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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飘浮的遐想
我童年被鹅啄小鸡鸡时的阴影又回来了。鹅总是喜欢以这种诡异的姿势发动可怕的攻击。
一人一鹅,来来往往,掀起一路尘沙,我有如置身于无垠的沙漠之中。
老农看不过去了对我说:“你说你这朋友不是自讨苦吃吗?我家泰森方圆几十里,谁敢招惹它?上次它还把一头小狼给赶走了呢!”
原来这大白鹅还有个这么恐怖的名字和这么牛逼的经历!吓尿我了!我不禁再次同情起疯子来。
我和大爷蹲在地上聊天,鹅跟疯子在我们俩眼前跑来跑去,时而穿插着几声疯子的惨叫,鹅再也没叫过了,因为它占了绝对性压倒性的上风。
眼见着疯子气喘吁吁体力不支了,我起了恻隐之心:“大爷啊,你把泰森唤回来吧,我这朋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万一闹出了人命可不好。”
老农将泰森赶回家后,疯子像游泳抽筋了似的瘫坐在地上半天不能动弹。
当疯子遍体鳞伤歪头揉腰披头散发站都站不直的站在我眼前时,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垂头丧气的道:“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怎么连个家禽都打不过。”
我心里快笑疯了,满满的幸灾乐祸,心说,让你疯子不听我指挥,活该。
“你是挺没用,这条鹅,我一根小指头就能撂倒它!你看我轻松就搞定了那2条狗。”我强憋住笑。
“这事儿你以后不要对别人说,尤其是娜依。”疯子揉着屁股道。
“打不过鹅不丢人,狼都打不过它呢!”老农多了一句嘴。
疯子脸顿时憋成了茄子色,显然这诡异的事儿超出了他的认知和想象能力:“怎么会?你这是什么鹅?变种鹅?机器鹅?吸了冰毒的鹅?一只家禽竟然能打得过狼?”
“鹅本来就很厉害啊,我家看门全靠鹅,狗就是养着玩的啊,农村人都知道鹅厉害啊。”老农漫不经心的答道。
“崔冕,你他妈玩我!”疯子突然眼睛通红的对我一声暴吼,作势要打我。
“哈哈!”我笑着跑远。
农村人都热情好客,即便是我们这幅惨不忍睹的尊容,老农仍有说有笑的把我们带回了家。
进入农家小院后,老农招呼老伴准备早饭。桌上摆的是江西人爱吃的粗粉,以及一些大概是他们昨夜晚饭吃剩下的菜,老太太又笑吟吟的端上一碟红艳艳的腌辣椒,一碟腌萝卜条。
虽然比不上精神病院的山珍海味,可这已经让几天没吃饭的我们垂涎三尺了。
我们面对着食物,像面对着杀父仇人一样,咬牙切齿的扑上去,狼吞虎咽。
桌子很小,只够2个人坐,所以老头老太太像酒店里的服务员一样,垂手呆立在一旁看我们吃。我看到了,想招呼他们坐下,可塞满食物的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遂作罢。
直到我们将全桌所有的东西扫荡一空时,老农才讪讪的一笑:“这两孩子多少天没吃了,饿成这样?你们也不给我们留一点,我们还没吃呢。”
“咳咳咳!”我除了装没听到,假装咳嗽外,没有任何办法解决这个尴尬。
疯子则剔着牙缝抖着二郎腿:“没吃你们再去整点自己吃啊,这点东西我们还没吃饱呢,再整点啊,我还要吃!”
他真是到哪儿都不把自己当外人。
终于吃饱喝足,我们在农家小院里喝着茶,寻思着该何去何从。大白鹅泰森则在院子里昂首阔步像个警惕的保安一样来回溜达,并时而不怀好意的瞄疯子一眼,疯子一和它眼神对上就忍不住一哆嗦。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疯子现在似乎对我很服气,什么事儿都要问我。
我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人家江西老表都招呼我们吃了喝了,难不成你还好意思问人借盘缠?没钱我们哪儿也去不了。你家不是在江西吗,去你家近吗?”
“远着呢,不亚于你回星海市,不可能靠腿走回我家吧?”
