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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鬼传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六道
她是风国女帝,坐拥整个国家,是至高无上的皇帝,而她身边,还有上官秀这样的男子相伴,可以说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她都拥有了。
连幻烟自己都没觉,她的目光在渐渐变得凌厉。
上官秀很敏感,即便他的目光没往幻烟那边看,但还是感觉到了异样,有一股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转头,顺势看了过去,刚好与幻烟投过来的火热目光对了个正着。
幻烟身子一震,立刻回过神来,眼中的凌厉消失,脸上露出优雅又迷人的笑容,向上官秀含羞带怯的微微颔。就算在姿色上比不过唐凌,她也不希望自己输给唐凌太多。
看着她流露出无限春光的杏核眼,上官秀微微蹙眉,双眸渐渐变得深邃,隐晦不明。
幻烟有察觉到上官秀眼神的变化,立刻垂下头,不再与他对视。与那么一瞬间,她甚至都从上官秀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杀意。
上官秀和幻烟的互动很隐秘,大殿里的众人,除了特意留心观察的蔡霄外,谁都没有现端倪。
蔡霄心中暗笑,这应该是他印象中的第一次,上官秀坐在陛下身边时,还与其他的女子眉来眼去,看来,幻烟在他心中的分量,果然不同寻常。
这时候,蔡霄又开始在心里暗暗谋算了。
唐凌拿起桌上的酒杯,向在场众人朗声说道:“诸位,为了大风的一统天下,干一杯。”
“敬陛下!敬殿下!”人们纷纷向唐凌和上官秀双手举杯,异口同声道,而后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干了杯中的美酒,唐凌慢慢放下杯子,又看向君胜天,问道:“君先生对君胜南被降职一事,可是心存不满?”
没想到唐凌就这么直言不讳的问起此事,大殿里立刻变得鸦雀无声,人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君胜天身上。
君胜天不动声色地躬身说道:“草民不敢!”ql11
“可是君先生却敢与朝廷针锋相对。”
“陛下何出此言?”君胜天故作惊讶道。
“君先生可是在质问朕?”唐凌俊美无双的小脸,露出不怒而威之色。
君胜天连忙躬身说道:“草民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态度装着卑躬屈膝,但暗中却干着胆大妄为、无法无天之事,这样的人,最令朕感到厌恶。”唐凌冷冰冰地说道。
一时间,整个大殿的空气都像是要凝固住了,很多人的脑门也渗出一层虚汗,虚汗汇聚成汗珠子,顺着脸颊滴淌下来。
坐于君胜天身后的那两名小厮,不约而同地把手摸向腰间,君胜天即便没有回头查看,也能知道手下人现在的反应。
他一只手垂落下来,不留痕迹地向背后摇了摇手指,示意两人不要轻举妄动,现在所有的人目光都在他们身上,这时候动手,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
他猛然站起身形,离开铺垫,向唐凌屈膝跪地,说道:“草民该死,请陛下恕罪。”
唐凌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跪地叩的君胜天身上,一字一顿道:“你的确该死,不要把朕的仁慈,当成朕的软弱好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君先生也应该牢牢记住这句话。”
“草民谨记陛下教诲。”
对于君胜天现在的态度,唐凌似乎还算满意,她点了点头,说道:“君先生起来吧,朕能容忍君先生犯一次错,决不会容忍君先生再犯第二次错,好好想想朕的话。”
“谢陛下!”君胜天再次叩,而后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坐回到铺垫上。唐凌目光一转,看向与会的众人,咯咯地笑道:“诸位都不必拘谨,朕已经说过了,就把这次的宴会当成一场家宴,都可以随意一些嘛。”
唐凌变脸如翻书,风国大臣们早已习以为常,不过各世家的族长们都是如坐针毡,汗如雨下。
女帝表面上训斥的是君胜天,实际上,训斥的又何尝不是他们?在暗中与朝廷作对这件事上,他们可都是站在君家那一边的,也给予君家不小的帮助。
在唐凌的示意下,宫女们鱼贯走入大殿,端送上来一道道的菜肴。等酒菜都上齐了,有乐师和舞姬入殿,奏乐献舞。
舞姬都是在天京当地找来的,她们跳的也都是宁南的舞蹈,唐凌和上官秀都看得兴致勃勃。
恰在这时,一名女官从殿外走进来,顺着墙根,一直走到上官秀的座椅旁,躬着身子,低声说道:“殿下,赵晨赵先生在殿外求见。”
闻言,上官秀蹙了蹙眉,小声问道:“何事?”
