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药膳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过是非
谢老板看见蒋牧升,立时笑起来,笑的十分爽朗,说道:“蒋老板可出来了,日上三竿,咱们珲春楼可开张做生意了,你们小声着,大堂都能听见你们的动静儿。”
蒋牧升咳嗽了一声,笑道:“还没谢过谢老板的好意。”
谢老板说道:“好说,只要成二爷醒了,别把我这儿拆了,我就谢天谢地喽。”
他说完,转过身来,手扶着楼梯的扶手,准备下楼去,回头笑道:“我叫伙计准备了热水,一会儿放在隔壁间儿,蒋老板就带着您的宝贝疙瘩过去吧。”
蒋牧升谢过,其实谢老板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嘴毒了一点儿,但是为人心很细,想的也很周到。
谢老板下了楼,心里面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这么多年来,自己的朋友不算多,蒋牧升能修成正果,也是令人高兴的事情。
谢老板不经常在珲春楼“抛头露面”,没人认识他,看着他一身高开叉的旗袍女装,还以为是哪个接替阮毓姑娘的花旦,有人特意跑过来搭讪。
谢老板倒不生气,只是怕被人认出来,就要上二楼去。
他还没有走,就看见有人进来了,苗铠被下人簇拥着走进来,他穿的很体面,一看就是名贵的意料,却不像苗正那样花哨,给人很严肃的感觉。
苗铠从来不笑,他的脾气有些暴躁,当了这么多年的军人,一路爬到元帅的军衔,只有别人服从的地步,从来没有他退让的时候,自然也就养成了暴躁霸道的性格。
所有人都知道苗铠秉性很正,眼里容不下沙子,也不近美色,不爱金钱,谁也不知道苗铠的软肋在哪里。
只不过有一点,是让所有人津津乐道的,那就是苗铠曾经有过一个妻子,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请进门的,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只不过后来死了。凤倾天下,驭兽狂妃
苗铠的妻室给他留下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妻室死了之后,当年儿子就夭折了,没过两年女儿也死了。
或许是苗家的命,苗铠是军人,手上染了不少血,这就是报应。
谁也不知道苗铠是不是深爱着自己的妻子,妻儿死了之后,再也没有续弦,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苗铠虽然穿着并不花哨,但是一进门,立刻有很多人就侧目过去,毕竟泉江是小地方,没几个人能有这种气派的。
谢老板脸上突然变了色,有些发白,登时收敛了笑意,转过身去,往楼上走去。
苗铠环顾了一下四周,并不是像是来听戏的,眼睛落在往楼上去的谢老板身上,稍微蹙了一下眉头,却没有立时动晃。
谢老板上了楼,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端起茶碗来喝茶,茶碗里的水已经凉了,茶碗随着谢老板的手,“咔嚓咔嚓”的轻微抖动着。
谢老板脸上有些怒色,抿了抿嘴嘴角,狠狠将茶碗劈手扔在地上,一时间单听“啪”的一声,碎瓷片儿到处都是。
他狠狠的吐出一口气,坐下来,眯了眯眼。
正这会功夫,突听有人敲门的声音,谢老板心情不好,声音也没有平日里的妩媚,说道:“谁?”
外面的人说道:“老板,是我啊。”
谢老板这才说道:“进来吧。”
伙计推门进来,说道:“掌柜的,外面……外面苗大帅找您呐!”
谢老板听着,脸色突然煞白,带着一股狠劲儿,嘴唇哆嗦了两下,冷笑道:“说我不在,这个地儿的老板是乔爷,等乔爷来了再说。”
伙计刚想点头,门就被“嘭”的一声推开了,进来的人正是苗铠无疑了。
谢老板站起身来,冷眼打量了一下苗铠,那伙计有些吃惊,说道:“诶苗大帅,您怎么上来了,这片儿不让客人过来。”
苗铠没说话,只是眼神冷冷的看了那伙计一眼,谢老板淡淡的说道:“你先出去吧。”
那伙计点了一下头,说道:“那我叫乔爷去?”
谢老板想了一下,才嗯了一声。
苗铠听着“乔爷”两个字蹙了一下眉头,始终没说话,那伙计退了出去,屋子里就只剩下苗铠和谢老板,再没有其他人了。嫡妃狂后
谢老板整顿了一下表情,收敛了冷漠,笑道:“这是京城里来的苗大帅么,真正是蓬荜生辉,咱们珲春楼也来了体面的人呢。”
谢老板穿着白色的旗袍,领口系的很高,遮住了喉结,头发松松散散的挽着,身姿曼妙,如果不是认识的人,真的要以为是美丽的女人。
只是苗铠越打量,脸色越冷,寒声说道:“看看你穿的像什么东西。”
谢老板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说道:“苗大帅,虽然您是元帅,咱平头百姓惹不起,可也不能第一次见面就说这种话儿,是不是?”
