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童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手
“顶进哪里?”
米结衣慢慢跪到羊歇雨的双腿间,仔细地查看羊歇雨的,人生第一次看女人的,他尤为好奇,浓密的倒三角几乎覆盖了整个,很柔软,微微卷曲,呈绽放式蜿蜒。神秘的洞口粉红粉嫩,正是待垦期,如今又吃了催情药,大小充血肿胀,看起来如弯曲交叠的花瓣,花瓣全都水湿湿的,晶莹剔透,米结衣越看越近,已经闻到了淡淡的腥臊味。
羊歇雨双手掩脸,羞得难以形容,如此敞开双腿,任凭一个男孩像看宝贝一样细看,以前想都没想过,不过,她也清楚人生总要经历第一次,总要碰到未曾想过的事情。
“看够了没,想看的话,以后有时间,你现在先手指摸一下,找好洞口。”
羊歇雨柔声细语,似嗔似怨。
米结衣赶紧伸出手指,轻点一下血红的花瓣:“是这里么?”
羊歇雨浑身一颤:“嗯,快用你的东西对准呀。”
米结衣微微挪动,挺起傲然巨物,将大对准了花瓣口,嘴上不停道:“对准了,对准了。”
羊歇雨柔声道:“顶进来吧。”
米结衣开始狂顶,不知是不是洞口太过湿滑,大连顶十几次都滑门而出,米结衣暗暗着急,可着急也没用,又连顶了几次,都不得要领,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顶不进,羊老师,你那里太小,不可能顶进去。坏了,一定是我的太大。”
羊歇雨浑身发热,心如蚁咬,滚滚而来,大的几次冲撞,无疑给她再增添几分欲火,哪里还顾得上理智与羞耻,见米结衣左右支拙,羊歇雨索性玉手一伸,抄起了大肉柱,柱头对准了,娇斥道:“讨厌,我来抓住,你只管顶,用力顶。”
米结衣点点头,下腹挺起,大肉柱缓缓前行,遇阻不弃,终于将紧窄的撑开,大“滋”一声,挤进了里,羊歇雨咬咬牙,大声鼓励:“用力呀。”
话音未落,米结衣奋力前压,又进多两公分,羊歇雨柳眉紧蹙,娇吟不停:“喔……”
米结衣兴奋道:“进去了,进去了。”
羊歇雨弯起软腰朝看去,只见大肉柱还有一大截在外,她躺回枕头,抓过床单咬在嘴里催促:“再,再用力。”
米结衣依言照办,使劲,狠狠。
“啊……”
羊歇雨吐掉床单,凄厉地呼喊。米结衣慌了,赶紧问:“羊老师,你怎么了,要不要停。”
羊歇雨嘤嘤哭泣:“别管老师,你只管,要插到底。”
米结衣犹豫了片刻,将露在内的小半截肉柱全插了进去,羊歇雨大声尖叫:“啊……。”
米结衣急得满头大汗:“插了,全了。”
羊歇雨眼泪横流,连鼻涕都淌了出来:“先别动,抱着老师,呜呜,真的好痛。”
米结衣赶紧伏体,紧紧地抱住羊歇雨,顺手抓过被单,替羊歇雨擦掉鼻涕和眼泪,这会瓜子脸上的眼泪,汗水,唾液,鼻涕都分不清楚了。
微风从窗外徐徐吹来,给澎湃的热情浇了一丝凉意,床上的两人沉默无言,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良久,谁都不愿意打破沉默,虽然纠缠在一起,却无多少感情沉淀,尤其是羊歇雨,她并没有想过与米结衣长相厮守,她是为了避祸才破处。
但羊歇雨并不后悔,她更成熟,更有理智,剧痛过后,羊歇雨开始思索如何继续,此时此刻,的充实与辣痛不停交织,如同在大海上吃晚餐,不吃会饿,吃了又想吐,相信这破瓜之痛一定刻骨铭心。
奇怪的是,除了充实与辣痛之外,居然还有另外一种感觉。起初这种感觉微乎其微,甚至消失过,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奇妙的感觉又出现了,令羊歇雨惊奇的是,这种感觉像瘟疫般随意蔓延。
瘟疫在扩散,迅速地扩散,不一会就扩散到身上每一个细胞。
羊歇雨看了看枕头边,首先打破沉默:“结衣,让你看看dvd影碟。”
一边说,一边将枕头边的遥控器拿在手中,遥控床侧的液晶电视。米结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心想这时候羊老师居然还有心情看影碟,可当他侧身看到荧屏的内容时,他脸红了,荧屏上播放的是一部赤裸裸的欧美影片,没有任何故事情节,只有俊男美女正在,很简单,很赤裸裸的,影片极度清晰,能看清楚任何细节,特别是的细节。
米结衣明白了:“这是色情电影,羊老师喜欢看色情电影吗?”
