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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童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手
米结衣早就注意到米宝儿热裤里的凹槽,他见多了,也不足为奇。米宝儿以前从来都没有把米结衣当做男人,在米结衣面前,她经常穿着几乎透明的内衣和亵裤,偶尔洗澡,米宝儿还会叫米结衣共浴,帮忙涂抹沐浴液,洗完澡后,又叫米结衣帮忙涂抹精油,直到两年前,米宝儿意外发现米结衣的有根本性变化后,才减少肌肤相亲的事儿,但衣着仍旧随便。
米结衣以前连米宝儿的身体都摸过,自从两年前第一次遗精后,他对女人的裸体有了强烈的反应,偶尔在梦中梦到米宝儿的身体就会迅速,第二醒来,仍然记忆犹新,所以,对于米宝儿提出按摩臀部的要求,米结衣自然迟疑。
“姑姑,怎样才能成为一个男子汉?”
米结衣面对着满月般的大愣愣出神,女人的体香诱惑着米结衣,想起中午在羊歇雨家的旖旎,他不禁神往,那喷射的一刻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如果不是受到羊歇雨的严厉指责,恐怕这一天是他米结衣十七年里最美妙的一天。
“把姑姑按摩舒服,你就是男子汉了。”
米宝儿惬意地享受着,享受米结衣指间的揉捏与抚摸,无论是位还是筋骨关节,米结衣都把握精准,更重要的是,米结衣的指力强劲,不需要大幅度动作就可到达需要按摩的区域,经常去做美容的米宝儿还未遇到过能与米结衣相匹敌的按摩技师,所以,只要有时间,米宝儿就找米结衣按摩身体,只是以前都是按摩颈部腰椎,脚部小腿,还没有按摩过臀部,米宝儿惊喜地发现,被米结衣按摩臀部能带来更舒服,更惬意的感觉。
“就按吗,其他地方要不要按?”
流连了臀部许久,米结衣想换换地方,目的很单纯,就是把姑姑弄舒服了。”
米宝儿慵懒地抱住了身下的枕头:“姑姑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按就怎么按,你想按哪里就按哪里,姑姑睡一下,你尽管按,不要吵姑姑。”
米结衣轻应:“嗯,姑姑睡吧。”
既然米宝儿交代了,米结衣就随心所欲,沿着臀部而上是尾椎,尾椎两旁是软腰……米结衣就像细心的按摩师,从臀部到脖子,从香肩到手臂,无不尽心揉捏,迷糊中的米宝儿侧过脑袋,露出了右边脖子,米结衣心领神会,拨开米宝儿的波浪长发,欲捏她的右边颈部,不料双手齐出时才发现够不着。
原来米结衣坐在米宝儿的大腿,这会要伸手捏米宝儿的颈部,就必须前倾身体,或者坐到米宝儿的腰上。米结衣看着安睡的米宝儿,不敢坐到她身上,只能前倾身体,虽然费力些,但总不至于让吵醒米宝儿,可这一来,势必压在米宝儿的翘臀上。米结衣没想太多,反正压一下也不打紧,却没想到这一压之下,米结衣的肉柱意外地急剧膨胀,所压之地恰好是米宝儿的股沟。
米宝儿的中间的股沟,由于臀肉挺翘,那条股沟显得又紧又深,米结衣的完全陷入了股沟之中,手上如果揉捏使劲,会形成来回摩擦,米结衣才揉捏了几下,就发现不对劲,但他抱着再试试的心态继续为米宝儿按摩,几分钟后,米结衣满脸羞红,大肉柱越来越硬,越来越舒服,好几次,米结衣都是故意用摩擦米宝儿的股沟,阵阵快感蜂拥而至,米结衣有些慌乱,偷偷观察了一下米宝儿,发现米宝儿仍在酣睡,米结衣渐渐大胆,心猿意马之际也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反正姑姑察觉,我就说不是故意的。
