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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少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卧晓枝的小说
“姐姐喜欢,以后我多寄些来就是了。说这些拐弯话做什么。”两人亲昵惯了,说话也不客气。
“我还没生桃核时去赏花,住在咱们一条巷子里的王家,就那个做棉花生意的王家。王家的夫人柳氏常常找我说话,明里暗里地打听芙蓉。他家现在有两个小子,一个十九,一个十八。要论家境,王家的家境在州府算不得好。”
卫氏听出姜氏话里的不愿意,只道,“芙蓉刚十八,姐姐急什么。”
“我怎么不急。都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咱们那会,我十六岁嫁到卫家。婆婆心疼你,多留了你两年,你也就十八岁出的门。我就是再心疼芙蓉,如今她也十八岁了。再留怕是要耽误了她。”芙蓉是长女,自然得家里父母喜爱。就是再心疼,如今也得相看人家了。
“你回来了,我也有个人商量商量。婆婆眼神不好,许久不出门。你晓得你哥哥的,他是真心疼芙蓉。这个看不上,那个不行。那夫家能这么找么?”姜氏也是有苦说不出。指望不上家里的老太太,她挑好人,相公又看不上。加上怀孕一耽误,白白耽误了好闺女一年多。她拉着卫氏的手,殷殷道,“好阿妹,可多留些时日,帮你侄女多掌掌眼。”





我在古代做少爷 叫我也也吗
洋人的铺子开在最繁华的街上。和那热闹的青楼隔着一条街相望。
卫也自来熟,把自己知道的全倒出来,“表哥,那些洋人金发碧眼,高大粗犷。和咱们长得十分不一样。要不是他们说自己是洋人,我还以为都是妖怪。第一次见的时候,我被吓了一跳。他们讲话叽叽咕咕地,也不知道叨咕啥。”
“他们说的是他们自己的语言,是洋文。”卫然小大人似的正色道。
“反正就是叽叽咕咕的,一句也听不懂。”反驳了哥哥一句,卫也拉着安康兴致勃勃地说起洋人铺子里的东西。“表哥,你知道还有那种很透明的白色水晶么?”
安康略一思索,答道,“你说的是玻璃么?”
“对,对。他们都叫玻璃。”没想到自己这个表哥懂得还挺多的呀。卫也继续兴奋地说道,“那个倒上葡萄酒,能透过杯子看出酒液是红色的。”
卫然瞧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冷漠地开口,“葡萄酒本来就是红色的。”卫也好像是个傻子,什么都大惊小怪的。
“还有一个叫摆钟的东西。那个可以看时间。”卫也当做听不见哥哥的话,依旧拉着安康和他说洋人铺子里的东西,“那个和咱们的日晷很不一样。却有相同之处。圆盘中间有三个铁针。”
安康安静地听着表弟聒噪,却频频回头去看青楼门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们。活生生的青楼耶。
卫然顺着安康的目光看去,不屑地撇了撇嘴。实在是忍不住,他开口嘲讽了一句,“烟花柳巷,不是什么干净地方。”
?安康惊异地转过头看着年仅十岁的小表弟,有些恍惚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不是个好地方。”仿佛再看一眼会污了他的眼,卫然目视前方,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从侧面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个小版的舅舅。他道,“表哥也不要多看。这个年纪,应当专心读书才是。”
这话里似乎带着鄙夷,安康觉得颇为神奇,这竟是十岁的小表弟说的话。十岁还是儿童呢。
卫也也一本正经道,“是啊。那种地方表哥可别去。”
“我就是好奇看看,谁说我想去了。我就是看看热闹,哪里.......”安康呆在原地,他瞧见不远处一个中年男子,脚步虚浮,眼上挂着黑框,那一双无神的桃花眼与陈子澈的眼睛几乎是一模一样。再看那男子的容貌,安康直接瞪圆了眼。这是个中年陈子澈吧。
“这,这,虎子,你看见了没,那个穿着茶色衣裳的男人,他和陈子澈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虎子顺着安康的视线望去。只见那个男子迎面走来,带着些病态,脸上却带着有些猥琐的笑,正往青楼走去。那模样和陈子澈得有九分像。
四个人一时停在路上,目送着男子进了青楼。
“哼,李家的好色之徒。”卫然依旧不屑,迈开步子往前走。
“然然表弟,你认识他?”
