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叹伶仃
可就算如此,秦风依旧在挣扎着大骂道:“贺若弼,你这个狗娘养的畜生,有种你就冲我来,软的硬的我都接着,你他娘对妇孺动手算他娘什么本事?还朝廷大将,我呸!”
一口浓痰重重落在了贺若弼的脚边,可他现在已经无心去计较秦风如何了,而是他的话...
我什么时候对妇孺动手了?
贺若弼很茫然,一众大佬更是懵在了当场,要知道秦风好歹是晋王殿下的老师,可如今这般失态,难不成...
看着秦风疯狂的模样,刘哲明果断退后一步,把自己隐藏在了杨广的身后,他可没想到秦风这么能豁出去。
杨广的眼中却露出了杀气,赤裸裸地逼视着贺若弼,没有一点的遮掩。
杨广清楚,秦风绝对不会用家人来做戏,也就是说,这贺若弼真像那秦家庄的人来要挟秦风?
冷哼一声,杨广开口道:“你且把事情道来,孤自然会为你做主!”
你们师生就不能收敛点?
在场众人都有点无力吐槽,如今双方各执一词,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你晋王就准备给秦风做主了,这架还敢拉得再偏一点吗?
秦风深吸一口气,冰冷无比道:“贺若弼命我前往大江南岸试探,可从寿春到此地,一路上都是他的地盘,我部从未进城休整过!若不是我拿出殿下书信的话,只怕他们连我部被冻伤的将士都不愿接收,这等朝廷大将,还真是一心为公!”
瞬间,贺若弼感觉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他连忙辩解道:“殿下,我绝未做过此事,秦风这是污蔑,是诽谤...”
话虽然这么说,但所有人都清楚,既然秦风敢撕破脸皮,公然把这事抖落出来,那这事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刘哲明立刻装起了鹌鹑,看看自己的脚尖,根本没敢再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杨广勃然大怒,秦风在书信中只是轻描淡写着江南风光甚好,可却从来没说过这一路被刁难的情况。他本来还在为秦风取了首胜而开心,可如今一听到这话,心中顿时升腾起了无尽的怒火。
秦风没关心众人的反应,还在继续着。
“这么一番操作下来,贺若弼大概觉得我死定了,于是就派人去了秦家庄,不但说我已经死在了江南,还要内人将天上人间交出来,不然我秦家庄顷刻之间就会化为齑粉...”
说到这,秦风好像再也无法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再一次向贺若弼狂冲而去,怒骂道:“贺若狗贼,我今天宰了你!”
好在一旁的吴胜早有准备,再一次率领侍卫将秦风给抱住。
“秦先生,殿下面前不得放肆!”伍建章喝了一句,眼中带笑道:“晋王殿下乃是南征统帅,自然会为你做主,左右仆射同样大公无私,定然不会让你平白蒙冤。”
老东西!
贺若弼已经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骂了,秦风和他有仇,用出什么样的手段都不奇怪,可伍建章这老头真不是什么东西...
一点证据没有,全凭他秦风空口白牙的一番话,你就认定我做过,而且都要让杨广做主了?
听到伍建章的断喝,秦风冷静下来,对着贺若弼无比冰冷道:“贺若弼,我就在这里,你无需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直接命人杀了我便是!”
听到这话,贺若弼心中已经没了愤怒,而是无比冰冷。
是谁?
他是说过秦风死定了的话,可绝对没让人去谋夺秦风的家业。
开玩笑,他好歹也是堂堂国公,还会差那点小钱不成?
可秦风既然敢当众把这事捅出来,那就说明他已经拿到了证据。
这事是谁干的?
贺若弼在脑海中将可疑的人都过了一遍,却有些悲哀的发现,自己家中有好几个都有嫌疑...
他不怕杨广,自己一个国公,杨广虽说是南征统帅,但却无权处置自己,可今天的事势必会详尽无比地报告给皇帝杨坚,到时候...
杨广正准备趁势收拾贺若弼,却不像看到暴怒中的秦风突然对自己使了一个眼色,连忙心领神会道:“就算受了天大的委屈,那也需要遵守规矩,本次孤念在你忧心家眷,不与处罚,还不退下!”
天大的委屈,忧心家眷,这是已经给他贺若弼定罪了吗?
