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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花
赵匡胤和朱元璋自然也没闲着,各自找到了投机的聊友,看得出俩人还是稍微有点不适应这种环境,见了好几百号人,一个磕头的都没有,不过他们听说秦始皇刨自己墓去了,刘邦在和一个卖假货的做小买卖去了这才心态平衡了。
幸好吴三桂不在,否则我也不知道他跟朱元璋能不能对付,还有过几天要来的康熙,这会看出当汉奸的弊端来了,加上李自成,凡是跟他打过交道的人没一个能跟他处得来的,这一点上他好象比秦桧还惨。
我见暂时没什么事了,具体地生活自然由秀秀和众人帮忙照顾,就照王寅说的去找我的车,我很好奇项羽给我留的什么条子。
等我打开车门,果然见方向盘上放着一张折好的纸条,我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只有几个大字:我去找虞姬了,她在我心里。
刹那间,我就像被冷水浇头一样,找虞姬,去哪找?
我顿时想起了昨晚,何天窦本来是要告诉项羽虞姬投生的年代的,可是项羽阻止了他,还说自己知道,我还以为这里面有什么玄虚,现在想来,他根本是在恐惧何天窦说出来灭了他最后一丝希望,现在他骑着一匹马,不知身在何处,还说虞姬在他心里,太诗化了,这他妈是要去自杀啊!
我还想起他抱着被识破的张冰,脸上露出了诡异地欣慰,那是因为他跟张冰相处得并不快乐,现实和理想地冲突让他很矛盾,当张冰被揭穿以后虞姬又活了,又成了那个他最爱而又求之不得的完美化身,霸王地心也随之活了。
现在,我只能希望出走的项羽只是在郁闷中想去散散心,或许他会回到以前的垓下去缅怀一番就回来,又或许,我从此再也见不到这位包子的祖宗了……
我心情极度郁闷,这时才现我车的挡风玻璃上被人抓了好几个手印子,因为我那车一个雨刷是坏的,所以一半的挡风玻璃上全是泥,湿手印拓上去一按把泥全带下来了,效果很不明显,结果这个破坏者还意犹未尽地在我车身上按了几个墨印子。
我气得跳脚大骂:“这是哪个倒霉孩子干的?”
我正抓狂呢,只听身后一个人凝神道:“这是黑手党干的,在你车上按黑手印,说明他们要对你下手了。”
我回头一看,是费三口,他的话提醒了我,黑手党好象是有这么个习惯,也不知道是不是跟李莫愁学的。
我先顾不上多说,仔细看了看那些按在车上的手印,忽然怒气勃仰天大叫:“妈的,这黑手党里还有六指儿啊——”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七十一章 说客
第七十一章 说客
好好一辆车,给抹得花里胡哨的,斑点狗一样,就跟接幼儿园小朋友的班车似的,这黑手党干事也忒不地道了。
我回头看了看费三口,问他:“你来干什么来了?”
费三口微笑道:“你还没给我解释呢,东西都拿回来了。”
“抓到几个人?”
“两个,看守并不多,而且他们不知情,知道的还不如你帮我们抓到的那几个人。”
我低着头说:“去哪谈,找个地方吧。”
费三口道:“就陪我四处走走吧,自从育才建好以后我还是第一次来。”
“好……”
费三口看了我一眼道:“你好象有点紧张。”
我能不紧张吗?被我抓住那些老外,不知道都说了什么,这就像小时候开家长会一样,事前老师明明说不告状的,可每回我老爹回去也轻饶不了我,其实我能有多大罪过啊?不就是上课爱捣个乱,没事爱打个架,厕所里抽烟被逮住几回,无聊的时候给漂亮女同学每人写了几封情书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费三口:“那帮孙子们都说我什么了?”
费三口道:“多的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只说从你手里拿来的东西都很值钱,我们也很奇怪,几件戏服,一把硬度一般的匕有什么价值,最值钱的还要说那件纯金打造的内甲,但是用肉眼看的话,也无非就是黄金成色好而已,我们不明白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引起国际著名的黑手党的狂热关注。”
我问:“黑手党还有品牌呢?”
