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配不想死[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甜心菜
祭祀大手一挥,几个男人都被从大锅里抬了出来。
野人们架着他们便要走,向逢面带急色的低吼道:“你将她们也放了。”
祭祀挑了挑眉:“她们是晚饭,我为何要放?”
说罢,她就对着野人们比划了两下,示意他们把火加大一些,好快点把她们煮熟。
容上瞥了一眼面颊通红的虞蒸蒸,神色淡淡道:“那个穿杏裙的女子皮嫩,这样煮着没味道,最好是把头和四肢砍掉,去掉内脏后烤着吃。”
杏裙指的便是山水了。
祭祀一听这话,竟莫名的露出兴奋的神色:“快,按照他的话去做。”
衡芜仙君愣了愣,唇边带上一丝冷笑:“鬼王好狠的心,对个小姑娘都下得去手。”
容上轻描淡写道:“仙君此言差矣,她的生死在仙君手中,与我何干?”
衡芜仙君沉默了。
他垂下眸子,望着攥在手心里的雏菊,睫毛轻颤了两下。
他唇边泛起一抹苦笑,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为何对这个小丫头硬不起心肠来。
“这位美人慢些动手。”衡芜仙君叹了口气,出声制止道:“她们乃是天上的童女,若是吃了她们,会遭天谴报应的。”
祭司一愣:“童女?”
他继续面不改色的忽悠道:“女王想要子嗣,却一直不能得偿所愿。她们是得了送子观音之命,来给女王送子嗣的。”
祭司见他竟然知道女王的心事,一下便信了衡芜仙君的鬼话,连连应道:“是,是,我这就放了她们。”
她们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救了出来,祭司恭恭敬敬的将他们所有人请到一座宫殿之前。
虞蒸蒸站在那座石头垒出的城堡前,不由得怀疑衡芜仙君是不是在哪里看过喜羊羊与灰太狼。
这城堡从外观来看,简直和灰太狼的城堡所差无几。
虽然城堡外观灰扑扑的不怎么样,里头却是十分奢侈大气,很像是电视剧里皇城宫殿的摆设模样。
他们所有人被请到二层的房间里,祭祀告诉他们,女王还在睡觉,等睡醒了再召他们相见。
这房间很大,虞蒸蒸四处打量着屋子,想要寻找逃跑的途径。
衡芜仙君不咸不淡道:“别找了,过这层幻境的关键,在于那女王。你就算是跑出去,也离不开这里。”
虞蒸蒸有些不快:“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谁还敢相信你?”
他不以为意的笑道:“你们可以不信我,只要你们能活着走出去。”
这话虽然听着很欠揍,可他们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这阵法神秘莫测,令人捉摸不透,稍有不注意就会中招,若是没有衡芜仙君,他们必定逃不出去。
虞蒸蒸没再跟他多说,她现在看见衡芜仙君的脸,就忍不住想要动手。
在大锅里被煮了半晌,虽然她身上的白袍是防水,可水从她脖领子往里灌,亵衣亵裤却都湿透了。
如今贴在身上又湿又黏,实在是难受的很,若是能换个衣裳……
她蓦地一愣。
若是她难受,那萧玉清估计也不能有多好受,他现在肯定也想换衣裳。
虞蒸蒸在心底盘算了一番,佯装出不经意的样子:“这天气虽热,穿着湿衣裳却不是个事,大家先把衣裳换掉,免得再染上风寒。”
大家基本在储物镯或是乾坤袋中都存储着干净衣裳,一听这话也都十分赞同。
只是这房间左右相通,也没个隔间,只有几扇屏风相隔,他们有男有女的,倒不是很方便。
虞蒸蒸不以为意,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好偷看萧玉清呢。
“你们先换,你们男的穿衣裳快。”她指着那屏风,善解人意道:“我们先去角落里等着,等你们换好了,我们再来换。”
几个女子没什么异议,都安分的朝着角落走去,虞蒸蒸也佯装离开的模样,跟在她们身后。
她一边走,一边侧过身子,悄咪咪的偷看着他们的走位。
一共四个男人,他们自然不可能在同一扇屏风后换衣裳,特别是鬼王和衡芜仙君两个事逼。
那屏风很大,刚好有四五扇的模样,他们应该是一人进一扇,就像是学校浴室的隔间,谁也不干扰谁。
