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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驸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苦竹
皇甫泽说到这,手中紧紧握着青龙玉佩,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小唯,声音低沉的说:“其实本王知道小唯为何求死,因为她想以死逼你离开这里!”
楚云熙听了这话,看了眼皇甫泽沉默了下来,二人都不再说话,各自想着自已的心事,等着四更的来临,四周突然寂静一片,帐内飞蛾围着烛火飞来飞去,帐外偶有巡逻士兵整齐的脚步声经过。
四更丑时,夜色如水,寒风微拂,楚云熙先亲手为小唯擦洗净身,换上一套素青长裙,梳好发髻,整理仪容,收拾妥善,才和皇甫泽一起,让几个心腹抬着小唯来到了江边,又亲手把小唯抱到木筏之上。
寒风冷月,楚云熙站在齐膝的水中仍冻的全身发抖,把身上的飞狐大氅解下轻柔的盖在小唯身上,一盏长信灯点在竹筏上照明,做所有事情都没让别人插手,看着竹筏顺水而去,周围寂静无声,只听山中虫鸣草动,楚云熙默默无言,心中一片凄凉。
“三更鬼,四更贼,二位深夜出营来这做什么?”李墨突然从林中走出,边靠近边笑着说道。
“李将军跟踪而来,莫非是怀疑本王和侯爷是贼?”皇甫泽横眉怒目,立刻迎上几步便拦住了突然出现此地的李墨,不让他靠近江边。
“武王误会了,我与云熙是好友,特来送送这位师侄而已,只是云熙,你怎么都不通知我一声,幸好来的还不算晚。”说着饶开武王皇甫泽,朝楚云熙而去。
皇甫泽看楚云熙并不在意,又看江上竹筏已顺水而去,便没再阻拦,站在原地,紧紧的看着李墨的背影皱眉不语。
“小唯从小无父无母,一生孤苦,就让她随水而去吧。”楚云熙看着江面渐渐远去的烛火,声音低低的说道,又见走到身旁的李墨并不看远处江面,而是似在暗中打量四周皇甫泽的几个贴身侍卫,便冷笑一声说:“你什么时候这么急躁了?”
“如今情况紧急,楚云熙,你真不打算与我合作?”李墨压低声音问。
“你凭什么有这自信我会和你合作?”楚云熙笑着说道:。
“你不想报仇?”李墨神情有些不甘的问。
“想,但不想跟你合作。”楚云熙望着已看不见光的江面,转身向回走,一天一夜,心力交瘁,疲倦困乏,现在她只想什么都不理会,回去睡个天昏地暗,再也不醒都行。
李墨跟在她旁边,看了看她疲惫的神色,也不强求,慢慢的声音轻轻的说:“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可再来找我,虽然暂时很可惜不能成为同盟,但我们一定不会成为敌人。”
楚云熙没说话,一行人沉默的回营,李墨便不见了踪影,楚云熙也不在意,黎明将至,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便在营地不远的一棵高大枝盛的野桃树下坐着发呆。
细雨缠绵,从天明开始,便连绵不断,武王在送完小唯回来后,就一个人在校场上骑马射靶,来来回回的拉弓射箭,箭箭正中靶心,手法纯熟,技艺高超,百步穿杨,骑射当真了得,只是如今的他少了以往的冷酷和傲气,眉目间多了郁色,连侍卫也不让跟随,独来独往,孤独的身影更甚以往。
楚云熙坐在朵朵桃树下,远远看着皇甫泽不知疲惫的练习骑射,便拿着根树枝在地上划来划去,她面前写着几个名字:萧逸臣、小唯、林弃、史则,她在这些名字下划了几数条横线,皱眉揉额,苦苦思索。
“别淋雨了,先进帐休息会。”长公主不知何时走近她身边,看了看地上划出的几个名字后,又认真的看了眼楚云熙才说:“回去吧,你想问什么可以直接问本宫,本宫知晓的绝不欺瞒你。”
楚云熙身上已被细雨淋湿,初春的山风一吹,便感觉全身冰凉,只是她神情有些呆愣,似乎并没注意自已的身体状况。
长公主伸出了手,神态温婉,目光柔和的替楚云熙整理好有些散乱的长发,随手抚了抚她额头,果然有些烫,便叹了声,拉着她的手回到自已的帐内,让人打来热水给她淋浴,也没让人留帐内打扰。长公主神情温柔,动作略有些生涩的替楚云熙宽衣解带,淋浴更衣,为她清洗擦拭长发,看着仍面无表情的楚云熙,长公主的神情有些黯然,眼神中深藏着的不安又开始躁动。
