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难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轻
这座占地广大的别墅,竟然空无一人独自坐落在这一大片的天然森林里,却还能保持得非常干净,看来,平常会有人固定前来打理。
不过此时的她,可真是无心细细打量这座别墅,因为她的面前,正站着一头生猛的野兽,冷汗,不断地从后背冒出来。
她努力保持冷静,告诉自己,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胆怯小女生,她是自由、是坚强的,她是倪贝贝。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他笑了,带着冰冷的气息,贴近她的唇边,低低地说了两个字干你
什么她简直傻眼了,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这么粗鲁,这么下流地说出那样的字眼,任昊东,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给你一点教训,你永远也学不乖。单凭一手,就可以控制住她,另一只手,开始拉扯她的衣裳。
小小的扭动挣扎,对他来说,一点阻碍都没有,浅蓝的丝质衬衫被解开,啪地一声,内衣的暗扣扯开,两团丰满就这样弹跳出来。
五年的分别,竟然以这种事情作为开场,会不会太过荒谬
住手真是太过份了
双手被拉至头顶扣住,她动不了,抬腿想要踢他,却被他顺势抵了进来,今天她穿的是裤子,他伸手解开它,顺着光滑的皮肤一路掉落脚下,蕾丝内裤更加不是他的对手,两下就被褪掉。
这男人,剥光她的手法,依然纯熟得让人脸红。
任昊东,你这是弓虽暴我会告你的她恨恨地嚷道,为什么五年过去,他还是要这般侮辱她
弓虽暴他冷笑着,慢慢摩挲着那光滑无比的皮肤,大腿内侧的肌肤是最嫩的,接着手指顶进去,我插进去,你保持不湿,就是弓虽暴。
他还可以再过份一点没有关系
干涩的疼痛感觉让她频频抽气,整整五年没有经历过欢爱的穴道,强烈地排斥着异物的入侵,何况她还没有湿润,这般强行进入,只会带来疼痛。
这么紧他漆黑的眼睛,就这样盯着她,看尽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让她有一种所有的秘密都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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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穿的窘迫感,身子不由地一僵,却狠狠地夹住了他的手指。
他低下头,在她颈间嗅闻到独属于她的那股甜甜的气息,是淡淡的牛奶香。看来,她喜欢喝牛奶的习惯,依然没有改变,这种香甜的气息,刺激的引他发狂,用力地一口一口啃上她如玉的肩,在上面咬下一个一个的印记,引来她的呼疼声。
抬头,看着那张精致的容颜,还是那么美、那么可恨,这张脸,五年在他的脑海里出现过无数次,每一次都让他心口闷痛,如此受一个女人的制约,是他人生的意外,不受欢迎的意外。
因为激情,她的眼眸,就像汪了水般,又湿又亮,鲜艳的嘴唇微微地张着,像一瓣慢慢绽放的蔷薇。
他的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起来,低下头,湿热的舌头舔抚过刚刚被他咬伤的肌肤,那细腻的纹理,与稍稍粗糙的舌蕾相摩擦,激起她一阵敏感的哆嗦。
她有了感觉,而他也发现了。
湿了指尖的潮意,让他满意,舔着她的耳垂,那细嫩的口感,让他想要用牙齿去反覆折磨。
手掌探至身下,拉链的声音,清脆得让人全身发麻,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了,很快,那个庞然大物抵到了她的穴口,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插了进去。
唔她用力地咬住唇,身子急急地紧缩,洁白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进来可是他说过,要给她教训的多年前的教训告诉她,他的手段,就是要让她痛。
这个女人,竟然还是该死的紧圆硕的头部只是刚刚进去,就被里面暖呼呼的肉给吸住,让他的菗揷有几分困难,可是,他可没有耐性陪她慢慢耗,抬手,将她的腿抬得更高,羞花敞开,他腰间用力往上顶去
幽微的软嫩被迫向强大的力量屈服。
啊倪贝贝简直就痛不欲生
