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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叹伶仃
不过这民间专家也太不靠谱了吧,十几日的功夫应该就能痊愈...这等含糊其辞的说法,哪像一个专家的做派,倒是和后世那些没有行医执照,专门坑蒙拐骗的赤脚游医没什么区别。
秦风有些郁闷,本来他都从仓库中拿出了烫伤膏,准备来了以后就给杨阿五敷上,然后缠上绷带。如此一来的话,也无需睡觉的时候还得宫女握着她的手。
可现在人家郎中都上手了,如果他把人家的药膏洗了弄他自己的,那不是打人家的脸吗?
他是无所谓,反正不靠行医来吃饭,如果受伤的不是杨阿五,哪怕是皇帝老儿,只要不召唤,那他连来都不会来,可人家吃这碗饭,不管水平如何,砸人饭碗总是不太讲究。
曾亮察言观色的本事不错,看出秦风的犹豫以后就试着道:“秦先生,不如等殿下醒来以后,问问她怎么说?”
“如此也好。”
秦风点了点头,查看一下附近的情况,发现并没有人特意关注自己后,就低声问道:“阿五究竟是怎么被烫伤的?”





调教大隋 第三百九十五章 告状
秦风的问题让曾亮一脸的为难,这等问题可不是他能够回答的,说得但凡有个不对的话,想来他这颗脑袋想要安然呆在脖子上会是一件颇为困难的事。
此时正好独孤皇后前来看望杨阿五,闻言便开口道:“阿五这是想孝敬她父皇,就去烧火做什么叫花鸡,结果...”
“这个傻丫头!”秦风一脸埋怨道:“想要叫花鸡直接派人来给我说一声就是。我在秦家庄做好了给她送来,小丫头一个这是想干什么!”
说完,秦风好像才刚刚意识到自己面前的是谁,连忙抱拳道:“小子见过圣人。”
独孤皇后被他这幅做派直接逗乐了,摇头道:“无需多礼。”
“阿五如何了?”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大喊,让秦风的脸色有些变化。
“太子殿下。”
“子玉也在啊。”杨勇先是跟秦风打了一个招呼,这才看见自家老娘,连忙行礼道:“儿臣见过母后。”
独孤皇后轻哼一声,开口道:“本宫进去看看阿五,太子既然来了,就招呼一下子玉吧。”
“儿臣领命。”
目送独孤皇后进入偏殿之中,杨勇立刻送了一口气,看样子和劫后余生差不多。
“太子殿下,很怕...圣人?”
杨勇脸色一变,看样子是想反驳几句,可最后还是摇头道:“我们兄妹几人,除了还小的阿五以外,哪个不怕母后?”
这话的意思大概是...大家都怕,又不是就我一个人怕,不丢人。
秦风笑了笑,低声道:“太子殿下如今不是还在禁足之中,如此光明正大的前来,不妥吧?”
杨勇脸上浮现出一抹得意道:“父皇刚刚下令,解除了孤的禁足。”
杨阿五刚刚受伤,杨勇就解除了禁足,而且这家伙刚刚解除禁足就来看望杨阿五...这两人以前可不亲近啊!
秦风若有所思地看了偏殿一眼,突然觉得杨勇这个大哥这次应该是沾了小丫头的光。
东宫的提前解禁让所有人都大跌眼睛,其中又以胥伥为最。
“这是谁的手笔?”
仔细想了半晌,胥伥依旧没能得出一个准确的答案。要知道杨坚这人的脾气很执拗,但凡他认定的事,旁人很难改变他的决定,就算高颎也不成,所以胥伥才会如此吃惊。
“将军,我要杀了那个秦风!我要杀了他!”
正在沉思着究竟是谁改变了杨坚的决定,耳边却传来一阵怒吼。
胥伥眉头一皱,冲着连招呼都不打就冲进来的苗松喝道:“你可是疯了?那秦风刚刚南征回来,身上的大功还没有封赏,你这话若是被旁人听到参你一本的话,无需陛下动口,本将先宰了你!”
“将军,你看!”
这一次,苗松没有惶恐,反而一脸怒气地拿开捂着自己左脸的手,指着那条狰狞的疤痕道:“将军,这就是那个家伙抽的,还是在朱雀门外,将军,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
这话近乎于逼宫,毕竟你胥伥这个当将军的,若是属下受了委屈都不管不顾的话,那以后的人心可就散了,谁还会为你效力?
