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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张小花
李师师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虽然出身比较特殊,但毕竟是过去的人,受不了这个,她忽然轻咬贝齿说:“这是哪位大贤说的呀?”
“呃……孔……”我一见她面色严峻,知道她是孔子拥趸,忙改口“孟……孙……哎呀反正是个什么子说的。”
她笑吟吟地说:“是婆子说地吧?”想不到她还真知道王婆。
我把烟灰缸端起来在桌子上一拍,不但声音比项羽的响,而且还有烟幕效果,我大声道:“现在,敌我情况已明,下面进入战略部署阶段,在此之前,我们得先给咱们的这次行动取个代号,我建议就叫‘泡妞行动’。”
李师师撇嘴:“真难听!”完了她还反复咏叹了一句,“真难听啊!”
荆轲:“斩行动!”秦始皇急忙摆手:“包乱社(不要乱说)咧!”
“那表妹给咱起个好听的。”
李师师说:“反正不能叫泡妞行动。项大哥追求的是那段逝去的爱情,就叫追忆似水年华吧。”
我说:“羽哥你希望不希望嫂子记起你来?”
项羽说:“当然想。”
“那就不能光追忆,起个甜蜜点的。”
李师师:“穿过你的黑我地手?”
“……这是十八摸的第一式吧?”
这时楼板响,我一听有人进来了知道是包子,她有钥匙。
果然,包子上了楼,吃着一根绿豆冰棍,手里还提着一塑料袋。她看了我们一眼,边换鞋边说:“大白天锁住门在屋里干什么呢?”
我们正在很认真地讨论着此次行动的代号,见她回来了也没人打招呼,都看着她不说话。
包子把一只皮鞋踢在鞋架上,脚趾灵动地钻进拖鞋,又看了我们一眼这才现不对劲,大声说:“嘿,你们干什么呢?”
包子一威。秦始皇、荆轲、刘邦异口同声地说:“泡妞——”
“嘿?”包子一听急忙把另一只鞋直接甩飞,踩着拖鞋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谁谁?”
“大个儿。”我跟她说。
包子把塑料袋展在桌子上:“一人拿一根,剩下的赶紧放冰箱。”她一把拿起李师师的小本子,看了一眼说:“你这写的什么呀?”
我们每人拣根冰棍吃着,刘邦说:“我也吃绿豆的。”秦始皇给项羽拿了一根说:“给你个带奶油滴。”
屋里一片喀嚓喀嚓嚼冰棍声。包子左顾右盼地看了两眼,莫名其妙地问我们:“泡什么妞呢,有照片吗?”
我说:“没照片,c大的学生。跳舞地。”
包子问项羽:“怎么‘把’上地呀,漂亮吗?”
我把她按在凳子上说:“别问,你只需要知道大个儿没她就不能活就成了,帮着出出主意,没用的话少说。”
除了她之外,我们其余地人都很沉默地吃冰棍,显得心事重重,包子也意识到了事态严重。她把板凳往前移了移:“那女孩儿多大了,家是哪的?”
李师师给她补课:“大三的学生,家是本地的叫张冰。”
“我算算啊,大三的学生,就是说二十二三岁了,一毕业就该找对象了,大个儿你有门啊,家长是干什么地知道吗?”
李师师摇头:“我们正要去查。”
“嗯嗯得赶紧。这个年纪的女孩儿一般是家里看得紧。只要家长同意了那就成了一多半了。”
刘邦利马说:“看吧,跟我想的一样吧?”
我使劲瞪他一眼。有了黑寡妇还对包子贼心不死,然后跟李师师说:“把调查张冰背景的工作提到最前面。”李师师记。
包子问项羽:“你多大了?”
“3o了,怎么?”
