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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史上第一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而一
[快穿]史上第一系统
作者:九而一

这是一个老司机到不需要宿主的系统独自跑到一个个世界完成许愿者心愿,意图获取神格的故事。那一天,主神叫来了自己最满意的系统:“如今来自各个世界的许愿人越来越多,主世界真是越来越忙了啊……”谢宣:“是。”主神:“如今合适的宿主不足,系统产量过剩的问题也日益突出了。”谢宣:“是。”主神:“你也带了无数届宿主,没有宿主自己单独完成许愿者心愿应当也是无妨的吧~”谢宣:“是。”【诶!!!】上面的全不是重点!!!!!【敲黑板,看这里】1.男主言情,大概是篇正经文,非喜勿入;2.男主也是主神创造的生命,非机器!!!3.百变(唯有对工作的热爱不变)男主x不同c;4.主世界诸如神格等总设定无关什么玄幻奇幻频道滴噢~内容标签:穿越时空快穿爽文





[快穿]史上第一系统 分卷阅读1
第1章懦弱帝王要崛起(一)
“所许何愿?”
“朕……不愿再受摆布,朕要做一名流芳百世的真龙天子,仙家,朕……我还想护好塔娜,烦请仙家……照顾好她。”
“契成。”
……分割线……
谢宣一醒来就见一个侍女探出手想要掐自己人中。
那侍女眼见太子殿下醒了,慌忙后退了几步,跪下连连叩首。“殿下,奴婢……奴婢越距了!还请殿下赎罪!”虽然口中说的是太子赎罪,眼睛瞥的却是站在一旁的皇后。毕竟这东宫谁人不知太子殿下素来无能,身边诸事都是由皇后娘娘决定的。
不去管那个抖成筛子的女婢,谢宣看向那位皇后,三千发丝高挽垂云髻,发髻间偶有银丝书写着岁月无情。一碧玉簪子斜插于发。略施粉黛,额间用朱砂细点一花钿,虽不复当年风华,眉宇之间却更显华贵端庄。
“都退下!”皇后刘氏见自己唯一的皇儿醒了,原本的一丝担忧褪了下去,多了几分恨其不争的怒火,听得木门吱呀关上的声音,本来就严肃的脸变得愈发冰冷,“怎么,还没清醒!”
从床上挣扎着起身,穿着白色的中衣,谢宣定定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那杯递给皇弟的水,是您安排的吧。”
第一次被如此质问的刘氏竟是脸上多了几分错愕,这个儿子一向在她和那男人面前唯唯诺诺,莫非这次是被逼急了?刘氏突然有些后悔那么快把那个贱人生的碍事的家伙处理了,若是能激发儿子的血性,那还是有几分用的。但她嘴面却是被顶撞的恼怒:“本宫是你的母后!那孽障不过是误食中毒而亡罢了。”
“诺。”谢宣的脸色有些发白,用手掩口咳嗽了数声,“母后,儿臣懂得的。只是您这般作为,在那帮顽固的史官那儿是讨不得好的。”
“只要能为我儿排除获得皇位的困难,本宫什么都会去做!”刘氏坐在谢宣榻边,或是方才铲除了心腹大患,情绪有些激动,掩饰不住野心勃勃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孩子,“那茹妃和她那逆子都是咱们母子最大的阻碍,趁着你父皇御驾亲征匈奴,一口气除掉不留后患才是正确的。如若我们母子输了,被杀的就是我们。你就等着本宫和本宫娘家把皇位给你抢来,安心地坐上就好,其他事情别馋和。”
刘氏摸了摸难得温顺的儿子的发际,站起身,徐徐离开,宣儿,你那父亲无情无义,你可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谢宣躺了下来,闭上眼开始思索。记忆与原主情感早就在到来前就已传输完毕。
这里是大雍王朝,景安四年。
当年群雄逐鹿时,出乎所有人意料,作为一介白衣的谢留不过是各起义军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竟然笑到了最后,身着龙袍一统天下。
