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落卿怀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只是她家的狗似乎对我有些恋恋不舍,依旧保持着狗视眈眈,这跃跃欲试的表情撑了快有半柱香,我开始怀疑,她家的狗是不是被点了穴。
所有的人好奇的伸着脑袋,我也状着胆子窥探着,却发现那小花的腿在不断的抖着,全身脏不啦叽的毛根根竖起,就算我听不懂狗语,也能看出来,它的眼里根本不是凶悍,而是恐惧。
“喂,狗娘,你家的狗抽风了。”我笑出声。
几乎在我说话的一瞬间,似乎从我的身后传来一声急促低短的怪异声音,还来不及去判断声音的方向,那本来象是被订在地上的狗儿一个后缩,猛的窜向自己的主人。
“啊”尖锐的声音中我感觉到自己耳朵里有层膜在剧烈的颤抖,脑袋顶发炸。
那脏兮兮的小狗,正两只爪子爬自己自己主人的怀里,挂在胸前,爪子的正中部位扣着的,是整个身体上最容易落爪的高耸地方,而此刻,它正随着自己主人的动作而不断的摇晃着,象极了一副巨大的装饰品。
“嘶”可怜的衣服支撑不住它的重量,随着它的身体滑落,两片布缓缓飘下
“啊”她的叫声撕破可怜的屋顶残破的瓦片,劈里啪啦掉了一地,砸的我们四散奔逃,伴随着粉碎的瓦片,两个白呼呼的馒头在地上乱滚,小花以抢屎般的速度冲上去,扒拉着。
“哈哈哈哈”我脚尖踢了踢地面上的馒头,伸手捏了捏,热呼呼的还带着体温,指着花茉莉放声大笑,几近岔气。
七手八脚的她正捂着胸口,持续的尖叫声还未停歇,我脚尖一伸,“嘎”世界终于清净了。
伸头看看我脏兮兮的脚丫,肥胖的脚趾头上还带着泥巴块,外面套着的破鞋早在刚刚被我踹进了花茉莉的嘴巴里以拯救我的耳朵。
伸手勾上初云的脖子,我悄声说着,“刚刚是不是你吓了人家的狗”
他低着脑袋,撅着嘴,不福气的一哼,“谁叫她放狗咬姐姐。”
虽然我不知道初云用的什么方法,也不知道浔究竟拣了个什么宝贝,只知道,对于他的做法,我是一千个开心,一万个乐意。
“真乖”挠上他的小肚皮,他还我一个甜美的笑容。
我踏前一步,“花茉莉,如果你是来踩场子的,那么你成功了,现在我的庙都被你拆了,你还不走”看着头顶上的大洞,我心里难受极了,这下雨天,干净的地方又少了一块。
好不容易从身边人那扒了件衣服,遮掩住自己的春光,她脸上的凄厉消散不少,只是依旧颤抖,指着我的鼻子,气不成声,“你,你,紫涧,你”
我老神在在的汲上她呸掉的破鞋,“我知道你想说我没你漂亮,没你身材好,更没你那大。”夸张的一捧胸口,身边细细碎碎传出忍俊不住的笑声,“不过你也让我见识过了超级无敌大奶妈,我自叹不如,甘拜下风,佩服,佩服。”摇着脑袋,以全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故做不在意的感叹,“大夏天的,讨个馒头不容易,放在那容易艘的,更容易长痱子。”
紫浔的手搂上我的肩膀,轻轻拍了拍,示意我见好就收,我舒服的靠进他的怀抱,还他一个大白眼,不甘心归不甘心,话还是要听,我郁闷的别开脸。
只是我的忍让未必有人看懂,对面的母狮一声尖叫,“紫涧,我要和你单挑,谁赢了谁得到紫浔。”
我掏掏耳朵,无聊的弹了弹,就知道她的目的是浔,这几年,我看她不顺眼好久了。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缓缓的摇了摇头,“我从不拿浔做赌注,浔如果要你,我打断腿也阻止不了,他只喜欢我,所以你想都别想。”
腰间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是浔的手,我转头咧出一个丑丑的笑脸。
只是对面嚣张的女人根本不懂得看人脸色,只是贪婪的望着我身边的浔,目光再回到我的脸上,就是极度的厌恶,“如果你不和我单挑,那我飞凤帮向金钱帮下战书踩场,身为帮主,你接不接”
我的脸渐渐回归平静,心中电闪过无数个念头,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我可以不接她的单挑,却不能不接受一个帮派的挑战,否则传出去,别说我,整个帮里的兄弟就没办法继续在城里混了,赢了自然没话说,可是输了,就是一个金钱帮要被赶出这里,若是接受单挑,就是拿浔做赌注,不论哪一样,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茫然的看看身边的浔,我开始挣扎,接受单挑,就是拿浔象货物一样去赌,不接受单挑,很可能就是一个帮的所有兄弟受连累。
