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种田养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血阳
刘文治懒得跟他墨迹唰唰写好给他,下课之后就看见本子上全都是刘文治三个字,虽然跟狗爬似的难以辨认,不过写得很认真,一笔一横就像是要刻在心里似的把本子都穿透了。
这天放学,刘文治和狼孩去车棚取了车刚要走,就被一伙人堵住了。打头的刘文治认识,是他们学校复读班的学生,手下有几个小弟,平时在学校里恨不得横着走,因为爱掀女同学裙子,在校外没少被人揍。
这人听说在少林寺学过功夫,只要不惹出什么大乱子,学校领导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他不存在。此学生就收了几个小弟弄了个帮派,叫御龙帮,弄得跟古代大侠结义似的。
手下的小弟叫了一声伟哥,给他点了一支烟,刘文治差点没笑出来,他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伟哥染了一头红发,他用手指夹着烟指指刘文治道:“我兄弟今天手机丢了,把你书包给我兄弟检查一下,你要敢反抗看见没有!”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唰的一下挑开刀刃晃了晃,他看刘文治没有反应又往前送了送,“你他妈的听见老子说话没有,给你一刀试试?”
刘文治在身后使劲拽着狼孩衣袖,狼孩绷紧的肌肉时刻处于备战状态,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兴奋,他脑海里产生了那把刀夺过来的念头。刘文治怕是只要一松手,狼孩就能冲出去,到时候万一把人打出个好歹就麻烦了。
刘文治笑道:“那个……伟哥,我书包里没有你兄弟的手机,你去别地找找吧,也许落厕所或者教室了。”
伟哥说:“我——操——啊,你他娘的竟然敢逆我的意,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少林铁砂掌!”
重生之种田养狼 1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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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众小弟给老大让开道,伟哥扭了几下脖子,将上身的外套脱了下来,旁边的小弟立马接过来。伟哥上身肌肉贲起,手臂上也不知纹的还是画着一条龙,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他甩了几下手臂,做了几个握拳出击的动作,倒是把周围的小弟唬的一愣一愣的。
刘文治不想和他纠缠,就笑着说:“伟哥,咱不至于吧,你把招式都收起来吧,我知道你厉害。”刘文治把肩上书包脱下来拉开拉链,“来来伟哥,你们随便看,我书包里除了文具盒就是了,别把我书弄坏了哈。”
刘文治刚要作势扔过去,身边的狼孩一把把书包抢了过来,张口道:“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赶紧滚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刘文治心里哀嚎的一声,这下可真没完没了了啊。
果然那边伟哥闻言立即炸毛了,周围小弟愤愤难平,骂什么的都有,其中就有一个小弟骂了个很个性的词,他指着刘文治道:“你个小贱人!”
狼孩对这些骂语全然无所谓,他信奉的是拳下见真章,有什么本事别光耍嘴皮子,动真格比量比量,用实际行动把敌人打趴下才是硬道理。
不过刘文治最近喜欢看一个古装电视剧,他也跟着瞅了几眼,里面最频繁出现的一个词就是“贱人”。后来他也看明白了,贱人是一个很具有侮辱性的词,当一个人说出这俩字的时候,就是恨不得把你踩在脚下,碎尸万段。
狼孩立即眯起眼睛,把刘文治挡在身后,手中的拳头握的咔嚓作响,眼中冒点绿光,刚才那个小弟被他的气势吓得哆哆嗦嗦直往后退,被身边的兄弟拉住小声道:“你咋啦,别给老大丢脸啊。”
伟哥见自己这边人输了气势,气得跳脚,他拿刀指着刘文治,他倒知道挑个弱的下手,不过他显然没搞清到底谁才是管事的,“好啊刘文治,你还真是个不怕死的,我今天就跟你杠上了,你不出来是不是,行,兄弟们,咱做好死磕的准备,今不看看你书包谁也别想走。”