包子咂摸着嘴说:“要说奔三的男人呢是可靠,可是还在学校里地女孩子肯定还憧憬浪漫的爱情呢,她们一般不喜欢比自己大太多的。”我见刘邦凑到秦始皇耳朵边上说:“我4o岁那年还纳了个14岁的妃子呢。”秦始皇小声说:“我还有俩13地呢。”
包子说:“话又说回来了,你怎么就那么爱她?一见衷情?别跟说我她长得特像你以前的女朋友啊,这种鬼话我不听。”
我们都用能杀人的眼神盯着她,不说话,咬冰棍:喀嚓、喀嚓。
包子继续大大咧咧地说:“还有,把胡子刮刮,多听听周杰伦,学点网络用语,岁数大点没什么,别让人家觉得和你有代沟。”
我们看她,咬冰棍:喀嚓、喀嚓。
包子:“还有,你赶紧找个工作,小姑娘家长问你干什么的你怎么说?你不是会开车吗,给人开车一个月也不少挣呢,你看隔壁小王,给市送货……”
我们:喀嚓、喀嚓。
包子吃完冰棍。把木棍“piu”一下扔在烟灰缸里,说:“我去做饭。”
她走了以后我觉得包子的话也挺有道理的,至少项羽是该打扮打扮了,现在的他胡子拉茬的实在是没法看。
我放低声音说:“现在泡妞行动小组开始分配任务……”
李师师鼻头一皱说:“谁同意叫泡妞行动了?”
我严肃地说:“李师师同志!在这紧要关头,请你不要在这种小节上和我纠缠不清。”
“切。”李师师不说话了。
我给她赔个笑脸说:“表妹呀,这第一个任务还得你亲自出马,调查张冰地一切背景,而且最好能直接和她取得联系。骗取她地信任。”
刘邦点头道:“大军未行,情报先明,韩信也是这么干的。”
“邦子,你要帮我们做些外围的事,你那凤凤开的什么车?”
“不认识,她说不是什么好车。”
“标志是什么样的?”
“我给你画。”刘邦拿过李师师的纸笔,画了两个竖杠杠,中间一横。是个“h”,我说:“斜的还是正地?”
“……好象是斜地又好象是正的。”
废话,反正不是本田就是现代,也还凑合。
我跟他说:“能不能借着用两天?”
刘邦为难地说:“你也知道,我其实跟她认识不久。还不太熟。”
“放屁!不太熟就一起搬箱子?”
项羽虽然不知道我要车干什么,但知道我总有用,他跟刘邦说:“算我欠你个人情。”
刘邦叹气道:“行了放我身上吧,谁让我欠你地呢。”
我一拍秦始皇的肩膀:“赢哥。数码相机会用了吗?”金少炎送的。
“早会咧。”
“明天你跟着师师去张冰她们楼下守着,照几张照片回来,顺便把她们学校的整体布局照几张,轲子——你留在赢哥身边帮他买吃的。”
我安排妥当,志得意满地在原地绕了两圈,他们忽然一起问我:“那你干什么?”
“吃完饭我领着羽哥买衣服去。”切,我早就知道他们要问这句话,自从跟我住上以后。你看看他们一个一个的皇帝没个皇帝样,英雄不像英雄,老拿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这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呃,应该说强将手下无弱兵。
我看他们哑口无言地样子,得意地说:“同志们呐,这次咱们时间紧任务急,一定要齐心协力众志成城。可不要像个别女同志。尽在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斤斤计较。”我把脚又踩上椅子,用地主恶霸的口气说。“否则可别怪我这个组长批评你哦。”
李师师笑吟吟地喊:“表嫂,表哥欺负我呢。”
包子剥着葱从厨房出来,正见我趾高气扬地站在凳子上,她用葱指着桌子说:“你再往高爬,再往高爬。”
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眼地下来,李师师接着说:“表哥非要当泡妞小组的组长,还说什么今天我报答社会,明天社会回报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没说这句,大家作证!”
大家都事不关己,吃冰棍:喀嚓、喀嚓,奶奶的连项羽也不帮我,冰棍明明吃完了在那咬棍:喀嚓、喀嚓。包子笑眯眯地看着我……
幸好我反应快,热情洋溢地率先鼓掌说:“欢迎我们地组长包子给我们大家说几句。”
包子人缘好,大家都鼓掌。
包子边剥葱边说:“大个儿要真喜欢人小姑娘,你们帮着出出主意我没意见,不过可别使坏心眼,尤其强子的话,你们要有选择地参考,无选择地汇报,表妹以后就是副组长,帮我监督着他们,好了我做饭去了。”
大家抱以热烈的掌声。我冲李师师做了一个凶恶的表情,她作势要喊,我急忙讨饶。
笑闹过了,项羽也没有那么紧张了,我示意他们把脑袋凑过来,说:“吃完饭以后,除了赢哥今天先做准备,其他人可以行动了。”





史上第一混乱 第八十一章 阿拉丁神灯
第八十一章 阿拉丁神灯
吃饭的时候,包子招呼秦始皇:“胖子,田螺要用牙签挑着吃,别放嘴里嚼。”
我急忙说:“以后叫赢哥。”
秦始皇笑道:“么四么四(没事没事)。”然后用牙签挑着吃,说,“包子要丝(是)去饿碗儿(我那),饿破例封你个郑王。”
我说:“我现在可已经是齐王和魏王了,加上包子我们就是半壁江山,你不怕我们合起来造你的反?”
