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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飘浮的遐想
总之他就是认定了他有艾滋,你说什么都没用,说多了他就说那是阴性艾滋病。
我认为杜臣就开始朝那个病人的方向发展。
痛苦的人喜欢钻牛角尖,杜臣也在钻牛角尖。
有时,除非他们把牛角尖钻出一个洞,否则他们是绝不会后退或转弯的。
杜臣和我那病人一样,都是被网上的所谓详尽知识害的。
有时,就像你碰到一条蛇,只是一惊,下意识的恐惧。但如果旁边站着一个生物专家,他絮絮叨叨的跟你介绍这毒蛇的习性、饮食结构、身体花纹、曾咬死过多少人,被它咬会是怎么样的痛苦感觉……
你会不会感觉越来越恐惧?
因为无知者无畏,知道的太多有时真的不好。
电影里你知道的太多时很快就会被坏人杀掉,否则戏没法往下演;现实里,你知道的太多时,往往就比不知道的人更加恐惧。
网络提供无数信息供你查询,是绝对的百科全书,但缺点在于它不能告诉你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
现代人身体不适时,往往第一件事是先百度。也许只是咳了几下,或鼻子出了点血,但你搜出来的结果很可能是肺癌或鼻咽癌,足足能把你吓死。
我就曾因腰痛而百度了不少相关医学知识,得出的结论有肾虚、尿毒症、肺癌放射性疼痛、前列腺炎、肾结石、腰间盘凸出,甚至还有子宫癌。
好在我没有子宫,不然我也可能信了,因为子宫确实离腰部很近呀。





催眠疯人怨 第二百六十六章 杜臣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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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我没有子宫,我才开始不信网络上的那些胡说八道。
我不知道这些答案都是来自什么人,是医生还是学生,是卖煎饼果子的还是专门煽猪狗的兽医。
但这些答案当初确实将我吓的要尿裤子。
最后我恐的不行,跑去医院检查,结论只是不小心扭了腰,连腰肌劳损都算不上,热毛巾敷敷就行了。
所以,不光是高危性行为之后不要百度,你若敏感胆小,就是打个喷嚏都请千万别百度,否则你就会几天都茶饭不思。
几个月后,我在街头偶然碰见了杜臣。
那次是本市红丝带组织搞的一次宣传艾滋知识的公益活动。
红丝带是一种国际符号标志,1991年在美国纽约第一次出现,代表对艾滋病人关心、同情、支持。
很多明星或从事公益活动的人,会在世界艾滋病日里,佩戴上红丝带,去探望关心艾滋病人,或走上街头普及宣传艾滋病知识。
那天,几个佩戴着红丝带的艾滋病志愿者站在一排摆放了许多宣传资料的桌子前,拿着喇叭在宣传:“他们惧怕病魔,可更怕你们对他的冷漠,请走近他们,关爱他们。艾与被爱,连着红丝带……”
一个微微驼背头发花白面容枯槁的中年人颤巍巍的走过桌子前,突然转身大叫道:“你们这样没什么用,看看我吧!不管你们怎么样,你们都感动不了那些冷漠的人!都改变不了他们对艾滋的看法!我才30岁不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情愿当初我碰上的是埃博拉病毒,都不愿要肮脏的艾滋病毒!”