那条疤痕如今已经成为了青紫色,胥伥只不过瞟了一眼,便开口问道:“那秦风为何打你?难不成他还会主动去找你的麻烦?”
“为了...”
苗松顿了一下,心中的暴怒顿时去了大半,但还是一脸不甘心道:“将军,末将中午的时候在朱雀门附近巡查,结果看到秦风竟然纵马直冲皇城,便拦了一下。可那秦风非但没停,还一马鞭直接抽了过来...”
“将军,这一鞭如何是抽属下的脸,这是他秦风在抽我鹰扬卫啊!”
苗松跪在地上,七尺余的壮汉涕泪横流,看起来好不凄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不过这个反应倒是也不算奇怪,自大隋建立以来,鹰扬卫横行霸道,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可偏偏秦风这货根本没把鹰扬卫放在眼里,屡次和他们做对不说,人家依旧活蹦乱跳,他们却数次被收拾,还拿人家没一点的办法。
胥伥并没有因为苗松的哭诉就心慈手软,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直到苗松心底发毛的时候,才淡淡的问道:“谁让你去巡查朱雀门了?”
苗松正准备开口解释,但胥伥却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狗拿耗子,蠢货!”
朱雀门里面就是皇宫,左右卫的地盘,他胥伥是牛逼,鹰扬卫的权利也不小,但他可不敢说自己敢去巡查皇城,甚至连左右卫也不敢招惹。
不过既然秦风动了手,那他胥伥也不能怂,否则还真当鹰扬卫是好欺负的?
“罢了。”胥伥摆手道:“既然那秦风敢动手,那就是在挑衅我,挑衅鹰扬卫,本将立刻入宫!”
本来在胥伥说出那番话的时候,苗松都以为自己这鞭子是白挨了,可如今却有这种变化,顿时一脸感激道:“多谢将军,末将此后定然为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着那张鼻涕、泪水纵横的脸,外带还有那条丑陋的疤痕,胥伥顿时厌恶道:“你且回家修养几日,不用着急回来。”
要是让他每天看见这张让人恶心的面孔,胥伥觉得自己会忍不住亲自动手给苗松补上一鞭,让他明白一下什么是对称的美。
“多谢将军!”
等感恩戴德的苗松离去,胥伥立刻叫来了谷梁东,吩咐道:“你立刻去朱雀门,让那些守城的士卒不要多嘴,明白吗?”
谷梁东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道:“末将明白,今日我鹰扬卫阻拦违禁冲击皇城之人,却被此人蛮横打伤,此等恶行自然该上达天听,让陛下看看我鹰扬卫的忠心耿耿和忍辱负重。”
这话颠倒黑白的能力卓绝,瞬间就将苗松不敢找秦风的麻烦,跑回来告状变成了忍辱负重,狗拿耗子也成了忠心耿耿,让胥伥不由得心中赞赏。
“很好,就照这意思去办。”
“末将领命!”
谷梁东离开之后,胥伥整理一番官服,立刻去了皇城。
“陛下,鹰扬卫中郎将胥伥求见。”
“让他来。”杨坚正在最后核对南征众将的功勋,闻言便随意道:“阿五如何了?”
罗元不敢怠慢,连忙出去找人询问情况,却在门口和胥伥撞了一个正着。
“哼!”
看着罗元那张老脸,胥伥冷哼一声,昂首进入了大殿之中。
“呸!”
罗元则冲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急匆匆地去询问情况。
“鹰扬卫中郎将臣胥伥,拜见陛下!”
胥伥躬身行礼,还没忘偷偷瞧了一眼杨坚的脸色。
“何事?”
杨坚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都没有抬眼去看胥伥,目光始终聚焦在手中的功劳簿上。
胥伥有些摸不清杨坚的心思,但已经来了这,若是说一句无事,只怕杨坚会立刻下令将他的脑袋剁下来。
舔舔干涉的嘴唇,胥伥缓缓开口道:“陛下,今日我鹰扬卫巡城之事,在朱雀门外遇到了擅自冲击皇城之人。末将平日里教导过他们保卫陛下乃是我鹰扬卫第一要务,所以他当即便准备拦下此人,可...”
杨坚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更没有开口的意思,这让胥伥有点尴尬,同时也有些怀念刘哲明那个优秀的捧哏。
不过好在罗元那个老东西不在!
