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诱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尼子
——————————分割分割——————————————
明天就是天都王朝帝君戗龙的40岁生辰,最小的儿子今年已经15岁,他决定在今天宣布帝位之争开始,另他开心的是他的5个儿子全部选择了对帝位的争夺,这是一个君主最为荣耀的事情,因为他的儿子都选择了获得更强大的力量。为了避免帝位之争影响到天朝的稳定,在朝的将臣们是不允许参与圣子们之间的争斗的,圣子要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而今天他认为自己的儿子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虽然最终只能留下一个儿子,但相对天朝的强大来说,这些都是可以牺牲的。天朝百年来遵循着这样的传承方式,而事实证明这样确实有助于天朝的壮大。在天朝,力量决定一切,而年龄越大并不意味着力量越强。所以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儿子会因为年寄差异而在争夺中处于劣势。他就是上任帝君最小的儿子,而他却获得了至尊的帝位。
想到自己的儿子,戗龙心里闪过一个人。那个人是戗龙身上的污点,是他极力想要抹杀的存在。虽然已过去很久,他却永远都记得那双眼睛。算算时间,那个人今年应该已经11岁了。这十几年的放逐,那个人应该已经形同费人了。戗龙决定在生辰宴之前去见那妖孽一次,帝位之争就要开始了,而自己心中的这根刺到了该拔除的时候了。





诱瞳 诱瞳_分节阅读_3
> 走在通往秘宫的路上,沿途接受着众人的膜拜,每当看着那些匍匐在自己脚下人,戗龙都会一次次的感受到天下间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拥有最强的操控风沙与雷电的能力以及最强的身体战斗力,他当之无愧的称谓天朝的主宰,而这样的他是不允许拥有污点的。
帝宫的人正忙着准备明天的宴会,偏僻的秘宫显得尤为的冷清。在月光的笼罩下,所有的一切都显得有些朦胧。在秘宫总管的引路下,戗龙带着自己的随身侍卫走向那人居住的院落,那早已被人遗忘的角落。突然,戗龙放缓了脚步,好像是森林中最凶媚野兽发现闯入自己领地的动物一般,他觉得自己被一只猛兽牢牢得盯着,如果自己继续向前迈进,那只野兽就会扑向自己。当还是圣子的自己被丢到天朝最原始的森林中进行训练时候戗龙有过这种感觉以外,自登位起,自他获得了最强大的力量起,他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而此时,他确确实实又一次感受到了已久违了20年的紧张。
停下脚步,用意念感知那道视线的位置,抬头向不远处的树上望去。戗龙看到了一双眼,一双被自己深埋起来的眼,而此时的这双眼睛却远比初见时更令自己心悸。是的,心悸,这是戗龙不愿承认的。帝王怎可有能令自己害怕的存在,第一次见这双眼的时候,戗龙就感觉到了一丝不安,让他差些就不顾律法捏碎手中脆弱的脖颈。而此时,戗龙非常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那么做,这双眼睛已不是会令他不安,而是恐惧,哪怕是与最强大的对手战斗时都不曾有过的恐惧。
