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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花
古爷依依不舍地把瓶子放回去,盖上盖,这才吩咐人去准备钱,我听老虎跟我说过,这老头身家巨富,他这一脉人都是旧中国的风云人物,因为动荡大多都游历到国外定居。而且奇怪地很,老古家千倾地就古爷这么一棵苗,在古爷4o岁头上,他还是一个游侠任气的混混型人物,突然有一天从某资本主义大国来的一份讣告上得知,古爷的二叔与世长辞,老古给小古留下了7oo万美金的遗产。小古还没从也不知是悲伤还是惊喜的情绪里挣脱出来,某资本主义二号大国又来讣闻。小古的三叔嗝屁着凉。给小古留下了18oo万英镑的遗产,小古还没换算出合人民币是多少。某盛产人妖地东南亚国家小古的四叔撒手人寰,这次差得远,只给小古留下了3ooo万泰珠——他四叔在古氏家族里属于穷人阶层的。
小古有7个叔叔……
其后每过几年,随着一个古家精英的穿越,古爷帐户上就会多出大笔资金。古爷的经历使他感慨万分遂达到了宠辱不惊地境界,只要把他的遭遇如实地记录下来,那就是本yy小说。现在的古爷心如止水,以冒充瞎子骗点小钱为乐,间或收拢些古玩,过得非常哈屁。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一句歌词:突然有一天邋遢他变了,邋遢大王他不邋遢我们都喜欢他……
可是过了好半天打出去的人还没回来,我心里琢磨着老古是不要耍什么花招啊,保守估计有两三亿地人过户3oo万都这么久?我正想着,两个大汉提着两只大皮箱回来了,在古爷的示意下把箱子往桌子上一放,打了开来:里面是满满澄澄的老人头!
话说经我手流动过的资金也有大几百万,可那都是过户,就是一串串数字的变化而已,真正见到这么多钱还是头一次,那一捆一捆的人民币啊,像板砖一样整整齐齐码在箱子里,把半个屋子都映得红彤彤的,难怪许多值1ooo万的东西拿9oo万现金就能买到手,这视觉冲击太大了!
我冒汗说:“古爷,不用这么夸张吧,打我帐户里就行了。”
古爷道:“咱们江湖爷们办事就是要实实在在地,把钱打你帐户里你走到街上不是连根冰棍都买不了吗?”
我说:“我提着这两箱子钱也不可能买冰棍去。”
古爷呵呵笑:“点点吧。”
我直接把箱子扣上:“点什么点,古爷给的钱只会多不能少。”
古爷翻着白眼说:“小狗子,你少拿话将我,出了这门我可不认了。”
我一手提一只箱子往出走,说:“您不认我认,少个一二百万我都不带和您再要的。”
古爷叹息道:“你无耻的样子很有我年轻时候的神韵。”
出了门我可犯了难,我提着这3oo万该先去哪呢?回家?跟包子就说是捡的?我猜她可能不会信……
存起来?那就更不划算了。现金多方便啊,再说银行会不会盯上我,等我去取钱的时候告我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想来想去还是先回酒吧再说,那里至少有安全感——现在我看见腿比我长地心里就没底,他们只要抢走我一只箱子我就起码损失15o万,因为我要想追上他们就必须把手里地箱子放下,而熟知狗熊掰棒子定律地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我没打车,而是雇了一辆摩地。这就是我聪明的地方了,摩的不但视野开阔,而且绝不会有人想到摩的上坐地人手里提着3oo万现金。
我胆战心惊地到了酒吧门口,见我新买的那口大缸周围站满了工人,每人手里端个纸杯子,缸口上爬着一个戴安全帽的民工,拿自己的大搪瓷缸子舀上缸里的水酒挨个给他们倒着喝。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稀罕一样往这里瞥着。
我先顾不上这么多,进了酒吧先找到朱贵和他要上经理室的保险柜钥匙。把钱放进去,顿觉满身轻松。整个酒吧都弥漫着浓郁的酒香气,中人欲醉,杨志张清已经闲不住出去逛大街去了,还带走了李静水和魏铁柱。
孙思欣托着下巴隔着玻璃看那些工人喝我们自创地水酒。他忽然说:“坏了!陈总来了。”
“哪个陈……”话问到一半我马上反应过来:陈可娇来了。
陈可娇从她的小标致里走出来,疑惑地四下看了看,大概以为自己停错地方了,等她看到“逆时光”三个字这才确信自己没走差。她一眼就看见了门口的大缸,高跟鞋噔噔噔紧走几步来到跟前,抬头问缸口那民工:“喂,你们干什么呢?”
