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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飘浮的遐想
“是啊,精神病院他们自己主动上门来收的,说是免费治疗,因为他们才开院不久,需要病人研究什么的。家属们看那么大的病院,很正规,也不怀疑什么。”
“和抓蝙蝠的,穿宇航服的是不是同样一群人呢?”
“这个倒没注意到。”大爷道。
胡主任他们的手法和在星海市时基本一样,先找机会把人催眠到前世,被催眠的人在常人眼里看来自然是疯疯颠颠的,最后他们再主动来收治病人。等带到病院后,他们可以为所欲为,想怎么盘问就怎么盘问。
“那些疯子表现是什么样的?来,大爷,敬你一杯。”
大爷吱溜一声喝了酒,抹了抹嘴:“疯子不都一样吗,胡言乱语的,对着空气说话,好象空气中有妖怪似的,大多都说什么我没看到什么大船,也从没见过什么小盒子,还有什么日本鬼子之类。”
大船?小盒子?疯子不会突然这么巧合的提到这些词汇,一定是有人催眠了他们,然后反复问他们这些东西。
看来这个小盒子一定是件很重要的东西,是和神户丸联系在一起的,我想。
我原本非常坚决的排斥前世轮回这些事,而现在的情况,我只能假设前世这个前提存在,才能慢慢往下推论。
“是不是一个精神病出现后,如同传染一样,紧接着又出现了好几个精神病?”
大爷突然将酒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横眉怒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村子里人感冒和精神病究竟是不是你们弄的?”
我一怔,万万没想到大爷思维突然来了个诡异的转弯,竟然怀疑起我们来。不过我转念一想也理解了,因为我一个外地人,前天才到这儿,竟然对他们村子上的事了如指掌,自然可疑至极。
我明白常规的解释肯定是没用了,眼珠一转,只得撒谎:“事到如今我们也不能再隐瞒了,代号009,不如我们跟大爷说出真相吧?”我看着疯子。
疯子迷惘的看着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名字又变成了代号009。
“大爷,实不相瞒,我们是中央情报局的秘密特工,我们奉命前来调查那群日本人!”我鬼头鬼脑的样子,并神秘兮兮紧张的四处张望,还作了一个嘘的噤声手势。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没有演技,说真话别人都当假话,而有演技,你就好比是片场的导演,可以控制一切局面。
大多普通老百姓都怕穿制服的,更何况是神秘的特工之类。
大爷顿时也紧张起来,重新端起杯子的手都在发抖,酒泼了好几滴出来:“你前面还说你是什么驴友……”
我打断大爷:“你没看过电视吗?特工身份都是需要伪装和保密的!我能一见到你就对你说实话吗?现在我确信你是好人了,才对你说的。”
“哦哦!”大爷如梦初醒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们此番前来就是调查你们村子神秘出现疯子一事,我们怀疑日本人有个大阴谋!这位是我的助理!”我指着疯子,努力回忆并模仿着电影上007等著名特工的沉着冷静表情。
疯子好像还没明白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几次嘴唇颤动想说话都被我制止了。
“什么大阴谋?”大爷筷子啪搭一声掉在了地上,老伴要走过来帮他捡,大爷不耐烦的手直挥让她走远点,怒斥男人说重要的事呢,老太婆走远点。
农民竟然是这么的淳朴容易欺骗,我心里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然而依我滴水不漏的做事风格,我并不放心,我还要催眠他。
我将筷子在手中迅速转动,从小指转到大姆指,再反复循环,而且是双手同时进行转筷子,弄的老农眼花缭乱:“大爷,你盯着这筷子,它像不像一把枪?我们特工平常就是这么玩枪的!”
我的玩笔绝技在学校上课无聊时就已练就,后来成为了我思考时的习惯,长年坚持的习惯。现在只要是圆柱形的东西到了我手上,我都能转的如同玩杂技一般。
催眠对象中,儿童和老人是比成年人较难进行催眠的。因为儿童太爱玩耍,注意力不集中,而老年人思维迟钝,比较难以理解和接受暗示。
所以我大气都不敢喘,聚精会神:“大爷别紧张,放松点,枪只打坏人,不打好人!记住,我们是特工,但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万万不可对任何人透露我们的身份。别人问起,就说我和疯子是你的远房亲戚。”
大爷浑浊的眼球被翻飞的筷子吸引的忘记了转动,他迟钝的点了点头,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大爷脑袋一震,再看我们的眼神,比刚才还要紧张和尊重。
大爷神色紧张的四处张望,低声道:“我该怎么称呼你们呢?不能说亲戚不知道名字吧?”
