁脔完全不同。
朝香宫家族的人,是不能成为他人的禁脔的,即使是幕府时代,拥有天下的将军也不能让朝香宫家的人成为自己的禁脔。
朝香宫家族的人终其一生,只会与一个华族当家建立侍奉关系。这不仅仅是主仆之谊,也包括肉体的奉献,一旦建立侍奉关系,他们之间,就必须一生都有牵连,鹰司必须成为月的保护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必须庇护他。
鹰司不认为自己能担起如此沉重的责任。
或者说,他并没有为堪比户隐鬼女的月担负一生责任的觉悟。
他抽出一卷古文,是清少纳言的枕草子。
“春は曙。やうやう白くなりゆく、山際やまぎわすこあかりて、紫だちたる雲の細くたなびきたる。
夏は夜。月の頃はさらなり、闇もなほ、螢飛びちがひたる。雨など降るも、をか。
秋は夕暮。夕日のさて、山の端はい近くなりたるに、烏からすの寢所ねどころへ行くて、三つ四つ、二つなど、飛びいぐさへあはれなり。まいて雁などのつらねたるが、いちひさく見ゆる、いをか。日入りはてて、風の音、蟲の音ねなど、いあはれなり。
冬はつめて。雪の降りたるは、いべきにもあらず。霜のい白きも、またさらでも、い寒きに、火など急ぎこて、炭もてわたるも、いつきづき。晝になりて、ぬるくゆるびもていけば、火桶ひけの火も、白き灰がちになりて、わろ。”
女人独有的细腻与隽永刻在文字间,鹰司不能理解这份细腻,却也被千年以前的女人的心思感染。
倒是这时候,月已经来了。
他穿了身淡紫色的家常服,头发没有梳起,随意地散着,也没有特别的修饰,却散发淡淡的压抑之美。
原本是刻意修饰,却因为是他,变成了自然。
“鹰司大人,您召唤我,是为了明天的书道协会的出席”
鹰司点点头,月坐在他的身边,微侧身体。
他的指甲很漂亮,这让鹰司有了疑惑,他这样美丽的指甲,真能写出如泷山所言的古典文字吗
“你的指甲”
“前几日新做的,为了在开学的时候配合紫藤花纹的衣服。”
月将手指张开,向鹰司展示自己的新指甲。
确实很漂亮,淡淡的紫色,与他白皙的皮肤搭配,雅致,温柔。
鹰司也知道,月对和服的搭配很精通,即使是泷山,举办祭宴时,也会向他询问和服以及其他的搭配。
但鹰司不喜欢这过分的精致。如果不是早就知道月同时也学习剑道,他更觉得月简直就是女人了。
可是不喜欢这种精致的鹰司却喜欢月,也喜欢月的每一处精致,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月在刻意用过分的精致掩饰心中的压抑。
是的,压抑。
每一次看见他,鹰司都觉得月的生命被某一种神秘的力量束缚着,不能得到自由。
不能再看着他了,灵魂会被吸走。
他转头,指着桌上的纸和笔。
“可以写一段话吗”
月似乎看了他一眼,那种注视,只是眼角的微微扬起,有些无礼,却因为他,变成了娇媚。
手伸出,手腕也是动人的白皙,有精致指甲的手抓住毛笔,在纸上写下“春は曙。やうやう白くなりゆく、山際やまぎわすこあかりて、紫だちたる雲の細くたなびきたる”。
鹰司注意到,在他书写的时候,并没有看自己手上的书。
字写得好不好,鹰司不理解,但看起来确实很有些风骨。
泷山发出赞叹之声。
“若是恭子小姐也有月少爷这般涵养,我想老主人也不会要求她一人前往神社修行了。”
“恭子是”
月从没有见过恭子,所以他会问这种问题。
鹰司对自己的这个妹妹也一直无奈,骄横、无礼,便是外人对恭子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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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泷山竟会在这种时间提到恭子,鹰司不免有些生气。
“泷山,你下去,帮月准备明天的服装。”
泷山似乎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退出房间。
这时,月已经写到秋天的部分了。
“秋は夕暮。夕日のさて、山の端はい近くなりたるに、烏からすの寢所ねどころへ行くて、三つ四つ、二つなど、飛びいぐさへあはれなり。まいて雁などのつらねたるが、いちひさく見ゆる、いをか。日入りはてて、風の音、蟲の音ねなど、いあはれなり。”