我愁眉苦脸的想,我们去报警要求警察把我们送回家可不行,这个小镇就一家派出所,一去到派出所,怕被上次去过病院的警察认出我们来。况且这衣服普通农民认不出来是精神病院的病号服,可火眼金晴的警察应该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衣服是什么。
派出所发现危险的精神病人,自然就跟发现动物园珍贵动物似的,肯定是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精神病人按照规定,不能关在看守所,当然也不存在送你回家。
而我们当然不能回精神病院,刚费尽心思才逃出虎口呢。更要命的是,如果胡主任他们发现我们还没死,就会知道他们的如意计划被我们破坏了,还不知会怎么对付我们。
说实话,不光是在这里报警没用,我觉得我们现在去哪个城市报警都没用。我们报警说他们什么呢?说那三起谋杀案?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证据在哪里呢?说胡主任囚禁我们?他们若一口咬定我们就是逃出病院的精神病怎么办?我们可没法证明我们不是精神病!
因为本来我就确实是因精神病从监狱保外就医出来的,这很容易便调查出来,警察会信我这么一个精神病人的话吗?我的身份确定是精神病了,长期陪伴在我身边的疯子又会是什么人呢?
他陪在我这个精神病旁折腾那么久,又不是亲属关系,并且说出来的话那么疯狂和难以置信,你说让警察怎么相信疯子是个正常人呢?
就好比在屎旁边爬的毛毛虫,却非说自己不是蛆,有谁会信呢?
所以疯子的话在警察眼里,可信度自然也会降低。





催眠疯人怨 第一百零五章 神秘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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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们对警察说胡主任他们故意扩散危险病毒害人?这更不靠谱!
众所周知,埃博拉只在非洲被发现过,就算有关部门脑门一热信了我们,跑去检查蝙蝠,发现并没有什么埃博拉病毒,我们的话自然不攻而破。胡主任到时辩解说我们抓蝙蝠犯法吗?我抓蝙蝠是做医学研究的啊,你一点办法也没有。
因为事实上埃博拉病毒已经被疯子消灭了,现在根本就不存在了,只是胡主任他们不知情罢了。
加上他们是日本企业家的身份,地方政府向来对处理外国人事故总是非常谨慎,害怕引起大的外交纠纷被上头责怪。
即便是逃出了精神病院,即便是掌握了他们大量信息,但老辣的胡主任他们还是让我们束手无策,真心的让我很头痛。
我想了半天又道:“要不借老表电话用用,打电话回你家,让你家人来接我们。”
“得了吧,我妈是个大字不识,大门不出的农村老太太,她哪里能找到这深山老林来,别到时把她老人家弄丢了,我们又得去找她。”
我苦着脸:“你家难道就你妈一个亲戚?”
“我爸还在广东打工呢。说起来我也真没用,大学毕业了还不能养家,老爷子一把年纪了……唉!”
这也触及了我心里的痛,我又何尝不是一把年纪了,不仅没能尽到孝道,还拖累家里给我花了不少钱。
我们两个耷拉着脑袋,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呆了很久。
“两位朋友,你们准备怎么回家?”老农去猪圈喂完猪见我们俩呆坐在那里还没有走的意思,便过来找我们聊天。
“没钱,哪儿也去不了!”疯子理直气壮的抢着道,就好象我们没钱是这老农造成的一样。
钱这个东西真是个怪东西,人人都喜欢,但不管在什么场合下说起它,又总是个会令人尴尬的话题。
老农可能明白这话题是个烫手山芋接不得,他大概也害怕一接这话茬我们下句话就是问他借钱,所以他东张西望假装没听到。
场面顿时就变得微妙沉闷起来,我们三人大眼瞪小眼。疯子这人就是属于那种不是一句话让人跳,就是一句话让人浑身不自在的人。
我只得找话题打破这尴尬的气氛,这其实也是我迫切想问的问题:“对了,大爷,你们这儿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反常奇怪的事?”
