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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剑弄风 耽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魔烟
南宫天幕皱皱眉,柳如风竟然没有放手心底微微的恼怒。更加令他生气的是,自己竟然舍不得推开,这个令人沉溺的温暖怀抱明明自己可以给他一掌,相信不敢运气护身的柳如风绝对会被自己击飞
耳边传来丝丝的热气,柳如风清朗的声音,低低地说道“属下越矩了,任凭公子处罚,只是请允许属下,在公子暖和之后,再松手”
南宫天幕这才发觉,手脚冰冷,只有被他抱住的身子,微微的暖和。
“很好”南宫天幕略带恼意地说着,伸了双手,探进他的衣襟里。
温热柔韧的躯体,烫贴着冰冷的双手,好舒服南宫天幕轻轻叹息。
精实的身躯被这冰冷冻得微微颤抖,却依然紧紧地拥抱着自己。
南宫天幕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冰冷的双手在光滑地肌肤上来回移动,享受着紧贴在身侧的身体,不住地战栗却又不敢躲避。
“舍得回来了”南宫天幕漫不经心地说道,指尖有意无意地抚过他胸膛上的凸起。
手中的身子一僵,耳边的呼吸一窒,再缓缓地响起,平稳,规律,控制住了的节奏。
“属下知道,公子会生气。只是那药材早一日取回,总也是好的。”柳如风声音放得极缓,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保持着身体和语调的平稳,强压着心底的惶恐和身上的感觉。
南宫天幕顺着他的眼神,才发现身边有一个不算小的包裹,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南宫天幕眼睛微眯,柳如风心知不好。或许南宫天幕自己也没有发觉,这是他心底不快,或是要发怒的前兆。
柳如风心中略有一些惶惶却也只是垂了眼,静静等待。
“这便是你私自决定,并窜通夜七的原因”南宫天幕看他半响,轻声笑着,在他衣襟内的双手,一手上移,两指一合夹住了一侧的乳尖,一手下滑握住了柔软的分身。看着眼前不敢有丝毫闪避的笔直身躯,冰冷的双手在他最敏感的部位轻轻揉弄。
“是”柳如风几乎软倒,勉强保持着身体的姿势,极力地忽略那双冰冷的手在自己的带来的强烈刺激,不敢咬唇,低低地隐忍着喘息。
南宫天幕怒笑道“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你受伤未愈,只是能勉强行动,若是被人捉住,这卓消宫上上下下,岂不是都要死在你的手里”
南宫天幕越说越怒,双手猛地用力
巨烈的痛楚,从男性最为脆弱的部位传来。柳如风闷哼一声,再也无法保持身体,只来得及松开了拥抱着南宫天幕的手,以求不至将他带倒,身体已重重地倒在了厚厚的地毯上,绻缩着的身体,却发现南宫天幕的手,跟着伸了过来,只得又颤抖着伸开。
柳如风抬眼,看着南宫天幕愤怒的双眼,尽量伸直了身躯,压制着因那强烈的痛楚而想要绻起的意愿。
或许,让公子把怒气发泄出来,会更加好一些。至于自己,柳如风微微苦笑,本就是他赐与的生命,自己又怎能忤逆他
“你没有要说的么”南宫天幕打量着他痛白了的脸,却依然伸展得笔挺的身体。
冰冷的指尖在他被拉开了衣襟而裸露出的胸膛上轻轻划过,看着身前这个交出了自身控制权的矫健身影,南宫天幕有一瞬间的迷惑
柳如风略略平缓绪乱的气息,低声答道“属下随身带有化骨散,若有不敌,只需半刻,便会化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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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即使被擒,也不会被人发觉身份”
南宫天幕心头一震,松了手,道“你”
说得一字,只觉心头梗阻,再也说不出话来。
南宫天幕怔怔地看着他痛楚隐忍却又温柔驯顺的神情,心尖处一点一点的柔软疼痛起来。
忍不住缓缓地俯,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沿着他的下颌,吻上了他顺从着仰起的脖颈。
