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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乃食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空空
今天,确实不是个好日子。
估计是早上和老院长比赛,体力透支。
再加上中午那顿饭,精力透支,我没多久就睡熟了。
中途,有人来敲门。
肯定是云易风或者是童遥,我装死猪,不理会。
接着,电话打进来,我接起,是云易风的声音,让我开门。
我看着空气,道:“我心情不好,在在怀念我过去的生活,不想开。”
“生活总是要前进的。”云易风道:“你没试过,怎么就知道和我在一起的生活不会比你现在的日子精彩呢?”
这一次,云易风是用一种商量的语气。
我听着,还挺受用的。
没试过,怎么就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不会比我现在的日子精彩。
很多事情,确实要试过才知道。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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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大事,试得不好,可是要赔上很多东西。
确实,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试验一下,说不定真的合得来。
但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见我没说话,云易风道:“我给你点时间,想想吧。”
在他即将挂断电话时,我忽然冒出一句话。
也是一句压在我心中挺久的话:“为什么是我呢?我是说,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呢?”
虽然此刻我看不见云易风的脸,但是我分明感觉得到他在笑,低低地笑:“从没有一个女人,会拉我的命根。”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话筒,愣了许久。
最终,得出结论。
云易风如果没有被虐倾向,我立马咬断舌头,血喷三尺。
现在,一个问题摆在我眼前了。
云易风给我时间考虑,到底要不要做他的女人。
说话,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一个黑道梦。
在刀光剑影中的男人,喷洒着热血,还有义气,散发着高浓度的男性荷尔蒙。
他们是黑暗中的人。
是堕落中的人。
而黑暗和堕落,是人的本性,努力隐藏的本性。
他们有着原始的吸引力。
老大的女人,确实挺诱人的。
但当这个诱人的蛋糕摆在我面前时,我却犹豫不决了。
当,还是不当,这是个大问题。
很困难的大问题。
当想不出答案的时候,唯一的好办法就是,睡。
我决定,继续睡。
直到睡成化石为止。
于是,我拔掉电话线,将手机关机,蒙头大睡。
睡到自然醒时,外面已经是夜幕低垂。
我暗道一声糟糕——今晚上铁定要失眠了。
刚将手机开机,就有电话打进来了。
电话显示的名称是“小种马”——我跟着柴柴改的。
我接起,准备接受童遥的审问。
但是,他头一句就是:“下来,我带你去飙车。”
下来?
我光着脚走到阳台前,伸出个硬脑袋往楼下一看,一眼就瞅见那乌漆嘛黑的奥迪r8停在楼前的空地上。
而我们的童遥同学正站在车边,拿着手机,抬头向我看着。
灯光将童遥的脸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
他的身影,淡淡的,有种优雅。
虽然隔得挺远,但我似乎还是看得见他嘴角那丝慵懒的痞子般的笑。
高挺笔直的身影,加上拉风的车,还有他那最是一抬头的清华。
此情此景,颇有些偶像剧的浪漫感觉。
我是指,如果没有那上百只围着跑灯转悠的蚊虫的话。
看着那些小虫子,我肉都紧了。
真是的,每天晚上都在跟灯下群p。
没素质的蚊子!
反正待在家也是失眠加打游戏,我便答应了童遥,用了半小时的时间做了下准备,接着下楼了。
原本以为,他看见我,肯定要对我和云易风的奸情嘲笑两句。
但是没有,我在副驾驶室上坐了半小时,痔疮都差点坐得复发了,他连云易风的名字都绝口不提。
我偷眼瞄他。
童遥神情自若。
我瞬间觉得他很大度。
奸情如果发生在他身上,那我一定会把这件事传播得尽人皆知。
详细例子,可以参考海绵体事件。
不过说实话,我虽然整天喜欢打击童遥,但还是很佩服他的。
这孩子,脑袋瓜聪明。
从来不认真学习,但是每次考试成绩都是名列前茅。
可惜运气不太好,在高一分班考试的前一天,居然拉肚子,说是整晚都没睡觉。
所以,第二天考试时,他只做了一半的卷子。
很不幸的,就和我一样,刷到普通班来了。
不过我得了便宜,因为我们的学号是挨着的,所以每次考试都能坐在一起。
因此,我得以参考他的答案,考取高分。
有人说,当你不停回忆过去的日子时,就说明你老了。
我这么频繁地回忆着,难道是我正向衰老迈进的警告?