浔望着我,温柔的一笑,在我的左眼边落下一个浅吻,低低的一声,“我相信涧。”
他知我无法抉择,为了兄弟,拿自己做赌注,那笑容,似水般柔情,象含着一粒松子糖,香香甜甜,融进心里,也激起我无边的斗志。
轻松的一摆脑袋,我歪着脸赖在紫浔怀里,双手示威性的抱上他的腰,“看来你是志在必得啦不过我们身为帮主,叫兄弟喊打喊杀有点不厚道,若是我们两个对打,又似乎掉了身份,不若选个项目比赛下,赢的人得浔,怎么样”
她的眼睛一亮,爆发出占有的欲望,牢牢的盯着浔,扫回我的脸上,一个诡异的笑容,“好,既然你决定以紫浔做赌注,那我们两个人单挑。”
第八章 为浔而战中
我头也不抬,把玩着浔的衣角,随意的口气似乎没有将她放在眼中,“那怎么挑,说句话我听听。”
从小到大,我从来不惧怕打架,只是这一次,赌注是浔,而花茉莉,比我最少大了三岁,个头根本不是我这个矮墩墩的圆球能比的,与她斗武力,我没有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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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握,为了浔,我不能去冒险,我必须赢。
“既然我们都是道上混饭吃的,就比我们讨饭的功力怎么样”她痴痴的望着浔,突然出声,“身为一帮之主,讨钱的本事本来就该是帮里最好的,你我各选一地,一日为限,谁的钱多谁就获胜,互相监督,他人不许帮忙。”
我心头一阵冷笑,好毒的心思,看似公平无比,却是在戳我的软肋,谁不知道,金钱帮的帮主紫涧,从来不亲自出马讨饭,一个是因为紫浔的疼爱,另外一个就是,如此肥胖的身材,就是讨要,怕也没有人肯可怜。
“好”我回答的干脆利落,瞬间在她眼中捕捉到得意,“谁先挑地方”
“当然是我”她抢着出声,“现在是我向你挑战,肯定是我先。”
随意的一摆手,我无所谓的出声,“请”
“现在开始,明日此刻结束,你可以随时来监督我,看看我是不是有人帮忙。”她接过旁边小弟送上的破碗,再次留恋的看看浔,“紫浔,你等着,后天这个时候,你就是我的了。”
她带着人张扬而去,庙里突然静悄悄的,所有的眼睛齐刷刷的望着我,有可怜,有哀伤,有愤慨,还有愁苦,就是没有一个开心和鼓励,难道大家都觉得我会输
“姐姐,你一定会赢的。”稚嫩的嗓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清晰又响亮。
“哈哈,还是初云了解我。”开心的掌揉上他的脑袋,一扫身边呆滞的人群,“还蹲在这干什么杀鱼的杀鱼,拿饭的拿饭,先解决了晚饭再说。”
“帮,帮主。”落落小声的叫着我,“你,你不去看看花茉莉吗她,她”结结巴巴的吭着话,听的我累死了。
“谁说不看”我敲上他的头,“吃完饭,你们派人轮流给我盯着她,万一她作弊怎么办”
“那我现在就去。”抓起一个馒头,落落一溜烟的跑了。
今天的晚饭,吃的沉闷无比,不再有笑闹,每个人都是小声的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就连我和初云带回来的鱼,也没有人欢叫和跳跃,偶尔被我捕捉到一个眼神,却是飞快的低下头。
饭后的例行讨论聊天活动也在无人出声中湮没,我无聊的窝在浔的怀里,撑着脑袋,“浔,大家是不是都认为我会输”
大家心里都清楚,花茉莉看上去胸大没脑,却不可能没有能力,一个女人能将一个帮派撑到今天,总有她出色的地方,她最擅长的就是装可怜博同情嘴巴甜,讨起银子比他人确实多很多,而我,则人所有人公认的,躺在浔的羽翼中混吃混喝,就连这个帮主的位置,也是浔给我的,这样实力的悬殊,根本没有比头,除非奇迹出现。
浔微微摇了摇头,宽厚的笑了,“涧一定会赢。”
我象被抽了筋一样赖在他的身上,有气无力的,“你怎么就这么相信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那你想把我输给她”他挑着眉,悠闲轻松。