“这位先生,你是艾滋病患者?请上来,与我们抱抱,让我们用行动证实艾滋并不像人们想的那样可怕!人总有失足犯错的时候,不能让这枷索困扰你一生!”一个清秀的志愿者小姑娘热情的朝杜臣伸开了双臂。
“不是,我最初只是疑似,现在已经确诊不是了。可依然有许多人怕我,我连工作都失去了。”杜臣挥动着手臂,脸色苍白,声音沙哑,就像个大病初愈的人。
“你是杜臣杜医生?”人群中竟然有人认出了他。
杜臣大叫:“不,你们认错了人,我不是他!不是他!杜臣已经得艾滋死了!”他跌跌撞撞逃也似的走了。
我当时正在一个路边摊上吃麻辣烫,辣的满脸是汗,听到他大叫的声音我才辩认出来那是杜臣。
我盯了他半天,感叹短短几个月心理压力可以将一个少年变成一个中年。
我是心理医生,我太明白心理病丝毫不亚于重大生理病的威力,但这种巨大突兀的外貌转变仍然让我震撼。
我心软了,觉得自己是不是报复的太过分了,原本想冲上去安慰安慰他。但转念又一想,从他的话语来看,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是艾滋病了,也不再恐艾了。但是心理压力造成的衰老、疲惫以及阻断药物带来的实质性伤害终究是不可逆的了。
杜臣如果像我那样,能重新振作,投入生活,自然气色会慢慢恢复回来。
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杜臣,说明他还很爱惜自己,在意自己昔日的形象,害怕人们发现曾经的杜臣颓废衰老成这个样子。
只要他还爱惜自己,他就有的救,还能重新再度振作起来,所以我也无需再为他担心或内疚什么。
我也不打算再去刺激他说那一切其实是我策划的,冤冤相报何时了?真说出来,指不定他又要回头来报复我。
就此忘了这件事吧。
在疯子走后,我也不用再在宾馆和曹国庆家反复来回,就一心一意住在曹国庆家给他治病。
悦儿跟我见面时质问我杜臣的事是不是我搞的。
我没有忘记我这个媳妇的另一重身份是个随时会六亲不认的敬业警官,我当然是矢口否认。我说流浪汉和精神病伤人事件天天都有,只不过他运气不好,被疑似艾滋病的人扎了而已。
悦儿半信半疑,可也无可奈何。
我和皮球一样,有个守口如瓶的优点,我不想说出来的事,就是梦话都不会说出来。
也正因为我太善于隐藏秘密,很多朋友评价我城府太深,不敢和我深交。
可人有太多秘密并不是什么好事,秘密在心里久了就会变成毒蛇,变成一道吞噬人心掩盖人心的阴影。
所以必须要把秘密宣泄出来。
我有我的宣泄办法,比如在虚拟网络世界里,通过微博或说说发泄出来,没有人知道网上那个帐户对应着现实中哪个人。
如果网上宣泄还不行,我还有个法宝,那就是天线宝宝,那是我的开心果。
我什么都可以对他说,反正他也不会对别人说,即便他对别人说,又有谁会信一个精神病嘴里的话?
我瘦下来后,他已经可以认出我来了,见到我后欣喜若狂,但他不能理解为什么长期不见我,为什么我不会回来上班这些成人世界里的复杂规则。
我每天只需要应付完他层出不穷的新奇问题就可以尽情发泄了,当他没有问题可问时,我就开始絮絮叨叨我的各种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我是如何如何谋划报了大仇,跟他抱怨我这得意的高智商犯罪又不可以对任何人说,憋的我好难受。
我叙述中不会说这是我的事,我会说我有个朋友,经历了这样的事之类。
万一天线宝宝康复后还记得这些事,出卖了我呢?万一有监控拍下了这一切呢?
我现在已经变成一个连神经病都不敢彻底信任的人。
也不知这是成熟还是一种悲哀。
在和天线宝宝的交流中,我各方面的学识都有了显著的进步。
比如他会问出中国孩子为何要随父姓这样的伦理问题;会问出薜定锷的猫这样的量子物理悖论题;会问出地球为什么是圆的这样看似简单但回答起来很要命的天文题;会问出缸中的大脑这样疯狂的哲学悖论问题;会问出全世界的婴儿初学语时称呼父母发音为何差不多这一涉及语言学、行为心理学、基因遗传学等很多方面的高深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最有趣,他问出后难倒了我,激发了我强烈的好奇心。好在曹国庆家里有个庞大的书房,我翻阅书籍以及请教大学时的一些教授,第二次和他见面时才勉强给出了他答案。
如果你常看外国电影,你会发现很多国家关于“爸爸”、“妈妈”二词的发音是差不多的。
比如法国、意大利、美国、韩国、日本、泰国这些国家关于爸爸妈妈的口语发音基本都是差不多的,而且表达的意思也一样,就是指父母。
这点很多人都没有发现,爱思考的人可能细想之下就会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别的语言发音就不同,单独就父母称呼的发音很相像?