虞蒸蒸注意到萧玉清进了最左边的屏风,在确定他进去之后,她将头扭回来,继续朝着角落走去。
虽然有屏风隔着,虞江江和安宁还是有些脸红,倒是山水没什么感觉,对她来说他们的躯体和猪肉没什么区别。
虐文女配不想死[穿书] 第47节
走到角落里,她们像是面壁似的,乖乖将脸面朝墙壁,生怕自己一回头就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虞蒸蒸见她们都闭着眼睛,连忙蹑手蹑脚的朝着屏风的方向走了回去。
她朝着左边第一扇屏风走去,果然不出她所料,他们都是各自进了独立的屏风,并未堆在一起换衣裳。
有那屏风挡着,她也不好偷看,只能俯下身子趴在地上,悄无声息的将头探进屏风一侧。
虞蒸蒸一抬头,就看见两瓣光滑圆润的水蜜桃。
那冷白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莹光,微微曲起的弧度,看起来如此美妙。
她不争气的流了口水。
这萧玉清看着挺扁平,没想到还是个柯基屁股。
她似乎忘记了看手臂,眼珠子移都移不开,她在心中默默念叨着,快转身快转身……
等了一会儿,他到底是没转身,她只好失望的将目光上移。
然后她就看见了满背的狰狞,那蜿蜒扭曲的伤疤,以及布满黑色符文的脊背。
这是……鬼王?
虞蒸蒸愣了愣,抬头往他的脑袋上看去。
他似乎是察觉到了异样,微微侧过身子,朝着屏风外看去。
她又愣住了。
她看到了大师兄的脸。
第36章
容上一直都知道虞蒸蒸脸皮厚,但他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能干出偷窥别人换衣裳这种事来。
方才他在镬鼎的热水之中浸泡了半晌,不光身上的衣裳湿透了,就连脸上的人皮面具也因为热蒸汽而起皮了。
他嫌这人皮面具戴着黏糊糊的,便先摘下来了片刻,想等着待会换好干净衣裳,再把面具戴上去。
谁料到虞蒸蒸会这样厚颜无耻,嘴上说着让他们男人先换衣裳,其实心里早就想好了如何来偷窥他。
容上与她对视了一瞬间,他看到她微微张合的小嘴,一脸呆若木鸡的样子。
她揉了揉双眸,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微微有些心虚,在她眨眼之间又将那人皮面具糊了回去。
容上的动作很快,快到虞蒸蒸再睁开眼的时候,大师兄的面容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他顺手披上白袍,掩住了良辰美景。
虞蒸蒸迟疑的看着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攥住手臂,扯进了屏风里。
她下意识的向后退去,而他却像是一只觅食的孤狼,步步紧逼的跟着她,直到将她逼退到了墙角。
容上用冰冷的大掌叩住她的双臂,她被迫将手臂抬高至头顶,不管如何用力挣扎都挣不开他的桎梏。
她的腿本能的朝着他踹去,他向前探过身子,膝关节微屈,顶住了她试图挣扎的双腿。
容上微微眯起长眸,眸中闪烁着危险阴鸷的光:“你好大的胆子。”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十足的震慑力。
这一招叫先发制人,要先将她吓到神志不清,省得她再开口问他容貌之事。
虞蒸蒸被他吓得一个激灵,脸色煞白的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容上颔首:“孤知道。”
她见他如此通情达理,刚想松口气,却听他继续说道:“你是有意的。”
他微微俯身,那懒懒披在身上的白袍,随着他的动作向下倾斜,露出了平坦结实的胸膛:“你就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做孤的女人?”
虞蒸蒸:“……”
你放屁!你脸大!谁踏马想做你女人?!
她很委屈,因为她真正想看的人是萧玉清,哪怕萧玉清没什么看头,她也没兴趣专门来偷看一个柯基臀。
但是显然这话是不能说出来的,毕竟她该看的都看到了,再说这种不知好歹的话,鬼王可能会恼羞成怒之下把她分尸剁成小碎块。
只是,她有些疑惑,为何她方才会看到大师兄的脸……难道是她眼睛花了吗?