几年前的初夜,已经这么撕心裂肺地痛过一回,他居然要再做一次,让她疼到不行,那巨大的欲望,狠狠地撕裂了她,就算她已经动情了,又如何毕竟她已经五年没有做过,此时的穴道,紧得就像处女一样。
她的痛吟声让他更加兴奋,抬起她,让她更贴向他,顺势用力地顶弄,男性强大的力量就这般狠狠地挤开抗拒的嫩肉,往里探,一直到最深处。
抽出来,插进去。
简单的两个动作,不断重复,带给他紧密摩擦的强烈快感,而她则在地狱里不断地沉浮。
痛、很痛,是那种痛到让神经麻痹的痛,却也是那种从骨子里慢慢渗透出来的快感,她就在这种痛与快感的边缘,欲生欲死。
低头,将脸埋入她雪白的胸脯间,那两团晶莹的饱满,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跳动着,伸舌,细细地舔,尝到皮肤上淡淡的咸,绕着那粉嫩的色泽,勾抚过敏感珠玉,再深深地含吮进去,吸着、吮着、啃着、噬着,一直到她的两只乳防都布满了被恣意品尝过后的痕迹。
她的手,早就被松开来,而因他的撞击,不断地将她往上顶去,太过猛烈,她下意识地扶住他的手臂,免得被顶得太痛。
宽阔的大厅,肉体的拍击声不断地回响,夹杂着女人娇娇的痛吟,没有灯光、没有月亮,黑暗的世界,情欲的漩涡,一直到天方透晓。
灿眼的晨阳,从未拉起来的落地窗慢慢地,一步一步地移动,如同调皮孩子的脚步一般,将室内逐步扫亮。
清凉的风,吹了进来,一起送入的,还有树林里鸟儿的歌唱、振翅,连羽毛击拍到树枝的声音,都那么清楚。
一股热液,猛地射入女人的体内,室内粗喘声嘶哑的求饶声、哭泣声,慢慢地平息下来。
男人从她饱满的乳防上抬起头来,呼吸已然回归平静。
他从她的体内抽出来,那两瓣被蹂躏了整晚的贝肉,随着他的动作,被带着翻开来,露出可怜兮兮的娇红色,浊白的液体,随之流淌出来。
红肿的花瓣翻开来,再慢慢地阖上,那个粉嫩的小洞渐渐看不到,只余下丝丝缕缕的米青液混着她的汁水,将狼籍一片的黑色床单再添一笔战绩。
倪贝贝就这样躺在那里,闭上眼睛,眼皮因为彻夜的哭泣而泛着粉红,脸颊上带着欢爱过后的娇媚,身上雪白的肌肤,没有一块完好,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腰上、胸间、小腹,还有,那被狠狠折腾过的幽谷,到处都有着浊白的液体。
整整一晚,一个可怕的夜晚,现在,她连抬手指的力气都已经丧失。
浴室里传来清晰的水声,她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起来,但身子已经到极限了,她好累、好累,那种深深的疲惫,是直接从骨子里泛出来的。
那个男人,这次将她折腾惨了。
很快,那个动作俐落的男人,裸着身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湿润的发丝还滴着水,水珠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下,一直没入
天啊,他竟然没有穿衣服,连一条最起码的浴巾都没有围起来,就这样赤裸裸地走出来,全身上下,都是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就连那里,都焕发着勃勃生机。
明明就用了一整晚,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累啊真是魔鬼
她发誓,她真的不是有心想看的,可是听到动静后,自然地睁开眼,然后怔住,再也移不开。
任昊东连看她一眼都没有,直接打开一旁的衣帽间,拎出烫得干净整洁的衬衫和裤子,很快就着装完毕。
黑色,果然是最为适合任昊东的颜色,从她见到他的第一眼,他的身上,就只有黑色,没有其他。
昂贵的衣料、讲究的裁剪,一点一点,奢华的气息,从骨子里透出来。
很快,他就是那个深不可测的任昊东,危险、沉默,彷佛十几分钟前,那个伏在她腿间疯狂律动的男人,是出自她的幻想一般。
啪、啪地两声脆响,昨晚被他放在床头的手枪,又被他收在身上。
转过来,看见那个被他狠狠欺负教训了一整晚的女人,清冷的面容,一片平静。
她真的是累了,不然不会就这样躺在那里,动也不动,否则以她那害羞的天性,至少会将丝被拿过来盖着。
雪白的大腿,上面全是指印和齿痕,已然阖上的双腿,却依稀可见浓稠的液体,全身上下,无一不狼狈、无一不可怜。
一个小时后,会有车来接你。他望着她,眼眸沉沉,看不出情绪。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听到没有他俯近,手掌压在她像丝绸般披开的黑发,头皮传来阵阵刺痛。
不要终于,她开口了,声音却沙哑地如同被坚硬的水泥块磨过一般。
再说一次他逼得更近,清爽的男性气息,窜入她的鼻端。
我会告你的。她努力瞪大眼睛,用着粗哑但坚定的声音说道一定要告你
真傻