秦风可没得了便宜的觉悟,一脸不服气道:“走就走!”
秦风转身扬长而去,在场众人目瞪口呆,贺若弼却直接坐蜡了。
调教大隋 第三百五十二章 高手
杨广的目光缓缓定格在了贺若弼的身上,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宋国公,你还有何话说?”
豆大的汗珠从贺若弼的额头上滚滚而下,他还能说什么?
秦风部一路上发生过什么那些将士都看得清清楚楚,根本做不了假,而且就算他推脱自己不知情,那大兴城谋夺家产,逼迫妇孺的事又怎么解释?
猪队友!
不过给他个教训也好,省得他三心二意,还敢和滕王不清不楚。
心中暗骂一句,在贺若弼煎熬半晌之后,高颎才踏前一步,开口道:“晋王殿下,此事当是宋国公家中之人做下的,责令其严加管教便是。”
家人?
家人若是没有贺若弼的允许,敢去这么逼迫我堂堂晋王的老师?
杨广心中冷笑连连,点头道:“高公所言极是,宋国公一心为公,镇守吴州,疏于管教也是情有可原,秦风也是关心则乱,孤自然会给父皇上书,请父皇对宋国公小惩便是,只是整理门风却是刻不容缓,诸位以为呢?”
两个人说的话差不多,但高颎和贺若弼却满心的怒火。
高颎的意思是让贺若弼严加管教家人,但杨广只不过稍微换了两个词,就变成了杨坚要对贺若弼小惩,完全变成了两个概念。
因为这点小事,杨坚肯定不可能处理贺若弼,可杨广却把他逼得没了退路,毕竟在这若是定下了基调,杨坚还能打自家儿子的脸不成?
到时候,就算杨坚不乐意处置贺若弼都不行,唯一值得商榷的就是这个小惩的尺度。
高颎还想开口,可一旁杨素等人都是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人家晋王已经退让了,没有因为自家老师受了委屈就要打要杀,你们还要如何?
将士们在前线拼死拼活,后方却有自己人惦记人家的家业,这事怎么说都不占理不是?
而今天秦风骂贺若弼的话一传出去,对贺若弼的威望就是一记重击,虽说还不清楚杨坚会对贺若弼如何处置,但杨广命他清理门户,这已经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贺若弼的脸上。
“老了,老了....若是没其他事,老臣便告退了。”
见高颎还有开口的倾向,伍建章连忙站出来第一个开口告辞,杨素等人看完了热闹,也心满意足而去,剩下的高颎、贺若弼就算不甘心,也只能把这个哑巴亏吃下去。
“贺若弼!”
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杨广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杀意,不过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贺若弼没能走回自己的大营就被人拦住了。
“贺若老狗!”
这里是中军偏西的方向,都是军中大将的营帐所在,没什么闲杂人等。
贺若弼环顾左右,发现周围没人,顿时狞笑道:“秦风!今日之耻,本将来日必报,你且等着吧!”
秦风缓缓走到贺若弼近前,低声道:“贺若老狗,如今晋王恨你入骨,太子同样对你不满,难不成你真以为滕王会有机会?让我等着,我看是你该等着,老子哪怕把天捅出一个窟窿来,也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被老子当众喝骂,还要承受陛下的处罚,太子的猜忌,老狗可爽?”
秦风满脸的笑意,那副模样,说上一句小人得志绝对不冤枉他。
“老子宰了你!”
秦风一口一个老狗,把贺若弼气得七窍生烟,更为重要的是,他如今担心的正是太子对他产生猜忌,如今被秦风这么一说,怒从心起,顿时也顾不得什么,径直冲了过来。
正好一队巡营的士卒路过,看到这一幕以后都觉得贺若弼有点不可理喻。
你这宋国公也太过分了,先是对人家秦风下毒手,在被揭穿以后还不肯罢休,居然刚刚从晋王殿下的大帐出来就堵人,没这么过分的!
秦风也看到了这队士卒,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大声喊道:“宋国公杀人啦!”
两人瞬间扑到了一起,那些士卒不敢去管,但都有些忍不住去看。
贺若弼虽然年纪大了,但也是戎马一生的猛将,秦风只是个书生,这下估计会被打得很惨吧...
