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难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轻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如果说这个男人有危险性,那么他根本走不进这个宅子,而且还可以进入任昊东的书房;如果是他的朋友,那与她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叫她来,听他介绍一把她根本就不认识也不感兴趣的手枪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笑着,彷佛单纯而且无害。
这个男人,肯定很爱笑,可是,她却从心里升起一种防备,似乎内心深处就这么笃定,他并不如表面看来那么斯文好说话。
我只是好奇,被任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究竟是什么样子。来,过来。
不得不过去,如果,在一把枪有意无意瞄准你的情况下,似乎,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她步子僵硬地往前走。
再近一点,不要害怕。低喃的声音,轻哄。
只好更接近够近了,再走,她就要碰上他了。
男人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她,终于,满意了,微勾嘴角。
瞧瞧。他递过那把枪。
洁白的小手迟疑地慢慢地接过来,那纯钢的重量,让她暗暗吃惊,长这么大,第一次握到真枪,光滑的枪身、漂亮的线条,还有完美的枪托,就算不懂,她也知道,手里这把,真的是一件极品。
漂亮吗
漂亮。
声音很嫩。
任应该会很高兴,你这么欣赏他的宝贝。优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
什么倪贝贝大惊,还不来及反应
你怎么会在这里冷冷的男性嗓音如刀子一般,划破空气,也冻住了她的血液。
她以为,没有他的同意,进入他的书房,她会很惨,可是,没有。
她认为,擅自动了他的宝贝,他会很不高兴,可是,也没有。
任昊东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走了。
那个一直笑着的男子,更是带着一脸灿烂的笑容走了。
很好,任昊东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不说话,就已经可以让人心惊胆颤,就连他的朋友,也都是一个样,看起来笑笑好说话,其实心眼很坏。
不过,没有关系,她可以承受,谁教她是寄人篱下,没有选择的余地平淡而沉默的日子里,还是有一点点甜蜜可以品尝。
她如愿考上了自己理想的高中,并且,可以跟向芙雅还有姚水晶进同一所学校念同一个班。这,算是痛苦日子里的一点安慰。
时间如水,就算再难熬、再无助,还是一天天过去,十六岁、十七岁,她也慢慢地长大,慢慢地学习独立。
进入高中之后,她就开始有计划地打工存钱,一想到将来有一天可以离开那个男人,自立自足,她就有无穷的动力。
课后的补习,她没有去上,而是利用这段时间去打工。幸好,她不算什么真正的小姐,没有司机的接送,只要准时回家,没有人会去管她在这段时间内做过什么。
麦当劳、咖啡屋、便利商店,她都做过,再辛苦、再累,都不怕,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数着存款薄上的数字往上加。
贝贝一记爆栗敲上她的额头,然后是不客气地低吠,就算刚刚发了薪水,也不必开心成这样吧你这个小钱奴。看她捧着钱开心的样子,完全地痴迷呀。
于姐,你干嘛啦这么用力,会痛的。倪贝贝揉着饱满的额头,嘟喃抱怨。
这里是位于市中心的咖啡店,下午时分,客人不算多,零零散散地坐了几个,幸好,这里离学校不算太远,搭半个小时的公车便可抵达,而且有姚水晶的帮忙,她想找什么兼职,都不算是问题。
不用力你会醒于素花伸手想再敲她,可是被她机灵地闪了开来,每次都这样,只要发薪日,你就会捧着钱在那里傻笑,真是伸指迅速地一戳,钱迷了眼
痛一不注意就被戳中,倪贝贝咬牙,好,于姐,今天的九号桌,我不让你了。
九号桌的客人,是一位店里的常客,年轻英俊,于素花已经暗恋好久了,每次他来,都抢着要去服务,平常倪贝贝倒是乐得轻松,可是今天,被敲得好痛,心火难平