告我什么
你弓虽暴我。真是血与泪的指控。
她的下体现在痛得彷佛不是自己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动都动不了,这次她肯定伤得很严重,因为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节制力道,一整晚的折腾,她要疯掉了。
弓虽暴他玩味地笑了,你指哪一次
血液一瞬间都往脸上集中,好热、好热
他可以再无耻一点明明是那么冷漠的男人,可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字句,却可以让人羞到恨不得消失。
我说过吧我插进去,你保持不湿,就是弓虽暴,结果
不要再说了。她全身泛起了粉红的色泽,最初那一次,是真的很痛苦,可是快感却同倍强大,至于之后的无数次,她
想到昨晚她哭着、泣着,甚至求着他她真是、真是要去撞墙了。
咬住唇,突然想起来,一整晚的疯狂纵欲,他却没有吻她的唇这代表什么
一个小时,听到没有失去耐性,他捏住她的下巴,直视。
我不走。她已经打算豁出去,如果不曾遇见,她可以就这样一辈子欺骗自己,可是命运却有它自己的安排,而她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她要自己的孩子
我原本以为,你很聪明。他双手抱胸,就这样高高地俯视她,机会只有一次,当初让你走,你就该走得远一点。
她咬着唇,望向那张危险的脸庞,她知道惹怒猛虎,是不智的行为,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她浑身赤裸,遍布狼藉。
我只要孩子。
孩子他冷笑着,当初是你拿他来做交换的。
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掉出来,在这个男人面前,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会特别脆弱,明明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流泪了。
后悔了
后悔不后悔,与你无关。即便流泪,她依然骄傲,我只是想要自己的孩子我知道,跟你打官司或者硬抢,我都不会是对手,所以我只想要陪在孩子的身边。她不应该如此示弱、如此卑微
可是,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倪贝贝,她知道,这个世上有的人,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对付他,所以唯有低头,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即使,低头让她心痛如绞,可是她还是可以硬逼自己做到。
当年的她,也是被他逼到了极限,才会一心只想着要离开他,任何代价都愿意付出,只因他那样对她,已经超过她所能忍耐的界限,而且当时年轻,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但如果她知道,这五年的生活,是如此痛苦的话,当初她还会不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但她又怎么会知道,她失去的竟然是,自己的心、自己的快乐、自己的一切呢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他冷哼着。
当年他也是恨的
原野吉雄竟然卑鄙地妄想利用他的母亲来迫使他屈服,未免也太小看了他。
从那年被带到原野家,被迫与母亲分离之后,他心里就已经清楚,母亲肯定早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因为原野家做事,从来都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的。
可是就连母亲的骨灰,他都见不到
当他掌握原野家大权后,亲手安葬母亲,是他唯一的心愿。
但原野吉雄这个人,却早已杀掉当年所有知情的人,而唯一知道母亲骨灰在哪里的人,就只有他一个人,他居然想利用这一点,来跟任昊东作交易,拿倪贝贝生的孩子,来换取母亲的骨灰。
试想,他的儿子也真是了不起,还没有出世,已经有无数人抢着要拿他来作交易。
原野吉雄太有把握,以为他会答应,可惜,还是不够了解他任昊东。
就算被他算计了,让倪贝贝怀了孩子,但他也不是可以让人威胁、让人掌控的。
杀掉背叛者,只是一个警告而已,他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原野吉雄得到孩子,就会把他想知道的事情告诉他既然这辈子,他都不能亲手为母亲安葬,那么为她报仇还是做得到的。
