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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偏执的他[八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咚太郎
“笑什么笑!”他眼睛都红了,怒吼道:“谁敢笑都给我等着,早晚弄死你!”
自个儿出糗就要乱咬人?
噫,同学们明面上不笑话他,心里数落得更起劲了。
南培只觉得唬住一干人等了,扭头就朝陆珣放狠话:“不敢动手算什么孬货,知道我爸是谁不?我就明白告诉你一声,只要你敢打我一下,明天我就让你在北通待不下去!怎么样,敢不敢正面打我试试?”
“你来,我就站在这里不动,有本事就来送死!没本事就滚蛋,当个鸟教官以为自己多能耐?小爷我不光今天送,明天后天年年送,你管得着么你?!”
满脸写着‘你今天不打我,我就看不起你’的跋扈。
陆珣单手盖着额头,尖削小指缓慢下滑,遮盖住一只眼睛,指缝间仅露出另一半的眼珠。他脾气坏下手狠,打人不用上浑身力气就不舒坦,三年来没少闹出事。
最严重的一次差点把那老三打得断子绝孙,因此结下血海深仇。如今常常用这个动作缓和骨子里的野蛮,克制冲动。
“你爸是谁?”
他低声问,不等回答就狠狠给了一脚,骤然把南培踢翻在地。
“嘶。”众人发出倒抽凉气的声音。
好歹是人高马大的小伙哇,肉垫似的重重摔下去,动静沉闷。
他磕得满口血,嗷嗷哀嚎两声,挣扎着要爬起来,顶着满脸灰尘与血,犹在不甘心的重申:“你真他娘的活腻了,死龟孙子,知不知道我爸是——”
他踩住他的手腕,低头反问:“知不知道我是谁?”
南培脸色微变,心想这人该不会也有来头吧?
眼皮预知到危险,不听使唤地胡乱跳动着,南培咬牙看着他蹲下身来,逼近。薄削唇角缓缓拉开,笑起来比面无表情更冰冷。
“你、你到底是谁?!”
“陆珣。”
“哈?”
不是谁谁家的儿子,也不是谁谁的兄弟,自报姓名算怎么回事,逗他玩?
南培呸他一脚的血唾沫:“你唬我?”
陆珣想了想,险恶笑着给出新的答案。
不知具体是什么,让南培露出吃了苍蝇的表情。刹那间暴怒状态,翻个跟头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挥舞拳头,没两下又被他反扣住手。
“陆小子有点厉害。”王君看得目瞪口呆:“我还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扑上去就打,没想到他这算是智取?好像也不对,到底算什么来着?”
是啊。
好像变得更厉害了,不再横冲直撞的,但是……
“啊啊啊啊放手放手啊!”
陆珣在反压南培的手指,看起来轻轻巧巧不带几分力道,南培却是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这样很容易出事诶。”小伙伴推推她:“阿汀你快让他停一下,这么多人看着。”
阿汀被推出去半步,离他很近。他阴冷的眉眼一览无余,仍然勾着唇角,很清醒的笑着。
究竟为什么要这样笑?
古怪的情绪去而复返,它曾在体育馆里出没,曾在昨晚灯光下淡淡浮起。是它让她慢慢停下脚步,也是它让她感到稍稍的别扭,横亘在他们中间。
它是什么?
“阿汀快点,不然来不及了!”
王君催她,因为在她心里,陆珣就是听阿汀的话。
周遭的同学们指指点点,南培头破血流。眼前的场景有点乱,心里头也有点乱,阿汀张张唇,轻轻叫道:“陆珣。”
他看她,除了眼珠转动之外,没有其他的动作。
啊……
耳朵没动。
阿汀茫然地眨两下眼睛,浅埋在心底的陌生感破土而出,延伸出无数的枝条,朝四面八方野蛮生长。它来得荒诞,突然,浓烈到无法忽视,像一个噩梦,把事实摆在眼前:
眼睛,耳朵,说话方式和行为举止全不一样了。
她到这时猛然发现,眼前的陆珣很陌生。她所有的认知,对他不做效了。那她要找的还是不是他?
你到底是谁?
她迷糊地看着他,无声问:陆珣去哪里了啊?