啊果然,某女马上花容失色,不要啦,贝贝。瞧瞧时间,快到五点,心仪的人马上要出现了,于素花慌了,我错了,我道歉,好贝贝。
哼。
好,你要什么条件才肯答应
唉,人家额头好像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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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痛,一会儿下班要去药局买药
好、好、好,多少钱
倪贝贝笑眯眯地比出五根手指。
于素花差点吐血,好,算她狠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递出去,这可是刚刚才领到手的钱,一转眼真是,无语问苍天啊,都怪自己,什么人不惹,跑来惹这个小钱奴。
贝贝笑逐颜开地接过去,呵呵,小朋友,姐姐一会儿就带你们回家啊真是开心。
那我
倪贝贝立刻侧身让出收银的位置,嘻嘻,有人帮忙,还有钱赚,她开心还来不及呢,于姐,我去倒垃圾。
去吧、去吧。于素花赶苍蝇似地挥手,小电灯泡快走,一会儿就是她与白马王子的单独相处时间,喔,想起来就好兴奋呢。
倪贝贝没有看那个明显陷入梦幻的女人,走到后面拎起打包好的垃圾,转去小巷处理。
贝贝。一声略粗的男性嗓音追在后面。
她抬头,看见是一起工作的同事,阿昌,笑眯眯地问,什么事
我来帮你。年轻的男孩被她漂亮的笑脸给弄得满脸通红,一把拿过她手里两大袋垃圾。
谢谢喔。倪贝贝是什么样的人,对于男孩的心思,早就明白透了。
可是,他太害羞,不敢表白,她当然也乐于装不知道,反正,目前的她,赚钱第一,其它的事情,连想都没有想过,他不说,那大家就是朋友,她也从来不会给他任何不当的幻想机会。
那个贝贝嗫嚅着,罗昌海一边走一边吞吐着开口。
我我买了辆机车。
是喔。
你那个今天下班之后,可不可以可以不可以帮我试一下车结巴了半天,终于憋红着脸说了出来。
试车倪贝贝偏着头,一脸单纯,可是我又不懂车,怎么试
不用懂的,你只要坐在后面,感觉一下,看舒服不舒服就好。生怕小美人拒绝,他连声说道。
可是这样很奇怪耶。
不会、不会。我姐说以后要我载她,我怕我骑车骑不好,她会生气。胡乱找个借口。
这样啊
而且我也顺路,可以送你回家,你还可以省下坐公车的钱呢。他虽然害羞,可是也很懂得挑人的心理。
那有一点点地心动了。
拜托你,一定要帮忙啦,拜托。
好吧。理由正当,又可以省钱,她没有什么好推的。
真的兴奋地脸更红了,将垃圾放到指定的地点,等着垃圾车来收,那就这样说定了。
好。甜甜一笑,望着那个明显高兴过头的男生真好,这样单纯的开心,不用假装、不用虚伪,也是一种幸福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可以拥有这般的美好。
男生望着她甜美的笑脸,不由地痴了。
远远望去,两人相视而立的画面,竟然,也有着几分令人暇想的空间,就如同年轻的情侣,在彼此对望。
宫泽。
冷汗涔涔,是的,少主。
走。淡淡地抬眸。
是。
玄黑的车子,如流水行云般从巷口滑过,本来,就只是碰巧经过,那么,也不必刻意停留。
只能说,倪小姐,你也太不走运了,唉
***
八点整,拒绝了想要送她到门口的阿昌,倪贝贝从公车站慢慢地往宅子走去,她怎么可能会让他送到门口要是让他看到那个深宅大院,只怕会吓傻了他,而且,精良的保全系统,他根本连门的边都摸不到。
早春的夜晚,暗香浮动,微风轻吹,她的心情也是愉悦的,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可是,好心情到进入房间为止。
粉红的脸颊,在那一瞬间,就失去了颜色呼吸,猛地停顿了。
不知道是他的震慑力太大,还是自己胆子太小,每次看到他,都有一种由头冰到脚的感觉。尤其,他还静静地站在窗边,定定地看着她。
回来了
是。习惯性地低头,看起来乖巧又柔顺。
他望着她低眉顺耳的样子,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原本以为,她就是这般安静乖巧的,谁知道,这个少女,也可以在别的男生面前笑得那么娇、那么甜,却该死地碍他的眼。
咖啡店,好玩吗嗯
倪贝贝飞快地抬头,这次是真的有吃惊到。如果说刚刚只是褪了血色,那么,现在就真的是苍白如纸了。