费三口道:“黑手党也有不同类型,一般的都是家族式的,他们从战乱动荡地年代衍生,借机结交权贵政要。通过各种途径维护自己的家族利益,几辈人下来,他们已经展成为庞大的势力,自然也就蒙上了一层神秘和不寻常的黑色性质,那本著名的《教父》中的考利昂家族就是这种情况。一般这种黑手党相对稳定,他们有自己的生意,而且很多国家的某些地区经济增长主要靠这些人来支撑,他们地骨干成员绝不会多。也不会做太过份的事。”
我插口道:“这属于有庙的和尚,卖点香灰和送子观音骗骗钱也就算了,不敢造反。”
费三口笑道:“差不多就是这意思,下面该说没庙的和尚了,这种黑手党或者说组织是由几个有钱的巨头临时拼凑起来的,他们靠着强大的力量捣卖军火、毒品,有时候也会跟某些国家做临时生意,他们贪图的是巨额利润。该花地钱绝不吝啬,但到了回报的时候讲究以几何倍数收回,他们的成员同样不会太多,给他们干活的人基本上都是高价聘请的雇佣军,这些人可都是做事不择手段地狠脚色。”
“那他们跟恐怖组织有什么区别?”
“恐怖组织的钱。只是为了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他们地目的是通过极端行为引起世界的关注或达到某种政治目的,说好听一点,他们是有自己信仰的人。而黑手党就简单多了,他们追求的就是暴利。”
我想了想,摸着脑袋道:“我得罪的好象是第二种黑手党。”
“是的,我们拿到地东西里确实有一件元朝的香炉和一件明朝的瓶子是算得上分量的古董,可是这些好象还不值得他们动这么大的阵仗,我说过了,他们是国际上著名的黑手党,主要是针对重量级古董下手。利润不过1o亿美金的话,他们是不会这么做的。”
我忙问:“这么说那些东西你已经找人看过了?”
费三口道:“没有,我所知道地都是被我们抓地人告诉我的,我答应过你地事情就要做到,现在该你履行诺言了。”
我叹气道:“哎,该怎么跟你说呢。”
这时从我们身后跑过一队孩子,一个个身轻如燕,几个年纪大一些的还不停在树顶蹿上蹿下。老费愣了愣神。道:“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是干什么的你也知道。就算是见不得人的隐私只要不犯法我也能替你保守秘密。”
我说:“你第一次看毛片是什么时候?”
老费道:“12岁,也不是故意看的,邻居家放我偷瞄了两眼。”
“比我早了两年。”
老费:“……”
我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有了这个小插曲,我们都放松了很多,这会已经到了第一个演武厅,张清董平他们各领了一帮孩子在上课,不时叫几个学生出来演习,那些孩子们年纪虽小,但一个个端凝沉稳,拳脚生风,费三口看得悠然神往,说:“以前只领略过梁山俱乐部里的时迁的风采,没想到其他人也真有本事。”
我表情沉重道:“老费,我能信任你吗?”
费三口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道:“这是什么话?”
我说:“有一个天大的隐私,我想过了,也是时候告诉你了,可是我不知道这在你那算不算隐私。”
费三口脑袋灵光,眼睛一眨,笑道:“我明白——我现在是以私人朋友身份跟你聊天的,只要不妨害国家安全,就算天大的秘密我就当没听过。”
我先琢磨了半天,我接待客户这事妨害国家安全了吗?好象没有,梁山好汉们虽然是土匪,可他们也没再上山的打算,文人们不说,就那帮皇帝们比较敏感,不过看样子他们也没想着要在一年之内再把他们的“梦想”捡起来,两个汉奸秦桧和吴三桂就算想叛国也没什么可泄露的——秦桧肯定是知道不少1ooo年前的国家机密,那个折价能卖出去吗?
还有就是我觉得也确实到了该跟费三口说清的时候了,他代表的也就是国家,再有个把月的时间好汉们都走了,我总得给投资方个交代吧,就目前而言。古董这件事我也需要他地帮助。
我点了根烟道:“这事说出来你不信我也不怪你——我再编别的瞎话。”
费三口:“……你先说吧。”
我悠悠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吗?”
老费呵呵笑道:“说起来这也是缘分,那一面可是印象深刻,你去火车站接梁山俱乐部,手里还抓着个牌子,等那帮人一出来我就傻了,个儿顶个儿的像,比电视剧里头的神似多了。”
我苦恼道:“如果我告诉你那不是像就是原班人马你会怎么办?”
老费一时转不过弯,纳闷道:“原班人马?一个剧组的?他们拍的几几版的水浒啊?”
我抓着头道:“公元一一几几版的。”
“……什么意思?”