心念至此,米结衣再次用摩擦米宝儿的股沟,开始还慢慢摩擦,然后逐渐加快,米宝儿的臀肉弹力好,一压一抖,晃动的臀肉竟然可以左右震荡,间接摩擦了米结衣的,他深深地呼吸,越磨越快,双手转而抱住米宝儿的左右臀肉,悄悄往股沟挤压,寄希望增加摩擦力,可惜此举无异于隔靴搔痒,远远不及压在股沟摩擦舒服,米结衣微微气喘,又查看了一下米宝儿,见无异样,米结衣更加大胆,他身体几乎全爬在米宝儿的玉背上,双手抓住米宝儿的肩膀,迅速摩擦股沟,这一次摩擦更猛烈。
米宝儿醒了,她本想怪罪米结衣动作过大,可忽然间,米宝儿就觉得不对劲,再体会一会,马上意识到米结衣在做什么。米宝儿大吃一惊,她在思索着要不要痛斥米结衣,可转念一想,却替米结衣高兴,因为这也是米宝儿的初衷,她希望米结衣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哪怕是花美男也要是一个能传宗接代的男人。
是男人就一定有,米宝儿很矛盾,她希望米结衣找别的女人,而不是找自己,可现在,米结衣却在米宝儿身上做出猥琐的动作,这让米宝儿苦笑不得,她暗暗自我安慰:“别笑结衣了,我还不是跟结衣一样荒唐吗,昨晚,我还不是摸他的,含他的吗,我自己都这样无耻,又怎能指责结衣。算了,由他吧,我假装熟睡便好。”
米结衣忘我地自言自语:“姑姑,真对不起,我好舒服。”
他不知道米宝儿已醒,反正借口已有,无论米宝儿醒来与否都不担心,此时,米结衣只想让自己舒服,尽量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
米宝儿听到了米结衣的自语自语,她又羞又怒,禁不住在心里大骂:哼,竟然敢对姑姑非礼,你米结衣好大的胆子。
忽然,米结衣似乎撞错了地方,米宝儿暗暗叫苦:哦,不,别撞那里,千万别撞,讨厌,结衣,你撞得姑姑很难受,完了,湿了,一定湿了。
原来米结衣一不小心,隆起的居然顶中了翘臀中间,隔着一层丝绸就是女人的禁区,米结衣正意乱神迷,摩擦加顶撞几乎不顾一切:“姑姑……”
米宝儿苦恼之极,暗自怒骂:喊什么喊,你这个臭结衣胆子越来越大了,我是你姑姑,不是你女人,真不知羞,喔,又来了,又撞上了,天啊,你以为姑姑是白痴,你撞得这么用力,姑姑就算是熟睡也肯定醒啦,你当姑姑是死人么。
米结衣当然不会当米宝儿是死人,只是眼下已经顾上了,他只乞求米宝儿继续熟睡:“姑姑,你别醒,我,我,我……”
米宝儿浑身颤抖,只可惜,米结衣正在奋力冲撞才没有发现米宝儿在颤抖,蜂拥而至的快庚越厚,终于彻底爆发,最后的几次冲顶简直石破天惊。
米宝儿悄悄地咬着枕头,既陌生又熟悉的畅快回来了,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回来了,她深深地叹息:喔,姑姑不但醒了,连压抑多年的也被你弄醒了,姑姑受不了,结衣,你顶吧,用力顶吧,把姑姑顶坏了,嗯嗯嗯……你还顶得挺准的,结衣,用力,再用力……
“哦。”
米结衣低吼着,伏在米宝儿的身上哆嗦,睡裤迅速湿透。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米结衣大吃一惊,顾不上裤裆的湿腻,从沙发上弹起,急忙跑去开门,来人正是苏雪舫和祁语嫣,两个小美女打扮得花枝招展,份外可爱。……
海宁市有两条国道,一条由南到北,一条由东到西,力轩国际大夏大股东赵言彪的家就坐落在这两条国道的交汇处,这座庄园式的别墅,在方圆几公里内就独此一家。
表面上这幢别墅平淡无奇,但别墅内极尽奢华,金碧辉煌,如同皇宫一样。