羊歇雨啐了一口:“我是给你看的,你学习一下,看看人家是怎么的。”
米结衣果然看得很仔细,虽然正处在青春少年时,但这些人性的本能并不深奥,米结衣看了半晌,已然有了体会,下意识中模仿影片的动作,微微拔起肉柱,缓缓,羊歇雨芳心鹿撞,暗道:孺子可教也。
米结衣偷偷瞥一眼羊歇雨,见她的表情阴晴不定,不禁好奇:“那女人好像很舒服的表情,为什么羊老师喊疼,以前听说女人第一次都是疼的。”
羊歇雨羞涩道:“是的,第一次会有些疼,老师是第一次,是。”
米结衣同样羞涩:“我也第一次,我是。”
羊歇雨扑哧一笑:“听别人说,以后就不会痛了,会很舒服。”
说话间,那瘟疫般的感觉越来越浓,她悄悄张开双腿,迎合缓慢的。米结衣也感到了快感,似乎抽动越快,那快感就越强烈,他马上明白羊歇雨正如影片里的女人一样张开双腿,那预示着她不怕痛了。
米结衣小声问:“羊老师,我能用力点吗?”
羊歇雨柔柔地“嗯”了一声鼻音。
米结衣马上笨拙地抽动起来,羊歇雨微蹙眉头,极力迎合,十几下后,眉头舒展眼波流转,不适感一点点消失,瘟疫般的感觉汹涌而来,闪电般传播到四肢百骸,她知道,这种瘟疫只是传播迅疾而已,并不是病毒,应该换一个名,叫“舒服”叫“舒爽”亦或者叫“快感”“喔,结衣……”
羊歇雨很矛盾,她希望米结衣的更快点,但又担心剧痛会去而复返,正犹豫,米结衣却先一步加快了的频率,他越来越有信心,越来越舒服:“羊老师,你的身体真滑。”
羊歇雨微微呻吟道:“当然。”
“胸部也大。”
米结衣一副痴迷的样子,羊歇雨问:“你喜欢大胸脯?”
“喜欢,我姑姑的胸部就很大。”
米结衣突然一阵亢奋,大肉柱差点滑出,他脑子里闪过米宝儿的身体,尽管羊歇雨美丽无比,但在米结衣心中,米宝儿的身材才是最完美。羊歇雨敏锐地扑捉到米结衣的异样,她克制一下汹涌的快感,小声问:“你见过你姑姑的胸脯?”
米结衣心无杂念,随口就答:“见过,姑姑当我是女人,经常穿很少的衣服。”
羊歇雨马上释然,全心全意地迎接大肉柱一遍又一遍地敲击,快感如潮,羊歇雨逐渐沉迷:“啊,啊,啊,我觉得结衣同学不是女人,是大男人。”
米结衣怔怔道:“我是你男朋友了,你怎么还叫我做同学?”
