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那些事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楼明月
闷下头抽烟的尤一手淡然应了一声。
“乡里的领导说了,要我们回来后,立马向有关领导,把会议精神详详细细汇报一下。”
“那你就说呗,这不听着呢。”尤一手面无表情。
郑月娥侧脸瞥一眼柳叶梅,随又转回过身来,对着尤一手说:“叔,昨天的会议内容很重要,上头领导是要求单独汇报。”
早已坐立不安的柳叶梅一听这话,更像是吞了苍蝇一般,忿然起身,拔腿朝门外走去。
“哎,柳叶梅……柳叶梅……你别走啊,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呢。”尤一手在后头大声喊着。
说你娘个逼啊!
老*流*氓!
老*色*鬼!
大*骗*子!
……
柳叶梅恶狠狠地暗骂着,头也不回地快步出了村委大院。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二百四十八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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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空荡荡的街上,柳叶梅心里一阵阵翻江倒海的不舒服,觉得既委屈又气愤,但更多的却是猜疑。
她想到自己一定是被尤一手这个老混蛋给耍了,给骗了。
他为了达到占有自己的目的,又是许愿,又是表态的,还口口声声答应让自己当村里的妇女主任,前天还趴在自己身上说她郑月娥已经被糟蹋的不行了,神经了,自己马上就可以走马上任了。
可从眼下的景况看,那些话根本就是不靠谱的,是假话。
很明显,她郑月娥不但身体好好的,看上去连那个妇女主任的官都做得牢牢的,一点儿都没有要下台的样子。
还有她被人糟蹋的事儿,尤一手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稀里糊涂地乱说一通,都把人给搞蒙了,不知道那句是真,那句是假了。
如果说不是他吧,明明是他亲口告诉自己的,连说话的表情也那么认真;如果说是他干的吧,可从郑月娥的眼神里看,她对尤一手那个老东西竟没有一点憎恶之意,竟还叔呀叔的叫得那么亲热,这究竟又是咋回事呢?
难倒这里面藏着啥不为人知的玄机奥妙?
难倒这期间有了变故?
可变的又会是啥呢?
柳叶梅突然就想到了胡校长,会不会是因为他的死,带来了负面作用呢?
这也很有可能,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人都不在了,人家何必再去费心关照一个陌生女人呢?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柳叶梅把头都想大了,最终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最后心一横,咬牙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破烂事了。
妈了个逼的,爱咋着咋着吧,只要自己想当那个村官的信心不倒,那就一定有机会。
我柳叶梅要当官就光明正大地去争取,要凭着自己的真能耐、真本事,去换取村民的信任和佩服,让他们把自己抬到那个位子上去,只有那样才是正道儿。
满腹心事回到家里,见蔡富贵早一步到了家,正坐在西屋里写着啥,就走了过去,坐在床边唉声叹气起来。
蔡富贵停下来,问她怎么了。
柳叶梅就把去求黄仙姑的事情讲了出来。
蔡富贵听了,说:“你去求她有个屁用啊?她要是能有那么大的能耐,还用得着守在臭水潭边赚那个昧心钱呢?”
“那也不能眼看着麦子被旱死啊。”
“不是有村长嘛,用得着你多管闲事了?”
柳叶梅实在忍不住,就把去找村长的过程说了一遍,还感慨说,无论如何也得想法子把老东西赶下台,要不然这个村子就完蛋了。
这话正说到了蔡富贵心坎上,可他不明着表态,凝眉想了一会儿,说:“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水库里放水。”
“可听说那个看水库的老东西邪道得很,不会轻易放的。再说了,他老婆刚刚跟着野汉子跑了,心情很糟糕,估摸着就连天皇老子去要水都难!”
蔡富贵站起来,走了几步,然后转身回来,说:“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如果做到位了,肯定能胁迫他放水。”
“啥好主意?”