“在想什么?”童遥忽然问道。
“想你。”我这话没有经过大脑,直接蹦了出来。
果然,童遥的脸上蒙上了层暧昧的光:“怎么,爱上我了?”
“没错。”我认真地看着他,道:“我觉得,我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爱上了你。”
我怀疑童遥开车的技术不咋地,因为车忽然在笔直的道路上扭了一下。
像是人在抽筋。
“开玩笑的。”我颇委屈:“被我爱上有这么可怕吗?反应太大了。”
“那如果我说,我爱你呢?”童遥道。
他的视线,一直看着前方。
“真的吗?”我笑。
童遥脸上,看不出什么波澜起伏。
他说:“如果我说,是真的呢?”
“那我就会赶紧和你结婚,接着投毒灭了你,夺取财产。”我笑得服恻恻的。
“果然最毒不过妇人心。”童遥摇头,当眼睛瞄到我胸部时,目光停滞了下,道:“你究竟往你那里塞了多少东西?”
“我穿的是调整型内衣,还用了胶布等东西。”我双手抓住自己胸前的两坨,往上抬了抬,像小孩子献宝一样,笑得傻兮兮的:“怎么样?是不是很雄伟?像不像珠穆朗玛峰?”
“你是被那些女人给打击了?”知我者莫若童遥同学也。
上次是我没准备充分,居然穿着比睡衣稍稍好上那么一点的运动衣去。
在那群纨绔带来的大脸妞中被比得像个太平公主,是在是太丢脸了。
刚才出门前,我费尽心思,把肚子,手臂,副乳上的脂肪全部挤到胸部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么一弄,我成功地晋升到了d罩杯。
摸着自己的胸部,我甚欣慰,免费拉着童遥参观:“怎么样?虽然做了假,但里面的肉都是我自己的,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童遥瞄我一眼,用一种无奈至哽咽的表情。
妒忌,赤裸裸,亮锃锃的妒忌。
这孩子,胸前只有两颗樱桃,难怪看我这珠穆朗玛峰不顺眼。
正说着,车就驾驶到滨江路上了。
明月朗朗下,一群纨绔又带着他们的名牌车加大胸妞在那等着。
远远地看见我们的车,他们颇兴奋的样子。
看来,是一直在等童遥呢。
我努力地挺起胸,趾高气扬地下了车,暗自期许能吸引五六个,或者三四个,至少一两个纨绔的目光。
运气不错,大部分纨绔的目光都停留在了我的胸上。
一道银光在我的大门牙上闪烁着。
我那个得意洋洋啊。
但紧接着,我就听见一阵窃窃私语。
“做得真假。”
“就是,童哥怎么也喜欢假胸了?”
“太圆了,我昨天吃的豆沙包都比她那两坨像胸部。”
这时,和我比较熟的耳钉弟弟来到我身边,悄声痛惜地说道:“姐,你要隆胸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认识市内最好的胸部整形医生,做得可自然了。你这是在哪做的?我带人去砸那医生的场子,做得这么假,太不把我们姐的胸当东西了。”
我菊花一紧,泪流满面。
而童遥,则已经跑到车后去仰天长笑了。
没得到赞赏,反而被鄙夷。
我的心,瞬间灰成了一个小铁坨。
这时,赵公子又来了,右手接着一个新鲜美女,杏眸盈盈如水,柳眉淡淡如烟,咪咪高高如山。
赵公子还是那副趾高气扬,唯我独尊,额头上写着“我最牛逼”的样子。
不过走近了,看见我,他眉毛抖了抖,小机机缩了缩。
我咧开嘴,一道淫光从我的大门牙上晃过:“赵公子,我一直在等着你来做生殖器整形呢,千万不要讳疾忌医啊。”
赵公子的脸,从番茄的颜色,变成了茄子的颜色,最终变成黄瓜的颜色,中间,还有一次变成了a4纸的颜色。
最后,他决定将在我身上受到的气,洒在童遥身上:“童总,怎么,是不是上次叫哥哥叫得不过瘾,想这次来多叫几声呢?”