羊歇雨娇吟不已:“对不起,老师忘记,老师应该叫你结衣,结衣,老师喜欢你……”
米结衣大声道:“羊老师,我想摸你胸部。”
羊歇雨突然睁大美目,用力耸动:“摸呀,快摸呀,老师教你亲嘴,快,老师教你亲嘴。”
米结衣刚趴体,羊歇雨就伸出双臂将米结衣抱紧,香唇微张,与米结衣的嘴唇一接触就笨拙的纠缠起来,唾沫四溢,弄得一塌糊涂,倒也成了名符其实的亲嘴,幸好摸不需要任何技术,只要揉搓把玩即可,米结衣很舒服,很温柔揉弄着,阵阵颤栗突如其来,他惊恐地看着迷离的羊歇雨,手指蓦然用力,深深嵌入结实的中。
羊歇雨疯狂地乱扭:“结衣,别停,别忍……”
米结衣猛烈地哆嗦,猛烈地扫射,的猛烈地注入的:“羊老师,喔,我小便了,我实在忍不住。”
“啊……”
羊歇雨眼冒金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苦尽甘来,最终竟然是如此的完美,完美得不可思议。……
“老师,你还做我们的代课老师吗。”
米结衣躺在羊歇雨的身侧,温柔地抚摸饱满结实的子,他忽然发现自己对女人的有特殊的迷恋,似乎每一对都是母亲的,见到了就等于见到了母亲,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希望能见到失踪多年的母亲。
羊歇雨娇嗔:“老师要生活,不做老师了你养我啊?”
语气很嗲,很甜蜜,她轻轻地抚摸米结衣的身体,男人的皮肤如此细腻真是匪夷所思。
“嗯,结婚后,我养你。”
米结衣郑重回答。
羊歇雨满心欢喜,却不以为然:“小鬼头,你还没长大,还没有工作,你还不能照顾羊老师,一个男人如果不能照顾自己喜欢的女人,就不能随随便便跟这个女人结婚。”
“我能照顾羊老师。”
米结衣说得很小声,这在羊歇雨听来,却是心虚的表现,她更加漫不经心:“你怎么照顾老师呢。”
“我有钱。”
米结衣这话一说出口,就暗暗懊悔,颜昌顺曾经多次叮嘱过米结衣,不可轻易露财,这是扒手界的自保箴言,米结衣一时冲动就把颜昌顺的忠告给忘了,幸亏他脑子转得快,马上补了一句:“是姑姑给我的钱。”
羊歇雨皱了皱眉头,微露不满:“男人要靠自己的本事养女人,要靠自己的本事成为家里的顶梁柱,不能靠别人的帮助、施舍过日子。”
米结衣辩解道:“羊老师,姑姑不是外人。”
他的本意是想承担起对羊歇雨的责任。即便是对苏雪舫和祁语嫣,米结衣尚且愿意出手帮助,何况是对羊歇雨。可羊歇雨并不了解米结衣,她以为米结衣是一个从小深受姑姑宠爱的小男人,虽然长得标致,但根本无男子汉气概。以羊歇雨厚重的江湖儿女情结,她断断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是吃软饭之类的男人。
“我知道你姑姑对你很好,你很爱你的姑姑,正因为如此,你更应该像个男人一样保护你姑姑,照顾你姑姑,怎能反过来要你姑姑的钱呢。”
羊歇雨的语气渐渐严厉,她忽然后悔了,后悔自己过于虚荣而把第一次奉献给了徒有其表的米结衣。
“羊老师……”
米结衣很委屈,欲要解释,没想到被羊歇雨冷冷打断:“别说了,老师下午请假休息,你自己去学校上课,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如果你说出去,我马上离开学校,离开这座城市。”
米结衣愕然,明知道羊歇雨误会了他,却百口难辨,他总不能表露自己是扒手的身份。在羊歇雨冷漠地注视下,米结衣很无奈地起床穿衣,临出门时,他多希望能和羊歇雨拥抱一下,哪怕说几句话也好,可惜羊歇雨转身走进了洗手间,米结衣不禁黯然神伤,刚才还温存深情,可转瞬间就有了隔阂,这令米结衣难以承受。
刚跨出羊歇雨家,心情郁闷的米结衣又转了回头,径直来到洗手间门前:“羊老师,严校长想害你。”
“胡说八道。”
蹲在马桶上的羊歇雨悄悄地擦拭着从里流出来的淡红色液体,阵阵刺痛告诉她,这淡红色的液体是鲜血,羊歇雨的心情为此变得更糟糕。
“是真的。”
米结衣急了。
羊歇雨冷冷问:“你怎么知道?”
