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童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手
紧靠外墙的米结衣纳闷了,他察觉出来人不仅钻进了小竹林,还在小竹林里四处徘徊,突然,他听到了一声轻“噫”从声音判断,米结衣马上能肯定来人是女人,这女人会是谁呢?
米结衣极尽搜索脑子细胞也想不出是谁,他暗暗吃惊,却不知仅仅一墙之隔的女人更吃惊,她用两根尖尖的手指夹起死麻雀,瞪着犹自新鲜的血液,一双美丽的眼睛射出逼人的光芒,暗道:血还没有黏,麻雀一定刚死,米结衣,你果然来过这里,你请假不上课,却来这里杀麻雀?嗯,好厉害的飞刀,米结衣,你到底是谁?
羊歇雨扔掉死麻雀,歪着脑袋看了看高高的外墙,纵身跃起,刚想落脚在墙头,忽然发现墙头都是碎玻璃,根本无法落脚,慌乱中,娇躯后翻,轻飘飘地落回原地,却不料草地不平,她又穿着高跟鞋,这一落地根本无法站稳,事出突然,羊歇雨整个身体落势已尽,想卸掉脚上的重力已然来不及,只听一声凄喊“哎哟”脚一崴,身体重重地摔倒在草地上。
米结衣听到墙头有风声,心知不妙,刚想溜走,只是围墙那边的一声凄喊竟是如此熟悉,他来不及细想,马上纵身跃起,再施展“跌云步”越过墙头,脚尖轻点碎玻璃,整个身穿垂直螺旋般旋转了三圈,稳稳地落到草地上。
一瞬间,时光仿佛停止,米结衣怔怔地看着羊歇雨,而羊歇雨更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两人沉默着,沉默中互相凝视,气氛既诡异又令人窒息。
半晌,跌坐在草地上的羊歇雨转了转眼珠子,柔声问:“那是‘跌云步’?”
米结衣说话了,声音很冷:“与你无关。”
羊歇雨的眼珠子转得更快,语气更柔:“你不扶我起来?”
米结衣冷冷道:“你自己起来。”
羊歇雨咬了咬红唇,狐疑道:“你还记恨着昨天我说的话?”
米结衣皱了皱淡眉,颇为不耐烦:“我都不知你说什么?”
羊歇雨脸色大变,声音微颤:“你听到我叫喊了才出现,你是担心我,对不对?”
米结衣冷笑一声:“我是以为有人要死了,才来看一看,如果知道是你,就算你要死,我也不会看一眼。”
说完,纵身一越,这次他使尽全力施展‘跌云步’,单薄消瘦的身体几乎腾云驾雾一般飞过墙头。
羊歇雨被震撼了。
相传轻功在古代有诸多门派,各有绝招,不过,到了近代,江湖流传下来的轻功已经屈指可数,一般只有两种,一种是提纵式,一种是凌波式。
提纵式多为山里人善用,因为靠山吃山,平日里总要翻山越岭,过涧攀岩,有轻功在身,自是方便许多。
凌波式顾名思义就是水上人家的绝活,同样是靠水吃水,学会凌波飞度就能在捕鱼抓虾上得心应手。而‘跌云步’就属于提纵式一类,这一类的轻功更适合扒手盗贼,羊歇雨所用的“绣云楼”也属于提纵式,两种轻功各具特色,“绣云楼”窜出更迅疾,更适合女子,‘跌云步’落下更稳,自然更适合男人。
之所令羊歇雨震撼,就是因为米结衣这奋力一纵,竟然比计九娘窜得更快,更高,更飘,羊歇雨自然万万不及,见米结衣跑走,羊歇雨心急如焚,本想去追,无奈脚已崴,穿着高跟鞋又不方便,情急之下,对着围墙大喊:“哎哟,哎哟。”
米结衣听到呼叫声远远传来,他身子一顿想回头,却听出是羊歇雨故意喊叫,不禁冷笑:“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骂完,随即快速跑离,再也不回头。
学校不想去,师傅颜昌顺又不在,酒鬼父亲行踪不定,米结衣想来想去,还是回家好,普天虽大,只有与姑姑相伴最温暖,想到羊歇雨的欺骗,季娃娃的羞辱,普天之下的女人,也只有姑姑最真诚,最可爱。受尽打击的米结衣唯一想做的,就是回到米宝儿身边。