“喝酒呀,”那工人俯下身拍了拍缸上贴的“免费品尝”的条子说:“白给喝地,你来一杯不?”
这时我和孙思欣接出来了,陈可娇指着一群工人,目光看着我。气得话也说不出来了,接二连三地重复:“你……你……”
“进去说进去说。”我给了她一个谄媚的笑脸,把她推了进去,然后问那个民工:“哥们,味道怎么样啊?”
“好喝!又甜又辣,还凉丝儿的,喝了特解乏。”
孙思欣跟他们介绍:“这是我们的负责人。”
缸口上那位说:“谢谢你啊兄弟,以后还给白喝吗?”
我说:“只要有人喝。我就往里续。”
那人连忙说:“有人喝有人喝。我们是旁边街上施工队地,一会我们走了再换一拨过来。倒班儿喝。”
我和孙思欣往里面走,他说:“强哥,以后每天门口围一群民工影响怕不好吧?”
我说:“那有什么办法,总得让他们先把这缸干掉,要不臭了影响更不好,大不了以后多兑点水给他们喝。”
孙思欣想了一下说:“我看多倒点酒是正经,他们喝完干活犯困,工头就不让他们来了。”把我气得直乐说:“你小子坏心眼可真不少——咦,你怎么不去陪你们陈总?”
孙思欣看了我一眼,一语双关地说:“我是跟着你出来的嘛。”
陈可娇已经没了往日的优雅和高傲,她一屁股坐在舞台上,身周都是酒坛子,气咻咻地看看这个,推一把那个,我把准备舀酒的小木勺递给她:“尝尝吧,这次真的是我请你了。”
陈可娇一把打掉木勺,指着满坑满谷的坛子,有点激动地说:“这就是我们说好的?”
“陈小姐,我可是严格按照合同,没动你这里的格局一分一豪,只不过是在门口立了一口大缸,在里头摆了一些小缸而已。”这托词是我早就想好地。
孙思欣赔着小心说:“陈总,这些都是咱们新推出的五星杜松酒,昨天刚做了市场测试。反响很好……”
“那你们就给我弄得夜市摊子似的?”陈可娇打断他说:“你们是不是还准备在舞池里摆个烧烤炉?”
“那不行。”我十分确定地说:“不过你要是同意,我打算把吧台拆了,打一长溜木柜台,后面全是格子,里面摆上咱的五星杜松、六星杜松……你同意吗?”
陈可娇看来是气急了,她猛地站起来,冷笑着说:“好,我今天就等着看你们的五星杜松酒到底火不火得起来——萧经理。我们打个赌吧,这间酒吧日平均营业额是1万左右,一会我们就看看,你的五星杜松酒一晚上要能卖5千块就算我输,以后酒吧你说了算。”说到她忽然提高音调,厉声说,“要是你输了,我豁出去违约也要把酒吧收回来!”
我说:“那哪能呢。要卖不了5千我们的和约自动解除。”
我嘴上说着,心里可没底,虽然昨天杨志半桶酒就卖了3千块,但人气这东西很难说,昨天是人们跟着凑热闹。一杯酒平均下来卖了1oo多块,而且是靠炒作。
可今天是今天,就算昨天喝着感觉不错地人今天还说不定来不来呢。别到了时候连来喝啤酒地客人见了酒吧这个样子都吓跑了,那我就彻底栽了。
陈可娇从吧台里给自己拿了一个饮料。满脸怒色地找了张桌子坐。我端了两杯酒过去,把一杯放到她面前,语重心长地说:“小陈啊,别跟自己怄气了,一会就出分晓,咱们总得有个出局的,要是你输了证明咱地酒吧会越来越好,要是我输了咱买卖不成人情在嘛。何必老板着个脸呢。”
陈可娇把那杯酒远远推开,她怒气稍减,平静地说:“萧先生,看来你不是我要找地合作伙伴,你除了有时候像个流氓,简直没有一点商业头脑,全是幼稚的想法。”
我想顶她几句吧,现她说的都挺对的。
陈可娇气呼呼的。胸脯也跟着一鼓一鼓的。这个女人从来都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她的性感。尤其是她地胸部,永远那么高耸和平整,给人感觉稍微有点憋仄,好象喘气都很困难的样子,真想帮她解开衣服透透气,当然,是不是出于好心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就不是。
“一定是加胸垫了”我恶毒地想。
这时趴缸口那民工头使劲透过玻璃往里看着,拿他的搪瓷杯敲着缸沿喊:“喂,够不着舀了。”
我跟孙思欣说:“你给他找个棍儿去。”
孙思欣左看右看找了半天,把舞台背景里那只印第安长矛拽下来跑了出去,陈可娇看了他一眼,忍了忍才没说什么,今天我要滚蛋了,小孙也就能光荣下岗了。
民工们把他们的家伙绑在长矛上,又喝了一会都走了,临走把那个搪瓷杯留了下来,说是对我的回报。
工人们走了以后,除了留下了他们地水杯,还留下一个巨大的悬念:缸里的东西真的好喝吗?