胥伥有些庆幸,否则自己今天只怕是又要在他面前丢脸了。
没有好的捧哏,胥伥只能继续唱他的独角戏。
“陛下,我鹰扬卫千户苗松,当下挺身而出,准备阻拦擅闯皇城之人,可那人非但没有止步,反而一马鞭差点将苗松的眼睛抽瞎...末将有罪,鹰扬卫无能,虽拼尽全力,依旧没能阻止那人冲进皇城!”
说完,胥伥偷眼向御座上打量了一眼,正好看见杨坚放下了手中的功劳簿,心中顿时一喜。
“那人是谁?”
杨坚脸上虽然依旧没有表情,但语气却无比冰冷,宛如寒冬腊月中的朔风一般,让人骨髓发寒。
胥伥装出一脸犹豫的模样,沉默片刻道:“启禀陛下,那人是...是...秦风,他手中拿着太子殿下的令牌,鹰扬卫不敢阻拦。”
杨坚的表情在听到秦风两个字后骤然一变,正好落入胥伥的眼底,他悬着的心立刻放了下来。
秦风那小子可是横冲直撞,擅闯皇城了啊!陛下,您老人家若是还熟视无睹的话,皇帝的威严何在?
况且还有太子!
这小子在您两个儿子之间左右逢源当墙头草,撺掇他们兄弟相争,您老人家非但不管,还给东宫解禁,这事可不地道!
想到秦风这次自己作死,胥伥心中就是一阵得意。
上次太子的事被明克让顶了缸,秦风屁事没有,可这一次,你可还能逃过?
想到这里,胥伥低垂的双眼中满是怨毒!




调教大隋 第三百九十六章 报应
老实说,胥伥这些日子过得并不好,他总是会莫名的有些心慌,晚上更是噩梦连连。为此他特意去看了大兴城最有名的郎中,结果却非但没有让他好转,反而让他更是郁结。
“胥将军,您这是心病,有道是心病还需心药医,老夫虽能给您开些明心静气的药物,但最后却还得您自己想开。”
“你且回去,朕自有处置。”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胥伥差点没听到杨坚的话,那后果...
“末将领命。”
迟疑片刻之后,胥伥掩饰好自己心中的狂喜,躬身向殿外走去。
“胥中郎将走好。”
罗元刚刚赶回来,看起来就如同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叟,伛偻着身子站在一旁。
胥伥斜睨了罗元一眼,暗含得意道:“胥某自然走得好,可惜有的人怕是要无路可走了!”
掌案太监虽然不是内侍大太监,但吹耳旁风的能力依旧少有人可敌,而罗元自然没少被各方势力所拉拢。
但这位平日里从来不站队,甚至面对太子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在其中,这就让很多人都对他咬牙切齿。
他娘的!你这个老东西既然不想上进,那就滚下来,挡在这个位置之上,如何让我等在陛下的身边安插自己的人手?
最重要的是,别看刘哲明这个大太监已经身子不正,投靠了某方势力,但刘哲明还真不能拿罗元如何。他们两人就是杨坚安排下来打对台的,以免自己身边人全部成了一条心。
罗元森冷地瞥了一眼胥伥的背影,然后大步进入了殿中。
“陛下。”
杨坚头也没抬,开口问道:“朕的阿五如何了?”
“启禀陛下,公主殿下小憩片刻之后刚醒,秦先生正在为她处理伤口...”
“秦先生...秦风?”
杨坚楞了一下,猛然想起来,自家女儿可是两次都被秦风给救回来的。
“正是。”
回答完问题,罗元肃立在一旁,没再开口。
杨坚沉默片刻,突然大喝道:“来人!”
“陛下。”
值殿将军大步入内,抱拳行礼。
杨坚大手一挥,喝道:“立刻追上胥伥,命其...”
...
甘泉殿偏殿之中,秦风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取出一堆的瓶瓶罐罐,然后让人扶住刚刚醒来的杨阿五。
杨阿五的双手被两名宫女抓住,但是她并没有害怕,反而一脸好奇敌看这折腾他那些瓶瓶罐罐和白色的棉签。
秦风动作轻柔地用生理盐水洗干净杨阿五手心那些墨绿色的药膏,然后抬头微笑着问道:“阿五,疼吗?”
“不...”一开始杨阿五还想装硬气,不过没等把话说完,她就立刻改口道:“疼的,好疼!”
