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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花
我拿过来一看,见上面写着:敬告小强及各位梁山英雄,我已预见到今日之事,所以先走一步,失礼莫怪。八大天王任凭处置,只是他们跟我时久,我欠了他们一个大大的人情,当初有言在先,帮我一是为了了结恩怨,二是托我让方腊重生,今日诸事皆了,也到了我和各位天王结算的时候了,随此信特留孟婆汤解药一枚,方腊食之可知前世种种……
林冲在我边上看着,忍不住道:“这厮可恶,就算留了药,可方腊终究不知在哪?”
宝金这时候紧紧贴在我后面看着,用手指点着道:“看看最下面有没有小字什么的?”
我横了他一眼,把纸堵在他鼻子上说:“那你看!”
宝金看了半天,悻悻道:“没有了。”
我轻描淡写地翻了一篇:“这篇当然没了,不过还有第二页……”
众人沉默半晌,然后齐声怒吼,“念!”
这时连王寅和庞万春他们也都灼灼地盯着我,我笑嘻嘻地念道:“方腊者,现住本市东水区……”
方镇江插口道:“老区呀——”
我们不说话,都看他……方镇江忙把两手都放在胸口摆着:“你继续念,不打扰。”
我又念道:“南祥街99号……”
方镇江无声地使劲拍了一下自己地大腿。
我已经把最后三个字念了出来:“王德昭。”
在现场的四大天王先默默地死记住这个名字,然后一起叫道:“找他去!”
方镇江像被烙铁烫了屁股的哑巴一样在屋子里上蹿下跳可就是不出声,看表情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王寅毕竟当过尚书脑子比别人快,狐疑道:“武松,你难道认识王……我们头儿?”
“王德昭——”方镇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就是老王!”
庞万春和厉天闰虽然都被绑着,这时也都忍不住问:“那是谁?”
只有宝金迷迷瞪瞪地道:“不会吧……”
我如释重负道:“这下可好办了——他抽我好几根烟呢!”
吴用道:“老王呢,他不是跟咱们一起来的吗?”
除了宝金那三大天王都惊喜道:“真的?”
林冲道:“坏了,刚才谁也没顾上他,照他那个胆子恐怕早吓坏了,报警了也说不定。”
戴宗嗖一下冲了出去:“我去抓他回来。”
王寅厉声喝道:“你若敢伤我方大哥一根毫毛我跟你没完!”
宝金就像个神经病一样满屋子转圈,嘴里念念有词:“不可能,不会是他,一定是我在做梦……”
既然留了药,我想这其中不大可能有假,现在一个好玩的局面出现了:方腊和武松这对前世的死敌成了今世最知心的兄弟;而他以前地小弟邓元觉,就在前两天还拍了他一巴掌……
这个时候我满脑子都是刚才一路上我就在思考地那个命题:缘,妙不可言。





史上第一混乱 第九十三章 永远的敌人
第九十三章 永远的敌人
没过多大一会,戴宗就卡着老王进来了,老王被反剪着双臂,脑袋低下,活象个被侦察兵抓的舌头,他一路走一路不住说:“兄弟们,说真的,你们这么干不是个事儿,这可是掉脑袋的营生……”他一进门见被捆成粽子的王寅他们顿时慌了,闭着眼睛叫道:“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放了我我就当从没见过你们!”
王寅他们几个大眼瞪小眼,厉天闰道:“这根本不是方大哥!”
庞万春道了:“长得也没有半分相象。”
方镇江把戴宗拉在一边,笑道:“老王,真没想到咱俩上辈子还是冤家对头。”
老王见了方镇江,稍稍放下心来,叫道:“镇江,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方镇江道:“想知道你上辈子是谁吗?”
老王道:“别闹了,你们打算把我怎么样?”
方镇江把老王按在椅子上,把那张留言给他看,老王看了半晌不知所云,把那张纸扔在桌子上道:“字都认识,就是看不懂。”
方镇江道:“你把药吃了就什么都明白了。”
老王哭丧着脸道:“你们是不是要给我吃摇头丸呀?”
朱贵喝道:“美死你!”
老王用拳头捶着胸大声道:“你们还是给我来一个痛快的吧!”