“他们就是真地梁山好汉。那个长得像导演似的黑大个是李逵,上次帮你偷鼎那个是真的时迁,那会咱们一个组的还有吴用、卢俊义……”
费三口一个劲摆手道:“等会等会,慢点说,我智力只有不到13o。”
我说:“那难怪你不信呢,你要跟我一样只有75八成早就信了,你想想,除了梁山好汉。当今世界哪个团体能包揽所有散打金牌?谁能跟蜘蛛侠似的在8楼爬来爬去?谁能直眉愣瞪地放着好好的老师不当跑去砸黑社会?”
费三口呆呆听着,忽然道:“确实,在新加坡比赛的时候我现他们中的很多人言行不像现代人,我想起你说地这些人是你从山沟里找到的,可是哪有刚出山沟就有兴趣组建俱乐部的?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现在看来你这个解释是最合理的——可我还是很难相信。”
我说:“可以理解,我当初也不信,现在就少一个能把你变成女人的老神棍了。”
这种事情光说不借助外力确实很难让人相信,我原本打算对老费用几个读心术迫使他相信地。可是又一想这东西不能乱用,尤其是在特殊职业的人身上,其实普通人谁又愿意你能猜透他的心事呢?所以读心术除了刘老六和何天窦知道内情以外,我谁也没告诉。
这时我就见一个人打我们眼前过,我大喊:“毛遂,毛遂!”
毛遂愕然望向这边,见是我,笑着走过来说:“什么事。萧校长?”
我指了指老费跟他说:“你不是说客吗?关于你是谁、怎么来的、只要你知道地都告诉他,务必让他相信。”
毛遂礼貌地冲费三口一施礼道:“请跟我来。”
我跟老费说:“你跟他去吧,他要说不服你我再想办法,现在我得擦我那车去了。”
我倒了盆水,从学校里抓了两个跟花荣学射箭的小壮丁,几个人一起把我那车擦得跟二手的似的(以前像八手的)。
没用半小时,费三口在毛遂的陪同下出来了,费三口脸上还有点意犹未尽的兴奋。毛遂则只是微微带笑。平静地很,费三口握着我的手说:“我信了。都明白了。”
我质疑地看了毛遂一眼,小声问费三口:“他没威胁你吧?”我生怕毛遂谈不拢,给费三口也来“血溅五步”那一套。
费三口笑:“没有。”
“那他怎么跟你说地?”我更好奇了。
“毛先生跟我举了几个例子,你的所有产业里,都是育才的人帮你搞起来的,而这些人不求名不求利这就足以说明他们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了。”
我鄙夷道:“什么话嘛,难道这个时代就不能出几个一心为人毫不利己的人?”
不得不说毛遂是真有一套,他找了一个我想都没想到的切入点,现在市面上的五星杜松、药茶,那可都是日进斗金地项目,而它们地研者和创始人都名不见经传,这本是令人费解的事情,不知情地自然会猜想我花了多少钱才收购了秘方,可是费三口却不难知道这些人都在我的学校里安心地当他们的“老师”——就酒和药茶本身也很能说明问题的,育才的奇迹实在是太多了,而且还都是不相干的方面多向开花,这个费三口也是深有体会的。可见毛遂很善于抓人的心理,以后可以试着让他开一门心理学或推销学,让李世民他们开门企业管理,以后咱育才产销一条龙全是自己人……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七十二章 没完没了
第七十二章 没完没了
费三口愣了半天,我说:“现在你应该明白那些人为什么那么拼命了吧?”
“大体上明白了,可那些东西到底……”
“那几件戏服不是刘邦的皇袍就是李师师穿过的,那把刀子是荆轲用来刺秦王的,而那件黄金甲——是项羽的贴身铠甲。”
老费倒吸了一口冷气,忽然问:“那么那位帮我们找到秦王墓的嬴同志……”
“那是秦始皇!”
