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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女的幸福生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啁啾
春花道:“娘,你可莫打那番椒的主意了!我们可是和莫家签了契的。今天少少卖一点点就算了,若全部都卖了来,被莫家知道了,得罪了人家,可不好。要知道,莫家可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大户,我们家可得罪不起人家!”
春花娘一蔫儿,又怪起父女俩来,“都是你们,当初要签那什么契!现在好了,把自己箍得死死的。”
刘三禁不住白她一眼,“当初是谁说契签得好,以后不愁我们的东西卖不出去的。”
春花娘哽了一哽,强道:“今时不同往日嘛。”
“反正好坏都由得你说!”
春花看着那堆白花花的银子,道:“娘,我觉得还是把银子换成银票吧。虽然要收一点点保管费,但总比放在身上安全吧。”
春花娘才不干,“我是大老粗,才不认识什么票儿!实实在在的现银不拿,非要握那么薄薄的一张纸,那些有钱人真是懒得慌,连银子都不想驮!放心,银子放娘这儿,可安全得很呢。你再有几百个这个数,我都能给你藏得妥妥的。”
春花不禁笑道:“娘是耗子生的,最擅长藏东西了。”
春花娘白了春花一眼,“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都记在你那账本子上?等你要了,我给你就是了!小人家家,身上就想藏钱,美得你!放心,娘不要你的!”
春花嘿嘿一笑。
春花娘将银子放好,道:“好了,等会我去退房,吃了中午饭,我们就回家去吧。”
其他人还没说话,有福有寿就不干了,大叫着要去玩耍。他俩被拘了一上午,一直乖乖,已达到忍耐的极限了。
“玩玩玩,小崽子也!要玩回家玩去!在县城走一步都是钱,回家去甩泥蛋子,玩个够去。”吃午饭之前退房,就只收一天房钱,若是过了时,到了下午,那就又算住一天又要多花一天房钱了。要是在县城多留一天,吃的用的喝的玩的,哪样不是真金白银?
春花娘心里盘算得好好,先退房,再简单吃个午饭,直接就登船,明天就午饭之前就能到家。能省则省,经济实惠。
“不要,不要!我们要去大街上玩!我要吃糖人儿,我要大刀大枪,我要皮影儿,我要……”
春花娘沉下脸去,“干脆把县城搬去你们家吧!”
有福有寿被宠惯的,一不如意就撒泼滚地上哭闹起来。
春花娘暴跳如雷,照着儿子的屁股啪啪啪就是几下。
有福有寿不收声,反而哭得更厉害了,满屋子打滚,将客栈的地板扫得干干净净。
一家子下有话也说不成了,全都看着两个小的,心里又急又气又无奈。
刘三两口子一上火,就你一句我一句相互抱怨起来。孩子们嗓门又大,哭得人汗都下来了。
春月春雪皆捂住耳朵,朝天翻了个大白眼,“又来了!”
春花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弟弟们脾气变得这么坏,就是爹娘太过娇宠之故。长得一天比一天大起来,越发难管教了。
两个小男孩脾气大,没人来哄,越发哭得陶醉,才这么一会儿,嗓子就有些变了。
当娘的哪里狠得下心等孩子狂哭,春花娘连忙将俩孩子提起来,想哄一哄。
刘三黑着脸,朝儿子们猛然发一嗓子,“再哭,揍死你们!”
有福有寿还嫌娘亲抱慢了,正弹着两条肥腿儿抵抗呢,突然吃刘三一吓,腿也不弹了,泪也不流了,窝在娘的颈窝窝,一抖一抖地轻轻哽咽着。
春花娘心里又不干了,还冲刘三吼呢,“你要揍死谁?把我儿吓个好歹,老娘找你抵命!”
刘三一哽,他教育儿子,儿子的亲娘要教育他,这个爹当得可真够憋屈的。刘三气得摔门就出去了。
春花娘身子一抖,觉得丢了面子,抱着儿子就哭,“你们爹,现在还学会摔门了!有了钱,他拽得起来了!”
春花无言以对。(未完待续)





农家女的幸福生活 第一百五十二章 失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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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娘一哭,儿子们倒不哭了,睁了泪眼儿,偷偷地瞧她生气没有,会不会打自己个儿。
气氛有些凝滞,两个孩子有些怕,挣着身子下了地,抹着泪痕,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春花上前一手拉一个,招呼着两个妹妹,几个人撒腿儿就出了房门。
刘三果然在门外呢。
春花小声道:“娘哭呢。爹,你可劝劝她。娘要带弟弟,操心的事多,火气是大了些,你让让她呀。”
刘三有些愧悔,掐了一把儿子的脸,“都怪你们俩小崽子,尽挑唆你爹娘吵架呢!”
