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难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轻
可是,做到最后,她都会为之疯狂。
任昊东,是她人生的大劫难,她好像很难逃开这个魔咒。
手掌抚过玲珑的腰线,顺着白脂般的肌肤往下滑,在她丝绸般触感的大腿上慢慢地摩挲,张开一点
她怎么可能乖乖地打开双腿任他逞欢羞也羞死了,她拼命地摇头。
刚刚的大胆呢他低声问道,掌心顺过那片茂密的丛林,直接剥开两办花蕊,插进去
嗯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每次做这种事情都不会有耐心,粗鲁又直接,是不是对于不爱的女人,他就是连半点温柔都不会给
上次跟他上床,已经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失控,她发过誓再也不会有,可是现在又被他扑倒侵犯,这样的欢爱一点尊严都没有
这个男人,她曾经是爱他的。
在孤儿院时,他像一个天神般出现在她的面前,将她带离那片喧嚣与怒骂,当时他就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就算后来英雄折磨她、让她害怕他,可是最初的那份崇拜,一直在她心底抹不掉,她最初以为那是孺慕之情,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悲、让她伤、让她忧、让她哀,却从来都没有让她恨。
她才发现,他之于她,似乎并不是自己所以为的。
生日那晚,他的温柔让她沉溺,让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可是随之而来的残酷,也让她痛苦不堪。
离开他的五年,她想要忘掉他
沉重的工作和课习,让她累得没有办法思考,可是在梦里面,总是会有一张冷峻的容颜,让她哭、让她笑,也让她疯狂。
如果说,五年的分离教会了她什么,那便是想要的东西,只有自己去努力,再困难、再痛苦,都不能轻易说放弃,以前的她,爱他但也畏他,但是现在的她已经改变。
爱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任昊东这样深沉的男人不是她爱得起的,尤其他给她的羞辱太过深刻,深刻到她根本没有心情去想其他。
严君尧说,让他爱上她,是对他最好的处罚。
可是,让任昊东爱上倪贝贝,这比让地球倒转还要困难。
她看过母亲的日记,知道他深深爱的人是她的妈妈。
一个心里有别人的男人,而且那个别人,还是自己的妈妈要让这样的男人爱上她,会不会太有难度这是一场人生的豪赌,一旦输掉,她就会什么都失去,她曾经孤注一掷,却输得痛不欲生。
如今的她,她不要赌,再也不赌
一记狠狠的戳入,给她带来疼痛,也让她飘远的思绪回归。
你敢不专心她的力气,对他而言根本就不是问题,挣扎不过只好消极应对,她蜷缩着身子侧翻过去。
你喜欢侧着来灵活的舌头滑过她的肩线,顺着手臂一直往下,长年握枪的手,如今探入她的禾幺处,恣意地菗餸着。
拜托,不要这样。她眼眶湿润,娇躯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激情还是因为别的。
他们可以做吗一旦做了,以前的那些感觉,又会悉数涌出来,压也压不住。她明明已经尽量去远离他了,为什么还要来惹她他们之间彼此不干涉、不理睬,不是最好的状态吗何苦又要有交集
不如你叫它不要出来他抽出手指,指间那抹闪亮的银丝,拖挂下来,慢慢地滴落到她的胸间。
这实在是太羞人了她的脑海里因此而一片空白。
他如果直接进去,草草了事,她可能还承受得住,可是他这种类似调情的手法,让她的身子与心,一样混乱起来,无从招架。
她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步一步地来,是为了完全粉碎她的自尊,让她亲眼见识,自己如何没用地融化在他的怀里,而她也确实没有办法招架,细细地抖着,心与身俱疲。
他伸手,捏住花穴前端的那粒小小珠玉,重手一揉,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让她身子如柳条般跳起来,这种刺激太明显,又是一波春水涌了出来。
看来,你很喜欢。他的手臂勾起她的腿,往上屈起,然后她感觉到那灼热的沉重抵住了她,跳动着、怒吼着,接着往里面顶。