平日里,赵言彪不苟言笑,一言九鼎,霸气十足,可回到家里,他和蔼平善,笑容满面,在这幢皇宫般的别墅里,主人不是赵言彪,而是琴姨。
琴姨喜欢穿旗袍,无论天热天冷,只要在家里就一定穿旗袍,曾经有人说过“美女不敢穿旗袍”究其原因就是美女穿上旗袍后,会把身上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是好是坏一目了然,除非你是美女的同时,身材也很好。
琴姨就是一位容貌端丽,身材完美的女人,她脸颊消瘦,眼大有神,颧骨处微微丰润,小鼻轻巧,下巴极具立体感,欣长的脖子下立领半遮,高高耸起的胸部在修身旗袍衬托下令人叹为观止。海宁盛产美女,而琴姨是一位在海宁都很少能见到的绝色佳人,虽然她不是赵承一的母亲,也不是赵言彪名正言顺的妻子,但她在赵家一言九鼎,所有人都怕她。
琴姨同样不苟言笑,但她笑起来会让天地失色,百花闭羞,可是,只要琴姨笑起来,赵言彪就会很害怕,所以赵言彪情愿琴姨不笑,可即便琴姨不笑,她仍然是一位丰姿绰约,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晚饭在沉默中进行,谁也不愿多说一句废话,因为琴姨不喜欢吃饭时有人说话。
晚饭过后,大家都以琴姨为中心,围坐在她身边。
“几件大案真不是我们干的?”
琴姨优雅地擦了擦嘴,很迷人的小红嘴,上下唇瓣合起来像朵花,张开也像一朵花。
“不是,我……可以保证。”
赵承一暗暗吞咽了一把口水,她阅女无数,又何曾见过如此令人心驿的风情?只可惜这个女人连父亲都忌惮,自己心动便好,万万不可有异想天开的念头,可是,眼前的红唇一开一合之间,呼出的又何止是风情,简直就是。
坐在赵承一正对面的王惜惜冷冷地注视着赵承一的眼神。
琴姨身边,赵言彪却在茶几上摆弄着茶具,泡好的茶叶刚好泛绿,赵言彪首先给琴姨奉上一杯香气四溢的龙井,琴姨接过,微微啜了一小口,赵言彪又接下茶杯,再斟满一杯放在琴姨面前。
琴姨冷冷的目光逐一扫视了一圈:“你们有什么事隐瞒我?”
话一出口,众人皆惊,各自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都不说话,琴姨淡淡道:“我只问一遍。”
王惜惜见两个大男人都不说,她微微一笑,娇声道:“琴姨,我们没什么瞒你的……”
话还没说完,赵言彪手一抖,暗叫不妙,想阻止王惜惜已来不及,只见人影一花,“啪”的一声清脆,王惜惜的右脸多了一个手掌印,她连一丝反应都没有,蓦地,右脸红肿了起来,王惜惜惊骇之极,抖着小手掩上右脸,嘤嘤地哭起来。
琴姨眉毛一挑,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咄咄逼人的杀气:“他们两个都不说话,你算老几,别以为跟赵老板上了床,你就飞上枝头了。”
赵言彪铁青着脸站起来:“乐瑶,你别怒气,这会伤了身子,惜惜不懂事,我来替你教训她。”
说着,沉步走到王惜惜面前,双手齐出,对着王惜惜猛拍:“啪,啪,啪……”
“啊……”
惊恐的王惜惜双手抱头,仍然被打中,脸颊,这会连鲜血都打出了唇边,赵言彪扔不停止,双脚也用上,把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打得满地翻滚,一旁的赵承一看得心惊胆战,脸上的肌肉猛跳,却不敢上前劝半句,因为他知道父亲赵言彪之所以下手狠毒,其实是在挽救王惜惜的命。
“还不向琴姨道歉?”
赵言彪终于打累了,他揉了揉拳头,一丝怜悯都没有:“还不向琴姨道歉?”