“你叫我阿诺,叫他辛格。”我随意的把阿诺施瓦辛格的名字拆开。
疯子在旁嘀咕,你又装逼,不是说了不能随便催眠人,违反职业道德吗?
我装没听见,对老农道:“过几天,那些穿宇航员衣服的日本人,一定会来打听我们俩个人,你切记不要透露我们俩住在你家,否则你有危险,整个村子都有危险!不过你不要害怕,我们会保护你们的。”
埃博拉潜伏期快,一周之内如果没死人,胡主任一定会明白自己中了计,那么他大有可能会在这方圆几十里内搜寻我和疯子。





催眠疯人怨 第一百一十六章 乔装改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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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哧溜一声喝下杯中酒,脸上红光光的:“精忠报国,死而无憾,老子也是爱国者!怎么可能会帮日本鬼子出卖自己人?无条件支持同志们打日本鬼子!”
被催眠的大爷除了坚定的认为我和疯子是特工之外,其他一切都不会有什么改变,性格、行为、习惯仍然和往常一样。有时催眠就好比是往人脑子里植入一个理念,让他坚信,仅此而已。
“嘘,轻点声,保密,保密!以后当着外人面,千万不要说这些,就把我们当远房亲戚对待!”我提醒忘形的老农。
我和疯子眼前面临的最要紧的问题是,如果想在此潜伏一阵子,等候胡主任他们下一步的行动,我们一定要改变外貌。否则想要藏身于这么小小的一个村子实在是太难了,除非我们俩整日呆在农民储藏土豆、甘庶等农作物的地窖里不露面。
我在心中迅速盘算着,我打算第一步是先改变外貌,第二步我计划佯装成吴森贵他们那样的转世人,让胡主任他们抓我回去研究,看他们究竟要问我什么问题,从而搞清楚他们的全盘计划。
本来或许我们就是睡柴房或院子的待遇,但知道我们是特工后,大爷和老伴如迎接重要领导视察一样,手脚麻利的将他儿子的房间整理出来给我们睡。
看着大爷在屋子里如打了鸡血般窜来窜去,忙前忙后,满脸还洋溢着‘领导在我家睡,我好有面子’的幸福神色。我真有点过意不去,心里盘算着等离开时,一定要偷偷在他家留下一笔钱才成。
只要不是刚结婚才装修的新房,农村的老房子构造一般都很简单,不存在什么实木地板,高级墙纸,炫目吊灯之类。格局大多都是普通瓷砖铺着地面,简单的一张书桌和几个厨柜而已,最多再加上一台陈旧的电视机。
老农家自然也不例外。
房间陈设简单没问题,因为我家也是平平常常的装修。
问题是他儿子房间只有一张床,而我们有俩个人。
所以老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搓着粗糙的大手道:“我家就两间房,领导若不嫌弃,可以去柴房或厨房打地铺睡。”
“没事,我们俩就挤一张床。”
“领导们真是艰苦朴素,了不得,了不得!你们好好休息啊。”大爷感叹着出去了。
农村大爷不上网,所以并没有多想2个男人睡一张床是多么八卦劲爆的话题。
以前我小时候经常和男同学一起睡,绝对没有人胡思乱想。而现在这个时代,网上铺天盖地都是调侃搞基的段子,搞基好象都变得时髦起来,导致2个男的一起睡,比一男一女一起睡还要惹人遐想和非议,更有话题性。
我多疑缺乏安全感,坐车喜欢靠车窗,睡觉喜欢靠着墙。于是我迅速跳上床,占领位置,我要睡在里面背靠着墙。
为了表示男男授受不亲,我提议跟梁山伯祝英台似的,两人中间放一碗水,疯子表示自己睡觉爱乱动,怕弄翻水打湿人家的床可不好。
于是我又决定,我们不睡一头,他睡床这头我睡那头,头脚颠倒,好在我们俩都没脚气,这么安排也马虎凑合。
我手放脑袋后面枕着,看着天花板道:“疯子,我觉得我们的第一步应该是改变外表,可是这儿不是韩国,找不到什么高明的整容医生。”
“为什么要改变外貌?对了,你上次准备当乞丐时不是说可以把我们催眠成斜眼睛歪嘴巴的模样吗?难道是吹牛?”