“那,就要看赵公子肯不肯给我叫的机会了。”童遥毫不动气,浅笑。
“放心,我一定给你机会。”赵公子在奸笑,那叫一个恶心吧啦:“这次,我们赌大些,如果你输了,就跪着叫我一声大哥。”
“好。”童遥在奸笑,那叫一个风流无限:“不过,如果赵公子输了,就由我朋友亲自给你做生殖器整形手术。”
闻言,我拍手叫好。
赵公子本来就在犹豫,但在众人的鼓动声中一咬牙,同意了。
飙车跑线还是和上次一样。
不过,这一次,他们是单独比赛,不带女人。
她好,我有自知之明,有我在,童遥同学要赢是很难的。
一半的人在起点等着,而我,耳钉弟弟以及另一半人则在终点等着。
中间有一段时间是看不见车的,只能干等。
耳钉弟弟没事,就开始找话题和我聊天。
什么生日,星座,血型,通通问了一遍后,他又开始问我和童遥的交情。
我据实做答,说,我和童遥,还有柴柴,是同学,是朋友,是三贱客。
聊着聊着,耳钉弟弟忽然问道:“姐,既然你跟童哥这么好,那你铁定知道他老婆是谁了。”
“老婆?”我挥挥手:“他女朋友倒像是孔子学生一样遍布天下,但哪里来的老婆?”
“有的。”耳钉弟弟一脸认真:“童哥有一个秘密老婆,一直藏着,没让我们见。”
我一听,身体内的八卦细胞全部膨胀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订婚地真相
耳钉弟弟似乎被我的激动给吓了一跳,话也说的坑坑洼洼的:“那个,那个,我,我刚才说的是,那个童哥,童哥他有一个秘密老婆。”
“什么叫秘密老婆?”我极度好奇外加热血沸腾另加兽性大发。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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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偶尔童哥会无意间说出什么‘我老婆’,后来我们问他,他口中的老婆究竟是睡,为什么要藏着不给我们看。”耳钉弟弟回忆道:“童哥说,他老婆出国去了,可能要很久很久才回来,也可能永远都不回来。”
“出国?”我眉毛皱成了一个“川”字:“她去哪里了?”
“不晓得,关于她,童哥就说了这么一句,我们也不好多问。”耳钉弟弟摊摊手。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么大的事情,童遥居然瞒着我。
原来,他一直在等一个女人。
话说,我的所有恋情他差不多都知晓了。
而他的这桩秘密奸情,我却连一点气味都没闻到,想起来就有种挫败感。
我抬头遥望明月,几缕淡云萦绕,仿若皱起层层浅薄的波纹。
而且,我忽然意识到,我或许并不像自己认为的那样了解童遥。
正在对月抒怀,前方却传来一道沉闷的撞击声,层层叠叠的直入云霄。
我回过神来,看着周围人陡然紧张的神色,忙问道:“怎么了?”
耳钉弟弟的脸僵硬着,好半天才回道:“好像,是童哥他们的车出事了!”