卫然有些恼他,觉得这表哥简直一无是处。“做什么叫我然然表弟,我叫卫然。我娘都不这么叫我。”
“怎么了?”安康有心逗他,“然然怎么了。叫然然多好听。”
卫然气呼呼地不说话了,提步走在前面。卫也缀在后面,厚着脸皮问道,“那表哥你叫我什么,叫我也也?”说完他自己就乐了。
卫然暗中走的更快了,他不想理这俩白痴兄弟。
“小混蛋,你这是占哥哥便宜呢。”安康伸手去掐卫也的脸蛋,让卫也拨开手躲了过去。他问道,“不叫我也也,那你叫我什么?”
“叫你卫也小混蛋。”
卫也抗议道,“表哥你偏心。你叫哥哥然然,叫我混蛋,你这就是偏心。”
“我偏心什么了?你要是安安静静地,我........”
卫也期待地看着安康,谁料他表哥话音一转,“我还叫你小混蛋。哈哈哈哈。”
洋人铺子空的很。一间大铺子里只分散地摆了十几件商品。屋里有三个洋人懒散地站在柜台里。倒是有个留着八字胡须的精瘦中年人,迎了过来。这人和他们一样是本地土著。他十分客气地上前询问,“几位想买什么东西吗?”
卫也熟练地挥挥手,“我们自己看看。”然后拉着安康熟门熟路地找到摆钟跟前。
隔着一米的距离,安康准确地认出,现在是十点二十四分。而卫也,只是站在那里,专注地看着摆锤一上一下地摆动。没一会儿便捂着脑门严肃地对安康说,“表哥,我觉得这个摆钟很邪性。每次我盯着它看,不到一刻,便会觉得神志不清。”“我哥哥也这样,是吧,哥哥?”
卫然面无表情,矜持地点了点头,肯定了弟弟的说法。
......怎么办,他突然不想理这两个傻子弟弟了。
一旁的中年男人也不解释,他憋着古怪地笑,直直地站在一旁。
卫也转头问他,“刘管事,你看现在几点了?”每次他都觉得这个管事有些说不出的奇怪。这洋人铺子真是不一样,到处都是古怪。
刘管事尽力忍住笑,眯上眼睛瞧了瞧摆钟,干脆利落道,“现在是十点三十分。”
“哦。”看摆钟的活动结束了,卫也心满意足地观赏下一件货品。
白色的奶猫安静地趴在笼子里,蓝色的眼睛好奇地打量外面。“表哥,这是波斯猫。之前这里有一群小猫,现在就剩两只了。”卫也看了刘管事一眼,小声道,“这猫的眼珠子和洋人眼珠子差不多。他们那是不是什么动物都是蓝眼珠子?”
“洋人还有绿眼珠呢。”一旁的卫然纠正道。
安康解释道,“有的动物不一样。大多数还是黑眼珠。洋人也有黑色眼珠的。”这个波斯猫,陈轩刚送过他一只。
一旁的刘管事惊讶看了一眼安康,照旧没有开口。
“表哥你咋知道呢?”卫也就是个好奇宝宝。
“我在书上看的。”想找回些场子,在表弟们面前树立高大、光辉的形象,安康微微吹了点牛道,“我们这个年纪,就是得多看书。博览群书,博闻强识,才能厚积薄发嘛。”
卫然惊讶地看着表哥,没想到表哥不是一无是处。他虚心地请教道,“表哥看的是哪本书,我也多了解了解洋人的世界。”
“这......”安康急的眼珠子乱转,这,他哪看过什么书。这些只是后世的常识罢了。他强撑着自己的形象,有些苦涩道,“书看的太多,哪还记得名字。”算了,以后还是别吹牛了,老老实实地做个学渣。正常人都不会考古学渣的。
他迅速地转移话题,问一旁的刘掌柜,“我朋友送了我一只这样的猫。我想问一下,这样一只猫的价钱是多少?”
“一百两银子一只。”
一百两?安康还没来得及感叹陈轩的大手笔,只见后面跑过来一个洋人,伸出两根手指,小声道,“no,no,henry.thesearetheytwokitteheycosttwiceasmuch.”
安康大致听懂了这人的意思,他试探性地回了一句,“itstooexpensive.”两百两一只猫?这有一斤肉吗?二百两够买好多头大肥猪了。
绿色眼珠,留着半长金发的洋人惊喜地看着安康,“wow,you speakenglish.thatisgreat.”