等等……大师兄喜欢穿白衣,鬼王也喜欢穿白衣,而且他们都有些洁癖,行事也是我行我素。
鬼王和大师兄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难道说,鬼王其实就是大师兄?
容上将她沉思不语的神色尽收眼底,不知为何,他却是有些慌了。
其实他并未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毕竟那些事情都是她自愿做的,不管是洗衣做饭又或者是端茶送水,他从未逼迫过她。
但话虽这样说,那日她为他挡了一剑,险些坠入万丈深渊,他却对她见死不救,这件事情她是已经记恨在心里的。
若她知道他就是大师兄……
他微微一怔,有些搞不懂自己在慌什么,就算她知道了又能如何?
哪怕是他现在这羸弱的模样,杀她也跟杀小鸡崽子一样轻松,难道他还能怕她报复他吗?
不,她不敢报复他。
她虽然是个小心眼的性子,却是个识时务的人,她怎么敢报复他,最多就是知道真相后远离他罢了。
她会远离他,像是躲避瘟神似的,离他远远的……
容上的胸口有些不舒服,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闷闷的令他呼吸不畅。
他轻垂双眸,遮掩住了眸底的神色,整个人都置身于阴影之中,与黑暗渐渐融于一体。
虞蒸蒸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攥得生疼,他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微凉的体温缓缓渗入她的肌肤。
他不知在想什么,攥住她双臂的手掌微微上移,逼得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以免她手臂被他不小心折断。
虞蒸蒸快要哭了,她能清晰的听到隔壁屏风传来的悉悉索索声,本来男子的衣袍就好穿,她在这屏风里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怕是他们几人都已经穿好了。
届时他们看到她从鬼王的屏风里走出来,还不知又要怎么脑补误会她和鬼王发生了什么。
她感觉自己像是海底捞的抻面一样,被他越抻越长,踮起脚尖已经不足以缓和她手臂的疼痛,她的灵魂都要被他拽出窍了。
虞蒸蒸眸中闪烁着泪花,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眼角轻轻滑落:“疼……”
她带着哭腔的嗓音黏黏软软,只一个字便唤回了他的思绪。
容上的手掌微微松了些力,她的脚尖又重新着地。
他蓦地靠近她,唇与唇之间仅有一寸的间隙:“你看到了什么?”
温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充斥萦绕着她的面颊,虞蒸蒸的小腿肚子一软,险些瘫在地上。
她看到了什么?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回答道:“屁股,翘翘的……”
容上:“……”
他眯起危险的长眸,臂弯抵在了她的喉间:“还有呢?”
虞蒸蒸有些喘不上气来,她用力的咳嗽着,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她的理智渐渐恢复:“没了,没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怎么会以为他是大师兄?
除了他们都爱穿白衣之外,两人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大师兄顶多就是玩弄人心的渣男,而鬼王却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鬼。
她的小脸憋得发紫,忍不住朝着他翻起了白眼,这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用白眼鄙视他,但却是出自她身体的本能。
容上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松开了手。
她全身的支撑点都在他身上,谁能想到他会突然松手,她的脚下微微一软,身子便失去了平衡,向后狠狠摔去。
虞蒸蒸泪目了,要是脑袋先着地,她会不会脑震荡失忆?
她胡乱的伸手在空中抓了两下,好像抓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抓到。
虞蒸蒸下意识的紧闭了双眸,认命的等待着疼痛袭来,可她等了半晌,也没感觉到有一丝一毫的疼痛。
她的睫毛轻颤两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屏风在她跌倒时被撞倒了,没了屏风的遮掩,她又搞出来了不小的动静,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朝着她的方向看去。
当虞蒸蒸看清楚眼前的一幕,她恨不得当场原地去世。
出于身体的本能,她方才摔下去的一瞬间,下意识的胡乱抓住了个东西。
她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抓住,事实上,她抓住了容上的两颗……豆豆?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薅。
虞蒸蒸僵硬着后背,甚至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光是看着那被她拉扯到通红一片的肌肤,她觉得自己就已经可以被他掐死一百遍了。
更别提整个屋子的人,此刻都在和她共享这一幕。
寂静的空气中,隐隐传来‘咯吱’的声响,那是容上攥紧拳头发出的声音。
他努力保持着平静,可身前传来的阵阵刺痛感,以及周围道道朝他投来的炙热目光,正一点点的吞噬着他的理智。
他想剁掉她的爪子,这双爪子已经做过太多冒犯他的事情。
可他不能。
对他来说,她浑身上下最有价值的地方,也就是这双爪子了。
没有了手指头,他总不能让她用脚趾头给他涂药。
“再看一眼,孤就剜掉你们的眼睛。”
“松手!”