米结衣马上回答:“是二班的董冰倩告诉我的。”
羊歇雨一听,很不耐烦道:“你快走吧,再磨蹭就迟到了。”
她本来就对董冰倩有一丝厌恶,这会更加不相信米结衣的话。
关门的响声传到了羊歇雨的耳朵,她这才走出洗手间,蹑手蹑脚地来到门边,从猫眼处窥视门外,没有见米结衣的身影,她松了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些失落,暗问自己是否太过份了,米结衣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完全有可塑性,如果教导得当,他将来未必就是吃软饭的小男人。
可是,没有可是,羊歇雨很清楚自己与米结衣之间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那就是年纪,女大男不稀奇,关键是羊歇雨比米结衣足足大了九年。……
整个下午,米结衣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同桌的苏雪舫别说牵他的手,就是连话都不敢多问一句,直到下午放学,苏雪舫才在祁语嫣的怂恿下鼓足了勇气:“结衣,你不舒服吗?”
“没有,我困了,想回家睡觉。”
米结衣冷冷说完,飘然而去,苏雪舫和祁语嫣面面相觑。
“结衣的脾气真古怪。”
苏雪舫郁闷地撅起了小嘴,夕阳的余晖照在她玉盘似的粉脸上,恰好与她白里透红的肌肤交相辉映,如一朵含露的桃花般娇艳,巧鼻小嘴,眉似新月,自小她就是美人坯子。
因为发育得早,苏雪舫的上衣经常更换,无奈家境并不富裕,她有时只能紧束胸脯,班里的同学都以为祁语嫣的胸部最大,其实大家都看走眼了,这本是骄傲的本钱,只是苏雪舫年纪尚小,羞于展露本钱,反而觉得胸大是个累赘。
“我可没觉得结衣有多古怪,他一直都这样啦。”
想到明天就能跟米结衣同桌,祁语嫣难得眉飞色舞,一改孤傲本色,及腰的黑长发曾被学校勒令剪短,可祁语嫣誓死不从,学校经过商议,容忍了祁语嫣,从此,执着加孤傲成了祁语嫣的代名词,她一副标准的鹅蛋脸,目清眉秀,明眸皓齿,自是超凡脱俗。与苏雪舫相比,祁语嫣最大的不同是脸色,苏雪舫是白里透红,而祁语嫣却是一脸苍白,用苍白无力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老师嘲讽曰:饥色。究其原因有多种,但最重要的就是正处在发育阶段的祁语嫣很刻薄自己的胃,她宁愿省吃俭用积攒小钱去买衣服,也不愿意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餐,学校每日的辅助营养餐基本就等于她的早餐与中餐,时间一久,想不饥色都难,可奇怪的是,她的胸部发育良好,小小年纪就浑圆挺拔,有高三第一峰之美称,当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苏雪舫就是故意束缚起来。
学校所有学生都喜欢拿苏雪舫与祁语嫣互相比较,两人从初中开始就被同学评头论足,八卦流言一直伴随着她们的中学时光,俩人争气,从初一到高三这六年时间里,她们没有让校花的头衔旁落过,真可谓“岁岁月月人不同,年年校花都相似。”
两位美少女默默地走了很长的一段路,苏雪舫终于憋不住心中的惆怅:“难受死啦,早上他还对我好好的。”
祁语嫣一声轻笑,露出贝玉般的牙齿:“好啦,等明天上课,我好好审问他,问他为何这样对待我们的苏雪舫。”
苏雪舫一把抓祁语嫣的手,情急道:“语嫣,跟你商量个事。”
祁语嫣大眼睛微眯,可爱的笑容骤然消失得干干净净:“如果是想跟我商量明天继续跟结衣同桌的话,那就免了,没商量,没价讲,不打折。”
苏雪舫没想到祁语嫣一语中的,她急得猛跺脚:“哎呀,语嫣,明天我先坐他旁边,等后天,大后天你就可以连续跟他同桌两天,好不好呢?”