旁边的刘管事惊讶地睁大了小眼睛。洋人大多活动在沿海地区。到内陆来的洋人很少。他以前跟着别人学过三两句洋文,后来便大着胆子跟着洋人进了内陆,做起翻译。不过大多数时候还是需要连说带比划的。
卫然、卫也还有虎子三人崇拜地看着安康。安康在卫然的心中从一个一无是处地表哥升级成了一个懂洋文的表哥。
“sorry,i justspeaklittleenglish.”安康的英文水平只局限于会写不会说。他的发音有多处奇怪的地方。
洋人自我介绍道,“imadams.whatsyourname imakefriendswithyou”
”ofcoures.mynameisankang.”安康指着卫然道,“thetwinsaremycousins.theersnameisweiran.”他指着卫也道,“thisisweiye.”“thestoneishuzi.”
“ok.hi,boys,omeetyou.”
亚当斯请他们去店铺的后堂喝咖啡。这是他从家乡带来的。
卫然、卫也和虎子一脸懵地听着安康与亚当斯对话。
卫也尝试着喝了一口所谓的洋人茶水,苦得小脸揪在一起,又不好失礼数,只能强忍着咽下去。只觉得苦味一直留在口腔内,久久不散。他苦着脸小声对一旁的卫然道,“哥哥,你还是别喝了,这太难喝。这是黄连泡出的水吧。洋人咋喝这么奇怪的东西。”
卫然没听劝,他仍旧想尝试一下。他深吸了口气,给自己做了个心里建设,端着杯子小小地啜了一口,脸立马苦地也揪了起来。他低下头,希望没人看见他的窘态。不料卫也就在一旁关注着他,“我就说吧。不好喝吧。你喝他干什么。”卫也听不懂安康和亚当斯说话,只能盯着他哥哥,希望他哥哥能和他说说话。
“卫也,你能不能安静点。爹没教你礼数么,大人说话时小孩不能说话。”
卫也撇撇嘴道,“表哥又不是大人。”




我在古代做少爷 表哥,你别开玩笑了
“然然表弟。“安康还记得那个和陈子澈很像的人,“今天你说那个李家的好色鬼,他是谁?”
“他现在是李家的当家的,名叫李选。不过我听别人讲,他常去那种不干净的地方。”末了,卫然还加了个评论,“去那种地方的人不是什么好人。”
那李选与陈子澈实在是太想。安康试探地问,“那他丢过一个儿子吗?”
“表哥,这个我知道。”卫也蹦跶着挤上前,“他家丢过孩子。全州府的人都知道。表哥,这里面还有故事呢。”
“那你讲讲,有什么故事?”
“我听别人说,在十几年前,我还没出生的时候。李选家里有不少小妾。但是他只有一个儿子。那个儿子是他的夫人生的。后来,他娶了房小妾,好像就是青楼里出来的,给他生了个儿子。孩子没出生多久,那小妾和那个孩子就消失不见了。”
安康听着,觉得里面有阴谋啊。这符合宅斗的标准和动机了。“难道是那个夫人让他们消失的?”
“好多人都这么说。好像一直没找到证据。”
安康奇道,“找了十几年也没找到?”
“哪里找了十几年。表哥,这里还有故事呢。”
“一开始,人没了就没了。压根儿没人找。李家本来有个大少爷。后来这大少爷五岁的时候夭折了,李家还剩下两个女孩,这一辈便没了男丁。后来几年,李选一直没生出孩子。这才想起还有一个儿子。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才满州府地找孩子。不过李家夫人已经疯了,据说天天被锁在院子里。”
“那孩子今年有多大岁数?”安康心下一沉,觉得陈子澈八九不离十便是那孩子了。他听邱源说,当年王婶是独自抱着陈子澈到下洼村的。而且他们家过年过节从不祭拜人,也从不提陈子澈父亲的事。不过有一点奇怪,陈子澈为什么不姓李,也不跟着王婶姓王,而是姓陈呢?
卫也摇摇头,“我只知道是十几年前的事。那孩子到底是十几岁,我就不晓得了。”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卫然,问道,“哥哥你知道吗?”
卫然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他连李家丢孩子的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卫也哪打听来的事,还整个州府都知道。
窗外弦月如钩,洒下冷冷月光。屋内,卫也在被子里翻滚。
他的小厮周奇心下有些焦急。二少爷每晚早早便睡了,如今已经是子时了,却还抱着被子满床打滚。莫不是生病了?