蔡富贵就伏在柳叶梅的耳根处,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
柳叶梅听了,频频点头,嘴上说着:“这事靠谱,好……好……”
蔡富贵说:“要不你去试试吧,就怕杨絮儿不同意。”
柳叶梅说:“没事,她听我的,再说了,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演个戏嘛。”
“那好,你赶紧去吧,要是杨絮儿同意,你就电话告诉我一声,我跟过去,躲在暗处,给你们保驾护航。”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两个就足够了。”柳叶梅说着,转身朝着门外跑去。
到了杨絮儿家,见大门虚掩着,柳叶梅轻轻推开了一条缝,侧着身子走了进去,把正躺在床上犯迷糊的杨絮儿吓了一大跳。
她满脸恐慌地爬起来,手捂着胸口,满嘴脏话骂起来。
“浪货,再骂我撕烂你的嘴,大白天价你怕啥呀?又不是正搂着野男人在胡搞。”柳叶梅反唇骂道。
“能不怕吗?你走路连个声响都没有,就像个鬼似的。”
“你才是鬼呢!活人哪有大白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的?”柳叶梅回一句,伸手扯住了杨絮儿的胳膊,说道,“起来,跟我走。”
“去哪儿?”
“帮我办个事儿。”
“啥事?”
“大事!”
“你告诉我嘛,不然我不去。”杨絮儿拧着身子,拒绝起来。
柳叶梅扯着她的胳膊不放,说:“你起来,抓紧了,路上我就告诉你。”
“死逼,准没好事,你又想耍啥花花肠子了?”杨絮儿禁不住柳叶梅的缠磨,边骂边擦身下了床。
“这回是好事,我不骗你,办成了保准全村老少都要感激咱。”柳叶梅满怀信心地说。
“跟你一块还能有啥好事?死逼,狐狸精,净玩些臊的!”杨絮儿嘴上说着,手上也忙活着,又是打理头发,又是整理衣服。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门,杨絮儿踮起脚尖锁门的当口,问柳叶梅:“到底是去哪儿呀?”
“去水库。”
杨絮儿蹙一下眉,问道:“去哪儿干嘛?”
“不是告诉你了嘛,干大事。”柳叶梅朝大街上张望着,说,“等到了路上再告诉你。”
“浪货,鬼鬼祟祟的,不是干坏事才怪呢!这天都快晌了,你不回来给小宝做饭了?”
“不着急,早上就说好了,二奶家杀鸡,小宝放学过去吃。”
“那我就陪着你饿肚子啊?”杨絮儿嘴巴撅得老长,满脸不情愿地跟在柳叶梅身后,朝前走去。
柳叶梅头也不回地说:“你好好听我的,等把事办妥了,回来我包饺子你吃,好不好?”
“你以为我傻呀,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这回子不说话会憋死你呀?不是跟你说好了嘛,绝对是去办好事,咋那么不相信人呢?”
杨絮儿鼻腔里哼唧一声,不再说话,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等出了村子,爬上陡坡,已经看到水库高高的坝头了,柳叶梅这才减缓了脚步,扭头问杨絮儿:“杨絮儿,实话告诉我,你多少日子没沾男人身了?”
“你问这个干吗?”
“今天就给你提供一个条件,让你过过瘾,你可要好好表现哟。”柳叶梅满脸坏笑地说。
杨絮儿脸一沉,瞪大眼睛望着柳叶梅,问道:“柳叶梅,你疯了吧你?真的带我去干那种事?”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让你演戏。”柳叶梅靠过来,嘴巴贴近了杨絮儿的耳朵,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
“不行……不行……那男人脏兮兮的,才不愿让他靠近呢。”杨絮儿往后缩着着身子,摆出一副欲拔腿往回跑的架势来。
“杨絮儿啊杨絮儿,你这人咋就这么不开窍呢?简直就无情无义!”柳叶梅虎起脸来,呵斥道。
“死柳叶梅,我咋就无情无义了?啥事都听你的,唯独这事不行!”杨絮儿毫不相让。
“浪啊,你是不是还没弄明白是咋回事儿,你听我慢慢跟你解释。”柳叶梅说着,往前一把,攥住了杨絮儿的手。
“你就是说下天来,我也不愿意干种事儿,脏死了!”杨絮儿一脸倔强,叽咕道。
柳叶梅一下子没了主意,站在那儿,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那好吧,我跟你换一换位置,可你一定要把戏演好,千万别把事情弄砸了。”
“你是说让我……让我抓奸?”
