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她笑着摇了摇头,突然问道:“李朝阳,我倒是想知道,你是咋样把县长女儿给勾搭上床的?”
“啥叫勾搭呀?是她心甘情愿好不好。”
“那你说说她是怎么个心甘情愿法。”
“好奇是吧?那好,我就告诉你。”李朝阳就把他跟马艳羽恋爱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李朝阳说其实他们的恋爱过程很简单,一点儿都没有传奇色彩,是自己在教育局帮忙的时候,有一天下午下班后,因为无聊,便沿着沿河路闲溜达。
当他走到杨柳坝时,看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正对着一辆红色轿车发呆,走过去一问,才知道是女孩的车坏了。
李朝阳就问她需要我帮忙吗?
女孩上下打量了一番,突然就问一句:你能让我相信吗?
李朝阳就把教育局门禁卡给了她,说我在教育局工作,叫李朝阳。
女孩看一眼,二话没说,就把车钥匙给了他,很随意地说:我还有急事,你帮我照看一下车,一会儿就来人帮着修车。
李朝阳怪怪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时髦的女孩子,不敢接钥匙。
女孩看透了他的心里,硬把车钥匙塞进了他的手里,挖苦一句:还男人呢!说完就转身小跑着走了。
果然,不到十分钟的样子,一辆奥迪轿车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高个头的走过来,很礼貌地说了声: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李朝阳问一声:你们是来修车的吧?
见那人点了点头,就把车钥匙递到了他手上,然后迈步朝前走去。
后面的人突然喊住他,问他:你是马县长啥人?
李朝阳怔住了,一脸茫然地摇摇头,说:啥?马县长?我不认识啊!
那人皱起了眉毛,问他:那……那你是马艳羽什么人?
李朝阳仍然摇摇头,大瞪着眼睛说:马艳羽?我也不认识啊!
那人微笑着摇了摇头,哦一声,说:没事了,那你忙去吧。
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教育局办公室郝主任亲自到了李朝阳的办公室,一反常态的朝他咧嘴笑着,对他说:帅哥,有人找你呢。
李朝阳问:找我?
郝主任点点头,说:是。
李朝阳问:谁找我?
郝主任摇摇头,说:不认识。
李朝阳再问:在哪儿呢?
郝主任就说:在大院里呢。
看郝主任一脸神秘莫测的笑容,李朝阳惴惴不安地下了楼。
当他快步走出办公大楼的门厅时,一眼就看到了昨天下午抛锚在杨柳坝上的那辆红色轿车。
车窗玻璃缓缓落下,一张漂亮脸蛋儿闪了出来,冲着李朝阳莞尔一笑,轻声说道:上车吧!
李朝阳满目惊疑地望着女孩,木讷地说:我……我还在上班呢。
女孩说:郝主任都已经准假了,别磨蹭了,快上车吧。
李朝阳上了车,一开始还有些拘泥,放不开。
但女孩随和优雅的谈吐不知不觉中拉近了彼此间的距离,渐渐打消了李朝阳的顾虑。
女孩先以答谢他的名义,带他去一家高档餐厅吃过丰盛的晚餐,然后又开车去了郊区的万亩草坪。
这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初月悬勾。
两个人保持一定距离,坐到了平坦的草坪上,看着不时滑落的流星,敞开了心扉。
如坠梦境的李朝阳再也把持不住,他凭借着在柳叶梅身上的实践经验,循序渐进,步步深入。
并且在短时间内,就恰到好处地得到了女孩的回应和配合,轻重有度地点击鼠标,水到渠成就把县长的女儿搂在了怀里,攮成了草地上的一条虫,一举创下了首次约会就热身成功的伟大壮举。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二百八十九章 情感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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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梅,我真的该好好谢谢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李朝阳显得很真诚
不知道是被这美好的爱情故事所感染,还是因为有了酒精的作用,刚才还在为李朝阳的改变而耿耿于怀的柳叶梅,此刻前嫌尽弃,变得妩媚娇纵,媚眼烁烁,无比暧昧地说:“李朝阳,你小子可真厉害啊,果真成了采花大盗。”
“算不上……算不上……就这点小伎俩,还得益于你的亲切教诲呢,来,我再敬你一杯。”李朝阳反倒酸溜溜地客气上了。
柳叶梅随意喝一口,接着问他,“你刚才说女人是计算机,那你说……女人的那个啥……啥……鼠标在哪儿?点击哪一个地方才最管事呢?你是咋样在那个女人身上点击的?”