方镇江拉住他,说:“老王,你想想我怎么可能害你呢?你把药吃了就一切都明白了。”
老王疑惑道:“我要吃了你们真能让我走?”
方镇江道:“如果你到时候想走我们当然不拦你。”
老王一伸手一闭眼:“药呢?”
众好汉都看项羽,项羽的拳头本来是攥得紧紧的,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看看四大天王急切的眼神,终于叹了一声把那颗药扔在桌上。说了一声“别人的东西我不要。”
方镇江把那药刚一放在老王手上,老王就带着视死如归的表情拍进了嘴里,宝金叫道:“用水喝……”
老王也不管别人说什么,使劲嚼着,眼神坚定,太阳穴都一鼓一鼓地,他把药咽下去,站起身就往门口跑:“那我走了。”
张清又一把把他按倒。老王急道:“你们说话不算数?”
张清问厉天闰:“这药得多长时间起效?”
厉天闰摇摇头:“我们都是和水服下当时见效的,干吃据说要慢一些。”
方镇江安慰老王:“等药起作用了他们自然会放你走。”
老王哭了:“你们要什么零件拿走,给我留条命就行。”
谁也不说话,后面的时间就在沉默里度过了,大家一会看看四大天王,一会看看老王,同为转世,四大天王的样貌几乎没变。性情也大部分保留了下来,可再看看老王,说他是方腊就连好汉们都大摇其头,拥有一个这样的敌人也不怎么光彩,我们最怕一会老王忽然变成几百年前张三李四。可是想想又没理由,我们的对头怎么会留下一颗弥足珍贵的药来帮龙套甲恢复记忆,就为恶心我们?
老王垂头丧气地坐在那,脑袋也不抬一下。又过了几分钟张清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道:“想起来没?”
老王茫然地抬起头道:“你们要我招什么?”
张清道:“你们说这厮会不会已经想起来了又怕咱们杀他所以故意装傻?”
宝金怒道:“放屁!”然后极度郁闷的宝金忽然揪着领子把老王提起来,喝道,“你他妈地到底是谁?”
王寅他们几个一起喊:“住手!”
宝金颓丧地出了一口气,把老王扔了回去。
众人就这么围着老王又沉默了将近5分钟,几乎有人都开始打瞌睡了,这时就见老王突然站起,照着正在出神的宝金就踹了一脚,骂道:“老子就说老子是方腊吧。你还打了老子一嘴巴!”
宝金被踹了一个趔趄,脸色巨变:“方大哥?”
与此同时王寅他们也惊得蹦了起来:“大哥,真的是你?”
老王还是那个老王,甚至连声音都没变,但是谁都能感觉到:他和刚才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他的腰并没有挺太直,脸上还是堆满着因为常年干苦力而产生的抬头纹,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充满了睿智和精悍,谈笑间有一股颐指气使的派头——对对。就是那种传说中的王八之气!
众人正在愣地工夫。老王又抬脚在方镇江屁股上来了一下,笑道:“狗日的武松。让你捉老子!”
方镇江吃了这一下哭笑不得,捂着屁股往前跑了几步,老王又接着踹宝金:“狗日的邓和尚,远的不说刚才还想打老子!”
宝金并没有闪开,呆呆地道:“大哥,你真的回来了?”
老王笑骂道:“老子再不回来还得吃你嘴巴子!”说着看了一眼四周,抱拳对众好汉道,“各位,咱们又见面了……”
林冲盯着老王看了一会,缓缓道:“真地是方腊!”
本来仇人见面应该分外眼红才对,可事情太过突然,好汉们都傻傻地瞧着老王——方腊,谁也没想起来上前动手。
卢俊义脱口道:“方腊,我们找你找得好苦啊。”
方腊嘿嘿一笑:“我躲你们也躲得好苦啊——”
卢俊义道:“什么意思?”
方腊挨个看了看梁山众人,微微点头道:“果然都来了——其实错记在生死簿上的有我一个,我本来也可以逍遥一年再去投胎的。”
卢俊义道:“那你怎么没去呢?”
方腊微微一笑:“还不是因为你们?各位,我方腊是什么人你们想必也都知道,我绝不是怕了你们才直接投胎的,你们不会说我脸皮厚吧?”
