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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难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朱轻
这她惊恐地摇头,用手,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竟然要她用嘴,她不敢,想想都觉得害怕。
你不想要用嘴,是吧冷冷一笑,将她拉上床去,手掌潜至她的私花处,那片嫣然色泽稚嫩,处子的幽境啊。
带着薄茧的手指,丝毫没有将脆弱花瓣的护卫放在眼里,竟然直直戳入她的花穴,干涩的甬道,带来如火般灼烧的痛感。
痛她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他对她做的事情,体内明显的异物感,让她浑身都僵硬起来。
还是你想用这里手指微勾,在紧窒的花壁上重重地揉按,指下那层软软嫩嫩的肉膜,清楚地告诉他,处女的血衣,有多么的脆弱易破。
她,还有得选择吗
再也忍不住滴落的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掉了出来,又咸又苦,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还能再抗拒什么现实容得了她做选择吗颤抖地伸手,握住那庞大的饱满,低头。
下巴被男人箝住,用舌头,注意你的牙齿。
这是警告她很明白的。
嘴唇,轻轻地碰触到那丝滑的表面,那可怕的巨物,竟然摆动起来,弹打在她的嘴唇上,很重
真是奇怪,那么冷酷、那么刚强的一个男人,竟然有着这么灼热的部位,像是柔软的钢铁,一个多么矛盾的组合。
用嘴她,不会真的不会。
慢慢地含进去。
恶魔在诱惑凡人堕落时,那优美的嗓音,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几分羞涩、几分耻辱,她的唇,还是吻了上去
***
贝贝,你最近工作是不是太忙了点向芙雅将一粒饱满的美国樱桃塞入好友的嘴里,有几分担心地问道。
每天一下课就飞快地闪人,再也不像以前一样,还有时间陪她去淡水看看夕阳,瞧瞧,现在连作业都在下课时间赶着做,有必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吗
贝贝很缺钱吗这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她跟姚水晶都知道,倪贝贝虽然开朗活泼,可是却从来都不提家里的事情。想想,也真是奇怪,哪个姐妹淘、闺蜜不是把对方的家当自己的家一样熟到烂可是倪贝贝的家庭,她们是一点也不了解。
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作为朋友,当然会懂得尊重,所以她们对于倪贝贝的家庭,也从来都不会开口去询问。
唔倪贝贝嘴里忙碌地咀嚼着,手下也没有停,在纸上反复地演算着积分数学题,这是课后的作业,她得抓紧时间完成,才能有更多的时间去工作。
樱桃黑色靓丽的表面,长长的梗,一粒一粒,都是最水嫩、最新鲜的,一只漂亮的纤手拈起一颗,正要放入嘴里,就被向芙雅那充满热情期盼的眼神给定住。
这家伙姚水晶无奈地望着那个单纯的小丫头,半晌,还是敌不过她的热烈企盼,终于将樱桃放入唇内,不到十秒,一个漂亮的梗结就吐了出来。
哇,水晶好棒向芙雅兴奋地直拍手,非常崇拜。
自从有一次无意中发现姚水晶可以将樱桃的梗打结,她就立刻佩服得五体投地,时不时拎着樱桃,想要让姚大小姐再表演一次,可是姚水晶从来都不理会她。
今天,嘻嘻,还真是幸运奇怪,那么细小、那么短的梗,怎么就可以用舌头打个结重点是,姚水晶还可以打得又漂亮又迅速。
这一根,还真是挺短的。被数学习题缠身的倪贝贝分神望了望那个小小的结,笑得一脸暧昧,水晶,你家夏远航,是不是爱死你了
胡说八道姚水晶冷哼一声,埋头继续点弄着da,可怜的豪门继承人,就算还在念高中,也得开始学着处理家族的生意。
虽然姚水晶脸蛋上依然是一片淡漠,可是倪贝贝却眼尖地看到她白嫩的耳朵变成了粉色这家伙害羞了,真是,好可爱啊。
一旁单纯的向芙雅连声追问这个跟夏远航有什么关系
唉倪贝贝无语地叹气,小雅,你是不是连漫画也不看就算平常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到那方面的信息,可是,少女漫画里面早就写到烂的梗,她向芙雅都不知道,也太过单纯了吧