告诉我,作为一个不缺钱的小姐,你打工,是为了什么他一步一步走近她,一直到气息完全笼罩住她,而她,一步一步后退,一直到退无可退。
身子抵在墙上,十七岁的她,在高大的他面前,显得羸弱而可怜。
想离开我淡淡的低语,听不出情绪。
我没有。细细地从嘴里勉强挤出来的话,听着都带着颤音。
没有伸手抚上她细腻的颈子,徐徐地,漫不经心地,再回答一次。
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小小的疙瘩,心疯狂地跳着,努力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不要慌,不然,就会万劫不复。
真的,没有。
是吗指腹间疯狂跳动的颈脉,薄薄的皮肤,完全掩盖不了,深邃而冰冷的眼眸,危险地一闭,说谎指下用力,掐住了她的咽喉。
唔好辛苦,她不能呼吸了,被抵在墙上,拼命地挣扎,可是,弱小的她哪里又是他的对手蚍蜉撼树,一点作用都没有。
颈间传来火热的痛感,水灵的眼眸一瞬间通红,粉嫩的嘴儿张开来,徒劳地想要吸进一些空气,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张嘴,吐出来的,永远都是谎言他逼近她,在她越张越大的瞳眸里,倒影清晰,那么,就别说话。他最恨、最恨的,就是谎言,不可饶恕。
他要杀了她那一刻,她真的相信,他会出手杀了她。那么残虐、那么凶暴,而且,掌下的力道丝毫没有收敛。
只要一秒钟,只要短暂的一秒钟,她就可以死了,真正的解脱也好,这样也好。
眼睛变得干涩,她慢慢地闭上,任他处置吧。
忽然,颈间的力道松下来,鲜美的空气涌入她的肺部,每一口呼吸,竟然都带着生疼,她近乎贪婪地吸着宝贵的空气,可是,立刻,她的嘴唇就被堵住了。
被一张男性的薄唇牢牢地堵住。
这是一个不能被称之为吻的吻,一开始,就是暴虐及蹂躏。
她微张的唇,被直闯而入的舌堵得满满的,他的嘴唇很薄,吻起来的力道却十足,他没有用多繁复的技巧,可是给她的却是扎扎实实的一吻。
男性的舌头在她唇里吸搅着,没有放过每一寸微妙,卷住她的舌头,吸入自己的唇内,牙齿咬往她的根部,吸着,似乎要将她的舌头吞入腹中才甘心。
嗯唾液不受控制地不断流出来,从他们相接的唇间淌下,将他们的下巴弄得湿滑不堪,男性强烈的气息直贯而入,她被迫承受这样一个疯狂的吻。想要抗拒,可是,越是挣扎,这个吻就越激烈,她就这样被抵在墙上,让他吻了个彻底。
啊舌尖传来的剧痛让她叫了出来,这个变态的男人,竟然又咬了她,而且,没有丝毫地收敛力道,她的舌上爆出尖锐的痛楚。
一瞬间,腥甜的滋味蔓延在唇间,鲜红的血丝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幽然而立。
她瞪着他,重重地喘气,全身颤抖,甚至没有力气去擦那血迹。
为什么一说话,疼痛的舌头感觉更敏锐。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眼神深幽,神情,是她从未看到过的复杂。
他失控了,他居然会对这个女孩失控,这样一个并不是特别美,并不是特别娇的女孩,为什么他会失控他甚至,还是恨着她的。
第三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不会傻得认为他们之间拥有这样的亲吻是正常的明明,在名义上,她是他的女儿啊不管他再不喜欢、再讨厌她,也不能这样对她的啊。
他抬手,抚上她嘴角的那抹鲜红,少女白皙的肌肤,显得那抹红色特别耀眼。
他的表情,让她的心颤抖起来,那是,怎样的一种神情不是心痛、不是懊悔、不是愤恨、不是冷漠,而是一种,她看不明白,却又莫名心跳的神情。
你刚刚开口,就被他猛地收回的手给阻了回去。
他的表情,又变回熟悉的平静无波,似乎,刚刚那种奇怪的表情,只是她眼花看错而已。
明天,你就去日本吧。他不再理她,转身就走,留她在这里,只会勾起不必要的麻烦,不如送走。
这个女孩,拥有一种可以让他失控的能力,他,不喜欢这样这种不喜欢,从他看到她对别的男生娇笑时,就一直如刺在喉。
步伐还未迈开,衣角却被拉住了,低头,望着那洁白的小手,隐隐地颤抖。真是,这么害怕,还装什么勇敢
我可不可以
不想去
拜托。咬着唇,不敢求他的,可是,眼看自己的梦想已经越来越近了,她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变为泡影
两年前,你就欠我一次。