说完,刘三慢慢跺进房中。
春花娘感觉刘三靠近了,扭了扭身子,恶声恶气地道:
“死砍脑壳的!儿女长大了,现在你不用求我给你带孩子了,是吗?脾气越来越大!过河拆桥,也没有你这样干的!人种缘起了,你求不到我头上了,就不低声下气,就想造反了!早知道,你老了老了,是这付德行,我当时就不该嫁给你!悔了,悔了,我失悔了!
呜呜,变女人有什么意思,早年被哄着给人生儿育女,中年辛苦养大的孩子们成了别人的人,晚年还要受男人的窝囊气。生了孩子,伤了身子,还不起原了,还怕被男人休了,以后无依无靠了,就是受气还得硬受着……一辈子苦到头,还落不到个好儿!以后女儿们莫要嫁人了!有什么意思!”
说到最后,竟委屈地呜呜哭出声儿来。
若说春花娘一点没说中男人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但若说这个男人竟无耻到这个地步,那也倒不至于。
刘三心里有些羞愧。又有些恼,生怕女儿们听见以后不理他了,只得软下声气儿,“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对!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当着儿女的面下夫人你的面子!以后哇。只要你说往东,我就不敢往西,你说往西。我就不敢往东。行了吧!”
“‘行了吧’?为什么要加这三个字?你分明就是嘴上服了,心里不服!你说话小心些儿,惹恼了我,抬脚就走人。叫你个大男人养孩子去!反正孩子姓刘,与我姓王的没多大干系!”
“怎么没关系。没有你,哪儿来的他们?”
“大骗子,骗财骗色骗得我为老刘当牛作马一辈子,如今我年老色衰了。就是想踹了你,都没那个资本了!”
刘三嘻皮笑脸地搂了妻子,笑道:“那也是你有人才有美貌。我才乐意骗你呀。是别个,我还不稀得骗呢。”
说得春花娘又气又笑。捶着刘三的肩膀,“这么一说你还有理了!”
儿女们都在陈夫子房里忐忑地等着呢。
春花娘嗔怪地白了刘三一眼,时间过了还不长,眼睛到底露出形儿来,春花娘略有些不好意思,镇定了一下情绪,这才推开门去。
陈夫子似笑非笑,看了春花娘一眼,还和孩子们说话。
春花娘咳了咳,道:“夫子呀,春花给你把行李收拾好没有,等会儿我们就回去了。”
有福有寿正和陈夫子玩猜字谜呢,闻言朝陈夫子撒娇儿地扭股着小身子,无言地求着。
陈夫子搁下手里的纸片子,道:“车马劳顿的,好不容易来了县城一趟,你不去看看家具卖得怎么样?听说金银楼新出了几款头饰,春绢纺卖的好花纹布匹,还有胭脂阁的唇脂手膏,我下午还打算去瞧瞧呢!”
是个女人就没有不好俏的,春花娘眼睛一亮,想起钱,又有些踌躇。
陈夫子道:“德容言工,家里的女孩们一日大似一日,该好生打扮起来了。”
春花忙道:“娘,钱是挣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花了一大两银子才来到县城,怎么也得玩一玩值回票价呀。钱花了,等我给你挣回来!”
春花娘睃了春花一眼,“口气不是一般般大!好了,既然全都想多留一天,那就多留一天!夫子啊,这宝银楼打出来的首饰样式就是好看呀,银子多软,人家就能细条条地打出蝴蝶儿须须儿来,一颤一颤的。大姑娘戴头上,就像是真家伙爬在头发上似的。”
春花看娘和夫子说得热闹,自己走出房门,朝门口的刘三竖拇指,“爹,就你能干,一下子把娘惹哭了,一下子又把娘哄笑了!”
刘三曲起食指敲了春花一下头,笑骂道:“鬼丫头,还调侃起爹来了,说得你娘好像小孩子似的。”
“爹,我打算去郑家看看我们的家具卖得怎么样!每次光听木头说如何如何卖得好,我们却没亲眼见过。县城这么大,光郑家一家铺子我觉得有点少了。我想在城东再开一家铺子。”
刘三沉吟着,“再开一家?只要有钱,开铺子也使得,可郑家能同意?”
