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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田养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血阳
重生之种田养狼
作者:血阳

温馨种田文,简单来说就是主角和他家狼夫靠着大山来致富奔小康的故事,后期蒸包子,日更,1v1,he妥妥的。

刘文治重生回14岁的农村娃,在大山里捡到了一只狼孩,任劳任怨将其养大,没想到这野东西竟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平时又舔又摸的还好,可你他娘的竟然意图合体是肿么回事!老子不干!

刘文治咬着牙根不解恨“你再啃口试试。”

良威听罢大喜,眼冒绿光将其扑倒。

这是现耽文!封面大家先看着,反正我也觉得挺好看的,谢谢喵耳图铺~~~

入V公告本文10.15日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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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种田养狼 2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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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阴云密布,闪电不时地划破阴暗的天空,翻滚的炸雷犹如末日的审判。
已经半夜11点多了,刘文治开着车一路急赶,从老家到a城4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几乎缩减了一半,后背的汗水把衣服浸了个湿透,又被体温捂干难受的紧粘在后背上。刘文治叹口气,后座的行李箱里放着妻子昨天寄给他的离婚协议书,他收到的一刹那,心咯噔一下直往下坠,果不其然,这几天心里一直有不好的预感原来等的就是这个。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母亲的去世已经给了他不小的打击,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妻子又要跟他闹离婚。刘文治满心的苦楚,这时心底却隐隐的升起了一丝不堪和悔意。
车开进市内,前面路段正在施工,刘文治只好绕路走。天空仍然时不时的划过闪电,照的天地一片煞白,白惨惨的渗人。这一片的路灯不知出了故障还是怎么的,一闪一闪的将灭不灭。刘文治小心的开着车,拐过一条叉路口,突然从路边窜出什么,刘文治眼前一花刚下意识踩了刹车,就听“咚”的一声闷响,撞上了。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刚想下去看看,就见视线所及前方,白惨惨的闪电里趴着个满身是血的怪物,它趴在地上浑身脏污,蓬头垢面看不清面目,杂草般的乱发里一双冒着绿光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车里的刘文治,它似乎被激怒了,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四肢趴伏在地上向前匍匐几步,黑色的尖长指甲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深痕,那刺耳的声音犹如响在耳际,撞在了刘文治的耳膜上陡然升起了颤栗的恐惧。那怪物从喉底发出尖啸,刘文治差点吓得跳起来,急慌慌的发动车子,一眼都不敢再看那怪物,飞速的逃回了家。
刘文治惊出了一身的汗,刚才那一幕不可思议的景象一直在他脑海里回放,他心想一定是自己眼花了,几天没睡好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眼睛肯定熬花了,应该是被雷惊到的野猫野狗什么的。他努力说服自己,渐渐压下慌乱的心跳,摇摇头勉强打起精神自嘲的笑了一下,他真是太累了。
刘文治打开家门,按亮灯,空荡荡的家让他的心瞬间跌进了谷底,犹如一盆冷水泼了他满头满脸,妻子走了,乘他不在把属于她的东西一件不留的带走了。意思很明显,这婚离定了。
他颓然的跌进沙发里,空荡荡的家让他心底发虚,手摸到旁边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新闻,刘文治茫然地看着,心里兜兜转转的想了很多事。
从小他就努力学习,带着对外面世界的憧憬考上了大学,他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家里不富裕父母却硬是给他摆了席,他在父母和乡亲们的称赞和祝福里踏上了村门口唯一的那辆班车,从此就很少回来,除了春节能和父母团聚,其他时间都用来打工和学习,为的就是毕业后能找到个好工作。
毕业了,他又陷入了另一个扭曲的漩涡里,工作,拼业绩,升职,攒老婆本,更挤不出时间回家看看,大的节假日能回家一次都把父母乐得不行,每次他看到父母日渐衰老的模样都心酸不已,再等等,我就快让你们过上好日子了。
只不过等来的也是父母的相继去世。
在他32岁这一年,所有不幸的事情一下子都摆在了眼前。
外面瓢泼大雨倾泻而下,警车警报声呼啸而过,激得刘文治一激灵。
今天晚上所有一切都太不寻常了,不安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心里挥之不去,刘文治疲惫的抹了把脸,一脸茫然地看着电视上播放的节目发愣。
电视里这时正在播放一个访谈节目,主持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和兴奋:“姜博士,听说您所带领的dna重组技术小组对于基因改造的研究有了重大突破,未来人类是否能突破身体条件的限制,创造超级人类的传奇呢?”