鹰司不免有了好奇,凑过去,询问。
“这一段,你会背诵”
蛇之婬 第四章 四时の情趣下20090426 20:13:03标签耽美 蛇之婬分类蛇之婬
对鹰司的问题,月没有正面回答。
“枕草子全文我都会背诵,这是我的书道老师的要求。当然,源氏物语也一样,不过因为太长了,无法做到全文都能背诵,但精美章节的背诵、书写都是可以的。”
“是吗”
鹰司有些怀疑,他一直以为月只是耽于服饰之美的人,却没想过他如此多才多艺。
他想到了那次在歌舞伎教室的会面。
原本,他只以为那人是个寻常的歌舞伎学生,知道是朝香宫家的孩子后,便已经有些怀疑,现在想来,确实如此。
“你学过歌舞伎表演”
“是的,因为家族历代的职责便是管理夜晚的快乐,对歌舞伎、艺伎以及所有能给人带来快乐的娱乐,都必须有所涉猎。”
鹰司相信月不会记得那次会面,于是他认真地说着。
“明天的书道协会,只能依赖你了。”
鹰司做出拜托的样子,月也没有见到他这样的诚恳,因此微笑。
这时整幅字已经完成,月将笔放下,似乎是长时间的站立,身体摇晃了一下,竟摔在鹰司的怀中。
他的身体很柔软,也没有人工合成的香水的刺激性气味,那种淡淡的香,是从皮肤里面流出来的,嗅到香味,鹰司有些醉了。
手扶在他的肩上,眼睛正可以看见未被衣领包住的部分,适才的写字,让月的脖子有了细小的汗珠,这些汗珠贴在脖颈的绒毛上,水珠未干,却又不是湿漉,竟像深秋的细霜,是一种奇妙的味道。
“怎么会摔倒”
“可能是低血糖病又发作了。”
月轻轻推开他,取出一个精致的瓶子,里面有造型可爱的金平糖。
他取出几粒糖,自己吃了一颗,舌头舔过嘴角,濡湿了,丝线绵连。
鹰司吞下一口口水。
月凤眼微眯,似乎在微笑,他将剩下的糖粒放在掌心,送到鹰司面前。
“你要吃糖吗”
鹰司有些为难,他从小就不喜欢吃甜食,可是晶莹的糖粒躺在白皙的手掌之中,想用舌头濡湿这只手的欲望,生出了。
“我不吃糖。”
月笑了。
他笑起来的样子,有些甜。
“是不好意思。我喂你。”
月将手收回,深红丝绒的舌头舔过,鹰司再看他的手掌,金平糖已经没有了,只有一抹潮湿。
鹰司有些遗憾,他确实想舔弄月的掌心,对糖却没有一丝在意。
懊悔时,月已经凑上来,双唇贴着他的嘴唇。
有一根柔软的东西进入鹰司的口腔,甜蜜的液体流出,是金平糖的甜蜜,也是月口中的甜。
他没有拒绝舌头的入侵,反而将自己的舌头伸出,试图勾住这一份柔软。
舌尖即将粘连。
月却突然将舌头收回。
“糖是不是很甜”
月问他,鹰司回味着适才的甜蜜,露出笑意。
“那这罐糖送给你,什么时候想吃,就拿一颗。”
月将整罐的糖都放在桌上,在他低头放糖罐的时候,鹰司再一次看见他的脖子。
妩媚,妖娆,只是脖颈处的那一段曲线,已经足够引诱他人脱下他的和服。
鹰司想起来一些人对和服的评价,和服最性感的,莫过于那微微露出的脖颈,不露的性感,确实勾摄。
如果在这里脱下他的和服
鹰司为自己的妄念而羞愧,他知道,即使自己真在此处将月的衣服脱下,月也不会反抗他,可是
自己的父亲曾加注与月的痛苦,鹰司虽然不是很清楚事情的本质,但既然那些是让月不愿意回想的羞愧,他也可以想象这些事情对月的伤害之深。
他不想成为伤害月的人。
月将瓶子放好,又看了鹰司一眼。
“我走了。”
退出房间,拉上门的的时候,月露齿一笑,有些刻意,又有些天真。
你相信月是真得低血压吗
蛇之婬 第五章 百鬼夜行一20090427 20:27:55标签耽美 蛇之婬分类蛇之婬
他靠着一个肩膀,身体有些寒冷。
“月,你怎么了”
他抬头,看见熟悉的脸。
“是清一郎呀。”
“嗯。”
清一郎微笑着,坐在他身边。
月知道这是梦,他还在鹰司的家中,于是安心睡下。
周身是一片白茫茫,身体似乎变小了,他清楚自己是在梦中,也不在意那么多。
手伸出,也许是雾气太大,看不见花纹,他竟觉得穿在身上的是白无垢。
奇怪的事情。
刚刚还在梦中的清一郎已经不见了。
倒是雾气,缓慢散去。
他坐在一个雅致的房间里,身后是黑漆金花屏风,面前是一对枕头。
这代表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朝香宫家族有一个古老的传统,男性成员在年幼的时候通过家族的安排,成为一位华族的侍童,得到对方的庇护。他们将会缔结一生的联系,两个人之间,可以是肉体的奉献,也可以只是忠诚的交换。