虽然彼此为敌,但好汉们都不禁点头。
王寅叫道:“大哥,为什么呀?”
方腊看了他一眼:“你说为什么?咱们本来也都是穷苦百姓,为了能吃饱肚子这才揭竿而起,也是我昏了头,最后竟然想做起皇帝来,而你们呢——”方腊一指卢俊义,“你们也差不多,咱们本是一类人,结果最后拼了个鱼死网破让朝廷坐观其利,现在想想,真是汗颜,简直就是做了一场梦一样,我魂归地府那一刻起就万念俱消,一心只想做个塌实百姓,阎王答应我破例让我来世多活1o年,前半生穷苦潦倒,但后半辈子注定得享天伦之乐——我这就离得不远了,你们这么一闹,这下可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开始明白方腊为什么完全失去了往昔特征了,刘老六说过“强人念”可以使人保留前世地样子和性格,而方腊死后根本对前世毫无牵挂,所以也算得上英雄一世的方腊这辈子成了一个彻底的工人。
方腊这番话说得掷地有声,好汉们面面相觑,竟然一时沉默。
方腊看看被绑着的王寅他们,淡然道:“怎么,你们又干上了?”说着他走过去擅自解开王寅他们的绳子,朗声道,“我和我兄弟们就在这了,各位要杀要剐随便吧。”
宝金迈步站了过去,大声道:“还有我!”
现在如果要动手,方腊他们还是只有束手被擒的份儿,卢俊义和吴用沉吟了好一会,还是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
还没等我打圆场,方镇江一步站到双方之间,说:“各位梁山的哥哥,我虽然没能恢复记忆,承蒙你们一直拿我当兄弟看,我想说句话,不管是方腊也好老王也好,我只知道这辈子他待我像亲兄弟一样,说白了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都是上辈子地事情,为什么不能看开点呢?”
张清厉声道:“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
方镇江不理他,回头跟方腊说:“我以前真的把你干挺过?”
方腊笑着点点头:“上辈子在疆场,这辈子在酒桌,老子还真是和你磕上了。”
卢俊义这时终于越众而出道:“方腊,你既然无意再斗又已经投胎转世,我们梁山再要死缠滥打倒显得我们气量狭小,你手下那几个也已经和我们做过了小小的了断,从现在开始,你我之间就算一了百了,这辈子咱们再无瓜葛,下辈子还做敌人!”




史上第一混乱 第九十四章 暗室
第九十四章 暗室
卢俊义这句话一说出来,好汉们都暗地里喝一声彩,我也不由得对老卢有些佩服,河北玉麒麟,果然是老而弥辣,平时有些拖沓,但在关键时刻,好汉就是好汉。
方腊也笑道:“——下辈子还做敌人,说得好!”说着他冲四大天王招招手道,“兄弟们这就走吧,以后有时间喝个酒,咱们就当朋友处。”
王寅道:“大哥你呢?”
方腊道:“我还是我——王德昭。”方腊冲我笑笑,“萧主任,你说过要收留我们那帮干活的兄弟的,我还会木工,以后学校里的桌椅板凳就全归我了。”
我急忙说:“那再好不过了。”
厉天闰道:“大哥,让我们再多陪你一会吧。”
方腊看看他,问:“还打老婆吗?我记得你两个小妾每天让你揍得伤痕累累的。”
厉天闰立刻苦下脸来,道:“打老婆?她不打我就万幸了,除了车费,我一天零花才3块钱。”
方腊和三大天王顿时大笑,齐道:“报应!”就连好汉们也都笑了起来。
庞万春叹道:“还是上辈子过得滋润呀,看谁不爽就是一顿鞭子,现在到好,我他妈为了当个科长给主任送了一万多了。”
王寅蹲在地上说:“这么说还就数我过得痛快,虽然经常往新疆和高原上拉货累了点,可没人给我气受。”
宝金道:“你不是还有车匪路霸折腾你呢么?”
王寅给宝金根烟,自己也抽了几口道:“凭咱现在的身手还怕抢吗?前两天跑了趟内蒙,载让罚了1ooo,半路上正好碰上群打劫的,没劫了我倒让我从他们那搜回来2ooo多,这趟活才算没白干。”王寅说着说着也苦下脸来。“就是我儿子太操蛋了,才一年级就给班里女同学写情书,还偷我烟抽,老师把我叫去好几回了。”
宝金道:“抽他!”