王惜惜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朝琴姨猛磕头:“对不起,琴姨,惜惜错了,惜惜错了。”
鲜血从她的嘴角滴到了地上。
琴姨连看都不看王惜惜一眼,伸手拿起面前的小瓷杯,轻啜了一口,咽下香气四溢的龙井:“以后你要多问问你的赵老板,多了解了解我,知道如何弥补你的过错?”
“我……我……”
王惜惜被打懵了,脑子正乱,一时间想不出如何回答琴姨。
瞥一眼杀气大盛的琴姨,赵言彪急了,猛朝赵承一使了使眼色:“承一,你愣这干啥,快跟琴姨说说盯羊歇雨的事。”
赵承一会意,赶紧站起,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我给你跪下了,惜惜不懂事,你暂且饶了她吧,我来跟你汇报,什么事情都不隐瞒。”
琴姨轻轻呼吸一下,眼中的杀气大减,扬了扬润白的下颌:“坐起来说。”
赵承一战战兢兢地坐到琴姨身边,恭敬道:“我们盯上了一个叫羊歇雨的女人,她极有可能是计九娘的弟子。”
琴姨倏地一颤:“什么?”
赵承一低声道:“这些消息全是惜惜打听到的,经过细致调查,基本确定无疑。”
琴姨沉默着,众人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片刻后,琴姨伸手从茶几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惜惜,你过来。”
王惜惜惊恐万分,朝赵言彪看去,见赵言彪微微点头,王惜惜哆嗦着从地上爬起,弯着腰走到琴姨面前,噗通跪下,琴姨两眼一扫,问道:“疼吗?”
王惜惜连连摇头:“不疼。”
琴姨娇嗔:“言彪真不知分寸,对女人怎能下如此重手。”
赵言彪一听,暗暗松了一口气,知道王惜惜这条命能保住了。
王惜惜恢复了机灵,她赶紧回话:“不重,不重,惜惜有错,不该隐瞒琴姨,我们是想等把羊歇雨的底细调查清楚了再向琴姨禀报,承一目前正着手追求羊歇雨,近身摸清她的虚实,如果真有‘百变鬼脸”就想办法弄到手,献给琴姨。”
一听到“百变鬼脸”四个字,琴姨的眼中霎时射出凌厉的目光,她伸出玉手,用纸巾温柔地擦拭王惜惜嘴角的鲜血:“嗯,这个主意好,承一,辛苦你了。”
赵承一忙道:“不辛苦。”
琴姨随手将带血的纸巾交到了赵承一的手里:“计九娘找弟子很挑剔,又要悟性,又要大胆,还要漂亮,那羊歇雨很漂亮吧。”
“还可以。”
赵承一既不敢说很漂亮,也不敢说很难看,这分寸把握得很小心。
琴姨淡淡道:“你这么帅气,女人一定会被你迷死,哼,下次约会的时候记得通知琴姨,我倒要看看这羊歇雨长什么模样。”
赵承一不敢隐瞒,赶紧如实说:“等会就跟羊歇雨在“佳尔咖啡厅”有个约会,她姿色虽属上乘,但与琴姨比起来差了几百公里。”
琴姨眉毛一挑,冷冷道:“你可跟你爸有得一比,都会哄女人开心,你有这本事,我就放心了,抓紧把美人弄到手哟。”
赵承一忙点头,琴姨环视众人,悠然道:“我要出门了,你们接着聊。”
说着,缓缓站起,瞥了一眼仍然跪着的王惜惜,琴姨居然露出了笑容:“惜惜,刚才要不是言彪打你,我很可能杀了你。”
王惜惜吓得脸色苍白,赶紧俯首:“谢谢琴姨饶了我。”
琴姨一声娇笑,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上搂,直到身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王惜惜才敢软坐在地上,赵承一与赵言彪赶紧将王惜惜扶上沙发,两个大男人俱是一脸的怜惜之色。
王惜惜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嘤嘤地哭起来:“彪哥……”
“嘘……”
赵言彪赶紧摇摇头,制止王惜惜。
王惜惜心中一凛,硬生生地收住了哭声,足足等了十分钟,赵言彪才轻叹道:“好了,她走了,你想哭就哭个够吧。”
王惜惜反而不哭了,她的眼神阴冷得吓人。
“爸,你确定琴姨走了?”