女官递过来一张纸条。上官秀不动声色地接过来,展开一看,眉头立刻皱成了个疙瘩。
旁边的唐凌注意到他的异样,带着询问看向他。上官秀把纸条递给了唐凌,后者看罢,不仅眉头皱起,脸色也沉了下来。
纸条上只写了四个字:钱进遇刺。
上官秀对唐凌道:“我出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唐凌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腕,面色凝重地微微摇头。
上官秀一笑,说道:“放心,我心中有数。”
钱进可不是无关紧要的人,虽无官职,但在修罗堂中,他可以算是财政大臣了,掌管着修罗堂的钱袋子,而且钱进本身就是个很谨慎的人,每次出行,身边都带着众多的随从,他能遇刺,说明刺客绝不简单。





风鬼传说 第1362章 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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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2章 遇袭
上官秀的突然离席,让大殿内的众人都很意外,但也无人敢多问。上官秀走出大殿,等在外面的赵晨立刻迎上前来,急声说道:“秀哥!”
“阿进怎么样了?”上官秀沉声问道。
“钱先生被刺客所伤,现已回到分堂口,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应该没有?”上官秀扬起眉毛。
赵晨吞了口唾沫,正色说道:“如果钱先生伤势严重的话,下面的兄弟肯定会第一时间传来消息,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应该是……应该是伤势不重。”
钱进的伤势如何,关系重大,这事也是能靠猜的?他回头看眼祥和殿,只略作沉吟,扬头说道:“走,去分堂看看。”
“秀哥现在离场,恐怕不太合适吧?”赵晨有些担忧地问道。
上官秀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道:“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剩下的,就只是走个过场而已。”稍顿,他话锋一转,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晨说道:“钱先生在天京分号办公的时候,被刺客偷袭,具体的情况,还得等钱先生醒了之后才能弄清楚。”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刺客竟然能混入分号,出手伤人,分号的管理未免也太松懈了,又让我如何能放心把银子存放在分号当中。”上官秀面沉似水地说道。
赵晨躬了躬身,没敢往下接话。天京分号里混入刺客,而且还让刺客成功抓住出手偷袭的机会,虽说责任不全在暗旗身上,但暗旗也确实要负有侦查不利之责。
祥和殿内。看到上官秀步履匆匆的离场,君胜天不动声色,只偷眼向对面的唐明珠看了看。后者这时也正好向他看过来,嘴角微微勾起,露出的笑容别有深意。
旁人或许看不懂她脸上的笑容是何意,但君胜天能看得明白。
他一只手端着酒杯,慢慢地喝着酒水,另只手悄悄放到桌案下。表面上看他是在自斟自饮,而实际上,他在不动声色的向背后勾动着手指。
这是他示意手下人准备动手的暗号。
坐于君胜天背后的两名小厮看到他的示意后,双双抬起手来,各从腰带中扣出一颗丹药。两人把丹药握在手中,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快速将丹药吞进肚子里。
随着丹药下肚,分散在体内的灵气立刻开始凝聚,他二人低垂着头,眼睛微微眯缝着,但遮挡不住他二人眼中逐渐浮现出来的精光。
靠着聚灵丹恢复灵气之后,两人的手不约而同地伸入衣襟之内。
在他二人的衣襟下,各藏着一把三筒的灵火枪。不足十米的距离,两把三筒灵火枪突然发难,神仙都难躲,何况是唐凌?
即便还没有动手,他二人心中已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做到一击毙命。
等三曲歌舞结束,唐凌挥了挥手,大殿内的舞姬纷纷退了出去。
蔡霄满脸堆笑地说道:“陛下,这些舞姬都是微臣从天京城内精挑细选来了,不知陛下是否满意。”
唐凌笑了,说道:“与风地的舞蹈相比,宁南的舞蹈更加柔美,朕希望,宁南的人也能像宁南的舞蹈一样柔顺。”
说着话,她又别有深意地看向另一边的君胜天,问道:“君先生,你说呢?”