或许,也只有这个人,是全心全意地忠诚着自己南宫天幕瞟了一眼旁边散发着药香的包裹,眼中寒光闪烁着,轻轻地咬上唇下搏动的颈脉,就从夜七夜八开始吧
南宫天幕轻声地笑着,将柳如风的身体翻转过来,动作温柔地轻抚着他背上已结了疤的鞭痕,凝露的效果果然不错,十一天前,看起来那么严重的鞭伤,都已成疤,偶有几处,疤痕掉落,露出粉色的嫩肉来。
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跪俯起来,南宫天幕低去,轻轻舔吻那些新长出细嫩,查觉到身下的身体微微颤抖,解开他的裤带,将自己肿胀的分身缓缓地送了进去。
灼热紧窄的感觉,南宫天幕舒服地喘了口气。之前顾虑着他的伤势,后来是他人不在。
竟有十一天没有碰这个绝不会拒绝自己的身体,南宫天幕发觉自己竟是有些想念这的滋味,好笑地摇摇头,放纵着自己的欲望,不再去想身外的纷纷扰扰。
朦胧的月色里,一片寂静,只有略带着痛苦的呻吟声在房中低低浅浅地响起
绝剑弄风 20
吃过午饭,南宫天幕目视着柳如风将碗碟收拾了下去。
摸了摸怀中的两个药瓶,那是早上才炼好的血还丹,南宫天幕唇边泛起一个冷冷地笑。这药,他分别配置了两份,除了夜七夜八这样能让他看得上眼的人是一种血还丹,还特地为宫中其他的人配置了一种。
那些人,便不需要他亲自去动手了。
房门轻响,柳如风带着夜七走了进来,躬身道“公子,夜七来了。”
南宫天幕点点头,示意夜七上前来。
夜七心中奇怪,往日里,南宫天幕若有吩咐,却不会唤当值的影卫,都是交待一声,让不当值的影卫去办。甚少会令他们进房,只有柳如风得了南宫天幕的允许,能自由进出。今日怎么会唤了自己进来。或许,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自己去办吧。
行至南宫天幕身前,夜七低头跪地,却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身后,心中一惊,柳如风竟无声无息跟在他身后两步之处,全身气机收俭,已是封住了他所有退路
夜七心中惊惑,却不动声色,动作自然流畅地俯身叩礼,静待南宫天幕开口。
南宫天幕手中把玩着一块小小的影牌,看着面前的夜七,笑道“我记得,影卫的影牌只有一块,影卫的主人,也只有一个。”
“是。”夜七恭声答道,心念电转,快速地回想了一遍,确认自己并无错失,除了伪装成柳如风。但南宫天幕已经明白地说过,不会追究他的过失。再者,那样的过错,最多也不过责罚一翻,当不至于为此要他的命。
南宫天幕面上略带了丝玩味,道“那么,这个你服下去吧”
一只手伸到夜七的面前,那是一只洁白干净的手,手掌里托着一颗腥红色的丹药,正散发着淡淡地药香。
这是南宫天幕的手。
这样的色泽与香味,是血还丹
夜七瞬间明白,身后有柳如风堵住退路,身前是绝谷第四公子南宫天幕,若只是对上一人,尚有逃走的可能,两人连手,死路一条。
夜七神色不变,接过那药,眼睛都不眨一下,一昂首,吞了下去,而后俯身叩地,恭声道“谢过公子赐药”
身后的柳如风瞬间退开。
南宫天幕面带微笑,点点头,道“血还丹补气养生,对你身子大有好处,你时常奔波劳苦,以后每月此时,来我这里拿一颗去。好了,你出去守着吧。”
夜七低头叩谢,起身出门,再度隐入房梁的阴暗里。
却看见柳如风默默的出了房,转身离开,不一会,夜八跟在柳如风身后,进了房间。
夜七微微苦笑,看来公子早就知道,谷主曾命他们按时回报公子消息,只是从此以后,只怕再度回报,已是公子想要让谷主知道的信息了。
房门开处,出来的是夜八。
夜八脸色不太好看,只是烦恼地抬头望了一眼夜七藏身之处,便转身离去。
夜七苦笑,不由得想到,柳如风似乎还未出来,不如他有没有服下此药
房间里,南宫天幕显然心情很好,随手将一个青色小瓶扔给身边侍立的柳如风。
柳如风看着这个与方才给夜七夜八血还丹的白色瓶子完全不同的瓶子,略略疑惑,这个瓶子里的丹药显然不止一颗,若是要他服食,为何不是只给一颗多出这许多颗来,公子就不怕他寻出这丹药的配方
却听床边上坐着的白衣少年,低低浅笑,道“这瓶子里有十二颗血还丹,刚刚好,这院子的守卫六人,杂役六人,你看着机会,他们肯服用也好,不肯用强的也罢,一定要让他们每一个都服下去。”
“是。”柳如风恍然,将药瓶收好。静待半响,却不见南宫天幕下文,不由得疑惑地望着他。
“去亭子里看看风景吧。”南宫天幕站起身来,却看见柳如风的神情,不由脚下一顿,不解地道“怎么了”