看着自己手心里的那几个水泡,杨阿五那双大眼睛里顿时蓄满了泪水。
秦风伸手拿出一根细针,又拿出一个小瓷瓶,刚刚打开便弥漫出一股浓烈的酒味。
边上的杨勇渴望地看了一眼秦风手中的瓷瓶,舔舔嘴唇道:“子玉,阿五可还小。”
他以为秦风是打算把杨阿五灌醉,好让她感觉不到疼痛,不过阿五的年纪太小,而那酒味又实在太浓郁,顿时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
秦风没搭理他,先是把细针在酒精中浸泡了一会,然后回头喊道:“拿个烛台来!”
旁边的曾亮不敢怠慢,连忙从旁边拿过一个还在熊熊燃烧的烛台。
众人都不知道秦风这是准备干嘛,还倒是准备给杨阿五针灸,可问题是也没听说过烫伤要针灸的。
秦风拿着细针靠近火焰,只听一声细响之后,细针上面就燃起了蓝色的火焰,看起来绚丽无比。
“呀!”
饶是独孤皇后见多识广,在看到这个颜色的火焰之后,还是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杨勇同样有些茫然,他喝了这么多的酒,还没听说过哪种酒能够点燃,这酒得多烈?
倒不是他们大惊小怪,而是这个年头蒸馏酒根本没有出现,整个大隋都是发酵酒,底数低得可怜,更何况秦风用的是正儿八经的酒精,点不着才是怪事。
秦风看看细针被烤得差不多了,就低头对杨阿五道:“疼就对了,你如今还疼,手掌上还有水泡,我给你处理一番,仔细调养的话,十日之内就能初步痊愈。”
这个时间可比之前请的那个郎中要短不少,而且刚才秦风这番作为虽没人能看懂,但都有种不明觉厉的功效。再加上杨阿五对秦风的信任和报偿双手不能动的痛苦,杨阿五连忙点头道:“秦风,那你快点,阿五不怕。”
不怕?一会儿不要被吓哭才好。
秦风莞尔一笑,道:“你先把眼睛闭上。”
杨阿五眨巴几下大眼睛,然后乖巧无比的听从秦风的吩咐,紧紧把自己的双眼闭上。
秦风用力端住杨阿五的手,手中细针在水泡的底部轻轻一刺,然后立刻用棉签把渗出来的液体全部擦掉。
“痛吗?”
杨阿五没有睁眼,只是果然地摇了摇头道:“没关系。”
就这样,秦风小心翼翼地把那些水泡全部刺破,然后才用装在瓷瓶里的烫伤膏给杨阿五敷上,最后绑好绷带,还没忘给她打了一个蝴蝶结。
“感觉怎么样?”
秦风见杨阿五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但长长的睫毛却在颤动,便开口问道。
“好了许多,感觉凉凉的,也不像之前发痒了。”
杨阿五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被缠上洁白绷带的双手,顿时有些新奇。
秦风起身道:“我留下些药物,以后每天都要用签子沾着这个水给阿五擦拭伤口,然后再敷药,绷带也要每天换新的。”
“记好,这段时间不要让阿五碰水,洗手也不行,等伤势好了就无碍了。”
一旁的曾亮连忙仔仔细细把每一步都记录下来,深怕自己忘记个一星半点。
吩咐完,秦风伸手揉了揉杨阿五的头顶,安慰道:“阿五放心,最多十日,我保证你就能和憨憨一起去爬树了。”
杨阿五正在小心翼翼地活动着自己缠满绷带的双手,感觉再也没了那火辣辣的疼痛之感,正心中欣喜,可听到秦风的话,顿时有些不满道:“阿五才没有爬树。”
“好好好,阿五没有爬树,都是憨憨爬的。”
秦风响起杨阿五在看到庄上那些猴孩子爬树以后,就拉着憨憨去祸害院子里那颗小树苗的事就想笑。
闺女被养野了啊!