两帮人就这么杠上了,那个伟哥也不知是没胆还是单纯的就想吓唬吓唬刘文治,手里的刀子一直没敢真下手,就拿在手里比划。
刘文治正着急的时候,狼孩伸手抱住他肩膀,道:“走。”
狼孩明显没把这群人放眼里,他坚定且气势十足的领着刘文治就要从这群人堆里闯过去,伟哥哪能这么轻易就让他们走,立即闪身挡在俩人面前,不怀好意的笑着:“实话跟你说,你只要交个过路费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怎么样,打个商量,哥们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啊。”
伟哥还在洋洋自得中,他完全没看清狼孩什么时候出拳的,等他注意到时,拳头已经招呼到他脸上了,咣的一声脆响,周围了的小弟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家老大挨了揍,伟哥脸立马肿了起来,这一拳把他嘴里那颗虫牙都打掉了,嘴里全是血腥味。
伟哥疼的脸都皱起来了,他忍着痛直起腰来,呸的一声吐出一口血,嘴里操了一声,拿着刀就朝狼孩砍过来,刀刀都下狠手,伟哥现在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人一旦走了极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枪的子弹狼孩都能徒手接住,更别说刀这种近身肉搏的冷兵器了,伟哥的动作在他眼里慢了不止一拍。刘文治害怕狼孩下手没轻重把人打出好歹来,更害怕伟哥扎到狼孩,急切地大喊:“你们都别打了,良威,伟哥,良威,你离他远点,刀枪不长眼!”最后一句是重点,既然无法阻止,那就确保自己这方人安全无虞就好了。
狼孩也没想跟他动真格的,他要是真跟伟哥较起劲来,现在这人就应该躺在地上了,他只不过看上了他手里的那把刀。伟哥越打不着越生气,渐渐气红了眼,他稳了稳身形,突然猛地一个转身朝刘文治奔过去,举起的刀刀尖还没等碰到刘文治,就被赶过来的狼孩一把打飞。
狼孩这回是真怒了,他握着伟哥的手腕一下子拖拽出一米多远,就听咔嚓一声,伟哥嗷的一声嚎起来,疼的死去活来,握刀的那只手腕已经变了形,周围的小弟都吓懵了,他们看见狼孩捡起地上的那把刀,蹲在吓得瞪直了眼的伟哥身前高高举了起来。
刘文治大喊道:“良威,你把刀放下来,你把刀放下来我求你了,咱回家吧别搭理他们了。”
狼孩高高举起来的手顿了顿,怒气已经使他昏了头,对刘文治他都没舍得动过手,除了第一次见面他一时气急下了狠手,其他的时候他还从来没有伤害过刘文治,这人是比他命都重要的存在,谁动谁完,刚才伟哥是自寻死路怪不得他,不过刘文治这么一喊使他清醒了点,他犹豫了一会,缓缓的把刀放了下来。
他站起来回到刘文志身边,把地上散落的文具收拾好,推着车子牵着刘文治的手离开学校。
伟哥过了半响才敢动弹,他摸了一把脑门上湿乎乎的汗水,屁股后面像是有鬼在追一样,领着他那群弟兄灰溜溜的跑走了。
刘文治经过刚才那一下心脏还没回到原位,他低着头跟着狼孩走,路上已经没有几个学生了,狼孩握着他的手不肯放,他也没有心思去计较。刚才那一幕老是在他脑海里回放,如果狼孩真下去手了,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可是狼孩之所以会这么做都是因为他,刘文治心里乱糟糟的,狼孩见他低着头闷闷不乐的样子,还以为刘文治在生伟哥那种人的气,紧了紧牵着的手,坚定道:“我不会让你受伤的,别害怕了,你坐上车吧我载着你。”
刘文治吁出心中那口气,抬头看着狼孩道:“你今天如果杀了那人是要坐牢的你知不知道,坐牢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就是没有自由,我们永远见不着面了。”
他把话说得重了些,但他希望能让狼孩以后有杀人的冲动前心里存个顾虑,不至于像今天这样差点就酿成了惨祸。
狼孩听他这么说愣住了,半响皱着眉说道:“可是他该死,他想杀你,我忍不住!”狼孩喘着粗气一眨不眨的看着刘文治,刚才这人差一点就在他眼前被人伤害了。
刘文治叹口气,放软声音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你也吓坏我了,如果你被人抓去坐牢我怎么办,以后再有人欺负我我找谁替我出头?这些你都有想过吗,就算你侥幸逃跑了,我们以后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见面了,威子,我们打个商量好吗,至少如果这个人已经没有能力伤害我了,你就别动杀人的念头好吗?”