苗铠说道:“第一次见面?”
谢老板笑道:“我可不记得,认识过这样了不起的人物。”
苗铠脸上多了一次烦躁,盯住笑眯眯的谢老板,说道:“谢染。”
谢老板身子不可抑制的颤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慢条条的坐下来,叠起腿来,端着桌上剩下的茶碗喝茶,“我没死透,苗大帅觉得不甘心,是么。”
“谢染。”
苗铠又叫了他一声,往前迈了半步,却硬生生顿住了步子。
谢老板笑道:“实在对不住了,您是来斩草除根的,还是来叙旧的?只是哪一种,我都不太想见你。苗大帅若是听曲儿,就到大堂,或者在三楼开了包房,少陪了。”
他说着,将茶碗往桌上一墩,立时站起身来,从苗铠身边过去,伸手要去拉房门。
只是这个时候,苗铠却突然回身,只听“乓”的一声,苗铠忽然伸手就将谢老板按在门板上,头压下来,狠狠的含1住谢老板的嘴唇。
“唔!”
谢老板挣扎了一下,只是苗铠劲儿不是一般的大,让练家子的谢老板都挣脱不开,手腕像是要折掉了一样,被狠狠的按在门板上。
苗铠的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一股酸1软的疼痛迫使谢老板张开嘴来,苗铠的舌头算了进去,带着狠劲儿,厮1磨着谢老板的唇1舌,很快一股腥甜的味道弥漫了两个人的口腔。
“嗯……”
谢老板被亲吻的浑身发软,双1腿立时有些颤抖,手上挣扎的劲力变弱了,苗铠能感觉到对方的软化,随即放开了谢老板的手,托着谢老板的脖颈,更加深入霸道的亲吻着。
苗铠的另一只手,顺着谢染高开叉的旗袍钻进去,抚摸着谢染光1裸细腻的腿内侧,满是剥茧的大手,像是要把谢染揉进身体里,用力的抚摸1揉1捏着谢染光1裸的双1腿。总裁你丫丫的
谢染双眼迷离,似乎是被苗铠给予的快1感所蒙蔽了,双手搭在苗铠的腰间,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不断的拧着腰,磨蹭着苗铠的下1身。
苗铠被他撩1拨的呼吸粗重,猛地将谢染放到在地板上,撩1开他的旗袍,只是下一刻,被苗铠撩1拨的失神呻1吟的谢染,突然拔身而起,腰上用力猛地将苗铠压在身下。
一手在苗铠腰间一探,拔下他的手1枪来,用枪狠狠的抵着苗铠的额头,另一手扼住他的喉咙,动作干净利落。
苗铠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愣,这是他第一次觉得事情不受自己的掌控,只是随即就冷静下来,静静的躺在地上,双眼盯着谢染。
谢染扼住他的喉咙不动,另一手用枪狠狠的砸了苗铠一拳,苗铠被打的脸偏向一边,嘴角顿时有些血丝,只是眼神照样冷静,像是豹子一样。
谢染打完了,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来,继续用枪抵住苗铠的额头,冷笑道:“苗大帅觉得滋味儿如何?”
苗铠没有说话,谢染说道:“我恨不得再打你几拳。”
苗铠却突然开口道:“再打我几拳,你能消气么?”
谢染听着,显示一愣,随即大笑起来,握着枪的手攥得发白,“咔哒”一声打开保险,“嘭!”的一声子弹打在苗铠旁边。
谢染的眼角有些发红,冷声笑道:“咱们只剩下……你死我活。”
苗铠没再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走廊却传来脚步声,门应声被推开。
蒋牧升和成温推门进来,成温身子有些疼,只是听伙计急匆匆的说了谢老板的事情,仍然放心不下,也跟着过来,还没到门口就听见了枪声。
成温见这幅光景,上前去很自然的将谢染拉起来,亲昵拍了拍谢染的背,温和淡然的冲苗铠一笑,有些挑衅的说道:“苗大帅别见怪,我家小染有些冲动,没伤着您吧?”