祁语嫣冷冷道:“不如这样,你先跟结衣同桌半学期,等读大学后,我再坐他旁边,行不?”
“这……这也好。”
苏雪舫大眼睛一亮,心中暗喜,假装犹豫了一会才点头同意,祁语嫣本意是用反话揶揄苏雪舫,没想到怀春的苏雪舫听不出来,还以为捡到便宜,祁语嫣大怒,忍不住讥讽几句:“怪不得结衣对你冷淡,我知道了,因为你自私,说话不算话。你应该要牢记我们是公平竞争,机会均等,哼,什么都让你,那不如直接退出。”
“祁语嫣……”
苏雪舫惊怒交加,两人自小交情甚笃,可面对米结衣问题上,祁语嫣表现出异乎寻常的执着与尖刻,苏雪舫阅历幼稚,她并不知道,“爱巢”酒吧的经历,以及米结衣愿意支付大学费用的承诺,也深深地烙刻在祁语嫣的心中。
一滴,两滴,三滴……伤心的眼泪逐渐汇滴成流,沿着苏雪舫美玉般的脸庞落下,祁语嫣心有不忍,却又不肯妥协,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动不动就哭,懒得理你,不过,看你是真的喜欢结衣,那我就给你一个建议。”
苏雪舫嘟哝着:“什么建议?”
祁语嫣神秘一笑:“晚上吃完饭,一起去结衣家,我们要趁,热,打,铁。”
苏雪舫马上转忧为喜,一抹眼泪,猛点头:“对,趁热打铁。”……
吃过晚饭,身穿着粉色纤薄睡衣,粉色平角贴身热裤的米宝儿倦懒地横躺在沙发上,星眸微睁,悄悄地打量着坐在脚边的米结衣,他虽然正在看电视,但米宝儿敏锐地察觉出米结衣心事重重。
是不是他跟苏雪舫,祁语嫣闹别扭了?是不是跟那位代课老师吵架了?是不是因为骆秀仪今天没来?是不是功课有压力?是不是……
米宝儿绞尽脑汁,想找出令米结衣心事重重的原因,突然,她打了一个冷战,暗思:莫不是昨夜的荒唐之举被米结衣发现了?
米宝儿越想越惊,再也沉不住气,漂亮的玉足轻踢米结衣的身体,试探道:“结衣,帮姑姑按按肩膀,昨晚抱你上床,好像扭着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触电般弹起,跪在米宝儿身边焦急问:“扭到哪了,指给我看,我来帮你捏捏。”
米宝儿美目陡张,米结衣焦急之色她全看在眼里,如此关切,与往常一个样。米宝儿试探成功,自然是满心欢喜,转过身,以抱枕为垫,匍匐在沙发上,脖子转了转,娇声道:“左边脖子特别硬。”
“哦。”
米结衣像平时给米宝按摩一样,爬上她的后背,双手齐出,掐捏米宝儿的脖子。
米宝儿全身圆润,似乎每一寸肌肤下都有肉铺垫,普通情况下,米宝儿肌肤呈乳白色,如同西方的白种女人,可夜幕降临后,她的肌肤就呈粉白色,多了一层很淡的粉红,米结衣为此啧啧称奇,大赞姑姑天生丽质,无与伦比。
“结衣,你的心事能告诉姑姑吗?”
