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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黄丽娟也不再说啥,神情专注地开着车,前行了十几分钟,车子减速,驶上了一条林荫小道。
小道的尽头是一个高高的牌坊,上面写着“景山酒庄”几个大字,两侧的树上挂满了红彤彤的大灯笼,很是喜庆。
进门后,是个很大的院落,黄丽娟把车停好,有一个身着紫红旗袍的女孩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
院落中间呆头呆脑立着一栋灰头土脸的三层小楼,楼后的空地上,假山叠嶂,流水潺潺。
走进厅堂,眼前一亮,里面却装修考究,雕梁画栋,更有各色花草争奇斗艳,堪比仙境。
旗袍女孩引领着他们,走过一条窄窄的通道,左拐右拐,来到了一间名曰“世外桃源”的雅间。
房间设施虽简单,但却不俗,一张八仙桌,四把高背椅,看上去全是红木的。北墙正中的位置放置着一张长条案台,上面的高耳香炉里正燃着三柱檀香,袅袅绕绕,恍若梦境。
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来,黄丽娟对着旗袍女孩说:“四菜一汤,来点蒸包,对了,红酒白酒各一瓶。”
女孩问清了酒的牌子,便退了出去。
“黄主任,您点那么多酒呀,我可不会喝。”蔡富贵一脸腼腆。
黄丽娟轻翘兰花指,捏起玲珑茶杯,抿一口茶,说:“酒量是练出来的,慢慢就习惯了。”
“我真不行,一小杯就醉。”
“不至于吧,那是潜力没有挖掘出来,等会儿我摸摸你的底儿,看看究竟能喝多少。”黄主任说着,瞥了一眼蔡富贵,眼神里有了一丝轻俏。
蔡富贵一下子过上了上等人的生活,本来就很不适应,这时候又及时捕捉到黄院长的暧昧,心里面不由得敲起了阵乱鼓点。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哦,蔡富贵,恕我直言,这名字多多少少有点儿土气,要是以后跟着我干,干脆就改一改名字吧。”
“这名字都叫了大半辈子了,怎么好随便改呢?”
“那是后事,现在就先叫着蔡富贵吧,叫顺嘴也就好听了。”黄院长手中把握着茶盏,问他,“蔡富贵,你脸红啥?”
“没……没啥。”蔡富贵觉得奇怪,自己的性格突然就有了变化,硬的不怕,反倒怕柔的。
难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说的就是一层意思?
我靠,自己跟英雄有一毛钱的关系吗?真他妈不要脸!
蔡富贵更加囧羞起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点儿发烫。
黄丽娟紧盯着他,仍带着一丝职业的肃冷,问他:“蔡富贵,老实告诉我,你家真的是桃花村的?”
“是啊。”
“你真的在家务农?”
蔡富贵点点头,说是。
黄丽娟摇摇头,说:“不像,看你白白净净的,哪像个种地的农民,倒像个知识分子。对了,你文化程度一定不低吧?”
“没……没有,算起来也就是初中毕业,后来又自己看了点书。”
“你的意思是自学成才了?”
“算不上成才,只是喜欢写点小东西。”
“那也不错呀,以后可以帮我做做宣传啥的,看来你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能文能武,不得了,真的不得了。”黄丽娟说到这儿,突然问他,“你基础那么好,怎么初中就退学了?”
蔡富贵就撒谎说是因为家里穷,缴不起学费,就回家跟种地了。
“看不出,你倒是少年老成,是个懂事的好孩子。”黄丽娟喝一口水,然后说,“现在的你,跟在医院打架时,完全不一样,简直判若两人,说说看,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蔡富贵这才抬起头,说:“都真实,只是面对的人不一样罢了。”
“哪儿不一样了?”
“一个是泼妇,一个是天使,给人的感觉自然就不一样了。”蔡富贵终于巧妙地说了一句恭维话。
“看不出,你不但脑袋瓜活泛,嘴皮子也溜,真不错,挺讨人喜欢。”黄丽娟笑着说。
听到喜欢二字,蔡富贵心头暖暖一荡,红着脸没接话。
黄丽娟说:“跟你说实话,我最头痛的就是那些医闹,可又没有好办法来对付他们,我觉得你也许就能帮我一把。”
蔡富贵摇摇头,说:“我哪有那个能耐呀?要啥没啥,不给你惹麻烦就不错了,再说了,不是还有警察吗?”