老费颤抖着点了一根烟,喃喃道:“难怪,难怪啊。”
我说:“现在好在那些人只知道它们很值钱,但不知道为什么值钱,否则只怕那些有庙的黑手党也消停不了了。”
老费把刚抽了一口的烟踩灭,道:“你说的很对,到时候恐怕不光是黑手党,各国政府也都得来分一杯羹,那这世界就要乱了!”他快步走到自己车里,把他昨天得来的那些东西一古脑捧出来,然后郑重地交到我手上说,“这些东西你都拿回去吧,让他们走的时候一件不少地带走。”
我纳闷道:“我还以为你会向我开口要去送给国家呢。”
费三口道:“我是想这么做,但是这些违背了客观常理的东西一但现世未必是好事,几千年的古物崭新如初,我说不上这有没有研究价值,但不知情的人一定会被误导,就算不引起别人的觊觎,我同样不希望国家花大量的人物物力浪费在这上面。”
我笑道:“不愧是智力13o的人,想的就是长远。”我从一堆东西里拿出两件说,“这个香炉和花瓶你拿回去交差吧,毕竟黑手党不会无缘无故地来我们中国,你也好有个说辞。”
费三口想了想点了点头,反正古爷也说了。这两件东西不打算要了,再说他原本就要把所有古董都留给国家的。
老费端着两件古董,眼光恋恋不舍地看着我手里的东西,我拿出一件大裤头说:“要不你拿一件穿去?这可是正经龙内裤。”
费三口:“……算了吧,皇帝们生活都不太检点,我再感染上个千年梅毒跟媳妇就说不清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真挚地说:“那一切擦屁股地事情就全拜托你了。”
费三口:“……对了,刚才那个叫毛遂的是不是自荐那个?”
“对。就是他。”
“你这学校里还有些什么人,都给我介绍一下。”
我迟疑地看了看他,费三口笑道:“放心吧,只是好奇而已,我保证一走出育才的校门全当没听过。”
我指了指正在摆弄小火炉的苏武道:“那门房是苏武苏候爷。”我又指了指迎面走过来的俞伯牙,“那是琴圣,和他一起的那老头是茶圣6羽,咱们市面上卖的药茶就是他和华佗研制出来的。”
这时一个短头女子打我们眼前过。费三口兴奋地说:“那个你接站地时候我见过,潘金莲?”
我忙说:“嘘,让她听见揍你,那是扈三娘。”
费三口脸红道:“哦对了,忘了梁山上还有女将了。那她身边那个女孩子是孙二娘吧?”
我说:“那是花荣他老婆,孙二娘在街上卖艺呢。”
老费无语半晌,最后道:“怎么还有拉家带口的,照这样下去就不是我们找你麻烦而是移民局找你麻烦了。”
我笑道:“这是偶然现象。以后再慢慢跟你说吧。”
费三口期期艾艾道:“那个……我听说王羲之也在你这呢,能不能让他抽空辅导辅导我姑娘的字,老师找我好几次了,说孩子成绩不错,就是字太丑,要是早不矫正有可能影响到以后的前途。”
我痛快道:“行啊,一小时一百。”
可怜天下父母心,机敏的特工这时候居然没听出我是在开玩笑。满口答应道:“好说好说,能请到王老师这个级别的家教,一小时二百也不贵呀。”
我笑道:“逗你玩呢,有空把姑娘送来吧,顺便跟着‘潘金莲’学学女子防身术,不过我觉得字写得丑的人最好还是等张旭来了以后学狂草。”
这时,一个小家伙跑过来牵着我的手,奶声奶气叫道:“爸爸——”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曹小象。于是把他抱起啃了两口。冲费三口说:“看,我儿子。我们爷俩长得像不?”
老费参加过我和包子地婚礼,知道我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儿子,笑着说:“不像,你儿子比你帅多了。”
我小声道:“这是曹操的儿子,称象那个,你姑娘多大了,攀亲家不?”
费三口:“……”
曹小象在我耳朵边上说:“爸爸,你不是已经和厉天闰叔叔订了亲了吗?”
我诧异道:“哟你个小鬼头什么也瞒不了你——嘿嘿,原来你喜欢厉家那小丫头片子啊?”
曹小象一本正经道:“做人要讲诚信!”
我敲了他小脑袋一下道:“屁,泡妞就要全面撒网重点培养,你懂啥呀?”
费三口满头黑线道:“你这样是不是容易把小孩子教坏呀?”