最初的时候,这种关系并不一定包含肉体的奉献,到了战国时期,男风盛行,这种侍奉关系便自然地转化为身体的联系。
虽然现在男风已淡,身体的交换的习俗却保留了下来。
月没有选择缔结关系的对象的权力,因为他只是继承人,并没有真正的成为当家。
月很清楚,父亲不爱他,也不会为他选择一个正确的对象。
可是他只能等待,他不能违抗父亲,即使是已经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朝香宫家族依旧活在古老的传统中。
他是传统的守护者,他不可以违逆父亲,就像臣子不能违逆君主。
他静静地等待着。
时间近乎凝滞。
正坐,看着墙上的字画,默想中,已把笔画重复千万遍。
有脚步声。
三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个是父亲的。
他安静地等待着,月,本就有娴静的寓意。
那三人进来了,父亲与另一人没有进内室,只有那个男人进入。
这是听夜。
他大概可以猜到来人的身份,只有五摄家的家主的夜晚,才需要听夜。
月安静地坐着,来人有些年纪了,很威严。
看他的家徽,月知道,是鹰司家的家主。
他只是叩拜行礼,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主仆,也不是君臣。
这个男人蹲下,捏起他的脸。
月对自己的相貌一直很有自信,传统的和风美人。
蛇之婬 分节阅读_9
男人的眼神有了色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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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下来,胡渣弄得月的嘴唇有些痛。
有舌头伸进口腔,虽然父亲教授过亲吻的技巧,可真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亲吻,甚至伸进舌头,月还会不安。
身体被压在地上。
男人的手抓住他稚嫩的肩膀,肩部传来痛。
他忍不住扭动身体,他不想被这个男人触碰。
可是他的扭动被男人解释为害羞,男人的舌头更加深入,另一只手也伸进衣服的下摆,抚摸大腿内侧,渐渐上移,快到双腿的最上面了。
“唔我唔不”
出于本能,月试图拒绝这个人的入侵。
他用呻吟拒绝。
可是男人的压制也更紧了。
陌生的手指伸到最害羞的部分,手指在抚摸,确定他的形状。
他知道今天的节目是什么,父亲也曾用手指为他比喻过,可仅仅是手指的进入已经让他害怕,那胜过手指的粗大,切入体内,身体会裂开的
他害怕,他不想死掉。
他努力撑起双手,推着压住自己的身体,一定要推开这个男人
可是,比自己坚硬的手臂纹丝不动,倒是下面感受到一股炙热。
那个隔着丝绢衣服的柱形炙热,难道是
月不能理解男人的兴奋,这种事情,真得快乐吗
父亲说,每一个男人都会从这种事情中得到快乐,只要他的下面已经长大。
父亲曾教他如何爱抚过下面,可是即使下面有了扬起的前兆,他还是没感觉到父亲述说的那种快乐。
他将这一切告诉了宫崎。
蛇之婬 第五章 百鬼夜行二20090429 20:13:25标签耽美 蛇之婬分类蛇之婬
他最信赖的人便是宫崎了。
宫崎的母亲是他的乳娘,是他们代替没有奶水的母亲和不爱自己的父亲,将自己养育。
宫崎安慰他,让他相信,这或许是因为自己还小,还不能理解大人的快乐。
宫崎说,等月少爷大了,就能理解了。
可是已经不能等长大再理解了。
如果不能从这种行为中得到快乐,今夜,他或许会死去。
这时,男人暂时松开对他的挟制,可是下面的肿胀也很明显。
男人的手叠在月的手上,带他摸自己的下面。
他的意思很明白,他要月为他做口淫。
月有些害怕,却不能不做。
他小心翼翼的揭开男人的衣服,被那根怒张吓到了。
好可怕
他可以看见那根东西的顶端滴落的液体。
有些恶心。
即使这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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