“嗷...”
一生凄厉无比的哀嚎顿时响彻整个大营。
...
“嘶...”
杨广正在给杨坚写信,耳边却时不时响起两声沉重的低呼,顿时有些不悦地向声音来源望去,问道:“怎么回事?”
吴胜有些尴尬道:“殿下,受了点小伤,不碍事。”
“受伤?”
杨广这才仔细观察了一眼吴胜,只见他身上有些皱皱巴巴,而且不少地方竟然渗出了少量鲜血的颜色。
“谁干的?”
杨广顿时怒气翻涌,要知道吴胜可是他身边的亲卫将,居然有人敢把他弄伤,这和打他杨广的脸有什么区别?
“殿下,这...”
吴胜委屈的就像一个小媳妇,这让杨广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吴胜连那人的名字都不敢说,难不成是滕王来了?
想到这,杨广的脸色有些难看,按辈分来说,滕王是他皇叔,他自然没有处置的资格,杨坚也断然不会因为他伤了个侍卫就把堂堂滕王如何,难不成这个亏就这么咽下去?
“殿下。”
吴胜低声道:“刚才末将去抱秦先生的时候,受的伤。”
呃...
杨广有些茫然,秦风的身手他清楚,虽然每日跑操、练刀都没落下,但连自己都打不过,怎么会把吴胜伤成这样。
难不成...秦风还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秦先生的武艺,你也知晓,怎么可能...”
听到这话,吴胜二话不说,直接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下来,露出了健壮的胸膛。
“那是什么?”
杨广满脸的震惊,因为此刻在他面前,吴胜健壮的胸膛上布满了针眼一般细密的伤口,时不时还有鲜血缓缓流淌下来,看起来颇为惊悚。
吴胜一脸无奈道:“殿下,秦先生今天不知穿了什么,末将抱住他就如同抱住了刺猬一般。”
“那其他侍卫...”
看到杨广古怪的表情,吴胜委屈道:“都和末将一样,秦先生手腕,腿上都是这等东西,那些侍卫如今已经去辎重营治伤了。”
“你也先去处理一番吧。”
杨广无奈地挥了挥手,在吴胜离开以后才长叹道:“子玉兄这是准备要坑一把贺若弼啊!”
说到这,杨广突然有些庆幸是吴胜等人抱住了秦风,否则真让秦风冲过去和贺若弼打一架的话,还真说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丢脸的贺若弼能干出什么事来。
不过还没等杨广话音落下,就有一个侍卫入内禀报道:“殿下,秦先生和宋国公打了一架。”
“...”
杨广猜到了会是这个结果,但万万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要知道贺若弼才刚刚从他的大帐离开不久,这两人就又对上了,杨广甚至能猜到秦风咬牙切齿去堵截贺若弼的模样。
伸手捂着前额,杨广颇为无奈地问道:“谁赢了?”
...
就在杨广八卦着秦风和贺若弼之间的输赢时,鼻青脸肿,身上多处针眼的贺若弼此时正向自己的大帐走去。
如果仅仅是受伤倒还罢了,他贺若弼作为一个将军,比这严重的伤不知道受过多少次,可四周投来的目光却让他无比尴尬,甚至他觉得所有人都在议论着自己。
“狗娘养的杂种!”
“贺若老狗!”
“谁?”
秦风在大帐内的喝骂猛然在耳边回响,贺若弼迅速回身,可他连亲兵都没带,距离他最近的士卒也有数十步远。
那些正常巡营的士卒被贺若弼青肿的面庞吓得不轻,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开口说话。
可在贺若弼的眼中,这些人都在用不屑的眼光看着自己,甚至低下的脸上还在偷笑。
“滚!都给本将滚!滚得远远的!”
贺若弼大声怒吼着,配合他那头散乱下来的杂乱长发,活像一头年老体衰,打了败仗的雄狮。
普通士卒自然不敢得罪堂堂宋国公,于是连忙低垂着头颅,朝着相反的方向小跑而去。
而贺若弼非但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而是仿佛看到了秦风出现在自己面前,顿时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小杂种,来啊!看本将不将你碎尸万段!”
