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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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月!!!”即使司御天已事先得到消息,但看到眼前那颗脑袋时,仍压抑不住怒气的吼了出来。哪里是蝗虫过境,简直就是野狗啃食,而且短到无法修整的地步,要想打理成能看的样子,起码要几个月之后头发重新长长。
不解地看着父皇,司御天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只是剪了头发不是么。转头看看镜子中的头发,仍旧找不到父皇生气的原因。
“难道你认为剪了头发还不足以令父皇生气?!还是你觉得你此刻的样子父皇不该生气?!”看着此时明显散发着怒气的宣帝,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不脸发白的。就连一旁的萧琳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口。而引发怒气的人,仍旧不解地看着自己的父皇,好似此时的司御天是小题大做般。周围的人暗暗地为司寒月捏了把汗,龙颜大怒,即使司寒月这两年深得皇上喜爱,但谁也不能肯定下一刻皇上就不会翻脸,毕竟伴君如伴虎,而皇上又是那么个息怒难辨,冷漠不可捉摸之人。
“太长,麻烦。”平静的回答。
“仅仅是因为麻烦?”周围的空气温度骤然下降。
“嗯。”仍然平静的回答。
看着面前根本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的小人,司御天抱起司寒月愤怒地说道,“回宫!!”再在这里呆下去,他不保证会对怀里的人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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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可知?”冷冷地问着此时坐在龙上的人。
“嗯。”
“那为何还剪?!”
“麻烦,不方便。”
“因为麻烦就可以不顾及父皇的感受了?”
“我剪头发和父皇的感受有什么关系?”司寒月不明的想着。
司御天觉得自己此刻在鸡同鸭讲。闭上眼,缓缓吐出胸中的闷气。要不是知道司寒月是真的不明白,他一定会狠狠打这人一顿屁股。全天下能蠕静淡漠的宣帝如此情绪波动的人恐怕只有这个儿子了。再睁开眼,司御天又恢复成那个冷静自持的帝王。
指着头上的帝冠,司御天说到:“月儿,帮父皇卸下帝冠。”
奇怪地看着父皇,司寒月听话的从上站起来。取下帝冠瞬间,司御天那乌黑的长发从他的头顶缓缓披散下来,泄在了自己的胸前与后背。司寒月摸着眼前的长发,感受冰凉的头发在指间滑动的感觉,软软的、滑滑的,很舒服,而且还伴随着皂荚的清。一如过去每一次给他的感觉。
司御天看着正爱不释手地摸着自己头发的司寒月,问道:“湖?”
“嗯。”
“喜欢?”
看着手里的头发,司寒月想着父皇的问题。喜欢?这种感觉很舒服,第一次摸到父皇的头发时,自己就觉得很舒服,两年过去仍旧没有变,但这就是喜欢么?司寒月不明白。
“唔……嗯。舒服。”
“如果父皇把头发剪成你这个样子,你可愿意?”宣帝询问着怀里已经埋在自己发间的人。
唔………如果父皇把头发剪成自己的样子么,皱了皱眉头,心里浮现不舒服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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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愿意?”看着皱起眉头的司寒月,司御天继续问道。
“不。”这种感觉很舒服,比手指滑过凉水的感觉还舒服。想到手里的头发如果不存在的情景,气闷的感觉浮现出来。
“你剪掉令父皇喜欢的头发只为图方便,全然不顾父皇的感受,那父皇是否也不需顾及你的感受,为图方便剪掉自己的头发?”看着昨日还在手中的柔软长发如今已面目全非,司御天已下去的怒火再次上升。
司寒月此时在心中计较着:不剪头发=头发长=麻烦=不舒服,可剪头发=不能再摸到父皇的头发=失去这种舒服的感觉。
看着犹豫不决的小人,司御天的脸更加阴冷:“既然你无法选择,那父皇帮你选。”说完夺过小手里的头发然后抽出了枕下的匕首。
“不要!”抓住父皇的手,司寒月喊道,他怎么可以,心中有些烦躁。
“那你今后剪还是不剪!”司御天愤怒地问道。
“…………”
司御天抽出被握住的手,瞬间又被抓了回去。
“不行!”
“那你的决定。”
“………,不剪了。”闷闷地回答道,司寒月非常不喜欢父皇此时的态度。
“确定?”