去超市购买完一天的食材,米宝儿见做午饭的时间尚早,她抽空洗了澡,穿上了很清凉的内衣,肤白细腻,她在镜中很满意自己容颜。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泄了一次身,米宝儿昨晚睡了一个好觉,显得精神异常饱满,只可惜昨夜不知米结衣何时回家,早上又何时走。走出浴室来到客厅,看着乳白色的沙发,米宝儿没来由地脸红,米结衣撞击她的一幕又历历在目,虽然只是撞击,但感觉真美妙,回味起来,米宝儿竟然全身发烫,目眩神迷,眼前只有米结衣单薄的身体,纯真的笑容,还有巨大的……
喔,结衣,姑姑很难受,你能撞多一次吗,一次就够。
米宝儿仰靠在沙发上,分开浑圆的双腿,一双润白的小手悄悄按在,轻轻抚弄,如蚁咬般麻痒,只能加重点力气,喔,真舒服,再加大点揉弄的力气,那就不是麻痒了,而是触电,米宝儿为自己的敏感感到震惊,她悚然一惊,放弃了,可欲.望已经滚滚而来,米宝儿难以遏制,越遏制越期盼,她痛苦地抱着双臂,痛苦地呻吟,不小心触到了,内衣很清凉,米宝儿能清楚地看见凸起在内衣前,她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可耻,特别是竟然可耻地硬起来,她羞涩地摁一下可耻的,希望能将激凸摁下去,可是,事与愿违,激凸不但不能摁下去,反而更凸起,米宝儿恼怒了,摁得更用力。
喔……
一声销魂的呻吟,米宝儿再次目眩神迷,她张开兰花般的手指,握住了,揉一揉,如触电般的感觉汹涌而来,这一次,米宝儿没有逃避,她迎接如电的感觉继续揉摸,越摸越用力,仿佛饱满耸立的不属于自己,她毫不怜惜手中物,手指掐入了饱满的里,嗯……
米宝儿再也无法拜托的吞噬,她的润白小手再次回到隆起的,撩拨那片敏感的区域,闭上眼睛,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全身的细胞似乎都集中到了与,同时一起揉弄,竟带来无尽的快感,米宝儿逐渐释放出所有压抑,朦胧的双目里,一位俊美的少年悄悄走近,米宝儿认出这位少年就是米结衣,可惜是幻想,如果真是米结衣该多好啊,如果米结衣能脱下裤子多好啊,米宝儿轻轻地呻吟喊着:“结衣,姑姑好难受,你能吗?”
那幻觉果然脱掉了衣服,光着身子吗,身下是一根肉柱状的巨物在高高举起。米宝儿一声叹息,她知道眼前的一切再真实也只是幻觉,米结衣此时应该在学校里上课,米宝儿分开浑圆的双腿,尖尖的中指从茂密的毛草中悄然滑到湿润之极的口,一边中指,一边用迷蒙的双眼看着幻觉中的少年渐渐走近,丰润的小嘴里吞出了如兰的芬芳:“结衣,你真的疼惜姑姑,你就,用你下面的那条大东西……嗯,结衣,你爱姑姑吗,姑姑喜欢你,姑姑很想和你。”
米宝儿深深地沉迷于幻觉之中,她的双腿越分越开,中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滋滋声很像一首迷魂的乐曲,喔,被揉得奇形怪状,肉肉的身体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香汗,幻觉中的少年缓缓跪下,跪在米宝儿的双腿前,擀面杖似的巨物正对准着娇嫩的口吗,乌黑掩映下的口潮湿斑斓,一根葱白的玉指来来回回的穿梭着,完全无法与巨物相提并论。
“嗯,结衣,你爱姑姑,就……等你放学了,姑姑煮好菜给你吃,你现在就分身回来,回来插姑姑,占有姑姑,跟姑姑,喔,知道什么事么,就是将你的大东西姑姑,要喔……”
幻觉中的俊美少年听从了米宝儿的要求,他拉出米宝儿的中指,笨拙地将大肉柱顶到口,突然用力前挺,巨大的肉柱顷刻间没入了米宝儿的中,米宝儿深深的呐喊,接受了突然而至的巨物,整个道完全被充实,异常的充实,天啊,好逼真,好像真的被男人一样,米宝大口大口地喘息,慵懒地睁开了双眼。
“结衣,你……你干什么?”