“公子属下”柳如风欲选豕,虽说他自觉服与不服并无太大分别,只不过是求得公子安心罢了,但这血还丹发着起来作实歹毒,能不服食,总也是好的。
南宫天幕看了看他脸上神情,明白过来,不由失笑,道“怎么你看着这药补气养生,也想要”
“属下”柳如风张口,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只吐出两个字,便说不下去了。
南宫天幕自是明白他心中的想法,心中温暖,一把拉了他过来,略带了丝温柔地吻住了,撬开他的唇齿,带着强烈地占有意味,席卷了他唇内的每一分领地。
半响,唇分。
南宫天幕看着他的眼睛,伸指轻轻磨蹭着他微肿的唇瓣,笑笑道“若是日后,你当真敢背叛我,我自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如风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漫漫地温热起来,道“公子如今的处境,如此做法原不过是自保。柳如风这条命,本就是公子给的。公子如此信任属下,属下若真会背叛,也只可能是公子的命令。”
南宫天幕唇角勾起,笑道“记住你的诺言,去办事吧。”
“是。”柳如风不着痕迹地落在南宫天幕身后半步,随着他,出了门,躬身一礼,转身离开。
透亮的流水,和着青绿的荷叶,偶有几片树叶被风吹落,掉入池水里,打了个旋儿,被流水托载着,静静地远去。
南宫天幕深深地呼吸,至少,目前摆脱了身边的囹圄。再来,便是娘亲那里,如何才能做到,不惊动那五位公子,悄悄地掌握住卓消宫现在,自己的最大的优势便是那五人忙于争斗,忽略了自己这个疯子
“公子。”粗哑低沉的声音在亭角的阴影里响起。
南宫天幕回过了头,是夜八。
夜八见他回头,忙低了头,低声禀道“今夜需回报谷主身边的夜一,请公子示下。”
“如常。”果然南宫天幕冷笑,若不是逼着夜七夜八服下血还丹,就算是奉上了影牌,他们也不会告知此事。
“是。”夜八应声离开。
南宫天幕又坐得一会,起身回了房。
取出长剑,南宫天幕静静立在屋内中间,默默调息,待身体处于最佳状态。突地身形一动,凌厉的长剑划破空气。南宫天幕此时心无杂念,平息凝气,手中长剑随身而动,挑、刺、格、挡,随着身体纵起跃落,内力惯透长剑,破空之际,隐隐传来金鸣之音。
这段时日以来,南宫天幕的剑势早已恢复了当年的水准,随着绝天神功的提升,隐隐有了突破的趋势。
南宫天幕此时心神完全沉入剑势之中,剑身挥舞,带出道道残影,剑尖颤动,裂出朵朵剑花,身形疾驰,白衣飘飘,穿过满室的剑影。
冰冷锐利的剑锋,如同温柔致命的情人,随着南宫天幕的心意,在他掌中翩翩而舞。
房门一响。南宫天幕前驱的身形一顿,腰身扭动,前刺的剑势变刺为挥,圆润地划出一个极小的圆幅,自腰间穿过,反手刺向身后。
寒光四溢地剑尖,抵停在紧闭的门旁,一身藏青长衫的柳如风咽喉。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面不改色的柳如风半响,一笑,收剑,回身取了汗巾,擦拭额上的汗珠,和声问道“回来了”
绝剑弄风 21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面不改色的柳如风半响,一笑,收剑,回身取了汗巾,擦拭额上的汗珠,和声问道“回来了”
“是。”清朗而温顺的声音应答着,柳如风将手中的一个小包裹放在床头边,反身伸手接过南宫天幕手中的长剑,低声问道“公子可要沐浴”
南宫天幕手上的动作一顿,看着他道“那是什么”
柳如风将那长剑放入暗隔,道“是公子吩咐做的面具。”
“哦”南宫天幕绕有兴致地走了过去,打开包裹,里面是两张薄薄的薄膜,和一个小瓶。
柳如风走了过来,解释道“上面这张,是卓消宫里的采买的杂役,名唤成易,不过却可以在宫里四处走动。另一张,是谷里清扫的杂役,是个老人,哑巴,可以在谷里活动,但不能进入各殿各宫。这个瓶子里,装着药水,使用面具时,倒一些在上面,方便贴用。”
南宫天幕细细地摸着面具,点点头,笑了,道“这样倒是方便不少”
南宫天幕将包裹重又包好,放进暗隔,看着他,笑道“水烧好了”
柳如风欠了欠身子,道“公子吩咐的事,属下已办好了。方才回来时,见公子在练剑,便去烧了水,想来应该是热了。”
南宫天幕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侧房,略带了些惊诧地道“这么快”