楚云熙喝了姜茶,又淋浴完后,躺在床上盖着纱衾盯着头上的紫纱帐发呆,神情也显得精神了几分,却并没有去看身旁的长公主。
“你为什么不问?”长公主在床头坐下,看了看楚云熙,她的神情也显的有些疲倦,眼内还带有血丝。
“我自然不能和你的天下相提并论!”楚云熙终于偏头正眼看向长公主,自嘲的笑着说道。
“这天下不是本宫的,但本宫对这天下尽力了。”长公主神情平淡,但眼睛却一直在观注着楚云熙的神情。
楚云熙冷笑说:“殿下不想扶持太子然后摄政?”
“楚云熙!”长公主低声怒喝,说完却又强压下怒火,又温言说道:“本宫知你心中难受,但不可胡言。”
楚云熙闻言,神情带着倔强,看着长公主不语。
长公主握拳,神情无奈的说:“楚云熙,有时候,本宫真的拿你没有办法,不是不能伤你,是怕伤了后便再无挽回,可是还是看着你渐行渐远,远的让本宫想毁了你,这种无力的感觉你不会懂,而本宫甚至从来都不确定,我皇甫明月在你楚云熙心中究竟算什么?”
楚云熙露出几分困惑的神色,看着长公主,不明白长公主怎么突然说出这话,长公主在她心中算什么?楚云熙思索良久,才缓缓说道:“我会陪着你。”
长公主听了轻轻一笑,却显的有几分凄凉神色,她笑着摇了摇头,似认命般,语气低沉的说:“本宫知道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不信,但本宫觉得你也有权知晓事实真相。这是承乾事后给本宫看的,说他亲眼看见小唯在帐内烧书信,而且当时已保证不外传,但后来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你先看看。”
楚云熙接过仔细一看,便猛的坐了起来,牙咬的咯吱作响,脸色神情变了数变。
长公主给她的是张烧的只剩一角的一小片信纸,纸上零星可辨的几个残字是:熙、身体、回京、接应,信上虽无印篆署名可认,但那纸上一笔一画都透着舍我其谁的风流霸气,正是华夫人的笔迹无疑。
长公主看楚云熙的神情变化,最后又变成面无表情,抿了抿嘴说:“太子虽然懦弱,但品行不坏,就算喜欢小唯,也绝不会卑劣的对小唯用强,事出蹊跷,而当时,就算本宫出言相求,也救不了人,小唯与京城有联系是事实,而且本宫连夜派人去查过。”
长公主说完停了,又一字一顿的看着楚云熙说:“楚云熙,我皇甫明月在你心中究竟算什么?你的身份我最后一个知,你的病情我也是最后才知,若不被发现,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对我说?什么至死方休,你个骗子!没解药你最多再活二年而已,骗子!”长公主说着,眼神恨恨的看着楚云熙,连‘我’都用出来了,指甲刺在掌心,满掌的鲜血,才神色冷静了下来,又开始说,似乎真的什么都不重要,也不想瞒了。
楚云熙低头不语,这些事她确实没主动对长公主说,但骗子?好吧,她是骗子,她玩文字游戏,她的至死方休就是指不到二年她就要死了,可没想到小唯还一直惦记着解药,她不信小唯是内奸,更可能的是小唯在为她的解药在和华夫人联络而已,想到这,她心情更低落自责,也许皇甫泽说的对,小唯是以死逼她离开这。
长公主看着楚云熙继续说:“林弃的飞鸽上不是情报,是本宫的降书。因为洪将军断后的兵力已折损过半,皇上看双方差距太大,便派使臣带诏愿割城让地去南诏国请援,本宫怕引虎驱狼,反被虎伤,就派人暗劫了使臣,准备率军向京而降。皇家争夺,无论输赢,毕竟还是姓皇甫,可惜此事外泄,被皇上知晓,所以小唯之事,也是震慑。只是请南诏出援兵的消息一旦传出,就算没有使臣前去,南诏也会乘机出兵而来,京中那位更会疑本宫诈降,到时解药……”长公主说到这语气有些涩意,看着仍低头不语的人,眼神幽深不明。
也许皇上更想用自已来震慑,楚云熙这么想着,也不在意自已的解药,她曾可以以失去自由来换,但她没有,如今小唯更是因这解药而受了份无妄之灾,从此改名换信,漂泊无定,可谁知道她来这时已抱了死的觉悟,楚云熙又问长公主:“为什么是林弃来传?”
