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机甲未来架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的小说
赫利奥斯曾经保护过很多人,也经历过很多事。不得不背负的责任,好友的背叛,一场战斗中疲惫的抽身却迎来被保护者惊恐的目光。他是个重感情的人,但经历的多了,也学会了不去在乎。所以他反而习惯了独自一人,习惯了一人站在高处,而白和预言家在下面仰望他:习惯了梦魇的背叛,习惯了耐心地去和他保护的人解释发生的一切。
他习惯了面对一切恶意,也习惯了去理解他人的恐惧,忌惮,迫不得已和沉默。但他却不习惯在他的世界中有一个总不离去的身影,他像火,像光,像夜空中的星星,泯然于千万繁星之中,却总能让他第一眼就看到。
法塔尔以强为尊,而他身为王,保护子民则是与生俱来的责任。所以在他说出要保护莫宁的时候,他也将他作为责任。监护人负责教导,但保护者则是单方面且无条件的。莫宁什么都不需要做,而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尽他最大的能力保护莫宁。
本该是这样。
但他却总难以习惯那样的眼神,那样灼热而明亮的眼眸总是追随着他的身影。他难以习惯在他独自一人包扎伤口时,有一个人强势而不讲道理地冲到他的房间里为他包扎;他不习惯当他试图解释什么时,有人会笑着对他说,“不解释也没有关系”;他也不习惯这世界上有一个人,会为了他付出生命。
莫宁是该被他保护的人,是脆弱而弱小的,是该被悉心关照的小孩子。可从什么时候起,那孩子开始一点点进入他的世界?而又是什么时候他的心也开始动摇,什么时候想要将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一下?
……或许他早就该明白,莫宁不是他的下属,没有必要听从他的命令。他不是那些只想要活命的人,只要他说离开就奋不顾身地逃命,他也不是他曾见过的倾慕者,因为在法塔尔没有倾慕者能够为了谁付出自己的生命。
莫宁是独一无二的,弱小却要为了他强大,怕死却要为了他奋不顾身,无视王的威严,执着地要为赫利奥斯这个人而做些什么的人。
莫宁是他独一无二的珍宝。
女强机甲未来架空 表白成功
第二天早上莫宁醒来的时候,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一侧。今天的天气不错,整个房间的光线充足,办公桌上放着两三份堆叠整齐的文件,竟然让他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滑门被推动,进来的是白常山,给他带了简单的餐食。最近他吃的都是千篇一律的清淡东西,清粥小菜吃的莫宁脸都苦了,今天却多了一份小小的鸡蛋糕。
莫宁看见那小碟子的时候眼睛都亮了,他眼巴巴地看着白常山将鸡蛋糕放到桌子上,问:“这是给我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白常山笑了一声:“你还梦见什么了?”
莫宁打了个哈哈,切了一块蛋糕放到嘴里。等他吃完整个鸡蛋糕,白常山才慢条斯理地问:“梦见赫利奥斯给你表白了?”
“噗!”要不是最后一口已经咽下去,他可能真的直接会喷出来。但饶是如此莫宁也还是呛的喝了口水,慌乱道:“我、没有......不是啊。”
“这就把你激动成这样?”白常山示意他抬手,在他的胳膊上消毒准备抽血:“说了就说了呗,难道你不喜欢他?你准备拒绝?”
“不!我没有!我怎么会拒绝......”话到了最后声音却渐渐降低,莫宁垂下头,好半天才说:“我只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值得被喜欢,不然还能因为是什么?因为你是个小笨蛋?”白常山理所当然。
“我不知道......长官、长官是,我是......”他不知道长官为什么要说喜欢他,因为他救了他吗?可是他并没有想要用这个来让长官做什么,他只是单纯的想要长官好好的......
“是什么是?没什么可纠结的,如果你也喜欢他,那就同意他;如果你不喜欢他,那就拒绝他。这么简单的事情,至于这么愁眉苦脸?”
莫宁语塞,好半天才说:“可我怎么能配的上长官......”
白常山在给他拔针,听到这话没好气地抬手弹了弹他的脑门:“什么配不配的,要我说,他配不上你才对。那种呆板,死脑筋,面无表情又说话直白的家伙确实也没什么值得喜欢的,要不就拒绝他吧,我去帮你说——”
“不不不!别!”莫宁着急地去抓他的胳膊,但抬起头才看到那双淡色眼眸中藏着的笑意,讪讪收回手:“您别逗我了。”
“那你到底喜欢不喜欢他?”
