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剑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虚阙
他心中后悔不已,一着之失,看来竟无反转之机,他实在料不到对方竟如大胆,一开始便以全力来付与功力相若之高手,除非能一击而中,否则,待自己力量稍歇,对方则必缓过一口气未反攻时,便只有挨打的份了。
而且,对方功力相若,已歇彼盛,比内力丝毫巧不得岂不是有自取灭亡之道。
他只觉血气上涌,一阵激动,仰天一声袭石穿云的长啸,身躯腾起,人似天马行空,疾射而去。
一声长啸,没能发泄尽心中的悲愤,一阵没辨方向的狂奔疾驰,停下来、静下来之后,心中的悲愤犹存,但一眼望见面前,一大片烟波水光,他一怔,心神震动,心里的悲愤总算让他暂时搁在一旁。
这时,哗啦哗啦的大雨也开始倾盆而泻,轰然一声巨响,船首触了暗礁,这正急速而行的大船撞击之力非同可,立刻将船头整个撞碎,接着咔嚓一声,主桅被折断,大船立刻倾倒,一个滔天巨浪扫过,把船上所有的人和物都卷入无情大海!
但其中只有一人——就是慕容廉明——没有被卷入大海,他双手十指深深插人甲板内,仍留在倾斜得不成样子的甲板上。
慕容廉明轻轻叹了口气道:“这要怪我太大意了,凡是一口宝剑,快到炼成之时,剑气必然会冲霄直上,所谓剑气冲牛斗者是也
第八二章 自保
“因为我在此炼剑,不愿使人知道,每逢剑气快要升腾之际,我就功贯剑身,举剑向池,把剑气逼入水中,最后一次,我炼紫艾匕时,剑气已到了十二分火候,一时控制不住,这也只能说我的功力修为不足以驾御剑气,也可以说紫艾匕的剑气太强了,剑气骤发,一下穿破泉眼,当晚水势暴发,有如山洪,一泻尽泄,从此就日渐干涸了。”说话之时,已经到了山腰间的茅屋门口。
山庄在山的南面,江流这一段向东流,由于南岸江流湍急而有涡流,所以航道在北岸,平时很少有船靠南航。至荆门山庄的船,必须在上游六七里的多宝场村靠岸登岸还得走上十五六里,才能抵达山麓上的荆门山庄。
前往拜会慕容庄主的人,可在多宝场景家的招待所获得礼遇,不识路的人,照例由招待所派人领路前往。自从宇文不弃少在江湖走动之后,荆门山庄的访客愈少,也表示宇文不弃的武林声望地位不复当年,宇文不弃不以为意,反而乐得清闲。
忽然,他发现靠地面的一处角落里,微微透入一丝光亮,不由心中一喜,急用一双手去掏掘,果然那地方是树壳最薄弱的所在,近土的部份,已经腐朽,一阵乱扒乱挖之后,那窟窿竟然愈掏愈大,他不顾双手皮破血流,咬着牙拼命的掘,不到半个时辰,被他掘成了刚够他的身躯钻得出去的径尺孔。
两道锐利强劲的气箭,恰好在对方剑尖沾到慕容廉明衣衫上时到达,那点苍弟于尚在满怀欣喜,一心以为慕容廉明必将溅血剑下,那知手腕一震,“轰”的一声脆响,尚未弄清何事,长剑已如化龙脱手飞去。
他微怔之间,感到身侧一股无法抗拒的罡气压到,气劲之强烈,恍如处身在一片惊涛汹涌浪立如山的汪洋中,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摇摇晃晃,如一叶扁舟,如一枚浮萍,他才深刻体会到那所谓孤立无援的悲哀。
打北边儿来了这么个人,一个年轻人,挺俊逸、挺英武个年轻人。
看年纪,跟宇文不弃差不多,论俊逸、论英武也丝毫不让宇文不弃,可是他比宇文不弃多了一种富贵气。
穿着也跟宇文不弃一般的讲究,可比宇文不弃华丽,胯下也比宇文不弃多了一匹马,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蒙古种健骑,除了鞍辔也华丽名贵之外,鞍边也多了一把柄镶珠玉,鲨鱼皮鞘的长剑。
蓦的又是一个滔天巨浪击来,宇文不弃在汹涌的浪涛上借力飞起,力量本就脆弱,哪经得起这巨浪一击,浪花中只见如烟也被巨浪卷去,不由大急,但此刻哪由得他思索,他只觉耳中、口中、鼻中全是咸咸的海水,全身不由自主的随着波浪起伏,但他仍可觉出自己是在渐渐下沉,因为他已渐渐听不见那怒号狂风,他渐渐深沉入海底——
展红绫脸上又是一红,忙道:“大哥方才不是说来日方长大哥负血仇,如果剑是柳凤娇派人窃去的,她会随时随地现身,大哥自然要加倍心,今晚话到天明,还是要分别的,但大哥如果一晚未睡,体力耗损,万一遇上强敌,教弟如何放心再说,弟明日一早也要赶路,所以还是好好的睡一觉,才能养足精神的了,大哥去睡吧!”