秦始皇忽然说:“对咧,饿问问,饿滴大秦最后咋咧?”
刘邦顿时很紧张,我也哑口无言。包子用筷子敲花生米盘子:“吃饭吃饭,一会再聊你们的游戏。”
吃完饭我们按计划行事,项羽和我出来,他边开车门边说:“咱们直接富太路?”
“咱们……就先去那吧。”我本来是想领他直接“中大国际”呢,去富太路到也不是想省钱,而是我忽然想到要想把项羽打扮成2o锒铛岁的小伙子得借助很多道具,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只有富太路才有,你不能指望一个袜子都卖3oo多的地方买来的衣服穿出年轻的感觉。
我们把车停在富太路口,我领着他先进了一家体育服饰专卖,一进门就抄起一顶包头扔在项羽怀里:“戴上。”
老板见价钱都不问,知道是大主顾,急忙从柜台后面跑出来,猫腰赔笑问我:“您需要什么尽管吱声,外面的货不全我上里面找。”
我叼着烟指着项羽跟他说:“你只要把我这朋友打扮得年轻十岁,价钱好说,按我的想法是想把他打扮成说唱歌手。”
老板托着下巴打量着项羽,一拍脑门说:“绝对适合说唱风格。”
我吐口烟:“那就你看着弄吧,有他这么大号的吗?”
老板钻进柜台说:“算你走运。我这刚到一批美国货,黑鬼们穿的,绝对够大。”
我笑:“少扯淡,你这又不是性用品商店。”
老板讪笑着提出一件特大号的t恤,上面印着一个18世纪欧洲将军:“拿破仑,行吗?”
项羽问:“拿破仑是谁?”
“法国版的你。”我跟老板说:“换一件,不吉利。”
老板又提出一件来冲我摇摆,把我气得说:“让你换件吉利地。你自己看!”
老板一看,是萨达姆,不好意思地收起来,这回先挑了一下,提出一件印本拉登头像的,说:“这件行不?”
“我说你有没有不政治敏感的,范伟的有吗?”
“这个……你可以定做。”
我把他扒拉开自己翻,最后拣出一件乳白色后背画着只蝙蝠的。把它扔给项羽:“换上。”
“裤子,你看穿什么样的合适?”我问那老板。
老板捧出一条窗帘来说:“这可是我珍藏了很久的极品,是我老婆一针一线亲自做的,我还打算把它献给姚明呢,既然你需要就先给你吧。”
“让你拿裤子你给我窗帘干什么?”
老板把那窗帘抖开。我才现其实是一条灯笼裤,他提着裤腰和脑袋平行,那裤腿都耷拉到地上了。
我兴奋地抢过来在项羽腰上比了比,居然刚刚好。我说:“就这么套上吧,不用换了。”
项羽换着裤子,我继续四处踅摸,因为他地脚太大鞋不好买,所以他只有一双运动鞋是出门穿的,平时在家都穿拖拉板,老板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他说:“鞋确实不好配。”我一眼看见他橱柜里摆的一双小帆船似的鞋上了。这是某运动鞋的广告创意,帆船下面还有一块飞毯呢,表示“飞一般的感觉”,我说:“那个给我。”
老板苦着脸说:“给你也行,你得连飞毯一起买。”
等项羽打扮好了再看,头戴包头巾,身穿白蝙蝠衫,下面是一条刷白顺滑的窗帘灯笼裤。足踩中世纪阿拉伯帆船鞋。可是怎么看怎么别扭。为什么一点也不像说唱歌手呢,我要地效果就是得像王静他们似的那种青春活力。可项羽这么打扮上为什么那么像铁道游击队呢?
我和老板并排站好打量着,我问他:“你觉得别扭不?”
老板居然能不昧良心地说:“别扭!”
我说:“好象还缺点东西。”
老板一拍巴掌:“链子,缺链子,说唱歌手怎么能不戴链子呢?”
我也马上随之醒悟:“就是就是,你这有吗?”