“是啊,你就躲在暗处,见机行事。一旦得了手,就拿出泼劲来,先用强势压倒他,知道不?”柳叶梅叮嘱道。
杨絮儿又摇起了头,把一张胖乎乎的脸蛋儿拧巴成了麻花,讷讷地说:“我平常说话就没底气,哪来的泼劲呀?更别说强势了。”
“你呀你,真是个扒了皮的地瓜,啥也不是!”柳叶梅挖苦道。
杨絮儿苦着脸说:“你也真是的,咱们两家子加起来才几亩麦地呢,值得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折腾吗?”
柳叶梅白她一眼,大声说:“值!咋不值?你也不想想,男人家在外面挣钱多么不容易啊,风里雨里、挨饿受冻的。咱在家里舒舒服服,到头来连几亩麦子都保不住,还有啥脸面见自家男人呢?又怎么好意思去伸手接人家的血汗钱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那也怪不得咱呀,老天爷就是不让收,谁也没办法!”
“杨絮儿你可真傻呀你!这不明摆着就是个很好的办法吗?我都计划好了,咱俩尽量把这场戏演好了,闸门就一定能打开,只要浇一场透犁水,保准麦子就收到家了。”
“做梦吧你,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杨絮儿,你也太不自信了,真的没你想的那么难,只要你听我的,保准就能成功!”柳叶梅耐心劝导着。
“可那万一演砸了呢?”
“只要别绷得太紧了,表面上放得开一些,拿出你暗地勾引男人,跟他们调情的本事来,百分百成。”柳叶梅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去你的吧!我可没你那个本事。说实在话,我就是觉得老胡那个人怪里怪气的,平常就不愿搭理他,更不用说还要近他的身了,恶心死人了。”
“又不是让你来真的,只是做做样子罢了。”
“那你就说吧,我到底该怎么做?”
柳叶梅见杨絮儿终于开窍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嘴巴凑过去,详详细细把“剧情”跟她说了一遍。
杨絮儿听罢,眯着眼想了一会儿,看上去还有有些不踏实,叮嘱道:“那……那你可不要离得太远了。”
柳叶梅说:“你放心好了,我就躲在几米远的地方,一到关键时刻,我立马跳出来。”
杨絮儿这才下定了决心,撒腿奔着水库跑去。
或许本来就有几分紧张,再加上走得太急,等到了坝上,心脏就饿疯了的兔子一般,砰砰乱跳,撞得胸膛隐隐作痛。
杨絮儿停下来,她先望了几眼水库里波光粼粼的水,再朝着水库周围环视了一阵子,见四下里静悄悄的,不见有人活动的迹象,心里倒也平静了许多,毕竟没有观众的戏好演一些。
按照柳叶梅事先筹划好的路线,她直接朝着水库管理员老胡所在的那几间房子奔了过去。
等走到了大门口,朝院子里打量了几眼,见老胡正坐在院子的树荫下喝茶,便迈开步子走到了水库边,一屁股坐到了石阶上。
见没引起老胡那边的任何反应,杨絮儿就摸起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猛劲扔进了水库里。
随着咕咚一声闷响,院子里的狗汪汪叫了起来。
老胡听见狗叫,赶忙放下茶盅,起身朝外张望起来。
当他看到一个穿粉红上衣的女人走向了堤坝时,就悄悄跟了过去。
而此时的杨絮儿如若无人之境,先是挽起库管,露出了膝盖以下丰满雪白的小腿肚子。
山野那些事儿 第二百四十九章 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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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诱人的是她肉呼呼的粉嫩脚丫子,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光鲜夺目,晶莹剔透。
她把脚伸进了清澈的水里,交替着扑打起来,远远看上去,活像两条大白鱼在撒欢嬉闹。
老于躲在一棵粗大的柳树后面,贪婪地观望着,心脏随着那双脚丫子溅起的阵阵水花活泛起来,喉头也跟着发紧发痒,不停地吞咽着汹涌的口水。
杨絮儿嬉闹了一阵子,又突然停了下来,收回脚站了起来。
她刻意朝着四周扫视了一遍,见四下无人,就果断地解了腰带,哗啦一下把裤子褪到了脚踝处,又轮番着踮起一只脚,把裤子完完全全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一边的台阶上。
然后往前走几步,试探着走进了水里。
站稳脚跟后,她弯腰撩起了水花,哗啦哗啦,大幅度地冲洗着一双瓷白浑圆的玉腿……
这下老于眼直了,心也酥了,浑身绷得很紧,就连那个废置依旧,没了半点活色的物件也瞬间灵醒起来,不断地壮大着,威武着。
勇往直前,势不可挡!