我把曹小象架在脖子上道:“要坏早坏了,他亲爹是什么主儿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把荆轲剑项羽甲那一堆东西随手往车里一扔,费三口心疼道:“你轻点。”
我把小象也放在车后座上,说:“走,跟爸爸回家吃火锅。”
费三口道:“黑手党已经给你下了警告,你最近万事小心,我电话24小时开机,至于其它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就像你说的,擦屁股的事都交给我吧。”
我认真地看了看他说:“谢了老费。”我知道事情并不像他说地那么简单,他回去以后得跟上面作个交代。还得提防那些被抓住的老外说出关于项羽甲这些宝贝的更多情况。
一路无话我们直接来到清水家园的别墅区,昨天地袭击并没有引起小区保安的警惕,那帮老外肯定是用了高科技手段使他们误以为自己只是一时困倦而已。早晨我走的时候还冲我敬礼的保安这会又没了动静,大概是又偷懒了。
在楼下,我看到我家平台上站着两个人,可能是修电话线的——昨晚电话线被那帮鬼子掐断了,那两个人见有人靠近,探头探脑地往这边张望。我把车停好,冲他们喊:“哥们,小心点!”
一个人笑眯眯地从我房门里走出来帮我打开车门,说:“萧先生真是个好人,这时候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呢。”在他缩着的一只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枪口正对着我,古德白!
在车后座的曹小象听来人的口气以为是我地朋友,刚要礼貌地打招呼,我把手掌藏在背后冲他微微往下按了按。一边假模假式地笑道:“哈哈,原来是‘嗝儿屁死’老兄啊。”
古德白暗含威胁地把我逼出车外,探头往车里看了一眼,随即摔上车门,用下巴朝房子点了点示意我进去。
进屋一看我就抓狂了。只见对面的沙里,包子、李师师和花木兰垂头丧气地坐成一排,在这边,二傻、刘邦、吴三桂也坐成一排。但双手都被反铐着,二傻肩膀上被空空儿刺过的伤口绷开了,屋顶上的吊灯歪歪垮垮地斜在一边,地上全是碎玻璃渣,顶棚被钻出一个螺旋式的小洞,看来二傻跟他们进行过搏斗,而且对方也鸣枪示威过,赵白脸不在是因为他一大早就走了。这个傻子向来都是来无踪去无影的。
在屋角,各站着一个拿枪的老外,加上楼顶负责了望的俩人和古德白,这回对方一共来了8个人。
我看了看狼狈地二傻他们,跺脚跟古德白说:“你们完了,中国历史上最不该得罪地几个人你算是得罪遍了。”想想吧,刘邦、吴三桂、荆轲,这是多记仇的三个人啊!
古德白微笑着跟我说:“不得不说我们确实是犯了一个天大地错误。中国有句话叫强龙不压地头蛇。可惜我把这句话当成了耳旁风,以至于折进去很多人。”
我还是头一次听有人管我叫地头蛇。不禁受宠若惊道:“here here。”
古德白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我是跟他客气,苦笑道:“我就是被你这种外表所蒙蔽,不该把你当个小流氓。”
我不满道:“流氓我认了,但我很介意你用那个‘小’字。还有——你们昨天不是已经来过了吗,怎么没完没了的,还按不按常理出牌呀?”
古德白冷丁恶狠狠道:“我们地东西呢?”
我茫然道:“什么东西?”
“就是以前在你手上那些东西,昨天我们放东西的地方被人清洗了。”
我摊手道:“我怎么知道?你脸也够大的,明知那是我的东西还问得这么理直气壮。”
古德白无力道:“看来东方人真是不能信,一定是他出卖了我们,可是如果他真地想要钱的话我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比我们出价更高。”
我知道他说的八成是空空儿,我踮起脚往对面的房子里看了一眼,那里一切平静,窗帘也没拉,显然是没人。
这时,一阵脚步从楼上走了下来,这个人边摘手套边说:“小强,不要再让我为难了,有什么是我没找到的就都说出来吧。”
我看了一眼这个人,顿时惊讶得张大了嘴,老潘!那个我在当当铺经理时候的副经理老潘!
一时间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上次在宾馆里见古德白的时候他们的那个所谓专家就是老潘!对于他地职业素养,我从没有怀疑过,我记得我第一次拿着荆轲那把匕把玩时老潘一眼就看出那是秦朝匕的造型,当时之所以不敢确认是因为那刀上没有氧化,而且我没有给他机会细看,到后来空空儿找人鉴定那些东西的时候很可能误打误撞找上了老潘——在我们这个小地方,做这一行而且有名的人并不多,而现在看来,老潘居然是这帮倒卖古董的黑手党成员,于是,他们用钱诱惑了空空儿,而且老潘很可能当时就认出了这把崭新的秦朝匕,并想起了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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