我先给天线宝宝说了圣经里通天塔的故事。
比塔是圣经中提到的一座通天塔,由挪亚的后代所建。《旧约?创世纪》第11章曾有这样一段描述:古时候,天下人都只说一种语言。人们计划修一座高塔,塔顶要高耸入云,直达天庭,以显示人们的力量和团结。塔越建越高时终于惊动了天庭的耶和华。耶和华暗自思忖,现在天下的人们都是一个民族,都说一种语言,他们团结一致,什么奇迹都可以创造,那神还怎么去统治人类?于是耶和华便施魔法,变乱了人们的口音,使他们无法沟通,高塔也无法继续建下去,最终没有建成。
这个故事不管真假,其实很有意思,人之所以是自然界的主宰,是因为人类聪明,有最准确的语言来沟通思想,这才能共同进步,共同发展。
里的简单一句道理或一条定律,你看了,几秒就学会了,领悟了,但研究出来它们的人,或许是穷其一生的智慧和心血。
语言是连接一切的桥梁,所以连上帝都敬畏。
中国古文化中也有仓颉造字,鬼神夜哭的说法,中国的鬼神也敬畏文字,知道文字有超脱鬼神的力量。
动物界当然也有语言,但是应该是局限于基本的沟通语言,不高深,且没有文字不能书写,所以文化和思想就不能传承。因此人类一代比一代聪明,而动物一直就那样停滞不前。
从圣经角度来说,人类的语言原本就是互通的,所以婴儿在刚有意识时,通过先祖们的思想遗传,本能的发出爸爸妈妈的称呼。但随着长大才学习不同的语系。
当然,这种解释有点偏玄幻,只能说挺有趣,但绝不科学。
从医学和语言角度而言,全世界婴儿最初能发出的声音都是哭声,而哭声一般是a音,随后发出mama或baba之类比较容易的爆破音就是顺其自然的道理了。
经研究,在人类6000多种口语中,有许多发音相近、意义类似的名词,特别是像“妈妈”“爸爸”这类指代亲属的词。
一些语言学家推测,这些词汇从古人类语言开始形成并传承至今,至少已经被说了5万年。
史前人类学研究联合会的科学家对“爸爸”一词进行了考察。他们发现,在人类的14个主要语系中,基本上都存在这个词,而在71%的被研究的语言中,“爸爸”一词的意思都是父亲或者是父亲一方的男性亲属。妈妈就更不必说了,很多孩子都是先会叫妈妈再叫爸爸,妈妈的发音对于婴儿来说更容易。
住曹国庆家这么久,我无时无刻都在留心着他家的每一件小事,每一点蛛丝马迹,终于发现了一件有点奇怪的事,我觉得曹世荣和他妈妈的关系有点怪怪的。
(本来想写个一百来万字了,结果发现写这种动脑的悬疑文既累又不讨好,订阅正版的少,打赏的几乎就没有。所以心灰意冷,这文就快结束了。)




催眠疯人怨 第二百六十七章 小曹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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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曹国庆说过,小曹的妈妈基本不搭理小曹,她总觉得小曹弟弟的死小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也的确如此,我住曹家这么久,确实从来没有见过小曹妈妈和小曹说句话。
有时顶面碰上,二人也像是路人擦肩而过似的。好在他家宽敞如马路,两人都有往旁边退让和互不相视的空间。
老曹的老婆叫红霞。
她和所有贵妇人一样,过着外人看着很乏味,但她们乐在其中的生活。
红霞上午去各种美容会所做spa,美发美容,下午和老闺蜜们搓麻将,吃过晚饭去健身房进行各种运动,运动完会端着红酒和时尚杂志在浴缸里泡几个钟头,出浴室后喜欢往脸上贴各种稀奇古怪的面膜。