“不许剪。”司寒月仍旧坚持的说到,父皇刚才的举动令他非常不舒服。
“只要你允诺不再剪头发,父皇就不会剪!”司御天知道自己的儿子说到做到的格。
“不剪。”黑的琉璃眼此时闪烁着坚定的光看着眼前的人。
“好,既然你不剪,那父皇也不会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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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宣帝的寝宫里,司御天神复杂地看着此时埋在自己怀里,手里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睡着的司寒月。再看看那小脑袋上此时顶着的杂草,司御天眼里的温度又开始下降。那令自己同样爱不释手的柔软长发,此刻却变成了此番光景,怎能不让自己愤怒。知道他有时候会冒出些奇怪的念头,但至今为止都无伤大雅,也就由得他去,但没想到这次居然做出如此过分的举动。
上次之所以会惩罚给他扎耳洞的宫,不是因为扎耳洞这一举动,而是实在看着那红肿、冒着血丝的耳朵碍眼。耳洞都扎不好的宫留着何用。看向那只耳朵,司御天觉得即使只有子才会穿的耳孔出现在寒月的耳上却一点都不突兀,带着自己命人特制的黑琉璃耳环,贴在寒月的耳垂上,想到它与寒月的眼睛交相辉映的时候,那种景致是任何风景都不能相比的。
摸着一个时辰前还看着自己,此刻被长长的,浓卷的睫毛遮盖住的眼睛,司御天的眼睛闪烁着。
还记得当初第一次看到那双眼睛时,司御天第一个反应是黑七彩琉璃。虽然有些矛盾,但他觉得这是最贴切的形容。他从不知道黑的眼睛中,会有那么多其他的彩。而镶嵌着琉璃珠的脸庞,虽然还很稚嫩,却是如此的绝世,但却无法让人怀疑他的别,缥缈却又那么的真实。
而那双琉璃眼当时正戒备地盯着他,仿佛一只面临危险的小兽,只要自己有什没善的举动,这只小兽就会立刻开始反击。司御天当时是不悦的,他不喜欢这双眼睛这么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是危险的存在,难道他认为自己会伤害他么。他知道此刻的自己不能在这双眼睛面前流露出一丝负面情绪,不然这只小兽会远远的离开自己。他知道在这场较量中自己决不能输。
再想到与寒月的眼睛同样令人惊的嗓音,那样的声音怎会是一个2岁的稚儿所发出的,即使是最出的乐伶也无法发出那样妙的声音。这只小兽究竟是如何的一种存在,而他居然是自己的儿子。所以司御天不顾一切的疼爱宠溺他,这只小兽是孤傲的,要想得到全然的信任就必须源曰断地给与,就像他永远也温不暖的冰凉身体一般,一旦离开自己的怀抱就又变得冰冷。虽然他知道自己的举动会为这只小兽带来什么,但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这只躺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的小豹子。
番外二 萧琳幸福的烦恼
番外二萧琳幸福的烦恼
萧琳是幸福的,因为以为一生都需在别人的照顾下生活的儿子居然在两年前奇迹般的康复,并且拥有无双的容貌与嗓音。而且苏醒后的寒月表现出的聪明总是让萧琳感到吃惊。从开始教月儿识字时,就发觉月儿具有绝佳的记忆力。而且月儿不似别的皇子,总是哭闹,或者仗着皇子的身份欺负宫里的太监或宫。在很多时候,月儿是安静的。静静地习字,静静地学琴,静静地坐在屋外晒太阳。
但萧琳也是烦恼的。他的月儿虽然不爱哭闹,但安静的格却完全不似正常的孩童。自己的儿子仿佛出生时忘记带七情六。从醒来到现在,脸上是一成不变的淡漠。唯一的情绪变化就是微皱的眉头和眼睛的变化。因此,要想知道他的心思得仔细地盯着他的眼睛。而月儿的眼睛又是那么的特别,除了自己与皇上,其他人要不就是看着那双眼睛动不了,要不就是低着头不敢看。连自己的梅,每次多挺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所以普通人要想知道月儿的情绪变动是难上加难,唯一有点改变的就是比两年前开口的次数多了些,说话也不是总一个字一个字的蹦。