王寅道:“我哪敢打老师啊,咱儿子在人手里呢。”
宝金骂道:“……我让你抽你儿子那个小王八羔子!”
王寅蹲在地上郁闷道:“一个月才见几回,我哪舍得呀?”
方腊鄙视道:“那是你管教得不行,瞧我儿子,那是上了初二才跟女同学拉的手。”
众人:“……”
没文化太可怕了!
我上前说:“天王们。既然都不顺心就去我那呗,把你们的儿子闺女什么的都带过去,咱育才那可是以后的人才培育基地,这样你们以后还能常常见到你们地方腊大哥,邓国师也在。”
方腊和王寅一听,往好汉们那边看了几眼,张清冷哼了一声:“既然俊义哥哥说了咱们再无瓜葛,你们要来我就全当不认识就完了。”张清忽然提高声音道。“姓厉的,咱俩可不能算完!等有了马,我要和你再战一次!”
厉天闰也哼一声:“怕你不成?”
王寅问我:“我去了能干什么?”
我说:“你先把校车管上,以后要开汽驾班你就是班头,相当于系主任。”
王寅道:“行。反正在哪开车都是开。”
我问厉天闰:“你来不来?”
厉天闰道:“这事我得先问我老婆……”
我搂着他肩膀在他耳边说:“咱们学校工资的时候工资卡和现金是分开的——”
厉天闰迷惑地看着我。
“——我觉得那样的话你每月的零花就能变成一天5块了!”
厉天闰一把握住我的手:“就这么说定了!”
我看看庞万春:“就剩你了……”
庞万春诧异地冲我耸耸肩:“我可是公务员!”
我鄙夷地说:“还惦记你的科长呐?当老师就不是公务员了?”
庞万春想了半天,说:“那我先停薪留职去你那试试。”
至此,四大天王终于都被我搜罗过来了,我这么做当然是有私心地。林冲那句“八大天王个个万夫不挡”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有了这些人垫底,就算好汉们走了咱的育才也不能变成空架子了。
方腊又拿起那张纸看了一眼扔在桌上,跟王寅他们说:“至于你们这位新大哥我看以后少打交道为好,这人不怎么样。”
王寅他们齐声道:“他不是我们的新大哥!”
厉天闰道:“这厮明明算见有人要袭击这里,干脆自己跑了,连声招呼也不和我们打。”
我问他:“那人什么样?”
厉天闰道:“是个老头,平时我们都叫他头儿,说是从国外回来的。每天神神秘秘,跟我们也并不常见。”
“他身边有个夜行人你们知道那是谁吗?”
“不知道,我们只是他的工具而已,那个夜行人才是他的心腹,早上我还见俩人在一起,也不知什么时候跑的路。”
我心一动,忙问:“你说他培育了一种叫‘诱惑草’地东西在哪里?”
庞万春插口道:“那玩意我见过一次,在一个巨型盆里种着。它是我们吃的那种药的主要成分。但是我也不知道它们平时放在哪里。”
吴用道:“如果他早上才走,应该没机会带走你说的巨型盆。否则你们怎么会没有察觉?”
我一拍大腿:“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庞万春道:“可是这房子前前后后我也看过,没有啊。”
卢俊义道:“这么大的房子肯定有暗室或者我们不知道地地方。”
我和吴用对视了一眼,同时说:“搜!”
项羽最先跑了出去,好汉们和四大天王他们也都各自散开,在别墅的里里外外看着,但是半小时之后还是一无所获,我背着手慢慢四下溜达。东西找不找得到再说,看看人家这气派的别墅也是好的嘛!我在楼上一间很不起眼地小屋子里逗留了一会,这是一间小储物仓,里面堆满了各种清洁用具,这豪华地地方好象永远一尘不染,可背地里那也是人一寸一寸清理出来的,可以想象这间别墅在鼎盛的时候应该也是下人成群,在主人外出或休息的时候他们才能做大规模的清理工作。一片繁荣的景象……可是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一个下人,听厉天闰说现在这里的清洁都是花钱由保洁公司定期做地。
我随意翻着,在一个摆着一摞摞皂巾地壁柜的一角现那有微弱的光芒一闪,我拿出来一看,是一个小小的像框,刚才就是它的玻璃面借着外来的光线闪了一下,小像框的上方粘着一个绒毛小熊,一看就知道是放小孩子照片地。果然,照片里一个小女孩在冲镜头微笑,小小年纪就已经学会了矜持和保留,像个小政治家,面目依稀见过。
像框怎么会在这里?这大概是有人在收拾屋子地时候匆匆塞进来的。我把像框拿到光线充足地地方仔细辨认着,忽然一个激灵,我高声问正在楼下的方腊:“老王,你说让你们干活的人是新主人?”