他关切地问道,“二少爷可是身子不舒服”
卫也郁闷地答道,“没有不舒服。只是睡不着。你不用管我,睡你的就是了。”
二少爷说不用管,周奇可不能不管。二少爷不过才十岁,夜里他得好好守着才是。“那小的陪您耍耍?”
“耍什么?我不想动。我想躺着。”卫也把被子从身上踢开,踢开后又觉得冷,只得又把被子拉过来盖住大半身子,脚却还露在外面。“都说了你睡你的,不用管我。我自己躺着便是了。”
说是躺着,卫也翻身打滚地直到天微亮才安静下来。
周奇小心地试探了卫也的额头,温度正常,瞧着呼吸也都正常。他这才放下心来。出门让人去夫人跟前递话,说二少爷昨天夜里睡不着,天亮才睡,今天不能去请安了。做完这些,周奇回到卫也塌下,盖好自己的被子,眼睛一闭就睡过去了。
“奇了,这弟兄三人昨夜里一起去做贼了么?”姜氏抱着刚吃完奶的桃核在院子里消食,卫氏伴在一侧,闻言笑道,“谁晓得呢。来了这,康儿算是有人玩了。”
“不说他们了。小子都是皮。昨天我给你看的那些画像,阿妹看哪个合适?”姜氏是个风风火火的人,在月子里就差人到处收集适龄,家境合适的男子画像。
卫氏略一回忆,笑道,“我看上的姐姐未必看的上。”
“哪有看不上的。我又不是你哥哥,挑女婿比自己找媳妇儿都难。”
卫氏被她说的扑嗤一笑,慢慢道,“这些人中,我属意两家,一个是城北的彭家三少爷,一个是隔了两条街的白家大少爷。”
“彭家?”彭家是这十几年慢慢强盛的家族,其底蕴不足,姜氏不大能看上。她奇怪道,“阿妹怎么看上彭家了?”
“姐姐,芙蓉前些天在余阳的时候,和我提过一嘴,说是喜欢靠自己挣家业的人。姐姐给我看的那些青年才俊,大都是家族繁大,根基深厚的。哪家不是妻妾成群。芙蓉是长女,从小受宠,性子又跳脱些,去那样的人家,未必能开心过日子。说到彭家,十几年前兴起的家族,新一辈的也都是能干人。我听说彭家老三跑南闯北地做生意,生意做的也是不小。”
姜氏听了,心下有些考量。再问道,“那白家呢?”
“白家,耕读世家,百年来出过七位文豪。论家境,也算不上好,不过手里有些铺子。可家族文化底蕴,就连咱们卫家也是比不上的。况且,白家人口简单,家里的事也少。”
“阿妹考虑的都是有道理的。这……”姜氏游移不定,“我再与你哥哥好生商量商量。”
“芙蓉的终身大事么。合该好好相看。姐姐,瞧瞧,我给桃核做的小鞋。”卫氏也不多说,接过香兰手中的小衣服小鞋,说起桃核的事。
安康赶在午饭前起了。刚吃完午饭,便见卫然精神萎靡地走进院子。“怎么了这是,昨晚上通宵读书了么?”
“表哥。”卫然没精神,只打了声招呼,坐在桌前,捡了些剩菜吃。
“你知道为什么你昨晚睡不着吗?”
大双眼皮睡成肿眼泡。卫然歪着头,没精打采地看着安康,“表哥怎么知道我昨晚睡不着?”