跟着凑了半天热闹地人们开始慢慢向水缸围拢,但谁也没好意思第一个上去,等了大约5分钟,一个富态的中年人终于鼓起勇气爬上木梯,拿起担在缸沿上的杯,探进去舀了满满一杯,然后倒在纸杯里一饮而尽,下面有人问:好喝吗?
“就那么回事吧。”中年胖子说着话又倒了一杯喝。又有人问:什么味儿?
“嗨,其实就是凉水。”胖子又倒一杯喝。人群里有精明的,问:凉水你还一杯一杯喝个没完?
“我渴了你管得着吗?”倒,喝。这下人们都反应过来了,纷纷喊:你下去,该我们了。胖子又喝了两杯才打着水嗝走了。
这次谁也不再客气,都拥向木梯,这时梯上正站着一位红衣少女,柳眉樱口,人们往前一挤,少女那纤纤身影弱不禁风地在梯子上摇摆了两下,险些跌进缸里。我看着直揪心,刚想出去英雄救美,哪知这少女绰起长矛,把尖子对准人群,朗声道:“谁再往前来,老娘给他个透心儿凉!”众人皆寒,纷纷向后败退,少女倒提长矛。用杆儿在梯子周围画一小圈,瞪视众人:“入圈者死!”然后这才悠然舀起酒来,喝过一杯之后飘然而去。
打这之后,梯子周围这一小圈便长留了下来,来此饮酒的约定俗成都不逾圈,至于那少女是谁,为人们百般猜测却终不得其所,以至于后来成为一个美丽的传说……
5点半以后。酒吧的员工渐渐都来了,他们是挤过人群才进来的——这时酒吧门口已经小聚了一些百姓。
过了6点,吃完饭出来散步地人们也被吸引了过来,他们站在老远老远,下面是他们的对话:甲说。那怎么了?乙:不知道,看看吧……
到后来,酒吧门口人是越聚越多,可是……没一个进来。这些人中只有围在缸最前面地几个人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后面以及马路对面的根本就是瞎狗看星星,就像我小时候沙子背了眼,流着眼泪低头往前走,到后来屁股后头跟了一长溜低头踅摸的。
等过了7点,我有点坐不住了,平时酒吧该上客了,可今天就算是来喝酒的。都被人群挡在了最外围,不过他们可没走,这些人反正是来消遣的,不在乎多花几分钟时间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陈可娇坐在那里,冷笑越来越浓,偌大的酒吧就我们几个人还有服务生,有三个服务生抄着木勺傻呆呆地站在酒坛子旁边,那是我刻意安排了来卖酒地。顶上地大灯已经开了。万紫千红地转着。光点打在我们寥寥几个人身上,像在拍一幕荒诞派地舞台剧。
孙思欣要去拉几个人进来。我说:“别去,我就不信这个邪了!”然后我就站在门口看着外面地人,外面的人也看着我,我叉着腰,表情严肃地凝望着他们,他们面面相觑,也都沉静地回望着我。
僵持……沉默……就连围着水缸喝水的人们都不说话,喝完一杯就默默走掉,酒吧远远近近站了将近15oo多人,大家好象都受了什么感召和传染似的安静,这情景相当诡异!相当诡异!