镜头前的姜博士穿着一身白大褂,一头灰蒙蒙的板寸,脸上透着不正常的苍白,他微微一笑,“在现在技术条件下,我们研究侧重点主要放在基因药物和转基因动植物上,而且确实已经取得了不小的进步,关于主持人所说的超级人类,确实有可能创造出,不过,由于相关条件的限制这个还有待研究证实。”
突然“啪”的一声电视关闭,画面上姜博士的笑容一闪而逝。整个屋子也在下一瞬陷入黑暗。窗外警报声穿透雨幕呼啸不断。刘文治坐了一会,茫茫然的起身走到窗边向下看去。
瓢泼的大雨里,楼下停了数台警车,雨幕里,前方一个发着红光的身影被一队持枪警察紧紧追赶,那个人浑身上下如一块烧的通红的木炭,火舌吞噬周身,在大雨里极其快速的飞奔跳跃,身后的警察似乎有所忌惮一直不敢过于靠近,那红色身影跑至刘文治所在的公寓大楼门口,突然转过身来,身上瞬间红光暴涨,脚下的水泥地面震裂开来,火舌顺着裂缝飞窜而出,那人怒视着周围对准他的黑洞洞的枪口,怒吼一声,嘴里喷出了十多米长赤焰,横扫开来,周围车子瞬间着起了大火,大雨都浇不灭。
红色身影转身跑进大楼,刘文治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过了三秒,刘文治脚下的地面传来微微的震颤,茶几上的水杯颠的“砰”一声掉到了地上。刘文治第一反应是地震了,不过下一秒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地板像是有火在下面烤炙一样,渐渐地热得烫手,空气里腾起了一股热浪。
危险逼近的恐惧感惊得刘文治抬脚便朝门跑去,刚跑两步,地板上赫然裂开了一条两米多宽的缝隙,赤红火舌从缝隙中一路舔舐翻卷而上,整个大楼从中间一分为二,剧烈的震动中一层红光从底层拢上来,火焰夹杂着石头碎片从缝隙中一飞冲天,大楼在冲天的火光中轰然解体。
刘文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气浪冲到半空中,那一瞬间,解脱感压过死亡的恐惧,刘文治笑着闭上了眼睛。
“噼啪,噼啪,呲——砰砰砰!”“发糖喽,发糖喽———”
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夹杂着小孩子的欢呼声撞得耳膜生疼,阳光从玻璃窗照进来,白生生的小手抬起来挡在了眼上,刘文治睁开了眼,入眼的一切使他恍惚了半响,这是……农村老家?
对面墙上画着彩色牡丹花的挂钟,老旧的黑白电视,角落里蒙着翠花布的缝纫机,这不是他小时候的家吗?刘文治脑子浑浑噩噩的一阵阵钝疼。难道是在梦里?他使劲掐了下胳膊,疼得叫出了声。苍白的胳膊上立时现出了红痕。刘文治揉了揉,突然觉出了哪里不对劲!
他的手怎么跟小孩似的,稚嫩苍白的恐怕连桶水都提不起来!刘文治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又打量了四周一眼,撑起身子要下炕。
啧!这身板是怎么回事,浑身使不上力下个炕费了老劲了,脚踩地上虚的直打颤。他一步步挪到门口,倚着门看着太阳底下再真实不过的世界,想,他这是重生了吧,回到了小时候的农村娃。
他恍恍惚惚的记起,十几岁之前自己一直病怏怏的,学也上的断断续续,一病就得卧床好几个月,据村里的大夫说,这是打娘胎里带出的病根,只能慢慢养,不过后来他妈不知从哪里打听来了一个土方子,给他服了药之后竟慢慢的好起来了,想来现在也就是那个时候了。
这时大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笑着走进来,刘文治瞪大了眼睛,愣愣的叫了一声“妈。”
女人抬起头,愣住了,却在下一秒急道:“你怎么出来了,快回炕上躺着别吹了风!”
刘文治一时没回过神来,他妈把他扶到炕上,摸了摸额头,还好没烧起来,又问:“好点了没,身上还难受吗?”
刘文治忍住泪意道:“不难受了,妈,我就是浑身没劲饿得慌。”
他妈把怀里的孩子放下地,道:“宝啊,你别急啊,你等着妈这就给你做饭。”宝是刘文治小名,他妈小时候就这么喊他,他乍一听到心里一酸差点掉下眼泪来。
他妈转身摸摸旁边小孩的脑袋,“炎炎,帮妈看会哥哥啊。”
地上的小男孩睁着黑亮的大眼睛,嫩嫩的“嗯。”一声。刘文治心里疑惑,他是家里独子,听他妈这么说这小孩不就是他弟弟吗?这是怎么回事?