这双眼的主人正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冷冷地盯着戗龙。在这双眼里,戗龙不是天朝的帝国,不是自己的君父,而是妄想闯进自己地盘的无知人类。孽童知道眼下的这个人是谁,虽然没被戗龙召见过,但他偶尔无聊地在帝宫中游荡的时候,孽童见过这个人。如果要提到最早的话,那就是这个人曾经想杀死自己。孽童记得出生起到现在发生的每件事,包括娜达的死,血的味道以及那双想掐死自己的手以及手的主人。准确的说,孽童并不在意人的长相,他所熟悉的是一个人带给他的感觉。就像动物一样靠感觉来辨识周遭的一切。但并不是说孽童的眼睛有问题,无法分辨人的样子,只是那些东西在他眼里是无意义的,既然无意义,他也就不会去刻意分辨,而且在他身边出现过的人本就寥寥无几。
在秘宫无聊的时候,孽童会离开秘宫到帝宫的其他地方走走。有一次听到吵闹声,循声过去发现许多人在一个很大的地方,在那里他看到了那个人,那人坐在上位与下面的人说着什么,那人给他的感觉没有变,虽然隔了很远,但孽童还是知道那人就是他。后来孽童忍受不了这里的嘤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那是孽童自出生后第二次见到戗龙,在戗龙36岁的生辰宴上,那时孽童7岁。在后来孽童在帝宫的其他地方也见过戗龙,仍如那次一般,调头后继续游荡。虽然帝宫中的侍卫、仆从、奴隶很多,但孽童从来没有被发现过,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出现过,包括天朝的帝王。
看着这样的孽童,戗龙的眼里浮现出了杀意,如果说11年前自己因为律法的原因没有杀死他,那这次他将不顾一切除去这个让自己唯一感到寒怕的存在,这样的他之于自己,之于天朝都是危险的存在。戗龙开始调动自己体内的力量,杀意逐渐充满体内。戗龙身后的侍卫也被这样的一双眼所震慑,在看到帝君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杀意之后,也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开始调动体内的力量。
孽童在戗龙眼中浮现第一丝杀意之时,身体就开始进入戒备。这是野兽对危险的环境自然的反应。对戗龙,孽童没有什忙怕、怨恨等情绪,在孽童的眼里,戗龙是天朝的帝君,是他的君父,是曾经想掐死他的人,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痕迹。此时,戗龙在孽童的眼里是准备对他不利的人,他虽然不会主动伤人,但对于想伤害自己的东西,他却是不能忍受的,即使这个人拥有那样的身份。
秘宫上的天空开始逐渐变暗,月亮渐渐被云层遮盖。一道道亮光在云层中闪现,风夹带着沙砾划过人的皮肤,越来越急越来越多,熟悉的人都知道戗龙的力量开始爆发。突然一道亮光向树上的身影射去,在身影跃起的刹那,杀戮随之而来。
经历过那场战斗的人临死之前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风沙、雷光、火焰、水箭,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互相攻击着对方。而那矮小的身躯所散发出的力量却是盖过了天朝第一强者所能发出的全部。那不断闪现的身影,在比豹子还要敏捷的四肢带动下,操控着风、水、火的能量,不停地变换形式在保护自己的同时消灭那些妄图伤害自己的人。当戗龙重重地摔在地上,看着面前的那个人时,他仍然不敢相信具有无以伦比的力量他,天朝第一存在的他居然败在了这个人的手上。这个被自己放逐了11年,从未让人进行训练,也从未听说他拥有什么能力的人,却是个年仅11岁就拥有绝对超越自己力量的人。是比自己更强大的,天生具有能操控3种自然之力的人。而这副身躯痔含的力量不需要自己的传承却已远超自己。原来他真的是妖孽,是一开始就应该除去的妖孽。戗龙在懊悔的同时感到深深的恐惧,对那个人的恐惧,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他知道,这个人不会放过他,他虽然不怕死,但却惧怕这种无法掌控的死亡。