很快,宋国公在营中大发雷霆,无辜训斥士卒的消息就被传了出去,成为了整个大营的笑柄。
而此时的秦风正在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抱怨道:“少爷自己设计的这件软猥甲效果还真不错,就是伤人伤己,那贺若弼也不愧是宿将,把我身上都弄青了。”
“咚!”
一件沉重无比,带着尖刺的护甲连带着腕带、护腿板之类乱七八糟的小零件被秦风仍在了案几上,发出一声闷响。
而旁边秦朗则看得眼皮直跳。
这玩意儿可是阴人的利器,想来贺若弼如今应该不好过啊!
调教大隋 第三百五十三章 密谋
夕阳西斜,天边难得的出现了半边烧云,随着天气的转暖,江南一片绿意盎然,让人忍不住心生愉悦。
中军主帐之中,案几上摆着几份小菜,手中拎着一壶浊酒,分开许久的杨广、秦风两人毫无形象地大吃特吃,活像两个刑满释放的囚徒。
“别光顾着添货了。”杨广呷一口酒,长叹道:“子玉兄,小弟这段时间提心吊胆,如今见你无恙,总算是能松一口气了。”
“贺若老狗不是个东西啊!”秦风微微摇了摇头,道:“若非这次婉婷她们没事,否则我必不与他干休!”
“子玉兄放心,这次南征,功劳定然已经与他无关,只是...”
看杨广有些迟疑,秦风笑道:“有话直说便是,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可避讳的。”
杨广点点头,低声道:“只是军中宿将虽众,然韩擒虎将军需从荆襄一线进攻,忠孝王功高盖世,再用他的话,父皇那边...贺若弼虽然是太子的人,但统军作战着实有一手,若是不用他的话,还能用谁?此战,不容有失啊。”
杨广的顾忌,秦风能理解。
想要当皇帝,那杨广就必须显露出过人之处来,而南征这仗打得漂不漂亮就至关重要,可他手底下没个心腹,他秦风有没办法统率数万兵马,这个前锋的人选就很让人纠结。
又得有能力,又得对他杨广有好感,以后能坚定地站在他这边,这种人选可不好找,至少杨广没有头绪。
秦风沉思半晌,开口道:“右卫大将军宇文述如何?”
见杨广正在思索,秦风便继续道:“宇文述做事谦恭严密,为人八面玲珑,最重要的是,这厮骨子里流淌着匈奴那躁动的血脉。这等人天生就不安分,投机倒把是名好手。最重要的是,他能看到你身上巨大的潜力,而凭借他的身份和家世,右卫大将军已经是他的极限,未必不会冒险搏一个富贵前程。”
宇文述或许在后世不出名,但他有个极为出名的儿子和孙子。
宇文化及,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自然不必说,隋唐第二条猛将,只要李元霸那个妖孽不出,那他就是妥妥的天下第一猛将,横勇无敌天宝大将军。
至于宇文化及...别看隋唐演义里这位是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大坏蛋,但这位在历史上完全是个纨绔子弟,轻薄公子,还是没本事的那种。他能得到重用,完全是因为他老爹宇文述功勋卓著,一手将杨广推到了皇帝那个位置之上。
其实从宇文化及斩杀杨广,称帝之后没用多久就败亡的经历,完全能够看出来,这位比隋末窦建德、王世充、李密那等枭雄差了绝对不只一个等级。
至于宇文述,可以说是一名真正的名将,比杨素、韩擒虎等人或许不如,但也是差不了多少的那种。若是他能活到隋末烽烟四起的时候,杨广未必会败亡的那么凄惨。
杨广微微点头道:“宇文述倒是就在军中,只是如何拉拢到咱们这边?”
秦风微微一笑道:“灭陈乃是大功,人人有份,但功多功少却有不同的说法,先锋一职绝对能够让他动心!”
“不过宇文述行军作战确实不错,但充其量也就是樊哙一般的人物,你若想争皇位,必须得有一个份量足够之人在陛下眼前能够说得上话,便如左仆射于太子殿下。”
这事,杨广未必不知道,太子有高颎支持,得了无数的好处不说,还得了高颎的人脉。试想一下,朝野上下无数官员对太子齐声称赞,杨坚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杨广苦恼道:“能与高公分庭抗礼者有几人?”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看着秦风那副得到高人的神情,杨广没好气道:“子玉兄说的不是你自己吧?”