苗铠看着谢染靠在成温的怀里,并不抗拒成温的触碰,脸上有些发寒,再听他说“我家小染”,更是脸上冷的掉渣。
蒋牧升瞥了一眼成温,显然对于成温的这一“英雄救美”的举动有些吃味儿,不过现在可不是什么吃味儿的时候。
蒋牧升挂上他的招牌笑容,笑道:“这可真够热闹的,还没过年就放上炮了,好不容易碰上苗大帅一面,咱们喝几杯酒去?”
苗铠看了成温一眼,又看了蒋牧升一眼,从地上起来,很从容的拍了拍衣服,脸上照旧没什么表情,说道:“我还有事在身,就不叨扰了,下回再和蒋老板叙旧。”
重生之药膳坊 第三十八章 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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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铠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谢染,目光中的复杂叫人无法看穿。
谢染并没有去看苗铠,一直背对着他,等苗铠走出去,才将苗铠的枪狠狠扔在地上。
蒋牧升走过去,拍了一下谢染的肩膀,说道:这么扔可小心走火……为了苗铠不值得生气。”
谢染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转瞬就恢复了平日里的爽朗,笑道:“苗铠根本不值我生气。”
他说着,对成温笑道:“倒是成二爷,可真叫我惊讶,关键时刻比蒋牧升这小子还能个儿。”
成温想到肯定是刚才自己说的那句“我家小染”……
其实成温也只是“突发奇想”,就是想气一气苗铠,压一压他的气焰罢了。
谢染冲成温挑眉笑道:“成二爷身子怎么样,身上不舒服还能跑过来,够意思简直没话说。”
成温顿时有一种无力感,刚刚表露出一股脆弱绝望的人,转瞬就变得这么无赖,成温笑道:“谢老板没事,我就先回去。”
蒋牧升跟着成温走出来,说道:“你身上……难不难受。”
成温耳朵有点发烧,他下面仍然火辣辣的难受,走路都有些艰难,只不过装作很淡然的笑道:“蒋老板顾虑太多了,我又不是姑娘家。”
蒋牧升伸手过去,握住成温的说,笑道:“到山庄去休息吧,晚些我再送你回去。”
成温被蒋牧升这种低沉的声音弄得骨子里都有些发软,真是不得不说,蒋牧升温柔起来,确实很惹人。
谢染在二人出去之后,将门关上,有些脱力的靠着门板,深深的吐了两口气。
他没想到自己出了京城,来到偏僻的小镇子,已经乔装成这幅样子,而苗铠竟然真的有一天找来了……
蒋牧升和成温讲开之后,就经常到成家来看成温,成温怕他动手动脚的被人发现了,干脆天天都往温馔坊去,蒋牧升知道成温在温馔坊,也就天天都会到温馔坊去。
珲春楼的阮毓姑娘的赎期已经到了,成老爷真的命人送来银圆给乔关年,一共六万银圆,这在泉江可是天价,毕竟七万银圆在还有皇帝的年代就可以明码标价的买一个道台的官位,阮毓只是个戏子,却值这么多钱。
成太太心里头当然不乐意,但是在这种年代,太太只能帮着老爷纳小,如果反对,说明德行有问题,说不定老爷一个不高兴,又会把她软禁起来,或者直接打发回娘家去。
成太太的娘家虽然也是书香门第,但是远远不能和成家比,那只是个空壳子,这种岁数再被打发回去,那就生不如死了,永远也别想抬头。
凤雁萍在做当家掌门太太的时候,成书志也取过一个姨太太,没什么背景,也没有文化,身世可怜了些,在路边卖身,就被成老爷我见犹怜的带回了家去,凤雁萍那种性格,怎么能容得下这个姨太太,天天想着法子的整她。
不过没过多久,就被人发现了,成老爷年纪大了,和姨太太厮混些日子就开始力不从心,也就没再多宠爱她,这个时候姨太太却怀孕了,行为不检点偷男人,这可是个大罪名,尤其成家还是大门大户,脸面是最重要的。
成老爷非常生气,想要查出来姨太太的野男人是谁,只不过那姨太太一直可怜巴巴的没说,没过两天,姨太太就上吊自杀了。
姨太太就这么没了,凤雁萍那是又解恨,又觉得有点心惊胆颤,说到底她只是个妇道人家,还没瞧见过死人。
成家这么注重面子,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姨太太是偷男人自杀的,就声称姨太太是病死的,没有再深究。