方腊道:“是啊。这别墅是那家伙从别人手里买过来地,怎么了?”
我兴奋地一跺脚:“我找到这屋子的老主人了!”
楼下众人一起问:“谁呀?”
我不理他们,直接拿出电话拨号,不大工夫那边就响起一个悦耳但是很冷淡的女声:“喂?”
“陈小姐吗?”
“……是的,我是陈可娇,呵,是萧先生啊?”
这小妞虽然笑着,但没一点暖和气儿。依旧是一如既往地那副德行,是的,就因为她的这份冷淡和精干,我才认出了照片上的小女孩:陈可娇!
姓陈的小妞自从通过我认识了古爷弄到钱以后就杳无音信——大概是继续弄钱去了,她们陈氏房地产和清水家园还等着她去拯救呢。所以我很容易做出了这样的推断:急需要大笔资金的陈家把别墅卖给了财大气粗的我地对头,那个退役神仙。虽然大部分的私人用品已经带走,但匆忙之间还是落下了一张照片,被后来的清洁工随手扔在了仓库……
我笑眯眯地问:“陈小姐。你家是不是住春空山中带的18号别墅的?”
陈可娇冷冷道:“那是以前。”
我知道我犯了一个重大的口误。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就当我刚才那句是祝贺你们乔迁之喜了。买你们家别墅的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办理房产的时候我才知道他叫何天窦,据说是华侨。”
重大现,至少我知道这老小子叫什么了,可是马上我就现,他地名字其实就是“和天斗”地谐音。
陈可娇问:“萧先生找我有事吗?”这小妞说话虽然一直冷冰冰的,但没有以前那种不耐烦地样子,看来她终究明白自己欠着我一个大大的人情。
我想了一会,最后说:“还是直话直说吧,陈小姐,你以前的家里有没有暗室之类的地方?”
陈可娇警觉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时间多说了,我现在就在你家里,我是不是坏人你还不知道吗?”
陈可娇这次是真的笑了一声:“以前我一直当你是坏人的,现在可就不知道了,再说——”陈可娇沉下语气说,“我好象有义务替房子的新主人保守这个秘密吧?”
我赤裸裸地说:“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人情呢!”
我听到陈可娇在那边叹了一口气,我们打过几次交道,每当我展现出自己率真一面的时候她总会出这种声音。
陈可娇无语了半晌最后毅然道:“暗室是有的,你应该想到我父亲那么喜欢收藏古董少不了这种地方,但是我绝不会告诉你,不过——如果你也有一栋大房子想建一个暗室的话我到可以帮你参谋参谋。”
我纳闷道:“你说什么呢,我哪有大房子啊?我那房子不就从你们家手里买的吗?那墙壁的厚度就算打个暗室也就能藏5oo块钱……”
陈可娇又叹了一口气:“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有一间别墅想打一个暗室的话,我建议你就把它建在客厅里……”
我这才明白过意思来,陈可娇是怕直接告诉我有麻烦,所以一直在暗示我。
我飞快地跑下楼:“继续说,我很需要你这方面地建议!”
陈可娇缓缓道:“暗室一定要做在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所以它肯定不能在画框后面,因为电影里的暗室都在画框后面……”
我边听边挥手示意所有人安静,他们在明白了我的意思以后就都跟在我屁股后头听着。
我走过墙上那几副静物素描。来到那个仿中世纪壁炉边上。
陈可娇道:“……也不能建在壁炉旁,因为壁炉偶尔是会真点起来的,温度会影响你收藏的宝贝不说,那层异于别处的烟灰色就会暴露掉暗室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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