原主作为谢留的嫡长子,自起义后就被安排在了隐蔽的地方。刘氏娘家是当地数一数二的豪绅,为了谢留起义的钱财东拼西凑,后来抛下了原主跟着谢留东拼西闯。
等到原主被接出来时,刘氏已经老态初现,而谢留正春风得意,抱着如花似玉的美人,跟前有庶子刘玉。
原主因为东躲西藏了数年,与诸位从龙之臣也不知怎么沟通,而显得尤为格格不入,刘氏也变了,变得愈发刻薄易怒,一心想要原主胜过那个庶弟,熟料原主根本没有争胜之心,刘氏因他的无用性情愈发难以捉摸,而原主在这样的环境里也日益怯懦。
就在景安四年,匈奴于边境挑衅,即位后愈发刚愎自用的谢留不顾朝臣相劝执意御驾亲征。
刘氏也终于忍不住了,趁此机会鸩杀了淑妃,原主本想要护住尚且什么都不懂的刘玉,那个锦衣少年却依旧在他面前被毒死。原主对刘氏的手段更加恐惧,生怕哪天刘氏不需要他了也赐一杯毒酒终结他的生命,因而对刘氏唯唯诺诺,愈发恭顺。
另一头,大雍军队本就不善马上作战,于三个月后被团团包围,与匈奴王签订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合约后,谢留带着残兵败将弃甲负弩地回到首都长安,在此一战中,谢留又受了重伤,回长安后不久便因伤又加战事失利郁郁而终。
景安五年。
原主登基为帝,面临了这一战带来的后果。
一车车大雍子民的粮食和国库内大量的金银珠宝被运往了匈奴。
同样按照合约,匈奴单于将他的孙女风光大嫁为大雍皇妃,成功地做了大雍皇帝的丈人。
在所有人眼里,这是一件丢尽了祖宗颜面的事情。
在钦天监给出的吉日,原主迎接了自己的第一位妃子匈奴的明珠塔娜居次
那年谢宣十七,塔娜十五。
原主是一个由太后掌控的懦弱傀儡,她是一个下等的不知礼节的蛮夷。两个同样被这座皇城所厌弃的人逐渐走到了一起。却终究是因他被外戚毒死而没有走到最后。
而当下,谢宣刚因弟弟的暴死而受了惊,称病在东宫独自休息了一日。
看着镜中少年,因常年被父皇忽视,在强势的母后教导之下,如今的谢宣整个人显现出一种病态的忧郁,清秀又瘦弱。
“呵”,伴随着一声轻笑,那双本是怯懦的眼瞳似使两个深不可见的黑潭,不时划过令人不可捉摸的流影,薄薄的嘴唇勾勒出冷酷的弧线,逼人的锐气和骨子里的高傲完美地撑起了这幅躯壳与身上的太子常服。
没有旁人,他也懒得心思去装那个懦弱太子。
谢宣慵懒地坐于镜前,如玉般修长的手指托起脸,许愿人的愿望果然没有那么好完成啊,低端位面,身体素质差,周边的人如狼似虎,还要求他完成惊天逆转,保护心爱的女人,主神真是要压榨尽劳动力啊……
如今淑妃和刘玉新死,谢留大概是受了重伤正要与匈奴谈判。
谢宣轻轻扣了下木桌,刘氏、谢留、外戚信阳侯,还有诸位在朝中的大员以及匈奴居次塔娜……
他摇头轻笑,虽然境况险恶也未尝没有一拼之力啊……
第二日。
在婢女的服侍下穿上黑色绣边的太子常服,谢宣去向母后请安。
日常的礼仪后,刘氏见谢宣没有如往常般避若蛇蝎地往外赶,眉头一挑:“宣儿,想说什么就说。”
谢宣定了定神,然后有些僵硬地开口:“母后,昨日儿臣想了许多,自觉身体有些羸弱,因而想要拜屠叔叔为师学几招剑法强身健体。”
刘氏端起茶碗递到了一半因为谢宣的话停住了,屠文青是自己妹妹的丈夫,也是跟随那位帝王打天下的功臣,选此人教授剑术她和那位帝王都不会有任何意见,而且她本有此意,但是宣儿不是喜读那些之乎者也,更令她震惊的是除了轻微的紧张外,今日说话有理有据,进退有度,这是真的想通了?想通了什么?




[快穿]史上第一系统 分卷阅读2
“这事,本宫同意了。”刘氏放下了茶盏,缓缓走到这个有些陌生的儿子面前,“说吧,这些话谁教你的?”
“没有任何人。”谢宣努力挺直腰杆,与母亲对视,“儿臣只是明白了,儿臣与母亲是一体的。”
刘氏的眼睛不见半分柔软,只是静静的盯了谢宣半柱香的时间,见谢宣不似作谎,但心里尚存疑虑,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太子殿下总算知了事理……”常年跟在她身边的女官见她神色疲惫,上前开始揉捏她的肩。
“但愿是真的懂了罢!”刘氏的心一紧,她已经到消息,前线战事已然吃紧,谢留已然受了重伤,估计是要不行了,自己必须要早作决断了!