“柳叶梅,单靠嘴上说,是很难说得清的,倒不如我亲自演示给你看,好不好?”李朝阳说完,已是满目贼光烁烁,垂涎汹涌,连坏心眼子也跟着灵动起来,跃跃欲试,几乎都要把单薄的衣服给顶破了。
柳叶梅更是桃红柳绿,春光旖旎,娇喘之声吁吁而起。
李朝阳起身站起来,拦腰抱起了柳叶梅,粗野地放到了墙根处的那张破旧沙发上。
而此时的柳叶梅,已经变成了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扑闪着粉尘扑扑的双翅,飘飘悠悠飞了起来,前方,阵阵醉心的花香扑面而来……
衡量一个男人的成熟,或许不仅仅表现在言谈举止,为人处事上,更重要的是要考量他与女人亲热时的手法与程式上。
这一回,李朝阳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他完全不像从前那样毛手毛脚、火急火燎了,看上去冷静得很。
他把柳叶梅铺展开以后,没有急于压上去,而是蹲下来,伸出双手,在女人热烘烘蒸发着身子上抚摸了起来,嘴里喷着酒气说:“柳叶梅,你现在就是我手下的键盘了。”
“嗯。”柳叶梅像个懂事的孩子,认真地答应着。
李朝阳的一只手抚摸着柳叶梅柔顺的头发,就像一条滑溜溜的鱼游弋在黑色的波浪中。
另一只手的中指伸直了,在那张微翕的红润嘴唇上轻轻划动着。
……
心旌摇摇的柳叶梅努力挣扎着,唯恐自己飘到天上去一样,梦呓一般念叨着:“你这坏蛋,我不想当计算机了,不要……”
李朝阳这才意识到柳叶梅毕竟是步入中年的女人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是吃肉不吐骨头的年龄,她怎么会跟马艳羽一样呢?
所以说,自己那套在在马艳羽身上行之有效的办法,用到柳叶梅这儿就有些失灵了,至少是缺乏实用价值。
正当李朝阳龙腾而起,打算鱼贯而入时,突然感觉浑身上下一阵猛烈的抽搐,针刺一般疼痛,只得戛然停了下来。
有了之前的默契铺垫,按理说该是水到渠成的时候了,可天公不作美,突然就出了意外状况。
柳叶梅虽然紧闭着眼睛,但第六感管告诉她,这顿美餐吃不成了,活该自己要收饥挨饿。
麻痹滴!
真该死!
……
李朝阳恶狠狠骂着,愧疚难当,他浑身颤栗,面部扭曲,不敢直视这个桃颜浓醺的女人。
他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几乎被欲望之火烧焦了,亟待自己加速前进,来帮她灭火救灾。
但自己却实实在在是不行了,半道败下阵来。
可李朝阳不想就此罢休,再次把柳叶梅抱起,想进一切办法进行补救,但遗憾的是无济于事,最终还是颓然败下阵来。
因为他经受不住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
妈呀!
老子“折了!”
李朝阳仰面朝天,身体僵硬,挺在那儿,一秒……两秒……三秒……貌似经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
直到疼劲儿过了,这才慢慢往后退了一步。
不易察觉地低头一看,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折”了,而是“溃”了。
真枪没了子弹,虽然成了一把空枪,可外观它还是一把枪。
但李朝阳这枪就不一样了,那些子弹一旦射出,即便是无意间的走火,那它也不再像一把枪了,立马变成了被冰层下的虫子。
为这李朝阳很自卑过,他觉得肯定不正常,不是器官发育出了毛病,就是心理方面出了问题。
这种疑虑还是在读高中的时候产生的,后来到了大学也是如影随形,每次自我安抚之后,总是捏着小虫子忧心忡忡。
虽然他没去刻意观察其他男人是个啥模样,但他断定,人家肯定不像自己一样,就算那是块海绵地,就算是水被强挤出来了,那它的体积也不该有如此之大的变化。
为了得到有效的验证,有一次,他曾经偷窥过同寝室的舍友,但不等人家完事儿,就被发现了敌情,赶紧收枪,并恶毒地骂了一声变态!不要脸!随即下床,带上行李,搬出了寝室,直到毕业,没跟他说一句话。
也就是打那时起,李朝阳的疑虑变成了一种病态的折磨,甚至连恋爱的勇气都没有了。
直到遇到了柳叶梅,在她的启发诱导之下,从此雄风大振,重树信心,并能够较好地完成了任务(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这才逐渐打消了内心的疑虑,重新树立起了信心。
但今天再次遭遇挫折,使他的自尊一落千丈,禁不住羞愧难当,心灰意冷起来。
慢慢回过神来,李朝阳懒得擦拭一下,就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把所有的丑陋藏了起来。
去你妈的!没用的东西,自己垂泪反思去吧!