不喜欢。连着摇头,你看倪贝贝的生命里,只有工作,哪有时间看这些有的没的
笨给她一记爆栗,我有在书店打过工。
是喔。她想起来了。
那你动漫总会看吧电视里面天天都在播,想忽略都难。
我都只看美食频道。
算了,你还是保持你的单纯吧。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准备继续与讨厌的积分题奋战。
可是,为什么水晶可以做到,我不行呢向芙雅瞪着那个小小的结,有几分不甘地嘟嘴,喃喃抱怨。
做到这个有钱赚吗瞪了那个甜美的女孩一眼,倪贝贝继续埋头苦干。她也不可以啊,本来就做不到那种绝活,这种东西,有什么好计较的
就不甘心啊。向芙雅往嘴里塞樱桃,看起来不难的样子,为什么我做不到我好像很笨,做什么都不行。语气里,有着几分苦涩的味道。
谁敢说我们家小雅笨,告诉我
没有啦,随便说说。
喔。她没有再追问下去,望着那个明显松一口气的少女,倪贝贝警告地瞪她一眼,你这家伙,真有什么重要事情,不能瞒着我,知道吗
立刻点头如捣蒜。
满意地收回视线,如果小雅现在不愿意说,那就别强逼她了,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不想与别人分享的事情,一旦她想说,自然就会讲出来,别看向芙雅温柔甜美,可是倔起来,谁也拧不过她。
就像她倪贝贝,外表看起来,那么阳光、那么灿烂,好像全世界的欢乐与无忧都到了她的身上,可是,谁又能想到,她的心里,阴暗得就连太阳都照不进去呢
这样的苦、这样的难,就是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无法开口
***
微风拂人的夜晚,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宜人的气息,带来淡而悠远的花香草味,一切,都是春色动人。
包括,此时此刻,包括,他们
嗯男性的闷哼声,在这宽阔的房间里,显得几不可闻。





初夜难枕 分节阅读_7
强壮而宽厚的结实胸膛,此时紧紧地绷着,手臂上一块一块,都是硬硬的肌肉,伸掌抚住那在他腹间蠕动的小小头颅,漆黑的眼眸里,此时酝酿着一场激情的风暴。
少女深深地含入紫红色的粗长欲望,一直抵到喉咙的最深处,用最嫩、最软的那个地方,徐徐地磨蹭着他敏感的顶端,然后快速地来回套动,浅粉的嘴唇撑至最开,才勉强容纳了他的粗硕,可是还有大半的欲望含不进去,只好藉助手掌的抚慰。
不断流出来的唾液,将他的欲望浸得湿润,就着那些滑液,她细细地圈拢、重重地磨蹭,邪恶的小手抚至下方那厚重的软囊,与火热的手指相比,那里的触感是冰凉而圆滑的,她伸出食指与拇指,先是轻轻地掐,感觉到里面那种如走珠般的润感,忽然指间稍一用力
嗯你这个女人任昊东咬牙低吼,真是不应该,把她教得太好,反而让他吃了苦头,这种,又痛又爽的苦头。
伸手一记惩罚的抓握,让她不自觉地娇吟出声。
宽大的手掌,抚了满掌她的柔腻,整整一年的情欲灌溉,她的成长,是非常明显的。
坚挺而饱满的胸部,在他揉捏之下变得更为沉重与涨大,长期握枪而带着茧的手指,拈起她粉嫩的珠玉,用薄茧去摩挲着,让她肿胀如石。
唔不行了,嘴好酸,而且喘不过气来,水眸偷偷瞥了一眼摆在一旁的手机,上面的时间,让她头痛,都这么久了,他竟然还这个男人的持久力真是太可怕了,每次,,都要她弄得,死去活来,才会出来。
她吐出他的粗长,嘴唇间挂着长长地银丝,没有巨物的充塞,她松缓下来,而他的欲望,失去了她的含吮,在空中傲然耸立,上面沾满她的晶亮,依然骇人。
继续。手掌徐徐用力,将她的晶莹饱满握得紧紧地,欢愉变成了痛楚,警告的意味,不言而明。
休息一下,好不好不想求饶的,可是这一年的无数次经验下来,她知道了,适当地示弱,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尤其是他这样的一个男人,硬来,只会让自己更伤。虽然,事实上,他任昊东是个软硬都不吃的男人,他好说话与否,完全取决于他心情的好坏。
很显然,他今天心情算是不错的。
可以。嘴角一勾,带着几分邪气几分冷酷,将她推卧在柔软地床上,你自己来。
什么哪有让她自己来当休息的这男人可以再恶劣一点没有关系,羞愤的红色瞬间染遍她的芙颊。
不会吗浑身赤裸,遍布的肌肉,他就如同古代最威猛的战神般斜斜地靠在床头,危险的黑眸此时有着难得的慵懒,望着她,明明教过你的。
脸蛋热得再也不能更热了,想到那几次又屈辱又可怕的教学经验,她拳头不自觉地握了起来。