“郑家在城西,我们去城东开,各不相干。待我们去城东访一访,就知道合不合适开铺子了。”
中午天气很热,街边的铺子大都冷冷清清,得等太阳渐渐落下去,才会又重新热闹起来。
郑家铺子大门大开着,刘三和春花春月走进去,发现里头莫说客人,连主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父女仨嗓子干得冒烟儿,去外头买了几盏绿豆汤吃了仍不解渴,干脆叫老板直接上了一壶凉开水,一饮而下,这才觉得好过了。灌了一肚皮水,刚走近郑家铺子,迎头就撞上满脸是汗的木头。
木头抹了一把汗,低头看了看脏兮兮的衣着,先请刘三父女进铺子,他自己便进去杂物间。先灌了一大碗凉水,去了去身上的燥热,再换了身衣衫,这才出来。
“东家,大热天的,又是正午,你们怎么来了?”吃了点水,精神恢复了些,木头才有空表示诧异,又有些歉意地道,“东家,我哥哥他们的事……上次大牛来送货,我才知道。对不起啊。”
刘三反倒一笑,道:“和你没有关系,你是你,他们是他们,不用说对不起。”
你道刘三为什么不怒反笑?
首先是木石三口子那场大戏,娘家婆家丈夫妻子小寡妇孩子,从街头干到街尾,从老家干到场里,闹得那个鸡犬不宁,旁人拍手称笑。
木石死活不愿和小寡妇分手,胖老婆死活要棒打鸳鸯,白日黑夜的闹腾。胖老婆把儿子扔给老婆婆,自己舍了脸,晚上偏要和木石睡。小寡妇不甘示弱,非说木石是真爱,求胖老婆不要拆散。
三人大被同眠,左手边胖老婆,右手边小寡妇,争抢不休,拳打脚踢,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呐。
新场子和刘家工场大为不同,师傅都是颇不习惯,伙食差,无学徒,工价看着奇高,扣去饭菜钱扛包钱住宿钱,算下来,竟比在刘家还要少上一些。工钱没想象中的高,场地又窄,气味又难闻,工具不顺手,东家很狡猾,就连看大门的那条狗看起来都让人不如意。
反正不论硬件软件都让人不那么满意。
这还是第一个月。
第一个月至少还有事做。第二个月活儿基本少了一小半儿。第三个月干一天活儿耍两天……
等这个月谭木匠突然说工钱缓发,大家都已经没脾气了。
开始大家还稳得起,说起刘家就愤愤。第二个月,说起刘家的工人就带了点嫉妒,人家天天上工还带上夜工的。第三个月,原来刘家其实挺不错的。第四个月,早知道,就不从刘家走了,分成就分成,分了成工钱也比这里高啊。这个月,当初是哪个挑唆老子走人的!是哪个?
工人不满意,谭木匠心头更烦呢。这些师傅没两下子技术,架子倒捞得高高,比他这个老板还拽。不是说都是大师级别的货吗,怎么东西就是卖不出去呢?
啊啊啊,东西只好降价卖不说,这找的什么人呐,摊上的什么破事儿啊,一个男人一张铺睡两个女人,真是败坏门风!当初是谁把这种人招来的啊!一屁股破事儿,人家不来买家具,尽光顾着看笑话了。
谭大师已经忘记当初是自己找人出钱挖人的事了。如今他是焦头烂额,看人家挣了大钱,照着人家的规模整,场子铺得太开,资金流动不足,东西一时卖不出去,只好降价回笼,简直是自己的死自己作,几个月搞下来,竟然连工人的工钱都发不出来了。
谭木匠啊啊啊,难道他谭大师只有当木匠的命,就连拾人牙慧都不能当个小老板吗?
刘三也想啊啊啊!他老人家是开心得啊啊啊!早在家就大笑得啊啊啊了。脾气已经发了出来,这会也能在木头面前装得沉静地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嘛。谭家好,出得起钱请人。我们刘家留不住人,是自己没本事,怪不着他人!”
木头能主动请缨到外头来发展,就不是蠢笨之人,他恭敬地笑道:“我哥哥他们早就后悔不该从刘家出来了!我真是运气好,来了县城干活。要是也在场,被哥哥们一激,脑子一昏,说不定就要走岔道了。我娘给我带口信来夸我呢,又说哥哥们肠子都悔青了。”(未完待续)




农家女的幸福生活 第一百五十三章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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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父女怎么会不听懂木头语言中的试探之意,相视一眼,都只是含笑而不接话。
木头一眼就瞧出那眉眼官司,便就把老娘让他求求东家让哥哥们再回去的话压下,转而道:“东家,大娘子,二娘子,你们这次来,是?”