突然,女人抽抽嗒嗒哭起来。
李朝阳头皮一紧,慌了手脚,无限歉意地说:“柳叶梅,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因为这一阵子我……我太累了。”
“才……才不是呢。”
“真的啊,几乎天天加班搞材料。”
“我知道……知道你加的……那叫……那叫啥班。”柳叶梅醋意大发着说,“你是……你是……在那个……那个县长女……女儿身上加班。”
“有时候也加。”李朝阳恢复了平静,就像个犯了错误的大男孩一样,低头应着。
柳叶梅已经停止了哭声,不依不饶地说:“想不到你也这样,跟那些昧了良心的男人们一个德行,喜新厌旧!还不承认,口口声声说喜欢,到了需要你的时候,就露出了原形。”
“不是!真的不是!”李朝阳满脸痛苦,极力辩解。
“不是才怪呢?这还要我说嘛,不信你自己看。”柳叶梅挑挑下巴,示意他看上自己。
李朝阳不敢跟她对视,下意识地朝着脚底直直瞅着,嘟囔道:“快擦干眼泪吧,万一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把把你怎么着了呢。”
“就不……就不……我就是想让人进来看看,看看你都把我弄成啥样子了,非让那个县长的女儿知道不可,看她会咋样!”柳叶梅撅着嘴巴,满脸怒气,不依不饶。
虽然知道柳叶梅是在故意吓唬他,但李朝阳还是慌了手脚,赶紧抓起柳叶梅的衣服,哀求道:“柳叶梅……柳叶梅……姐……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别闹了,这次不行,不是还有下次嘛。好不好?赶紧把衣服抻好了,不是还有很多正事要谈嘛。”
柳叶梅却故意耍赖,为难他,责问他:“还有下次吗?这还刚刚有了新欢,你就把我给忘了,再过些日子,怕是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
“不会的……不会的,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忘记呢?”
柳叶梅瞄一眼李朝阳,只见他脸上明晃晃一片,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子,就嘻嘻笑了起来。
这一笑,倒是又把李朝阳吓着了,他怔怔地打量着柳叶梅,问一声:“你……你没事吧?”
“你以为我疯了吧?”柳叶梅这才慢腾腾爬了起来,望着李朝阳说,“跟你闹着玩呢,我吃得哪门子醋呀!”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来……来……把头发拢一下。”李朝阳把衣服递到了柳叶梅手上。
柳叶梅边穿着衣服,边在心里琢磨:其实人这东西吧,跟动物的最大区别是啥?那就是对情绪的掩饰,越是不理性的时候,才是最真实的自己。
一旦平静了,理性了,就会伪装,就会演戏。
就拿自己刚才的情绪变化来说吧,那种被冷落,被戏弄的怨忿一点儿都没掺假,完全是真实的宣泄。
可冷却后的瞬间,自己就成伪装者了,迅速戴上了面具,貌似优雅地还原成了另一个人。
唉,看来是自己陷得太深,对这个小白脸太在意,太钟情,甚至还是有几分依赖。
但那叫不叫爱情,自己一时弄不明白。
可人总该是要尊重现实的,不可能由着性子去,特别是在感情上。
李朝阳见柳叶梅安静下来,又慢慢找回了之前的优雅与自信,他坐到了饭桌前,对着正在用手梳理头发的柳叶梅说:“坐下来,边吃边说说那些事吧。”
“酒咱就别喝了,都已经喝晕乎了。”柳叶梅边说边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突然想起了什么,把手拿到鼻子下面闻一闻,蹙着鼻翼嗤一下,说,“啥味啊?难闻死了。”
李朝阳嘿嘿一笑,说:“你那会子不是还说很香吗?”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二百九十章 攸关生死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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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柳叶梅娇嗔地白他一眼,嘟囔着,“李朝阳,俺看你就是个属驴屎蛋子的!外表溜光,里面肮脏,人家那位县长的女儿不嫌弃你呀?”
