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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花
我手在空中一划,跟花荣断然道:“太复杂地就不说了,往简单了说,梁山上有你过去的女人,而你再上梁山的事情一但被秀秀知道了……”
花荣寒了一个:“我不去了还不行么?”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零八章 一百零九哥
第一百零八章 一百零九哥
因为去梁山的准备工作,我还特意去见了关二哥,为的是把子母饼干给他吃,自从在嬴胖子那把赵白脸的饼干也用了之后我只剩下五片空白的了,在所有的这些工资中,我最偏爱饼干,它们与读心手机和变脸口香糖最大的区别是:是赖以保身立命的最坚实的基础。尤其是去梁山这样的地方,好汉们在没想起我以前他们其实就是一群土匪,跟前两次比,项羽是割据势力,秦始皇是一国诸侯,他们还要顾及到人心和律法,而土匪们根本没有任何顾虑,法律和道德都约束不了他们,所以,我想我还是把保障做好为妙,就算平安无事,在那个崇尚武力的地方,有武圣人关二爷附身起码能让人高看一眼。
二哥显然有点心事重重,他一边吃着饼干一边跟我说:“小强,你真的不能把我带去见见大哥他们吗?”
我甩手道:“二哥你这是为难我,你跟花荣他们还不一样,他们是又投胎转世来到这个世界的,而你是直接从那边穿过来的,他们回去也就是见见自己的孪生兄弟,你回去那可就是完完全全的一个人,你说这……”
说到这个我也犯难了,昨天忘了问刘老六他们,如果真的把二哥带回去会有什么后果,二哥要回,当然是得回到自己生前,可那会不是还有一个二哥吗?这“两”人见了面得是什么样?
二哥黯然道:“那你能不能等我走了以后去找我一趟?”
事实上我回了育才以后全是跟我说这个事的,我的那些客户们对我围追堵截,几乎全都提出了类似的要求,这让我真的找着点当校长的感觉,这大概就是一到了评职称的时候领导们都闭门谢客地原因。
当然,也有人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在等他们表态。朱元璋就把我拉在拐角贼眉鼠眼地暗示了半天,这当皇帝的开出的贿赂……啧啧!光美女就给我许了几百个,一天换一个我能在他那待两年……
我认真道:“二哥,要是别人我也就敷衍过去了,可对你我得说实话,这得看情况,万一我找完你你更为难你不是得恨我吗?”
关羽叹气道:“我明白的,凡事不总得有得有失吗?”
“如果再让你败走一次麦城怎么办?”
关羽脸色变了变。我握了握他的手道:“放心吧二哥,如果我觉得合适肯定去找你,比如光让你斩个华雄什么的。”
周仓小心道:“那我呢?”
我笑道:“你跟他们又不一样,忠诚的朋友永远不嫌多,我要去看二哥一定带着你。”反正是牵马垫镫地,大不了两个周仓一个趴着一个蹲着,二爷上马就可以走台阶了。
安顿好乱七八糟的事,我直接找了个僻静地方开车去梁山。经历了两次远行,我已经有点习惯了,除了联系不方便以外,其实也跟旅游没什么差别,这回就当去山东出趟差。
不过这次我多了个心眼。车开进时间轴以后不停地留意手机,我惊奇地现:离开2oo8年它还有信号!甚至在清朝中前期信号还是满的,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吴三桂接起道:“喂?”
能通!
这可雷到我了。找项羽和秦始皇的时候我先入为主,根本没想着这个问题,不过那两次也基本可以确定是没信号的,因为在嬴胖子那看时间拿出来过,但至于信号是半路上从哪中断的还真没注意。
等到了明朝开始,信号有了波动,在四格和三格之间晃荡,但相对还是稳定的。结果到了元朝电话还能打,短信已经很难成功了,这个现已经让我很惊喜了,照这样到宋朝以后岂不是还能联系上花荣他们?
当指针指到地方的时候我抓狂了:信号最后一格也奄奄一息地离我而去了,我差点就跳脚大骂,南宋地时候还有两格呢!
我看看时间,从育才到北宋不过花了4个多小时,比真去趟山东还省时间。
窗外一边是一片静谧的树林。另一边是一条延展过来的小道。道边一间原木专修风格的店铺上题着三个大字:“贵兴酒”——那个店字很可能是掉了,不过因为不碍事也没人去修。这跟江阴毛纺织厂掉了江字是不一样的。
现在正是盛夏时节,酒店里一个胖胖地一脸和气的中年人正坐在那用蒲扇扇凉,看外表倒满像一个老实本分财源广进的掌柜子,但是那只跨在凳子上毛茸茸的大腿深深地出卖了他——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位绝非善类,正是旱地忽律朱贵!