贴就贴吧,你就别乱跑了成不?她却爱乱跑,好几次险些将我吓的尿裤子。
有时脸上是青的,有时是白的,有时是黑的,有时是黄的……
我现在也明白了,晚上在曹家遇到什么奇怪的不像人的青面獠牙的生物都不需要害怕,因为那一定是做面膜的红霞。
我丝毫不怀疑只要有人说屎抹脸上能年青几岁,红霞也会毫不犹豫的去抹,当然不止是红霞,是所有中老年妇女都会趋之若骛的去抹。
还有一件更可怕的事是上了年纪身材严重走形的女人穿比基尼在你眼前走来走去。
红霞常做的运动是跑步和游泳,所以爱穿着比基尼走来走去。看着小小的几块布料的比基尼将她庞大的身子裹的像个胖粽子似的,我实在是不忍细看。
我想说点什么,但终究是说不出口。
因为这是在她家,她就是裸体走来走去我都没资格说什么。
我同情老曹,心想回家一定要提醒悦儿注意保养身材,不要以后老了变成曹夫人这幅尊容。
对于中老年妇女来说,她们明白自己青春老去,不如外面的花花草草对男人的诱惑力大,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取悦自己的男人。可各种美容美体却像是精神鸦片一样,逐渐成了无法避免的刚性需求。
各种护肤品虽抹不去老妇女脸上的皱纹,但能抹去心灵上的皱纹,护肤品不是化妆品,改变不了什么,我认为它存在的唯一作用就是心理安慰,
我观察红霞不是我对老妇女感兴趣,是我觉得这类有钱又有闲的老妇女是心理医生的最佳顾客,她们的心理问题容易解决,出手又阔绰。
她们的心理问题无非就是老公对我没兴趣了,老公有外遇了,我怎么好象又老了又胖了,儿子不听话了之类。
曹夫人有着大多老妇女都有的性格特征,比如说看韩剧落泪,看到电视和新闻里的年轻小三恨的咬牙切齿,觉得所有年轻漂亮的女人都是不怀好意的小骚货小贱货,仇视一切年轻女人。
唯一和普通老妇女不同的是她话不多,总是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样子外挂也疯狂。
老妇女一般都絮絮叨叨,见着熟人站街头都能不知所云的扯淡几小时,完全不顾自己正站在路中央,充耳不闻身后疯狂的喇叭声。
一般人家家里突然多出个陌生人,多少总会不习惯,可曹家面对我这个不速之客,并没有什么不习惯,他们三人照样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涉。
小曹是个宅男,除了上学其他时间很少外出,喜欢宅家里刨木头,很少玩网游,喜欢在yy等视频直播网站上刷礼物给主播。
我是偶然听见他房间里传来像酒吧那样的疯狂的喊麦声,才明白他是爱玩那些视频直播网站。
我才明白这个富二代不是低调不爱炫富,只是他炫富的平台是在网上。
在一些视频直播网站上,很多土豪会给自己心爱的女主播打赏百万元以上,也是一个烧钱炫富的好地方。
因为他,我也去关注了一下这些视频直播网站,我发现那上面许多直播也挺奇葩,为了钱不择手段。
有些主播为博出名,土豪粉丝让他吃啥就吃啥,吃屎、活螃蟹、刀片、洗厕液、生豆油、姨妈巾、蛆……
他们都自称中国的贝尔。
其实也没错,都一样,为了生存而表演。
有天,我靠在二楼的露台上喝红酒,其实主要是听小曹房里传来的声音。
我在那个视频直播网站首页推荐的各主播直播室里一一的找,点开一个,侧耳听下是否和楼上传来的声音一样,历经半小时,终于找到小曹正观看的那个直播间。
那个主播是个面目狰狞的中年男人,故意留着小丑一样奇怪的发型,正执着麦克风狂叫着:“大哥大姐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反正来我直播间就是图个开心,你们说,接下来玩什么?”