“本来是想让史则写好传递的,林弃代替了他。”长公主说完看着楚云熙紧紧握拳的手,看了看她神情,想说些什么,没有说出口。
楚云熙过了好一会,似平复下来才说:“殿下的态度太突然了,我不信长公主真放手不争了?”
“大厦将倾独木难支,若投降能换你平安健康,本宫心甘情愿。”长公主说完感觉话语有些露骨,神情有些羞涩,但还是继续说道:“本宫如今已自身难保,能不能救你,也没多少把握,现在告诉你一切,只是想先问问你的选择,等拿到解药后,愿不愿意随本宫执手天涯?”
楚云熙听到‘执手天涯’,又看长公主神情诚挚的看着自已,心跳便乱了起来,这对她来说真的具有太大的诱惑,若真和长公主执手天涯,不理这些家国天下,红尘恩怨,一起逍遥山水那该是何等的姿意?楚云熙极力的镇定,让大脑冷静下来,不答反问说:“殿下的态度太突然了,我做了什么,让殿下另眼相待?而且降后太子结局会如何殿下应该知道。”
“本宫也不知道为什么偏对你一忍再忍,明明有成百上千种法子治你,到最后还是会心软去帮你。至于太子,也许真的没那帝王之命,本宫已请了旨,分开行动,太子和洪将军将会留此阻敌,皇上继续南行去行宫,等皇上一走,京城来消息若允了本宫的二个请求,大军便开始举兵去毫州投降,请求之一便是诏告天下,废太子皇甫承乾为黎民百姓。”长公主说到这神情低落,低低的似自语的说了句:“时也运也命也!”
“其实殿下是怕我反了!”楚云熙想了许久,还是觉得长公主那番话像是哄她的,她的心里有些乱,脑子里兴奋中还带着些不安。
长公主听了没说话,楚云熙便当她默认,谁知,过了一会,长公主突然说:“你不会!”
“那殿下以为小唯之事我就这么算了?”楚云熙一愣后冷笑说道。
“小唯还没死。”长公主神情淡定,却一针见血。
楚云熙一愣,也没问她如何知晓,又说:“那林弃呢?”
“史则不是已经安全走了。”长公主神情冷淡回道。
“所以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吗?”楚云熙说完掀被就要走。
长公主急忙伸手按着她身子,神情终于有些焦躁的说:“那你想怎样?”
楚云熙倔强不说话,只用力掀被要下床,长公主拦着她,二人言语争执,神色都不好,动作上便僵持了起来。其实有时候用语言表达爱情会显得苍白,但用来伤人却比刀剑还厉。





冷情驸马 第52章 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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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夭夭,灼灼其华。”楚云熙带着长公主在桃花林中漫步观花,看着林中桃花盛开,风过落红如雨,轻叹了一声。
身旁的长公主却无心桃花,似满腹心事,眉锁轻愁,拉住了楚云熙的手,最后一次询问:“你真的不愿意随本宫离开?”