米宝儿柔柔的声音勾魂夺魄,令人无法抗拒,可惜用在米结衣身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见米结衣不语,米宝儿叹息道:“不告诉也没关系,反正你心里从来不当姑姑是一回事。”
米结衣咧嘴一笑,手上稍稍用劲:“姑姑,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
米宝儿佯怒:“怎么?你嫌弃姑姑碍手碍脚了,想把姑姑嫁出去?”
米结衣忙道:“姑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见姑姑这么漂亮,却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很替姑姑担心。”
米宝儿嗔道:“有什么好担心,姑姑不是有你吗?”
米结衣柔声道:“我去上学了,姑姑一个人在家不寂寞吗?”
这句话击中了米宝儿的伤心处,她不禁懊恼:“姑姑习惯了,不寂寞,喂,我是问你心事,你怎么扯上姑姑了?”
米结衣用心揉捏着,说话柔声细语:“我的心事就是姑姑,如果姑姑真打算不找男朋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会好好照顾姑姑,找一位懂事的,聪明的,勤快的,又不能比姑姑更飘亮的女人回来做老婆,顺便照顾姑姑。”
“哈哈……”
米宝儿放声大笑:“笑死人了,倒数第二句,就是倒数第二句,哈哈哈……”
“姑姑开心就好。”
米结衣似乎被米宝儿的笑声所感染,也跟着笑起来。
足足笑了三分钟,米宝儿才停下来,一边喘气一边说:“真要找一位比姑姑更漂亮的女人,估计很难。”
“嗯,姑姑不但漂亮,还……”
米结衣颇为赞同,在他的世界里,能与米宝儿比肩的女人凤毛麟角,羊歇雨或许就是唯一。
“还什么?”
米宝儿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不说了。”
米结衣一阵心跳,他的手指差点刮到米宝儿的侧胸。
米宝儿很是不满:“快说,不说姑姑生气了。”
“好好好,我说,我说。”
米结衣只好吞吞吐吐地说下去:“姑姑不仅漂亮,还非常非常的性感。”
米宝儿嗔道:“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姑姑就是性感美丽,比起你的同学,老师强一百倍。”
米结衣猛点头:“是的,是的。”
米宝儿眼珠一转,促狭道:“你说说,姑姑性感在哪里,哪里性感了?”
米结衣嗫嚅了半天:“我不敢说。”
米宝儿猛拍沙发:“快说,不说的话,今晚别想睡觉。”
米结衣无奈,揉着米宝儿的香肩思索了一会,小声道:“姑姑肉肉的,摸起来很舒服。”
米宝儿抿嘴窃笑,催促道:“还有呢?”
米结衣脸一红,接着说:“姑姑的胸脯好大,鼓鼓的。”
米宝儿微微吃惊,心有异样:“还……还有呢?”
米结衣刚好坐在米宝儿的上,如同坐着一张肉凳子,有说不出的舒服:“姑姑的好圆,翘翘的。”
“结衣……”
米宝儿羞不可当,米结衣一看,赶紧打岔:“不说了,按摩,按摩,姑姑,你还有哪不舒服?”
米宝儿忽然心跳加速,想起昨夜的荒唐事,竟然口干舌燥,目眩神迷,似乎上有一股热力在蔓延,蔓延到久旱干枯的心,她不假思索道:“不舒服的地方多着呢,姑姑的不舒服,你揉揉。”
“这……”
米结衣有些尴尬,来不及多想,马上离开米宝儿的,哪知米宝儿不依,摇着抖着腿撒娇:“快点。”
米结衣不敢拂逆米宝儿,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乖乖听话,重新落坐在米宝儿的大腿,双手按在了肥美的圆臀上,不曾用劲,手指就微微弹起,可见米宝儿的肉臀弹性十足。
其实,平角贴身热裤充其量就是稍微加厚的,不属于比基尼形状,但贴身舒爽,又遮盖掉,所以很受女人喜欢,由于米宝儿饱满,从外面看去,能看到的轮廓,细心些,甚至能看到微微凹陷的细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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