直播间里顿时风起云涌,各路牛鬼蛇神打字出着折腾人的馊主意。
当然,主播不是傻子,不是什么人说话他都听。他们一般听那些聊天室里虚拟头衔很高的网友的话,因为头衔高就意味着他有钱,且肯在网站上给主播打赏钱,花出去的钱越多,头衔就越高。
一个头衔很高的叫小jb的网友叫的最凶。
我不知道该怎么读他的名字,不能草率的认为是小鸡吧,也许是小金币,小酒吧等称呼也未可知。
小jb出了个主意,你喝五瓶旷泉水,再原地蹦一百下,每蹦一次我打赏你一百块钱。超过一百次,每蹦一次打赏五百块。
主播二话不说仰脖干下去五瓶旷泉水,然后再原地蹦了起来。
说实话,这种玩法,出人命都有可能,风险系数毫不逊色那些吃乱七八糟东西的人。
这里面的主播,为挣钱也是蛮拼的。
才蹦到二十几下左右,主播脸都青了,捂着肚子叫疼,随后哇哇大吐起来。
我关了网页,有着正常三观的我看不下去了。
现在在这些视频直播网站里,单纯的唱歌、说段子、搞笑模仿这些常规的表演已经吸引不了人了,网友们开始喜欢新奇古怪的东西。
所以你得表演吃乱七八糟的东西,玩奇奇怪怪的游戏,只为取悦有钱的网友。
过去街头卖艺求打赏的流浪艺人们好歹还有尊严问题,并不是说你施舍了钱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京门风月。而现在这些卖艺主播,为了钱毫无底线,连损伤自己身体都不怕。
我不知道小jb是不是小曹,但从小曹长期泡在这个视频网站来看,他一定喜欢这些东西。这无疑说明他内心是一个寂寞空虚的人,是一个有钱不知道怎么花的人。他喜欢控制别人,喜欢看别人出丑。
我和他不同,我喜欢看美的东西,我不喜欢看那些将人折腾的跟动物、玩物一样毫无底线的综艺节目。
我似乎又多了解了一些这个孤僻的孩子。
老曹这段时间比较忙,应该是在洽谈一个大业务,大多是凌晨一二点回家,我睡屋里都能闻见门缝里钻进来的冲天酒气。
他回来的晚一般就不找我聊天,因为他喝多了的情况下,一般是倒头就能睡。只不过可惜他那不是正常的睡眠,是酒精起到了安眠药的效果。
我这人比较自觉,见他连续几天没召唤我,我觉得自己仍住在这里是不是太多余了。
既然老曹不需要我,我就治小曹吧。可小曹排斥我,排斥所有心理医生,自打第一次碰面说了几句话之后,以后顶头碰到我,就像碰到他妈似的,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不能死皮赖脸的硬要上去治人家吧?
可我也不甘心离开曹家,因为我从没有忘我来曹家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小曹背后的真相。我不信什么八字硬克死许多人,我觉得那里面一定有一个秘密,涉及到我认为存在着的那个高智商杀手组织。
这毕竟也牵扯到我自己的生命安全问题,那种利用意外和巧合来巧妙设局的杀人事件已经针对我发起了多次。
期间我去找过一次我狱友老马的冤家对头老汪。
老马的悲惨遭遇让我觉得也像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局,而不是意外,而老马这个平民百姓的唯一仇人就是老汪。
老汪虽说只是个小小的车间经理,但大概由于他所在的国企在业内小有名气以致求他合作业务的人挺多的缘故,我见他也颇费了一番心思。
我见到他单刀直入的就说:“我和老马,马格尔是狱友。”
老汪正伏案在写什么生产日志,笔尖抖了抖:“老马是我们单位的好员工啊,可惜出了这种事。”
“老马说他得罪过人,怀疑这一切是那人设计害他。”
“他得罪过谁?我怎么不知道。”
“这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想说出实话又多树一个叫老汪的敌人。
“那你来是干什么?”
“他说想知道奸夫是哪个,否则死不瞑目!”
“那只有去问他地下的老婆喽,你来问我?”
“老马说你是明察秋毫的领导,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我很忙,怎么可能去管那些破事?单位的小妇女开房,我会跟在后面吗?就是跟,那也是老公的事,不是领导的事吧?”
“可……”
“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请离开吧,我要工作了。”老汪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好吧,再见。”




催眠疯人怨 第二百六十八章 奇怪的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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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杀人案铁板钉钉,就算查出是有人设局诱使他一步一步犯罪,也更改不了他杀人的事实。所以我去找老汪并非是要帮老马洗刷冤屈,再说老马说不定已经被枪毙了。
我去找老汪只是想确认是不是真有那么一个高智商的杀人组织。
察言观色一向是心理医生的强项,我觉得老汪有问题,尽管他已经伪装的波澜不惊,可我还是觉得应该是他搞的鬼。
我想揪出那个可能叫做z的杀人组织,这个想法比搞清楚小曹的秘密还要迫切。
我在曹家的生活一向很规律,就算某天睡不着也绝不乱出门晃悠,只待在自己房里看书看电视。
那一夜十一点,我睡不着,烟又抽完了,我必须要去客厅拿烟。
曹国庆客厅里有个酒柜,酒柜里不仅有酒,还有高档茶叶和常年不断的数十条高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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