自上次情不自禁以后,二人虽不至于如胶如漆,形影不离,但在一起时也会卿卿我我,缠绵难舍。二人尽量避免谈及如今处境,也不谈各自心中的选择,因为明白彼此心中所想,也懂得各自都不会妥协的坚持,二人之中若没一人来委曲求全,那么分离也是必然。
二人数着时日,等待着分离的时刻。她们之间爱的绝望,却并不热烈,没有生死相随矢之不渝,更像相扶相伴,细水长流。也许天下若没有动乱,她们爱的也不会这般坎坷,成亲一年多来,二人总是聚少离多,如今终于有了夫妻之情,分离却迫在眉睫。难道爱总是在没有准备的时候来临,而在准备好了的时候离去?
二人之间也许真的隔了千年差异,彼此成长环境不同,身份地位不同,教育思想迥异,可偏偏被互相吸引了,虽然二人都能预料到最后的结果,却还是抱着一种侥幸心理去赌一把。
这数日来,长公主千般温存,只想珍惜如今相处的分分秒秒。而楚云熙恨绕心间,固执不改,却也不再出口伤人。
到了三月中旬,兵将分派完成,由太子领着洪将军的四万援军和二万禁军调头迎敌齐王和李泰的边境军,而皇上领着一万禁军和四万多的藩镇军,带着朝中官员和三万多的各军退下的伤兵继续南行去往南行宫,今日午时便是分别之时。
“我不走。”楚云熙看着长公主坦然说道,眼中虽有歉意,但态度坚决。
“本宫明白你的选择,从前诸事,本宫不悔,从今分二地,各自保平安。”长公主说的大气,话语中带着决绝,认真的看着楚云熙,努力扬起抹如花笑颜,看着面前的人,一袭青衫华服,腰系玉带,脚踏锦鞋,头戴金冠,立于花间。龙章凤仪,玉面清颜,刻于心间,而后转身,含泪离去。一季菲芳终有尽,几人从此恨多情。楚云熙,此次决别,再见无期!
长公主离开了,一连数月再无消息,楚云熙也没多加打听,她暗中和李墨合作,又开始与秦丞相你来我往的□□,一面又忙着布置筹谋,拉党结派,拱固势力。而皇上依旧服食丹药,身体更加虚弱,皇权渐被架空。
至于李墨,他自太子分兵走后,便仗着兵权在手,对那些拖家带口的百官及富贾严刑拷打,逼夺无数钱粮,招兵买马,强拉壮丁,兵力迅速扩张至二十余万,而皇上不仅没责问其手段残酷,还封了他个大将军之位。
而武王皇甫泽则由楚云熙找李墨商量,分出三万步兵给了他,楚云熙又特意把湖州剩下的二万骑兵拔出交给皇甫泽统领,又把林业推荐给了皇甫泽做副将,皇甫泽便掌着五万大军,每日不知疲倦的练兵练阵,其他诸事一概不理。
建文十二年七月初六,大军到达行宫的第四日,太子那边八百加急传来消息,女帝令白少棠领二十万大军一路向南清剿余孽,太子和长公主被困落阳谷,洪将军战死,情况危在旦夕。
皇上派李墨和皇甫泽兵分二路,由李墨负责援救太子,又令皇甫泽去偷袭白少棠。当时得知消息的楚云熙心里便是一个咯噔。李墨重兵在握,野心十足,又怎么会为救太子而耗兵与李泰的边境军硬碰硬?至于皇甫泽,他与白少棠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表兄弟,纵然必须兵刃相见,皇甫泽也不会赴上全力。
若太子和长公主已和华夫人商量只是场演戏,然后投降还好,若不是,那太子和长公主就危险了。
楚云熙等了几日消息,果然李墨领军与对方小范围交锋几次,便守营地不再出击。皇甫泽更是行军拖延,偷袭被他拖成了明攻。
楚云熙苦等了数日,传回的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她终于坐不住,便向静心殿去寻皇上。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楚云熙表情平淡,恭敬行礼。
皇上靠坐在床上正被人服侍着喝药,见她来了也没理,喝了二只似是太过苦涩难以入口,皇上一皱眉,冷喝了声:“都是废物!”说完一挥手,药碗就被挥到楚云熙身前碎成无数锋利的瓷片,有些甚至飞溅到楚云熙衣服上,楚云熙静静的看了看那些污了玉石地板的药汁,仍旧跪着没动。
“何事?”皇上斜看了楚云熙一眼问道,又看了眼殿内跪了一地的人,烦躁的挥手让人都退了出去。
“臣恳请皇上下令允臣带兵去增援太子和长公主。”楚云熙言语诚恳说道。
“朕已派军去了,你退下吧。”皇上冷冷说完,闭上眼睛也不再看她。
“皇上,臣心中挂念长公主,恳请容臣亲自带兵前去。”楚云熙忍着心中的怒火,再次说道。
皇上闻言睁眼看她,冷笑不止,凌厉的目光对上楚云熙清亮的眼神,阴冷的说:“挂念?果然,乱臣逆子,沆瀣一气!”