前一句是对众人的警告,后一句则是对虞蒸蒸的咬牙切齿。
众人纷纷收回了目光,个个神色不自然的抬头望天,仿佛房顶上有什么好东西似的。
虞蒸蒸站稳了脚步,乖巧的松开了手指,她连连往后退了几步,恨不得与他保持开八百米的距离。
虐文女配不想死[穿书] 第48节
容上抬手拢上衣襟,将屏风重新扶起,疾步走进去整理身上的衣袍。
再出来时,他又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一幕从未发生过一样。
虞蒸蒸就不行了,她尴尬的用脚趾头在地上抠出来了三室一厅,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安宁的语气带着关怀,像是不经意的问道:“虞姑娘怎么会跑到那里去?”
虞蒸蒸还未开口,向逢便嗤笑一声:“自然是有所企图。”
‘有所企图’这四个字一落下,她的脸色就稍微变了变。
向逢是想讥讽她对鬼王有所企图,可落入有心之人的耳中,许是就变了个意思。
不管那傀儡师到底是衡芜仙君,还是萧玉清,他们两个可都不是傻子。
他们男人换衣裳,她一个女的偷偷跑过去,这本身就是件很不合理的事情。
虞蒸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并没有长篇大论的对他们解释,只是不紧不慢道:“你觉得孤单寡女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这话就难免有些误导人了,安宁红着脸垂下头,再也不敢多问一句了。
衡芜仙君抚平衣袖上的褶皱,唇边噙笑:“小姑娘发丝未乱,反倒鬼王衣衫半褪,由此可见小姑娘是上面那个了。”
容上神色淡淡,他将手里头刚凝出来的小冰刺,像是扔飞镖一样扔到了衡芜仙君的脸上。
冰刺擦着衡芜仙君的脸庞划过,直接在他脸上划出了个血道子,血珠子争先恐后的从伤口涌出,一时间血淋淋的瞧着有些渗人。
衡芜仙君用指腹轻轻擦拭血珠,他啧啧两声:“难得见鬼王恼羞成怒,看来这是被我猜中了。”
容上轻嗤一声:“是上还是下,要不孤跟你试试?”
衡芜仙君:“……”
两人争的不分高下,仿佛都十分有经验的样子,任是谁也瞧不出他们两人都是万年老雏儿。
在他们争执之间,女子们也都换好了衣裳。
祭司带着几个婢女打开了房门,她神色恭敬:“女王请诸位神子到宫殿一叙。”
众人都齐刷刷的转头,看向了衡芜仙君,这个阵法到底该如何破,关键还在于衡芜仙君。
衡芜仙君也没什么心思在这层幻境中停留,幻境里过一日,外界却是度过一年,若非是为了容上的元神,他早就想法子离开这里了。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他在创建阵法的时候留了个心眼,便是以防自己有朝一日陷入此阵。
只要阵法外的人,移开他布置在沙峪谷的阵眼,此阵便会自行消失,哪里用得着以身犯险的连闯九层幻境。
不过他入阵太过突然,并未特意叮嘱属下们,在幻境中很难与外界联系,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再想法子联系下属。
衡芜仙君将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而后迈步跟在祭司身后,众人见他离去,也都跟着离开了。
女王在城堡的三层召见了他们,看到女王的瞬间,众人都有些怔愣。
食人部落的女王,用脚趾头也会忍不住联想到丑陋不堪的女人,要不然就是那种蓬头垢面的老女人。
谁料到女王却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她及腰的青丝懒散的垂于身侧,温白细腻的肌肤泛着盈盈琉光,她一双罥烟眉似蹙非蹙,贝齿轻咬住樱红的唇瓣,只瞧一眼便惹得人神魂颠倒、难以自拔。
别说是男人见了她会心动,就连虞蒸蒸对上女王勾人心魄的双眸,都忍不住有些失神。
除了容上和衡芜仙君没什么反应,其他人都是一脸呆滞的模样。
女王似乎已经习惯了旁人如此看她,她懒懒的斜倚在宝座上,赤着的双脚搭在跪地婢女的后背上。
祭司走上前去,弯下身子用手掌叩住她的脚踝,虔诚的在她脚尖上落下一吻:“殿下,这便是我说的客人们。”
女王慵懒的抬起眼眸,环视一圈后,将眸光落在了衡芜仙君的脸庞上:“啧,你的脸很好看,但是受伤了。”
她的语气轻轻柔柔,但莫名带着肃杀之意。
在女王的眼中,只有世上最顶尖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若是残次品,如何能配的上她?