“我......我不是、我不是不喜欢长官啊......”
白常山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不是不喜欢’是什么?你要是那么勉强,就是不喜欢又不好意思说了?我可以帮你去拒绝。”
“没有!我没有勉强!我、我......我也喜欢长官......特别喜欢......”
莫宁明明知道他就是在套话,但又不得不往陷阱里钻。他根本说不出什么讨厌长官,拒绝长官的话,更何况他也确实......确实对那温暖明亮的太阳有着不可告人的不敬心思。
可是他不懂长官为什么会喜欢他,他有什么好的?他笨手笨脚,自卑敏感,又只会拖累人,他身上一点儿值得喜欢的地方也没有。唯一要说可能的,那就是他救了长官。
他以前从来没有问过赫利奥斯为什么对他那么温柔细心,因为他知道他的长官本来就是那样的人。无论是在受伤时不告诉白常山,囚禁梦魇却为他提供最好的生活环境,还是不随意去置评伊米的行为……长官对于他认可的人都会报以极大的温柔。他为了他学习如何照顾孩子,如何和他聊天,本质上和他照顾那些下属一样的贴心仔细,只不过是他太过弱小,所以看起来对他更加上心罢了。
但喜欢……喜欢是完全不同的。他确实有那样隐秘的心思,但他却不希望长官对他抱有同样的心。他算什么呢?他怎么可能配得上长官那样好的人呢?
而长官说喜欢,可能只是因为他曾那样不顾一切的救过他罢了,可他并不想因为那件事扰乱长官的心,让冷静的长官做出错误的判断。
“别想些乱七八糟的。蛋糕好吃吗?”白常山拍了拍他的头,打断了他的思绪。
“啊......嗯!好吃!”
那块小鸡蛋糕松松软软的,上面还有淡奶油,口感特别细腻。虽然感觉糖有点少,但又因为带着温热,所以反而带着些清甜。看见他充满肯定的点头,白常山才又笑了一下,说:“看来他还......你喜欢就好。”
莫宁觉得他前面那半句话有些奇怪,问:“白先生之前说什么?”
“嗯?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也没说。赶快把粥喝了,一会儿要凉了。”
莫宁舀着那寡淡的粥,越想越觉得奇怪了。他盯着旁边将刚才抽好的血拿去化验的白常山,又一次忍不住问:“白先生,你一直在笑啊。”
“老实吃你的饭。”他又被拍了头,“再不吃饭永远都长不高了,小不点。”
莫宁心想你们不要老来拍我的脑袋我肯定还能多长两厘米呢,而且天天喝白粥怎么可能长高!他不缩水都已经够意思了!
吃完饭白常山帮他端走盘子,莫宁看见他就准备离开,奇怪道:“今天不换药了吗?”一般来说等他吃完饭,过一会儿就该给伤口换药了。
“等你男朋友开完会来看你,让他给你换。”
莫宁:“?!!不,等等,白先生别走!别!白先生!!”
白常山全然不顾他在后面苦苦哀求,白色的长发甩了甩就飘飘然离开。
。
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莫宁很紧张,他满手是汗,只能机械地在被子上蹭啊蹭,白色的被单都蹭出了淡淡的水渍。
“我来晚了。怎么出了那么多汗,很热吗?”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额头。莫宁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过去,却看见赫利奥斯很平静地摸了摸他的颈侧,好像他刚才做的事情再平常不过了。
见他看过来,那张坚毅稳重的面庞上露出了些许疑惑,莫宁见他歪了歪头,好像真的不理解自己为什么那么激动似的。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恍然大悟,然后补充道:“我想吻你。”
莫宁特别震撼,他一时都不知道是该先夸赞长官你好强啊你真会还是别的什么。
“长、长官,”他结结巴巴,“您......您为什么......”
但他支吾了半天,也没能把问题问出口,只能揪着被子左右乱瞟了一会儿,说:“您、您今天忙吗?”
淦!他真失败!
“不忙。”长官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莫宁本来以为他就会这样把刚才的事一笔带过,却听到他说:“你要问我,为什么吻你吗?”