谢宣出了殿门,如羽的睫毛敛下眼中的冰冷。如今这刘氏还是有用的,打好这亲情牌,蛰伏着看以后朝堂上的龙争虎斗,而他自己坐享那无上皇位才是件惬意的美事。
草原。
一匹骏马上一个穿着艳红骑装的少女拉弓搭弦,瞄准了天上的苍鹰,那双带点浅绿的眸子中满是势在必得的专注,清亮如沙漠里的甘泉一样。
蓦然听得随从喊“居次!居次!”
她一分神,手一抖,射出的箭错过了在天翱翔的苍鹰。
转过脸,塔娜见到祖父的属下有些疑惑,把弓放在肩上,策马奔去:“祖父可是有什么旨意?”
随从翻身下马,单膝跪地表达自己的恭敬:“单于大人与大雍皇帝协定,要将一名居次嫁与大雍太子,最后决定,由塔娜居次前往。还请居次早作准备。”
第2章懦弱帝王要崛起(二)
东宫。
“卑职见过太子殿下。”屠文青一身禁军的黑甲包裹着他的熊虎之躯,虎目炯炯地盯着前方之人,一张国字脸上的点点皱纹和有些花白的胡须并没有掩盖住他的气势,他行了一揖伴随着铿锵的铠甲声,更添几分铁血。
谢宣眼睛一亮,不愧是在开国期间伴随着谢留东征西讨,更是曾率区区三百骑兵冲阵,大败敌军的猛将!尽管是由屠夫出身,不通文墨,这文雅的名字也是谢留看不过他以往的名字赐予他的,但他的勇猛足以在这青史上留下浓墨重的一笔。更何况,他手中那五万禁军可是能在日后起决定性作用的,念及此,谢宣的笑容又深了几分。
“姨丈何必多礼。”谢宣温润的笑容却是碰了壁。
屠文青皱起眉,粗着嗓子大声道:“不行的,俺老婆再三告诉过俺,要守礼的。”
“哈哈哈哈……”谢宣闻言忍不住笑出声,屠文青这样的人注定成不了一名可带军镇守一方的将领,不过他那忠勇又带着固执的性子最是让人放心不过了,摆了摆手,“今日本宫不是大雍太子,而是一位向您讨教的外甥。”
屠文青转不过弯来,蒲扇大的手拍了拍脑袋:“俺这脑袋瓜子比不上殿下这样的聪明人,殿下说啥就是啥。”说罢还嘿嘿嘿地直笑。
“那往后还请姨丈多多指教了。”谢宣知道这个傻乎乎的姨丈是无条件站在他这一边的,只因原主不喜他那匹夫之勇,故不曾多亲近,后来他也是进言过让原主亲政那不多的人的中一员。仗义每多屠狗辈,此句虽然有失偏颇,但也不近是全无道理。
“好嘞!”屠文青笑呵呵地开始指导,自家那婆娘一直说太子不喜欢他,怕他碰壁,手下那帮傻愣子也在传这太子是个没用的,如今看来不也好好的吗,屠文青暗暗决定往后定要帮他的好外甥好生说道几句。
屠文青性子憨实,但关于别人对待他的态度还是能清晰感受的。太子殿下以往好像不待见他,他也没咋的往前凑。这次莫名其妙也算当了太子的半个师傅吧,亲近了些,也感受到了那份亲人的诚意,心底是乐呵的,不知不觉也就忘记了两人身份的差距,真当个自家小辈教导,少了那份距离感,多了几分熟稔。
唯一不满的就是这外甥身子骨太薄弱了,连他的重剑一下都拎不起来,只得给了把木剑让他耍耍,不过这读书人记性就是好,他只需要教一遍就会了,哪像手下那帮崽子,不愧是他姐夫的龙种啊!