女人,我的耐心有限。
他的兴致来了,不做,下场会更惨她非常明白,真是得不偿失,早知如此,就算嘴巴废掉,她也不要向他求饶,结果
动作快点。
娇憨的少女,不甘愿地在床上躺了下来,手犹犹豫豫地抚上自己饱满的胸部,却为那里的肿胀和坚挺吓了一跳。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肯定是他想到刚刚他对她做的事情,她的气息变得紊乱起来,这一年来,这样的事情,在他们之间次数算是频繁的。
这样很奇怪、很禁忌。名义上,她是他的养女,虽然她从来都没有唤过他一声父亲,而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叫过。
感情上来讲,这么多年来,从最初的折磨到后来的漠视,他们之间毫无点滴亲情可言,所以名义上的不伦,在现实中,她倒真是没有一点这样的感觉。说她惊世骇俗也好,说她大胆违逆也罢,对他,她现在已经很难有对长辈的尊重了。
即使,他整整比她年长十四岁想想,自己原来也是如此可怕的一个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牺牲的程度,还真是大啊,这般忍让,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自由自在地站在阳光下
你不专心。危险地低语,让她猛地回过神来,吓得连忙急急揉动着自己的胸部,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更加可怕的惩罚来。
那个像帝王一样的男人,此时只是靠在那里,一只强壮的腿微微屈起,手肘随意地放在膝头,就这般冷冷地注视着她,彷佛在看一名卑微的女奴,努力地展示自己,死命讨好自己的主人。
而她也真的是一名女奴,一个名为女儿,实际上是他泄欲的私奴,比奴隶更不堪。
别总是做一件事情。淡淡地提醒,看不出喜怒。
可恶,要求真多倪贝贝暗自咬牙,不甘愿地伸手探至自己的私密之处,黑亮的毛发在雪白皮肤的衬托下,显得尤为惊艳。
腿再开一点。
纤长的大腿慢慢地敞了开来,少女最为神秘、最为幽微的地方就在这明亮的灯光下,任他恣意欣赏,无助而且柔弱。
年轻的少女啊,颜色就是漂亮动人,水粉嫣然,那两片圆润的花瓣静静地阖着,泛着晶亮的色泽。
伸进去。命令的口吻,轻却令人服从。
嘴唇咬得更紧,拇指与食指剥开紧合的蕊瓣,探了进去。
唔一声克制不住的呻吟从她的唇间溢了出来,不适的感觉充斥在她的体内,那种涩涩的刺痛感,让她的眉儿紧皱。
动。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在心里骂着,可是手却不争气地抽动起来,雪白的大腿就这样张开着,将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曝露在他的眼前,还要在他的面前自渎,想想,都羞愧地想要钻进地洞。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想着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眼内,既羞耻却又有着诡异的刺激,她的心跳,不断地加快,呼吸也变得又绵又重。
啊慢慢地,动情的花液从她的体内泌了出来,让她的抽动更为顺畅,清亮的水声从她的禾幺处传来,听得她脸红耳赤。
果然是个淫娃。他冷笑着,望着她动情的羞花,顶端那粒小小娇嫩的珠玉,早已怯生生、羞答答地挺了起来,而那如丝的春水,从她的花瓣间流淌出来,就像一朵含苞带露的花朵,慢慢打开它饱满的瓣蕊,指间反复的抽动,时不时翻露出里面粉红的肉壁,格外妖媚。
动作再快点
没有办法,只好听命加快手指的动作。
啧啧,瞧你,这么兴奋,全湿透了。
这么淫秽、这么露骨的话语,却让她觉得麻意从腿底直窜脑门。
他在看着她,仔仔细细,每一分、每一寸,他紧紧地盯着她最羞人的部位,那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细看的地方,她在他的面前没有一丁点的秘密了,所有的反应、所有的细节,他全都知道
唔他的目光,好热好热,她的身子也变得灼烫不已,不行,不能再快了,再快她就要