莫宁:?!!
“因为喜欢你。书上说,如果给喜欢的人一个吻的话,能让他更喜欢你。”
莫宁脸都红透了,他张着嘴,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他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了,只感觉自己那颗心蹦的跟不是他的似的,炙热又兴奋,咚咚的吵得要命。
他看见病房内阳光下细小的灰尘在打转,看到赫利奥斯的黄宝石袖扣在闪闪发光,他翘起来的发丝在被单上被投出小小的阴影。他感觉很喜悦,很激动,却又有些难过,觉得鼻子忽然很酸。
“你还想问,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吗?”
莫宁有些怔愣地抬头,就看到那双骨节优美的手伸过来在他的眼下微微停顿,帮他拭掉了泪。赫利奥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莫宁。”他说,“你听。”
莫宁能从单薄的衬衫下感受到那强有力的心脏,一下一下,连跳动都带着铿锵。他看向赫利奥斯,那个男人也微微低着头,他没有再看莫宁,只是喊了他的名字。
“莫宁。”
“莫宁。”
莫宁其实是一个很迟钝的人,但有些时候,他对一些最细腻的感情反而分外敏感。所以他感受到了那颗掌心覆盖下的心脏是如何跳动的,又是如何在喊出他名字的时候,一下下活跃的像是在敲鼓,甚至震颤着连他的心跳,也变得和赫利奥斯一样急促了。
莫宁又哭了。他没有再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其实不需要什么为什么了。可赫利奥斯是多么温柔的人啊,他总能捕捉到他的脆弱,就连那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脆弱,那可笑无用又无能的脆弱,他都也能感受的到。
“我喜欢你,是因为是你,你是我的星星。”赫利奥斯说的很慢,却字字清晰,“我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去形容,我也不知道这种感情从何时而起。但是有一天,我忽然在夜空中发现了一颗永远闪着光芒的星,他只为我闪光,只为我发亮,就像你的眼睛。”
“我很喜欢你看着我的眼神,它很漂亮。我喜欢你,但你救了我不是我喜欢你的原因,它是导.火.索,它让我更明确地想要对你说出口,‘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莫宁。我不会说谎,也不是为了所谓‘报答’。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很好,很吸引我,我想一直看着你,和你在一起。”
莫宁哭的一塌糊涂,他趴在赫利奥斯的肩上,泪水染湿了雪白的衬衫。赫利奥斯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一下一下,缓慢又沉稳,就像当莫宁看到他永远能汲取到的情感,那样温和,那样令人心安。
他哭了很久,直到伤口都开始隐隐作痛,他才抽噎着直起身子。赫利奥斯摸了摸他的头,帮他解开衬衣扣子换药,莫宁没有再推拒。
换药的过程其实也很痛,平时白常山会给他打麻药,但今天长官并没有。不过莫宁觉得今天痛一痛也很好,因为这样他就可以继续流眼泪,还能说一句“是因为伤口疼”。赫利奥斯很温柔,他说什么,他都说好。
“长官,长官你......”等到新的纱布裹好,莫宁揉揉眼,问出了今天他最想问的问题,“您怎么那么会啊。”好撩人啊!
赫利奥斯微微沉默了一下。
每当他一沉默,莫宁就知道有故事发生。于是他也顾不得疼了,满眼亮晶晶地看着面前的男人:“长官?长官?长官——?”
赫利奥斯看着他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
“学的,昨天晚上没有准备好就和你表白,很害怕。所以你睡着后我学了很久,想好好表现。”
“从......”
“网上学的。这看起来很成功,我希望我的表现能够让你满意。”
“我......”
“谢谢你认可我。”
“......”您是不是会读心啊!可恶别说了我都又要哭了!
女强机甲未来架空 电车难题
又过了一个月后,莫宁终于可以从病房里出来了。
他觉得自己在床上窝的都能长蘑菇,明明以前他最不喜欢动弹,现在却恨不得赶快冲到训练场里练习。白常山倒是也没拦他,只是说:“你的小伙伴还挺担心你的,不去先见见他们?”