仍然是面无表情,仍然是冷冷地看着此时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人。没有刚才的威严,此时的他仅是个失败的躺在他脚下的快死之人。周围的残缺肢体是跟随戗龙前来的那些人身上的,在刚才的那场战斗中,已变成了碎块。而天朝的帝王,鲜血正汩汩地从伤口处流出,疼痛在自己的耳边叫嚣着,那些被刺穿、被灼烧的地方正慢慢带走他身上仅存的最后一丝力气。
缓步走到戗龙的身前,孽童自出生起第一次对戗龙开口:“没有第二次!”戗龙瞪大了双眼,在他还阑及深思这句话的意思以及反应那从未听过的嗓音时,他的心脏被穿进胸腔的手紧紧的捏住,然后吐出最后一口气。
戗龙的尸体在他生辰的早上被人在迷宫发现,破碎的心脏散落在他的身上。天朝上下震动了。此等逆天的行为是从未有过的。随之而来的腥风血雨笼罩在天朝帝都的上方。但当一个个强大的帝国勇士倒下之后,包括戗龙的5个儿子。看着仿佛从血水中走出,连那双妖孽般的眼瞳也变成红的人,所有人才真正意识到,这个人才是天都王朝真正最强的存在,他不是妖孽般人,而是真正可以撕碎与之作对的妖魔。在短短7天的厮杀中,那些不愿承认的人终于臣服在了那双眼睛下。而孽童则由一个被天朝遗弃的污点成为了天朝新一任帝王。
————————————————————分割分割——————————
10年来,风莫不只一次后悔当戗龙遗弃这双眼睛的时候,自己没有阻止,甚至在后来也没有去好好看过这双眼睛。作为国师,在孽童登位之后相处的日子中,他才真正明白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也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害怕这样一双丽的眼睛。与其说那是孽瞳到不如说是惧怕被这双眼睛所折射出的深埋在自己心底的妖孽。
孽童是聪明的,11年的遗弃没有让他成为痴儿。他在迷宫中静静的看,静静的学。没有接受过正规的训练,但他却有敏捷的身手;没有人同他讲过话,但却会使用天朝的语言,虽然他的话不多,但一个字一个字却咬得极为清楚。风莫在后来对孽童的教导中才发现他是多么的敏锐。无论学习什么,都能很快的吸收。在军事与战略方面更具有惊人的才能。听取政事时,虽然言语不多,却往往都能直切要害。风莫仍记得第一次听到那嗓音时情景,他从不知道一个人居然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他不知为什么大家都惧怕这声音,但他肯定这决不是妖孽可发出的。每次与这人相处时,他都觉得自己的力量是那么的微弱,微弱到明知这人并不是该惧怕的却无法改变其他人的态度。
风莫用10年的时间以一个父亲的心态尽心教导这位天朝最年轻的帝王。孽童,登位后仍不许改名的帝王,犹如海绵一般尽情地吸收着风莫教给他的所有知识,并灵活地运用到天朝的治理与强大上。有些东西后天是可以弥补的,但有些东西却是永远的失去了。天朝对圣子的要求虽然严格,但那仅限于力量的培养上,在人类该有的情感方面然会去压制。即使圣子出生就要离开娜达的怀抱,但同时也会为其配备相应的侍从于奴隶,毕竟他们是圣子而不是杀手。不懂得感情的帝王只会成为暴君或傀儡。这是天朝不需要的。而孽童从小就被天朝遗弃,他的身边也仅有一位照顾他生活的奴隶,作为天朝最等的种群,奴隶只是发泄与劳动的工具,而孽童的本身不是主动的人,先天与后天的原人类应有的七情六在孽童身上却没有什蜜迹。风莫费了巨大的心力让孽童能拥有普通的情绪,虽然有一些的进展但效果却还是甚微的。