我就是陆珣。
他也看着她,一下变回学她刷牙的陆珣,一下变成西装革履的陆珣。上一秒还蹲在板凳上龇牙咧嘴,下一刻站在讲台上光鲜亮丽。
好奇怪的。
阿汀发不出声了,像有块石头压在喉头。场面仿佛陷入静止,直到宋敬冬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身后还有老师。
“出什么事了?”
他介入他们之间,结束了他们秘密的对话。
“学校里打架斗殴不行的啊!!”
南培算是学校里动不得的**之一,平时就对女同学死缠烂打,其他大事倒没闹过。学校老师认得他,也认得他爸,看到他站都站不住的样子,急得团团转了。
“教官松松手,不管出什么事,他得先去医务室!”
依稀得知总教官也是惹不起的大来头,老师不敢催,小心翼翼搀扶南培往医务室运。这小子打不怕,临走时还丢给陆珣一个挑衅的眼神,示意这事没完。
一场热闹落幕,同学们纷纷抒发己见:
“教官好凶,还好没带我们!”
“不过送情书教官也管啊,军训里头不能谈恋爱?还是学校不让谈恋爱?”
“学校不鼓励也不反对谈恋爱啊,要不然那个谁怎么敢在我们面前念情诗。”
“去你的,你往脑袋贴个‘我有爱人’的纸条试试,保准你学生会进不去,更别想入党!”
“男同学有来头都被整成这样,我看这女同学……啧啧,得罚跑个十圈操场吧?”
“凭什么啊?人家上赶着念情诗,关她什么事?”
宋敬冬支着耳朵听个七七八八,大约弄清楚始末了。他脑筋转得快,当即拍着阿汀的肩膀说:“快谢谢教官。”
阿汀有点儿不敢看他。
克服干涩的咽喉,艰涩说出‘谢谢教官’。陆珣瞧着她耸拉着脑袋瓜子,语气更近似于冷硬的命令:“别乱收东西。”
阿汀温顺点点头,真的像学生给老师立保证。
这两人交谈氛围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不过宋敬冬更在乎姑娘家的名声,不想在这里久留,就没多看陆珣,直接拉走阿汀。
擦肩而过时,她看到他手背上零星的红,应该不是他的。但还是克制不住,用指尖碰了一下,小小声的提醒他:“小心手。”
暖意在指尖扩散,陆珣没说话,静静抹掉手背溅上的血。
围观的学生被驱散。总教官在众目睽睽下动手,必须去校长室给个交代。老师们催他,他不动,看到她的背影越走越远,中间犹豫过,到底没有回过头来。
这模样竟然有点可怜。
依旧站在树荫下的陆以景目睹完头尾,面无表情道:“她不领情,你还是算了吧。”
好像只有你特别放不下她而已。
他真正想说的是这个,无论真心假意,对陆珣而言,不过是低劣的挑拨手法。因为她在他面前没有秘密,他完全预料到她现在的困惑。
“还没习惯而已。”他半落眼睫,面上没有所谓。
陆以景拧眉。
他闹不明白他们,也不明白小孩子家家之间的情谊能有多深刻。破天荒觉得这个弟弟别的方面长进了,独独这块不进反退,平白困住自己的手脚,自找罪受。
“半个月后还是这样,你就能安心干正事了?”
“会习惯的。”
陆珣语气里容不得半分商量的余地。眼珠忽然黑得不纯粹了,隐隐约约透出浅淡的金黄色。像猫,像蛇,像深夜里蛰伏的怪物
新的环境也好新的他也好,她会习惯的。
早晚。
必须。
南培算得上校内有名头的风云人物,关于他,可以用男同学之间流行的几句荤话概括:全大学的漂亮女同学,数南培了如指掌。要想知道姑娘家小手嫩不嫩,腰有多细,尽管去问南培,十个里头至少给你说出七个。
南培对此很是自豪,公开过自个儿哄姑娘的两大秘诀:其一发乎情止于礼。装模作样捧着哲学书在学校里来回、请姑娘看电影看戏剧,或是钱包充足且大方,买香水买羊毛衫绝不手软。
总归是要文化给文化,要虚荣给虚荣,上赶着送温柔体贴,没两下她就离不开你。
这招不行,再来死缠烂打。
别看有的姑娘清高不可亵玩,实际上你大胆点果敢点,拉住她小手不放,推两下又推不开。她脸一红,羞了,你再撒开手跑得无影无踪。保准她急得泪眼汪汪,转头低声下气来求你。
由此可见花花公子的卑劣根子,被他缠上或许是女同学们最大的不幸。
“没人管他么?”王君不解:“学校怎么不开除他?”