月儿不喜欢别人碰,准确的说是不喜欢他不认可的人碰他。恢复之前还好,恢复之后现在除了自己、皇上、梅与目前照顾他的玉珠,别人是绝对不让碰的。而醒来之后就再没让自己抱过她,搂可以,但不能象以前一样抱在怀里。有次她实在伤心地问他:“月儿,你为什没让母后抱你了,为什么父皇就可以抱你,母后就不行。”记得月儿当时冷冷地瞥了眼自己说到:“人的怀抱使人软弱,而且母后你对我而言太弱小。”记得自己当时听完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谁教他的,事后皇上知道后虽然脸上没什么变化但从眼里知道是在忍着笑。
月儿对入口的东西非常挑剔。刚出生的时候月儿的身体很虚弱,需要调养。当把药汁第一次喂到他嘴里的时候,几乎是立刻的吐了出来,然后就再也无法喂第二口。后来用尽一切办法都无法再让他开口喝药,只要要一端过来,哪怕正在进食也会立刻停止要紧牙关。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儿子绝对是正常的。然后等能吃正常的食物后,才发现月儿不吃肉,无论是炒的、炸的还是炖的,只吃肉干,喜吃菜。明明就是只小野兽怎么爱吃菜不爱吃肉的。
对于感兴趣和喜欢的东西,月儿可以认真的学。但不喜欢的则绝对不会接触。她教了月儿一年的诗词,至今月儿都不会背,理由是没意思。月儿在学琴上的天赋也很高,但跟着自己学了一年之后就再也不碰了,理由是没用。但他喜欢的练功,则每天都不间断。为此皇上还专门在后院辟出一块地方给他训练。
想到皇上这两年来对月儿的态度,也是令萧琳烦恼的地方。皇上是个冷情严肃的人,但萧琳没有想到他对待月儿却是绝对的宠腻。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想如何就如何。虽然月儿是个没什么要求的孩子,但只要月儿表现一点意思,皇上就会尽力满足。而且皇上允许月儿不定时的在寝宫里就寝,这是其他皇子从来没有过的待遇。知道月儿恢复正常并得到皇上的宠爱后,宫里的子们争先恐后地来怡轩宫探望月儿,记得月儿从内室出来看见一屋子的人时,立刻眉头一皱然后转身走回内室,自己怎么劝都不出来。后来皇上知道后宣布后宫的所有人不得打扰七皇子。
本来皇子3岁时就要到内侍宫选择贴身的太监和宫。结果月儿的一句不去,就解决了这件事情,皇上也没有勉强。三个月前,月儿在外面晒太阳的时候,看到几个小宫在扎耳孔,硬是盯着那宫给自己的右耳扎了个耳洞。当时自己只有一个想法,自己的儿子究竟在想什么,结果事后皇上把命人打造的一只黑琉璃耳环带在月儿的耳朵上,说既然打都打了,为了不让月儿白疼了,就带个东西吧。而前几天更是为了方便把自己的头发剪了个不成样子,皇上当时虽然震怒,但第二天月儿从皇上寝宫里回荔就似什么都没发生。其他数不清的,只要适合月儿的赏赐更就不用说了。
皇上对月儿的宠爱固然是值得高兴的事,但这里毕竟是皇宫,皇上也毕竟是一国之君。君主的疼爱意味着什么自己比什么都清楚,而现在皇上对月儿的疼宠远超过当初自己得到的。这样的月儿无疑是危险的,而皇上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才是。萧琳不知道皇上究竟是什么心思,而自己的儿子,那从不知道何为怕的儿子,更加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所以萧琳现在尤为小心,吃穿用度样样都要仔细检查,宫里服侍的那些奴才婢也是千挑万选,当初自己被人下药的经历萧琳不想让自己和儿子再一次经历。她要尽一切努力保护自己的儿子。
说到保护,萧琳仍记得当初月儿第一次睁眼时的情景。他的儿子就像一只小兽,以狂傲的姿态站在自己的面前,怒瞪着欺负他母后的人,她居然被自己年仅2岁的儿子保护着,当时自己觉得过去所付出和承受的一切都值得了。现在想想,如果当初自己没有阻止儿子,也许儿祖会做出什么事情。虽然儿子现在不到4岁,但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一定可以长成能保护自己与他的强者。而她仍然要为自己的儿子幸福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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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琳的感觉是正确的,只是她后琅明白,从寒月跨出内室开始,他的儿子就已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保护着她了,直到最后,虽然寒月并不认为自己在保护着她。
第八章
“月儿!”