“这段时间吧,你们这样的游客变得特别多,不过他们不像你们穿成这样。他们都是西装革履的,看起来像有钱人。就一直爱在那山上和这附近一带转悠,东看看西看看的,像是在找些什么东西。”
大爷深抽了一口旱烟,我和疯子赶紧凑过头去,在空气中偷他烟抽。
“那时乡亲们都以为要发财了呢,以为是哪个老板要改造这个山做个旅游山庄什么的。”
“结果呢?”我问。
“结果他们不仅仅是要买山,是要连山带村庄一块买下来,让我们离开这儿。虽然出的价钱很诱人,但是大多数乡亲都不同意,毕竟一辈子住在这里,去城里住也不习惯。还有一点原因,那帮狗日的是日本人,这才是乡亲们不卖地的最关键原因。”大爷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我心惊肉跳,我和疯子在山上推理的东西竟然离事情的真相越来越接近了。
因为没法买下这一带区域,所以胡主任他们就孤注一掷,决定用埃博拉病毒传染这里所有的百姓,让这儿变成一个无人村落。这样他们才方便在此地寻找什么,或者勘察什么资源。
试想一下,如果这儿爆发了埃博拉病毒,会怎么样?首先这里的大多数人会染病死光,其次,没死的人也要拼命的逃出去,再者,也没有任何游客敢来这里观光了。
开始,政府和疾控中心肯定要隔离这里,严密监控,这时日本人不会展开行动,因为他们自己肯定也进不来。但等瘟疫一停息,政府相关部门自然也就慢慢的撤出。以中国人历来胆小怕死的性格,这儿还是会长期如同坟场一样,没人敢来光顾,更别说定居了。
何况这儿不是什么大都市,原本就是一个贫瘠没什么资源的农村,根本不会吸引外地人前来居住。
那么这时,胡主任他们再偷偷来这里展开行动,或干脆光明正大的低价买下这里。随便编个借口说是盖旅游山庄,酒店之类,当地政府也会高兴,因为这块地荒在这儿一文不值,有日本冤大头接盘那当然是求之不得。
到时,胡主任他们借施工盖建筑为由,就算挖地三尺找东西,都能掩人耳目不会惹起任何人注意。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么美丽祥和的一个小村庄,就因为被这群恶魔盯上了,差点就要面临灭顶之灾,幸亏我老崔机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可惜的是政府和百姓并不知道这惊心动魄的大事儿,否则给我老崔整个民族英雄的锦旗或牌匾该多好啊。
就因为想得到这块地,胡主任他们就要用埃博拉杀光这里的人,这种残暴如法西斯的行径,让我和疯子脸色煞白,倒吸了一口凉气。当然,这也更从侧面说明了这儿一定发生过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一定藏匿着什么至关重要的宝贝东西。
我如吸毒般抽动鼻子吸着空中老农喷出的旱烟:“你们这儿有什么值钱的资源?为什么人家要买?你们想过没有?”
“没有啊,啥都没有,就竹子和板栗树多,这俩样东西在你们城里很值钱吗?”老农很诧异的问。
“不值钱啊。”我也不想告诉他们我的推测是土底下可能埋了什么值钱东西,这毕竟只是我没根据的推测。
“那他们疯了吗?”老农在地上敲敲烟锅子。
“我也不知道。对了,你再想想,近期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儿吗?”
“有啊,前阵一帮陌生的兔崽子跑到山上抓蝙蝠,没日没夜的抓,搞的村里鸡飞狗跳的。村长上去问他们要干啥,他们说要抓蝙蝠做一味中药。蝙蝠确实可以入药,老中医都知道,于是村长也不好阻止。再说蝙蝠这东西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值钱东西,就任他们抓了。后来那帮人还嫌抓的蝙蝠不够多,叫我们村民也去抓,说二十块钱一只收购我们的蝙蝠。于是很多村民就去帮他们抓了,他们弄了密密麻麻几大麻袋蝙蝠走了吧。俺也抓了几十只哩,挣了几百块钱!”
这可是典型的玩火*啊,如果他们要是知道这二十元一只的蝙蝠其实就是用来杀他们的,他们会不会死不瞑目?
这真是一个恐怖的黑色幽默。
我手心捏了一把汗,没想到我们的猜测全对,真的抓蝙蝠,真的要灭了这个村子?我道:“大爷,那最近这几天一定也会有陌生人转来转去,对吗?”
“最近这几天好几个人穿着电视上宇航员一样的衣服转来转去,我们还以为国家的神六神七要在这里发射哩,后来村长打听了说不是,我们又猜是不是宇宙飞船和外星人哩。总之他们神秘兮兮的,一直没事就爱在村里转悠。”
我道:“他们没有说什么吗?”