闻言,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手重重一捏,冻得我遍体生寒。
我脑子都来不及运转,像是被某种力量拉扯似的,赶紧就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
寂静的滨江路上,只有莹白的路灯无声息地照射着路面。
我的右边,是清澄的江水,在深紫色的苍穹下,静谧地流动着。
它的表面,映照着万家灯火,携带着那些幻影,缓缓向东。
我的高跟鞋,与水泥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不停地在我的耳边敲击,敲出回忆的梵音。
我跑步时,是前脚掌着地的。
这是童遥交给我的方法,他说这样省力,跑得快。
高二的期末体育考试,残酷的八百米,必须在3分50秒内跑完。
说实话,我看着跑道,脚就开始软。
于是,每天上晚自习,我就会瞒着温抚寞悄悄来到操场练习- - 跑得满身是汗,被他看见太影响形象。
但每每跑了没几分钟,童遥总会忽然冒出来,抱着一个篮球站在旁边,打击我几句,说什么我慢得像乌龟之类的。
但打击后,还是会陪着我跑。
接着夕阳下,空旷的操场上,就会想起我们的脚步声。
尽管如此,到最后,我的800米还是没有及格。
在补考时,体育老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童遥就进入跑道,拉着我的手,像托死猪一样把我给拖到了终点。
我蹲下身子,边喘着粗气,边抬头,一眼就看见他痞子笑。
头发像是染上了金边,柔融融。
眼睛里眨处了慵懒纯净的笑意。
当时,我心里顿时生出一句话:这男的,还真他奶奶的帅。
而现在,我的跑步声,就和当时的脚步声重合在了一起。
我的胸腔,成了一个黑洞,完全没了底。
一颗心,止不住地往下坠。
如果童遥……如果童遥……如果……
我不敢再往下想,一双脚,飞快地向着前方跑去。
我想,我大概是跑了两个八百米,终于,我看见了童遥他们的车。
我停了下来。
因为我看见,被撞的,是赵公子那辆拉风的大红色跑车。
撞上了路边的花坛。
而童遥的车,完好无损。
我看着童遥从车上下来,一颗心,这才回到了原位。
我脚一软,像橡皮泥一样粘在来路灯杆子上。
此刻,凉风一吹,我一个哆嗦。
这才发觉,背脊都被冷汗给湿透了。
接着,响起了一直怎跑步声,那些人紧接着来了,围上了事故现场。
而远远的,童遥看见我,快步向着我走来。
“你没事吧?”童遥浓黑的眉毛皱起:“脸怎么忽然变得这么白?”
我疲倦地摆摆手,想开口,但是喉咙确实干涸的,像是粘在了一起,努力分开,有些痛。
我用手揉着喉咙,吞了几口唾沫,这才开口:“这种事故经常发生吗?”
“意外总是有的。”童遥道。
我抬头,认真地看着他,道:“童遥,以后别玩这个了,你可别把自己的命当成你一个人的。”
童遥嘴角带着一点玩世不恭:“那我的命还是谁的?”
“你出事的话,别说是你父母,就算是对我和柴柴,你也不好交代啊。”我瞪他。
童遥的脸上,晃过一丝轻轻渺渺的光。
他说:“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事故的原因很简单。
眼看要到终点了,赵公子还是落在后头。他不服输,情急之下,使用了暗招,对着童遥的车尾撞去。
童遥猛地将方向盘适时一转,躲过这一击。
而赵公子,躲闪不及,撞到了花坛上。
不过还好,又安全气囊挡着,没什么大碍。
但是,赵公子害怕有什么后遗症,忙跑到医院进行全面检查了。
发生了这一事故,大家没什么玩的心情,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而我和童遥,暂时还不想回去,便来到江边,静静地走着。
河岸上有些小石子,脚踩上去,凹凸不平。
走着走着,我用手肘碰碰童遥的胳膊。
童遥没应我。
我继续用手肘碰他,加大了力度。
童遥双手插在裤带中,坏坏地一笑,道:“你用你的胸来碰碰,指不定我就能察觉。”
月光下,他的眼睛,带着一种迷离的亮。
我批判:“童遥,你不厚道。”
童遥不解:“怎么了?”
我道:“你老婆是谁?”