狼孩半响没说话,最后他妥协道:“只要他有一点念头,我就不会放过他。”
刘文治见他终于听进去了,心里松了口气,终于能够笑出来了,“走吧,今天你载着我,等会路过小卖店时停一下,我进去给炎炎买包糖块。”
狼孩嗯了一声等刘文治坐上去才骑上车子,狼孩在前头专心的骑车,刘文治坐在后座上皱起了眉头,他记得刚才那个伟哥叫了他的名字,他读了三年初中,前两年因为生病学上的断断续续,加上沉默寡言病怏怏的,同班的同学有些都不太能叫得上来他的名字,这学期他照样默默无闻,这个几乎不怎么来学校的小混混竟然知道他的名字,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告诉他的。
这个人多半没安好心,那个伟哥今天来堵他,恐怕不是想要钱那么简单。也许是他多想了,但有些事既然发生了,还是多提放点的好。
这次发生的事就算过去了,伟哥也没再来找刘文治麻烦,刘文治还担心了还几天,没想到过了几天就听人说孙伟也就是伟哥转学了,刘文治终于能松一口气了,告诉狼孩这件事时还在暗暗高兴,不过狼孩倒是没多大反应,只是嗯了一声,继续摆弄他手里那把曾经是伟哥的折叠刀,刀刃上照出他一侧的嘴角微微挑起,有些自得和尽兴后的满足。
刘文治只说不能取他的性命,可没说不能好好教训他一顿,并警告他离刘文治又多远滚多远。
狼孩初中生涯的最后几天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有个初二的女孩子给狼孩写了一封情书。那时候他们这里刚刚开始流行台湾偶像剧,带着点坏小子气质的男孩子最受女孩喜欢,都梦想着有一天白马王子能酷酷的拉着她的手说:“你是属于我的!”
狼孩这种气质的最能满足少女的想象,仅短短的一学期暗恋狼孩的女孩子还不少呢,十四五岁的女孩子都有那种可以为爱情不顾一切的单纯想法,可以把谈恋爱当饭吃。所以那天就有人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选择了告白。
这事刘文治还亲眼撞见了,不过后果可想而知,那封情书最终的归属地在学校的厕所,被狼孩当厕纸用了。
炎炎过八岁生日的时候,顾逸阳小朋友也受到了邀请,同来的还有顾逸阳的小舅舅,退役特种兵梁东升。
重生之种田养狼 1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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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治家电话平时很少有人打来,除了他姑姑刘娟经常打电话来商议果园的事,另一个常客就是顾逸阳小朋友,这还是从上次老太太生日过后才开始的,他自己有手机,不过每次都是他妈妈打来电话,和刘文治妈妈说几句家常话后,话题通常就转到了炎炎的学习情况上,然后顾逸阳妈妈就会推荐自己家的学霸儿子来给炎炎传授点学习经验,刘妈当然求之不得,炎炎智商一点没有问题,相反小脑瓜还挺聪明的,但是就是学习一直跟不上,每次拿回来的成绩单都得从后面开始找。刘妈开始还挺纳闷,她和二嫂以前并不常联系,怎么突然就亲近上了,后来每次电话都会被顾逸阳接过去找炎炎,她总算明白过来了。
顾逸阳妈妈梁丹也挺高兴,孩子的性子也不知道像谁了,从幼儿园起到现在顾逸阳总是独来独往,很少与人表现的这么亲近,现在总算能像正常的小孩子一样找到一个能谈心的朋友了。
不过大多住情况下最后电话都会被炎炎生气地挂断,过两天顾逸阳又会打来,乐此不疲。
顾逸阳的小舅舅梁东升开了一辆越野车,霸气拉风的停在了刘文治家大门口,顾逸阳打开车门跳下车,他今天穿的特别精神帅气,跟他舅舅梁东升穿的一样,一身合身的迷彩服,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军靴,不过没戴帽子,剃了板寸,跟个新兵蛋子似的。
他俩从后车座拖出来了很多东西,最显眼的就是一个一米多高的仿真毛绒鹿玩具,顾逸阳扛着玩具拉着个旅行箱一脸得意的走向炎炎。
炎炎如他预料的一样,大眼睛里满是笑意一眨不眨的盯着毛绒鹿,通红的脸蛋抿出两个小酒窝,抱着玩具都不撒手了。
顾逸阳那天和炎炎通电话,感觉炎炎情绪不高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就问他怎么回事,炎炎告诉他,他的芽芽没有了,顾逸阳就问他芽芽是谁,炎炎说是他养的一头狍子,开春的时候被爸爸妈妈放生了,声音听起来特别的伤心。
所以顾逸阳就特意挑了这个给他做生日礼物。
毛绒鹿被炎炎放在他的小床上,俩人吃了蛋糕之后就一直呆在屋子里面不出来。