相距还有三丈空间,景姑娘已一声娇啸,挥剑冲来,剑啸声如午夜松涛,迎面射来的剑芒有如电虹乍张,感到彻骨裂肌的压力及体,欲闪乏力,似乎光芒有强烈的束缚力想闪避也力不从心。
生死关头,面对无比狂猛的压力,柏大空一声沉叱,功贯全杖,猛地招身斜推,啪一声将射来的电虹架偏近尺,扭身时手出如奔雷,斜旋而出,剑虹也侧转,斜掠。
乍合的人影斜分,各向左前方闪出丈外,传出急促的裂帛声,与利器击破护体内功的异响。瞬间的接触,双方各向鬼门关跨入了一步。
他费力的睁开眼来,发觉眼前竟然明如白昼,仔细一看,自己躺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平滑如镜的石洞,洞顶镶着发光的珠子,往外一看,洞径是斜着向下的,自己的身体,还有一半浸在赤红如血的水中,那血水似乎在转着急漩。
试一挪动身形,只觉奇痛入骨,几乎又晕了过去,激奇的想道:“怪事,死了还知道痛苦”不由闭目养了一会神,然后挣扎着,向倾斜的洞径爬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算爬完一丈不到的斜坡,而到达平坦的洞径上。
因宇文不弃一直单掌迎攻,手中尚挟着昏迷不醒的慕容廉明,身形上多少要打些折扣,故只能发挥平时功力之八成,他们两人皆是当世绝顶好手,这种情形自然十分清楚,以两人联手实力,仅比宇文不弃八成功力稍胜一筹,万一让宇文不弃将慕容廉明安置一旁,腾出手来全力反攻,两人如何还有幸理。
到了山坳深处,在拐,两块山壁夹成了一条窄缝,宽窄仅能容一个人通过,三个人鱼贯进人,贞站停身四望,确定身后没人跟踪时,才闪身跟了进去。
过了这处窄缝,是一处的死谷,方圆也不这三五丈,长满了林木杂草,还有十几根嵯峨怪石。
就在一丛浓密的杂草后,多出了一块扁圆的山石,紧挨着石壁,进入半人高的杂草丛中,只微往下蹲,杂草就遮住了往外头的视线,什么也看不见。
慕容廉明脸上更是露出喜色道:“以你的功力无论如何不致一招就逃不出去,想来你必是太过紧张,才被郭正义一招得手的。我原先还以为郭正义这家伙十年不见功力竟精进如斯,原来他还是‘拂穴’这手老功夫。哈哈,他这‘拂穴’虽是不凡,却也算不上什么真正绝妙的功夫。”说时脸上神采飞扬,威猛之极。
宇文不弃原本一意想利用手中宝剑去削对方兵刃,但对方三人身法轻灵,刀法纯熟,处处迥避着他的剑势,一人遇险,两人互援,因此本来是宇文不弃攻出去的剑势,往往反而要迥剑自保。
这一来,使得宇文不弃就陷入了左右支拙,尤其三人一经联手,刀势猛锐无匹,好像他们平日练的就是三人联手的刀法,一时之间,把宇文不弃逼得团团乱转。
但三人也心中明白,对方手中短剑的厉害,只要宇文不弃剑光划到,三人中必有一人往后跃退,只是宇文不弃手中是一柄短剑,剑短了,就无法发挥剑的功能!