我惊喜之余也有点意外,每回都这么巧哈,想去哪就到哪,想找谁就能找见谁,不过倒也在常理中,总之车能停下来地地方就说明肯定有我的客户,北宋我的客户无非就是李师师和好汉们,岳家军这会大部分还没出生,至于为什么我的车没有停在妓院门口,难道是因为好汉们人多人气高的原因?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你想想,4个小时以前我还在育才,开了一会车就穿越了,总觉得似真似幻的,你看人家别人穿越,不是被雷劈了就是被车撞了,最起码是一觉睡过去再没醒来,透着那么决绝和干脆,反正总得堵死一头,这样爹娘老子才不用去管,妻儿老小才不用去顾,才能一心开创自己的霸业和后宫,像我这样拖家带口搞穿越地也不是没有,可人家那一般是副业,为的是穿来穿去倒腾买卖种田弄钱。我这种给瞎毛驴剜草性质的穿越者真没见过。
4个小时,两个稍微大点的地级市也不一定能到了,所以我老有一种并非穿越失控而是开车到了旅游开区的错觉,尤其是朱贵那个尿样,看着是那么熟悉,好象他还是逆时光的经理。
车在这里暂时安全,朱贵并没有看见我。我下了车走进店里,一个伙计走上来懒懒问:“客官要点什么?”
我看了一下四周,这店面大概有七八十平,却只稀稀拉拉地摆了十来张糙木桌,这在现代绝对少见,那伙计无精打采地也不像个正经做生意样,我说:“听说你们这有种酒叫五星……呃,三碗不过岗?”
朱贵抬头扫了我一眼。不过没说话。
那伙计把手巾往肩上一搭道:“要多少?”
我也不知道他们拿什么算,随口说:“那就来三碗吧。”
伙计去打酒,我就坐在朱贵对面冲他一扬下巴:“朱哥,最近挺好的?”
朱贵把腿放下来,笑眯眯地说:“你认识我?”看样子他经常遇到这样套磁的,所以既不拒人千里也不过分热情。
我笑着说:“不觉得我眼熟吗?”
这会伙计已经把酒端上来了,砰砰砰三声墩在我面前,溅得到处是酒。
得马上拿下朱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身上地钱全还印着毛主席他老人家呢。
朱贵看看我,笑了一声道:“兄弟地这身行头到是希奇的很。”
我跟花荣是了解了不少情况,可是衣服什么地都没特别注意,一时也找不到符合宋朝审美观的衣服,我那些客户里就张择端穿过来一件坎肩……
我用手腕挡着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颗蓝药放在一只碗里。往朱贵面前摆了摆道:“这碗酒我请哥哥喝。”
朱贵终究是梁山实业连锁店的常任经理,见我鬼头鬼脑的样子呵呵一笑道:“兄弟是不是手上有些不方便了,还是想上山,直话直说吧。”说着真就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江湖上讲的就是栽人不栽面,不管我是干什么来地,既然面子上到了,就不能驳了人家。
我赶紧趁热打铁,一口气喝干一碗道:“干了。”
朱贵又笑一声,随即也喝干了碗里的酒。
这回换我笑眯眯地坐着,看着朱贵。
朱贵放下碗,眼神一闪。忽然朗声笑了起来,莫名其妙地骂了一句:“狗日的小强。”
几个店伙以为我在酒里做了什么手脚(其实就是这样),全都神色不善地围了上来,朱贵摆手让他们退哈,活活地笑了几声就想上来跟我叙旧,我示意他冷静,小声问:“我鬼哥呢?”
朱贵冲柜台那一努嘴,只见杜兴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柜台上。手里也拿把扇子胡乱摇着。好象是快睡着了。
朱贵大喊一声:“杜兴!”
一张满是智慧褶皱的丑脸应声而起,大眼珠子骨碌骨碌转着。手一抬一放间扇子已经换成了一把钢刀,茫然道:“官兵又来了?”
朱贵笑骂了一声道:“过来喝酒!”