小男孩模样漂亮,小嘴里抿着块糖,两手扒着炕沿,亮晶晶的大眼睛带着点怯意看着刘文治。
刘文治笑着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啊,哥哥睡太久记不得了。”
小男孩眨眨眼,“刘文炎。”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糖,小肉手递给刘文治,“哥哥吃,甜甜的。”
刘文治摸摸他的手,又包起来推回去,“你自个留着吧,哥哥刚醒尝不出味来。”
这时他爸从外屋进来,摸摸刘文治脑袋,“要是难受别憋着啊。”刘文治笑着道:“不难受,我都好了,爸,你坐。”
刘文治凑到他爸跟前悄声道:“爸,我啥时多了个弟弟啊?”他爸看了他一眼,扭头对专心剥糖纸炎炎道:“炎炎,去看妈妈饭做好了没。”炎炎听话的跑出去,他爸随之叹了口气,“你老姨的孩子,今年7岁了。你那姨夫完蛋玩意成天偷鸡摸狗不干好事,两年前跟人合伙犯了大案把自己撂进去了,你老姨受不了疯了,晚上跑出去掉河里没救回来,哎!”
他爸顿了顿又道:“这事你别跟炎炎眼前讲啊,他那时不懂事一直住你奶奶家,现在只认我和你妈,我们把他接来,他从此就是你亲弟弟了懂不?”
刘文治点点头,“我巴不得有个弟弟。”
刘文治搁床上又养了一个来月,身子骨渐渐恢复起来,长了肉有劲了,脸色慢慢的红润了起来。学校的事也弄妥了,没问题的话九月份开学刘文治就进初三的班。
八月底北方已经渐渐变得凉快起来,傍晚吃完饭,炎炎就一直咳嗽,刘妈抚着小儿子的背轻斥道:“不是告诉过你别成天和铁子他们去跑风,现在咳得难受吧,该!”说着又给炎炎喂点清水,嘱咐刘文治道:“宝啊,你看着炎炎,妈去宋大夫家买止咳药,一会就回来啊。”
刘文治急忙起来拦着他妈道:“妈,我去吧,我腿快。”他妈笑着哎了一声,塞给他钱和手电筒让他快去快回。
宋大夫住在隔壁村,走大道得花个二十几分钟,小路翻座山头就到了。刘文治晃晃手电筒,扭头朝小路走去。
刘文治挽起裤腿,趟过山下的小河,支着手电筒走在漫过小腿的深草中。晚间露水重,悉悉索索的虫鸣声此起彼伏,刘文治把露水浸湿的裤腿往上又挽了挽,一阵风吹过,冷得他狠狠战栗了一下,黑影幢幢的树林仿佛蛰伏着伺机扑来的野兽,他禁止自己瞎寻思,沿着小路小跑起来。
快出树林的时候,刘文治听到旁边的草丛哗哗响了两声,以为是风吹的,脚下没停,没成想下一秒被结结实实绊了一跤,手电筒摔出了老远,疼得他叫出了声。刚想爬起来,就感觉小腿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热乎乎湿黏黏的。
刘文治往后一看,顿时吓得头皮发麻叫不出声了。




重生之种田养狼 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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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里伸出一只血手,紧紧地箍住了他的小腿,刘文治吓得瘫住了。瞪大的眼睛里看到草里露出一双绿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
那东西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赤身*,身上发出难闻的恶臭。“它”低哑的呜咽了一声,一下子扑到了刘文治的大腿上。刘文治这时清醒过来,再也顾不上害怕拼了命的挣扎起来。那东西抬起头来瞪着他,龇着牙嗬嗬的喘着粗气,扑鼻的恶臭熏得刘文治差点背过气去。刘文治一膝盖戳中“它”的腹部,“它”捂住肚子发出嘶吼的低鸣,绿眼睛闪着野兽的凶光,腿上传来剧痛,刘文治“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这时林外有人拿着手电筒扫来扫去,喊道:“谁在那呢?干啥子大晚上的装神弄鬼!”
刘文治听到人声,手脚并用的揣在那东西身上,趁“它”疼得松了劲,奋力爬将起来,没命的往外跑。
那人拿着手电筒差点被跑出来的刘文治撞翻在地,“哎哟”了一声,扶住刘文治问道:“你咋啦,没头没脑的乱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鬼追呢。”
刘文治喘着粗气往后望了一眼,那东西并没有追上来,估计是见人多吓得逃走了,他稍稍松口气,抖着声音道:“有怪物撵我,就在林子里。”
那人愣了一秒,随后哈哈的笑起来,拿着手电照刘文治脸,“你逗我玩呐,小崽子,在哪呢你叫出来我看看,小样!”