府城东面十余里有座洪山,山很,所以也称洪山。云梦与襄阳之间,则有一座大洪山,山真大,峰岭上百,周围干里,有些地方人迹不至,北面与桐柏山接壤百峦千峰形成山区蔽地,也是亡命者的逃逋薮,豪霸强盗的垛子窑所在地。
山径窄,鸟道羊肠,人在山里走动,走上三四十里不见人烟。有些村落隐藏在山助深谷里,除非是熟人,不会走上这种村的山径。
宇文不弃只带一只比百宝囊稍大的革囊,从京山的北面入山,出城二十余里,便进入一处河谷,通过一座面水的歇脚亭,他看到亭中坐着一个村夫打扮的人,正在用砾石细心磨着砍柴刀,对过往的行人毫不在意,连头也不抬,专心地磨着本来就很锋利的砍柴刀。
怪人凝注了季彦凌半晌之后,蓬首连摇道:“唉!可惜!可惜!一块浑金璞玉,却如此的葬送了。”
季彦凌知道是对自己而发,但好奇心战胜了死亡的恐惧,以手撑持坐直了身形,压得那些枯骨,沙沙作响,那薰人欲死的腐尸气息,似乎也淡了些,这就是俗语说的“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的道理了,当下仰起脸问道:“伯伯,你要告诉我些什么”怪人枯干的脸上,已没有丝毫表情了。
如此威猛的超绝掌力,竟起了一阵不轻的激荡!片刻间——四周笼罩了无比沉寂的气氛。“五台真君”那傲桀的面容,正流露出无比的震骇与痛苦,满额冷汗,顺颊滴落,口中渗出丝丝血渍,双袖被强劲的罡气,撕裂成片条,在寒风中飘泊摇曳,看起来,与他那质地高贵的衣衫颇不相称。
慕容廉明像是长久不曾与人谈话,又似对宇文不弃特别投缘,兴致勃勃地又接着道:“四十多年前,咱们世外三仙在忘忧岛上互相印证功夫,郭正义仗仙果之功,驻颜不老方面自然胜过老衲,但论到真实功力,那郭正义也自认钦服老衲的,却只有这公孙乌龙,不肯认输,想我老衲这么大年纪了还会和她真正动手哪知老尼婆着实可恶,竟摆下这古怪阵法,将老衲足足困了十年,说来这阵也着实古怪,十年来老衲仍未悟得破法,明天子时,就是咱们赌赛期满,说不定老衲只好拼了一甲子功力将这岛给毁了。”
第八三章 采灵菇
宇文不弃心中暗道:“这红衣女子的子午针不但畏过剧毒,而且也歹毒无论,全都没入肉中,幸亏遇上的是自己,若是换一个人,纵然有了解药,没有吸铁石,也无法起出针来了。”
心中想着,他缓缓纳了口气,伸出右手掌,按在他腿弯上,功运掌心,尽力外吸,手掌随着缓慢提起,把三支细如牛毛的金针吸在掌心,三处伤口,随着流出黑血来,这就把药粉撒在伤口上,撕下一截裤管,撕成两条,替他环着腿弯包扎。
“那确实是石阵,每块石头纵横间隔一尺,九为数之极,极数有一种神奇的毁灭或重生的力量,只要加上外力驱动,接近的人必有两种结果:毁灭,或重生。”
宇文不弃从革囊中掏出一锭十两装的纹银亮了亮:“我带来十锭银子给你,但你必须凭本事接住。接得了,我允许你超越石阵,与我面对面公平地生死一决,我会冒中毒的凶险和你了断。接不住,你输定了。”
第二波逆浪又把他撞向石壁,这两撞几乎使他知觉全失,回浪激撞,把他托得直贴到两丈多高的洞顶之上,急切中,单手向洞顶一阵乱抓,却被他一把扣住那镶嵌明珠的孔,他左手尚握着那柄怪人托他保管的“清风剑”,右手五指死命扣住那孔,加上水的浮力,并不怎样吃力。