“警察?屁,他们不管还好,越管越乱。”黄丽娟冷下脸来。
“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我知道的比你多。”黄丽娟说着,举起斟满了红酒的高脚杯,说,“不管怎么样,还是得谢谢你。”
蔡富贵被动地举起杯,说:“我不会喝酒,你别介意。”
“男人嘛,就该懂一些酒桌上的文化,不会不要紧,等以后有了机会,我带着你。”
“不……不……做个保安还用得着懂那么多了?”
“你小子,还打算一辈子都做保安吗?”黄丽娟跟蔡富贵轻轻碰一下杯,抿一口酒,说,“老话不是说,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嘛,人就该有理想,有抱负。”
蔡富贵喝一口酒,悲观道:“我连大学都没得上,还谈啥理想抱负啊?一辈子就这样了。”
“没事,不上学一样能学本事,我来调教你。再说了,其实吧,不管人生,还是酒桌,都没那么多规矩,洒脱一些就行。”
蔡富贵摇摇头,真就像模像样喝起了酒。
说话间,菜都上齐了,还是那个旗袍女孩,站到了黄丽娟跟前,问:“请问还有需要帮忙的吗?”
黄丽娟说:“给开一个房间吧。”
旗袍女孩甜甜应一声,退了出去。





山野那些事儿 第一百三十六章 热气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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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富贵慌乱起来,红着脸说:“黄院长,房间就不要开了,吃完饭我就回家,老婆还等着我呢。”
黄丽娟诚恳地说:“你是为我们医院惹下的祸端,我得为你的安全负责,要不然,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
见蔡富贵不再说话,黄院长拿起了白酒瓶,说:“蔡富贵,你是不是不喜欢喝红酒,那咱就喝白的吧?”
“随便,反正我酒量不行,一点点就醉。”
“醉了好,一醉解千愁啊!”黄丽娟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忧戚。
“你都当院长了,还有啥好愁的?”
“切,只要是个人,就有自己的愁,愁人、愁事、愁感情,来……来……喝酒……喝酒!”黄丽娟说着,仰头把杯中的白酒喝了下去。
蔡富贵愣住了,这黄院长果真是女中丈夫啊,杯子虽然不大,但里面盛的却火辣的白酒,她竟然一口就给闷了。
“发啥呆呀,干!干!”
自己还是个爷们呢,难道连个女人都不如了!
蔡富贵举起酒杯,学着黄丽娟的样子,憋足一口气,把满满一杯酒灌进了嗓子眼里。
“好,爽快!来,吃菜,吃菜。”黄丽娟说着,摸起筷子,为蔡富贵夹起了菜。
沾了酒意的蔡富贵已渐渐放得开来,我一会儿看着黄丽娟的手,一会儿再偷偷瞄几眼黄丽娟的脸。
虽然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明显有了细密的皱褶,但却恰到好处的显露出了女性的成熟之美。
等一连喝下三杯之后,黄丽娟脸上有了一抹绯红,她盯着蔡富贵,突然问道:“跟姐说实话,你真正谈过恋爱吗?”
蔡富贵点了点头,说:“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嘛,我都已经结婚了,能不谈恋爱吗?”
黄丽娟摇摇头,说:“结了婚的人,未必真正谈过恋爱。”
“什么才叫真正谈过恋爱?”
蔡富贵就老老实实把跟柳叶梅的所谓的“爱情故事”端了出来,但也仅限于过程,没涉及细节,当然了,那些丢人现眼的事也必定是全部隐瞒了。
黄丽娟听后,呵呵一笑,说:“小儿科,那叫狗屁爱情啊!充其量是报恩,是交换罢了,知道吗?老小子。”
“黄院长,我们村里人没那么浪漫,更不懂爱情。”
“不,你错了,人人都有爱,或者被爱的权利,建立在物质基础上的婚姻,那根本就不是爱情,只能像牲畜一样,拦在一起,生儿育女,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这些我真不懂。”
“但你想过没有?”
“想……想,有时候也想,但大多时候不想。”
“那你这时候想吗?”黄丽娟凤眼迷离起来。
蔡富贵心里忽悠悠一阵,忙岔开话题说:“黄院长,别喝了,别再喝了,你还要开车呢。”
“你叫我啥?”