衡芜仙君并不慌张,他从容的笑道:“即便带伤,我的脸也依旧好看。”
这话倒是没错,衡芜仙君和容上差不多大,容貌各方面都是无可挑剔的,即使他当初脚筋被挑、狼狈不堪,想要和他睡觉的女人也如蜂拥而至。
别说是脸上有个血道子,就是再多两条也不影响他的颜值。
女王的面容重新柔和下来,她点头赞同:“说的也不无道理。”
“今晚你们参加勇士大会,得胜者便是我的晚餐。”
这‘晚餐’二字却是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娇嗔。
听闻这话,虞蒸蒸忍不住问道:“那输的人呢?”
女王笑了,她指着他们身后的野人:“输者就是他们的晚餐啦。”
她怕吓到他们,连忙出声安抚道:“不过也不要太担心,得胜者不一定只有一人。”
这下虞蒸蒸听懂了,今晚注定不会是一个人的战场。
她忍不住在心底啧啧两声,女王若是瞧见鬼王的柯基屁股,一定会爱不释手。
女王命祭司将他们送了出去,还特意叮嘱祭司要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以免晚上出现体力不支的情况。
这次祭司没再让他们回两层的大房间里,她带着他们出了城堡,直接去了晚上参加勇士大会的地点。
说是勇士,其实就是食人部落的野人。
他们此刻正在补充能量,桌子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器皿,而器皿中则是散发着香味的肉块。
祭司请他们坐下,指着桌子道:“这里的食物,你们可以随便吃,若是有什么需求也尽管提出来,我会尽量满足你们。”
待到祭司离开后,虞蒸蒸小心翼翼的问道:“这肉,不会是人肉吧?”
衡芜仙君温笑:“没错,就是人肉,你可以尝尝看,听说和鸡肉的味道差不多。”
虞蒸蒸:“……”
她有些想吐,她可以接受尸体的残肢,即便再可怖血腥都没关系,但煮熟的尸体……呕!
正想着,坐在她对面的野人,从器皿中掏出一只煮熟的人手,像是啃鸡爪子那样,咯吱咯吱的放在嘴里咀嚼着。
虞蒸蒸刚忍下的呕吐感,一下又涌了上来。
胃里翻滚的灼烧令她再也撑不下去,她跑到一颗树底下,扶着腰呕吐了起来。
除了山水对这场面没什么感觉,虞江江和安宁也没忍住跑到一旁狂吐。
向逢跟野人比划半天,要来几盆干净的水,他打湿了绢帕,走到安宁身旁给她擦嘴。
山水苍白着小脸,朝着向逢的身上望了一会儿,她等了很久,他也没有回过头看她一眼。
她的眸光略显失落,终是缓缓的垂下头去。
衡芜仙君将她的神色收于眼底,心中莫名的烦躁起来。
向逢怎么天天惹她不高兴?
这么好的小姑娘,向逢却一点都不珍惜,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顿解解气。
衡芜仙君望着山水:“可以陪我走走吗?”
山水愣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他的腿脚不便,她点点头:“可以,但我不能走太远,师父看不到我会担心。”
衡芜仙君心中冷笑,担心个屁。
向逢头都不回一下,哪能发现她不见了。
虽然心中腹诽,他面上却未表现出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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