南宫天幕虽然没有说明,但柳如风心里明白,南宫天幕显然并不是在问水的问题。恰好进了房,服侍南宫天幕脱衣入浴。
“守卫与杂役一向就住在离这小院不远处,属下往日里也常去他们那里,也没费什么手脚。”柳如风一面答着话,一面拿了浴巾,便要替他擦洗。
南宫天幕伸手捉了柳如风拿着浴巾的手,一把抓了他的领衫,扯了过来,嗅了嗅,皱皱眉,道“既没费什么手脚,怎的一身汗味”
“夜七夜八服了血还丹今夜里怕是得运功调息。公子身边没人护卫,属下不敢离开太久,一路急赶着来去,出了些汗。”柳如风碎不及防,上身被南宫天幕拉扯过去,急忙伸手撑住了浴桶边沿,以免失控的身体重量压到南宫天幕。
“哦”南宫天幕随意地应了一声,抬头,却见柳如风被水汽熏得微红的脸色,略垂的眼睫温驯顺从
南宫天幕眼神下扫,柳如风来见他之前似乎换过了衣物,薄薄地一件单衣,因被自己拉扯着,领口大开,一眼望去,大半个胸膛尽入眼底,强健厚实的胸膛上星星点点的红痕,漂亮精实的肌理流畅地深入衣内
“进来,你也需要清洗。”南宫天幕眼神微暗,松了手,声音带了丝的低沉。
柳如风一怔,明白过来,略略有些犹豫地道“这不太合规矩,可否待公子洗浴后,属下清理了身子再服侍公子”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次你可以选择,是进来,还是要违抗”南宫天幕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眼睛盯住了他形状漂亮修长的脖颈,牙根痒痒。
柳如风看了看他暗灼的眼神,明白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利落地退去全身的衣物,轻巧地翻入浴桶里。
好在这浴桶原本就做得很大,两个大男人坐在里面,倒也不嫌拥挤。
“这样不是很好么”南宫天幕满意地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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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前,一口咬上了牙痒半响的修长脖颈。
“呃”柳如风鼻孔里哼出半声,又生生忍住了,昂起头来,任由南宫天幕在他颈上啃咬。只是想起了身上还未清洗,低声讨饶道“公子,先洗浴可好”
南宫天幕哼哼了几声,又吻咬了一阵,直到将几枚玫瑰色的吻痕印了上去,这才松了口,向后倒去,背靠着浴桶,让柳如风为他清洗身体。
眼睛却慢慢地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着。矫健而强悍的身躯,线条流畅纹理,紧榨柔韧地腰身,修长精实的双腿
柳如风仔细地擦拭着南宫天幕的身体,经过了这段时间的锻炼,南宫天幕原本有些微纤弱的身体已经恢复的习武之人的强健,身上的肌肉不再是缺少运动的平软。结实强劲的肌体此时很明显地放松着靠在浴桶上。
手指一点一点擦拭过眼前明显体温偏高的躯体,头顶上灼热的视线一直牢牢地锁定着自己。浴桶里的水是不是太热柳如风这样想着,脸慢慢地红热起来
南宫天幕看了看他潮红的脸色,更加难耐,伸了手,在他光裸的背脊上轻画。
柳如风战栗着,努力忽略着背上游走的手指,尽量平稳地擦拭着眼前的躯体
好不容易,为南宫天幕清洗完毕,柳如风快速地清理了下自己,服侍着南宫天幕更衣。却被南宫天幕一把拉过去,压在了身下。
灼热地坚硬顶在小腹部,南宫天幕的身体霸道地嵌进了他的双腿间,柳如风心知逃不过去,放松了身体,任由着衣裳一件件离开,直至。
南宫天幕俯身吻住了他柔软的唇,含了,慢慢地舔吻。双手轻轻地描绘着身下的身躯修长挺拔的身体曲线。
看着柳如风微闭的眼睑轻轻的颤动着,南宫天幕伸了舌,探入顺从开启的唇齿内,舔了舔整齐洁白的齿牙,绻住了他安静的软舌。手指滑动,顺着线条流畅的腹部曲线,滑入双腿之间。
柳如风的腿反射性动了动,却被嵌在的身躯挡住。南宫天幕的手,毫无阻碍地抚摸上了柔软的肉芽。
柳如风呼吸略略急促,眼睑颤动,却不敢睁眼。
南宫天幕来回抚摸着那身体最为敏感的部位,探手取出药盒,一手揉搓上他胸前的朱红,一手剜了药膏,在那紧闭的菊穴外轻轻揉按。
柳如风一边喘息着,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一边温顺地任南宫天幕绻了自己的舌尖深深地吸允