君胜天下意识地回道:“陛下所言极是。”
唐凌慢悠悠地说道:“风人与宁南人,同宗同种,本就是一家人,现在天下一统,两地百姓再不用兵戈相向,手足相残,这本是一件喜事,但若有人从中作梗,非要暗助长孙氏死灰复燃,朕绝不会姑息,必严惩不贷,你们可都有听明白?”
“草民明白!”各世家的族长纷纷躬身应道。
唐凌一笑,继续说道:“只要诸位肯做大风的子民,肯为朝廷效力,肯一心向着朝廷,朕对你们,也会一视同仁,可若是有人表面顺从,背地里蝇营狗苟,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君先生,你说呢?”
一再被唐凌点到名字,君胜天暗暗咬牙,他感觉不到唐凌对自己有丝毫的善意,只感觉到唐凌对自己浓重的敌意。
他放于桌案下的双拳已握得紧紧的,可表面上他还是一副毕恭毕敬的姿态。他欠身应道:“陛下所言极是,草民铭记于心。”
唐凌微微眯缝起眼睛,但遮挡不住其中闪现出来的精光,她凝视君胜天好一会,才把目光收回来,慢慢拿起酒杯,摇晃着杯中的酒水,幽幽说道:“人贵有自知之明,量力而行,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就算有天大的皇恩加身,也保不住他的项上人头。”
她的话,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另有所指。
君胜天脸色微变,心也随之缩紧,难道唐凌对己方的行动有所察觉?不可能!唐凌不可能察觉到己方的密谋,上官秀也肯定是算准了万无一失,才在这个时候离开避嫌的。
他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这个时候,必须得能沉得住气。
且说上官秀,他与赵晨、肖绝、吴雨霏一行人去到修罗堂在天京的分堂。
分堂口距离皇宫很近,即便是步行,也用不上一刻钟,骑马的话,几分钟就到。
天京分堂的分堂主是燕回。燕回本是贞郡分堂的分堂主,他是被上官秀临时抽调到天京的,负责在天京以及整个宁南地区组建分堂。
见上官秀到了分堂,燕回颇感意外,急忙迎上前去,拱手施礼,说道:“秀哥!”
上官秀看了他一眼,问道:“钱进现在在哪?”
“在后院……”
“前面领路。”
“是!”燕回答应一声,带着上官秀一行人去到后院。
本来他还想问问皇宫的宴会这么快就结束了吗,不过见上官秀脸色阴沉,他未敢开口多问。在后院的一座别院,上官秀见到正躺在床上的钱进。
钱进遇刺,伤势不重,后脑勺被人打了一闷棍,现在伤口已经做了包扎,头上缠着厚厚一圈的绷带,只不过人还处于昏睡当中,一直没有醒来。
上官秀走到床榻旁,低头仔细打量了一番钱进,然后侧头问道:“大夫何在?”
“殿下,小人在!”一名上了年岁的老大夫走上前来,躬身施礼。
“钱进的伤势如何?”
“回禀殿下,并无大碍。”
“是被何物所伤?”
“这……是后脑被钝器砸伤。”
上官秀闻言,眼眸闪了闪。刺客已经抓住出手的机会,但只是用钝器砸伤了钱进,却没有用利器取他的性命,这事倒是挺诡异的。他问道:“刺客是何人?可有调查清楚?”
“是……是……”
“究竟是谁?”燕回的吞吞吐吐,让上官秀面露不悦之色。
燕回吞了口唾沫,感觉秀哥今日冷冰冰的,不像平日里那么容易亲近。他低咳一声,说道:“钱先生遇袭时,在场的还有分堂的一名小头目,名叫安文。”
“安文现在何处?”
“失踪了。”
“失踪了?”
“据分号里的人说,安文是奉命到分号里提银子,钱先生提出要看字据,安文说事关重大,提议去密室,钱先生便带他进了密室,过了时间不长,安文便从密室里出来,急匆匆的走了,分号里的人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钱先生出来,便进入密室里查看,发现钱先生满头都是血,晕倒在密室当中。”燕回把他了解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上官秀讲述一遍。
“密室里只有阿进和安文两个人?”“是的,秀哥。”
上官秀凝视着燕回,冷声问道:“你有派安文去分号提银子?”