唇越咬越紧。他望着那可怜的唇,心思浮动这个女孩,是他最恨的男人的女儿,同时,也是他曾经最爱的人的女儿,这样的一种矛盾的存在,于他而言,是个祸患也许,她痛苦了,他会不那么痛苦。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她摇头,他想要的是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或者,应该说,这世上没有人知道他任昊东想要什么任何东西,他不都是唾手可得吗
很简单。他冷笑着,拨开她的手,走到床边坐下来,斜斜地靠在床头,把衣服脱了。
什么她惊吓地抬头,望着那个一脸冷酷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听清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摇着头。
你我、我是你的女
砰床头的灯被他扫落,碎了一地,你是我的谁此生最恨,就是听到这句话。
他的怒气,彻底地吓到了她,咬着唇,再也不敢开口。
要嘛脱衣服,要嘛收拾行李,选吧。
恶魔的低语,也不过如此了吧眼睛涩涩地,可是,却流不出眼泪。
她不哭,从九岁那年,她就告诉自己,再也不要流眼泪。
一分钟。
她明白的,他只给她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其实,还考虑什么呢她会作怎样的选择,她心里已经很清楚了手颤抖地、僵硬地解着身上的扣子,很快,粉蓝的裙子像花瓣般剥落,晕开在地上,如同深蓝湖水表层那最纯澈的水泽,而她,就站在那湖水中央,继续动作,内衣、内裤,直到,一丝不挂。
没有试图伸手去遮挡,还要遮什么、挡什么,反正,到最后她就连自尊,都不会剩下。
任昊东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看着眼前洁白的女体。
真是,很美很美少女的胴体,泛着健康粉嫩的色泽,乌黑的秀发,如丝般细细碎碎地落在肩头,她的头发,不是很长,只是刚刚过耳而已,可是,却非常漂亮。
斜斜的浏海下有着饱满的额头,眉毛不是那种很顺、很秀气的眉型,淡淡地飞扬,告诉别人,她其实有着倔强的脾气;湿润的眼瞳,此时却显得非常空洞;鼻子挺而小巧;五官里,最漂亮的,当属那张嘴唇,线条流畅而完美,闭起来时,像一颗最匀称的心,颜色,也是粉妍动人,少女的唇,就如同粉色的玫瑰,沾着露水,遐想无限。
柔润的肩、美丽的锁骨,还有,那发育良好的胸部,雪雪嫩嫩、轻浅桃红,春天的色泽,最是明媚。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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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肢,如柳条般,还有那修长如玉的双腿及隐藏在其间的幽深之处
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如此裸露,可是,却不会因为有过一次经验而不感到害怕、羞辱,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发抖了,如果不能改变命运,那么,至少要坚强一点去面对。
过来。纯男性的声音,淡淡的如轻风拂过,可是,却危险至极。
傻女孩,明明怕得发抖,却又逞强,那种软弱的坚强,让他的心,有一种闷痛,他不喜欢这种痛,非常的不喜欢
她吸了好几口气,才能抬腿,像踩地云端一般,软软的。
越走越近,近到能感觉到他身体辐射出来的热气,突然,他伸手猛地一拉,她跌入了他的怀中,姿势狼狈地正好趴在他的腿间他手掌插入她的发间,拉扯着让她抬起头,望进他纯黑的眼眸,十七岁
她咬着唇,忍着头皮上的疼痛。
真是嫩啊。感叹着,放松手劲,慢慢地摩挲过她幼滑的肌肤,我只教你这一次,以后,就得靠你自己。
嗯利眸危险地微眯。
是多么卑微,又多么可怜啊。
按着她的头,压向他的腿间,解开它。
这根本就不算是暗示,她懂了伸出小手,慢慢地解开他的裤子,那潜伏的巨兽从束缚中释放出来,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脸上,既重又滑。
脸蛋是苍白的,心跳是失速的,活了十七年,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隐密之处,那么可怕、那么巨大又那么具有侵略性,危险十足。