孽童是兽,他的眼睛似能看到每个人的心里,他能轻易的分辨出别人对他存在的感觉,能感觉到周围微小的情绪变动。但同样的,无论什么情绪不管是害怕、惊惧、敬畏,在他的眼中都是无所谓的。别人对他的感觉在孽童的心中不会留下任何的阴影。只要不是对他存有威胁,孽童不在乎那些人眼中是怎样的感情。孽童只对他感兴趣的事情有一些情绪波动,但也仅止于不讨厌,然是喜欢。在孽童的心里,最初只有讨厌的和不讨厌的。然后在风莫的教导下,知道什么是喜欢、恐惧、惊讶、害怕、敬畏、高兴、喜悦、厌恶、愤怒、悲伤、痛苦……但这也只是别人身上散发的情绪的解释。对孽童而言增加的也仅是能把自己单纯的讨厌分成不喜欢、厌恶、愤怒,而那些引起他愤怒的东西都毁在了他的手上,而不讨厌也仅仅提高到了可以接受。而风莫是孽童唯一不讨厌的,可以接受的人。
只要不去招惹他,孽瞳是无害的,他从不会主动去伤害谁,但只要他出手就没有生还的希望,他不会留下那些可能会伤害到自己的人。所以相对于其他的帝王,孽童其实是非常好懂的。你不用去揣测他的意图,是非喜好在孽童的眼里是清楚分明的,他清楚明白那些将臣们的心思,明白他们举动背后隐含的深意,但他从不理会,对他来说别人怎么争怎么斗只要不影响到他,那就与他无关,但如果吵到他不管是谁都要承受他的怒气。孽童虽然看起来是冷漠的,对所有的事都不放在心上,但他其实是易怒且暴躁的,尤其不能忍受吵闹,就像骄傲的兽王不能容忍弱小的老鼠在自己的面前喧哗一样。吵到他的人轻则重伤重则死亡。所以,虽然争斗一直存在,但没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在他的面前进行,因为他们深知这位帝王的能力与脾。天朝就在孽童淡漠的治理下,奇迹地继续壮大着。
风莫是唯一在孽童的心里留下痕迹的人,不仅是风莫尽心的辅佐与教导,而是风莫是唯一一个敢与他对视,且正常看待他的人。如果风莫的眼中出现过一丝害怕或其他的情绪,孽童是不会让他在自己的身边停留的,更不用说教导自己。在他的心中,那样看待自己的人都是自己不喜欢,讨厌的存在。孽童身边仅有一位侍从,就是一直在他身边的奴隶,孽童登位后把除掉了他的奴籍,他是帝宫中唯一能碰触孽童的人。风莫则是唯一能接触孽童的将臣。所以即使孽童拥有,他也不会去找人不喜欢的人发泄,因此这位帝王没有子甚至连侍寝的奴都没有。这让风莫非常的忧虑,这样的孽童如何为天朝留下子嗣。
风莫躺在上,他感觉得到死神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脚边。从一年前风莫就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可他然愿这时候离开,他希望自己能再有些时间。风莫并不是害怕死亡,天朝的人始终相信人死之后灵魂会重新开始,他也不是眷恋权势,作为天朝的国师,他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他不酝此离开是因此此时正坐在边看着自己的那个人。那人不仅脾气暴躁,更加没有耐心。他在那位置上2年之后就已失去了兴趣。孽童仅对他感兴趣的东西付出心力,在他看来帝王之座仅仅是一个没有玩过的玩具,同意登位也仅是想知道别人口中帝位坐起来是什么样的。而他现在之所以还在这个位置上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因素。在孽童的心中,风莫是不同的存在,




诱瞳 诱瞳_分节阅读_4
他是自己的老师、君父,所以他愿意听从他的愿望在自己已经乏味透顶的地方继续呆着,而风莫也知道,孽瞳之所以忍耐不是因为自己是国师,而是对自己这10年来对他付出的回报。孽童是兽,对他好的人他心里是清楚的,所以他会克制自己的本为这人做些事情。