“唔。”看向坐在书桌旁的父皇。吃着肉干的司寒月回到。
“明天父皇派李德富带你到内侍宫挑几个贴身伺候的人。”
“嗯?”抬眼问道。
“听李德富说内侍宫新来了一批太监宫,你去挑挑。你也该有自己的贴身奴才了。”
为什么,疑惑地看着父皇,司寒月不喜欢陌生的人碰他,在他还是孽童的时候就不喜欢。
看着仍旧不明白的儿子,司御天起身向那小人走去,然后抱起放到腿上。“虽然现在你身边有个玉珠在照顾你,但那毕竟是你母后的人,等你8岁离开你母后自己住时她就不能再跟着你了,而且她年龄也比较大,不适合。你去挑2个年纪与你相仿的贴身奴才,去年父皇觉得你还小,所以由得你,但明年你就要到太书院读书了,有个贴身伺候的奴才比较方便,而且等你今后,也需要几个信得过的人。”此时的司御天就像普通的父亲那样温贺对自己的儿子解释选奴才的原因。他知道寒月非常讨厌陌生人的接触,目前除了他与萧琳,就只有一直服侍他的玉珠能碰到他,就连梅寒月都不允许。但寒月必须有自己的人,他毕竟是皇子。
听着父皇的解释,司寒月没有吭声。他知道这里的皇子皇在3岁的时候都要选贴身的太监或宫,但他不决的自己需要什么贴身的奴才,他一个人足够。而他本不喜人多的地方,他知道宫里有很多人对他充满了好奇,刚恢复那段时间天天就有人来看母后的宫中看他,包括母后娘家的人。但司寒月对满足别人的好奇心没有兴趣,而且讨厌那些人的眼神,所以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见了,还是后来父皇止任何人再去打扰他。
摸着已经开始长长的头发,司御天静静地等待寒月的回复,他知道寒月不愿去的原因,但贴身的奴才是一定得有的。
“3天后去。”想了想,司寒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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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父皇说到。
“好,3天后父皇派李德富带你去挑人。”司御天没有问寒月为何要3天后,“今天回去睡还是在这里。”
“这里,洗澡。”
“好。”
简单、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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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为何要做这个?”萧皇后疑惑着问着刚才进来拿着张图样要她2天要人做好的东西。
“穿。”
“母后知道这是穿的,只是你为何要穿这个。”萧琳觉得自己永远搞不懂儿子,先是把所有的睡衣命人改了个样,奇奇怪怪的,像袍子又比袍子松,腰带也是松松垮垮的,领口还开得特别大,腿部又没有开叉但只到膝盖,也不知道他从哪学的。而这次又要人做这个,萧琳在思考寒月的目的。
“出去穿。”穿这个还需要理由么,自己前世出去就穿这个的,只是现在基本上都呆在母后这里,即使去父皇那也是他来抱过去的。
“出去穿?你不会是后天去内侍宫的时候穿吧。”想到寒月去内侍宫挑奴才的事,再想到儿子的格,萧琳有些明白了。
“嗯。我后天要穿。”把图样放到母后的桌上,寒月去后院练功。司御天专门命人在那里给他整理出一块地方方便他训练。
看看离去的儿子,再看看手里儿子自己画的图纸,萧琳觉得自己的儿子即使不是皇子也饿不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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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殿下,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宫里物件多,万一碰着殿下奴才怎猛皇上交待啊!”李德富看着面前全身裹在一层黑漆漆的绸布中,仅露出鼻子和嘴澳七皇子,小心的问道。七皇子可是皇上与皇后手心里的宝,穿成这样,万一不小心磕了碰了,自己可担待不起。
“李公公,您就别劝了,月儿决定的事除非皇上来,否则咱们谁也劝不了。”萧皇后无奈的对李德富说道。当初寒月让做这件披风的时候,萧琳就知道穿上是什么效果了。司寒月认定的事恐怕连皇上也不容易改变,何况皇上还不一定会改变。反正他既然穿了就应该不会伤到自己,他的儿子在这点上还是让人放心的。
“时辰不早了,哀家确陪着一起去。月儿格别扭,如果有什么事梅在也好处理。”萧琳真正的意思是别到时候谁惹他家儿子不高兴了,梅在还能压着点。
“奴才尊旨。那奴才就带殿下去内侍宫了。”
“那娘娘,梅陪殿下去了。”
“嗯,早去早回。”