赵承一蹲下来,用纸巾擦掉地上的鲜血。
赵言彪一脸肃穆凝重:“你琴姨的功力日渐精进,现在爸爸已经控制不住她了,就凭刚才那轻功,我就远远不及,幸亏我还没老,耳朵还挺使唤,不过,你们以后说话要多注意了。”
“那我躲着她总可以吧?”
王惜惜倒在赵言彪身上,楚楚可怜。
赵言彪叹息道:“她对你本无恶意,只是你对外人张扬惯了,回到家里不知收敛,琴姨虽然默许了你跟我的关系,但她毕竟是我的女人,女人哪有不嫉妒的,她今天是借题发挥,不过,我看出来她是真的发怒了,若不是我及时打你,你的小命算完了。”
王惜惜越想越后怕,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战。
赵承一狐疑道:“爸,琴姨练的是什么功?我感觉到琴姨的气场异常强烈,很霸气,很阳刚,似乎与计九娘的追月神功格格不入。”
赵言彪突然目光闪烁,含糊道:“你也看出来,不错不错,你的修为也在提高,虽然我们现在都走正道了,但偷艺和武功都不能荒废,这些都是祖师爷留给我们的传家宝,丢了传家宝就是丢了祖宗的脸,就是忘本。”
赵承一急了:“爸,每次一说到琴姨,你就想着法子绕开话题,难道我就不能知道她的底细身世吗,说句不中听的,以爸的脾气,迟早要与琴姨起冲突,她如此狠辣,我们再小心也难免触到她的霉头。”
王惜惜乘机撒娇:“彪哥,承一说得在理。”
赵言彪看了看王惜惜的瘀伤,眼里精光暴盛,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琴姨更多底细了,但你们记住,无论如何,她都曾经是我的女人,不到万不得已,我都不会与她翻脸,你们更要尽量的迁就她,她毕竟是你们的长辈,何况她的武功连我都忌惮,你们就别自寻死路了。”
王惜惜与赵承一对望一眼,均点头应承。
赵言彪悠悠长叹了一声,仿佛在追忆那段令他回味的日子:“爸可能纵容她了,如今的琴姨更像以前那个特立独行的秦乐瑶,九年前,她被警察围剿,身中两枪,从悬崖掉入江里,是我救了她,她感恩于我,就做了我的女人,但她撒了个谎言,说是叫琴月。后来我找到她的证件,才知道她叫秦乐瑶。我奇怪她刻意隐瞒身份,对她起了疑心,所以暗中托人打听,终于打听到秦乐瑶也是同道中人,她居然是计九娘的弟子,她很聪明,知道我暗中调查她,她就索性承认了是计九娘的弟子,还承认了……”
赵言彪两目一转,似乎在下决心说出一切,王惜惜与赵承一都竖起耳朵倾听,不敢有打岔,赵言彪皱了皱有些花白的浓眉,娓娓道来:“她还承认了自己是六指琴魔。”
“什么,琴姨是大名鼎鼎的六指琴魔?”
赵承一几乎要跳起来,与一脸茫然的王惜惜想比,赵承一的青少年时代经常听他父亲赵言彪提起六指琴魔,赵言彪与朋友聊天时也经常谈及六指琴魔,虽然大家都没有真正见过六指琴魔,但江湖重英雄,所有人都认为六指琴魔不是美丽的传说。
赵承一仍然激动:“想不到六指琴魔还活着。”
赵言彪冷冷道:“你们可知道为何当年全国警察都要抓捕六指琴魔?”