啊尖叫着,黏腻的滑液从她的体内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她的身子太过敏感,巅峰的到来,就在那一瞬间。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拼命地喘息着,纤细的大腿却紧紧地绷着,脚趾在黑色的床单上用力地蜷起,浑身泛起晕红的色泽,大量的汗水从她的皮肤底下冒出来,真是太狼狈、太不堪,总是如此,最丢脸、最没用的自己,都是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咬着唇,重重地喘,身体的欢愉比不过心里的屈辱之万一,可是一年的调教下来,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腿依旧是大敞着,也无力去阖上,那在高潮中的绝美花瓣,正疯狂地一缩一合,丝丝缕缕的汁液从里面不断地滴淌出来。
高潮了他低俯过来,深邃的黑眸,就如同天边最遥远的那颗寒星,闪亮却也冰冷。
嘴儿张着,想要多吸一些氧气进肺部,好让她疯狂的心跳可以稍稍平静下来。
第四章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听起来怜惜的话语,可是只有她知道,这里面没有一丝的怜爱,当他话语越温柔,行为就会越残酷。
伸掌,将她已经发育到c罩杯的乳防往中间拢,一条又深又窄的乳沟立刻显现,粗硕的欲望就顺着那诱人的乳沟插了进去,前后摩擦起来。
啊肌肤相磨的感觉,胸部的皮肤,是如细雪般幼滑,他的欲望也是坚硬如铁,一柔一刚,一软一硬,在这里摩擦,在这里相触,他的伞状头部随着他的动作,频频点弄到她的嘴唇,让她尝到他强烈的男性气息。
累,是真的好累了白天上课、晚上打工,都没有一刻的停止,回来还要应付他充沛的精力,让她真的非常吃不消,可是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任昊东暗自咬牙,这个女人,她的乳防真是天生的绝品,皮肤又嫩又滑,乳沟又深又紧,置身其间,享受非常,双掌不自觉地用力起来,将她挤得更紧,可以夹得更贴合。
唔痛轻点求饶了,再次软弱,他的大手揉得她的乳防又涨又痛,长时间的摩擦,让她雪白晶莹的皮肤泛起了红色,甚至带来了火热的灼热感不行,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受伤的。而这个男人,根本不会给她丝毫的怜惜。
她伸手握住他的分身,推着他躺下,低下头去,用自己湿润的嘴唇去安抚它,她紧紧地吸着它,十指圈紧它,飞快地起伏,舔舐、深含、绕圈、刮搔,用尽所有他曾教给她的技巧,终于,在她一个深深地吸吮之后,他粗喘着爆发了
唔又热又浓的米青液全部射入了她的嘴里,呛入她的气管,她咳嗽着吐出他的欲望,那还在持续激射的黏液喷上她的脸蛋,连卷翘的羽睫上都挂了一串浓白
倪贝贝躺在一片凌乱的大床上,全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气喘难平。
任昊东望着床上那个娇弱的少女,有一瞬间的恍惚,那双如水一般的眼眸,曾经,在望向他时,好像他是这世上唯一的信仰般,那种天真的信赖,那种让他恨不得毁掉的纯粹,只有这般折磨她,看她在欲海里翻滚、挣扎,他的心,才会莫名地平静下来。
他伸手,抚上她水嫩的脸颊,倪贝贝瞪大眼眸,望着他。
他漆黑的眼眸里,此时此刻,只有她的倒影,清清楚楚,仅止有她。
她的思绪,混乱起来,为什么他会这样看着她那种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有点别的东西存在,一种
暧昧的魔咒,很快便打破自制的男人很快便从这种迷茫中清醒过来,抽过面纸整理一下,就拿起一旁的黑色睡袍披上,起身,走人。
水眸闭了闭,她很清楚,他是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就算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但她知道,他肯定会先洗个澡,他其实是讨厌身上沾染别人的气息,这一点她现在再明白不过。
如果,那么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碰她如果是恨她的,他可以不必亲自动手,免得弄脏自己。她不了解他,真的不了解。
她从来都没有进过他的房间,任昊东是个非常注重隐私的男人,他的东西不喜欢让人碰,而他的房间,也没有人敢进去。
在台湾的日子,每晚他都会到她的房里,做完就走,从来没有多余的一句话,他用行动非常清楚明白地告诉她,她只不过是他任昊东用来发泄的工具而已,再无别的。