米宝儿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不是幻觉,这是真实的,清瘦的米结衣活生生的就在眼前,他光着身子,米宝儿惊恐地往看去,一瞬间,她明白了,明白刚才见到的俊美少年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米结衣。
“姑姑……”
米结衣兴奋地看米宝儿,米宝儿的一瞬间,米结衣终于明白到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的乐趣,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只知道很舒服。
“结衣,你干什么,我是你姑姑,你干什么?”
米宝儿急了,的肿胀预示着已被米结衣,充实的感觉弥漫了全身,不停地痉挛,似乎顶到了。
米结衣很吃惊的样子,他扶着米宝儿的软腰,将大肉柱紧紧顶在米宝儿的深处一动不动:“姑姑,是你叫我的,我……我听你话。”
米宝儿羞急交加,顾不上阵阵麻痒传来,猛摇下臀,希望能摆脱米结衣:“你乱来,姑姑不是……哎哟,姑姑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你……你先。”
米宝儿乱扭身体间接摩擦了大肉柱,米结衣阵阵舒爽,哪肯轻易被米宝儿拜托,他紧贴着米宝儿的,由于大肉柱太过粗大,米宝儿扭了几下也无法摆脱大肉柱,米结衣更不解了:“我不,刚才姑姑说,如果我爱姑姑,我就,跟姑姑。”
米宝儿愕然,她确实说这些话,不过,刚才自己几乎情迷出窍,属于失神状态,并不是真的要求米结衣,可现在怎么说也说不清楚,米宝儿见无法摆脱,只好强忍着电流般的舒服跟米结衣解释:“我是你姑姑,我们不能真的做,姑姑和你可以幻想,但不能真的做。”
米结衣怔怔地看着米宝儿问:“为什么不能真的做?我喜欢姑姑,爱姑姑,既然可以幻想,就可以做啊。”
米宝儿觉得越来越痒,越来越涨,如万蚁钻心,禁不住耸动一下,谁知这一下过后狂潮滚滚而来,米宝儿几近崩溃,她深深吸了两口气,乞求道:“结衣,你不懂,姑姑和你是亲人,亲人不能做这些事情的,听话,把你东西拿出来。”
米结衣初尝禁果没多久,此时早已欲焰高升,何况眼前的米宝儿绝美无双,光两只裹在半透明睡衣里的子就令米结衣心猿意马,这时候叫他拔出,简直痴心妄想,可米结衣一直不愿意拂逆米宝儿,见米宝儿哀求,米结衣眼珠一转,故意转移话题:“那姑姑教我亲嘴吧,姑姑一直希望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听说男人都会主动找女孩亲嘴,可我不会。”
“亲嘴?”
米宝儿愣一下,赶紧点头:“好吧,你先把大东西拿出来,嗯……”
米宝儿不上当,米结衣很无奈,只好收束,缓缓地拔出一小半截大肉柱,可一瞬间,米结衣又不愿意了,他重新将大肉柱插回米宝儿的里,米宝儿本来一脸期待,没想大东西又尽插回来,米宝儿差点被强烈的快感击昏,她疑惑地看着米结衣:“嗯?”
米结衣对自己食言感到难为情,他羞涩问:“姑姑,男人跟女人是这样吗?”
说着,再次抽出一半大肉柱,又缓缓地,米宝儿如遭电击,张开了小嘴急喘:“是……是吧。”
米结衣一听,大为兴奋,其实他跟羊歇雨合体后已经对有了模糊的了解,他天资聪颖,举一反三,颜昌顺传授的武功与偷技何等复杂,米结衣都能青出于蓝胜于蓝,至于领会当然不再话下,米结衣了两次,无论是快感还是兴趣都突然猛增,下意识地匀动起来,米宝儿一看,慌道:“噫,你干嘛?”