春花没接话,反而问道:“木头,这么大热天,铺子里怎么就你一个人?你出门去做什么了,是送货了吗?铺子既然开了门,就得做生意,我们来这许久,里面可是一个人都没有。”
木头欲言又止。
春花道:“你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
“论理我不该说郑家的是非,毕竟吃住在郑家,有时候还能得到些赏钱。郑家不是不太懂我们这一行的门道么,东家就派了我来指点,可是,自从我来之后,郑家人不说不学着怎么安装怎么维修,平时连买卖都快交了我一人负责……不过,郑老板这么信任我,我倒是能学很多东西,以前我哪懂什么买卖讲价的,都是在这里学会的。”
对着一个老板说另一个老板的坏话,那是蠢人的做法。木头深谙其中之理,说了一半留了一半。
郑家占便宜,将木头当免费的劳力使,春花并不是没有预见到,吃亏是福,她倒不是太在意这个。
“玉不琢不成器。你在郑家呆了一年多时间,我们家给你发工钱,相当于拿学费出来给你学怎么做生意,那你觉得,你学会了没有?如果我给个铺子你经营,你有多大把握能成功?”
木头呆了一呆,抬起头。胸有成竹地道:“如果铺子位置好,大娘子,我有十成把握把生意做开!比在郑家做得更好!不说让我经营铺子,就是让我随便当个伙计都使得!大娘子,这一年多来,我领着刘家的工钱,做着郑家的事。心里一直不安。再加上我哥哥们集体出走,我真是觉得非常对不起刘家。若东家哪里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只要给我口饭吃就行!”
春花点点头,道:“你在县城里生活了一年多,又经常走家串户,你应该很熟悉这里了。是不是?我想在城东再开一家铺子,对此。你有什么想法?”
“城东的人流量其实比城西更大,富户也更多,要是在城东开铺子,我觉得最好开在富人区。不要再像郑家一样。开在离瓦市不远的地方。东家不是要新开发高档家具么,正好对准富人群。当然,要想在好地段开铺子。租金是少不了的。再有重新装修,把铺子内装得漂漂亮亮的。那不好看的家具摆上都能生生提高三分档次。再加上娘子精心制的图样。不愁没有大客户,好生意。”
春花心里有些满意,不动声色地道:“那你心里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有。城东老庙附近,人流量大,富人娘子爱去上香,又挨着大街。租金相对正街要少一些,但客源却相差无几。关键是铺面够阔,才摆得下东西。”
春花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出了郑家铺子,父女仨租了人力车,直接就去老庙附近踩点。一个下午下来,几乎没把城东逛遍,回到客栈,三个人都累得像条死狗似的。
春月倒在椅上,拿把绣扇扇风,嚷嚷道:“早知道就和娘一起去逛街买东西去!银子真是一点都不好挣呐。”
春花拿着块帕子擦汗,笑道:“哟,是谁说想和姐姐学怎么挣银子的,才一下午就坚持不住了?”
“坚持倒没问题,就是太热了。姐,逛了一个下午,你们做好决定没有啊?”