我先将我为什么要改变外貌以及装成转世人去精神病院的想法说给他听,不等他回话又骂他道:“你真是说话不经过脑子,催眠成那种歪瓜裂枣的样子看起来就知道不是正常人,讨饭时可以,现在怎么行?若是想潜伏在这村子里,怪模怪样的非常容易让人注意和起疑,是下下策。真要催眠成那么奇怪的长相,胡主任他们一眼就会认出我们来的。你若想要隐身在一群人中,绝不是要显得跟他们不一样,而是要像变色龙一样,变得跟他们一样才对。”
无论我怎么催眠,我都不可能改变人的五官,我只是让五官略微移位,就像把好腿催眠瘸一样,这样并不能瞒住胡主任的眼睛。
疯子有时就像个孩子那么天真:“那把硫酸泼脸上毁容?代价太大了吧?”
我压根不理会他这个异想天开的狗屁想法:“你想想,有没有什么病毒或细菌可以改变人的相貌但又不致死的,然后最好要能治好,不至于毁容。”
我已经想了很久,短期内想改变外貌无非就三种办法,一是整容,二是毁容,三是生病或吸毒。整容和毁容显然不现实,若要靠毒品改变相貌,那则是一个滴水石穿的长期事情,时间等不及不说,我也绝不想染上毒瘾。
逐一排除掉不可能实现的办法之后,剩下的只有生病这唯一的办法了。
那些得了癌症或别的什么重病的人,短期之内会变得面目全非骨瘦如材,让人完全认不出来。
当然癌症等大病也不是我们想得就能得的,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利用病毒和细菌来生病,只是会有这种能改变人外貌的病毒吗?我只有问专家疯子了。
其实生病自然也不是什么上策,最好的办法是乔装打扮。
但这事儿也是一门手艺,只有女人们才会,据说现在女人们的化妆水平已经达到乔装水平了。
常听说有人从酒吧牵一个女孩回家,等她从卫生间洗漱完毕,走到男人身边时,男人经常会吓的哇一声大叫:我操,你是谁啊?你怎么进来的啊?
可惜我和疯子不是女人,所以不会乔装,也只能用生病的笨办法了。
疯子对微生物学的造诣实在是不容怀疑,他迅速道:“有,苍白螺旋体!头发会全部掉光,颌面骨和骨膜组织会有树胶样肿。腭部树胶样肿波及鼻中隔、鼻骨、上颌骨,可在颜面部表现为鞍状鼻。若鼻骨、鼻软骨、软组织全部破坏则呈现全鼻缺损的洞穿畸形。当瘢痕形成后则进一步牵引上唇底部,表现出明显的上唇内陷畸形。树胶样肿如波及颧骨,可在眶外下部出现瘘孔,最终也形成内陷畸形。对了,还会造成哈钦森牙和桑葚状磨牙。至于身体吗,更是可怕,拨火罐似的杨梅大疮会几乎遍布全身,甚至会溃烂!”
我皱了皱眉:“能别说这么多专业术语吗?说简单点,鞍状鼻,哈什么牙是什么意思?”
“是哈钦森牙!指的是切牙切缘核心呈半月状上宽下窄,牙体短而厚呈圆柱状,牙间隙增宽。至于别的,你就简单理解成鼻子像整容过度的杰克逊那样会塌,以及脸上会严重内陷,像缩水那般,总之,很面目全非就是了。”
“厉害,厉害!这么犀利的病毒我怎么没听说过,它造成的疾病人们称之为什么?”
“笨啊,是梅毒!”
我靠,我心想你直接说通俗易懂的梅毒不就得了,非得说什么苍白螺旋体这样的书面语,弄得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印象中梅毒不是艾滋,是绝对能治愈的,这没关系。
“那你能弄到苍白螺旋体吗?”我兴奋的摩拳擦掌。
“这个最简单不过了,你要是想得的话,你去广东,随便找个低级发廊,切记不要戴套。一个月后,你就是梅毒一期了,要知道广东现在梅毒患者数量全国排第一,去那里中标概率最高!对了,你赶时间,嫌广东太远?那你去我们要饭路过的那小镇上找最便宜最低级的发廊,只是中标概率要低点罢了。”




催眠疯人怨 第一百一十七章 蛤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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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还要一个月?不行,梅毒效果很好,但是问题出在潜伏期太长!”我摇摇头。
“你想的美!一个月就想成那样?要出现我说的那种毁容效果至少得一年半载,那是梅毒二期至三期的症状了!”