“才不呢,说也奇怪,人家偏偏就喜欢那种味道,每次做那个啥,我都想着要洗干净了,她就是不让洗。”
“你就胡扯吧,人家那可是大家闺秀,能那么不在乎?”
“可不,人家说了,那才是天然的味道。”
柳叶梅端起了一杯茶水,递到李朝阳手上,对他说:“给我冲一冲。”
“还嫌我脏呀?”李朝阳边说边往柳叶梅手上浇起了水。
柳叶梅洗罢,摸起桌上的纸巾擦着手,笑着说:“做那事的时候不嫌,可就着吃饭就不对味了。”
两个人端正身子坐下来,收敛起了之前的情浪狂潮,一边吃饭,一边一本正经地聊起了柳叶梅心里纠结不清的那些烦心事儿。
李朝阳听了柳叶梅的描述后,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观点亮了出来——
其一,他觉得陶元宝要她去做什么副经理的事情不靠谱,一定不要跟这样的人搅合在一起,若不然是会吃大亏的,甚至会搞得自己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还有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不但自己不去做,并且还要想方设法阻拦,把陶元宝筹建山庄的事给搅黄了,也算是为老少爷们、子子孙孙做了一件积德的事。要是真的让他得逞了,那桃花村就他妈不是桃花村了,就成了鸡犬不宁,“黄水”泛滥的烂泥坑了。
满村子的男人,包括她儿子小宝那样的未来男人,哪还有心思干正事儿,还不都成了绿头苍蝇,天天往那边跑吗?往深处想想,这是件很可怕的事情。
其三,他完全赞同,并且全力支持柳叶梅做村官的事儿,人活一世,不该平平淡淡,该出手时就出手。
再说了,他现在有了做县长的岳父大人,以后可以尽其所能帮助她,或许真就能走出一条仕途之道来。
其四,关于水库上那个案件,因为自己不知道其中的一些内情,已经跟检察院的同学约好了,下午抽时间见个面,一起深入交流一番,再根据实际情况,避重就轻,一定把柳叶梅的清白之身给保出来。
……
柳叶梅恭听着李朝阳侃侃而谈,内心涌动起了无限温情,是感激,更有钦佩。她突然站了起来,泪水潸然,动起了真感情。
两个人吃了一顿内容复杂的午饭后,李朝阳开车带柳叶梅去了一家名叫“吉福瑞”的酒店。
开进车位,停好车后,李朝阳回头对柳叶梅说:“美女,下车吧。”
柳叶梅愣怔着,坐着没动。
“发啥呆呢?快下车吧。”
“怎么又挪到这儿来了呢?”柳叶梅疑问道。
“啥叫又挪到这儿了,你今天就住这儿。”
“我本来……本来是想跟你说说话就回去的,咋好住在这儿呢?”柳叶梅为难起来。
“不是说好了嘛,检察院那个同学是要来跟你谈正事的,女人就是事多,不知道轻重!”
“不就那么点事儿嘛,一会儿不就谈妥了,谈完我就回去。”
“你以为人家只为你一个人工作呀?忙着呢,整天忙得团团转。再说了,我虽然把事说得很轻松,那是怕给你造成压力,你还真当儿戏了!”李朝阳拉长了脸,有点儿不乐意了。
“那好吧,我听你的。”柳叶梅说完,拉开车门下了车,跟在李朝阳身后,走进了宾馆大厅。
一进门,就有穿着得体的漂亮女孩笑吟吟迎上来,礼貌地打着招呼。
柳叶梅拘谨地打量着富丽堂皇的大厅,心里直发虚,自己可从来没有住过这么高档的宾馆。
李朝阳办完了手续,走过来招呼一声,她这才回过神来。走过去,傻乎乎地小声问道:“住这儿很贵吧?要多少钱呢?”
“不贵,不到二百。”
“住一个晚上就要二百,还说不贵,去个小一点的宾馆不行吗?”