梁东升和刘文治爸爸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喝酒,刘文治和狼孩在一旁喝饮料,梁东升今年二十八岁,特种兵退役之后被他爸安排进了公司,目前的职位是a市云鼎世纪海景大酒店的保安部经理,原先是想托关系给他弄进公安系统的,但被梁东升拒绝了,而当时保安经理这个职位正好缺人,梁老爷子就暂时给他安排进来,先干着再说,反正他老梁家的家产养梁东升几辈子都没问题,只要不再干原先那种卖命的行当,在家呆着都行。
梁东升一米八多的个子,肩宽腿长,身上肌肉结实匀称,小手臂一看就非常有劲,血管一鼓一鼓的。中午的时候他嫌天热,把外套脱了只穿里面的黑色背心,健壮有型的上身让刘文治羡慕不行,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哪像他这种白斩鸡身形,刮个大风说不定都能吹跑了。
狼孩看刘文治老看往梁东升那瞅,心里面有些不舒服,再看梁东升就觉得非常碍眼,眼神里都带上了一抹戾气。梁东升和刘文治爸爸正说着话,就感觉一道非常不友善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来回扫射,抬眼看过来,对面两个小孩子低着头说话,谁也没往他那看,他有些疑惑的想了想自己好像没做什么让人不高兴的事吧,又喝了两杯,刘爸起身要走,果园里这两天挺忙,就让梁东升自己随便看看。
梁东升再坐下来,桌子边就剩下他们三个了,狼孩闷着头喝饮料,喝两口觉得没劲,就把杯子里的饮料倒给刘文治,自己倒了酒仰头一口喝了大半杯,刘文治根本来不及阻止,那可是度数很高的烧刀子啊,烧刀子味极浓烈,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入口辛辣跟吞刀子似的,都是小口小口的品,哪有像他这样的跟喝白开水似的。
狼孩呛得咳嗽了几声,又硬生生忍住了,他现在胃里跟着了火似的,他看梁东升喝着没什么啊,怎么到了自己这就这副熊样,一下子就比梁东升矮了一头,看在刘文治眼里岂不是很弱,他不服劲的又把杯子倒满,拿起来刚想喝,就被刘文治按住了。
“你傻缺啊,你胃里不烧的慌吗,这是烈酒你以为白开水呢,喝饮料去。”
狼孩握着杯子不松手,不服道:“他能喝我为什么不能喝,你觉得他比我强?”
刘文治愣住了,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谁比你强?你是不是喝醉了。”
狼孩哼了一声,看了梁东升一眼,把杯子夺过来一口喝了个干净,刘文治看他脸都憋红了,没好气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要爱喝我不拦着,那,这一瓶都是你的。”
桌子上还有一瓶没开封的,刘文治把那瓶没开封的推狼孩眼前,看着梁东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小叔你别介意啊,他这人就这么个直性子,其实就是嘴笨不会说话,人好着呢,你喝啊,不够我再回屋拿一瓶。”
梁东升可看的明明白白的,小屁孩独占欲还挺强,他不介意的笑笑,对刘文治道:“不喝了,哎文治,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小时候就这么一大点,长得跟个洋娃娃似的,水水灵灵的可待人亲了,我一抱你就不让放下了,非得让我亲亲……”
梁东升说的这些事刘文治还真不记得了,他那时也就两三岁吧,七岁前的事他都忘得差不多了,不过看梁东升说得好像还挺怀念的,就不好意思说自己不记得了,点点头敷衍的笑笑了事。
不过狼孩就没这么淡定了,心里面的小火苗渐渐地成燎原大火了。他看梁东升说话的样子张牙舞爪?恨不得一掌拍死。梁东升还越说越来劲,伸手要过来抓刘文治的手。狼孩嚯的一声站起来,把刘文治一把拽起来看着梁东升道:“你要干什么?我不准你碰他!”
梁东升终于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拍着腿都快笑岔气了,一旁的刘文治脸都绿了,瞪了狼孩一眼,说:“喝醉了就回去睡觉,别乱发酒疯啊,也不怕小叔笑话,走走,我送你回去睡觉。”
刘文治推了他一把,转头对梁东升道:“小叔,你别跟他计较啊,他经常这么莫名其妙的发疯,其实就是火力壮没地方发泄,睡一觉就好了,你慢慢喝,我再回去给你拌个凉菜。”
梁东升摆摆手,止住笑,“别别,我吃不下了,你忙你的,咱俩以后再叙旧啊,哎你小时候啊…………”
还没等狼孩发作,刘文治赶紧推着他回了屋,关了门刘文治看着他道:“你到底怎么了,小叔哪里惹你了,你把人气走了我怎么跟我爸交代。”
狼孩抬头看了刘文治半响,眼神在刘文治嘴唇上流连不去,声音里含着火气:“你让他亲了?”