“可能老庙附近的确最好。我看得多留几日,将店铺的事情处理好了,才回家。”
“那敢情好,正经的,我还没好好逛过县城呢。”
“爹,等下我们去钟县令府上投个名贴去。要开铺子,不把地头蛇哄好,我看赚的银子光交保护费就够了。”
刘三皱着眉道:“人生地不熟,做生意就是这么艰难。不过哪里都有狗!就是在镇上,凭我们家的名声还有和莫家交好,有时候都难免遇到麻烦。若是清清白白人家,黑白道都不沾一点,真是绝难把生意做顺。”
“爹,要你这样说,天下间除了当官的有钱的,竟没人敢做生意了。别说做生意,就是种田养鸡因噎废食,总不能为那些麻烦,就不赚钱去。要是个个都这样想,天下间就没有做生意的人了,那些盐呐铁呐吃的穿的用的,看大家哪里买去,有钱都找不到地方用去。莫说其他,就算那最最普通的绣花针,难道自己能造得出,还不是靠了生意人。虽然人家赚了钱,但其实方便的还不是自己呀。”
“女儿呐,说实在的,若是家里有钱,我宁愿当个土财主,都不想做个生意人。风险太大,只要一想到赔本我心肝都能蹦跶出来。”
春花笑道:“土财主难道没有风险?吃喝由老天,万一风不调雨不顺,一年就白干了。不过,仕农工商,当不了官,至少做得了农人,等我们做商人赚足了钱,多多买了地,还是能满足爹爹的心愿的。”
“那我等着那一天!不然我一个大男人天天陪着你们小闺女,保护你们不受欺负,难道就好容易么。爹就盼着当土财主的那一天。唉,你们要快点长大才好,成了亲有了保护人,爹爹就不用这么辛苦这么累了。”
春月咯咯笑道:“爹,干嘛非得有保护人?我自己一个能把两个男孩打爬下,我自己就保护自己!才不要成亲,受婆家的欺负!不过,成亲也没啥,进门就先把相公治住,拳打脚踢整他一个大马趴。先震慑住相公,再分家单过,自由自在,想干啥干啥,谁也拿不着气给我受!”
刘三不禁失笑,然后虎着脸道:“像不像个女孩样!谁教你这些的!回头叫你娘打你!不许胡说!嗯,不许在外头胡说!”
春月一番女汉子的宣言逗得春花笑了起来。
“好妹妹,十年后,你再敢这样说,我就服你!”
父女仨正说得热闹,春花娘和陈夫子一行说一行笑走进来。
“金银楼就是金银楼,名字就取得合适!全是亮灿灿的金子银子呀,就算不买,我只看个光儿,都能让人晕迷三天。哈哈,其实逛了一下午,我根本就没看到什么样式不样式,眼睛里面尽闪着金光银光了,哪里还有空管其他。土老帽就是土老帽,夫子你可别笑话我没见过世面呀。”
陈夫子含笑不语。
春花娘走进来,盯着父女仨儿,道:“别以为我没听到,刚才你们在说我什么坏话啊?”
春花笑着站起来,“可不敢说坏话,爹正夸娘把我们教得好呢。娘,你买了什么战利品呀?呀,娘,今天可真是大手笔呀。”
春花看到二壮抱着几个新布裹子,不禁,“娘,你买这么多布,是要给全家人都作几身新衣呀?”
春雪得意洋洋地炫耀着她的新头花,“大姐,二姐,娘给我买的头花,好不好看!谁叫你们不去,娘说不给你们买。”
福寿两兄弟挥舞着小刀小剑,高兴地笑道:“姐,姐,我们有武器,大杀四方!”
春月上前高兴地翻着花布,“娘,好鲜亮的花色,这个流云福字纹布做新裙子肯定好看。啊呀,我的亲娘喂,为什么买这么几大捆绣线呀!我要绣到何年月才能把线绣完呀!娘,我一定不是你亲生的,对不对?”
春花娘笑道:“美得你!这些丝线是你们姐妹仨儿的。这么好的线,给你一个人糟蹋,我可舍不得。花儿,月儿,我给你们买了些银器,还有些绢花,都是时新的样式。哎呀,那些粉儿面儿绢儿绣儿,真是看得人眼花缭乱,啧啧啧,你们小姐俩没去真是可惜。也多亏你们两个小财迷没跟着我一起去,要不然,娘的荷包又该大出血了。对了,下午你们是怎么过的?”
刘三道:“怎么过的,热着过的。可没你们娘儿们好过,待在铺子里躲荫。我们一个下午都在找铺子呢,热得受不了。”
“你自己不想同我们一起逛街呀,怪得着谁?”春花娘没好气地道,转而又笑,“平常家总说我逛街,买不起就是看,也要光白白地走上一天,累得你陪着我走,脚都走酸了。这回陪你女儿逛街,看你埋怨谁去!那走了一个下午,你们看好铺子没有?”
“那会那么快啊,开铺子投钱的事,不得慢慢寻摸呐。”
春花娘的笑意就放缓,道:“那是要几天才看得好?”
“至少也得个三五天啊。这还只是看铺子。过后还要租铺子,搞装修,摆场子,开张,不知要一个月两个月才完事呢。”
春花娘心里有些不快,“那我们一家人就不用回乡下,直接住县里就成了。”
春花道:“娘,不用耽搁你们。我想好了,到时叫大牛哥哥一起过来,再加上一个木头,我们几个人就能把事情做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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