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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飘浮的遐想
我现在说话很累,但没办法,疯子说我必须把自己催眠的比他要惨,否则他就不同意这么干。
大概是我样子太滑稽了,疯子冲我哈哈乐了半天,才一瘸一拐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出发了。
为了效果更好,我们在路上找了一个破破烂烂的类似板车的东西。说它类似板车,是因为它有板,但是只有一个轮子,推起来有些吃力,说是独轮车应该更恰当一点。
疯子坐在上面,我在后面愁眉苦脸的推着。
乞丐的外形和凄惨我们基本是全部吻合了,现在还缺一个才艺展示,干什么都要有一技之长,要饭也不例外。
会拉二胡的乞丐往往就比直接伸手问你要钱的乞丐挣的多。因为不管想要对方做什么,你总要给对方一个做的理由,才艺或残疾就是促使对方施舍的理由。
比如你在北京繁华的地铁附近跪着要饭,不管跪多久,你永远都只是个要饭的。
但若你是拉着二胡或抱着吉他要饭,那就完全不一样了。时间长了,在别人眼里,你就不是要饭的了,你是卖艺的。再过段时间,你就变成流浪歌手了,等时间再长一点,关注的人再多点,你就成感动中国不放弃梦想的灵魂歌者了,并有可能出唱片大红大紫。
所以呢,做什么事都是需要包装和懂点心理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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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 第一百一十章 鄱阳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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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说话就滴口水,唱歌显然不行,只好疯子来。于是他手执一个捡来的空心竹筒当麦克风,坐在车上一边哭一边唱。有时我也忍不住跟后面唱几句,他鬼哭狼嚎的负责高音部分,我浅吟低唱的负责低音部分。
我们唱的大多是一些很悲情的适合要饭时唱的歌,比如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世上只有妈妈好,父亲是那拉车的牛之类。
走了几步路,我又在垃圾堆里掏出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拨浪鼓,我拿在手上配合着疯子诡异的曲风和不着调的音乐节奏胡乱摇摆着。
拨浪鼓在不在节奏上,和疯子音乐搭不搭,以及它发出什么样的奇怪声音都没关系,感觉到了就好,总比不拿好。
就像很多歌手开演唱会喜欢表演空气吉他一样。
想到我的悲惨遭遇,确实有时我会唱的忍不住动了情,唱的潸然泪下。
要饭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总之这次从路人看我们的怜悯眼神来看,我想我们应该是成功了一大半。
刻意涂抹的满头满脸的烂泥让别人看不出我们年龄,残疾又让别人觉得我们确实没有劳动能力,才艺展示又让人觉得这么五音不全的还敢出来唱歌,应该确实是走投无路了。
于是,渐渐的开始有人朝我端的破碗里扔钱,有的五毛,有的扔一块,还有的扔五块十块。
万事开头难,当走了几个多钟头之后,我们就彻底放开了,比真正的乞丐还要专业。我们就这么一边要饭,一边艰难的走到了鄱阳湖。
鄱阳湖碧波如倾,水域广阔,一望无际,如果不是湖面平静,你甚至都怀疑这究竟是不是浩瀚无际的大海。
湖畔停息着、飞翔着天鹅,白鹤等形形色色的美丽的鸟儿。由于它们大多是保护动物,伤害它们比伤害人还要严重,所以在法律的保护下,它们慢慢变得并不惧怕人,如入无人之境般尽情展示着自己美丽多彩的羽毛。
当然湖边更多的是人,形形色色的人。
游人如织,熙熙攘攘,更不乏金发碧眼的老外。我俩往那一站,那真是一道独特至极的风景线,生意立马就更好了。只见钱就像暴雨点一样落在我的破碗里,很快,碗都不够装了,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外国钱我都不认识是哪个国家的。最后我扔掉了破碗,撑起衣服开始兜钱。
还有一些神神叨叨的外国人说我们造型很有趣,要上来跟我们合影,我们自然也来者不拒。
我们眉开眼笑不住的点头致谢:“感谢大爷,感谢大哥,感谢姑娘……”
由于生意实在是太火爆,我们点头哈腰致谢都整的腰酸背痛了。
疯子心花怒放的感叹:“妈的,早知道要饭来钱这么容易,我十年寒窗辛苦念书是干啥?”