也不知道成家是不是沾染了死人的晦气,成三爷成浩病了几天,丫头下人经常能听见成三爷从梦中大喊大叫的惊醒,非常凄厉似的。
成三爷气色不好,凤雁萍当然担心,那可是他唯一的亲儿子,这个时候成浩提出来想到外面去游历,不等成老爷答应,就带着钱自己出门去了,走了一年,直到成温就要结婚,才回到泉江来。
成老爷因为姨太太的事情,也觉得很晦气,就没再提纳小的事情,但是泉江里哪个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没两个姨太太的,没有就觉得不体面,阮毓名头大,人长得漂亮,而且年轻,都合了成老爷的心思,就按捺不住的想把她娶回来,一定很体面。
给阮毓赎身花了六万银圆,在外人眼里成家那可真是财大气粗,只不过成老爷自己肉都疼了,六万放在谁身上都不是个小数目。
成家财力有些吃紧,正好凤雁萍说话也刻薄,成老爷不想和凤雁萍扯开了脸皮翻脸不认人,所以也就不怎么铺张,悄没声息的就把阮毓接过了门。未待作年芳
外面人传到阮毓姑娘不止唱功好,而且为人非常检点,陪酒都少,就更别提陪睡了,泉江的人还没有尝过阮毓身子的。
成老爷满心欢喜,只是真正接过来就失望了,阮毓根本不是黄花大闺女了,成老爷若是知道,其实自己儿子成浩,早就和自己的姨太太睡过了,一定会气的厥过去。
成老爷心疼自己六万银圆买回来的却不是全和的货,但是为了面子也不能张扬。好在阮毓可比成太太年轻漂亮太多了,嘴又甜,又会撒娇,成老爷虽然知道是拍马屁,但是也招架不住一个娇柔的女人给自己拍马屁,照样被伺候的服服帖帖的。
成温从温馔坊回来已经天黑了,本身用过了晚饭,不过今天成老爷高兴,要一起传饭吃,成温也不好驳了成书志的面子,只是坐一会儿的事,就答应了过去。
饭厅在正房旁边的抱厦里,一桌子菜非常讲究,只不过跟成温做的相比起来,那就太过于单调了。
成温进了饭厅,成书志、凤雁萍和成浩已经在了,成太太凤雁萍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哎呦,二爷回来了,真是忙人儿了,叫我们好等啊。”
成太太这些天心里火特别大,阮毓很会做人,什么事都安排的很好,不像上一个姨太太那样能被她捏住把柄,成太太没办法给阮毓脸色看,心里积攒着火气,就想往成温身上撒。
成温笑了一声,也坐下来,笑道:“生意上有些事儿,耽搁了一会子。”
成书志也没理成太太的阴阳怪气,对成温说道:“生意怎么样?忙不忙,累不累?”
成温说道:“温馔坊的生意挺红火的,没想到这么有人气儿,开始忙不开,新找了好些伙计,现在倒井井有条了。”
成书志满意的点点头,成太太看成老爷一副很欣慰的表情,眼睛一瞪,嘴里笑着,说道:“温馔坊啊,我们浩儿也有燕回楼的生意,不都是酒楼么。”
成书志看了一眼成浩,说道:“燕回楼这些月总是亏本,说的对,不都是酒楼么,浩儿你和温儿习学习学,成家的生意不能败在你手里。”
成浩那叫一个窝火,但是明智的没有说什么,凤雁萍还要说话,已经被成浩假笑着拦下来,说道:“爹教训的是,儿子一定和二哥多多习学。就是怕二爷生意上太忙,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休息。”
成书志说道:“你们是兄弟,有什么好客套的,别给我来这些虚的。”
成浩没道理又被骂了,狠狠的咬了一下牙根儿,继续假笑说道:“是是,我今儿晚上就去和二哥取取经。”
凤雁萍没有成浩心眼儿多,见不得成书志骂自己儿子,说道:“我说老爷,您不能心长得这么偏!浩儿怎么了,他说一句您就骂一句,这日子还能不能活了啊!”
成书志一瞪眼,刚要训斥凤雁萍,阮毓一身嫩粉色的衣裳,下面嫩粉色的长裙,盘了头发,插着明铛羽坠儿,款款的捧着一个汤盅走进来,笑道:“姐姐别生气,一定是等的急了,肚子饿了。”
凤雁萍瞪着眼睛看她,怪笑道:“你一个戏子也配叫我姐姐?叫太太!”
阮毓似乎被吓了一跳,怯生生的哆嗦了一下,捧着汤盅的手都在不停的抖,眼眶里泪水幽幽的打转儿,害怕极了的样子,抬头柔柔的叫了一声:“老爷……”
成书志拍了一下桌子,喝道:“吃不吃饭了,什么胃口都没了!”