燕回急忙摇头说道:“属下从未派过安文去提银子。凡涉及到钱财,且数额又较大的,属下都会亲力亲为,绝不会草草的派一名兄弟去办理。”
上官秀说道:“如此来说,就是安文拿着假冒的字据去分号提银子,结果被阿进看出了端倪,安文情急之下,打晕了阿进,畏罪潜逃。”
“就目前的调查来看,是这样的。”
上官秀问道:“安文是你的人?”
“是……是的,秀哥。”燕回垂首说道。
“识人不明,用人不当,该受什么样的惩处,自己去领罚。”上官秀说道:“立刻去查!务必要把安文擒下,查出他还有无同党。这么大的事,若无同党,只他自己一人的话,只怕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属下明白,属下已经派人去追查安文的下落了。”
“如果你没有把握你的手下人一定能把安文擒拿,那么,你就亲自去做。”上官秀面无表情地说道。“修罗堂本来是最能让我放心的地方,结果,现在也是漏洞百出,令我失望。”
燕回脸色涨红,都快滴出血来,他躬身说道:“秀哥,属下这就去查。”
上官秀没有再看他,目光落在赵晨身上,问道:“目前,分号里有多少银子?”
“差不多有两百万多两。”
“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
四通银号的事,都是钱进在管,然后直接向上官秀汇报的,连上官秀都不知道四通银号里为何会存有这么多的银子,赵晨就更不清楚了。他琢磨了片刻,说道:“殿下在天京的威望甚高,使得四通银号在天京也被广为人知,属下听说,自从分号在天京开设之后,生意一直都很好,许多世家都把银子存放进来,想来,这么做也是为了讨好殿下吧。”
上官秀哦了一声,未在多言。
天京,西城门。
驻扎在西城郊外的第十一军团,离开大营,来到天京的西城城外。
驻守西城的正是以聂震为首的第十军团。看到十一军团要大张旗鼓的入城,聂震颇感莫名其妙,他也未曾接到朝廷发来的调令。
大军入城,可不是一见小事,必须得有朝廷的调令才行。
聂震急忙下了城门楼,骑马出城,正好与迎面而来的官喜碰了个正着。
他在马上向官喜躬了躬手,说道:“官将军不在营中好好养伤,这般大张旗鼓的率军入城,所为何故?”
官喜说道:“聂将军还不知道吧,城内出了刺客,兄弟是奉命入城,围剿刺客。”
钱进遇刺的事,聂震还真听说了,不过他可没听说朝廷有调集大军入城来围剿刺客。
他向官喜摇了摇头,说道:“官将军,我这边可没有接到陛下或殿下的手谕,该不会是官将军弄错了吧?”
“不会弄错,兄弟这里有军部的调令。”说着话,官喜身手入怀,拿出一份文书,递给聂震。
聂震催马上前,接过文书,展开细看,果然,这是一封军部的调令,只不过调令上盖着的不是军部的大印,而是总督府的大印。
看罢,聂震皱着眉头,狐疑道:“明明是军部的调令,但却盖得却是总督府的印章,这……”他总感觉这份调令有些古怪。
官喜一笑,说道:“军部毕竟是隶属于总督府,总督府的大印可比军部的大印管用得多!何况,总督府的大印一直都是由殿下保管的,聂将军还担心这份调令有错吗?”




风鬼传说 第1363章 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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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喜说得是事实,总督府的大印一直都在上官秀的手里保管着,城内突然出现刺客,还刺伤了钱进,事出紧急,上官秀来不及找军部在调令上盖印,直接盖了总督府的大印,也是有可能的。
确认是总督府的大印没错,聂震点了点头,把调令递还给官喜,问道:“官将军欲率军到何处围剿刺客?”
聂震的第十军团编制不全,第十一军团的编制也不齐全,十万人的编制,现在只有五六万人。
不过,这五六万人的大军入城,声势也够浩大的,在聂震看来,调动一个军团入城围剿刺客实在不像上官秀的作风,这简直就是用大炮轰蚊子。
官喜正色说道:“我军入城,有两个目的,其一,是保护朝中大臣的家眷,其二,才是追剿刺客及其同党。”
聂震露出恍然大悟之色,官喜这么一解释,事情就合情合理多了。
这次大臣们随陛下到天京,虽然没有把全部的家眷都带过来,但也都把得宠的妻妾和子女带了过来,现在城内出了胆大妄为的刺客,虽说暂时只有钱进一人遇刺,但谁敢保证刺客不会转移目标,向旁人下手?