“对面,那全是乱七八糟的小东西。”
我付了钱,带着项羽来到对面,这里的人不少,都是年轻的嬉哈一族,挑挑拣拣地翻着纸盒子里地项链戒指什么的,我跟那个女老板说:“有链子吗,脖子里挎的那种。”
女老板指给我一面墙壁,我一看全是,随便拎了几条在项羽脖子上比着,但他这么魁梧的身躯戴那些细小地链子都不太协调,我四下搜寻着,见柜台角落里堆着一条粗的黄金链,拿起来给项羽挂上,果然好看多了,我问女老板:“这个多少钱?”
女老板面有难色,支吾了半天不说话。
我说:“别为难,钱不是问题。”
女老板这才说:“钱不钱的到没什么,你把它买了我拿什么栓狗啊?”靠,原来是狗链子。项羽一听马上就要往下扯,我急忙拉住他说:“羽哥,为了嫂子你就委屈一下吧。”他这才不动了。
我又看看项羽,有了这条狗链子果然就有点说唱歌手的意思了,但还是显得有点素净,我端过两个盒子来,把里面的零碎能戴上的都给项羽戴上,十个石头戒指,两条手链。然后又翻出一个大的环子卡在项羽耳朵上,女老板郁闷地说:“你是专给我制造生活不便的吧——那是我橱柜地门拉手。”
最后我拣了一个最大地耳环当鼻环给项羽卡在鼻子上,退后一步看看,项羽蹬着灯笼裤,挎着镀铜链子,耳朵上挂着门把手,活脱一个某阿拉伯世界石油大王的私生子。
我说:“先就这样吧,毕竟嫂子现在是学舞蹈的。说不定这正符合她的审美呢——老板结帐。”
我们办完事往回走,刚到富太路口上,一个醉鬼拎着酒瓶子打对面过来,脚下一个踉跄,酒瓶子脱手打碎,然后他一抬头就看见了项羽,扑通就跪下了,涕泪横流地说:“你是阿拉丁神灯吧。怎么被封在酒瓶子里了?”
我大受刺激,拉着项羽就走,醉鬼在后边喊:“喂,你还没满足我三个要求呢——”
回到车上,我唉声叹气地说:“羽哥。看来说唱歌手不适合你,把那些垃圾都扔了吧。”
项羽把脑袋上的零碎摘巴摘巴说:“我们去哪?”
“我来开车吧,咱们先找家美中心给你收拾收拾。”
我现在才现要把项羽打扮成2o岁的后生难度不低于把吉利改装成宝马,外型并不难。难的是让吉利跑出3oo迈来,项羽那种沉厚地气质根本掩藏不住而且他也无意掩藏。
我开着车漫无目地地游走,经过一条暗街时,两边洗头房的小姐在灯光暧昧地玻璃门后冲我们搔弄姿,有的则冷丁把短裙撩在肚脐眼上,露出各式蓬户,项羽到还认识“美”这俩字,问我:“我们为什么不在这里弄弄?”
“弄弄?”我带着笑意看他。项羽扫了一眼那些小姐,马上明白这是一个什么所在了,他说:“走吧。”
我说:“羽哥啊,有句话叫英雄本色,英雄嘛,本来就该色的,其实去‘弄弄’也没啥。”
项羽横我一眼道:“是这么理解吗?”
“不要这么严肃嘛,你板个老脸怎么泡妞?”
这时我终于找到了一排亮敞处的正经美容中心。我没有被“型设计室”“形象设计工作室”这些牌子迷惑。把车放在半联动上慢慢搜寻,然后在一家人声鼎沸的某某艺门口停下。项羽问:“为什么挑这家人多的,去旁边不好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剪头就是要找人扎堆地地方。”
我们进去以后,穿得像小护士似的前台服务小姐彬彬有礼地说:“先生您好,8号美师为您服务。”
8号美师是个有点粗犷的美女,她把项羽接应到升降椅前,项羽一屁股坐上去,“嘎巴”一声椅子升降杆儿压脱扣了,以后这椅子只能当板凳了。
我就坐在一群女人中间等着,她们钻在八爪鱼一样的机器下面裹着头做离子烫,人手一本美容杂志,我百无聊赖之下只好观察粗犷美人,结果她在弯腰的一刹那我才看清,原来不是粗犷美女,是秀气男人。我更满意了,一般这样地美师都是好样的。
我告诉8号伪男一定要弄精神一点,他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一把剪刀耍得跟天桥卖艺的似的,项羽那半长不短地头在他手里一会被梳拢起来像街机快打里的少校,一会平塌下去像胡汉三,定型之后打上着哩,项羽已经一扫郁郁之气,伪男问:“您的胡子是刮掉呢还是修剪一下?”