我在心里已经彻底放弃得梅毒这个想法了,但疯子就是疯子,永远是一说到病毒就根本停不下来,就跟吃了炫迈口香糖似的。
“梅毒要是到了三期,那时就无药可救了。一期梅毒二期梅毒很容易治,三期梅毒没的治,梅毒到三期时,比艾滋还可怕。苍白螺旋体不仅会侵犯神经系统,变成梅毒性神经病,还会侵犯心脑血管及内脏,死相恐怖到不亚于艾滋和艾博拉。死于梅毒的历史名人比死于艾滋的还多,这是因为梅毒历史悠久,而艾滋出现时间还不长,青霉素发明之前,梅毒就是绝症!”
我承认我小瞧梅毒了,我对梅毒的理解毕竟不如专业的疯子那么深刻,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必须得排除梅毒,还有别的病毒可以改变容貌吗,好好想想。”
疯子不知是在装逼卖关子还是真的想不出来,皱着眉头做苦思状。
我不打扰他,静静想着心事,不知不觉倦意袭来,就在迷迷糊糊快睡着时,突然听见疯子暴吼一声:“我想到了!”
我浑身一震一个激灵醒过来:“是什么病毒?”
“这个病毒对我们而言,比梅毒完美一百倍!它可以改变外貌,但不会致死,也不用治疗,可自愈!然而,最最关键的是,现在正是它们肆虐流行的时候,很容易找到它们!”
我忍不住拍墙大笑:“太棒了,什么病毒?”
“也许你小时候得过这病,大多数人都得过!”
我不耐烦了:“快说,快说,别卖关子了!”
“它就是……”
我望眼欲穿的盯着疯子的嘴。
“它就是腮腺炎病毒,全身性感染,属自限性疾病,无药可治,但10天左右会自愈。它通过飞沫、接触传染,和流感病毒差不多,流行季节主要在冬天和春天,是常见的呼吸道传染病。”
我没想起来这是什么病,我好象没得过,我以鼓励的眼神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此病毒造成的效果是腮腺肿痛,一侧或两侧以耳垂为中心,向脸部前、后、下蔓延肿大。肿大的腮腺常呈半球形边缘不清,表面发热,有触痛。常见并发症有睾丸炎、胰腺炎。”
我皱着眉头还是没想起来这是什么病:“你确定这是一种常见病?”
“真的常见!”
“你别说书面语,你说我们普通百姓土话称这病为什么?”
“蛤蟆气呀!”
我爆发出能掀翻屋顶的大笑,是的,这绝对是一个很普通常见的病,但对我们此刻而言,是世界上最神奇的病。
也许各地对此病称呼不同,但我老家土话称之为蛤蟆气。很多人小时候都得过,染上这种病毒,整张脸会如同被千百个马蜂蜇过一样,肿的面目全非。
由于腮帮子如同含了个鸭蛋似的肿大,会将面部皮肤变的通红,且像要破了似的呈现出透明色。并且肿大的脸颊会挤压的五官变小变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确实有如做了整容一般改变了相貌。
如果你早上出门,下午蛤蟆气开始发作,晚上回家真有可能父母和老婆都认不出你来。
想到这种病,我兴奋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呼哧哈哧直喘粗气,疯子忍不住道:“你真的想得这种病?虽然不致死,可得任何病都会挺痛苦的。这病会头痛、发烧、脸肿到吞咽口水都疼,更别说吃东西了。”
“这点痛苦比起格式塔实验、电击治疗、吃各种精神药物的副作用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我的口气像一个饱经风霜的老人在对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说话。
不是装逼,是我真觉得这种小病不值一提,疯子没必要觉得很匪夷所思。
我越来越觉得人生中有些痛苦的经历是财富,它们让我勇敢,让我成长,让我智慧。
现在能让我恐惧的事已经越来越少。
就像见识过非洲丛林的巨蟒后,谁还会怕普通的小水蛇?见过大奸大恶的杀人凶手后,谁还会怕办公室同事那些小打小闹的勾心斗角?