王惜惜讥讽了一句:“她偷遍天下,当然要抓了。”
赵言彪摇头道:“错了,即便琴姨是大偷大盗,也用不着大费周章,全国通缉,这里面还有一个很可怕的原因,那就是琴姨秘密打造鬼脸面具。据说,当时琴姨不知犯了什么事情,被计九娘断绝师徒关系,于是,琴姨就决定自己制作鬼脸面具。”
王惜惜忙问:“做成了吗?”
赵言彪沉思了片刻,依然摇头:“应该没成功,不过,却死了一大批婴儿,因为制作鬼脸面具需要婴儿的皮肤。琴姨真下得了手,被剥下人皮的婴儿多数受到病菌感染,迅速死掉。我混迹江湖几十年,什么残忍的事情没干过呢,可我还是无法对婴儿下得了毒手,她是一个心肠歹毒女人,这也是为何国家要全力抓捕六指琴魔的原因。”
王惜惜问:“那琴姨自从给彪哥救了以后,她还制作鬼脸面具吗?”
赵言彪一脸忧虑:“以前她在我掌控之下,我没发现,不过,这几年,尤其是这一年来,她经常飘忽不定,我有时候连续一个星期都见不着她,如同鬼魅一般,以她的脾性,我估计她心有不甘。”
见王惜惜像猫一样卷缩在自己的怀里,赵言彪更是英雄气短:“至于你琴姨练的是什么,我更是不知,三年前,她突然同意我找女人,我就知道有蹊跷,后来琴姨再也不跟我同房了,我只好跟贾春这个老家伙讨了惜惜,没想到惜惜对我胃口,家里家外都干得有条理,平日大事小事还能帮上忙,所以,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惜惜。”
王惜惜柔声道:“谢谢彪哥。”
赵言彪远眺窗外的夜色叹了叹:“之所以全说出来,就是以防万一,如今的琴姨不是以前的琴姨了。”
“琴姨,六指琴魔,秦乐瑶。”
赵承一数着手指:“她在我们面前就有三个身份,不知还有没有别的身份,万一她真拿到了鬼脸面具,或者做成了鬼脸面具,那后果……”
“不堪设想。”
赵言彪冷峻地注视着赵承一。……
“雪舫,语嫣,都快十点了,快回家吧,明天还要上课。”
米宝儿下逐客令,她不是不愿意苏雪舫和祁语嫣呆在米结衣身边,而是怕她们的父母担心,两个小女孩毕竟才十七岁,又漂亮之极,父母肯定很担心。
苏雪舫和祁语嫣无奈,只能双双站起告辞,米结衣当仁不让,要送两位同学回家,苏雪舫和祁语嫣自然是喜不自胜,暗想“趁热打铁”做对了,米宝儿也笑不拢嘴,她从来没见过米结衣如此体贴,暗笑道:小男孩长大了。
米结衣可没想这么多,一上出租车,他就给苏雪舫和祁语嫣各一个信封,叮嘱回家再看,两个小美女忐忑坏了,以为这信封里要么是求爱信,要么就是拒绝求爱信,到底是什么呢?捏了捏,挺厚的,都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由于感觉古怪,这一路上反而无话,两个小美女的家都相隔很近,到了目的地都一同下车,米结衣话也不多说,赶紧催促司机开车,气得两个小美女猛跺脚,好不郁闷。
“信封里是什么呢?”
苏雪舫的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头:“语嫣,我们一起打开信封,好不好?”
祁语嫣正有此意,闻言忙点头:“好啊好啊。”
苏雪舫笑道:“到我家去,昨天跟爸爸说去你家了,今天你来我们家吧。”
“嗯。”
祁语嫣自然同意,在这些小事情上,她都会迁就爱撒娇的苏雪舫,两个小美女手拉手一起狂奔,她们既兴奋又紧张。
回到了家,祁语嫣很熟络地与“苏爸爸”“苏妈妈”打招呼,家人见她们在一起,又回来了,也就放了心,不管她们叽叽喳喳,神神秘秘地跑进苏雪舫的小香闺里关上门做什么。
两个小美女各自拿出信封平举在胸,你看我,我看你,齐喊着:“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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