就在这时,四条矫健的身影奋力分开人群,当先一人推门便入,大喊大叫说:“渴死了,拿酒喝。”正是张清,他一推门,没看见我正忧郁地站在门后,把我拍出去老远。
张清左右看看,直接跳到舞台上,抢过一个碗来就倒酒喝,在他身后紧跟着杨志,再后面是嘻嘻哈哈的李静水和魏铁柱,也都抄起碗就灌,谁也没现可怜的我被拍在陈可娇脚下,她就带着冷意笑吟吟地看着我。
四个人这么一冲一带,不少人被卷了进来,孙思欣适时地说:“欢迎大家品尝我们地五星杜松酒……”
一个眼镜男傻地问:“多少钱?”说着使劲抽了抽鼻子。
“五……”
“五块一碗!”没等孙思欣说完后面的十字,我抢着喊了一句。
“那我尝……一碗。”眼镜男捏着五块钱,递给抄着勺子的服务生,他喝了一口之后,把五十块钱拍在舞台上,忘情地喊:“再来十碗!”跟他一起被挤进来的人也围着舞台,跃跃欲试。
僵持一但被打破,后面的人流源源不断地涌了进来。
今天,包围逆时光酒吧地这15oo人,他们是继承了中国百姓最悠久的爱凑热闹的本性,当前面5oo人冲进酒吧的时候,后面地1ooo人动了类似自杀性冲击的进攻往里挤,而最前面的5oo人中有3oo人包住舞台时,后面的2oo人根本不屑往别的地方去……
平时接待2oo人就显得满满当当的一楼大厅里现在添塞了1ooo多人,他们统一挤在舞台下面,最前面的人高举着钱和碗,后面的人则高举着钱,张清和杨志他们下不来,索性就抱着坛子给人倒酒,随着一只只坛子地告罄,那股浓郁的酒香却更折磨人了。
如果说最先开始的人是因为凑热闹,那么后来的人则是因为闻到了酒香。这其中包括了昨天试尝过的一小部分人,他们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开始当起免费宣传员,使得这1ooo多人摆脱了集体无意识状态,终于明白自己被人流刮进来是为什么:五星杜松酒!
在这阵大混乱中,已经有很多事情无法说清,比如有的人给了钱却没喝到酒,有的没给钱喝了好几碗,在我和朱贵他们一起地努力下,我们终于把酒吧开成了粥厂。
逆时光酒吧地品牌,五星杜松酒一夜之间名扬天下,只不过它的传奇起家史是建筑在一个人脑袋上地大包上的。
我有点晕的看着狂热的人群,慢慢转过头去找陈可娇,只见她终于端起那杯我给她倒的酒,缓缓一饮而尽,站起身跟我说了一句话:
“你说的那种长木柜台,加紧时间做吧。”





史上第一混乱 第七十四章 李白
第七十四章 李白
那天晚上我们的五星杜松卖了一万多点,这个数字还暂时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因为要按原来定的价格,这个数字应该是1o倍,还有就是当时很多人喝了酒却并没给钱——给了钱却没喝到酒的只占很小一部分,最重要的是,我们的酒只招待了三分之二的顾客,那些等了一晚上却只能空手而归的人们气势汹汹地对酒吧老板进行了声讨,表态说如果明天还这样他们就去有关部门和消协告我们,罪名类似于出租车拒载,因为酒是舀出来卖的,我们这个就是“拒舀”。
不管怎么说,五星杜松前景无限是肯定的了,它口味纯正,由于陈酿期短,后劲小,男人们完全可以当啤酒来喝,女孩子们兑上绿茶和可乐,又是很庞大的消费人群。
陈可娇再也没回去过,她把所有权力都交给了我,当然,她这么做是有条件的——我答应她一年以后赎回酒吧时免收那两成的保管费。
我说的那种木柜台并不难做,两天以后就到位了,但是整体风格就显得过于不协调,五星杜松就保持了5块一碗的价格,它现在已经成了绝对主打,占每天营业额的8成以上,我想让李云按他的思路帮着彻底改造一下,但他最近一两个星期抽不开身,因为学校也到了冲刺阶段。
从这些穿越客户身上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名声大、本事强的在现代社会未必就混得开,拿五人组来说,两个皇帝一个沦为了职业赌徒,一个只会玩脑残游戏;两个英雄,一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一个守着辆几千块钱的面包车卜昼卜夜,只有李师师这个小姘胸怀大志。想章(子怡)赶汤(唯),而且不但已经学会了熟练使用百度,在天涯都有id了……
再说梁山好汉们,卢俊义林冲李逵这些大名鼎鼎的英雄目前只能混吃等死,相反的,在原著中只露过一次脸的金大坚举手之劳就给我弄回3oo万来,排名靠后地朱贵帮我全权顶起了酒吧,杜兴稍假时日那就是著名的民营企业家。默默无闻的宋清几乎扛起了学校的半壁江山,随着学校的即将竣工,他担当了后勤主任这个角色,从床铺被褥到桌椅板凳,再到以后要用到的黑板粉笔都得他一手经办。