宋敬冬摇摇头,很难向初来大城市的丫头们说明,北通不是日暮村,更不是小小的县城。这里并非村长说了算,也非校长说了算。除非招惹到人模狗样的家伙们,大祸临头,否则八辈子都弄不清楚,究竟是谁给他们横行霸道的本领。
“反正你们记着,南培的东西,一根牙签棒都要不得。”
自家丫头好像神游出十万八千里了,他张大手在她面前摇晃:“听着没?”
阿汀后知后觉点头:“知道了。”
“对了冬子哥,刚才那个教官看着眼熟不?”王君嘿嘿笑着,打坏主意。
“是挺眼熟的。”
“你肯定猜不到他是谁。”
宋敬冬思索片刻,五分把握:“陆珣?”
“我的妈呀。”
王君一脸‘竟然被你发现了’的表情,“还以为你没认出来,那你刚才怎么不和他说两句?”
宋敬冬笑笑:“叙旧要紧还是名声要紧?”
再说今天来不及,时间快走到十二点半了。
“楼下大姨不让我进,蚊帐我让你室友帮忙捎上去了,就放在桌上。你们先鼓捣,看看能不能把它搭起来。下午我约好要去看房子,就不送你们回寝室了。”
“记得天黑少出寝室。”
宋敬冬摸了摸阿汀的脑袋,转头对林代晶淡淡笑了一下:“谢谢你了。”
看来他口中帮忙的室友就是林代晶。
“顺手的事。”她牵开嘴角笑,不停挥手送他走。
转过头来笑盈盈的解释:“我在寝室楼下碰上你哥哥,被阿姨拦住了。然后蚊帐想帮你搭好的,看你不在怕你不喜欢,就没乱动。下楼看哥哥还在那儿,我顺便领他到食堂来了。”
阿汀点点头,没心思细听。
但她心情不错,继续道:“不过我看哥哥是认路的,问了问,才知道他还没毕业,也在学校里读书。那你们家真不错,兄妹两个都能考上北通大学,不像我家……”
干什么总是绕着别人家说话?
阿汀停住脚步,冷不丁冒出一句:“是我哥。”
“嗯?”
林代晶顶着一张病恹恹的脸,面皮白得让人不放心。她好像没有听清,笑着问:“怎么了阿汀?”
全然不知的模样。
“谢谢你帮我拿蚊帐。”
阿汀直直看着她,洁白细齿咬出两句清晰无比的话来:“但是。不要再提我家的事了,我不喜欢这样。”
突然就被挑明了?
本以为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没想到说翻脸就翻脸。林代晶一时说不出话来,笑容渐渐止住。脑袋里飞快的运转,立即决定低头道歉。
“我就是来大学太高兴了,想多交点朋友,没想到让你不高兴了。对不起,我给你道歉,真的对不起。”
语气慌乱得像是世界末日来了。两道细长眉毛蹙着,她小心翼翼地问:“你能原谅我这次吗?千夏?我们还能当朋友吗?”
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反应好像有点过大了。
这时候回什么都不对,阿汀只对她笑笑,拉着王君就走,留给她一个后脑勺,长长的马尾晃呀晃。
原来还是很有脾气的农村丫头。
林代晶抬起头,嘴角下沉。
作者有话要说:好难写哇哇哇哇哇哇哇,但感觉这是必要的就不敢偷懒(早晚要被我的强迫症逼死
不出意外明天就开始甜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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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偏执的他[八零] 第40章 要过糖的手
咚咚。
傍晚时分,寝室敞开的门扉被敲响,扎羊角辫的年轻姑娘杵在门外问:“宋千夏,徐洁,林代晶在这不?”