“不想”抱着他的腰,把他压倒在身下,“浔是我的,是我的,谁也不给。”
吻上我的左眼角,浔捏捏我的鼻子,“这不就得了,涧要做什么,可曾失败过”
他是说的没错,只是有些自信和镇定的过了头。
“浔,为什么你老亲这里”我摸摸自己的脸,左眼角处,只有大块的红斑,偏偏浔,最爱的动作就是亲那里。
“因为红的均匀好看啊。”他一挤眼,我为之气结。
这就是浔,把我视为珍宝当作天仙一样的浔,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他永远都相信我,也永远都支持我,即是赌注是他,还这么云淡风轻,他的自信,来源于对我的了解吗
“帮主”落落瘦小的身体远远的奔来,噼啪的脚步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响。
“花茉莉在干什么”再是装做不在意,我也掩饰不了心里真正的急切。
“她一直跪在城门口,哭的悲悲切切,不停的向来往的人磕着头,说是母亲病重,要钱医治,我看见,看见好多人给她钱呢。”落落担忧的看着我。
我一声冷笑,哼出声,“城门口,进出人最多的地方,她倒挑走了最好的一个地方,会哭会唱的,骗了不少吧。”
“从刚才到城门关闭,我大致数了数,怕有二十多个铜板呢。”落落小声的说着。
我心头一震,好厉害的花茉莉,不过两个时辰,居然这么多数量,赶上我帮里小鬼们一天的钱数了。
“再帮我盯着。”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心情却已沉重。
“帮主,她大早就在城门口跪着开始哭了,两个时辰估计又有十来个铜板。”
“帮主,现在出入城的人开始多了,她在那不停的磕头,到午时结束又多了二十个铜板左右。”
“帮主,她现在已经开始见人就抱大腿哭,不磨出钱来不罢休,很多人急着进城,都掏了银子。”
每一个消息都让我的下巴掉下一寸,心头的不安就加重一分,而这份不安在花茉莉高昂着头出现时到达了。
尽管她的眼睛已经肿成了两颗烂桃子,红红的找不到瞳孔,但是那细缝中投射出来的得意与自满还有对我的不屑,写满那张扬起的脸。
摇晃着手中的铁罐,哗啦哗啦的响声,跳跃的敲击,沉重的分量一听就知道,我需要挑战的对象难以逾越。
“紫浔,你要不要猜猜我一天要了多少个铜板”腻着声音,扭动着水蛇腰,走到我的身边,不安分的眼神瞟着紫浔的胸膛,腿一弯,软软的靠向紫浔的肩头。
“浔,人家的腿好软啊,嗯”
“浔,人家的眼睛好疼,啊”
“浔,人家的膝盖好可怜啊”
她的手揉着腿,擦着眼,艳红的嘴巴嘟着,只可惜两只大鱼泡眼让她看上去实在没有万种风情,靠着的背活象长了虱子,上下的蹭着。
“小花她娘,你好重”我平静的出声,伸出一只手指捅捅她的背。
“啊”闻声回头的她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身后的人会是我,紫浔不知何时从我的左边挪到了右边,依旧沉着脸,似乎花茉莉的优势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只是握着我的手,静静的站着。
“怎么是你”她的口气非常不好,愤愤的站好,将手中的铁罐一抛,“一共八十三枚铜板,你可以开始选择地方了,或者说,直接投降吧。”
我没作声,只是望着她,冷笑着看她犹如开屏的孔雀般骄傲,她有自豪的本钱,以城里普通人做工一日的收入,了不起三四十铜板,她一日居然能顶他人两日,乞讨做到这个份上,确实没有几个人敢挑战。
“紫涧,城门地方不错,你也去试试吧,只是”她打量着我,口中啧啧出声,“以你这样,怎么也不象是父母双亡,饥寒交迫的孩子吖,呵呵,不如你去求求菩萨,叫他们救你啊。”手指一伸,正是破庙里东倒西歪的菩萨像。
“是啊,菩萨。”我笑的古怪,“我和菩萨们一直住了这么久,多少也算半个大仙,怎么能不帮我。”
她似乎完全当我发疯,将空空的铁罐丢给我,“还不去吗输了紫浔可就要跟我走了。”
望望天色,我懒散的摆摆手,打个呵欠,“肚子饿,人也困了,睡醒了再说。”不管眼珠子掉了一地的人,我眯着眼窝进紫浔的胸前。
第九章 为浔而战下