“黄院长呀。”
黄丽娟伸出纤纤玉指,指着蔡富贵说:“你再喊我院长试试,喊一声,罚一杯!”
“那我该叫你啥?要不……要不喊你嫂子吧?”
“不……不许喊我嫂子。”
“为什么?”
“去!连这个都不懂,没哥哪有嫂呀?”
难道她没有成家?
难道她是个大龄剩女?
蔡富贵来不及多想,当然更不便多问,连声说道:“那好……那好,我就喊你姐好了。”
“那还差不多,来……来……喝,继续喝。”黄丽娟说着,又把满满一杯酒喝了下去。
见黄丽娟已经有了醉意,蔡富贵就劝她不要再喝了。
黄丽娟倒也听话,她正了正身子,说:“工作上有压力,难得放松一回,所以就撒野了,是不能再喝了,我都感觉有些头晕了,走……走……”
见黄丽娟站了起来,蔡富贵问她去哪儿。
“去房间休息一会儿。”黄丽娟说着,朝门外走去。
看黄丽娟脚步踉跄,歪歪扭扭,蔡富贵紧追几步跟上去,伸出双手扶住了她肉嘟嘟的胳膊。
黄丽娟身上微微一抖,随把热气腾腾的身子靠了上来。
特别是当女人把胸前一团绵软贴上来的时候,蔡富贵就像被电着了一般,慌忙甩开了她,小声说:“别……别这样,这些地方人多嘴杂,还不知道会编排出些啥来呢。”
“愿意编就让他们编去,老娘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看是你这个老小子自己心里有鬼,要不然用得着躲躲藏藏了。”黄丽娟咕嘟着艳红的嘴唇,佯装生气。
“你可是有身份的人?不该……”
“不该怎么了?我干啥了?”
蔡富贵突然意识到的确是自己心里龌龊,不干净,不就是一起吃顿饭嘛,又没干见不得人的事,心虚个球啊?
再说了,黄院长比自己年长好几岁,谁还会怀疑他们之间有故事呢?
这样宽慰着自己,蔡富贵再次伸手扶上了黄丽娟的腰肢,果真就觉得坦然了许多。
此时的女人昏昏欲睡,她红扑扑的面颊艳若桃花,微微上翘的双唇透着妩媚,还有那阔挺的鼻梁、弯月一般的眉毛……
这个成熟女人所呈现出的一切,甚至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蔡富贵难以自持,甚至有点儿心猿意马,意乱情迷。
到了客房后,蔡富贵把黄丽娟扶到了大堂临窗的座椅上,安顿好了,自己到前台登记房间。
当服务生要他出示身份证时,他犯难了,自己竟然忘带了。
“他是你什么人?”服务生满脸狐疑打量着蔡富贵。
“她是我姐。”
“你姐?”
“嗯,姐姐她喝多了,让她过来休息一会儿再走。”
“那也不行,钟点房也是需要登记的,没有证件绝对不行。”服务生口气很硬。
蔡富贵有点恼火,脸一沉,说:“又不是不给钱,用得着那么麻烦了?”
“那没办法,这是上头的规定,再说了,警察也会来查的。”
一听到警察二字,蔡富贵心里咯噔一下,哀求道:“求你帮帮忙吧,她都醉成那个样子,我也没办法呀……”
“我带了,用我的吧。”话音未落,一只白白嫩嫩的手捏着身份证,从后面递了过来。
蔡富贵侧过脸,发现是黄丽娟,看上去她清醒了许多,心里禁不住感叹:看来这个女人真不简单,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会儿醉,一会儿醒,简直就是个善变的狐狸精。
服务员接过身份证,不再多问,埋头做起了登记。
黄丽娟接过钥匙,喊一声小弟,扶着姐,就挽起了蔡富贵的胳膊,大大方方朝着房间走去。
蔡富贵却放不开,他紧缩着身子,脚步僵硬,目光也躲躲闪闪的,就跟做贼一样。
进了房间,走在前头的黄丽娟突然转身,顺手把门给关了。然后回过头来,见蔡富贵呆呆地望着自己,问一声:“怎么了?你怕啥?”