“因为你喝了洋人茶。洋人叫它咖啡,容易让人精神兴奋。”
“表哥,你教我洋文吧。爹说洋人是从大海上来的。他们在海上怎么能生活?”卫然对洋人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为什么他们那么不一样呢。
“洋人不是生活在海上的。他们也生活在陆地上。不过他们的陆地和我们的陆地隔着大海。他们是坐船过来的。”
“你若是想学洋文,我教你一些简单的便是。”安康拍拍手道,“你先吃着,我有些事,一会儿咱们去把卫也叫起来。我昨天瞧见他喝了一大口咖啡,还不知道他昨晚闹到什么时候才睡下。”
安康差虎子去外面打听李家的事。要是年龄能对得上号,八成陈子澈就是李家要找的少爷。
卫也被捏着鼻子,哼唧一声,翻个身继续睡。安康手欠地追上去继续捏他的鼻子,每每在卫也哼唧的时候放手。这样来回几次,卫也不堪其扰,眼睛没睁开,便开始嚎上了。
安康便不敢再打扰他。哪知道这小子张嘴嚎了几声后,又埋进被窝里继续睡。
卫然无奈地站在一边看着表哥逗自己的弟弟。偏偏卫也还痴傻的很。
州府的卫氏商行从杂志的第一期开始售卖。不过前四期都是赶着加印,才各印二百册,第五期就调了五百册的货。与安康在余阳县的经营模式不同。卫氏商行每五天开一次免费授课活动。购买杂志的多是文人。与余阳县相比,州府里的人更富裕,读书人也更多。
余阳县人大多是因为能上免费课购买杂志。而在州府,大多数购买杂志的人,是为了连载板块和文章展示板块。除了书院里为了挣稿费的同窗写的文章,后来州府各地慢慢有人把自己的文章寄到杂志办事处去。
文章展示板块是陈子澈负责的,为此他还特地写了封信寄到州府,说现在杂志处一天要收半尺厚的文章稿子,个个忙得脚不沾地。
待看到卫然捧着杂志,看的津津有味的模样,安康心里这才觉得自己是真正成功了。
他给了卫然一个脑瓜崩,从他手里抢走了杂志,“让我逮着了,然然你看话本。”
“表哥,快还我。这是我从阿姐那拿的。”
卫芙蓉?自从看了邱源写的武侠故事,卫芙蓉便一直沉迷。
安康存心想炫耀,继续拔高自己在这个小表弟心目中的形象。他道,“那你知道杂志是谁编的么?”
“我阿姐没和我说。想来是位胸有沟壑的大儒。我阿姐说,在余阳县,这个杂志办事处每三天免费授课一次。只要手里有书的都可以去上课。我看了他们教写字的专栏,确实是好的。”
“表弟,你觉得我胸有沟壑么?”
卫然瞥了一眼安康,无奈道,“表哥,我不是在说你。我说的是办杂志的人。”表哥和卫也一样跳脱、无厘头。
“可是,”安康得意道,“这杂志就是我编的呀。我还是主编。”
???卫然缓缓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表哥那一手鸡扒拉字他昨天刚刚见识过。连字都写不好的人,能编出这样的杂志?他怀疑地看着安康,“表哥,你别开玩笑了。”




我在古代做少爷 五险一金
“若是觉得我在开玩笑,你尽可去问问芙蓉表姐。她在余阳县的时候,去过我的杂志办事处。”
安康这样说,卫然便信了。晚间吃饭后,仍忍不住问他阿姐,安康表哥真是杂志办事处的主编?
卫芙蓉叹了口,怜悯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别说你不信。当时就连我也是不信的。可康表弟就是那奇人。你瞧我发间的绒花簪子,这也是康表弟的主意。听说当时,还是康表弟带着人研究了半个多月才研究出的绒花。你可没见过余阳县绒花铺子里每天有多少人。前天,咱家商行里也开始卖绒花,据说不到一个上午,五百支簪子全被抢光。”
一脸恍惚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卫然坐在桌前,心想,表哥一定就是里深藏不露的高人。
好好地调整了两天,卫也又恢复活蹦乱跳的模样。他兴冲冲地跑进表哥的院子里,准备拉上表哥一起去街上逛逛。才进到院子,听得表哥那个叫虎子的小厮说道,“李家正是十五年前丢的孩子。”
“那就是了。”安康皱着眉,愁道,“你说这事,我要不要告诉子澈?”
“少爷,我看还是别说了。这些事咱们不好掺和的。弄不好就得落埋怨。”
“就是这样我才惆怅。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王婶带着子澈逃跑。”这种事,办了就是容易不讨好。
卫也小跑过来,疑惑地问道,“表哥,你在说什么?你知道李家的孩子在哪嘛?”
不愿意和孩子说这些事,也怕卫也出去说漏嘴,安康编了些瞎话糊弄他。“没说李家。说的是我们余阳县里一家的事。你知道什么叫拍花子吗?”
睁着一双干净的大眼睛,卫也摇摇头。
“拍花子就是人贩子,专门把抓不听话的小孩,卖到山里去吃草。”
“哇。”卫也惊恐道,“我是听话的孩子。”“可是,表哥,为什么是去山里吃草。”
安康并不想对自己随口说的瞎话负责,只敷衍道,“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拍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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