他把眼睛瞪得溜圆,一会儿紧紧盯在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腿上,一会儿又被上面风景吸引了过去,透过白白的贴身小衣服,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里面的一簇别样风景。
其实,按照蔡富贵的事先编排好的,表演的尺度控制在这个点上就行了,可不知道为什么,杨絮儿竟然失控了。
她越发放肆起来,干脆把窄小的内内脱了下来,把难得见日光的那片神秘完全暴露了出来。
俺那个黄天爷爷来!
这是哪里来的仙女啊?
咋就长得这么美!
这么水嫩!
这么让人眼馋呢!
……
这下子,可要了老于的命了。
他痴痴地看着,血脉喷张,心跳如雷,浑身上下不停地哆嗦着,一只手不知不觉按在了失控的地方,往死里掐捏着。
突然,水里的女人尖声叫了起来:“我的裤子……我的裤子……快来帮我呀……裤子被水冲走了呀……”
老于一怔,大概是由于自己刚才被诱惑得神魂颠倒,太忘情,竟然连女人脱在台阶上的裤子被风吹走了都没看见。
这时候定睛细看,才看到那条灰色的裤子正漂浮在水面上,随着细柔的风慢慢往里移动着。
而女人却慌乱地摇晃着光赤的身子,不敢往里挪动半步。
老于想都没想,嗖一下,身体灵巧的就跟一只猴子似的,从树后面闪了出来,不顾一切地跳进了水里,往前蹿跳了几步,伸手抓住了女人的裤子。
等他转身回来,把裤子递给女人时,女人竟然痴呆了一般,全然忘记了自己身上的境地。
女人接过裤子,不等道一声谢,却猝不及防,被男人一双有力的大手结结实实搂在了怀里,小腹部被一个弹性十足的钝物顶了上去。
杨絮儿似乎是被吓懵了,竟然没有丝毫挣扎,甚至连喊叫一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眼里只剩了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就像濒死之人的倒气声。
她好像压根儿就不知道顶在自己身上乱冲乱撞的硬物是啥似的,竟然迷离着双眼,下意识地朝下探望着。
只是这一眼,杨絮儿的脑袋就大了起来,浑身也被微电流击中了一般,稣酥软软起来。
因为所见之物,既令她惊奇,又令她好奇,一时都拿不准那是啥了,天呢!真真是个稀罕之物,从来就没见过。
天呢!这个男人怎么有着这样一个物件呢?
这哪还是个人啊,简直……简直……
我靠你一个奶奶的,他就是个驴,超级大野驴!
老于早就按捺不住了,一个收臀后撤,拼尽全力冲刺上去。
但由于站立姿势的不协调,方向不对路,竟然没有成功,身子蹭到了一边,差点把自己给闪倒了。
大概是为了表演的逼真性,或者是取得更圆满的效果,杨絮儿哎呦低吟了一声,竟然伸手配合起来……
老于意识到了什么,又觉得不太真实,天下哪有这么好的美事,会有这么白、这么嫩的女人送上门来,并且还这么主动。
他愣怔了片刻,随即激奋起来,赶忙调整姿势,重新确定位置,再次开始发力。
都说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看来一点都不假,这一回,他还是没有成功,大半个身子直接跑到后面去了。
“死人……死人……你坏……你坏……你坏死了……笨……笨……下一点……”杨絮儿的骂声就跟被油炸了一样,酥酥软软,支离破碎。
老于以为女人不乐意,在拒绝自己,便不敢再贸然,只是紧紧搂着,不敢进一步行动。
“傻子……傻子……你就是块木头……烂木头……”杨絮儿不但骂,还用手敲打老于的后背,发出了噗嗒噗嗒的闷响。
老于处在水火两重天的境地,很纠结,很矛盾,也很煎熬。
他微眯上了眼睛,嘴巴里唏嘘不止,双臂环绕女人,紧紧搂在,唯恐怀中的女人被风刮跑了一样。
杨絮儿长嘘一口气,身子慢慢往一边倾斜,完完全全躺在了老于的怀里,一双莲藕小脚露出了水面,有节奏地摆动着,湛蓝的水面被搅起了阵阵涟漪。
这时候的女人似乎已经不是她自己了,而成了一汪温乎乎的水,一汪随波逐流的风流之水。
老于像得到了鼓舞,忍不住俯下身,继续寻找着进攻放机会。
而此时的杨絮儿,看上去已经全然忘却了自己的使命,假戏真演了,她忘乎所以地调整着姿势。
看上去很投入,很不要脸,很下贱!