“王……”风莫看着眼前的人,“王……请您……”,孽童把手轻轻地放在风莫干枯的手上,“风莫,这里不是你该留恋的地方了。”直视对方的眼睛,孽童知道风莫想说什么。风莫一震,他知道孽童是什么意思。既然他就要死去,那这一世的事就不是他应该挂心的了,他死后孽童会如何做,天朝会怎样也不是他该挂心的事。他知道孽童是为了他才忍耐着,然知这份忍耐随着自己的离去也到了尽头。风莫复杂的看着孽童。孽童——孽瞳,就是谁是孽。如果当初戗龙没有那样对待孽童,那今天的天朝是否又是另一番景象。财富、权力对孽童来说不具任何意义,可以说如果当初戗龙没有准备杀死孽童,那孽童仍会自在的当他的野兽,而戗龙会如期地择出可以继承帝位的儿子,而天朝也会如过去的百年那样走下去。但戗龙对孽童执著的恨意,让天朝前进的轨道发生了偏离。究竟是孽童害了天朝还是戗龙甚至天朝所有人心中的孽害了天朝,包括风莫自己。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风莫紧紧地抓着孽童的手,“王,臣走了,您保重,永别了,我的儿子……”。然后缓缓闭上了双眼。
握着手中逐渐冰冷的枯骨,孽童起身在风莫的额头印下轻轻的一吻,这是天朝子送死去的亲人安心离去的方式,然后转身离开了风莫的房间。风莫死后的一个月之后的晚上,孽童支开所有人点燃了放在寝宫的炸药。他本就对这个位置毫无眷恋,完全是因为风莫的存在,风莫死后看着天天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些无趣的人、无趣的眼神,处理着无趣的政事,当初被风莫压制住的狂暴烦躁之气渐渐冲破孽童的躯体。他想毁灭所有的一切,而这是风莫在生前极力劝阻的事。他可以不毁灭那些人,但没有说不会毁灭自己。所有的一勤他眼里都只有无趣而心烦,而他又是极不愿委屈自己的人。他已经委屈了自己10年,现在既然已没人要求自己委屈,他又何必给自己找罪受。他想去看看是否如风莫所说的那样,人死后灵魂会重新开始,如果真有的话,他想看看是否还是这么的无趣。
孽童死后的天都王朝由于群龙无首,最终限于大乱。百年不败的天朝在历时3年的血腥征战中分崩离析。
究竟是谁的孽,已无人能说清,唯一留在天朝记忆深处的只有一双眼睛、一副嗓音及一席身影。
第四章
一如过去的每个早上,孽童在吃过早饭后,被自己的母后抱在怀里听她给自己念诗度文章。孽童也同过去的每个早上一样,在听那温柔的声音的同时消耗昨天晚上吸收的精华。
“,辰娘娘求见。”梅走进书房对萧皇后禀报。
“辰贵,她来做甚?”萧琳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悍。这个辰素喜与自己作对,更是从未踏进过怡轩宫,今天怎么会来。
“哼,肯定没有好事,您要小心一些。”梅把孽童从萧琳的手中接过来。“,梅先带殿下回内室好了。”
“也好,还是不要让月儿见到她好,我先出去。”萧琳确领着寒月回内室,自己带着人朝外室走去。
自从萧琳被封为皇后,宫中贵的位置就一直空着。去年司御天才又册封了三位嫔为贵,分别是辰——二皇子的母,容——四皇子的母和淑——五皇子的母。其中二皇子的母在朝中的势力最低,但由于她的表哥是当朝的雍亲王,当今皇上的哥哥,因此也被封为贵。辰宋思凝格骄纵,对宫里的太监奴婢经常随意打骂,对那些不得宠的子更是随意刁难。但她跟随宣帝的时间仅次于大皇子已逝的母亲,再加上自己表哥的地位,因此宣帝虽不喜她,却仍然封她为贵。
“辰拜见皇后娘娘。”辰简单地朝面前走来的皇后行了礼,眼神举止却充满了不遵。
“辰不必多礼,坐下说吧。”对于辰的心思,萧皇后一直很清楚。自己的才貌、娘家的权势、后宫的地位,哪个方面在辰的心里都是根刺,她在宫里的资格最老,但地自己进宫一年就被封为贵,地位远超当时是嫔的她,而现在自己又身为皇后,辰心里有多恨,萧琳很清楚,所以辰对自己不敬的态度,萧琳从不放在心上,自己也避免与辰发生正面冲突。只是这半年来辰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过分,甚至开始越过自己干预后宫的管理,萧琳虽然不好权势,但她不得不考虑到自己儿子的安危。