这时我已把另一颗药放进了碗里,杜兴见是朱贵叫他,自然毫不怀疑地过来把酒喝了,他抹着嘴这才打量我说:“这位兄弟是……”下一秒,鬼脸儿换了副表情惊叫道,“小强?”
我们三个哈哈大笑着抱在一起,互相捶巴了几下之后,朱贵和杜兴冲那些土匪店伙高齐声叫道:“快过来拜见你们一百零九哥!”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零九章 眼镜
第一百零九章 眼镜
在到过我那里的54条好汉中,除了张顺阮家兄弟他们,我和朱贵杜兴算最铁的,朱贵屁股上让人家捅了一刀,杜兴帮着我酿酒,还跟人比过街舞,这些到现在都成了美好的回忆。
其实就算我能穿越时间以后我也没想到能再见他们,因为好汉们离真正的历史人物还有一定距离,朱贵杜兴只怕就更想不到了。
所以我们三个乍见之下又蹦又跳,店伙们面面相觑,朱贵杜兴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这是你们一百零九哥!”
老大话了,一帮服务生只得唯唯诺诺地胡乱叫了一气,我得意道:“好好,既然叫哥了就不白叫,以后给你们改双休……”
朱贵凑在我跟前小声道:“他们一个礼拜不是休3天就是休4天,你一来就给人家改5天工作日了。”
我嘿嘿干笑,杜兴问:“小强你怎么来了?”
朱贵这才也问:“对呀,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都死了吗?”说着他四下看看,见真是自己的南山酒店这才稍稍放心。
我叹道:“一言难尽啊,我现在急需见那些位哥哥们,这件事得大家一起合计合计。”
朱贵听我这么说也不多问,安顿杜兴道:“那你先看着店,我带着小强上山。”杜兴点头。
我往外指了指道:“车停这行吗?”
朱贵看了看道:“停我店后去吧。”
我上了车,朱贵派了一个伙计跟着我帮我,我跟他说:“等会啊,我先挑个头。”等我把头挑好,伙计已经掩饰不住惊异之色,我探出头去问,“从哪走?”
伙计这才回过神。把两只手向自己方向扇着:“跟着我,往前来,走走走……”
我跟着他来到店后一看才现对面是一望无际的芦苇荡,我刚把车开在芦苇荡边上,那伙计又转到我车后指挥:“再往后来点,倒倒倒,往左……好嘞——”
我下了车一看,金杯切着屋子停得方方正正的。那伙计也面有得色,我差点给他1o块钱小费——这位上辈子绝对干过门童!
朱贵拿出一张弓来,挂上响箭,朝着芦苇荡开了一弓,没多大一会,一个船老大草帽上插着枝响箭面色阴沉地划条小船摇过来了……
朱贵见状嘿嘿直乐,那船老大面无表情道:“朱哥,你箭法又精进了!”
朱贵乐道:“反正又没尖儿。再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船老大抓狂道:“你要是故意的箭神就不是花荣了,我说你以后能不能朝天上射?这都几回了!”
朱贵坏笑道:“朝天上射?那不成了打飞机了吗?”
“……什么是飞机?”
朱贵笑而不答,拉着我跳上小船,对船老大道:“快走,上山。”
那船老大见有人上山居然要朱贵亲自陪同。忍不住多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和朱贵天南海北瞎聊起来,他虽然不是什么头领,但久和朱贵打交道。就跟朋友一样,至于我是第1o9的事儿朱贵也不再提,我们三个人就这么直向梁山进。
那小船大概最多能坐四五个人,船头尖削,在水里吃力很小,船老大看似慢悠悠的划着,可每一桨拨出去船就能前进一大截,等出了芦苇荡更是像飞一样在水上飘起来。
就算如此。我们也整整划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慢慢看见一座水寨,一个眉目颇有几分熟悉地汉子正站在木板上闲逛,朱贵捅捅我道:“那是张顺他哥。”那么这位是船火儿张横。
我说:“对了,现在山上什么情况?”
朱贵道:“刚把聚义厅改了忠义堂。”
那就是说现在祝家庄打了,晁盖死了,座次也排了,朝廷的军队已经闹了几次灰头土脸。是梁山的鼎盛时期。但是宋江的招安时机也慢慢成熟了。
朱贵道:“我说你上山到底什么事?”