嗯她咬着唇,屏住呼吸,忍耐着他的进犯,那种沉沉的重量,还有被迫扩张的痛感,让她痛吟出来。
啪地一记巴掌,拍在她挺翘的圆臀上,不要咬那么紧。
这个男人还可以再恶劣一点倪贝贝细细地叫了声,被他弄得又痛又难受。
侧身体位,其实并不省力,但却让她的花穴变得更加狭窄,进入也非常困难,可是任昊东就是凭着蛮力直接插进去,引来她的痛呼。
总是这样,与他在一起,他就是喜欢弄痛她,让她求饶、让她哭泣,他才会放过她。
是不是男人骨子里总有潜在的虐待倾向这种xg爱,从来都不是她要的她好恨、好恨,又这般臣服在他的身下,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践踏她的自尊为什么
他顶在她的身后,一下一下地抽动,她还不够湿润,带来的痛感比快感要强烈得多,但是那种稍带干涩的摩擦,却让他疯狂。
还是好痛他太大了,就算她再湿,最初还是会很痛。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委屈,就这样哭了出来。
严君尧的声音又响起对任最好的惩罚,就是让他爱上你,他这样的男人,软的比硬的有用。
好吧,那么就赌一场吧。
哭什么他转过她的脸蛋,那精致的容颜挂着泪珠,似乎有着无尽的伤心。
做到她哭,其实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这小女人太嫩了,就算做足前戏,她还是会皱眉说疼,于是他干脆直接做,反正痛着、痛着,她就舒坦了。
可是这次,她哭得有点惨。
她抬起腰,摆脱掉他的纠缠,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脖子,大声地哭泣痛
她在撒娇,前所未有的丢着脸撒娇,向任昊东这样的男人撒娇,是一件连想像都不敢的事情,可是她做了。
而他搂着她转身,将她压到身下,膝盖插入她的腿间,稍稍用力,再度戳了进去。
啊这个男人,可以再坏一点
她哭得伤心,他做得尽兴,渐渐的,她的哭声转为尖细的呻吟,泪珠儿挂在长长的羽睫上,被他撞得一颤一颤。
终于不再哭了。
听到她哭泣的声音,他的心,会变得烦乱、变得不安。
他探手到她的胸前,扯下那早就已经不具遮蔽功能的内衣,握了满掌的乳肉,用力地捏着,她的乳投,因为他的抚弄涨得发硬,捏在手里如珠如宝,他往外拉。
不要,痛。她伸手去阻止他。
初夜难枕 分节阅读_27
小狐狸长大了。他握住她,丰满的乳肉迸出他的指缝,被他掐揉成无数种形状。
慢慢地,他不再耐烦于这种不痛快的姿势,从她体内抽出来,将她摆弄成跪姿,抚按住不断跳动的男性欲望,将它抵到那神幽之处,腰间用力,滋地一声再度插了进去。
呃啊她的手掌紧紧地握住柔软的沙发扶手,脸蛋埋入其间,呼吸中,带着一股真皮的香味。
最初的疼痛早已退去,她享受到交欢的酣畅感觉,皱起眉,娇娇地呻吟起来,柔软的身子,摆出顺从的姿态,配合着他的动作。
他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姿势,她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身下,圆圆的雪臀高高地翘起来,任他逞欢,他可以戳得更深、更进到她的最嫩之处,伸手还可以握到满掌的丰腻。
怎么不哭了他俯在她的耳边,轻喘,语气里带着浓浓的邪意。
倪贝贝到底还是脸皮薄,就算大胆、就算屈意承欢,也被他的话给羞得恨不得钻进地洞,来不及多想,在他抽身而出时,她的腰倏地扭开,起身,摆脱他的掌握快速地爬开,手脚并用起身想要逃离他。
走没有两步,就被他按倒在地上。
她竟然敢在这种时候反抗他怒火与欲火交织起来,让他顾不了她的身子,拉起她,让她趴在沙发的扶手,细嫩的臀再度被迫高高翘起,挺腰,直接一插到底。
因为刚刚的爱抚,她的水量已经是充沛的,让他过入得非常顺利,滋滋的水声,清晰可闻,让她羞到不行。
任昊东不理她到底羞不羞,他一进去,感受到那甜蜜的包围,立刻迫不急待地冲刺起来。
她是妖女,跟她在一起的那种感觉,让他有一种想要沉沦,永远不出来的感觉,三十多年的自制人生里,碰上她,悉数消失。
身处在危险的环境里,树敌太多,每行一步都要小心谨慎,而她却是他的意外这样的感觉,于他而言,是陌生的。
恨,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转变转成了什么,他首次迷茫了。
***
疯狂的xg爱过后,任昊东再次消失整整两个礼拜