地震并未稍戢,红浪在将灌满石洞之后,激荡之势遽减,但水面距洞顶不及五寸,恰够宇文不弃把面孔露出水外,如果水势再涨的话,他非被闷死不可。约莫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震动才缓了下来,水也跟着退去,不多时,水退尽了,宇文不弃的手已不能再支持他的体重,“砰!”的一声,摔回洞底。这一摔,实在不轻,痛得他不住口的嗷嗷叫。
尤其左肩所中之一剑,被刺了个对穿,血流如注,幸好未伤及筋骨,尚能勉强出手。他们五人,这才死了心,不敢轻举妄动,先求自保起来。最堪忧的,乃是五位长老却又被三派弟子分为两起,首尾不能相应,郭正义及屠盛在东,四五六长老略偏西之地,中间相隔七八丈。五人经过数十招的拼斗,均渐感体内直气不继,精光枯竭,出手之间,招式亦显散乱。
尤其大、屠盛那边,情势最为严重,围攻的二道三俗五人,皆为崆峒点苍门下的佼佼者。两个中年面容冷沉的道士,为郭正义的得意门生,功力深厚,招式精纯,内家真气“太乙神剑”已有七八成的火候,手中皆持一柄炼精钢与金丝及蛟筋柔合而成的白玉拂尘,使的精练纯熟无比,招式奇奥,抖拂间,均挟有开山裂石的劲气,对丐帮长老造成不的威胁。
慕容夫人正色道:“你不该有这么一说,绝不该。你不会不知道,世间的任何事,都脱不了情理法,为什么一旦牵扯上你的儿子,你就不承认,难道慕容家就能不讲情理不**看在这么惯你的儿子,难道希望他成为一个不讲情理不**的慕容家子孙老侯爷比你还疼燕,恐怕他老人这也不会赞成你的想法。”
慕容廉明的眉锋,刹时又皱深了三分,道:“这是咱们夫妻的事,别扯上老人家好不好”
但他立刻感到一股热流从双手脉门缓缓流人体内,那热流专从穴道中流过,全身虽然施不出力道,但四肢百骸舒爽无比,有说不出的受用。
渐渐那热流愈速,迫得他运起本门内功来引导那热流进入正道,他一动起内功,立即热流与本身内功融为一体,极其舒爽地周转全身。
他偷眼一看那慕容廉明,此时面上一片肃穆,嘴角微带一丝得意的笑容,刚才那股怒容一扫而空,而红光焕发的秃顶上阵阵白气冒出,宇文不弃何等慧聪,立刻知道慕容廉明和自己生气,不过借故成全自己罢了。
“今天早晨。”
宇文不弃接着道:“弟醒来之时,发觉睡在一处黝黑的地窖里,心头大为惊讶,因为那地窖很,弟很快就摸索到了石级,循级走上,顶头是一块木板,我掀开木板,原来是灶下,木板上还复盖着一大捆松柴,弟走到外面一间,爷爷和师父一个不见,板桌上还放着两副碗筷,两只碗中都有半碗酒,盘中的下酒菜,也还没吃完,足见两位老人家酒吃到一半,就失踪了。”
他粗壮得像是一头大牯牛,留了一把满脸络腮胡,天气热,敞开前襟,露出满胸的卷毛,皮腰带上,带了一把单刀短巴首。
一脚踏在长凳上,右手抓了一条烤兔腿。桌面上有五壶酒,一盘烙饼,一堆大蒜瓣,几碟菜,桌面上油汤狼藉,吃相极为不雅。脚旁,搁了一根竹节钢鞭,重量恐伯不下三十斤,黑油油乌光闪亮。