就在这时,躲在不远处的柳叶梅大喊一声“住手!”
话音未落,人便从坝口的茂密灌木丛中蹿了出来,撒开脚丫子,朝着水库这边飞奔。
还不等抓狂的男人反应过来,下面的杨絮儿打一个激灵,幡然回到了现实中,她随即大变脸,手抓脚踢地哭闹起来:“你这个坏人……你这个死流氓……快来人……来人呢……抓流氓……抓流氓啊……救命啊……”
而她的手指也变成了锋利的刀子,三下两下就把老于挠成了大花脸,一条条血痕像极了凋零的红色菊花瓣。
等柳叶梅跑到水边时,老于已经从杨絮儿身上爬了起来。
他双手哆哆嗦嗦,快速地把已经没了烟火味的“凶器”收起来,整理着衣服,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怎么着呀……只是……只是帮她……帮她捡裤子呢……”
杨絮儿干脆躺在了薄水里,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边哭边骂道:“你这个臭流氓……不但强行我……还……还……呜呜……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柳叶梅怒发冲冠,冲着老于声喝道:“你这个狗杂种,还有脸狡辩,现场摆在这儿呢,瞧你把人给祸害的!”
“又不是我强来的。”老于毫无底气回一句。
“放你娘的狗臭屁!不是你强来的,她哭啥?”
“我都感觉出来了,她也想了……还……还用手……”
“麻痹滴,占了便宜还想卖乖是不是?你看看她哭成了那个样子,是自愿的吗?”
“狗草的,明明就是你硬来的,还狡辩……呜呜……呜呜……”杨絮儿又把哭声提高了几个分贝。
“唉,女人怎么这样呢?明明是她主动扑到我怀里的,还反咬一口,你……你……”老于满脸委屈,叽叽咕咕着。
“操你二大爷!你再敢胡说八道试试,看我不撕破你的臭嘴!”柳叶梅凶神恶煞,唾液四溅,完全是一副泼妇相。
“真的,不信你问她。”老于怯怯地打量了杨絮儿一眼。
“这还要问吗?你睁开你的一双狗眼看看,她都把你的脸挠成那个熊样子了,还会是情愿的?”柳叶梅质问道。
“她是后来才动手的,一开始的时候,她是主动跟我那样的,真的,我不骗人……不骗人……”
“你这个熊玩意儿,明明是你强行的……还……还血口喷人……”杨絮儿边哭边骂起来。
老于又气又急,脸都青了,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你看看,你……你怎么就不认账了呢?”
“驴,老驴!明明就是你强行的,还诬赖我……呜呜……呜呜……”杨絮儿坐起来,哭得眼泪四溅,胸肉翻飞。
老于紧咬着嘴唇,摇着头,长吁短叹。
“好了……好了……事实就摆在这儿,我也懒得跟你狡辩了,走,有理到派出所说去。”柳叶梅一脸冷漠,伸手拽住了老于的衣袖,用劲往前扯着。
“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听你的就是了。”老于往后倒退着。
“心虚了是不是?”
“不是。”
“害怕了吧?”
“不……不是。”
“你很清醒是不是?那好,你说这事该咋办吧?”柳叶梅忿忿责问道。
“唉……你看看这事给闹的,我明明是帮她捞裤子的,没想到就稀里糊涂的弄出了这码子事,真扯淡!”说完垂头丧气地蹲了下来。
柳叶梅穷追不舍,威胁道:“听说你还是个水利局的正式工,这下可好了,你这‘库头’算是当到头了,去大牢里休假去吧!”
老于一听这话急了,扑腾一声,双膝跪地,求起饶来:“大妹子,我一个穷苦孩子,有今天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的,就靠我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你就饶我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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