米结衣兴奋道:“既然姑姑要教我亲嘴,不如连一起教。”
米宝儿大羞,微微闭上眼睛的她心明如镜,知道米结衣不会轻易放弃了,而自己何尝愿意米结衣拔出大肉柱呢,只不过内心的道德羞耻作祟罢了,多舒服的事儿啊,即便米结衣真的要停下拔出,米宝儿也绝不会同意,她之所以阻止,推托,只不过是想把罪恶感推到米结衣身上而已:老天,你看,是米结衣强行,可不是米宝儿心甘情愿的喔。
米宝儿的这番自欺欺人除了只能骗白痴神明外,谁也骗不了,连她自己都骗不了,米宝儿知道,这头一开,往后就无穷无尽了,可眼下,谁会想这么多,舒服要紧,幸福要紧,先满足一下空虚多年的吧,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米宝儿啐了一口:“结衣,你变坏了喔。”
米结衣灿烂一笑:“姑姑,为什么我觉得很舒服?”
“扑哧。”
米宝儿再也忍不住笑出来,以前与米结衣朝夕相处都没觉得是男女在一起,甚至还以为这个花美男般的小侄儿有女柔倾向,哪知突然间就变了天,花美男变成了小色狼,那大东西简直就是大,喔,吓死人的大。
“姑姑笑什么?”
米结衣以为米宝儿取笑他,心中不爽,竟然停了下来,米宝儿大惊,但又羞于启齿,情节之下,笑脸变成了哭脸:“姑姑都快被你气哭了,哪还敢笑?”
米结衣哪懂米宝儿的心思,这一停下来,好奇心更重:“为什么姑姑的下面有很多水?是吗?”
米宝儿狠狠地瞪着米结衣:“你能不能不问?”
米结衣认真道:“姑姑不是说要教我吗?怎能不问。”
米宝儿气恼之极,仿佛道得不到摩擦就会死,她顾不上羞耻,两条玉臂闪电伸出,像两条发情小蛇般缠上了米结衣的脖子:“好吧,小坏蛋,你别再问了,姑姑一边教你,一边教你亲嘴。”
米结衣不知是装傻还是不耻下问,他扑倒在米宝儿身体前还要问:“能同时学吗?”
“嗯。”
米宝儿呻吟一下,吻上了米结衣的嘴,肉臀耸动,悄悄地吞吐巨大的,米宝儿可以肯定插在自己的里的大东西是一根能要人命的大,心想着只要米结衣射进来,那就等于米结衣的童贞给了自己,真是太过份了,姑姑怎能夺走小侄儿的童贞呢,不过,此时也由不得了,能得到米结衣的童贞,那也是天意。
米宝儿哪知道米结衣的童贞被羊歇雨先一步夺走,如果知道,她一定后悔为何近水楼台不捞月。
米结衣痴迷地吞食着米宝儿的口水,笨拙的吮吸将米宝儿的美脸都涂满了口水,米宝儿想笑却笑不出,因为的热度在加剧,米结衣的渐渐自如,大越拔越长,这意味着的过程变长,摩擦的快感也更加浓烈,米宝儿陶醉了,她紧紧地抱住米结衣的脖子,忘情地迎合着。
米结衣终于松开了米宝儿的香唇,见米宝儿满脸唾沫,他腾出手来,温柔擦拭着米宝儿的美脸,细腻柔滑的肌肤是米宝儿最突出的天生丽质,米结衣爱不释手:“姑姑,我跟你和跟你学有区别吗?”
米宝儿一听,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本不想回答,可又担心不回答眼前的小冤家又停止抽动,无奈之下只能厚着脸皮道:“当然……当然有区别,现在姑姑……姑姑就是教你学,不是……不是跟你,嗯嗯嗯……”
米结衣糊涂了,根本无从理解米宝儿的这番话,见两只在晃荡,他亢奋地猛抽:“姑姑,我可以一边跟你,一边跟你亲嘴,还可以一边摸你胸部吗?”