被点名的姑娘们分布在左右上下床铺,不约而同地露出脑袋,认出班里的生活委员。
“都在。”
生活委员手拿方格本,上头大约记着名字。她用铅笔打了三个小小的勾,边发布通知:“今晚六点开班会,还是在上回的阶梯教室。”
“军训快把我累死了,腰酸背痛起不来,谁要费劲儿开班会?”徐洁没好气地拒绝:“我不去。”
生活委员瞅她一眼:“徐洁同学,你下午上厕所没回来过。无故旷训的事是我、班长还有宋千夏同学帮你圆过去的。看这份上,麻烦你说话客气点。”
不管你们帮不帮,我背后有大靠山,他需要我办事,还能下狠手罚我不成?
徐洁心里犯嘀咕,但不敢说脱嘴。
转头揉揉脸,活动活动面部肌肉神经。再转过来就扯开唇角,来了一个标准八颗牙的笑容,“敬爱的生活委员,我实在是太疲惫了,太想家了,太伤心难过了。您看,能不能看在这个份上,允许我缺席这次班会?”
“不能。”
“临时班长也是班长,第一次组织班会就缺席,以后班级纪律你来管?”
生活委员刻板的犹如老院长:“这次的班会主题是‘回望过去,展望未来,携手建立87级中医2班的美好明日’。班长特地策划畅聊环节、游戏环节,希望你们按时参加。”
“不去行不?”徐洁不死心。
“六点半阶梯教室,”
薄薄的方格本猛然合上,合出不容抗拒的气势,合出‘不来试试’的威胁。
“要穿军训服吗?还是穿自己的衣服?”林代晶问。
王君坐在床沿晃悠腿:“别班能凑热闹不?”
生活委员先低头看看方格本,点头:“没有要求着装统一,你随意。”
再抬头看看脸生的王同学,摇头:“别班不能参加,找你们自己班长组织吧。”
通知完毕,扬长而去,生活习惯良好的生活委员,不忘帮她们带上门。
王君翻过床栏,凑到阿汀身边说:“六点半天黑了吧?冬子哥让你别出门来着,要不我陪你去教室,随便找个空教室等你?”
“教室里蚊子很多的。”
阿汀困得很,温温吞吞地揉眼睛,“你别去了,我找徐洁一起走。”
这话出口没两秒,就见徐洁急匆匆爬下梯子换衣服。
“你这就出去了?”王君看时间,时针还没走到六。
“有事!”
看着徐洁脚底打滑的冲刺出去,王君耸肩,“估计想法子偷懒去了,指望不上她。还是我拿上两本本子,到隔壁教室练练手得了。”
所谓练手,指的是开始写。
在没有更适宜的目标之前,成为知名作家就是她的毕生梦。偏偏这两年的中文哲学类文科专业,热门得不得了。得知去年前年的最低录取分数的时候,她只想挖坑把自个儿活埋。
去他娘的中文系!
拼死拼活的好好学习,连人家的边角都够不上。那时真是觉得天昏地暗,人生没有光明。
灰心丧气之余,差点放弃就学。
好在阿汀掰扯出大片大片自学成才的作家,她咬咬牙,最后决定来见见世面、碰碰运气。
如今手头纸笔都备好了,是她们共同挑选出来的好本子好笔,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下笔。呆在寝室安不下心来,空荡荡的教室说不准更有利于创作。
越想越合理,王君一锤定音:“就这样办。”
阿汀点点头,依稀记着行李袋里被塞了一瓶花露水,下床去拿。
小书呆子尚未开学就沉迷图书馆,宋婷婷也不在。传闻她下午被男同学搭讪,答应去校外饮食街逛逛,不知真假。
总归寝室里只剩下她们三个,林代晶自床下拖出行李袋,面上若有所思,手指来回翻弄。反复挑选良久,终于敲定一件圆领的白衣裳,配深红色的碎花长裙。
又拆开头发,束起高马尾,取一条红带子绑个蝴蝶结,挺别致的。
她应该满意极了,面上笑容没下去过。
上铺的王君对下铺的阿汀努努嘴,示意她看看林代晶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她们中午闹了别扭。
或者称不上别扭,顶多打开天窗说亮话。
然而下午军训时,林代晶总逮住机会找她道歉,要哭不哭的惹人同情。引得别的女同学不断问她,林代晶到底做了什么错事,为什么要认错,为什么她不理她?