宇文不弃这一喜,岂同可,无异是俗语说的磕头碰着天了,三步并作一步的向左侧第二道石门进去,只见石室之内,是一方浅浅的池,占了石室的五分之四,池内满是澄澈的清水,他的四周,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有拳头大白色菌状的东西,心想:“这些大概就是所谓的灵菇了。”
先用手捧了些水喝下去,但觉芳甘冽冷,清凉无比,随手采了一朵灵菇,放入口中,不须咀嚼,立即就可以顺喉而下,鲜美可口,一阵采摘,吃了个大饱。
他精竭力枯,虽然极力闪避,仍无法脱出对方挟劲若奔雷的双剑,幸好他功力不弱,经验老到,方才由万险中拧身收掌,以米粒之险,没被剑刃刺伤肋骨。他惊魂未定,一柄拂尘又如白云翻腾反卷而到,直往他胸前扫至,强劲的罡气,恍若万马奔腾,距身尚有只许,潜劲暗力已窒人耳鼻。
同时——另外一股锐风又疾速地袭向腰际。郭正义双目骇然暴射出一股惊骇之色,他虽极欲避过这致命之击,奈何真气耗竭已尽,手疲脚软,有心无力。他不由心中陡升一种从未有过的悲哀,说不出是愤怒,还是辛酸,英雄末路,美人迟暮,天命如此,陡唤奈何!他明知挣扎已属无益,索性双眼一闭,等待那生命最后的一刻。
足证,这位慕容廉明,虽然位列王侯,权势显赫,威震当朝,儿子都爵封贝子也这么大了,有时候,他却跟个孩似的,不有着一份天真。
赤子心不能失。这也正是慕容廉明的另一面,或许,如今的慕容夫人,当年的展红绫之所以毅然答应嫁进慕容家豪门,这也就是原因之一。慕容夫人想笑,但她没笑,尽量没笑,脸色却已经好看多了。说好看,纯是指脸色,不是指容颜,若说容颜,即便慕容夫人大发雷霆,怒不可遏时都是好看的。
宇文不弃酷爱梅花,有一天发现一枝隐藏在路旁山石后面的一棵梅花,那棵梅花生怕自己生处隐蔽,不易为人发觉,所以特长出一枝斜斜伸出路面,路人一不注意就被树枝拂面,宇文不弃当时灵机一动,立刻创出这样一招专走偏锋的绝妙招式,也只有宇文不弃这种偏激而聪明绝顶的人才能创出这一招。
慕容廉明对这青年甚是欣赏,这时看他面带悦容,手上竹枝招招精奇,知他已恢复信心,不禁拈须微笑。
这弹碗的功夫,乃是他爷爷掌中指晚年独创的绝技,因为他一生练的就是指功,饭碗、酒杯,到处皆有,指力弹下来的虽然只是一片碎瓷,但在一、二丈之内,取人双目、咽喉等较脆弱的部位,却可以百发百中,称之为“弹指神通”,宇文不弃是他唯一的孙子,自然从就练会了。
断眉汉子不防他有此一着,身形才扑到中途,耳中就听到“叮”的一声轻响,一点劲风扑面射到,一时不知他使的什么暗器,急忙举手一撩,但觉手掌缘上刺痛了下,似被什么锋利东西划破,还没来及看,耳中又听“叮”的一声,一缕劲风袭了过来,只得—吸真气,身形往后疾退。
另一面,慕容廉明已将郭正义与屠盛两人,并排放倒在树上,取出一捆麻线,分别缚住两人的十个手指,握住线头怪笑道:“老夫要口供”你们必须招出玉凤凰的下落,每次问一人一句,如不招供,便得丢掉一根手指头。十指尽仍然不用,下一步便是割除五官。呵呵!好,咱们开始问口供。首先,姓叶的辈,说,玉凤凰藏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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