“钱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难得来一次县城,我能让你自己掏腰包住宿吗?”说完招呼一声,走在前面,带着柳叶梅去了四楼。
房间里面看上去很整洁,也很卫生,特别是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很舒服。
柳叶梅走进去,坐到了单人沙发上,这才看到房间里竟然有两张床,就问正在摆弄电视的李朝阳:“怎么还要按两张床呢?”
“咱不是两个人吗?”李朝阳头也不抬地应一句。
“你也住这儿呀?”
“怎么?你不想让我住这儿?”李朝阳又开了一下电视,还是没有影像。
“那怎么合适,又不是两口子。”
“傻娘们儿,咱们把两口子的亲热劲儿都拿出来了,还跟两口子有啥区别呢?”
“那可不一样,我们又不是明媒正娶的夫妻,是在……是在偷。”柳叶梅盯着李朝阳的背影说。
“那还不一样,做了夫妻的事,可不就是夫妻了。”李朝阳淡淡地说。
柳叶梅刚想说啥,却见李朝阳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对着话筒说:“怎么搞的?电视坏了,赶紧来人修一修!”
说完就扣了电话,嘴里还骂咧咧叽咕着啥。
柳叶梅就说:“坏了就坏了呗,又没心情看。”
“咋就没心情看了?我看你现在变化大了,浮躁多了,一点都不像刚认识你的那个样子了。”
“明明是你变了,还说别人变了。”
“有句话说得很经典,人一旦有了过多的欲望,就会改变过多的本质。你想一想,之前你的思想多单纯,不就是个本本分分的小女人嘛,可现在呢?想法多了,野心有了,心里就消停不起来了,你说是不是?”
柳叶梅笑着摇了摇头,说:“我可没你说的那样,是你自己倒差不多……”
正说着,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李朝阳走过去开了门,走进一个身着蓝色套裙的女孩,小心翼翼地问李朝阳:“电视机不能用吗?”
“是啊,老打不开。”
女孩轻盈地走进来,冲着柳叶梅微微一笑,就弯腰摆弄起来。没用三下两下,就把电视机打开了,便直腰冲着柳叶梅礼貌地说:“是信号线没插牢,对不起,耽误你们看电视了。”
“没事……没事的……”柳叶梅起身回应着。
“打扰你们休息了,再见。”女孩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刻意在柳叶梅脸上扫了一眼。
这一眼虽然无声无息,却把柳叶梅的脸烧燎得一阵滚烫。
凭着女人的敏感,她分明感觉到了那目光的疑问:这个显老的女人跟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是啥关系呢?
李朝阳客气地回应一句,把女孩送出了门,然后翻身回来,直接进了洗手间,随手带上了门。
顷刻间,洗手间里面响起了窸窸窣窣宽衣解带的声响,紧接着就传出水柱倾泻的声息。
电视机声音开得很小,柳叶梅能够真切地听得出,那是李朝阳在解决内急问题。
心里禁不住窃笑起来:这个能把年轻力壮、挺挺拔拔的小伙子,咋就一旦亲近自己,就立马蔫了呢?
难道真是他身体出状况了?
问题会不会是出在自己身上呢?
要么就是有鬼在背后作祟,有意不让他沾自己的身子……
李朝阳扎紧腰带出了洗手间,见柳叶梅在抿嘴浅笑,就问:“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是不是受刺激了?”
“谁能刺激得了我?我是在笑你放水时发出的声音。”
“啥声音?把你笑成那样。”李朝阳坐到了柳叶梅身旁的另一张沙发上。
“那么猛,像一泡驴尿。”
李朝阳不屑地啐了一口,说:“你倒是会比喻,拿我当驴了,吃饭的时候连酒带水的喝了那么多,憋急了呗。”
“瞧瞧,我倒是真傻了,光觉着肚子难受,却不知道是咋回事了。你不说憋得慌,我还真忘记自己也该方便一下了。”话还没说完,柳叶梅就抬起屁股进了洗手间,门都没顾得上关,便方便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憋太久的缘故,这一次的也是异常急切,暴风骤雨一般,带着余音环绕在整间屋子里。
李朝阳从来没有如此真切、如此逼真地听过这样的声音,他感觉震惊,又有些好奇,怎么就会有如此之大的威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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