她恨得差点想要将他千刀万剐是她太好说话还是她太软弱总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处于弱势的地位,她原本只是想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就这样一直下去。
为了儿子,她还是可以忍耐的,可是他却不放过她。
一次又一次没有爱只有屈辱的上床,让她深埋在心里那股愤恨之火越烧越旺,尤其是那始作俑者竟然直接走人,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好既然如此,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正胡思乱想着,任竞翔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搞什么,给我出去,不要乱碰我的东西。任竞翔看见爱玛手里拿着他心爱的手枪,立刻不开心地皱眉,跑过去一把抢过来。
小少爷,我想帮你收拾一下东西。美丽的爱玛,无措地站在那里。
跟你讲过多少遍了,不要动我的东西,你怎么这么笨,听都听不懂
对、对不起
这个小鬼倪贝贝无语地望着自己的儿子,他的脾气,就跟他爸爸一样臭,稍不如意,就会像他老爸一样,用那稚嫩但已经颇具冷淡气息的眼眸看人。
杀伤力极大。
不行一个任昊东,已经让人吃不消,如果再来一个小的,那还让不让人活了小孩子要从小教起,可以宠但不能放纵。
她不高兴地敲敲他的头,小朋友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她为儿子的失礼向爱玛道歉。
想想真是觉得不好意思,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他就一副小霸王的样子,耍起横来,跟陆致修小朋友有得一拼。
果然,孩子交给任昊东,就是会出问题瞧瞧,他们的儿子什么都好,又聪明又活泼却太霸道。
除了对严怡悦出现过温柔体贴外,其他的人,他都是冷淡加暴躁,怎么这两种极端都出现在他的身上,这到底是像谁
还好爱玛脾气温和,不会生气,不然对她多不好意思。
任竞翔皱着眉,却没有再发脾气,他知道妈妈爱他却不纵容他,对于他一些行为,妈妈说是没有礼貌的,她都会很认真地想要纠正他。
看着儿子,想要生气又忍耐的小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忍不住抱过他来,在他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上一口,宝贝,你真是可爱。
讨厌任竞翔挣扎着不让她抱,可是仔细看,就会看到他细嫩的脸皮泛起粉红,妈妈不要再乱抱我了,而且不要叫我宝贝,恶心。
害羞了她摸着儿子细软的头发,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满足,还能像这样抱着他真好。
她的儿子,是个善良的孩子,就算当年她抛弃了他,他却依然没有记恨,她的示好、她的内疚,他都明白,他还是爱着自己的妈妈。
嗯,这个性格,肯定是像她她笑了,非常开心。
啊,爸爸回来了任竞翔兴奋的叫声唤回她的思绪,抬头,巨大的电视萤幕上,出现一车黑亮的轿车,车身如流水般,滑过大开的前门。
他回来了。
早就守在门边的任竞翔,一看到那熟悉的高大身影,立刻扑了上去,爸爸
任昊东弯腰,一把抱起自己的儿子,唔,这个小家伙,变重了。
孩子小小的脸蛋埋入他的脖子里,使劲地蹭着,小家伙在撒娇,哪怕再早熟、再懂事,他也不过是个五岁的孩子,这么长时间没有看到父亲,他也会思念的。
竞翔有没有想爸爸他疼爱地摸着儿子的脸蛋,神情是放松而且愉悦的。
想。任竞翔拼命地点头,爸爸以后去哪里都带着我好不好
爽快地答应,得到一记响吻作为回报,引来他的笑容。
他是真的很宠孩子,宠到无法想像的地步。
此时此刻,倪贝贝才真正体会到严君尧之前说的话,真是让人惊讶,像任昊东这种冷情的人,居然会爱孩子到这样的地步,这是奇迹吗
她双手抱胸,站在那里,望着他与孩子的亲密无间。
父亲与儿子之间,天生有一种母亲插不进去的亲密,这是她羡慕不来、嫉妒不来的,而且她对任昊东再不满、再不高兴,但对于这五年来,他认真地照顾他们的孩子这一点,她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的。
任昊东看见她站在那里,表情平淡,这个女人看来是打定主意要当他不存在了
爸爸,你有没有带礼物给我