摸它。命令道。
她的手,僵硬在空中,不敢去碰触,那么饱满又那么骇人的东西,她哪里敢伸手去碰
你是想让我直接弄你,嗯他用力一扯她的发丝,引来她的抽气声。
意思很明显了,如果她不侍候他,那么他就会直接占有她。
倪贝贝不是傻瓜,权衡轻重,她还是明白的。
我不会。是真的不会她从来都没有看过、碰过男性的那里,怎么可能知道要如何为他服务没有再说话,他拉起她的手,直接覆在他的欲望之上。
那种饱满的力量,吓得她直想放手,可是却被按住动弹不了。
他带着她,上上下下地滑动着,他的手掌,很明白地告诉她,该如何用力,怎样的抚触,最能取悦于他。
她的小手是冰凉的;他的欲望却是灼热的,冰与火的相遇,撩人且刺激。
白皙粉嫩的手掌里,握得满满的,可还是圈不住他的欲望,那紫红的色泽,还有那一条条鼓起的筋脉,一跳一跳,顶端那个圆硕的头,微微的小孔一缩一张,点点的米青液泌了出来,泄露了他的激动。
她咬着唇,忍住心里那种被强迫的耻辱感觉,努力地让他满意,只要想着,未来的自己,那份宝贵的自由,一切,是不是会变得容易忍受了呢
可是,不行,还是不行。
眼眶变得好涩、好涩,她好像又回到了六岁,那个在雷雨夜哭泣的小孩,无助而且害怕。
手里握得是他的欲望,那可怕的东西,那样的存在,蕴含了多少的侵略气息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究竟要怎样做,才可以摆脱这一切
手,好酸了,可是他除了呼吸变得重一点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异常。
妖精,这个女人是个妖精,任昊东望着她那一身泛着珍珠般色泽的躯体,身下泛起的强烈快感,让他喉间一哽。
他放松地靠在床头,身下传来的强烈快感,让他的利眸微闭,这个女人,真是个天生的妖精,只不过稍稍教了她,她就可以做得这样好。
手的力道,不轻,甚至可以说是有点重了,可是快感却更强烈,她很生涩,从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可以看出来,她有多么害怕、有多么不愿。
可惜容得了她不愿吗只要看到她的那张脸,他就有狠狠撕碎她的冲动。多恨啊,该有多恨将那个男人的女儿,调教成他的性奴,这,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最初,他是真没有这么想过,可是今天,在看到她对那个男孩笑得那般灿烂时,那熟悉的笑脸,意外地刺痛他的心。
昊东。女子的轻唤依然如淡樱般温柔轻浅,可是,他的心他的心
从最深、最暗的地狱里面爬出来,她是他苦难日子里唯一的希望,一年,用血用痛换来的努力,他终于又一次站在了她的面前,可是
唔唔小女婴睁着无辜而黑亮的眼眸,滴溜溜地四处乱转,刚刚满月的婴孩,视线还是比较短的,却对一切那么好奇,粉粉嫩嫩的脸颊,浅浅的小嘴儿张成o形,发出只有她自己懂的嘤嘤之声。
对不起、对不起女子哭泣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着,让他的心碎成一片一片,鲜红的血迸了出来,流泄满地却无力擦拭。
听不进她的话语,他只能瞪着那个婴儿,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心中唯一的光明、唯一的期盼,就这样,离开了他,而孩子,就是她背叛他最真实的证据。
当年的那个婴儿啊
望向那个努力取悦他的少女,精致的脸蛋,泛着淡淡的红,白嫩的掌心里,握着的是他的欲望,眉儿轻皱,很明显,做得勉强与难堪。
要的就是这种难堪
既然这般恨着,这么多年,原来当年的恨意在心底早已生根,忘不了、拨不掉,那么就索性让一切全都爆发吧,他期待着,在他的调教下,她会成为一个什么样的女孩。
忽然,她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手掌猛地一紧,他的后脑窜起一阵巨大的快感,让他闷哼出来,差点失控
这个女人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压至自己的腿间,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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