“别忘了咱们来这里是干啥的,是要饭的吗?”我提醒。
“再要几天,买房娶媳妇都够了。”疯子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钱要的差不多了,我们找个厕所恢复真身吧,我辛苦推了你一路,你还真以为你残疾了?”
景区厕所肯定是人满为患,我和疯子两个人当然不能在外面的公共小便池解开催眠,只得在有门遮掩的大便池外面慢慢的等待里面的人上好厕所。
在厕所洗完脸和擦干净身上的污秽,我们沿着湖岸慢慢行走。
我无心观赏风景,满脑子想的就是神户丸的事。尽管这好象并不管我什么事,可我突然就有一种强烈的想搞清楚神户丸究竟去了哪里的冲动。
我不知道是好奇感作祟还是想阻止胡主任的计划报复他,或者往更远更大的地方来讲,我是爱国?我不想日本鬼子将本属于中国人的财富再度带走?
我不知道我潜意识里究竟有没有这么高尚的情操,可我现在就是放不下神户丸这事,甚至已经忘记了我的囚徒身份,忘记了我的当务之急其实是洗刷冤情。
鄱阳湖长133公里,最宽处74公里,最窄处2.8公里,是我国第一大淡水湖,我们想要彻底走完湖岸,显然很艰难。
而这么大的湖,偶尔有个把人找个人烟稀少的河段跳下去潜水应该不会引起别人过多注意。更何况朝阳病院离此不远,胡主任他们若来潜水,被人问起,就随口说是水疗法,或说是游泳,又有谁会多心怀疑什么?
所以,胡主任他们可能已经偷偷潜水上百次,已经确定水下应该不会有神户丸的踪迹了。
可那个小村庄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神户丸可以如汽车一样行驶到那个小村庄?
我实在是想不通。
如果彻底排除大自然的因素,假设神户丸是人为造成,那么,他们是如何做到的呢?
是先控制船上的人,还是直接连船上的人一道毁掉?
可以肯定的是日军驻九江总部在神户丸遇到意外时,当时应该是不知情的,因为日军总部是神户丸失踪后过了一段时间才派人前来搜索,如果知情,事发当时肯定就会前来救助。
那么有什么办法可以瞬间控制住船上200多人,使他们来不及或不敢向总部发出求救的信号?
从天而降的神兵天将?
难道是巨大的炸弹,瞬间毁灭神户丸,所以上面的人来不及向总部发出任何求助信号?
可说是炸弹,这个推理也不严谨。
且不说当天好象并没有人听见枪响炮响,(就算如前面所说,当地中国百姓说谎,可方圆几十里内不可能没有一个日本兵或日本人,如果有巨响,一定有日本人听见,所以还是假设当时并没有什么巨响)就论炸弹再厉害,也不可能瞬间将船炸成灰烬,多少总会有点残骸可供人打捞起来,可是显然湖底并没有残骸。
可最关键的是,船只损坏或许对打劫船的人而言,并不算值得在意的事儿。可船上有着无尽的金银珠宝,打劫船的人,觊觎这艘船显然就是为了金银珠宝,他们怎么可能舍得连金银珠宝一起毁掉呢?
排除炸弹因素,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船会瞬间消失,船上人甚至连向总部呼救求助的电话信号都没有?
这平静的湖上,上世纪究竟发生了什么惊心动魄诡秘难测的事啊?
我盯着蓝宝石一样美丽的清澈湖面,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这神秘的鄱阳湖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惊天秘密?我的视线落在平静的湖面,想象着湖底的波涛汹涌变幻莫测。我恨不得我的视线如x透视射线一样,可以穿过湖面,直达湖底,看看湖底究竟有什么魔法和神通,可以吞噬船只。
有深海恐惧症的人,和怕鬼的差不多心理,深海恐惧症怕的也无非就是深海底里有许多未知可怕的东西,怕鬼的岂不也是一样?
就是因为怕鬼的不知道鬼是什么样的形态才会害怕,如果知道鬼就是贞子那样,第一次看怕,第二次看也怕……难不成天天看还怕?
我试着问没有深海恐惧症的自己,如果给我专业设备,让我潜入到这湖底,我敢不敢?怕不怕?