练了几个时辰,看那太子侍从急得额头都冒汗了,屠文青这才注意到外甥整个人快虚脱了,拍了拍外甥的小肩膀:“今天就到这吧。你这骨子太瘦弱了,得补补……”
被屠文青这么猛地一拍差点没站稳的谢宣苦笑了下,本就累得有些眩晕,没听清他后面说了什么。
然后第二日,屠文青就做了件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事情。
他狠狠地摔下肩上扛的一只大公羊,搓了搓手,拍了拍盯着羊发愣的小黄门:“东宫的厨房呢?俺带来了只羊,想做个汤给俺外甥补补。”
谢宣本在听太子太师授课,听闻动静,向太子太师告了声罪,急匆匆赶了过去。
不出乎意料,刘氏的一道懿旨让把他和屠文青都唤了过去。
问清楚事情的原委,刘氏也是哭笑不得。
屠文青似是也知道他做错了事,砂锅大得脑袋“砰”地扣下去向皇后娘娘道歉。
刘氏本就不欲罚屠文青什么,毕竟他是为了她的孩子好,更何况他手中执掌五万禁军,她和太子也是极其需要这样助力:“罢了罢了,你们舅甥亲近也是应该的。这羊本宫看着也是不错的,就让专人杀了给太子补补身子。文青,你作为禁军统领以后就别做这样的事了,让人家笑话。这次本宫把妹妹也叫来,咱们也许久没一起吃饭了。”
与皇后同席屠文青本该开心的,可是,想起自家那婆娘听闻他干了蠢事,怕是又要闹腾他,屠文青的一张脸就搭了下来。
果不其然,在这一桌宴席上,谢宣充分见识了“万人屠”的姨丈的惧内本质。
天色暗了下来,窗外冷风瑟瑟,皇后的坤德殿里却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暖人景象。
随着屠文青愈发不留情的训练,谢宣的身子逐渐强健了起来,能提铁剑舞一套完整的剑法,马术同箭术也算初窥门径。连刘氏见了都感慨了一句:“太子颇有皇上当年的风采。”
一个月后,信使“噔噔噔”的马蹄声划破了长安城寂静的夜。
细细读了来自边关的八百里急报,刘氏把急报交给了谢宣,看着谢宣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刘氏保养得极好的指甲恨不得嵌进肉内。谢留打的主意路人皆知,让这个太子娶了那蛮夷之女,日后再把这个太子废了,把他心爱的小儿子推上皇位,多不伤皇室颜面,真是打得一把如意算盘。
不过,谢留,你可知道,你那位死命想要护着的儿子还有那贱人早就死了。这天下,终究还是本宫和本宫儿子的!
一帮文武大臣被紧急叫了过来,听闻边关战败的消息,各个开始了讨论。
听着




[快穿]史上第一系统 分卷阅读3
台下叽叽喳喳乱七八糟的声音,谢宣站在高台开了口:“诸卿,我军新败,与匈奴签订如此条约,实乃国之不幸。但事已至此,如今最重要的还是稳定人心,迎父皇归京。”
年过七旬的宰相魏忠谋出列:“太子殿下所言有理。可这派何人迎接,又要如何防止匈奴背弃信诺重攻我大雍?”
刘氏刚想说话,就听谢宣缓缓地说:“迎接之事就交由屠将军,为了防止匈奴背信弃义,不若派狄将军与屠将军共同前行,协助镇守幽州。”
屠文青的勇武和对皇权的忠心世人皆知,作为皇上的连襟兄弟,他听完边关急报早已是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插翅去把谢留迎回来,他也一根筋地没去看坐在太子身边的皇后脸色,面露感激之色,单膝跪下:“卑职领命!”
而那位狄将军……他虽站在将领前端,却是缩着身体毫无存在感。听到他的名字还以为他听错了,这朝中什么时候又多了个他同姓的将军吗?直到所有人都将目光注视在他身上,他才意识到被太子点到名的就是他。
他抬起头看着那个温润如江南读书人的皇太子,他信赖的目光不似作假,又看向那位皇后,皇后也是毫无反对之像,难道他时隔六年,真的还有机会领兵?!
他当年帮助皇上逆转了时局,被拥戴为“军神”,功高震主,惹得皇上猜忌,明升暗调被困于朝堂,万万没想到……
狄洛英身体因为过度激动有些颤抖,话语却是坚定至极:“臣,领命。”
诸位重臣回家后都暗自思量着皇太子这番调动的用意,还有这次一向强势的皇后选择了禁声任由太子施为是否也意味着什么。朝堂要变天了啊……
“将你舅舅调去让外戚无话可说,让在朝堂不属于任何阵营的狄洛英前去堵住了其他人之口,好一个帝王的平衡之道。”待其他人走后,刘氏看着谢宣,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件事的处置与她心中想法是一致的,加上一些是否该放权给儿子处置的犹豫,因而她没有开口。
谢宣的脸庞没了刚才的风淡云轻,像个头一回被夸奖的孩子,声音有些糯糯的:“母后,您不知道,刚才儿臣在叔伯们面前还是很紧张的,幸好儿臣好像镇住了场子,没丢母后您的的脸!”说到后期,他的脸上多了几分傲色,带上了对母亲天然的亲近,一双酷似刘氏的凤眸闪着求母后夸奖的光芒。
“噗。”女官倒是因着少年求着夸奖的讨喜模样笑出了声。
刘氏摆了摆手阻止了女官跪下道歉,让儿子到跟前来:“你要学的还多着呢!关于与那蛮夷之女的婚姻你怎么想的?”