聂震清了清喉咙,催马靠近官喜,低声说道:“也烦劳官将军派人保护一下我聂家在天京的别院。”
官喜含笑说道:“自家兄弟,聂将军和我还客气什么?放心吧,兄弟我保证聂家别院,万无一失。”
聂震咧着嘴笑道:“多谢、多谢。”
官喜拱手回礼,然后向后一挥手,率领大军,进入天京城。
十一军团入城之后,立刻分散来开,将朝中所有大臣的府邸和别院统统包围起来,名义上是保护,实际则是软禁。
改朝换代,新君继位,除了需要有强大的武力做后盾和威慑外,也同样离不开朝中大臣们的支持。
把他们带到天京的家人先控制起来,这也有利于逼迫大臣们乖乖就范,拥立上官秀登基。
这一场生在天京的政变,绝对称得上是风国有史以来最为诡异的一场政变。
政变要拥立的新君,对于政变之事,完全是一无所知,而政变的行进,已经不能用顺利来形容了,完全是水到渠成,按部就班。
从中也能看得出来,上官秀在风国的权力和影响力已经大到了何等地步,他若真想谋反,想要篡得皇位的话,当真就只是一句话的事。
第十一军团入城,这么大的事自然也很快传到了修罗堂的分堂口。
听闻下面兄弟的禀报,赵晨、肖绝、吴雨霏、燕回等人都是满脸的诧异和茫然。
在朝廷里,能够调动军队进城的,不是陛下,便是秀哥,现在秀哥就在分堂口,没下过让十一军入城的命令,那么,调动十一军团的就肯定是陛下了。
究竟生了多大的事,能让陛下调动一支军团入城?赵晨看向上官秀,问道:“秀哥知道调动十一军团入城的事吗?”
此时上官秀也是一脑门子的问号,他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知此事。”
“既然秀哥不知道,那就一定是陛下的旨意,可陛下突然调动这么多的军队入城是何意?”顿了一下,赵晨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地说道:“难道,陛下打算对天京城内的世家动手?”倘若如此的话,天京城可要大乱了。
上官秀眉头紧锁,目光在周围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在人们的脸上他没有看到别的,除了惊色还是惊色。过了片刻,他释怀的笑了笑,慢悠悠地说道:“且静观其变。”
稍顿,他又道:“另,派人查清楚,十一军团究竟为何入城,又是奉谁的命令入城。”
“是!秀哥!”赵晨答应一声,立刻安排手下人去调查。
皇宫内,宴会还在继续,与会之人的酒也是越喝越多,就连唐凌的小脸也是喝得红通通的,整个人看上去更是美轮美奂,不可方物。
就在众人喝得尽兴之时,蔡霄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形,向唐凌拱手施礼,说道:“陛下!”
唐凌看向蔡霄,含笑问道:“蔡爱卿何事?”
蔡霄清了清喉咙,说道:“微臣听说,君先生的剑法堪称是独步天下,今日陛下设宴,与臣等同乐,何不让君先生舞一套剑法助兴?”说着话,他眼角的余光撇向君胜天。
听闻他的话,在场众人的脸色同是一变。不管怎么说,君胜天曾经都是堂堂的大将军,现在也是君家的当家人,蔡霄让他舞剑助兴,岂不是拿他当小丑,在纯心羞臊人吗?
唐凌眯了眯眼睛,转头看向君胜天,问道:“君先生意下如何?”
君胜天暗暗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扣入掌心的皮肉中,但在表面上,看不到他有丝毫的怒气。他含笑说道:“既然陛下有如此雅兴,愿意欣赏草民的剑术,草民又岂敢藏拙?”
唐凌仰面而笑,向一旁的女官点了点头。一名女官端着宝剑,走到君胜天近前。后者看着女官递送过来的宝剑,他停顿片刻,慢慢伸出手来,接过宝剑。
他手指按动剑鞘的卡簧,就听沙的一声,剑鞘内的剑锋弹出一截。君胜天顺势抽剑,一道寒光在大殿内乍现。君胜天低头看着手中的三尺青锋,赞道:“好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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