答案是,我怕,我不敢去。
我敢做玩疯自己的格式塔实验,敢玩可能弄死自己的摧毁病毒催眠,我也敢下可能有凶猛食人鲨鱼的深海去探测,我唯独不敢下这鄱阳湖老爷庙水域。
归根结底,人的所有恐惧都是缘于未知。
“疯子,我们去网吧,我要上网查神户丸号的所有已知事迹!”不等疯子回应,我头也不回的离开湖畔。
去到网吧,我才发现我们俩上不了网,因为没有身份证。




催眠疯人怨 第一百一十一章 霸道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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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管表示无论如何都不能给我开台电脑上网,如果上面来人查,老板会骂死他。还说什么警察曾打过招呼表示逃犯们最常呆的地方就是人多眼杂的网吧,通常也只有逃犯才不敢拿出身份证。
为证明我们不是逃犯,让网管放下手中准备打110的电话就费了我不少口舌,当然过程中绝对不能让疯子开口说话,他一说话情况只会变得更糟。
最后,我好说歹说买了一包中华烟塞给年轻的网管,他才勉强同意将他的工作电脑暂借我一会。
我疯狂搜索着所有神户丸号的消息,所看到的资料说的与那个老农说的差不多,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地方。
唯一的问题就是神户丸号失踪的具体时间不明,资料显示一般都是4月16号,但并没有任何资料能告诉我时间到底是早上,中午,还是晚上。
虽然这个问题看起来无关紧要,但我相信这就跟警察查案一样,不管一些细节有没有用,但调查时务必要细致,时间当然要精确到分秒为最佳。
至于一些细枝末节到底有没有用,那总是要等事情水落石出时才能知道。
巧的是,早已模糊时间概念的我,在电脑上看见今天的日子是4月13号,和当年船只失踪时间只差了三天。
似乎真的冥冥中注定了我和神户丸号有不可分割的奇妙缘份。
我走出网吧,天色已暗,我又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既然上不了网,那肯定宾馆也住不了!
现在的社会不光光是没有钱寸步难行,没有相关证件也是寸步难行!我的证件应该还在星海市医生宿舍里,而疯子的证件更要命,可能已经被我那把火烧毁了!
他可能没想起这茬,我也压根不敢提。
随便对付着吃了点东西后,我和疯子去了几家宾馆询问,感觉景区旁边的宾馆比一般地方的要正规的多,没有宾馆老板敢收留来历不明的人,怕的还是上面查。
最后我们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找宾馆问了,我们从那个村庄乞讨到这里,体力早就不支了。
“去湖边睡吧,那里像公园一样,板凳多。”我对疯子道。
疯子表示也只能这样。
我们像两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样,瑟缩在一条长板凳上。湖边很凉,我俩因为寒冷,在熟悉中竟然不知不觉中越靠越近。当我被冻醒时,才发现我俩是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像一对情侣,像一对基佬。
每个年轻健康的单身男人,每天醒来都要面临一个严峻的考验——那就是非常可怕但你绝对无法避免的晨勃!
显然,我和疯子都很年轻,也很健康。
所以,我发现了比一个人睡时更可怕的事——我们俩竟然像和日本鬼子拼刺刀似的,你顶着我,我顶着你!
作为宇宙第一直男的我,第一反应自然是如女孩早上醒来发现失了贞操般的大声尖叫,随后就用力的推开他。谁料却推不开如胶水一样粘着我的他,我还踹了他几脚,才算分开。
我发现自己郁闷的再也睡不着了。
我看了看天色,猜时间大约是凌晨四五点。
晨风如刀,寒气逼人,我坐不住了,为驱寒,沿着湖堤小跑起来。
拂晓时分,天空泛起鱼肚白,各种各样的悦耳鸟鸣声响起。再一看去,湖面上停泊着成千上万只水鸟,密密麻麻,偶尔飞在天空,偶尔落在水面,起起落落,水花飞舞,翅膀扑腾声此起彼伏,场面极其壮观。
然而,鸟的形态看的却并不清楚,因为湖面上氤氲着浓浓的雾气,能见度很低,有如隔着蚊帐视物一般。
我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在精神病院浓烟滚滚下完全不能视物的感觉,这雾浓到就如起火了一般。
等等!
现在是4月14日,神户丸号失踪那天是4月16号,如果是早上行驶的话,应该也会和现在一样有很重的雾,能见度很低!