然后在李德富和梅的带领下,一群人围着个小黑团,向内侍宫走去。李德富是太监总管,是宣帝的贴身太监,负责司御天的一切衣食起居,在宫中的地位很高,就连萧皇后都要对他礼遇三分。司御天派自己的贴身太监配同一个小小的七皇子挑选奴才,可见司御天对司寒月的重视,因此李德富此次格外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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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啊,怎没吃,该死的奴才。本皇子就不信了,今天要是不让你吃下这个,本皇子就不叫司澹雨。”
“二哥,别生气,今个这奴才不长眼敢拒绝二哥的点心,三弟今天一定帮二哥教训这奴才。”三皇子司光帮腔道。
听说今天自己那从未见过的,极受父皇宠爱的七弟司寒月今天要到内侍宫挑奴才,司澹雨一早就拉着三弟司光带着奴才侍卫到这里来瞧瞧。那个司寒月传说拥有一副天人下凡的容貌和一副举世无双的嗓音,更重要的是具有一双比日月星辰都耀眼的眼睛。司澹雨很想见见这个据说是仙童,并且在2年前把自己的母吓病了一个月并且害母被父亲责罚的弟弟。结果在路上碰到一个长得异常清秀的奴才,当时他就让人围了上去。没想到在他要摸着奴才的脸的时候,这胆大的奴才敢闪躲自己,还碰掉了自己手上的点心。他是谁,他是大堰国的二皇子,宫里的哪个奴才敢对他这样,不给这奴才点颜看他真不知道谁是主子了。
看着此时被人压着跪在地上的奴才,司澹雨愤恨的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本皇子赏你点心是你的造化,你还敢不常给我喂。”然后命令周围的奴才把已经被踩得稀烂的东西往那人的嘴里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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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往内侍宫的路上,沿路的太监宫都惊讶地看着从身边经过的一群人,太监总管李公公,皇后的贴身梅侍,最让人吃惊的是中间的那道只看得见披风的小小身躯。这是谁,居然由宫中这两位大人物陪着。
虽然已开始入冬,但李德富已经是汗流满面了。这一路上自己真是提心吊胆,就怕这七皇子有个什么闪失。但也奇怪,明明眼睛都遮得严严实实了,这七皇子走路却稳得紧,既没磕着也没碰着,李德富提在嗓子眼的心慢慢回落。
有声音,好像很吵,司寒月放慢脚步搜寻声音的来源,然后在右前方10米处看到5、6个人正压着另一个人在做着什么。
看见突然停下脚步面朝右方的七皇子,李德富顺着方向看过去。一看李德富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定是宫里的哪个奴才又惹到二皇子和三皇子了。二皇子的母是辰贵,平时打骂欺压奴才是出了名的,三皇子的母是嫔,地位比辰低,但由于在宫中与辰的关系较好,三皇子又总是跟着二皇子,所以一有这种事情往往两个人都在。
“好你个狗奴才,这么喂你都不肯吃,给我掌嘴,今天本皇子不仅要让你吃了,还要让你永远合不上嘴。还有,给我哭出来!!”9岁的司澹雨已经显露出残暴任的本。
“啪啪啪啪”
“给我死命的打。就不信你不哭出来。”
“奴才李德富见过二殿下和三殿下。”李德富的声音打断了正在进行的暴虐。看着被人拽着头发,正在被扇耳光的大概6岁左右的小太监,李德富实在感叹这么小的皇子就已经会用如此的手段折磨人了。原本的脸已经完全肿起来了,泪水、血水、食物混在一起,狼狈至极。即便这样,李德富也看得出这是个清秀的孩子。只是怎么落在了二皇子的手中,虽然辰自两年天被皇上处罚后这两年收敛很多,但辰在宫里还是有权势的子。李德富也万万不会为了个小奴才得罪二皇子。想想身后的七殿下,李德富心里叹了口气,如果说七殿下会救着孩子,太阳估计要打西边出来了。
“原来是李公公啊。”看着太监总管李德富,司澹雨问候到,虽然这宫里的奴才们他一个都不放在眼里,但有两个人他还是不敢惹的,一个是父皇的贴身太监李德富,一个就是当今皇后的贴身梅。
“名过二皇子三皇子。”闻声发现梅也在,司澹雨心里隐约明白过来。司澹雨朝周围看看然后问道:“本皇子今天听闻七弟要到内侍宫挑奴才,所以和三弟想来见见七弟,李公公这是陪七弟过来的么?”
“正是,咱家奉皇上之命陪七殿下到内侍宫挑人,路上看见二殿下和三殿下,特地过来同二位殿下问安,只是不知这奴才是怎么惹二位殿下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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