竞翔想要什么抵着儿子饱满的额头,望着他的眼睛,那双与她的眼眸一模一样的眼睛。
我想要那把a839,帅呆了任竞翔挥舞着小拳头,一脸期待,那把枪他已经喜欢好久了,可是那也是爸爸的心爱之物。
那有什么问题他笑了笑,大方地将几十万美金的珍贵收藏品送出去,只要是他儿子想要的东西,他什么都可以给。这个小家伙,连爱好都跟他一样,就喜欢这些冰冷的武器。
父子两个人随意地聊着天,然后他就抱着孩子往楼上走去,对她连眉角都不扫一眼。
她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就算是妓女,过一夜还能捞到钱吧她之于他,是不是连妓女都不如想要就用强的,不想要就连理都不理。
很好任昊东,你果然有逼疯人的本事。
气愤像是巨大的阴影般笼罩住她,气得她连掏手机的手都是抖的。
严大哥,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
任昊东活了三十几年,除了年少时,最初被带回原野家那段时日,因为太过稚嫩,总是尝到被人暗算的滋味,后来他慢慢长大,一天天地变得更加强大,就再也没有被人暗地里算计过了。
谁知道,今天,他再次阴沟里翻船。
慢慢地睁开眼皮,脑袋有一点点的沉重,可是眼神,却已然恢复了清明,鼻端传来原木的清香。
这里是
你醒了甜甜的声音,在他的右边响起,转过头去,看见倪贝贝惬意地躺在一旁的沙发上吃冰淇淋。
这是怎么回事他淡淡地开口,没有慌张、没有失措,望着自己手腕上的手铐,面容平静。
唔她含住汤匙,抬起手表看了看,二十三个小时,比严大哥估计的时间整整少了十个小时,看来他没有说错,你的身体,对于这些药物的抵抗力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
严君尧
可不就是他倪贝贝很愉悦地出卖了帮忙她的人。
任昊东脑海里闪过画面,严君尧约他去俱乐部喝酒,当他喝下那杯烕士忌后,不到十分钟,就觉得头有点晕,接下来,就在这里了。
冷静的头脑,很快就已经明白事情的始末,问题就出在那杯酒里。
他对自己的好友没有设防,而且,世上大部份的药物,他都能一闻即知,可是严君尧是有名的鬼手神医,他闻不出来严君尧的药物不足为奇。
你要做什么他问着这个小女人。她大费周章,甚至串通自己的好友,将他带来这里,她的目的是什么可以想像,因为有严君尧的帮忙,她很轻松就将他带走了,因为他的手下谁都不会想到要去防备他最好的朋友。
做什么她偏着头,一脸的天真,让我想一想。
这只小狐狸,果然不能小看她。
啊,我想到了。调皮地一笑,举步往床榻走来,你不是最喜欢用性来折腾我了吗不如,我也用这个回报你,好不好
他眸色深深,不语。
真是没有成就戚不过倪贝贝可不介意他的冷淡,她有的是办法让他火热起来。
动弹不了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低头,在他的手腕上吻了一下,被冰淇淋冻得冰凉的舌头,轻轻地舔过他男性的肌肤。
我劝你,不要玩火。他的四肢都被铐在这四柱大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那里,浑身赤裸,只有一条聊胜于无的薄毯盖在重点部位。
这样被制住,他应该是狼狈的、无助的。
可是就算不能动弹,他躺在那里,也像一只巨大的猛虎,威力仍旧,全身上下,连大腿上,都是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肤,充满着生猛的力量,像古代希腊传说中最勇敢的战神般,诱惑着女人的心。
你现在是威胁我的时候吗她冷哼着,捧着那桶冰淇淋,俯视着他。
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不跟你计较。
开玩笑她笑得一脸灿烂,仿佛他真的说了一个笑话般,我这么辛苦,才把你弄到这里,你觉得我会就这样放开你
惹我的代价,你确定你承受得起
少罗嗦一记清脆的巴掌,拍在他赤裸的胸膛,这里可是我作主,你这个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人,给我闭嘴。
够嚣张这个女人,到底想要玩什么花样
看见任昊东没有再说话,她满意地点点头,你不是喜欢做吗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拿起汤匙,挖了一大坨的冰淇淋,粉红的颜色,很是诱人。
唔,这是我最爱的草莓冰淇淋喔,我对你还不错吧