清晨的洗语山刚刚露出一丝太阳的曙光,群峰还若隐若现的笼罩在葱茏烟雾中,袅袅山雾飘渺如丝,在山谷中回荡,和谐安谧的早晨,暮鼓晨钟远远送来与世隔绝的清幽,长长的石阶隐没在两边的青草绿树间。
本该是完全遗世独立的所在,今天却难得的人声鼎沸,长长的山门台阶,不少虔诚的香客向山顶行进,更不乏有人一步一叩首,无论穿着朴素与华贵,脸上的表情都是恭敬而向往。
今天是山顶铁佛寺上梁的日子,对于信佛人而言,一间寺庙的上大梁仪式,是难得沾染平静气息和佛缘的大好机会,信徒们天不亮就起身,从各地蜂拥而至。
同样大早就在山脚下等待的人,肯定不止善男信女,经营香火的老板早早的支起了摊子,还有卖茶歇脚的,当然,还有我。
一身袈衣,一顶小帽儿悄悄遮住了我一头浓密的黑发,看上去象极了一个朝圣的小和尚,满面的圣洁,身上挂着两个大号的牌子,一前一后吊着,前面的四个大字,善有善报,后面的四个,功德无量。随着我的动作不断的晃着人眼。
而我这个小和尚,则是一步一挪一叩首,缓慢的前进着,不停的对着远远的山门磕着头,口中喃喃的念着“须菩提于意云何若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宁为多不”每每念到这里,对着身边经过的人一个善意的微笑。
“施主多福”微微一笑,对着个愁容满面的女子轻点着头。
“当啷”面前的钵中落进几枚铜钱。
“施主多寿”一个病歪歪的衣着华贵的少年,在众多家丁的搀扶下,慢悠悠的向山顶爬着,在经过我身边时,我淡笑合什。
“当啷”直接砸进一锭银子,亮的直晃眼睛。
“娘子啊,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求求菩萨,让我们家门有后”年轻的男子扶着妻子,两人气喘吁吁的爬着山路。
我耳朵一抖,可没放过听到的话,坐在地上,在两人与我擦身而过的瞬间,不疾不徐的冒出一句,“施主定然多子。”
“叮叮当当”下豆子一样的声音打的我心花怒放。
“夫人啊,您别急啊。”小丫鬟的声音不远处传来。
“快点,一会老梁下来,你可手快写,一定要抢一块木屑回来,这可是百年佛气熏染的,保佑咱们老爷升官。”老年女子从我身边经过。
“夫人一定多财多禄,他日容封诰命。”我表情庄严,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继续喃喃着我的佛经。
“哗”几锭银子直接甩进我的钵盂中,偷看的我差点飞出了眼珠子。
“施主贵气缠身”
“施主与佛有缘”
“施主佛缘不浅”
我不停念着经,偶尔对过往的人冒出一句话,少的可怜并且漫不经心,似乎眼皮也未抬一下,说完继续念我的经,继续叩拜着朝山门进发。
每当我说一句话,面前的钵盂里或多或少便要落下几枚铜板,多的直接施舍银子,而我,只是在银子入钵的瞬间,轻宣一句,“阿弥陀佛。”
头顶上,清扬的钟声响起,身边行走的人,加快了脚步,手脚并用的朝山门的方向行进着,只有我不疾不徐,继续保持着我虔诚的速度,慢慢的磕着头,一步一挪。
当身边再无人声,平静的只有鸟儿的啾啾,我四下瞅瞅,飞快的站起,扯下头顶的帽儿和袈衣,抱起钵盂一溜烟的朝山下猛跑而去,口中大声的喊着,“浔,浔,浔”
“涧,小心些。”路边的草丛里,伸出他的脑袋,对着我疯跳的身子嘘着。
“浔,我赢了,我赢啦”拖着他的手,飞快的跑向我的破庙。
“赢了”似乎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难得的看见他轻松的笑脸,弯着唇角,宠溺的望着我。
“浔是我的,是我的,我赢了”抱着他的腰,我咯咯的得意笑着。
两根手指头弹上我的脑门,“你是我的,笨不管输赢,我都不可能跟她走的。”
揉揉脑袋,我挂在他的身上,“那是浔的本事,杀她威风是我的本事,敢说我是浔养的米虫,哼”皱皱鼻子,我翻着白眼。
“不是,不是。”安慰着我受伤的心灵,浔温暖的唇轻上我的颊。
“当然不是”我用力的点点头,“米虫太小,我要做浔养的猪,这样才够风光。”
浔无奈的低头叹息,眼中,却是纵容,牵起我的手,笑意盈盈的往回走。
一脚踹开破庙的门,我四下张望,威风凛凛的大吼着,“花茉莉,花茉莉人呢”
角落里,她撑着下巴,故意不看我,而我早已淹没在众人的恭维中,我和紫浔一路上慢慢的晃悠,早有多事的人将消息传了回来,看花茉莉的表情也知道,她也定然派了人监视我,不管她服气与否,都改变不了她输定了的结局。