泰坦尼克号是因为不小心撞到了露出海面一丁点的庞大冰山而沉没,神户丸号当然不是。但若它也在早上行驶,能见度低的话,打劫船的人,可操作的空间和可用的办法自然远远大于能见度高的时候!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狂奔回熟睡的疯子面前,摇醒他:“疯子,你的专业应该跟化学也有点搭边吧?多少了解点化学吧?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化学材料可以迅速的腐蚀融解金属?”
疯子揉了揉通红的眼睛,足足呆了一分钟才反应过来,含糊不清的答道:“王水,浓硝酸与三体积浓盐酸混合而成的无色液体,腐蚀性超强,可以融解金属!”
“有没有可能融解的特别彻底,连块残骸都找不到?”、
“当然可能啊!啊!啊!你不会以为神户丸号是被类似王水的东西给融解了吧?”疯子反应也挺快的,尖叫了几声后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怎么?不可能吗?”
“我告诉你,那不可能!2000多吨的船,这得需要多少王水?需要多少时间?这么长的时间,船上的人为何不反抗,为何不呼救?如果真是王水腐蚀,那腐蚀过程应该也跟着火差不多,所以1946年神户丸失踪的那天,鄱阳湖应该浓烟滚滚才对,怎么会没人注意到鄱阳湖的反常?”
“呵呵,你说的浓烟滚滚没人注意到这点疑问,你看看湖面,就能解开你的迷惑了!”我指着白茫茫一片的鄱阳湖。
白色的雾气在淡蓝色的水之上,白和蓝间隔着一点点距离,那种类似于海边海天一色的奇妙美感实在很难用语言形容。
“哎呀,你是说,如果那天也有雾的话,就可以遮掩住焚烧时的浓烟滚滚了?”疯子大张着嘴巴。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疯子有个优点,因为他想成为著名的科学家,想拿诺贝尔奖,所以他对历史上各位名人的故事如数家珍,说到王水,他又想起一件事来。
疯子说的是历史上两位科学家劳劳厄和弗兰克,曾获得1914年和1925年的物理学奖。德国纳粹政府想要没收他们的诺贝尔奖牌,他们辗转逃亡来到丹麦,请求丹麦同行——1922年物理学奖得主玻尔帮忙保存。1940年,纳粹德国占领了丹麦,玻尔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将面临着丢失奖牌甚至是生命危险。同在实验室工作的一位匈牙利化学家赫维西帮他想了个主意:将奖牌放入王水中,纯金奖牌瞬间便溶解掉了。金色的融液就随意的放在桌子上,来搜查的纳粹士兵将屋子翻了个底朝天都没能找到奖牌,只得悻悻离去。战争结束后,溶液瓶里的黄金被还原后送到斯德哥尔摩,按当年的模子重新铸造,于1949年完璧归赵,当时弗兰克工作的美国芝加哥市还专门举行了一个隆重的奖牌归还仪式。
我想,从这故事不难看出,黄金可以融成金色的水一样的东西,如果王水足够,船自然也能化成水,和鄱阳湖融为一体。
疯子总结道:“连黄金都融的掉,钢铁做成的船自然不在话下,只是2000吨重的船,那需要多少王水啊?”
“这只是一个思路,也许存在比王水更厉害的化学物质呢?也许如埃博拉病毒般,只要一小滴,便能疯狂繁衍呢?比如武侠小说里,西毒用的那种毒,一只鱼吃了中毒后流血,血又迅速浸满水面,随后所有鱼都被毒血毒死。小日本在细菌学上和化学科技上一向很厉害,不是吗?天知道他们船上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化学产品?”




催眠疯人怨 第一百一十二章 推理神户丸失踪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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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船上的某种化学品意上泄露,他们自取灭亡?”疯子睡眼惺松的看着大清早就脑洞大开的我。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想破坏般的人将王水放上去的。”
我又道:“我的思维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我总是想不通巨大的船如何能离开水面去陆地。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船不可能是在水面上造好的吧?它总是在轮船厂制好。既然巨船能送来鄱阳湖,为什么就不能拖走呢?”
正疑惑呢,一艘不大不小的轮船靠岸,几个水手蹲在甲板上抽烟,我走近,找了个外表看起来和善的水手问道:“你好,小弟是大学生,毕业后想从事跟航海有关的工作。我想问件事,有些上千吨的巨船,是如何运到海边或湖边的呢?”