他养病期间除了白常山和长官谁都不能见,所以楚天策和丽莎一直都在给他打电话。楚天策的话比较多,和他絮叨着说了很多云都区的事情。云都受灾情况不是很严重,穹顶本来周围就没有大型建筑群,而稍远的场所也就是被落石波及,莱尔的落雷因为被长官全都拦住了,所以反而没有造成威胁。
但即使如此,伤亡的人数还是不少。比如穹顶的所有工作人员,基本等到白常山派人把他们接回去之后才开始的救援,因此有些人或多或少还是丧命了。此外那些突袭的希恩也伤到了一部分的人,现在的新闻都在报道这些事。
“以前人们对希恩的恐惧不过是觉得像是更凶猛的猛兽,但现在人们的情感更偏向于‘怪物’了。”楚天策说有些感慨着说,“不过舆论有变化的反而是法塔尔人。以前人们只觉得只是与他们无关的天外来客,现在一些人觉得他们很厉害,能够保护人类,有些人也觉得就是他们把危险带来地球的,所以憎恨他们。”
丽莎则是单纯的担心他的伤势,也有些自责她应该牢牢跟着他。莫宁安慰了她很久她才释怀,还说着要给他买赔罪的礼物,但莫宁一想起她的审美就觉得头疼。不过除此之外,丽莎还告诉了她另一件事,是关于洛斯的。
由于凯特.佛洛斯特已经被证实了是勾结希恩的叛徒,因此佛洛斯特整个家族都被军部给清算了。但洛斯除外,因为洛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偷偷搜集了很多凯特以及佛洛斯特家族的整个犯罪证据,而且他也是受害者之一,所以反而和军部达成了什么协议。
具体是什么协议,丽莎也不清楚,但她说她曾在军部见到了洛斯,洛斯问了他的情况,还让丽莎给他带话致谢。
莫宁搜了搜有关佛洛斯特家的信息,里面并没有提到有关希恩的事情,只是说佛洛斯特家长子凯特犯了侵犯商业机密的罪而被逮捕了。佛洛斯特家掌权者年事已高,膝下又只有独子凯特和私生子洛斯,最后洛斯继承了佛洛斯特家的全部产业,而老佛洛斯特则去了其他区修养。
他又接着搜了有关希恩的事情,现在军部已经瞒不下去了,所以干脆说出了法塔尔人的具体情况和希恩的事情。骚乱还是有的,但现在所有大区的领导人都颁布了联合声明,指出从现在开始会为预防危险修建避难所,也希望民众不要惊慌。
这已经是两个月以前的事情,现在再看,讨论的人也渐渐减少。只是莫宁觉得有些隐忧,莱尔是基里的下属之一,之前莱尔对他说的话还历历在目,根据莱尔的话意,恐怕基里马上就要来地球了。
“怎么了?”
白常山手里拎着什么东西回来了,跟着的还有景然和萱草,以及那个只见过一面的伊米。莫宁想起他们之前都去调查藤蔓和基里的事情,但现在看来都已经没有必要。
“我听说你受伤了,没事吧!”景然快步走过来拍他的肩,力气大的要命。莫宁被他拍的嗷嗷乱叫,说:“你再拍下去我才可能出事啊!”
“不至于吧。”景然嘴上那么说着,手里却停止了动作。莫宁将目光投向萱草,他们两人的相处现在想来还有些尴尬,莫宁后来想起才发现萱草大概是因为屡次针对他所以被长官调走了。不过过去是过去,现在的莫宁,可能还更想她用以前的方式来继续训练一下。
“好久不见。”莫宁对她笑道。
萱草微愣了一下,才也笑着说:“好久不见。”
伊米的话莫宁和他不熟,因此也只是点头打了个招呼。那个少年还抱着小熊,莫宁觉得他可可爱爱的,漂亮的像是小明星一样。
白常山嘱咐了三人些什么,他们就离开了。莫宁这时才将注意力放在他手中的东西上,问:“那是什么?”
他看着白常山将手里那个巨大的东西放在了地上,把包着的黑布掀开。莫宁赶快好奇地过去瞅了一眼,发现是把很长也很重的大剑。
那把大剑制作的很粗糙,就像是从什么地方随意切割成了武器的形状,连刀刃都凹凸不平。剑的长度几乎在莫宁的肩头,通体泛着深邃的漆黑,莫宁上去摸了摸,发现是和黑星同样的材料。
“这是黑钢打造的呀。”莫宁感慨。他还记得景然曾说过黑钢是种很珍贵的材料,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能打造出如此巨大的一把大剑。
“是啊,喜欢吗?”白常山问。
“啊?”莫宁没懂这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还行?这把剑的主人还挺厉害的?”