“姐姐好厉害”多少猴子的笑闹声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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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见,初云嫩嫩的低声我却没有放过,看着他无暇的蓝眼闪着崇拜,我的心里象灌了蜜一样。
“那当然。”拧上他的嫩脸,感受着手中细嫩的肌肤,若豆腐般滑爽。
踱到她的面前,我抖抖衣服,手在怀里掏着,慢悠悠的在她面前坐下,每一个动作,都带出一片赞叹声。
“哇一两银子也,光这一锭,就赢了啊。”
“哇,哇,这个,这个不止一两了啊。”
“看这个,看这个,这个最大了,估计有二两吧。”
“你们看铜板,估计有两百多个吧。”
“咳,还是我们帮主厉害,人家哭了一天,眼睛都快哭瞎了,才八十几个铜板,我们帮主不过说了几句话,这,这,这是多少银子,我,我数不清”
我抖抖手中的钵盂,对着花茉莉邪恶的笑了,“六两银子,我全帮上下能吃一个月多了,你还要斗吗”
“你”她恶狠狠的看着我,一张本来还算精致的脸已经完全扭曲,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为什么不斗,你紫涧不过是碰上好日子。”
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无所谓的一摆脸,“赌浔,你已经输了,这次你又看上了谁”
“我要他”手指一伸,庙内鸦雀无声。
我脸上的笑容慢慢敛起,心头闪过揍人的冲动。
第十章 紫涧之能上
和她纠缠这么久,本以为她碰壁也该回头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不懂人脸色,上门砸场,输了一场也就算了,却似乎赖上了我,一定要扳回去一样,若说开始的斗是因为喜欢浔,勉强算个理由,这一次她指着初云又是为了什么
“你什么意思初云才八岁,不适合你。”大小她也算是个帮主,女人的无赖在我面前只会让燃起我的愤怒,再漂亮,我也不介意揍。
“没什么意思,反正你喜欢的,我就要得到。”她扭曲的脸让我又一次握紧了拳头。
“是吗”盛怒之下,我居然还能挤出笑脸,冷静的应答,“那么上一次是你出题,这一次是不是应该轮到我了”
她一楞,似乎没想到我如此的积极主动,嘴巴张了张,没有出声。
走到初云身边,他正拿着一颗苹果,看样子是想递给我,只是被花茉莉的话惊呆了,傻傻的望着,嫩嫩的唇已经扭了起来,大眼一眨,眼泪盈盈欲滴。
“初云,这个是给我的”轻松的接过他手中的苹果,我伸手挠挠他的小肚皮,“傻瓜,姐姐不会把你送出去的。”
从背后抽出匕首,我往地上一坐,将匕首和苹果放在花茉莉面前,“我的题很简单,让你切两刀,把苹果平均分给你我还有初云三个人,做到,人带走,做不到,答应我一个要求。”
“啊,姐姐”
“涧”
“帮主”
无数声音在我身后传来,叽叽喳喳乱成一团,谁也没想到,我的题目如此简单,一颗苹果而已。
摆摆手,我制止他们的声音,只是看着花茉莉。
“你说的。”她倨傲的拿起我面前的苹果和匕首,高高扬起匕首,却突然定格在了空中,渐渐变了脸色。
“切啊。”老神在在的我,无聊的打个呵欠。
她握着匕首的手,开始颤抖,却无论如何也不敢落下。
“快啊,我肚子饿了,等着苹果填肚子呢。”火上浇油的我,催促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花茉莉。
“涧”温柔的手拍上我的肩头,回头望进浔琥珀色的眼。
拉低他的身体,我拍拍身边的干草,“坐,你也在等苹果那呆会我那份给你。”
我知道浔担心什么,只是丢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顺手扯过初云,“你也坐,我们一起等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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