我唉声叹气道:“不是什么好事,跟方腊有关系。得好好找人商量对策。”
朱贵愣了一下道:“那我们先去找军师吧。”
这会小船已经靠了岸,朱贵叫人取过两匹马来我们骑着上山,这一路上,大寨套着小寨,人欢马嘶,一时又是良田万倾,山路也不太陡峭,只是慢慢延伸向上,如果不是刚坐船过来,这倒更像是一个城市,朱贵得意道:“咱梁山怎么样,没想到吧?”
我还真是没想到,以前潜意识里一直以为梁山就是水里的一座小山,喽罗都藏在小树林里,手里牵着绊马索,真不知道跟国中国似的,光我们这一路见到的兵马应该就不少于1o万——咱也是见过千军万马的人!看来梁山作为割据势力还是跟坐山雕他们那种土匪是有区别地……
这一路上也没遇着熟人,因为那些头领们不可能跟闲汉一样吃饱了就甩着膀子到处溜达。
又走一会,山丁骤然多了起来,路也陡了不少,随着越往高走,也就越接近梁山的权力中心,最后,在一道长长的山阶上面终于看到了那面传说中的“替天行道”大旗。
马已经骑不上去,朱贵带着我边爬台阶边说:“哥哥们一般不回自己寨子的时候都在这里住着……”
他话没说完迎面我就看见张清了!刚想喊,又急忙下意识地闭了嘴——他现在还不认识我,乱喊容易招来暗器。
上了台阶以后眼前的情景完全变了,在广袤的山顶上,屋舍鳞次栉比,高高低低地相互依靠,却一点也不显凌乱,像一座放大了无数倍的白蚁宫,这多半就是出自李云地手笔。在最显眼的地方是一处大庙似的巨厅,隐约可见里面颇为深邃,厅顶挂三个大字:忠义堂。
屋里屋外的,不停有人来回走动,日常的问询声和猫叫狗吠混在一起,根本没有半点土匪窝地迹象。而且这次熟人可就多了,我看见段景住跟着一个矬子从我面前路过,听朱贵介绍那矬子就是扈三娘的老公矮脚虎王英。
朱贵随口跟身边的人打着招呼,看看天色道:“要找军师现在正是好时机。”
我也看看天,凭感觉也就是下午两三点钟,我问道:“为什么?”
朱贵道:“每天的这个时候正是军师午睡完要喝茶地工夫。”
我说:“好‘动手’吗?”
朱贵伸手道:“来,把‘货’给我,我给丫下药去。”
我鬼鬼祟祟地把一颗蓝药递在他手里一边小心道:“说话注意点,引起人误会!”
朱贵笑道:“不碍事,跟我走吧。”
我随着他弯弯绕绕地来到一处院子里,见正屋门大敞着,一个人躺在屋里的凉席上正在午睡,看身材正是吴用,此外再没别人,朱贵攥着药施施然踱进去在里面逗留了一会就出来了,往墙角那一蹲,眼望门口道:“等着吧。”
我愕然:“这就完了?”
朱贵道:“完了呀——”
我汗了一个,原来这么简单。吴用怎么说也算梁山上的头几号人物,我还说怎么的也得费番周折呢。
我也跟着往墙根一蹲,没过几分钟吴用翻了个身坐起,脸上全是凉席褶子,他吧嗒吧嗒嘴,把桌上的茶碗端起,顺手拎把扇子走了出来,身上穿着小汗衫,边喝茶边还有点梦呓,他往荫凉地的小木墩上一坐,扫了我们这边一眼波澜不惊地问:“谁呀那是——”
朱贵笑道:“军师,是我。”
吴用道:“哦,朱贵呀,有事吗?”
朱贵不怀好意地笑笑:“没事,等您醒了再说。”
我见吴用已经喝下大半碗还是无动于衷,有点急道:“你把药下对地方没?”
吴用听我说话声音耳生,又问:“朱贵,你旁边那是谁呀?”我这才反应过来,吴用是个大近视眼。
朱贵乐道:“是小强。”
吴用很平常地点点头,把最后一口茶喝进嘴里,然后站起身说:“小强你先随便坐啊,我回屋找眼镜去……”
听到这句话我和朱贵终于都乐不可支起来,吴用可能还没彻底醒悟,白了我们一眼走进屋里去了,翻腾了一会纳闷道:“我眼镜呢?”