李云就更别说了,光忙我的事他的日程就已经排到3个月以后了,这期间他还拒绝了多家建筑公司地邀请。看来还是学一门实实在在的手艺才是王道,诗人比木匠容易饿死。这是已经饿死的某哲学家总结的。
以后我儿子要敢写现代诗,我就打折他的腿!等他到个四五岁,我这最好能接待吴道子王羲之俞伯牙这几个人,咱们上午学画画,中午学书法。下午学琴;要是女儿,就让她跟着赵飞燕学跳舞,跟着霍小玉学唱歌——《老残游记》里那个白妞也行,再和上官婉儿学几天仪表。女孩子学着做做诗填填词也行,但尽量少和李清照蔡文姬这些人接触,容易悲观。
转眼一个礼拜过去了,按照原计划,学校应该本来可以挂牌了,但安道全给我算了一卦,说再过三天才是店铺开业的好日子——大家可能不了解,过去的郎中那都会算卦。甚至是以此为主业的。加上李云也想把工程做到尽善尽美,于是我决定那就再推迟三天。
我们地育才文武学校占地辽阔,有着绵延的围墙,现有宿舍楼一栋,按每间房入住4人算,可容纳5oo人,3层教学楼一栋,可容纳15oo人听课。大礼堂一个。可宽松接纳1ooo人,只有食堂小了点。是按3oo人同时就餐的规模修建的,比较令我自豪的是我还拥有一个室外游泳池,那是以前地鱼塘改造的,这些花了我3oo万挂零,建这所学校给了我一个惨痛的教训,那是在盖一所房子之前,你不但要算它的门窗墙壁花多少钱,还得算上房子盖好以后要添什么东西,比如宿舍里要有床和被褥,教室里要有黑板和桌椅,条件允许还得有闭路电视和投影仪……
在这个问题我犯了两次错误,还有一次就是我那别墅我忘了算装修,宋清买东西一次又一次托戴宗找我拿钱,学校里地软件设施也花了我1oo多万,正好把我装修房子的钱花光了。让戴宗跑腿费用其实也不低,一双耐克他跑两天就一点也不抓地了。
在施工队就要撤出的最后一天,李云跟我提了点小意见,出于防御性的习惯,他想在我校门口里外各建一个瓮城……
还好这工程是李云负责的,如果交给秦始皇,恐怕他就要把学校的围墙建成可以跑马的双城墙,再在上面搭上箭塔了。
我放在酒吧里的3oo万,这些天让宋清要去一半,剩下地钱我也不敢随便动了,要知道放着那么大一个学校,就算鸡毛蒜皮的事情都得拿钱摆平。还有得防意外生,比如项羽把人家的车蹭一下把菠萝摊儿撞飞什么的,都得钱。
好在酒吧走上了正轨,每天慕名来品尝五星杜松的人络绎不绝,它已经成了我现在主要的经济来源,酒吧以目前的经营状况,每个月赢利5o万问题不大。
这一个多礼拜我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待在当铺,过了几天安生日子。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使用那3个读心术,用地次数最多是在荆轲身上,因为我很好奇他到底一天能有多长时间陷入无思维状态,答案很令我满意,9天时间里我每天对他用一次,有6次是省略号。
我身边地人当然都在劫难逃,李师师每天都很忙,她在努力充实自己,读心术的一次使用,可以显示人思维地一小段活动,用时间来算大概也就2秒钟左右,李师师在2秒钟内想的问题有时候能显示3页。但大多是对历史和表演的思考,我看了两次也就没什么兴趣了,秦始皇想的问题比较有意思,他在算他这些天一共在游戏里杀了多少人,有没有他在统一六国地时候多。
刘邦和项羽一个想着赌一个想着车,当然还有几次抓到的信息毫无意义,比如在吃饭的时候抓项羽的,他有可能在想:吃完这碗饭还要不要吃?做饭的时候抓包子。她想的是:蒜薹里放没放盐呢?
所以说这个还得懂得争取时机,跟摄影师一样,不同的是摄影师虽然有时候会来不及拿出照相机,但至少他知道他错过了什么,但人的思维就复杂多了,比如这人上一秒还在想吃面放什么酱,等你抓他地时候他却正在想阿富汗危机,难保你不立刻肃然起敬。
施工队撤出的当天。还没等3oo和好汉们搬进宿舍,张校长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挂牌,我说后天,老张说:“你先让学生们别拆帐篷,后天咱们办个庆典仪式。再让他们从帐篷里出来集体进宿舍,显得新学校新气象。”
我说:“那不是成了作秀了吗——庆什么典呀?悄摸开咱的不行吗?”
老张说“不行!我就不明白,人家别人的学校开业都是大张旗鼓地造声势,你可到好。还怕人知道,你开的是黑店?你别管了,嘉宾我找,你也叫几个狐朋狗友去捧捧场,还有,咱不是文武学校吗,你叫学生们准备几个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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