老农眉毛一挑生气的道:“这帮兔崽子说话可让人生气了!他们抓到人就问,请问你们村里有人生病了吗?也有人问我家有没有人生病,我是没好气的骂了他们一顿。”
我憋住笑:“那到底有没有人生病呢?”




催眠疯人怨 第一百零六章 神户丸号失踪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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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农道:“有啊,怎么会没有,生老病死哪里没有?春天来了嘛,流感多了起来,十几户人家都感冒了呢。”
“那大爷你怎么回答的?”
老农怒容满面:“我说是有人病了啊,最近流感多啊,感冒的人多。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几个怪模怪样的兔崽子立马咧着嘴笑,说什么太好了太好了。还非要我带他们去病人家看看呢。这他妈说的是人话吗?人家生病你说太好了?气的我唤出泰森,赶跑了他们。后来我想这帮兔崽子是不是医药公司推销新型感冒药的。”
现在已经证实我和疯子的推理基本全对,他们确实是想用蝙蝠来传播埃博拉病毒,来灭掉这个村子。
用蝙蝠传播病毒不仅仅迅速快捷,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完全符合胡主任的做事风格!
胡主任的做事风格是什么呢?是他犯罪绝不留下任何珠丝马迹任何把柄,就算你知道是他干的,可你找不到任何证据,无法将他定罪。
三件谋杀案是这样,陷害我和疯子依旧是这样。就算我们知道了是他干的,我们怎么报警,警方又有什么通天的手段能将他们定罪?
胡主任当初去苗疆找蛊的目的应该和找埃博拉是一样的,也是想害这村子里的人。他不愿用任何化学毒药,因为这些现代医学都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检测出来,而传说中的蛊无影无踪,是现实医学治不了也解释不了的诡异事物。
假设他的如意计划成功,到时埃博拉病毒扩散死伤无数,会引起全国乃至世卫组织注意,前来调查,一定能发现病毒源头就在蝙蝠身上。
医疗组织的人肯定明白蝙蝠是什么动物,明白它们病毒之王的绰号,也了解它们的生活习性本来就是飞来飞去行动能力强,天知道它们是从哪里感染了病毒,又从哪里飞过来的?
又有谁能想到是人为的注射病毒到蝙蝠身上呢?
就算我和疯子站出来说埃博拉是胡主任注射的,我们能拿出什么证据呢?人家胡主任哪儿来的埃博拉病毒呢?这个东西常人能搞得到吗?只能把疯子抛出去,疯子可能也将面临牢狱之灾。
更要命的是到时知晓他们邪恶计划的应该只有我和疯子2个人,因为这个村庄的知情人基本会全部死于病毒,而我的的精神病身份作证可能很难让警察和法庭相信,
如果不是我设计消灭埃博拉,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小朋友,在想什么呢?”老农突然打断了我天马行空的思想,他站起来,搓了搓粗糙的大手,望了好几眼门外,一幅你们怎么还不走的着急模样。
我眉头一皱,心想,别说老农赶我们走了,我们确实也应该走了。此地不宜久留,胡主任他们肯定会天天派人来看村子里有没有死人。埃博拉潜伏期短,如果七八天一过,仍然没有死一个人,胡主任他们一定会发现情况不对,会断定我和疯子没有死,他中了计,然后必然布下天罗地网搜索我和疯子。
尽管已经离开病院,但每当我想起胡主任那亲切的微笑、镜片后炯炯有神的双眼,以及精神病院如监狱般密不透风的压抑环境,还是会后背一凉,根本不敢多想。
我又问道:“大爷不好意思,再打扰你几分钟,宇航员模样的人是不是天天来?”
老农有点不耐烦了,一挥手道:“天天都来,要不然我怎么派泰森和大黄、小黄一直守在路口呢。刚才听见你们的声音我就跑到了村口。你们不是医药公司推销感冒药迷路的吧?”