刘文治知道这人把这事当笑话听了,怎么说也不会信的,现下又哪敢回头去找那怪物,摇摇头,眼下还是快离开这是非之地,拉着那人赶紧往山下走,“快走吧,待会他撵上来咱俩谁也走不了。”
那人呵呵道:“小样还装,大晚上不呆家里出来干啥啊?”
刘文治头也不回道:“买药。”
“哟巧了,找宋大夫是吧,那我爹。”
刘文治买了药,临出门前又被宋大夫大儿子宋云鹏笑了一顿。不过这人心眼还不错,把刘文治送到了他们村水库坡路底下才回去。
刘文治手电落在林子里也不敢再回去拿,借着月光走大道回去,在村门口大桥底下洗干净手脚上的泥土草叶,把裤腿撸起来,白皙的大腿上小拇指长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伤口不深但疼得厉害。刘文治洗干净伤口,嚼了口水葵花叶抹上止血消炎,放下裤腿便往回走。
刚进大门就碰上他爸拿着手电筒往外走,见到刘文治便迎上来道:“药买回来啦?”
刘文治嗯了一声掏出口袋里的纸包,“我妈等急了吧。”
进了屋他爸道:“以后少去小沟村水库那,听到没有?”小沟村就是刘文治遇到那个怪物的村子。
刘文治心里一咯噔,“怎么了?”
他妈哄炎炎吃下药转过身道:“你爸刚才干活回来,听说我让你去宋大夫家买药,着急巴火的就往外走,说是水库边不安全,有人抓了狼崽关在家里。”
他爸道:“什么狼崽啊,听说是狼养大的野孩子,不过也差不多了,那野蛮劲上来,五六个大老爷们都摁不住,老孙头脸都被挠花了,他孙子那半吊子成天正事不干,败家玩意伤天害理的抓了个野孩子关家里当畜生养呢,今天被人捅上面去了,看他怎么办。”
刘文治听完心里蹦蹬蹦蹬直跳,张嘴问道:“狼不是只有在深山老林里才见得到吗?啥时候来咱这里了。”他今天见到的那个怪物,仔细一回想,那绿色的眼睛,铁钩般的利爪,还有那嗜血的凶狠劲,□不离十就是他爸说的那个狼孩了。尤其是那双绿色的眼睛,想起来刘文治就一阵后怕,可不就透着一股狼的野性。
他爸也不解:“这事还真说不通,按理说像狼这种野兽是不可能出现在这山不高草不深的丘陵地带,不过谁知道小孙猴搁哪捣鼓来的,我今天去瞅了一眼,好家伙特意焊了个铁笼子,里面扔了些地瓜苞米什么的,那狼孩倒是没见着,估计给挪到别处去了。”
他爸扒了几口饭,瞅刘文治还愣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怕他好奇心一起偷摸去看看,瞪着刘文治道:“你可别给我起啥歪心思,离那破水库远点,去去,进屋看书写字去,马上就开学了,你落的那些功课我都替你愁的慌。”
刘文治坐在自个小屋的炕上想了半宿,那双绿眼睛总是浮现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重生前最后的那个雷雨夜他也见过这么一双绿眼睛,里面是疯狂的恨意和怒火。现在他14岁,如果这双绿眼睛真的是同一个人,十八年后的事儿提前上演,总让他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第二天刘文治起了个早,骑着自行车去学校领课本,又和班主任说了一会话,出来时已经晌午了,骑车路过小沟村水库那块,隔老远看见水库大坝边上停着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旁边站着一个人穿着白大褂和几个人在说话。小孙猴抓耳挠腮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刘文治心思飘了老远,昨天那狼孩逃走了,看小孙猴的样子是还没找到。也不知道那狼孩怎么样了,昨天他身上的血刘文治感觉还是温乎的,定是他自己哪里受了伤,后来还被他使大劲踹了好几脚,想到这里刘文治心里有些愧疚和不安,要是那狼孩以后怎么地了,多多少少他得负点责任。想来想去又觉得自己不该管这事,直觉告诉他和那狼孩扯上关系没好处。他站着又看一会,扭头推着车子往家走。刚迈了几步,咬咬牙,把车子抹了个弯,往小沟村走去。
刘文治挨得近了,蹲下身假装车子出了问题低头调理,耳朵里听见小孙猴着急巴火的解释:“哎您别介别介,哎呀,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他妈要是编瞎话骗您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那野孩子真逃走了,您昨天不是打电话说要来接他去治疗吗,我寻思着他身上臭了吧唧的就想给他用水冲冲,没想到啊,妈的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劲把铁笼子生生给掰开了!您看他把我身上抓得。”说着小孙猴撩开衣服,刘文治瞅了一眼,胸口上的绷带被血浸湿了一长条,看样子伤的不轻,该的这家伙。
“我要不是逃得快跳进水里他能把我活撕了您信不信,我看他眼睛都冒绿光了,吓得我腿肚子直抽抽,指甲这么长!”小孙猴比量着,见那穿白大褂的头儿没反应,抹抹脑门上的汗,从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两根道:“来来,您抽烟抽烟。”
白大褂没接烟,手揣在褂兜里打量了四周一圈,目光掠过水库南面的果园,最后定在了北面的树林那,水库东西南三面都有住户,狼孩最有可能的去向就是北面那片茂密的树林。他眯着眼看了一会,心里有了计较,最后嘴角弯起一抹笑意。
眼梢瞥见不远处土路上停着一辆自行车,车子的主人见他看过来忙低下头摇了两下脚蹬子,站起来骑上车子走了。
白大褂看了一会,收起目光转身对小孙猴道:“这事你不用解释了,我也没打算追究你责任,你带个路,我领人去采些样本,就没你什么事了,不过今天这事你得烂在心里懂吗?”
