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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为将军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月画心
顾倾心径自笑得满足而甜蜜,她从来不知道许呆子竟然也有会说甜言蜜语的那一天,也不知道,真正的甜言蜜语是真的这么地甜蜜。
以前她确定过,许木头肯定对她有意,但是不管是前世今生,她确定的事情,从来没有得到许呆子的亲口证实过,这一次,若不是因为喝醉了,怕是她也听不到。
她无比庆幸今晚突发奇想地过来看许呆子,不然怎么会知道,原来从呆子的口中,也能吐出这样令人心醉的话语呢?
许木也径自在继续喃喃,抱得紧紧死活都不放手,话语虽然不够清晰,如此亲密的距离,自然也被顾倾心听在了耳朵里。
“小星星,我每天都好想看到你,每天都好想。”
“小星星,你是不是都不记得我了?”说道这里的时候,许木的眉头紧皱,声音带着无比的伤心和失落,甚至是带着哭腔。
“小星星,要是我能够每天看到你就好了。”
“小星星,如果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就好了,我一定会好好地保护你,守护你一辈子,让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小星星,怎么办?我根本没有办法忘记你,对不起,我办不到,阻止不了我想你,每天都在想,可是又不能想……”
时光静悄悄的,月光也静悄悄的,宁静的院子里,宁静的月光里,一个人慢慢地轻语呢喃,一个安安静静地听着。
过了一会儿,那轻语呢喃不见了,越来越细,越来越细,顾倾心想,可能许呆子要睡着了,可是如果睡着了,身上的重量不是应该加重的吗?而现在,并没有。
刚刚这样想,顾倾心突然感觉脖颈一颤,然后浑身都不能动弹了。
他,他做了什么?
顾倾心此刻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脖颈之间传过来的温热的滑腻的触感,那喷出来的热气一直打到了头发尖儿上,她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浑身都有瞬间的紧绷。
可是到底,还是没将人推开。
明明她可以的,对付一个喝醉酒的人,她还有武功在身,这点还是能够做到的,可是,她的双手依旧拢在身上那人的腰上。
僵硬不过是一瞬,顾倾心由刚开始的不适应慢慢地缓和起来,只是,脖子上那温热的气息和触感,她几乎是逃也似得偏过头去,努力不让许木碰到。
她,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她很慌乱,却又仿佛隐隐约约中带着一种吸引力,引导着她前去探索,而且这是许呆子,她其实并不讨厌,只是开始的不适应。
“小星星,”许木不满了,睁开有些迷蒙的眼睛,虽然迷茫却带着坚定和执着,将脑袋从顾倾心的肩膀抬起来,突然松开了箍住身上人腰上的手,转而双手捧住了她的脸。
“我知道是你,一定是你,只有我的小星星才是这样的样子,这样的气息。”许木颇有些“正色”道,义正言辞仿佛非要争辩个输赢的学生,下一秒,他就笑开了,嘴边咧开了很大很大的弧度。
顾倾心从来就不知道,她会有这么一天,看到许呆子带着醉意的笑容迷失了自己的心神,让她的目光停留住,再也无法动弹,思绪也无法动弹,就这么呆呆地,全副身心都在许木的脸上。
下一个瞬间,顾倾心还没从刚才那个笑容中回过神来,唇上就被贴上了温热的另一瓣。
带着酒气的味道直冲入鼻,燥热的气息在脸上游.走,敏.感而又专注的心神,此刻已经顾不上思考任何其他的问题。
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脸上和chun上,轻轻的试探,一下,再一下,低低的呼吸,小心翼翼的碰触,从chun瓣上,无比温柔的,无比怜惜的。
顾倾心只觉得自己好像也被传染上了满身满心的醉意,那酒气,好像一被闻上自己也能被感染,也就喝醉了,醒不了了,然后只能被动而又主动地给予回应。
气息交织在一起,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颤颤巍巍,纠纠葛葛,仿佛是两缕丝线,一旦缠绕在了一起就相互依偎,再也无法分开。
春风化雨一般的滋润之下,润物细无声。
醉了,梦了;梦了,醉了。
“布谷,布谷……”