他的孩子,当然要留在他的身边,而原野吉雄的如意算盘落空,连手里仅有的权力,也被任昊东褫夺得涓滴不剩。
不过任昊东不会杀他的,对付敌人最好的办法,不是取他的命,而是让他活着比死更难受。
他要原野吉雄活着,看到他们原野家,永远绝后他的孩子,只能跟着他姓任,而原野家的权利、地位和财产,也全部姓任。
至于倪贝贝,如果那么想离开,那就走好了,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放弃,可见离开的决心有多大他任昊东,偶尔,也是想要好心一次的。
可是,当初她在产房里,而他站在产房外面,那种焦虑的感觉,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许多、许多的感觉,都是倪贝贝带给他的,为一个女人失控、为一个女人疯狂,因为她的痛呼,而让他有想杀人的冲动。
二十个小时,整整二十个小时,那漫长的时间里,秒针每跳一格,于他而言都是一种凌迟,他没有进去看她,那一刻,他发现自己竟然胆怯地不敢进去。
一直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他才发现,自己那只有着金属外壳的昂贵手机,居然被他握得严重变形,他竟然这般紧张一个见惯生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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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不眨眼的男人,竟会害怕女人生产的小小场面
可是那一刻,他真是怕了万一她就那样死去,怎么办万一她身子承受不住,怎么办无数个万一,不断在他脑海里闪过。
他就那样直直地坐在那里,整整二十个小时,不能动、不能思考,只能想着,对她是不是放手会比较好这样的女人,一个如此影响他的女人,再留在身边,后果会不会太可怕
所以,他走进去,看着她雪白的脸蛋,那张失去精力的容颜,压下熟悉的疼痛,镇定地跟她讲你想要的东西,到手了。
走吧、走吧,你是我人生的失控、是我的疼痛,是不应该出现在我人生里的意外
可是谁又想得到,他们会再度相见、再度纠缠呢。
除非你杀了我。忍着钻心的疼痛,她起身抓住他的衣角,眼里有着坚决。
她的神情,是他从未见过的坚毅;那种执着,让她的脸上,泛着一种别样的美丽,当年那个在他面前总是低着头的女孩,如今已经成长到可以直接面对他,一脸无畏。
当年那个被他逼到极限,哭得喘不过气来的女孩,现在却站在他的面前跟他说,除非她死他竟然会觉得,这样的她,漂亮得不可思议。
任昊东深邃的眸子,泛起一种奇异的光芒,如同两簇跳动的火焰。
她被他盯着,心里泛起莫名的慌乱,他的眼眸,就像漩涡,可以将人吸进去,动弹不了,他握住她的手臂,慢慢地低头,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第四章
沙沙几声,窗外飞过的小麻雀,翅膀擦过茂密的树叶,打破了这种暧昧的宁静。
她惊醒过来,快速地推开他,心跳的速度,已经超过她的负荷,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呼吸不过来,她再一次暗骂自己没用,竟然又被这个男人勾得忘了自己的恨、自己的决心。
他松开了她的手,为自己那一瞬间的情不自禁,而感到不高兴,嘴唇抿得更紧,你走吧,不要再出现。
我说过,我不会走的死也不会
你的意愿,有用吗讽刺地一笑,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她当然知道,他的世界,她走不进去,除非他点头,否则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她有一样东西,他夺不走,那就是毅力。
没有用但是我不会放弃,此生此世,不论花多长的时间、不论要费多大的精力,我都不会放弃。
他望着她,眼神凌厉。
以前的倪贝贝,在这样的眼神下,肯定会发抖、会害怕。其实现在的她,依然会抖、依然会害怕,可是她逼着自己勇敢,不能认输,一旦输掉,她不可能再承受得了那种痛苦。
他们沉默地互视,空气凝结,他没有再说话,直接转身走掉了。
这算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软软地躺倒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整整躺了两天,才可以起来走动。