“皇上此话何意?”楚云熙挺直着脊背,眼睛直直的看着皇上问道。
“你们的龌龊,当真以为朕不知?”皇上得意而阴狠的笑着说道。
楚云熙心中一冷,以为皇上知晓自已身份,再看空旷的殿内,似乎各处都藏着重重杀机。
皇上看楚云熙脸色苍白,更显得意,甚至癫狂的冷声说:“哼,真是朕的好儿女,真是朕的良臣忠将,竟然联合起来背叛于朕!太子懦弱朕早就该把他废了,不然岂会让这不孝子做乱!还有朕的那个好女儿,从来都不听朕的话!朕的仙/丹炼不成了,这些逆子竟还想夺朕江山,朕要杀光他们!杀光!!!”
“所以他们身陷囹圄,也是皇上的手段?”楚云熙心中发寒,虎毒不食子,他如今落的个众叛亲离,竟不思自过,反而越发凶狠残暴。
“哈哈……逆朕者亡!无兵无粮无援,再过几日,太子战薨的消息就会传回,不过你等不到那日了,但朕会恩赐将你们夫妻合葬的。”皇上说着一挥手,殿内墙上竟打开一道密室,六个手持长刀的黑衣人迅速而无声的出来,二个护住皇上,四个围着楚云熙,手上刀刃泛着幽蓝,一看便是淬过毒了。
楚云熙看着皇上,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她脸上神色依旧平静如水,缓缓才开口问道:“皇上能否让我当个明白鬼?”
“想问什么?”皇上靠在床上,目光阴冷的盯着楚云熙,心情似乎颇为愉悦,得意的笑问。
“楚家满门被屠,是不是你授意?还有,为什么让萧逸臣下毒害我?”楚云熙一字一句的问道。
“萧逸臣?那个废物,朕让他监视人都不会,让他下毒结果你到现在还没死,还留着何用,死便死了吧。至于楚家,真相?哈哈,楚云熙,你一定不想听真相的!”皇上眼神似怜悯的看着楚云熙哈哈大笑。
“都到如今这地步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知道的。”楚云熙也笑,拳却捏的咯吱响。
“也是,那朕就让你当个明白鬼,告诉你一切,真相,真相就是一切都是你枕边人所为!朕看着你竭尽全力的救皇后,看着你求娶杀父仇人为妻,朕就冷眼旁观的看着,想着等你们情深相许,再透露出来,一定精彩!”皇上说着,看着面无表情的楚云熙,笑的癫狂。
“可惜皇上没早点告诉我!”楚云熙苦笑说道,笑中凄冷至极。
“是啊,可惜了,朕以为一个楚家没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少了人帮朕寻丹药材料而已,可是后来你突然冒出来了,扰乱了朕的计划,秦家与太子,李家和那叛贼,朕本打算让他们能斗个生死出来,这二个女人却突然围着你转,反而不再明斗了。楚云熙,好本事!”皇上说到这,轻蔑的一笑,不知是在笑楚云熙还是长公主和华夫人。
“皇上是怎么威胁的萧逸臣?”楚云熙问道,心中另是一番思索,湖州楚家楚复是皇上的人,而六州的雍、嘉、靖三州是华夫人一派,那么幽、靖二州便是长公主一党了。长公主借刀杀人,手段惊天。那么长公主琼林宴上救她做什么?难道仅是为了不打乱计划?原来隐的最深的那个人竟然就是她身边的长公主,她一直不愿意去猜测的枕边人!