外面传来了两声鸟叫声,正是这两声细小的声音,总算是将没有喝醉人自醉的顾倾心的神智给拉回来一点儿,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之后便是一阵懊恼。
她,她怎么就,就和许木头,为何就这样了!她完全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





重生之再为将军妻 第二百四十五章 惊疑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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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惊疑是梦
许木很不满意顾倾心的不专心,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竟然负气地轻轻咬了一下,这一下,一丝轻微的痛意闪过,倒是彻底地让顾倾心的眼底变得清明。
微微拉开距离,一边引导一边半拉半拽地将许木引到靠近床边的位置。
终于到了床边,脚步被阻挡住了,顾倾心还没想好该怎么做,没有耐心的许木已经将人压倒在了床上。
然后继续粘上来,如同小狗一样在她脸上这里亲亲,哪里亲亲,好像在找刚才最好的地方。
顾倾心哭笑不得,这次可是纵容不得,时间估计也不晚了,她还得回宫去,为了避免自己沉迷,她拼命地躲闪着醉意的许木亲过来的倾向,最后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伸手一点,就点上了许木身上的睡穴。
艰难地从被压着的地方爬出来,回头再将许木身体扶好,安稳地放在了床上枕好,拉上了被子。
最后,顾倾心看着床上的人睡得香甜,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禁失笑,都说酒后吐真情,若是换做是正常清醒状态下的许木,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估计也不敢对她堂堂的公主殿下做出这样的举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不过,那种感觉,好似也不讨厌,也许,只因为对象是许呆子吧。
想到这里的时候,顾倾心只感觉自己脸上发烫,伸手一摸,不用想就知道肯定已经满脸通红了。
努力地不让自己往这方面想,终于平静了下来,脸上温度下降,看着床上躺着的人,顾倾心不由自主地坐在了床边,伸出秀丽的青葱白玉手指,轻柔地放在了许木的脸上。
相比于白净国人略黑的皮肤上,五官分明而深邃,轮廓深刻,眉毛浓密而深挺,闭着的眼睛上,没有那中平日里的木讷,倒是多了一份平静和特别的安详可爱。
最后,顾倾心收回手,俯身在许木嘴角上落下一吻,“呆木头,现在还不行,知道不?”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顾倾心却笑得灿烂,再次多看了许木几眼,回身将窗户给关好,带上门,犹如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离开。
虽然来去匆匆,可是有些东西,犹如发酵的粮食,已经到了时候,可以闻出了酒香,酿就的东西怎么都遮盖不住,只会随时随地飘散出来。
一回到倾心殿,明亮的灯光显示着还是有人等着她。
心中不禁又是一暖。
“主子,您回来了?外面冷不?”相思一直都是看着门口,一见自家主子回来就上前给顾倾心在肩膀上搭着外衣。
“恩,回来了。”
木芳这时候眼尖地看到了顾倾心的手上还拿着东西,白净的手掌上露出来一段红色的流苏绳子,上面还缀着璎珞。
“主子,您刚才不是说出去要送东西的吗?怎么如今还在您手上?”
经过木芳一提醒,相思也看到了,同样疑惑,那红色丝带做成的是什么东西她怎么会不知道是什么?白天的时候,主子说要做一个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她当时就想到了许将军,距离许将军出征就只剩下明天一天了,主子肯定是想要送给许将军东西,后来经过一商量,最后决定是用送一个锦绣同心结样式的璎珞剑缀。正因为这个,主子可是花了一下午的时候都在鼓捣这个小东西了,亲自动手做了好多个,最后才挑选出来了最好最满意的一个,晚上说要送出去,结果出门了这么久,到现在才回来,天知道,她多么担心啊!这才站在门口等着。
顾倾心抬起自己的手,手掌摊开,怎么她竟然忘记了这回事?