涂上他薄薄的嘴唇,再顺势而下,一直到他的脖子,然后她俯下头,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将那慢慢融化的冰淇淋一点一点地舔食干净。嘴唇、脖子,在他的喉结处,用力地吮了一记,留下一个印记。
她感觉到他的皮肤,变得紧绷。
抬头,笑着,这才刚刚开始,要挺住,知道吗手指轻佻地抚过他的下巴。
他的眼眸,开始凝结成黑色的风暴。
这个女人,敢这样玩他他紧紧地盯着她的动作,见她再度挖出冰淇淋,这次的目标是他胸前的两点。
冰冷冷的温度贴上他灼热的肌肤,引来他本能地一抽。
嗯,你的这里,果然很敏感。她笑着,再度俯首吃掉。
胸膛、小腹,越来越多的冰淇淋抹上他的身体,然后,再被她一一地舔掉,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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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之后,她还会又咬又啃,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他的喘气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可是四肢都被束缚着,动不了。
在任昊东的人生里,从来没有碰过这样荒谬的事情,这一刻,他简直想要佩服她,敢跟他玩这么大的人,尤其是女人,世上恐怕也只有她倪贝贝了吧。
她一把掀开已经被高高顶起来的薄被,看见那激动不已的男性欲望,脸上的笑容,变得更为灿烂。
怎么办她伤脑筋地拿着汤匙点了点纸桶,只剩下这么一点了都怪你,没事长那么壮,冰淇淋根本就不够。
他握紧拳头,青青的血管,鼓得厉害。
然后,像是想到什么绝妙的点子一般,她笑着露出尖尖的牙齿,不然全都涂这里,好不好伸手握住他骇人的欲望,引来他强烈的抽气。
女人,不要太过份。他咬牙,神情稍稍有些扭曲。
看你这么激动,我帮你降降火吧。她挖出冰淇淋,一把抹上他的欲望。
他黑色的瞳孔,猛地一缩,全身如石般僵硬冰的寒冷与铁的炽热相交,那种滋味只有亲自领会的人,才会知晓。
啊,流下来了。她惊呼着。
玩了这么久,冰淇淋已经有点融掉,顺着他粗壮的欲望,往下流淌,她俯下去,伸出粉嫩的舌头,将那些甜甜的液体舔掉。
唔他的肌肉绷得死紧,想要挣扎,可是该死的手铐,将他铐得一点都动弹不了,该死的女人,放开我
一向冷静自持,冰冷如霜的任昊东,终于失控了。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倪贝贝满意地笑着,握住他的欲望,从顶端含进去,暖呼呼的嘴,与冰凉的冰淇淋相遇,舌头顺着光滑的皮肤,将那香甜的味道全部舔掉,除了草莓的酸甜,还有他强烈的男性气息。
他发起狂来,挺动着腰部,想要在她嘴里寻求解脱,她一时不防,被他顶到喉咙的最深处,连忙按住他的小愎,将他的欲望吐出来。
她漂亮的眼眸半眯着,威胁地低语,再乱来,我就不满足你
看着那巨大的物体急切地摆动,奇异地取悦了她,让她心情好得不得了,握住它,一只手圈不住,只好出动一双手,上上下下地套弄着,看着他英挺的眉毛舒展开,看来很舒服。
她眨了眨眼睫毛,弄了十几分钟后,她的手变得好酸,只好用嘴了,用嘴帮你,好不好她捧住灼热的男性,从下往上,舔过圆滑冰凉的球体,顺着一条条鼓涨的血脉,一直吻到丝滑的圆头,她故意用自己的尖齿,一下一下蹭着他的青筋,感觉到那里一缩一胀,生命力无限旺盛。
含进去,快点。他需要更强烈的吸吮,这种慢动作的轻舔,无异于火上浇油。
她柔媚地一笑,深深地将他含进去,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的敏感摩擦,嘴用力吸紧他。
太粗、太长,含得她好辛苦。
任昊东低头,看见她柔嫩的脸颊因为用力而凹了进去,粉红的小嘴,含吮着他的欲望,那紫红色的肉木奉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这种画面太过淫秽,他挺动起臀,让自己可以进得更深。
好累,她只是想要惩罚他,却没有想到,会累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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