成浩将阮毓找来,其实是一起对付成温的,可是自己母亲醋劲儿太大,眼里容不下人,反倒先和阮毓呛呛上了。
成温刚想开口缓和一下气氛,做个老好人,倒是被阮毓抢了先,阮毓眼里含着泪,怯生生的道:“老爷您别生气,是阮毓的不好,惹得太太不快了,阮毓给太太赔不是,先吃饭吧。”
她说着,将汤盅摆在说上,转瞬就喜笑颜开了,对成书志笑道:“这是阮毓自己熬的汤,老爷快尝尝好不好喝,只是一点,若是不好喝,老爷可不要笑人家。”
她这幅小鸟依人的样子,把成书志哄得团团转,阮毓哄好了成老爷,又给凤雁萍盛了一碗,然后给成温盛了一碗,柔柔的递过去,含羞的笑道:“二爷,您也尝尝吧。”
成温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都想着,这个阮毓可真是不能小瞧了,他站起身来伸手去接,阮毓捧着汤碗,一不小心,“哗啦”一声,正好洒在成温手上。
成温烫的一激灵,阮毓“啊呀”尖叫一声,连忙哭道:“二爷……我……我不是故意的。”
成温只觉得手上火辣辣的,汤上飘了一层的油星,温度可不低,眼下又是夏天,晚上的气温也很高,手背一下就红了,自己说什么,对方反而哭哭啼啼的。娶个女王做老婆
成书志说道:“赶紧给二爷拿些冰来。”
成温嘶了口气,说道:“不用了,我去冲冲凉水,烫一下没事儿,你们先吃吧。”
成温说罢了,拿过下人递来的布巾,好歹擦了擦,转身出了饭厅。
他刚走几步,还没过回廊,就听后面有人叫他,分明就是阮毓的声音。
天色黑了,这个时间下人们也在搓堆儿的吃饭,院子里根本没人,阮毓一边哭一边跑过来,抓住成温的衣角,不让他走,说道:“二爷,您的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看到二爷,心里头高兴,一下没拿住……”
成温不想看她假惺惺的,回头干笑道:“姨太太快回去吧,只是烫了一下子,没什么。”
阮毓听见他说“姨太太”三个字,登时有些愣了,身子被气的有些打颤,她自负长得好看,而且名头很大,是珲春楼的第一红牌,多少人追求自己,最后只是命不好,做一个姨太太。
成温见她愣住,冷笑了一声,就想回去往自己的屋子去,哪知道阮毓却突然大叫一声,冲上去从后面伸手抱住成温,整个人紧紧的贴在成温的后背上,哭叫道:“二爷,我不信你对我这么绝情……你看看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我心里始终只能容得下二爷么……”
就算成温是个冷静的人,也被阮毓这撒泼的举动弄得一愣,不过很快的,成温就听到了脚步声,有人往这边来了。
成温心里一突,如果有人瞧见自己和成老爷的女人纠缠不清,那可是罪过大了,原来阮毓根本就没安好心眼儿。
成温赶紧挣了一下,阮毓是个女人,没有他力气大,被挣得连退了好几步,靠在树上呜呜的哭泣,成温却不看她一眼,半点儿也没有怜香惜玉,就抬步走了。
阮毓靠着树有些咬牙切齿,没过多会儿,成太太被两个丫头簇拥着往这边来,一边走还一边说:“这饭没法吃了!老爷明显的是偏心!”
丫头赶紧说道:“太太别生气了,生气伤身子,好好儿的和老爷说。”
成温回了房,梅玉看见他的手,赶紧给他弄了些冰,又是冰又是水,还抹上了药,生怕把成温给烫坏了。
梅玉说道:“二爷,您可小心点儿了,那姨太太不是什么好东西,天天勾三搭四的,只有老爷当她是宝。”
成温冷笑了一下,说道:“都不是省心的人……难为你也能看出来了。”
梅玉一听,哼声道:“少爷您说的什么话,就跟奴婢平日里少根筋儿似的。”
成温笑道:“难道不是么?”
梅玉给他抹好了药,说道:“才不是,谁对我们下人好,谁是笑里藏刀,奴婢看的清楚着呢,那阮毓就是个狐媚子,奴婢还偷偷看到他和三爷勾勾搭搭的,准保不干不净!”
成温说道:“女孩子家,不要说话这么难听。”
梅玉吐了吐舌头,说道:“不是奴婢说的难听啊,是真真儿的。”
成温早就知道成浩和阮毓关系不浅,上次在珲春楼已经听伙计说过了,如果真的像梅玉说的这样复杂,那可就有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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