大约是水上的生活没有女人没有娱乐项目太过枯燥,水手很健谈,哈哈一笑给我详细介绍起来:“一般船厂都设置在海旁边的啊,到时通过船台,把船滑下水,船台就是岸边建一斜坡。或者是通过船坞,船坞是在岸边挖一个大坑,然后抽干大坑的水,并密封起来,使水不得再涌进来。工人们就在船坞里造船,造完后,打通密封的船坞,使水涌进来,造好的船便浮起来了,便能航行了。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如果船厂离水面远时,制造船时暂不组装好,将零件分散运输到海边再组装成船。”
我向他道谢,然后发现心中疑问却更多了。听完水手的话,我明白把船从陆地上移到水里不难实现,但若从水里移到陆地上,或者移的很远,那绝对是不可行的。没有那么巨大的机械,所以船应该不会被运到了那个神秘的小村庄。
将零件拼凑成船,不难,但若将一艘巨轮拆成零件再运输,这显然不现实,这是船,不是积木。
那么,那个小村庄到底跟神户丸号有什么关系呢?
但另外一个欣喜的发现是,既然假使神户丸号是在岸边建造,2000吨的船建造时间一定很长,这么长的建造期,想破坏船的人完全有足够多的时间做手脚。
于是,吃完早点我又去了昨天那个网吧,继续跟那网管借电脑,今天要百度了解的是王水知识。
从资料中我得知,王水腐蚀金属时会产生浓黄色烟雾,烟雾中包含有毒气体氯气,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致人死亡。
比如近期有个新闻,一个妇女在家将洁厕剂和84消毒液倒入马桶中混合使用。结果这两项家庭常用的安全化学物品混合后却产生了有毒的致命气体氯气,后来这妇女就莫名其妙的死亡了,到死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氯气的厉害,可见一斑。
人吸入浓度为每立方米2.5毫克的氯气时,就会迅速死亡。
王水的特点是优秀的氧化性,有着近乎万能的溶解能力,在实验室中被称为万能溶剂。
当然王水并不是溶解能力最强的溶剂,比它强的多的是,王水之所以著名是因为它简单易制。而制作所需的材料也容易获得,最常见的盐酸和硝酸按一定比例混合,就可轻易制成。
因为王水容易制造,且腐蚀能力极强,除腐蚀金属外还有很多用处,例如犯罪史上有不少罪犯采用王水来溶尸。效果大概就如同武侠小说里的化骨绵掌一般,融化到只剩一摊血水。
当我走出网吧时,我关于神户丸的推理已经大致有了个轮廓:船在岸边建造时,有爱国志士或军人偷偷混进了日方造船人员之中,企图毁坏神户丸号。
他们将王水或类似于王水的化学物质偷偷掺入到船舱的燃油之中。一般货船使用的基本都是柴油,而柴油的颜色是淡黄色如茶水,要知道,王水也是这般颜色!
所以王水混进柴油里,可能并不会改变柴油的外观和颜色。这不是偷天换日偷梁换柱的游戏,柴油仍然在,只是加了点别的东西,应该很难被人发现。
一般人做什么重要的事都会赶在早上出行,何况日本鬼子要逃亡这种大事,照常情推断,他们自然也是起个大早。四月初的清晨,显然会有雾,而且是浓雾。
放王水的人可能没料到清晨的浓雾会帮了自己大忙,这兴许也是老天帮忙。
于是,船行驶出一段距离,当燃料耗到一定程度时,王水便发挥作用了。腐蚀时产生的滚滚浓烟在浓雾的遮掩下,可能并没引起附近人的太多注意。
而最关键最厉害的是王水不仅能摧毁船,它在腐蚀中产生的浓浓氯气会在瞬间致死船上的二百多日兵,没致死的也会失去行动能力,然后面临的就是淹死。
所以船上的日兵来不及向总部发出呼救,或者说呼救的联络仪器已经被王水毁坏或被水浸坏,日兵的结局便是死在了氯气中或溺死在水中。
这个也能解释为什么后来来搜救的人找不到船的残骸和人的骨头,因为它们都被融解成了液体,消融在了茫茫的湖中,就像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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