“,您可别怪很少来您这里啊,七殿下无法自理,需要精心照料,皇上那里和宫中自然就有许多疏忽的地方,又不舍再让烦心,只能尽力多帮打理后宫的事物了,所以就没有时间来这里看看,可别往心里去啊。”辰话中带刺地对萧琳说到。挑唆人下药不仅没药死她,反而在生出个残废儿子之后竟然被封为皇后。自己一直居于萧琳之下,如果不是表哥的原因,贵的头衔也根本不会落到自己的头上。辰怎能不气不怨,凭什么萧琳就能轻易得到她需要费尽心思都得不到的东西。
萧琳自是听出了辰话里的意思,平静地说到:“您说的哪里的话,虽然身为皇后,但入宫的时间却远远不如,很多方面还需向请教。不过月儿的身体虽然不便,但溶乖,无需费太多心思照顾,劳烦的事情今后定会注意。不知今日前来有何要事?”萧琳直接询问辰此次前来的目的。
“,今天来确实是有事相托。昨个在内那里看到了离国今年进贡的绸缎,有几款非常喜欢,也知道雨儿过完年就要开始去太书院读书了,想给雨儿做几身新衣服。可听说那是专门送给的,,那几款绸缎你就给了吧,拿我那份和你换如何?”辰毫不客气的说出自己的来意。
听到辰的要求,萧琳的脸变了。离国是大堰的附属国,盛产丝绸,每年进贡的丝绸皇上都会根据子的地位赏赐相应的绸缎。而作为皇后会有几款特别的,是离国专门进献给堰国皇上与皇后的。辰向自己讨专有的绸缎已经是明目张胆地想讨皇后的位执坐坐了。萧琳没想到辰会如此的嚣张。
“辰,不是本宫不肯割爱。您也知道那几款绸缎意味着什么,即使本宫同意皇上也不会同意,毕竟与规矩不符。再说今年那几款丝缎本宫早就打算给月儿做衣裳了,今个儿早上才刚命人来给月儿量过尺寸,救料子送来了。”萧琳冷冷的对辰说道。言谈已不再如刚才的已相称。她到要看看辰敢不敢去和皇上讨。
辰的脸刹时变得难看,没想到萧琳居然这么断然地就拒绝了自己的要求,如此不给自己面子,还搬出皇上来压她。他那个废物儿子凭什么用那的东西。
“,七殿下是什么情况这宫中都知道,也许一辈子都只能呆在这怡轩宫里,那的绸缎穿在七殿下的身上实在是浪费了。”辰冷了眼神更加挑衅地说道。除了自己谁还有资格当这皇后。
“辰!你这是什么意思?”萧琳此刻只能靠指甲陷入手掌带来的疼痛来压制自己的愤怒,这辰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就算了,但她怎么能如此说自己的儿子!!!
“,你可别生气啊,可没恶意,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虽说皇上不介意,但七殿下毕竟不是一般的孩子,要不是皇上仁慈,殿下会如何也应该很清楚。这两年为了七殿下用了多少好东西心中应该最为清楚,皇上虽然没说什么但作为皇后如此这般实在让宫中的人不满啊,毕竟对一个今后只能靠人养着的人来说有些东西确实是浪费了。”今天来讨东西只不过是个借口,真正的目的却是来发泄不满的。那样的一个废物,凭什么吃穿用度样样同普通皇子一样,甚至连衣服都全是丝质的,没有被扔到冷宫让他自生自灭已是他的造化。而皇上至今没有任何表示,对萧琳也无任何不满之意,怎不让人生气。
“辰,本宫自认给月儿的东西都是哀家自己节省下来的,本宫也从未为了月儿向皇上讨过什么,而不管月儿的情况如何他毕竟是皇上的孩子,是我大堰国的七皇子。如果辰有什没满大可到皇上那儿说去,不用特地跑到本宫这里发泄,辰当本宫这里是什么地方?本宫入宫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辰你别忘了,本宫是皇后,是大堰国的国母,是这后宫的主人!!!”萧琳愤怒地对辰说到,既然辰如此这样,那自己也不会客气,毕竟现在她是皇后而辰只是贵,平时荣得你放肆,但不表示我萧琳就怕了你。此时的萧琳身上充满了皇后的威仪。听到萧琳这么说,辰的脸变得更加难看。
12345...6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