而她也不要别的只要忍,再忍想着总有一天,她有能力,就可以远远地离开他,永远逃离这个恶魔。
也许,不必等到那天,他就已经厌倦她了,那么她就可以解脱了,至于那种,不明白的情感,那种会让她迷惑的感觉,还是统统都忘掉吧。
她的自私,肯定是非常可怕的。
喘着气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这句话,为了自己的将来,她好像什么样的牺牲,都愿意。
原来,她就是这样的人
***
安静的枪房,空间宽阔而且寂寥,整片、整片干净光滑的柚木地板,举目望去,除了那遥远的枪靶,再无其他。
这里宁静,连微小的声响,都是清晰可闻。
少主。宫泽端往前几步,恭敬地低唤着,怕打扰了主子,却又不得不为之。
任昊东没有理他,只是继续手里的动作,倒出子弹、上膛、打开保险,复杂的动作在他做来既流畅又俐落。




初夜难枕 分节阅读_8
啪、啪几声脆响,一切都准备就绪。
宫泽端以屏息的目光崇拜地望着他,每次看到少主练枪,他都有一种想要疯狂膜拜的冲动,那每一个动作,都是完美地近乎神技。
可是,该说的事情,还是得说,收回热烈的目光,低下头去,梁问忻逃掉了。后面三个字,细听还带着抖音。
聪到这个消息,任昊东连余光都没有扫他一眼,稳稳地举起手,瞄准都不必,砰、砰的十下枪响,接着,拎起一旁干净的帕子,慢慢地擦拭着手枪。
只怕他会想要报复,少主
宫泽。淡淡开口。
是。
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回少主,十年。
十年嘴角勾了勾,真是,很巧的数字。将帕子一扔,手枪收入腰间,速度快得让人连看都看不清,转身走了。
留下那个头垂得更低的男人,傻傻地望着那方被丢弃的帕子,原来,少主一直都是知道的。
轻微的机械响声在前方传来,他抬头,是枪靶,那个徐徐靠近的枪靶有无数个黑色的圆环,只有中心是一圈鲜红,而那团红色的正中央,只留一个干净整齐的弹孔。
十发子弹,竟然全都射中同一个地方,分毫不差这样的枪法,实在是,神乎其技。
黝黑的脸庞抬了起来,面容是复杂的,原来以为,一切都在台面下进行,可以瞒得过少主,毕竟,这十年来,少主的公事、私事基本上都是他在打理,可是谁想,他的一切,原来到头来,早就被少主了解得一清二楚。
他是老太爷派在少主身边的耳目。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处于痛苦的煎熬之中,如果不是老太爷当初救了他的命,他早就对少主死心塌地,绝不会再听第二人的命令。
十年,整整十年,从最初单纯地听命跟从,到后来的崇拜佩服,如果有一天,要用他的身体为少主挡子弹,他是连眼睛都不会眨的可能,这就是少主会留他在身边的唯一原因了吧。
他很危险,你一定要帮我盯住他。
少主早就知道,他是老太爷的人,可是却也对少主忠心,两方都要忠诚,其实就是两边都背叛
就如几天前的梁问忻,少主在与他玩了近两年的猫捉老鼠的游戏之后,终于失了玩兴,要一举灭了他。可是老太爷却说,梁家与原野家世代交情,不能杀,而且,说实话,飞虎帮正北部的势力,真是非常庞大,可是,少主却可以毫不在乎地想除就除,这般狂妄,这般自信,让人由心里感到敬畏。
老太爷的意愿,他宫泽端不能不顾,可是少主的命令,他也不能不服从,两相为难,他在伤了梁问忻之后,下不了手,有意放了他逃走。
这一切,都没有能瞒得过少主。
对于任昊东的性子,宫泽端虽然不敢说十分清楚,但多年相处下来,还是知道一点点的。
任昊东是出了名的冷血与无情,对自己的爷爷,除了憎恨,再无其他,试想一个可以亲手将自己的亲生父亲击毙的男人,亲情于他而言,算什么
虽然,在原野家,亲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在原野家,有的只有权力和欲望,谁掌权,谁就是神,血缘算什么
原野达三个儿子都死在他自己的手里,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却会死在最小的那个儿子手里,这算不算报应不爽
当年的事情,真相如何,他是不太清楚的,但他知道,任昊东从来就不是好相处的人,从他回到原野家整整十五年,却依然只从母姓,就连这座宅子,都是姓任,就知道,他任昊东与原野家的感情是如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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