一想到自己竟然将本来要去做的正事儿都给忘记得一干二净,要送的东西又原原本本地拿在手上带回来了,顾倾心忍不住会心一笑,竟然一点儿也不懊恼,反而带着愉悦而甜蜜的笑容。
既然今晚忘记了,等他出征的时候去送也是一样的。
相思和木芳两个人先是看着自家主子懊恼的脸变成了会心一笑,最后双颊也染上了红色,脑海里也不知道闪过了什么画面,偷偷地跟对方对视一笑,看到对方眼睛里都是了然的笑意,更加是弯了唇角。
看来这次,主子怕是真的认定了许将军,不过也好,主子想要做的她们都支持,一直忠心不二地追随就是!
——
一睁开眼睛看到跟平常没有任何区别的帐顶的时候,明明是每天自己休息的地方,许木却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额头上因为醉意而产生的头疼让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额头,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一眼看到了地上的一双靴子。
他总算是看出了一些不对来了,他自己每天晚上入睡的时候都是习惯性地将鞋子摆成朝外的整齐姿势,这也是军队中养成的习惯,时刻准备着出门迎战。
可是今天,许木盯着地上的那双鞋子发呆,位置摆放跟自己的习惯不符合不说,方向也是错了的。
难道是铁伯?
可是不对呀,铁伯是知道自己的习惯的,就算是他撞见了也会摆放得跟自己平时一模一样。
不对!许木一拍自己脑袋,总感觉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才对!
目光在房间中慢慢逡巡的时候,桌子上面的酒瓶子吸引住了他的注意。
哦,他终于想起来了,昨晚上,他本来是应该在做出征准备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小公主,然后又想到了自己答应无影老人的那个条件,要迎娶他的徒弟为妻,然后越是想着,越是失落难过,最后就变成了喝酒。
如今将军府里有自己的酒窖,不需要跟以前一样亲自出去买酒,所以他很容易就叫来了下人搬来了好多瓶子的酒,还不让告诉铁伯,正一个人借酒浇愁排解愁绪呢,后来发生了什么来着?
哦,对了,好像是他看见小星星来找他了,不对,不是看见,是梦见才对!
好像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情来的,许木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后来发生的事情他却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梦中的小星星被他抱在怀里,那种感觉,充实而满足,好像是拥有了全世界,就算是到现在,梦醒了,他都能回忆出来那种充实的满足和幸福来,指尖上,似乎都残留着淡淡的芳香和温度。
“阿木!”
一声呼唤打断了许木继续回想的思绪,眼看着马上就要有线索了的绳子就这么被拦腰折断,断了所有的联系。
“铁伯,我在。”
许木赶紧去开门,手还没按到门栓,就被铁伯推门而进入。
他不免又是一愣,昨晚他连门都忘记关了吗?若是在军中,这样没有防备和警惕可是最大的忌讳。喝酒误事,果然是喝酒误事,以后一定要少喝酒才是,还好是在将军府中,若是在军中,他不知道该有多大的责任。
“何事?铁伯。”
许木朝着外面走,顺手关上了门,其实这个动作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关门,似乎是不想让别人进去,似乎是想要留住什么一样。
“哦,是这样的,明天不是要出征了吗?邓将军来找你了,说要跟你商量一下出征的事情,顺便在出征之前,好好喝上一顿京城的酒。”铁伯道。
“恩,那我马上就出去了。铁伯,午饭和晚饭不用管我了,可能会在邓大哥家里。”
许木很快地出了门,一直到出了将军府,他都感觉好像酒都没有醒来一样,残留着的醉意宛如大雁在空中留下的痕迹,想抓抓不住,想要握住,也握不到,可正是因为这样,才更加地让人留恋着。
许木伸出自己宽大的手掌来,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温度,然后他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手掌,五指合拢,握成了拳头。