“当然不是。”
这份自知之明,秦风还是有的,不论地位还是家世,他给人家高颎提鞋都不配,更别说什么对杨坚的影响。
“右仆射杨素,却不是一个极好的人选?”秦风款款而谈道:“杨素乃弘农杨氏家主,位极人臣,定然不肯轻易参与争储,不过要拉拢他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杨广一脸的渴望,他在没有支持者上吃了这么多年的亏,如今秦风跟他说,有一个足以和高颎分庭抗礼的人能够拉拢,杨广怎么可能不激动?
“天下可动摇杨素心智者,仅杨约一人耳!”
秦风微微昂首,装了个逼,自我感觉十分良好,仿佛他就是当年提出隆中对的诸葛孔明。
杨广却早已习惯了秦风时不时的抽风,根本没搭理他,只是琢磨着秦风提出的人选。
“杨约,杨惠伯?”
“没错!”秦风在脑海中仔细回想着英雄谱,缓缓开口道:“四品大理寺少卿杨约,少年时爬树玩耍,不幸摔落,导致那个啥,入宫做了内侍。杨素一方面可怜他这个异母弟弟,一方面又信任他的冷静缜密,博闻强记,每有要事,必先与其商谈。”
“最为重要的是,此人贪婪,好金银财货,有此缺点,何愁不能为我所用?”
说老实话,秦风并不想琢磨这些阴谋诡计,可杨勇天然的优势在那,如果杨广不出一些阴谋诡计的话,必然争不过杨勇,而他秦风也只是加快了原本的历史进程而已。
“好!”杨广大笑道:“我得子玉兄,如高祖得留侯,文王遇太公也!”
饶是秦风脸皮够厚,听到这话都是一阵的脸红。
留侯是谁,那可是汉初三杰之一的张良,太公更了不得,那是辅佐周文王和周武王的姜太公,他秦风可没觉得自己能够更这两位相提并论。
不过一个汉高祖,一个周文王,把自己比成这两人,杨广这小子也是个不要脸的货色啊!
微微一笑,秦风继续道:“皇后,最重要的始终是皇后娘娘,能够动摇陛下心思的也唯有皇后娘娘一人!”
“还记得当初我对你说过的那个字吗?”
杨广重重点头道:“孝!孝顺的孝!”
“没错。”秦风长叹道:“别看皇后娘娘在外人面前强势无比,但为人父母的,哪个又希望自己的孩子水火不容?”
“太子殿下对你们兄弟几人疏远,皇后娘娘未必不会担心太子继位以后对你们兄弟下手,而你表现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皇后娘娘顾虑太子、秦王、汉王的性命,也会重新考虑太子的人选...”
说到这,秦风迟疑片刻,低声道:“而且,我也希望你在登位以后,能够放太子一条活路...”
秦风其实知道,现在给杨勇求情有点多余,毕竟杨广上位的事八字还没一撇,而且就算杨广上位,说这等话也容易被猜忌。
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杨广上位第一件事就是命杨约勒死了杨勇。
一想到杨勇的两次招揽和对他秦风始终和颜悦色,他就不希望仁厚的杨勇就这么死去,所以才说了这番话。
“我现在有什么资格说给太子留一条活路?”
杨广自嘲地笑笑,不过还是点头道:“子玉兄无需担心,不论怎么说,他都是我的亲兄长。”
这话是敷衍应付还是真心实意,秦风不清楚,甚至他都有些搞不懂历史上的暴君杨广和他面前这位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过这些也不太重要,秦风有自信,这位历史上有名的暴君定然能真正成为超越秦皇汉武的千古一帝!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现在无需多想。”秦风将杯中浊酒一饮而尽道:“当务之急还是灭亡南陈,你不妨趁着这几日的功夫将宇文述拉拢到我们的阵营之中,杨素之事,等返回大兴城再说不迟。”
“子玉兄所说极是,我这就让人招宇文述前来?”
秦风摇摇头道:“此事不可太过招摇,而且如今贺若弼对我恨之入骨,定然是时刻盯着我,所以在覆灭南陈之前,你我保持距离便好。至于宇文述...你只需任命他为先锋便可,那是个聪明人,会明白你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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