“儿臣既然做了这个大雍太子之位,自是要担其责任。如今我大雍遭此劫难,我身边一妃位献出去又如何。谅那女子在我大雍独木难支,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见谢宣一副自信模样,刘氏点了点头,暗道这孩子自从见了血总算多了几分英果之气。他既然也是这般考虑的,和亲之事那便也是没有问题了。就等着那位重伤的皇帝陛下回来了。刘氏望着北方,嘴边微微冰冷地呢喃:“谢留……”
草原。
“居次!您说单于大人怎么这么忍心啊!”扎着一头小辫子的小姑娘一边拾着居次的衣物,一边用袖口擦着眼泪,“您可是整个草原最最好的居次,最最耀眼的明珠啊!为什么不让其他居次去嘛!而且这次是我们大胜耶!”
塔娜正在摸着单于祖父赏赐她的弓,听得一起长大的女伴的哭声,轻轻拥住了她的脑袋放在她肩膀:“没事,哭什么。听说中原那边满是金银珠宝,还有你最爱的各种香料,丝绸做的衣服,还有茶叶……”
“可是我们就是属于草原的啊!而且那个中原皇帝都被我们击败了,他的儿子听说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居次,您真的要嫁吗!”
“嫁!我是居次啊。”塔娜留恋地看着在帐中挂着的弓与弯刀,在这里女人地位低下,就算是居次又如何,就算得单于宠爱又如何,终究还不是一件物件!
第3章懦弱帝王要崛起(三)
十一月底,长安下起了第一场雪。
屠文青也护送谢留返回了皇城。
当晚,刘氏独自侍奉了谢留。无人知晓那一夜发生了什么,所有人只知道第二日谢留的病情加重已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呼呼”声。同时刘氏出示了他留下的一道旨意,天子之权由太子谢宣在诸位老臣辅佐下代为行使,玉玺暂由皇后刘氏掌管。
谢宣兢兢业业,不时也抽空去为谢留侍疾,赢得了朝堂内外人士“仁孝”的夸赞。
天下的诵经祈福,御医的施诊诊治终究没有挽救谢留的生命。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之际,皇城内却响起了悲怆的钟鸣声,大雍第一位皇帝驾崩。百官都换上了白单衣、白帻,刘氏、谢宣、诸侯王、列侯、三公及以下的群臣、贵人、公主、宗室妇女等人在灵柩面前举行哭临。
然国不可一日无君。依照礼仪,安葬完谢留后,三公奏请谢宣作为大雍太子即皇帝位,皇后为皇太后。
而后钦天监择出一吉日,进行即位大典。在众臣伏拜高呼的万岁声中,大雍掀开了新的一页。所有人包括谢宣仿佛都忘记了那方尚握在刘氏手中的玉玺,国家大事也由尚未及冠的皇帝与皇太后商议决定,百官有序实施。
临近六月,长安城中的平民百姓讨论最多的就是大雍与匈奴的和亲了。
“我家隔壁那秀才小子说,城门张贴了告示,说是明日戒严,大开城门,迎那位匈奴公主入皇城。”一个挑菜的老农与身边的汉子攀谈起来。
“倒是不知那匈奴公主长啥模样。”
“蛮夷之女能有几分姿色?我可是见过匈奴人的。估摸着那匈奴之女也是满身羊膻味,膀大腰圆。”
汉子叹了口气:“没办法。虽然迎娶的只是个匈奴皇妃,但看这场面也与皇后差不多了。咱大雍打了个败仗,堂堂帝王也只能认那位匈奴王为丈人。”
老农亦是叹息,哀国家多艰。
在通往长安的官路上,一位身着大雍服饰的匈奴老人驾马奔到轿边。因为是嫁入大雍,大雍特意派人指导了她们大雍皇室的礼节。匈奴人本也崇敬大雍文化,因而学得有模有样。
“居次,如今离长安不过二十里了。”
听得老人的话,轿帘突然被掀开,一个穿着翟衣的少女走了出来:“给我一匹马。”
身边的随从都被居次突然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一旁的侍女急坏了,想要去拉居次的手:“居次,这样不符合大雍的规矩啊!”
“不符大雍的规矩与我何干。迪雅,别拦我。我何必讨好那个皇帝!”塔娜抢过一匹马便翻身上去,如今还有她家乡的人护着,




[快穿]史上第一系统 分卷阅读4
何不让她趁最后的机会胡闹一番,最好也惹得那皇帝厌弃,好让她回到草原。
“居次,您可想好了。这是在打大雍的脸面啊。”老人下了马,拉住了她的缰绳,眼瞳里的关切让塔娜转过脸。
从老人手中扯过缰绳,塔娜努力稳住声音:“我只不过想见见巴音您说的大雍的繁荣罢了,您不必担忧,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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