“谢谢夸奖。我准备把这东西融了给你打一把防身武器,你想要什么?”
“我......啊?”莫宁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这是......白先生的武器?”
白常山点了点头,但又摇了摇头,伸手揉乱他的头发:“是也不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打听,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吗?”
“我......”莫宁想起长官那把长刀,但又快速摇了摇头,“我觉得说不定这个就可以!我能试试吗?”
白常山点头,莫宁就去拿起那把大剑。剑身很重,沉的莫宁需要双手才挥的起来,很难想象白常山那看起来文弱的科研人员身躯是怎么单手拎进来的。
或许是莫宁的目光太过诧异,白常山又拍了拍他的头:“太重了,你要是想要可以多给你打些别的种类。”
“诶,别呀。”莫宁总觉得白常山看向那把大剑的时候总带着些怀念和回忆,赶快说:“我也想试试呀!这把剑看起来不是......很帅嘛!”
白常山瞟了他一眼,莫宁生怕他真的要把剑拿去融,眨巴着眼卖可怜:“白先生,白先生,让我试试呀,求您了。”
他前段时间换药的时候为了多要点止疼剂,撒娇卖萌手段练的炉火纯青。白常山好笑地将剑递给他,说:“你老跟我使这一招有什么用,去对着赫利奥斯撒娇啊。”
莫宁哼哼了两声,不说话了。虽然长官和他现在好像从一个关系转化成了另一个关系,但彼此之间的相处其实并未和之前有太多不同。除了长官每次在他睡觉前亲亲他的额头摸摸他的脖子之外,他的长官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而他就更怂了,和以往毫无差别。长官依旧是他的长官,他的太阳,他喜欢他敬爱他,却也不敢那样在他身边4意妄为。
不过这说出来就太丢人了,莫宁不再接话,只是拿了那把大剑挥着乱玩。虽然一开始很重,不过研究的多了,莫宁反而觉得这东西砸人一定很疼,打希恩绝对一打一个准。
“如果你喜欢的话就拿去玩,不过这两天先放在这里,那剑的边边角角我还要处理一下,小心划到手。”白常山晃了晃手里的试管,语气随意,“好了,我要工作了,没什么事情就自由活动去吧。”
莫宁又看了一眼那把剑,小声说:“那,那白先生能不能,能不能也把名字刻在上面呀。”
“嗯?为什么?”
“因为、因为长官以前也送我了一把匕首,那个上面有长官的名字。所以这把剑是白先生送我的,我也想在上面刻上白先生的名字。”
白常山停下了手上的工作,静静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说:“赫利奥斯是你值得记住的人,但我不是。”
莫宁还想说话,但却被他赶了出去:“好了好了小朋友不要打扰大人工作了,去慰问你的男朋友吧。”
于是莫宁只能又回到之前和长官一起住的屋子。赫利奥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见他回来了,上前去碰了碰他的额头:“怎么了?不开心?”
莫宁哎呀一声:“您不用站起来,我没有不开心,只是......”
他和赫利奥斯说了刚才的事,末了他小声说:“白先生也是我很重要的人。”
“那你下一次,可以把心里话说给他听。”
莫宁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他挠挠头,很快把注意力放在茶几的文件上:“长官,您在做什么?”
客厅的采光好,偶尔赫利奥斯喜欢在那里办公。茶几上的那份文件写的密密麻麻的,但莫宁看到了上面熟悉的照片。
“你认识他?”
莫宁摇头:“也不能说认识......只是这个人很出名的呀。”
照片上的人一头黑色的长卷发,面容低沉阴鸷。莫宁觉得长官大概不怎么看人类新闻,就补充道:“这是个......怎么说,凶名在外?这样好像有点不尊重人,但是确实大家都是这么说的——沉鹧,一个魔鬼上将。”
沉鹧是个很不受大众喜爱的人,因为他做事的手段太过偏激。现在的地球在法塔尔到来之前少有战争,每个大区基本都和平共处,因此军部大多起一个区与区之间为威慑作用。而沉鹧之所以被人所厌恶,是因为他身上背着一个巨大的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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