童遥的脚步停了一瞬,而身形也落后了我一瞬。
但很快,他便恢复了,继续跟在我的身边:“是陈毅告诉你的。”
陈毅是耳钉弟弟爸妈给他取的名字。
我毫不客气地出卖了耳钉弟弟,道:“没错,诶,那女的,究竟是谁?听说出国了,难道是以前我们学校的校花,听说她去的法国,没想到,你瞒着我们跟她藕断丝连着的。”
童遥淡笑不语。
“童遥,你真不厚道。”我觉得颇为不公:“我和柴柴的事情,你全知道,但你有事,总是瞒着我们。”
“那好,你先把你的事情交代清楚。”童遥转过头,看着我,脸上,落了一层清辉:“你和云易风,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眼珠子转向右上方,上下唇瓣微微咧开了下,思量许久,终于说道:“我和他,本来是冤家的,但是因为一系列的阴差阳错,不小心就那个了。”
“哪个?”童遥嘴角微挑。
“收起你的那副表情,好像你没做过似的。”我对童遥的装纯行径表示鄙夷。
“接下来呢?”童遥问。
“接下来,你也看见了,他想让我做他的女人。”我实话实说:“还给我一段时间考虑。”
童遥的脸上,有着江水折射的波纹,透明的光晕,荡漾着:“那你的回答是什么?”
“我不晓得。”我微微叹口气:“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往前走一步了。”
“你能忘记温抚寞?”童遥问。
我的眼珠子继续望向远方。
越过澄净的江水,越过高楼大厦,越过万家灯火,越过ufo……看错了,是个广告招商牌。
“还早吧。”见我没说话,童遥轻悠悠地得出结论。
我将眼珠子收回来,低头想了想,道:“其实,我很久没有想过温抚寞了。”
“是吗?”童遥继续轻悠悠地问。
这是种不信任的语气。
我低低地说道:“是真的,经过盛悠杰的事情,我想,有些情况,已经改变了……我知道,人总是要往前看的。当然,我不否认,温抚寞在我心中有着重要的位置,但是,或许……现在是我放下他的时候了。”
“所以,你想用云易风来测验一下,看你究竟是不是已经忘记了他?”童遥的身后,是深紫色的天,他就镶嵌在在这样谔谔背景之中,有着一种深沉。
“感情,怎么能试验。”我摇头。
随着动作,一缕发丝搭在了我的睫毛上。
夜深了,人也懒了,我不愿意动手,便眨动眼睛,想让它自然滑下。
到那发丝脾性坚韧,就是不落下。
我脾性也不软,就是不伸手,徒自和那发丝做着斗争。
最后,一只手伸过来,帮我将那发丝给取下。
手掌顺便滑过我的鼻梁,暖暖的,指腹见有种淡淡的烟草气息。
童遥的声音传来:“我想,你还没有放下温抚寞。”
“什么才叫放下呢?”我反问:“是将他全部忘记?一点也记不起?”
我的语气,不知怎么的,有些冲。
此刻,夜风吹过,把江面吹皱,那半是璀璨办事淡薄的流光,荡漾在童遥的眼中。
他温声道:“不,放下就是指,你愿意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生活。你明白,和那个人在一起,会比和温抚寞在一起快乐。在温抚寞和那个人之间,你选择了后者,这就是放下。”
我低头,看着脚底的鹅卵石,光滑的,有着幽泽:“不需要忘记吗?”
“很多事情,都是我们忘记不了的,事实上,也没有忘记的必要。”童遥这么回答。
“我不晓得。”我叹口气:“下辈子我要做草履虫,我要做一个细胞,或者,只是做一粒微尘……这样子,就不用思考了,思考和选择,是最烦人的东西。”
“看来,下辈子我要做显微镜了。”童遥道。
“为了看我?”我用一颗硬脑袋去磨蹭他的肩膀:“那时候我又没胸部了,有什么好看的?”
童遥残酷地一笑,残酷地道:“说得好像你现在有胸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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