小孙猴人机灵着呢,立马死命点头:“我懂我懂,今一天我都搁家睡大头觉呢,啥都不知道。您跟我来,不过那地方味可不好闻,您受着点啊。”
小孙猴领着人进了大坝边上水泥砌的小楼里。刘文治骑着车子往后看了一眼,心里松了一口气。那人刚才看他的目光虽没有恶意,但却如一条毒蛇信子舔在身上,让人不寒而栗。他的目的也绝不单纯,说是治疗,谁知道暗地里搞些什么缺德的研究,刘文治上辈子三十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狼孩落这种人手里得不了好。
刘文治骑了一段路停下,四周望了一圈不见人影,忙把车推进过膝的杂草里掩盖好,转身沿着小路向他那天遇见狼孩的树林里走去。他心里下定了主意,这事既然和他扯上了关系,那他就不能装作没事人一样对其不管不顾。再说那天狼孩一开始并没有伤害他,大概是被他揣在伤口上疼痛难忍,一时下了狠手。
到了树林跟前,刘文治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好一会才壮起胆子,一头扎进了林子里。他在小路上发现了不少干涸的血迹,出事的地方早已经不见了狼孩踪影。刘文治捡起了落在草丛里的手电筒,顺着沾在草叶上的点点血迹找去,在山顶山洞门口发现了一只死野鸡,翅膀上的血还没干透。刘文治操起一根木棒握在手里,以防狼孩好赖不分攻击自己,也有个防御的物件,打着手电筒往山洞里照去。
山洞浅,一下子就照到了底。白乎乎的光线里狼孩靠着石壁瘫在地上,一只手捂在肚子上,另一只手垂在地上,手里还抓着一只带毛的鸡腿,脏污的身上暗褐色的血迹结了块,几只苍蝇围在上面起起落落。狼孩警惕性很高,刘文治靠近洞口时,他立马“唰”的睁开精亮的双眼,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狼孩呲着牙,嘴里发出跟那天一样“嗬嗬”的声响。刘文治心里蹦蹦蹦直跳,不过倒是不怎么害怕了,这么就近一看,狼孩除了身上的野性,埋汰了点,跟普通小孩差不了多少,如果忽略他此时手上尖长的指甲和发着绿光的双眼。
刘文治试探着向前挪了一步,狼孩立马匍匐在地上做出攻击的架势,嘴里的嗬嗬声变得具有威胁性,发着绿光的眼睛冷冷的盯着刘文治。
刘文治以示诚意把手里的木棒扔出老远,退到洞口,小心翼翼道:“你别怕,我不是来抓你的。”狼孩也不知听没听懂他的话,仍是匍匐在地上,只是嘴里的嗬嗬声变小了。刘文治看他那架势也不敢冒冒然上前,尽量让自己显得和善无害,正在不知该怎么办时,听到了一声特别响的“咕噜”声,他看狼孩仍紧握着那只蹭了泥灰的鸡腿,心想野东西怕是饿极了,小孙猴那东西肯定对他好不到哪去,有一顿没一顿的饿他。心里叹了口气,刘文治放轻动作脱下肩膀上的书包,从里面掏出一个方便面袋,倒出来两颗鸡蛋,这是他妈今天早上塞给他的,留着他饿了的时候当零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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