任昊东没有派车子来接她走,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没有要赶她的意思车子没有来,不过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赵妈。
赵妈手脚非常俐落,做事又勤快,最重要的是,知道分寸,从来都不会多嘴问一些她不该问的问题。
倪贝贝行动不便,赵妈会做好饭菜送到她的房间。
最初,她勉强撑着去浴室洗澡出来,看到焕然一新的房间,还有自己已经换过的床单,到时她的脸蛋真是非常、非常红。
那个床单,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看,一想到赵妈什么都看到,她就觉得很怪异。还好,赵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地做自己的事情,让她不那么尴尬。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究竟是怎样的
任昊东再次对她用强,虽然她说要去告他,可是她也明白,小小的她,怎么可能斗得过权势如天的任昊东而且现在她甚至是有求于他,那么这些不甘愿,她只好硬生生吞下去。
可是,她的心里还是有着强烈的恨意,勉强的屈服,只会让那种恨意更深。五年前,他将她逼到绝境,她向他开枪了,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想要杀掉他。只是没有瞄准而已。
他的身体强壮,复原能力一流,不到半个月,他就康复了,那一枪,似乎他根本就没有当一回事。
她朝他开枪,以为他会杀了她,可是没有。
她偷偷跟原野吉雄作交易,怀了他的孩子,以为他会逼她去打掉,可是他也没有。
似乎,她对于任昊东也没有那么了解,至少她就没有想过他后来真的会放开她,以他的性格,她以为他肯定不会同意让她走的。
结果究竟原野吉雄是怎么做到让任昊东让步的
也许这个答案,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只是她还想那么多做什么目前她要做的,只是要留在自己儿子的身边,让她可以补偿五年对他的亏欠,尽到一个母亲的职责,而不是躺在这里,回首往事。
她与任昊东,从此之后,最好是再无瓜葛,而她,也会努力学着当他不存在,一心一意照顾自己的孩子。
当然,在这之前,她还有要解决的问题。
那就是官鹏飞。
这个男子,倪贝贝对于他也是内疚的,虽然她当初答应做他的女友,但他承诺过,她可以不必勉强自己爱上他,如果有一天,发现他们还是不适合,随时都可以分手,他给她最大的自由,而她却什么都无法给他。
就连一丝丝的喜爱,都没有办法。
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放弃一个这么爱自己的男人,是不是很傻
可是,她还是做了。
手机那头,官鹏飞从最初接到她电话的兴奋、关心,直到慢慢地失落、伤心。
贝贝,其实这半年来,我就发现你的心根本不在我这里,甚至连你自己那里都没有,你对我,跟对其他人都一样。笑得再灿烂、再开心,其实你都不是真的高兴。你好像,已经非常习惯用开朗的一面来面对大家,而真实的你,谁都看不到,也许不是没有,只是我们都不是那个可以看到的人。
你要分手,我会同意。当初我就说了,请你给我一个照顾你的机会,可以让你快乐、让你幸福的机会,而事实证明,我做不到,那个可以给你这一切的人,不是我,至于是谁,我想只有你自己才会知道。
不用抱歉,你没有欠我什么,你从来都没有给过我承诺,我反而要感谢你,可以给我这半年的时间,我已经很满足了。
官鹏飞,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可她除了内疚,给不了他其他的。
他说,她心里有别人他错了,如今的她,再也不去想感情的事,爱与不爱,太沉重,她只要能陪在儿子的身边,就很满足了。
可是当第二天过去,任昊东没有出现在别墅,她忽然就慌了,他会不会其实已经带着儿子走了这个念头,如针般扎着她,让她怎么想都觉得全身冰冷发软,她连忙找出那天跟严君尧硬要来的号码。
严君尧。
你好,我是倪贝贝。
嗯。
我想问,他们在哪里
可恶,他这种恶劣的人,会不知道她指的谁很明显是故意的。
任昊东。
你叫他的名字手机那头传来刻意吃惊的声音,你不是他的养女吗是不是该叫他爸爸
太恶劣了如果不是有求于他,倪贝贝肯定把电话挂了。
你明明知道,早在五年前,我跟他就不是那种关系了。连户籍都改掉了,他会不清楚
抱歉,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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