这一次出征,他也不知道需要多久,行军打仗,变化无常,没有确定的日期,也许一个月,两个月,也许,一年,两年,三年,甚至更多。
到时候,他再次回到京城,不知道能否再次见到她?也不知道到时候,她身板是否已经有了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或者,他很早回来了,可是,承诺还在,他们之间的交集也仅限于此了。
胸腔里跳动着的心蓦然一痛,许木慢慢地转身,装作麻木地跨出了自己的脚步。
——
要说喝酒的话,如今的京城一品楼那是久负盛名,几乎是囊括了最好名声的酒楼,据说,最近一段时间,它最新推出来的贵宾制度,还有什么会员卡,会员优惠制度、还有消费多少可以透支的,还有就是为了避免每次麻烦给钱找钱,可以提前存一大笔钱在会员卡里,然后每次消费多少就从里面划去多少,长期的贵宾客户若是钱少了或者没带,还可以透支,也就是暂时赊欠一点儿。




重生之再为将军妻 第二百四十六章 从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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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从前故人
这些新推出来的点子吸引了不少的京城人士,特别是有权有钱有势的人,加上本来一品楼就是有强大的后台在支撑,这下子自然是一跃成为了京城名声最好的酒楼,没有任何一家竞争对手可以与之比肩。
有背景、有方法、有实力,其他的商家就是想要眼红,也没有那个实力与之抗衡,只能望其脊背而望洋兴叹了。
邓志祥不仅仅邀请了许木,还连带着明天一起出征的武将,邓志祥因为向来豪爽大方,又比较能跟人打好关系,所以在武将当中是呼声非常高的,因为年纪和资历也还是挺受人尊重的。可以说,邓志祥在军事实力和武功上不如许木,但是在为人处世交友上面,却是要比许木更加受人欢迎。
好巧不巧的是,邓志祥给约定好的喝酒的地方就是一品楼。
许木虽然没怎么关注这方面的事情,但是也听到过很多人议论一品楼,也就没多想,跟着过来。
只是,在进门之后见到了一个曾经打过交道的人的时候,着实有点出乎他的预料。
只见那个站在柜台上一脸灿烂笑容地跟客人交流的女子,可不就是之前他见过的,落魄的白凡?
“许兄弟,你在看什么?”
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宫传过来,许木转过头来,“没什么,不过是一个从前认识的人罢了。”
“哦。”邓志祥也没去多问,吆喝着许木跟其他两个人一起到楼上定好的房间上去。
从门口处到楼梯的距离,一身干练服装,头发束起来的白凡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从柜台上走过来,刚好迎面撞上了正要上楼的许木。
白凡抬起头来,明显一愣。
没想到这次在这里看到了许木,如果不是这次偶然,她都快要忙得忘记了曾经的日子,也忘记了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在她落魄的时候救过她,给予她希望之后却又完全不领情,又让她失落失望。
不过也是,她刚开始来到这片异世,的确每种事情都是太过于想当然了,如今,自己的性命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生存的活计也掌握在别人手里,还经历了白府里面的变故,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果然还是当初自己太天真。
许木心中一阵懊恼,被看到了真不好,他是觉得能避免就避免,依据以前这个姑娘的牛皮糖性质,他今天可能有点麻烦了。
“哦,原来是许将军,好久不见。”
愣然也不过是一瞬,白凡拿出来对待客人的职业微笑,轻轻地说了一句,这个人,曾经是她想要依仗也是想要利用的,曾经的不自量力的想法现在想来,还真是幼稚至极。
“恩。”许木面无表情,淡淡地回应了一句,几乎让人听不到,然后侧过身体,踏上了楼梯,前面的邓志祥已经拉开了几步的距离,他得跟上。
望着楼梯上面的坚毅笔直的背影,白凡眼里闪过一丝怅然,罢了,人啊,越是妄想越是得不到,还是安分守己再说。
脚下的步伐也开启了,该走的地方还是要走。
一个往上,一个往右,从此以后该是各不相干。
——
“公子,您找我?”