刘文治感觉狼孩说话简直太莫名其妙,他都有点跟不上趟了,“什么玩意?我让谁亲了?”
狼孩恨恨道:“就那个当兵的!”
刘文治简直无语了,哼了一声:“我让他亲怎么了,你能不能行了,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再说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狼孩瞪直了眼睛,嘴里又像以前一样嗬嗬出声,刘文治这句话让他的心像被刀子捅了一刀,又难受又愤怒,眼睛里像烧了两把绿色上的小火,他这个样子把刘文治吓了一跳,也觉出说的有点过了,他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放软声音说道:“你说你计较这些事情干什么,八辈子以前的,我都不在意了你在意什么,你什么时候能长大啊,哎————”刘文治话还没说完,狼孩一跃而起,从打开的窗户跳了出去,几下就跑没影了。
路过梁东升身边,把他手里啃了一半的苹果都碰掉了,梁东升看着他跑远,拍拍屁股坐起来,转身看着跟出来的刘文治道:“他怎么了,还有人喝醉了喜欢跑步的啊。”
刘文治勉强笑道:“没事,他喜欢跑就让他跑吧,到吃饭点自个就回来了,小叔,我再给你拿个苹果。”
梁东升不客气喊道:“要个皮薄多汁的,大个的!”这样贱兮兮的自己真的好么,不过真的是好有快感啊,梁东升想。
一直到晚饭都吃完了,狼孩也没有回来,刘文治又等了一会,最后决定拿着手电出去找找。
梁东升这时也觉得有点过了,跟着刘文治一起出了门。
狼孩最常去的就是后山那里,穿过栗树林,俩人又顺着山间的小道下山进入一片山谷,从山谷那里开始往后全是高低起伏连绵不断的山脉,一眼望不到尽头,刘文治也不确定狼孩到底能进到多深处,他从来没有进过大山里面,他曾听爸爸说过,以前有人进山打猎,回来的路上突然遇到了暴风雪天气,当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大雪封山根本辨不出南北,最保险的做法就是找到一处避风的地方,等到天亮大雪停了之后再走。可那人着急回家,在山里迷失了方向,听说最后家人在一处山洞里发现了他的尸体,已经烂成了一具白骨了。
刘文治倒不担心狼孩迷路,可他想起了那天遇到的狼群,说不定大山里还有什么凶猛野兽,他喊了一会没有任何的回应,旁边的梁东升突然把他扯到了身后,刘文治还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听梁东升不容置疑的说:“脱衣服。”
他朝还处在呆愣中的刘文治嘘了一声,指了指不远处矮树林中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的点点绿光,刘文治一看,顿时吓得就想跑,他居然又他娘的遇到了狼群,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而且这次明显比上次多。
梁东升赶紧拉住他不让他跑,并迅速的脱下了身上的衣服,掏出点烟的打火机点着,衣服燃烧起来,火光渐渐驱散周围的黑暗,不远处的狼群慢慢地从树林中走了出来,他们惧怕火光并不敢过于靠近,梁东升用树枝挑着燃烧的衣服向前走了几步试图把它们吓跑,但是它们并没有害怕的转身就跑,仍是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阴森森盯着他俩。
就像是等待着什么人发号施令,刘文治发现这群狼的首领并没有出现,他一定躲在暗处暗暗的观察着他们,寻找下手的机会。
衣服已经快要燃烧完了,梁东升弯腰从裤腿下摸出一把刀,如果狼群还不退那么他有足够的信心杀了第一条扑上来的狼,到时候这条狼的惨叫绝对能够让剩下的狼狼闻风丧胆。
这时狼群突然从中间让开一条道,黑暗中走出来一个人,赫然就是一天没回家的狼孩。
两个人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狼孩怎么会出现在狼群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梁东升看了刘文治一眼,问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刘文治摇了摇头,这时狼孩站在狼群的最前头,对着刘文治道:“宝,你过来。”声音坚定不容置疑。
梁东升立刻拉住刘文治的手,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狼孩看见他跟刘文治握在一起的手,兽般的绿眼睛闪过一丝怒气,他又说了一遍:“宝,过来。”
刘文治挣脱了梁东升的手道:“他不会伤害我的,你放心吧。”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朝狼孩走过去,离着几步远狼孩一把把他扯了过来,身后就是狼群,刘文治不敢往后看,背上沁出了一层细汗。
他强自镇定的道:“威子,你想干什么?你带这么多狼出来是想吓唬吓唬小叔?他到底怎么惹你了。”
狼孩不回答,过了一会道:“是你们自己碰上的,这块是我们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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