说着,也不管米宝儿同意不同意,再次吻上米宝儿的双唇,手中悄悄握住了一只饱满异常的子狠搓慢揉,居然无师自通。
米宝儿全身颤抖,秀发轻摇:“都说了,你不是跟姑姑,你是跟姑姑学……嗯嗯嗯……”
米结衣明白了,他也在颤抖,突然而至的颤抖:“姑姑,我以为还可以跟你学吗?”
米宝儿急促地喘息着:“只要你听话,嗯嗯嗯,姑姑有时间就教你……嗯嗯嗯……现在,你能用力点吗?”
米结衣点点头,全神贯注地:“可以了吗?”
米宝儿凄厉地尖叫:“再用力。”
“这样呢?”
米结衣使出了浑身力气,做响。
米宝儿突然剧烈地耸动,剧烈地迎合,剧烈地吞吐大:“啊……再用力,再用力,用力撞姑姑。”
米结衣疯狂了,他从不拂逆米宝儿,米宝儿的话就是圣旨,巨大的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屋子里回荡着销魂的呻吟:“结衣……快摸姑姑的……结衣……姑姑喜欢你……喔……”
“姑姑。”
米结衣感觉到有热流从米宝儿的深处喷涌出来的一刹那,自己也情不自禁喷射出强劲的精华。……
华西里弄七十三号一座残破的小木楼下,来了一位风姿绰绰的女子,戴着墨镜,看不出年龄,看不出容貌,不过打扮华贵,气质雍容,尤其那如花瓣一样的嘴唇娇艳欲滴。
四周似乎散发一股发霉的味道,女子掩了掩巧鼻,径直走上二楼,来到最靠左边尽头的一间小房前矗立,敲了敲脏旧的残红漆木门,没人应答,女子又敲,仍然寂静无反应,她蹙了蹙月眉,伸手推了推残红漆木门,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小门缝,刺鼻的酒味伴随着飞扬的灰尘扑面而来,女子厌恶之极,用手扇了两下,依然推门而进,小木房里光线阴暗,四周陈设杂乱简陋,比乞丐窝强不了多少,这木房只是一个单间,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无法放置更大件的东西,里面的家具几乎都已残旧不堪,床上正躺着一位黑白头发同样多的中年男子,他的鼾声抑扬顿挫。
“米君山,别装了,你知道是我来,今天是妈的忌日,你知道我会来。”
女子摘下墨镜,露出了绝美的容颜,配合她的雍容气质,这女子美到了极点。
鼾声戛然而止,床上的男子睁开了眼睛,他眼眸里空洞得只剩下死亡,只在女子提到妈的时候,男子的眼睛才眨了一下。女子见男子没有反应,她四周搜索一下,走到一只半人高的柜子前,拉开了最上层的第一个抽屉,抽屉很深,竟然能装得下一个骨灰盒,女子肃然,放下墨镜,双手将骨灰盒捧了出来,放在柜子上,然后对着骨灰盒三鞠躬。
末了,女子侧脸一瞥,见床上的男子依然一动不动,女子突然闪过了一丝痛苦之色:“结衣一点消息都没有吗,光找附近的几个省份不够的,你应该托人全国找,花多少钱我都愿意,九年了,结衣一定长大了。”
女人的伤感终于触动了麻木冷漠的男人,他一声低沉的叹息:“你走吧。”
女子从随身白色小皮包里拿出两张东西:“君山,这里有一张五千万的支票和我的电话号码,你换个地方住,反正你有的是时间,就全力打听结衣的下落吧,无论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床上的男人淡淡道:“我找不到。”
女子一愣之下,随即暴怒:“你能找到的,你们这些警察最大的本事就是找人,当初我躲得这么隐秘,你们都能找到。”
男人冷笑:“你一定以为是我出卖了你,以为我为了邀功出卖自己的妻子。”
女子轻挑柳眉,缓缓朝男人走来:“只有你知道我的行踪,我只能怀疑你,你不像寡情薄意的人,但我只能怀疑你。”
床上的男人无语,只是呆呆地看着残破的窗口,女子走到床边,轻轻坐下,声音如天籁般动听:“君山,如果不是你出卖我,你就帮我把结衣找回来,钱不够,你随时打电话跟我要,只要你找到结衣,我就回到你身边。”
男人全身一震,目光第一次投向女人,女人被看得妩媚万千,秋波流动,她一甩垂落的波浪长发,柔柔问:“我还像以前那样漂亮,对不对?”