腮腺炎这病我小时候得过,疯子说的我都知道。他说的这些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这病有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并发症——它可能会导致睾丸肿大,肿大的跟网球似的,内裤都兜不住。
我就怕这个,别的倒不怕,但好在睾丸肿大这个并发症并非一定会出现。
我记得小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得这病时,就跟得了癌症似的,连自杀的心都有,压根就不敢出门见人。
大多人都这样,因为不仅脸疼,还真的很难看。
而现在我竟然无比渴望得这种病,就像我当初渴望得精神病一样。
我真不知道是我这个人奇葩,还是我的遭遇奇葩,还是我自从做了格式塔实验后就一直都没清醒过。
“你要想得那病你自己得去啊,别扯上我!”疯子捂着脸有些惊慌的道。
我原本就没打算让疯子得病,因为很多事,参与的人越少就越容易成功。
“你可以不用得这病,但是你千万不要出门,躲在家里看电视或看书。老农的儿子是大学生,家里应该有许多书可以看。我要变得面目全非让胡主任认不出我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疯子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个神经病。因为他记得我才刚逃出精神病院,现在竟又主动要换个身份回去。
开始我听他的经历,越听越觉得疯狂,觉得他像个精神病,现在颠倒过来了。
我发现疯子的勇气源于探索和*,当他追寻他所不了解的东西,比如蛊和埃博拉时,他非常的勇敢,什么也不怕。不仅仅是因为探索欲和求知欲,或许他内心还有想扬名立万的*,他也很功利。
而腮腺炎病毒这些小儿科的东西,自然勾不起他的任何*,所以他不愿去沾。
我的勇气源于我可以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只要某项牺牲对我做的事有用,我什么也不怕。
疯子表示,腮腺炎分化脓性和病毒性两种,前者是葡萄球菌引起,后者顾名思义显然是腮腺炎病毒引起。不管哪一种,反正我要迅速得这病才是。
这些都不是问题,最要命的是疯子说现在这种腮腺病毒已经有疫苗了,s97株减毒活疫苗,90%出现抗体,效果良好。
我只能祈祷这儿的少年儿童能有个把人因为贫困或别的什么原因,没有去注射疫苗。
棉被是新晒的,洋溢着阳光的清香味道,虽然医学上说那种清新味道其实是晒死的螨虫味道,但不管怎么样,我很喜欢闻这种味道。
监狱里的被子如生铁一样潮湿阴冷,肯定闻不到阳光的味道;精神病院也极少会有护士来主动帮你晒被子,只有家属自己晒。
所以这种久违的阳光香气让我突然觉得幸福满足,不知不觉很快就睡着了。
农村的早上虽没有城里汽车的喧嚣声,但有各种动物的叫声,鸡叫声、猪哼声、泰森的怒吼声,一大早就如同交响曲似的此起彼伏。
我破天荒的七点左右就睡不着了。
我睡眼惺松的走出房门,老农正蹲在门口抽旱烟,见我起床连忙起身道:“咋起来这么早,是不是我吵醒你了?没办法,每天早上醒来不抽几口烟,做什么事都没精神。”
我摆手示意他不要客气,我在老农的指示下,使用压水机,从井里取水刷牙洗脸。




催眠疯人怨 第一百一十八章 故意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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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漱完毕,老农的老伴已经麻利的准备好了早饭,招呼我来桌前坐下。
早饭无比的丰盛,就像星级大酒店吃自助餐似的,桌上的食物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远胜我们第一次来时的情景。
当然是因为我们“特工”这个特殊身份,老农才给我们提高了伙食水平。
看到农村大爷这么的淳朴,这么的忠党爱国,我越发的过意不去。
“大爷,你们这有小孩得蛤蟆气吗?”我咀嚼着淡灰色的荞麦馒头道。
“有啊,咋没有,刘根发家儿子就得了,最近都没去上学了呢。”老农大约已经习惯我问出各种奇怪的问题了,他咀嚼食物的腮帮子只是略微停顿一会便恢复正常。
“你是带我去他家呢,还是你想办法把他领过来?我想得蛤蟆气!”
大爷咀嚼的腮帮子突然不会动了,呆视着我。
我解释:“因为那群日本人认识我,所以我也想得蛤蟆气,改变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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