“我们不是,我们真是驴友。”
“不管什么友,你们出村时都要小心啊,那帮宇航员看起来不像好人哩!”老农道。
“他们当然不是好人啦!不过我们暂时不走!”疯子抢着道。
我心想,听话得听音啊,老农这是婉转的赶我们走呢。不过我可以理解老农,农民都忙着要去地里干活,陪我在这儿侃大山可不是个事,但我还有问题没搞清,必须要问,于是我装没听懂老农的话里有话,我道:“抗日战争时,你们这儿是不是有日本部队驻扎过?”我看老农年纪挺大,心想就算他不读历史书,但至少应该是历史的经历者。
我认定了这个村庄一定有着什么不一般的地方,否则胡主任他们怎么会费尽心思的想要占领这个村庄?那么我想这个村庄在历史上一定和日本军队有着什么瓜葛。
老农一下来了劲,哗的一声霍然起立:“咱们江西好儿郎可多啦!都踊跃参军呢,我那时身体不好,父母不让参军。我们江西始终没有全境失守,坚持抗战八年。先后有马当之战、德安之战、南昌会战等至少十几场大战役!打的小日本屁滚尿流!”
对了,那就对了,这儿一定发生过什么关于日本鬼子的不得了的大事。我喃喃道。
“大爷你想想,抗日战争时期,江西境内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大事,除了战争之外,还有没有一些诡异奇怪的事?”
大爷挥舞着烟袋:“你这么问,我还真想起一件事儿,这件事儿,我们这儿老少皆知。”
“什么事儿,你快说!”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顿时,大爷接下来的话几乎解开了我所有的迷惑,胡主任他们的真正目的,我终于弄明白了。
1945年4月16日,日军全线败退。有一支日本军队将在中国搜集来的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精美瓷器等集中装箱,搬上重达2000吨的神户丸号运输船,想要经鄱阳湖过长江,然后入海转道去日本。谁知在途经鄱阳湖老爷庙水域时,神户丸号和船上二百多人,竟然神秘的人间蒸发了,巨船不见踪影,军队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日本官方大为震惊,驻江西九江的军队立即派了一支潜水队前去搜救。然而,更奇怪的事发生了,这支搜救队下了老爷庙水域后,竟然也消失了。
日方继续派人去调查,认为如果是受到攻击的话,旁边的渔民一定听得到枪声,结果附近的渔民没有一人听到枪声,鄱阳湖附近也没有中方军队驻扎。
2000吨的巨轮,别说是在平静的湖上,就算是在波涛汹涌的海上,也能承受极大的风浪,那么船究竟是去哪儿了呢?
正在日军高层苦恼之时,一名前去搜救的潜水员在失踪多日后,突然出现了。但是他疯了,他目光呆滞,不停哆嗦,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任由别人问他什么,他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最终,日本军方只得无奈归国。
抗日战争胜利后,中方政府也不甘心一船宝藏沉在水里,专门从美国请来一位潜水专家爱德华波尔,他有着一支属于自己的装备精良的潜水队。
1946年夏天,爱德华念率领他的考察队来到翻阳湖,开始打劳工作。
爱德华测算到湖水平均深8.4米,最深的地方也就30米。这样的水域对专业素质的深海潜水队而言,那简直就像是攀登过珠穆朗玛峰的登山专家要去爬一个农村的小土坡,真的是杀鸡用牛刀。
结果就这么一块不起眼的水域,竟然再次给了外国朋友一个狠狠的下马威。爱德华的考察队下水之后,居然再一次人间蒸发,只有爱德华一个人死里逃生。
更加让人难以理解的是,爱德华上岸后,虽然不像那个日军搜救员那样彻底疯了,但是他精神状态也不好,对水下经历闭口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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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 第一百零七章 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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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江西政府又派了一支专家考察队去水下考察,中国海军也派了专业潜水队予以协助。
这次潜水队没有遇到意外,在水底下转了几圈后,顺利回到岸上,但遗憾的是没发现任何线索。
潜水队员中有一个队员对这样的结果不甘心,违反规定,偷偷独自下水了,结果这次他失踪了。第二天,他的尸体被发现漂浮在了海上。
70年代,曾有人散布言论说在老爷庙水域看到了怪物。据目击者称,那东西有30多米长,形状像一把巨大的扫把。
自那以后,鄱阳湖有水怪、有龙的信息就不胫而走。
而鄱阳湖有水怪的说法,是历史悠久的。相传在元末明初时,朱元璋和陈友谅决战鄱阳湖。战争开始,朱元璋损失折将,一败涂地,鲜血都染红了鄱阳湖。
朱元璋只能无奈撤退,突然被一条水路所阻,正在这危急时刻,水面上出现了一块黑影,约有桌面大小,速度极快,很快游到了朱元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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