“我没……没怕啥呀。”
“没怕你哆嗦什么?”
“谁哆嗦了?”
“看看你那个熊样子,在医院的时候,手里举着个女人都不费劲,到这儿怎么就没能耐了?”
“黄……黄院长,你喝多了就睡会儿吧,我在这儿守着你。”蔡富贵嘴上这样说,心里却仍然紧张得要命,尤其是前台服务员那句“警察也会来查的”,把他吓得尿意涟涟。
虽然前几年一直在城里,有关警察突袭宾馆,抓获“狗男女”的新闻没少在工友间传播,还有的工友干脆搜集了许许多多的现场照片,当做调料,夜里躺在被窝里的时候,偷偷看着,释放一下自己。
蔡富贵也不止一次看过,那些被抓的男男女女赤身**,勾头塌背,真叫一个狼狈。
再往深处想,万一自己被抓了,那可就惨了,加上以前犯下的那些事,数罪并罚,想不去蹲大牢都难了。
黄丽娟进了卫生间,在里面哗啦啦忙活了一阵,回到房间后,就直接蹬掉了鞋子,爬上了床。
她面色平静,一言不发,默默地把两个枕头重新摆放了一下,看上去是想靠得更近了一些。
然后和衣躺下,撩起毛毯搭在了自己身上,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如此以来,闷头坐在沙发上的蔡富贵便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纠结得死去活来,心里琢磨着:这个美女院长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就是想来睡一觉?
会不会是亟需床笫之欢,而对自己有所期待呢?
难不成是她用自身的优势,来考验一个新员工的品行?
……
她葫芦里到底埋得的是啥药呢?
可不管怎么想,都难以扼制蔡富贵生理欲求的疯长,即便是坐在那儿,肢体上的变化也难以遮掩。
他一遍遍回味着黄丽娟摆弄枕头时的俏模样,双膝跪在床上,小巧的脚丫外翻,动作轻缓……
没错,那就是一种暗示,随意而亲切。
还有……
正胡思乱想着,黄丽娟轻轻翻了个身,把身上的毯子扯得皱巴了起来,小腿以下的部位赫然露在外面。
蔡富贵这才看到,黄丽娟一双小脚丫竟然长得十分的乖巧可爱,可爱得叫人心疼——
粉红色的脚掌圆润光泽,脚背细腻平整,依稀看见有淡淡的青筋点缀在上面,足踝纤细,晶莹剔透,五个整齐小巧的脚趾并拢在一起,胖乎乎,肉感十足,间或不经意地一动,着实令人怜爱。
再往上看,便是一截露在库管下的小腿,更是润泽光滑,玉笋一般……




山野那些事儿 第一百三十七章 惊魂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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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就是造物主用特殊材料制作的女人,再经过煞费苦心的精雕细琢,这才有了如此这般的尤物。
目所能及的部位都是那么精致细密,完美无瑕。
看着、想着,蔡富贵心潮澎湃,连呼吸都粗混起来了,他几次起身,又坐下,隐隐听见心里面的火烧得滋滋作响。
经过了几千次,几万字的挣扎,实在按耐不住,他站了起来,脚步轻移走到了床边,痴痴盯着黄丽娟的双脚,一时间口水泛滥,百爪挠心,忘情地伸出了手,轻轻摸了上去。
黄丽娟看上去已经睡死了,一动没动。
蔡富贵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他蹲下身来,用心观赏着黄丽娟修整考究的脚趾甲,虽未矫饰,但一个个晶莹剔透,光滑圆润,像一朵朵盛开着的奇异小花,更像是排列有序的精湛艺术品。
他试探着,小心翼翼地挨个触摸着,好似弹钢琴一般,耳边果然就有了天籁之音婉约流淌。
紧接着,又摸到了她光滑的脚背上,爱怜地摩挲着,手掌顺势而上,抚到了她匀称丰满的小腿,久久逗留着。
“喜欢吗?”黄丽娟冷不丁低语一声。
蔡富贵被吓得一哆嗦,忙抽回了手,支支吾吾地说:“不……不……你脚……脚上有一只苍蝇。”
“有苍蝇吗?在哪儿?”
“在……在……”
黄丽娟粉面微仰,看着蔡富贵,说:“我看是你心里面有苍蝇,挠痒痒了吧?是不是?”