男人再也无法了冷漠了,空洞的眼眸突然焕发了生机,仿佛在干旱的沙漠里发现了一片绿洲,女人笑得更妩媚:“你还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对不对?”
男人沉默不语,但炙热的眼神把答案告诉了女人,女人吃吃娇笑,站起来把门扣死,又给残破的窗口拉上了窗帘,男人惊诧地看着女人,直到女人开始宽衣,男人才知道女人想干什么,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从床上坐起,女人伸出玉手,将男子摁在床上,男人随即闻到了一股沁人的幽香,他激动道:“我很邋遢,别弄脏了你的手。”
女子露出雪白的胸脯,浑圆的,修长的美腿,拉下男子的短裤后,女人的妙目射出了夺目的光芒,她竟然穿着高跟鞋爬上了床,爬到男人的身上,分跨双腿,将男子的拿在手心,这根硕大的柱状物足有二十公分,粗大黝黑,坚硬高举,女子将柱状物的前端对准了自己的娇嫩,微微吞入拉出,沉身坐下,一举吞没了粗大的柱状物,直到没有留出多余,女子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米君山,别自暴自弃了,你再邋遢,再脏,也还是我的前夫,我们离过婚,但我们的感情从来没有破裂,只是因为立场不同我们才分开近十年,你没有再娶,我没有改嫁,我们还可以重新再来,喔……君山,我们有共同的孩子米结衣,只要找回我们的孩子,我愿意回到你的身边。”
男子在颤抖,一只有力的手缓缓举起,轻轻抚摸女人缎子般的肌肤,喉咙滚动了两下,说道:“乐瑶,结衣是我孩子,我也想找回他。”
原来这个女人便是米结衣的母亲秦乐瑶,男子就是米结衣的父亲米君山。
秦乐瑶微微点头,肥美的肉臀缓缓起伏,吞吐着巨大的:“这就好,嗯……你还像以前那么强,以前每天你都要,如今孤单一人岂不是要憋死么?”
米君山深深地呼吸着,眼里全是浓浓的爱意,这么多年了,他仍然爱着眼前这个名满天下的大盗,秦乐瑶张开樱桃小嘴,销魂地喘息着,媚意无限:“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找不到像我这么好的女人?或者,你一直爱着我?”
米君山冲动极了,他迷恋的就是秦乐瑶的娇嗲风情,欲火熊熊燃烧,情不自禁用力上顶了两下,秦乐瑶又张了张小嘴,咯咯娇笑:“痴情虽然不能当饭吃,不过难能可贵,君山……你真的。”
米君山无法说话,或者是不愿意说话,面对这样的女人,纵然心里有千恨万恨,也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米君山沉着地,他的呼吸异常深沉,即便整日酗酒浇愁,但他的内息依然浑厚。秦乐瑶感觉出来了,这也是她当年爱上米君山的原因,世界之大,也就只有米君山能满足她秦乐瑶,如果不是当年秦乐瑶被全国通缉后,米君山苦苦哀求她去自首,秦乐瑶也绝不会离家出走,她憎恨丈夫的正直,甚至怀疑米君山为了正直而将藏身之地告诉警方,引来大批警察围剿,最后差点香消玉殒。
尽管当年轰轰烈烈抓捕“六指琴魔”的大案因为找不到秦乐瑶的尸体而草草结案,但做为“六指琴魔”的丈夫,米君山自然无法回避责任,他被勒令开除,一代名动华夏的铁血刑警被迫离开了警察队伍,从此自甘堕落,酗酒成瘾,四十多岁的人就已经满头白发,于公他愧对警察本职,于私,他更愧对眼前这个美貌之极的女人,正因为他太爱秦乐瑶,所以无法取舍正义和情感,结果两边都失去,落了个凄凉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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