下一秒,吴用狂奔出来,扶着门框喊道:“小强,你把我眼镜带来了吗?”……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一百一十章 吃了吗
第一百一十章 吃了吗
项羽醒了跟我要霸王枪,嬴胖子醒了跟我要西红柿鸡蛋面和游戏机,二傻醒了跟我要半导体,现在,吴用醒了跟我要眼镜……
人类的展和科技进步的影响由此可见一斑,不过吴用这个更情有可原一点,毕竟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刚才虽然看不清,至少还带着三分睿智,这会再看他,摸摸索索地像个瞎子似的——你说科技带给人们的到底是进步呢还是退化?
嗯,这么深邃的思考,看来我已经向专家又靠近一步了。
我笑道:“吴用哥哥,这次来得匆忙,下次帮你带副隐型的。”
吴用这会已经彻底清醒,他下意识地做了一个扶眼镜的手势道:“小强,你怎么来的?”
“我开车来的。”
“……梁山外边是什么年代了?”
我明白他的担心,笑道:“放心吧,不会有人开着飞机坦克来攻打梁山的。”
吴用松了口气,冲我招手道:“来,说说怎么回事。”
这就是吴用和朱贵他们的不同了,朱贵他们见到我最先叙旧,而吴用就想到我这么“老远”巴巴地跑来肯定是出事了,我跑到屋里又搬出两个小马扎来跟朱贵坐在吴用对面,没说话之前先叹了口气,缓缓道:“这回我来找哥哥们还是因为方腊——听说了吗,方腊已经起兵造反了。”
吴用和朱贵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吴用道:“方腊他不是……”
我赶忙说:“老王那个方腊还在育才当木匠呢,我说的是你们这会这个方腊。”
吴用反应了一下道:“是,方腊死后变老王,他这会没死,自然还是那个江南方腊。”
朱贵道:“反就让他反呗——”他挠挠头道。“这会的老方跟我们还没碰过面,也就是说跟咱们没关系。”
我尴尬道:“问题就出在这了,咱们梁山有个任务就是要去打方腊。”
朱贵立刻道:“凭什么呀,不打!我觉得老方人还是挺不错的。”
吴用凝神道:“你听小强把话说完。”
我搓着手道:“是这样,咱们那些到过我那里的人确实是都被送回来了,那一年相当于白送,可以说你们赚了一倍,但是随之。客户们也都有了必须要完成的任务,基本上都是以前做过的标志性业绩,咱们梁山……是必须打方腊。”
我把人界轴和点子表地事原原本本都跟吴用详细说了,尤其是一但违规而带来的严重后果,土匪们做事全凭一己好恶,不把事态讲清楚只怕他们会投机取巧。
吴用听得眉头紧锁,半晌无语,朱贵懊恼道:“这他妈叫什么事啊。”
吴用缓缓道:“这事好生为难。而且恐怕必须得经过宋江哥哥的批准。”
我说:“宋江哥哥不是一心要招安吗?”
吴用道:“我现在担心的是咱们那54位兄弟吃了药以后不肯去征方腊。”
这也正是我最担心的——我怕的不是他们不肯征方腊,我怕的是他们真去!
在育才的一年,好汉们跟方腊表面上打打闹闹地,其实后来就跟哥们一样,现在要真再打起来。我和他们都得别扭死。虽然现在的方腊是无知无觉,可一但掐起来好汉是不是下得去手还是一个问题。
吴用又道:“如果不给他们吃药,那么大伙跟着想招安的宋大哥去打方腊还有可能……只是,这么做不现实也不厚道。”
朱贵急道:“那到底怎么办呀?”
吴用毅然道:“方今之计。还是把大家都叫‘醒’再说,毕竟人多点子也多,尤其是俊义哥哥和林教头他们这些人。”
我说:“那么多人呢,光靠我和朱贵两个……”
吴用道:“我也来吧,咱们兵分两路,我朝西你们朝东,老卢和林教头那我包了。”
我往他手里塞了两把蓝药道:“那就辛苦军师了,这药我也不数了。吃不完的再给我拿回来。”
吴用点头道:“对了,李逵那个黑厮就先别给了,咱们最后再找他,否则什么事经他一嚷就被动了。”
我和朱贵都觉有理,我们刚走到门口吴用又安顿道:“还有,给过谁没给过谁都记着点,虽然这东西吃过的自己有感觉,但难免有个差错。”
我觉得这个建议很及时。这药少给了还可以补。要给重了后果就严重了!
我们刚出吴用的院子就碰上段景住了,朱贵和我对视一眼。从我手里拿出一颗蓝药冲段景住晃道:“景住兄弟,给你个稀罕玩意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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