一根手指慢慢地刺入温热的秘穴,柔嫩的肠壁立即缠了上来,紧紧地裹住,就好像,生怕它离开一般,紧紧的
南宫天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按耐着的肿胀,抽动着手指。唇顺着他的下颌吻落,咬了咬滑动的喉节,的锁骨,精实的胸膛,移至被冷落的朱果,吮住
“唔”柳如风低声喘息,双手死死抓紧了身下的床褥,身体的深处,侵入的手指如同小蛇一般,灵活地钻动着,似在寻找着什么,酥麻痒癞地感觉,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阵阵泛起
胸前湿热的口腔与揉动的手指,一袭来,渐起
自己,这是怎么了柳如风睁开眼,有些茫然的无措。虽说服侍公子的欲望,他并无拒绝的权利。但在一个男人的身下,起了
手指渐渐增加到了三根,南宫天幕觉得自己已快要受不了了,那的秘穴内,灼烫的温度溶化了药膏,手指略微大力一点的菗餸,便发出蘼的湿濡声,细嫩的内壁颤抖着、烫贴着手指。身下的身子显然已被撩起了,略烫地肌肤,半抬头的分身,以及变得低哑的清朗嗓声
南宫天幕抽出了手指,抬起身来,看了看身下温顺的躯体,大张的双腿,半抬着头的分身,被自己吮弄着红肿的,布满了红痕的胸膛与脖颈,清俊的脸庞染上了的颜色,闭合的细长眼睫画出淡淡地阴影
南宫天幕将分身轻轻地抵上了穴口,慢慢地顶入
柳如风身子一颤,眼睫颤抖着睁开,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求道“公子,今夜这院子无人守护,还请公子给属下留些力气,以防万一。”
南宫天幕皱皱眉头,虽然很满意柳如风的警慎,但此时此刻,这样的话,不免有些扫兴。
“你在怀疑我的能力”南宫天幕腰部猛地一挺,方进入一半的凶器狠狠地整根顶入。
“啊”虽然已不是第一次承受南宫天幕的欲望,但这样猛烈地侵入,以及身上那人散发出的淡淡地怒气,令得柳如风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忍耐着的无可避免的疼痛。
南宫天幕根本没有给柳如风时间适应和解释,架高了他修长结实的双腿,大力地菗餸了起来。
南宫天幕其实倒也没怎么生气,反倒是柳如风的话令他想起了那夜,柳如风在他身下时迷茫而无力地诱人神态。
绝剑弄风 22
南宫天幕其实倒也没怎么生气,反倒是柳如风的话令他想起了那夜,柳如风在他身下时迷茫而无力地诱人神态。
双手绕过他的腿弯,恶意地大力揉搓着两粒朱果,坚硬的欲望向着记忆中的那一处,狠狠地顶撞。
“呃啊”柳如风身子一弹,原本榨小的通道,被那巨大的凶器撑得发痛,好在先前的扩张,南宫天幕大力磨砺的动作,虽然仍无法避免那火辣痛楚,却也没有撕裂出血即使是这样的疼痛,也掩盖不住身体深处的敏感点被撞刺的
南宫天幕一面紧盯着柳如风脸上的神情,一面毫不留情地大力撞击着那处,再整根抽出,顶入
柳如风尽力地放松着身子,但神智却在体内敏感点被撞击的刺激中溃不成军
身体渐渐的适应了体内的灼热的巨物,疼痛渐渐消失,柳如风再也克制不住体内汹涌地,在理智被无法理解的淹没的瞬间,柳如风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羞耻
南宫天幕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享受着那火热柔软的菊穴紧密地缠裹,看着眼前这具完全对自己畅开的身躯,满足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心里也同样感受到了满足。
眼见柳如风的欲望顶部,渐渐渗出莹亮的露水,南宫天幕邪笑着加快了速度,在他失控地呻吟中,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他身体的最深处,每一下,都重重地碰撞着那一处
“不啊啊啊”柳如风突然拔高声音,在南宫天幕一个重重撞顶中弓起了腰身,一道白浊划出辐线,洒落在两人腹间
南宫天幕咬紧了牙,生生止住了菗餸的动作。柳如风的动作更像是激烈地迎合,的刺激,令那原本就紧窒灼热的秘穴剧烈地收缩着,肠壁颤抖着紧紧地挤压着欲望不行,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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