阿汀就很难解释清楚。
林代晶不停打探消息,我不喜欢。
这样的理由足够真实,却难以描述出林代晶很多行为,给人带来的不舒服感。容易被当做小题大做。
怎么办?
脑袋里晃过唯一一次在大屋里头吃饭,宋婷婷假装中暑躲避责罚的一幕。想起哥哥说过,她长得老实,更适合用这个招数。
这并不是值得骄傲的事儿,称得上秘密杀手锏,遇上不好对付的情景才用。
比如现在面对女同学们再三的追问,阿汀便轻轻掩着小腹说:“她经常拿我家跟她家比较,我说这样不太好。她就不停追着我道歉,说什么都不管用。”
是么?
女同学们看看阿汀,满脸无辜不像说谎。那边林代晶犹如泫然若泣的林黛玉,也不太像说谎。
“她说过什么?”
好事同学想探究,到底林看不起宋,还是宋看不上林。
“问过我老家在哪里,爸妈干什么的。也问问我哥今年多大,什么时候再来学校看我之类的。在寝室里问的,室友有听到。”
阿汀转动脑筋,组织言语:“她说家里只有弟弟,羡慕我们兄妹。但我觉得姐弟挺好的,不想她总说这些。”
不算说谎吧?
不算不算。
想到林代晶笑吟吟,见面不到两回,口上哥哥、哥哥叫得比亲妹妹更黏黏腻腻,更肆无忌惮。阿汀有点儿理直气壮了,她说的全是实话,只是经过巧妙的加工。
这叫以牙还牙,非常正义。
“羡慕兄妹,问你爸妈干嘛?”有同学就奇怪了:“问你哥什么时候再来?”
那时徐洁还没溜去厕所,女同学扭头问她:“徐洁你刚好在这,说说呗?”
近在眼前的室友供取证呢。
“你们没长脑子的啊?”
徐洁享受着手里九毛钱的茶叶蛋,语出惊人:“她有名牌皮鞋名牌包,她哥长得俊,又是正经大学生,我家要是破产,我也想当宋千夏她嫂子。说得够明白了吧?再不明白傻子一个。”
我行我素全然不怕得罪人,声音嘹亮。不远处林代晶听见了,表情一滞,连忙走过来摆手解释:“那只是问问,因为……”
她超会说话。
所以阿汀快快得回:“没关系,我不在意了。你真的不要再道歉了,行吗?”
接着双眼一闭,装晕,不让她有说话的空当儿。
“教官,宋千夏不行了!”
“她被林代晶道歉逼到不行了你快来看看咯!”
徐洁平地两声吼,林代晶莫名其妙被扣罪名,在军训完毕回寝室的路上,被同班同学议论她。
“宋千夏她哥是不是高高的,单眼皮,就中午带着老师突然冒出来的那个?”
“是啊,打扫寝室我看过他,他们兄妹长得可太好了,半点不像乡下来的。”
因此印象深刻。
“那你说……”女同学低声问:“林代晶真有那个心思?”
另个女同学笑:“实话告诉你,宋千夏打水那天,我就站在旁边排队。她长得好看嘛,我没忍住多看两眼,听了一耳朵的闲话。”
“什么?”
“林代晶就问啊,你是不是乡下来的,怎么没有乡下口音。寝室里男同志是不是你爱人,是你哥?应该你嫂子来,男同志做家务没女同志利索。”
“宋千夏他哥下楼的时候,她还出门送他,整张脸发光似的,逃不过我火眼金睛。”
“就你眼睛厉害,看到这么多!”
女同学掩面笑道:“林代晶真是的,还没开学净想着这事,没羞没躁的。难怪光围着宋千夏道歉,不说缘由。羞死了。”
“这就叫做先办小姑子,再收老爷们。”
两人说得热热闹闹,话里话外满是嘲弄。毕竟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心气儿高,志向大,瞧不上满脑子‘嫁男人生孩子’的世俗女子。
林代晶在后头不远不近跟着,脸色越来越阴沉。
怪她想得太容易!
认为乡下丫头徒有脾气没有脑子,有意在同学面前给她摆难关。万万没想到她比想象中更为狡猾,谎话信口来,笼络徐洁泼她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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