我问:“你看呢?”
伪男柔声道:“男人嘛,留点胡子好看。”说着还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
“……那修剪一下吧。”
我注意到伪男在给项羽修剪胡子的过程中他脖颈子上的鸡皮疙瘩像秋天的麦浪一样层出不穷。
最后一结帐花了24o块,4o块剪头,2oo块赔椅子,我往柜台上丢了二百五,说不用找了。
再看项羽,的确精神了很多,西瓜刀一样地眉毛已经被精心修过。浓密的黑根根指天,凌乱的胡子也修成了成熟稳重的髭须,配上他那双激扬又有点忧郁的眼眸,像是历经了沧桑地奇男子。
当鸭去真是绝了!我有点嫉妒地想。
“我们现在再去哪?”
“中大国际。”
在车上,项羽一个劲地划拉头,说:“他们给我抹浆子做什么?”
我们到了地方,又遇上了和上次在恺撒一样的尴尬,在中大国际豪华的停车场上。我们地车根本连人家一个车轱辘也抵不上,甚至抵不上进进出出地人的一件衣服。
好在我地钱包是鼓的,我决定不惜血本包装项羽。我们进去以后才现它地一楼是卖香水的,那些论盎司卖的名牌香水静静躺在柜台里,那些更为昂贵的则被镶嵌在大厅中央形似水晶棺的东西里,被一盏暖色系灯打着,那颜色光看着就特催情,可以想象它们被抹在女人的静脉上慢慢挥时。就连公臭鼬都会毫不迟疑地爱上她。
这里我其实也是第一次来,我多次提到3oo块钱的袜子,那是因为我以前只能买起这里的袜子。
二楼是西服专卖,我见到了熟悉地杉杉、罗蒙、报喜鸟和传说中的杰尼亚、boss,有很多我不认识。但摆在这里的应该没有泛泛之辈,这些衣服像有生命一样,高高在上地冷眼旁观,虽然男人一生不可能不拥有一件西服。但多数男人买不起这里的西服,我以前就买不起。
导购小姐问我:“先生有自己中意的品牌吗?”
我说:“不管什么品牌,我希望它穿在我这位朋友身上你一看就想嫁给他。”
导购小姐笑靥如花,她打量了一眼项羽,忽然有点担心地说:“我们这里恐怕很难有适合这位先生号码地衣服。”
“什么意思?”
小姐拿起一件红豆,在项羽身上比了一比,它穿项羽还差不多,小姐又拿起一件国人。说:“这大概是最大的一件了。”我一瞄领子上的标码,一排x1,项羽穿上就跟穿了件潜水衣一样,这衣服经他这么一撑又大一号了。
导购小姐为难地说:“像您这样身高的我们以前也接待过,这件就刚好,可能是您地肩膀太宽了。”
我不满地说:“你们这是怎么个意思,不许心胸宽广的男人财呀?”
导购小姐收好衣服摆手说:“对不起,我们无能为力。额外送您一个建议。体育场对面的服装店可能有适合您这位朋友的,就算暂时没有还可以定做。”
我一听马上拉着项羽就走。因为我马上想到去体育场不但可以买衣服,还能顺便看看张顺他们。
我让项羽开车,自己给倪思雨打电话。倪思雨说正要和张顺他们训练去呢,我一看表,8点5o了,她跟我说一会直接进体育馆找游泳队,她会跟门卫打好招呼。
然后我们就一路畅通无阻进了体育场,门卫一听我们找游泳队果然马上放行,项羽边跟我跑边问:“去哪啊?”
“带你去看个小美女,不穿衣服的。”
项羽迟疑了一下,知道我说话跟放屁一样,就又跟着跑。
按照门卫的指点我找到游泳馆,我推门就见倪思雨双手被反绑着,不过满脸笑意,还是穿着她的那身黑色泳衣——阮氏兄弟可能已经习惯了。她站在池边,正在亲昵地跟张顺说着什么,应该是跟师父撒娇呢,张顺先给她后脑勺上来了一个小巴掌,然后把她推进了水里。
这大概是他们师徒之间的小游戏。
然而后头进来地项羽却只看见张顺把一个反绑着双手的少女推进水里,他怒喝一声:“住手!”飞奔过去,但倪思雨已经钻进水里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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