独孤皇后长叹一声,不过却没有迁怒的意思,反而觉得这样还算不错,至少阿五不用像她两个姐姐一般,每日学习什么三从四德。
“圣人、殿下,小子就告退了。”
既然杨阿五的问题不大,秦风也不准备赖在皇宫里,这地方饭没自家好吃不说,呆着也不自在。
“勇儿,代本宫送送子玉。”
“儿臣领命。”
杨勇和秦风一起退出甘泉点,杨勇正准备和秦风回去喝上两樽,却想没想到正好有人来传杨勇,杨勇只得让张衡代替自己送秦风出宫。
随着皇帝的回宫,不管是内侍还是宫女,都不复之前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反而有点脚步匆匆,不过在看到秦风两人之后,依旧纷纷避让。
张衡把秦风送到宫外,这才低声道:“秦先生,刚才胥伥在陛下面前告了你一状,说是你跋扈,纵马硬闯皇城,还差点把阻拦的苗松抽瞎眼睛。”
说起这事,秦风还是一肚子的气,恨恨道:“当时我心急如焚,那厮一身酒气不说,还伸刀想要阻拦于我,要是马惊了怎么办?”
“我没纵马踩死那厮已经很给胥伥面子了,不知好歹的玩意!”
张衡显然也对鹰扬卫没什么好感,便点头道:“秦先生放心就是,这事在陛下那已经过了。”
过了的意思就是杨坚已经处置完毕,绝对不会秋后算账,所以秦风完全可以放心。
秦风有些惊奇道:“既然我没事,那苗松如何,陛下可惩罚他了?”
这位还真是...睚眦必报。
心中吐槽一句,张衡强忍着笑意道:“苗松如何处置的,咱家不知道,不过一回秦先生回去的路上应该能看到陛下是如何处置胥伥的。”
还学会卖弄关子了?
不过秦风还确实被张衡勾起了心中的好奇心,想看看胥伥那家伙是如何倒霉的。不过临走之前他还是开口问道:“张公公,咱大隋的官员在上衙的时候酗酒就没人管吗?”
这可有点把张衡给问住了,他有些不确定道:“咱家也不甚清楚,不过想来应该是不能喝酒的吧?”
秦风大笑一声,纵马离去。
“这可不行。”
张衡摇了摇头,其实他明白秦风的意思,无非是让他去散播苗松‘上班’时间喝酒的消息。
不过他却不敢,否则大隋上下这么多的官员,谁还没个应酬,如果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杨坚来给禁酒令的话...旁人暂且不说,只怕太子就得把他活活撕碎。
“看你还敢给东宫下绊子不敢!”
望着前殿的方向,张衡轻蔑的笑了笑,仿佛已经亲眼看到了胥伥受罚的模样。




调教大隋 第三百九十七章 看门狗
秦风抱着满心的激动和好奇,一路有些急匆匆地赶到朱雀门外,可左右看了半晌,却没有发现张衡口中的处罚。
“难不成已经惩罚完了?”
寻搜良久,秦风有些失望,正准备回家的时候,却在朱雀门下看到了一个熟悉无比的身影。
秦风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等确定那个身影就是自己熟悉的人后,他不由大笑了起来。
那人听到了秦风的笑声,连忙把自己的身体转开,妄图躲避秦风的视线。
“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虽然心中默念了无数次,但满天神佛应该没有听到他的祈求,秦风依旧策马缓缓跑了过来。
秦风绕着那人跑了一圈,换上一副肃容道:“没想到能在此地看见胥中郎将,小子对胥中郎将的忠心真是佩服不已,自愧弗如!”
秦风说的很郑重,仿佛真是在钦佩胥伥一样,可两边的士卒都低下了头,身体不住的颤抖,显然是在憋着笑意。
胥伥羞愤欲死,本来他还满心欢喜地准备看秦风倒霉,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没等他走出皇城,就被值殿将军给追上,然后...
“陛下有令,说鹰扬卫既然忠心至此,那陛下当成全鹰扬卫的忠心,命中郎将看守朱雀门一个时辰,不得有误!”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胥伥也光棍,径直抬起头来,打量着秦风。
衣服正常,甚至没有一丝褶皱,身体也正常,没有不协调,看起来不像挨过揍,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点问题...
陛下为何会放过他?
那太子如何怎么样了?
如今胥伥一脑袋的疑问,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这么快就发生了翻转,更不知道杨坚为什么改变主意。
见胥伥在沉思,秦风摇摇头道:“胥中郎将,鹰扬卫上下你可得好好管管,大白天就酗酒,若是遇到什么事,难不成指望那些醉鬼去办?”
“你这是在教本将如何掌管鹰扬卫吗?”
胥伥不屑地看着秦风,喝道:“就如你一般的,到了我鹰扬卫中,胥某敢保证,一个时辰都用不了,本将就能让你把知道的一切都吐出来,一点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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