皇上看楚云熙脸色难看,扬起抹似怜悯似讽刺的笑,又接着说道:“自已的命和家族名声重要,还是你这并不熟悉的表弟重要?朕本想让萧逸臣下毒能让你慢慢的死,死的痛苦又不让人察觉,最好能让朕的女儿感受感受,看着她的至亲都离她而去却无能为力的感觉,就像她一个女子也敢来蚕食朕的江山一般。可你后来把六州搅的一团乱,朕只好让朕的好女儿来出手了,朕诸儿女之中,只有她手段最像朕,可是,女儿胳膊肘都是外拐的。她怕朕告诉你真相,竟暗违朕命,还勾结秦家小儿欲与朕相抗,朕还以为你有点男子气概,回京后会和秦家对上,来个二败俱伤,结果你被朕那皇妹看中了,四人竟然能相安无事,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楚云熙,你以为你很聪明?不过只是个卒子而已,而如今你是个弃子,朕的好女儿连叛逃也没带上你。”
楚云熙看着皇上,也勾唇笑了起来,轻轻的吐出了二字:“谢谢!”说完乘皇上愣神之时,忽然一个手中一扬,一阵刺鼻白雾升起,中间夹杂着二枚银针直冲皇上而去,而她并没有乘乱就地滚出了包围圈,反而直朝皇上冲了过去,以万夫莫挡不惧生死之势夺了那挡路的刀,也不管划伤的手臂,刀直接就贴到了皇上脖子动脉上,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瞬息之间。
“别动!”楚云熙低喝,刀更近了二分,把皇上惊怒出口的‘废物’的‘物’都给吓了回去。
“放下刀!退后!”楚云熙一扬眉,眼神冰冷如刀,看着那剩下的五人。
那五人俱对视一眼,看着被刀架着脖子的皇上,都变了脸色,慢慢放下手中的刀。楚云熙盯着那五人刀离手,刚后退几步,她便双针并扎,没入了皇上的颈部后,就朝五人冲了上去,一阵刀光舞过,那几人几声惨叫,地上就多了几具尸体。
楚云熙紧握着滴血的刀,手臂上黑血流淌,快速失血让她一下坐到了地上,身上衣衫染红,空气中血腥刺鼻。她愣愣的看着玉石地上的尸体,鲜血还在流淌,染红了地板。她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上,四周寂静一片,突然就想起萧逸臣死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慌乱无措的坐着,便突然以刀撑地呕吐了起来,呕出大口的鲜血,鲜红夺目,她忍着泪,想着长公主这次会不会又突然出现,看到如今的她后,再把她关进那黑暗狭窄的石室之中。不过现在,她真的希望长公主能出现在自已面前。




冷情驸马 第53章 噩耗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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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连句遗言都没来及留便死了,楚云熙看着空旷大殿,给自已止血包扎,也许是那太极丹毒性太霸道,这刀淬的毒没它厉害,所以只是失血过多,她头晕眼花却仍要去想现在该怎么办?虽然有把握能够安然逃走,但楚云熙是压根没想过要逃!行宫内诸皇子尚小,难以驾驭服众,有点本事的王爷将军都被皇上派出去了,而太子长公主正在危及关头,皇上驾崩消息现在传出去,还不知有多少人起多少心思,这南方又会乱成什么样!她要想出个办法来控制当下局势才行!可她现在势微力薄,还拖着病弱之躯,要怎么做才能迅速派兵去救人?又要用什么方法掩盖皇上驾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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