蔡富贵紧张得要命,可心里那只小兽还在活蹦乱跳,几乎就要失控了,他死死咬着嘴唇,面部的肌肉都扭曲了。
“你小子,倒是挺会装的,说,喜欢不?”
“那么美的东西,谁不喜欢,是个男人就喜欢。”蔡富贵豁出去了,梦话一般说出了心里话。
“蔡富贵同志,你不会只喜欢那个一双臭烘烘的脚丫子吧?”黄丽娟立起了半截身子。
“喜欢……喜欢,都喜欢,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没胆量是不是?虚伪!想甩开腮帮子吃肉,又怕有风险,是不是?”黄丽娟冷脸讥讽道。
蔡富贵被击中了要害,脸涨得通红,无言以对。
“如果是真心喜欢,就来吧,但你要是逢场作戏,那就滚一边去!”黄丽娟粗野得赛过了乡间泼妇,说完又仰身躺倒了,以手掩面。
她是不是喝醉了才这样?
为什么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大胆泼辣了呢?
还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蔡富贵想从她眼睛里看到些什么,一探虚实,但却被挡得严严实实。
他甚至连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了,对于眼前这个诱惑十足的女人,到底是坚守理性?还是随心所欲?
黄丽娟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山水分明,欲露还藏。
蔡富贵直直地看着,跃跃欲试,却就是没有扑上去的勇气。
黄丽娟拿开手,娇喘一声,小声说:“小东西,你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
蔡富贵摇摇头,又点点头。
黄丽娟又问他:“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坏女人?很下流?”
“不……不……我可没那么想。”
黄丽娟用纤纤小脚在蔡富贵小腹上轻轻踢了一下,说:“是因为你们这些男人欠我的,千我的,你知道吗?”
“我……我们欠你什么了?”蔡富贵傻乎乎地问一句。
黄丽娟把视线移开,望着猩红色的窗帘,声音哀婉地说:“那个男人,他欺骗了我,新婚之夜起,他就没有动过我一次,还他妈嫌我脏,奶奶的,真他妈简直卑鄙。”
“你说是你家男人吗?”
“狗日的,他算什么男人。”
“他为什么要那样?”
“为什么?就因为那晚没有见红,就怀疑我把第一次,第二次,第他妈的无数次给了别人。”
看上去黄丽娟很痛苦,泪水顺着白里透红的脸颊咕噜噜滚落。
“那后来呢?你们离婚了吗?”
“没……没有,离婚干嘛,我要活活折磨死他。”黄丽娟摸一把眼泪,说,“他不仁,我也不义,就这么僵持着。”
“所以你就在外面这样了?”
“不,这不叫放纵,只是一种手段,手段,你明白了吗?”
蔡富贵心里的火渐渐冷却下来,他长嘘一口气,说:“你们不该这样,不能在一起,那就离婚得了。”
“这也怪不得我,其实他在结婚之前,就在外面沾花惹草了,嫌我脏,只是他妈的一个借口。”
蔡富贵憋红了脸,说:“我……我不懂这些。”
“装……装是不是?你也在我面前装清纯是不是?”黄丽娟说着,呼一下坐了起来,伸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扔在了床头上。
“砰……砰……砰……”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黄丽娟不慌不忙地躺下,拿一床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
“谁……谁呀?”蔡富贵坐不住了,起身走到了门前。
他撩开纱质门帘的一角,透过玻璃望出去,脑袋嗡一下子就大成了一座山——
门外竟然站着女警胡佳佳,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男警察。
卧槽,见鬼,怕啥来啥!
蔡富贵脑子快速运转着:他们是来突击检查了?还是有目的性地来捉奸了呢?
“蔡富贵,开门!”
一听小女警直接喊出了他的名字,蔡富贵心里有底了,他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于是,他呼啦开了门,抬脚迈了出去,随手掩了门。
“蔡富贵,你真够争气的!”小女警一脸愠怒,在蔡富贵身上扫来瞄去,却没有正眼看他的脸。
“我……我又没干啥。”蔡富贵本想解释一下,也好洗白自己,可一时理屈词穷,不知道该说些啥了。
本以为后面那个警察会快速冲进屋里,把床上的女人揪起来,让她赤果果丑态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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