不过是一会儿,白凡就被小厮叫到了楼上,司徒景专属的房间里。
窗口半敞着,司徒景负手而立,看着窗外的风景,拿背影正对着白凡。
“关门。”
“是。”白凡顺手关上了门,如今的她,分明就跟店里面其他对东家恭恭敬敬的人一模一样,哪里还有当初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人可以有棱角,但是总也会被现实给磨平的。
白凡恭敬地弯腰,等待着司徒景发话。
口中闪过一丝苦涩,距离上次她意气风发地跟司徒景做交易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多,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当初司徒景收下了她的方法还不告诉她消息她还义愤填膺,无奈地在一品楼帮忙打理生意,可是才过两天,白府里面就发生了大事情。
她这副身体的娘亲,也就是那个卑微的姨娘被人打成重伤,奄奄一息,那个曾经在她落魄的时候送饭给她,被她利用过的可怜女人丝毫没有怪罪于她,反而拿出了最后一只值钱的钗子,一直被护在怀里沾染了鲜血的唯一宝贵的东西,留给她这个女儿。
听说是被抓到了偷窃大夫人的首饰,要被杖毙,可是那样一个柔弱可怜懦弱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干?不用说也知道是碍到了别人的眼睛,她眼睁睁地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在她眼前逝去,还得不到任何的补偿,在别人看来不过都是蝼蚁的性命,跟杀死一条狗没有什么区别。
那是第一次,她真正地感受到了生命的逝去,从有体温的生命,最后变得慢慢地失去了温度,还不会有任何人来管,任何人也都帮不了。
她只看到了封建社会可以大展宏图,却忘记了,封建社会草菅人命,人命犹如草芥,步步都是危机,一个没走好,就要成为异世的亡魂了。生命都没有了,还有什么机会大展宏图呢?
第一次接触这样可怕的事情,在她面前发生的,她完全就被吓傻了。
之后,白府的大夫人又带着一大群人过来,这个身体的姨娘死了,还是戴罪之身死的,所以她这个便宜女儿也变成了贱奴一般的身份,大夫人说,要将她给发卖了!
发卖意味着什么?她不是很清楚都知道,要么就是给富人家签死契,要么就是被卖到了青,楼窑,子,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任何一种都不想要!
那一刻,她无比地恐惧,仿佛受惊了的小鸟,再也展不开翅膀,再也飞不起来了。
这个社会的可怕远远超过了她的认知,她不要呆在这里了,她好想回到现代里,至少,不会轻易有买卖人口,至少,性命无忧,有法律,有公道。
可是没有人会管她的死活!
所以,当司徒景再次伸出橄榄枝的时候,她不顾一切地抓住了。
五年,为一品楼卖命五年,保她衣食无忧,五年之后恢复自由身!前提是,保证一品楼盈利超过五倍,不然延续到十年。
唯一的救命稻草,不管怎么样,比上发卖的结果已经好多了,她来不及思考,紧紧地抓住,只能紧紧地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
把她从白府的手里救出来,契约签订之后,当她用拇指按下那一个指印的时候,白凡没有哪一刻比那时候还要明白:从此以后,她也成为了奴仆一样的劳动力!
她白凡再也没有资格跟司徒景讲条件了,他要捏死她,简直就是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白凡已经没时间想太多,因为此时司徒景又开口了,“听说,你以前认识许将军,他救过你一次?”
明明是很平静的声音,白凡听在耳朵里却是觉得宛如冰冷的毒蛇在耳边呼啸着吐露着信子,威胁质问警告什么都有。
权势名利,白凡如今战战兢兢,再不敢轻易踏出一步。
“那是以前,白凡当时太蠢太天真,不自量力,如今只有感激,绝对不敢高攀。”小心翼翼地开口,尽量把自己放的很低很低。
“恩,识趣就好。你只要记得,许将军是你沾染不得的人物就是了,其他的,你不用管,以后,不可再有任何出格的想法。”司徒景目光从窗外撤回,平静无波地转移到了白凡的身上。
“我一定会谨记公子的吩咐。”
白凡打开门退出去之后,司徒景一个人斜靠在窗边,慵懒而随意,完全摆脱了刚才那深不可测的模样,对上和对下,都有不同的姿态,而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随意所欲地放松便是。
渐渐地,他嘴角勾起一个狐狸一般狡猾的笑容来,这个白凡,别的不说,鬼点子还是很有用的,当初若不是看到了她身上潜藏着的商机和利润,他还真变成大善人了,真是可笑!如果按照那白凡现在的手段不变,五年后他绝对可以赚得盆满钵溢。钱才是他最想要的东西啊!
出征之日,大军在点将台集结,许木作为职位最高的将军,那就是三军之首,肩负着鼓舞士气的重大责任,一番震撼人心的豪言壮语之后,密密麻麻的大军仿佛若倾巢而出蚂蚁一样,浩浩荡荡地朝着目的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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