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撒空空
“嗯?”童遥扬眉做询问状。
“某人,曾经在这里吻了校花。”我眨眼做促狭状。
依旧记得,那次,他在这里,发挥自己的风流,俘虏了高傲的校花姐姐。
童遥嘴角勾起个很淡的弧度,他将烟灭掉,低头轻声道:“可是,某人看见了,也只是在旁边张着嘴傻笑,之后,还像兄弟似地拍我的肩膀,让我教给她强吻的诀窍,好去对付她当时的男友。”
童遥说话的同时,便将最后一口烟从嘴中喷出,那眉梢眼角,都被晕染得有些淡薄。
这么一听,我心里毛刺刺的。
因为我想起来了,童遥口中的某人,正是不才在下我。
这么说来,他是故意吻给我看,想要试探我?
可惜,当时我对温抚寞是一心一意。
并且,还一心一意了好多年。
我透过童遥,看向他身后的围墙。
我记得,这围墙是我们高一时新修的,当时是全白的,光洁干净。而现在,却已经斑驳了,一块块的石灰像枯叶一样蜷曲着,欲坠不坠。
上面,还用粉笔写满了,小石子划满了大胆而稚气的话语。
“cc是我儿。”
“xxx喜欢yyy。”
“我爱zzz一生一世。”
都是时间留下的痕迹。
这堵围墙竖立了近十年,而童遥,也默默她等待了我十年,爱了我十年。
他为了和我在一起,故意考砸,以求和我分到同一个班。
他明明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一个温抚寞,却还是为我唱歌,我我买零食,陪我练跑步。
他将心中的话写在物理书上,可是那份心意却只能由他亲手从窗户扔下。
因为那是见不得光的,因为当时,我和他的好友在相爱。
即便我和温抚寞分手,可他知道,在我心中,还是有着温抚寞的位置,所以他静静等待着,等待着我真正释杯的那一瞬。
不,是童遥在等待着他自己真正释杯的那一刻。
温抚寞,是我们两人的劫数。
我放不下他,而童遥,也一样放不下他。
他将我和温抚寞之间的故事看得一清二楚,他亲自有所参与,他知道那份感情才多炽烈,因此,才会退缩,才会将自己的心意久久掩埋。
如果不是那次车祸,不是那次死里逃生,他还会打着朋友的幌子继续隐瞒下去。
当时,童遥告诉我,说他胆小,他害怕,他懦弱,所以他看着我继续在情海之中沉浮,却什么也不敢表露。
对此,我一直半信半疑。
因为在我心中,童遥是什么也不怕,什么都能解决的人。
可是现在,我信了。
我信那个在课本上写着“寒食色是我老婆”的少年。
我记得那个少年当时被我夺去物理书时的恐慌,甚至于,颧骨上还有一丝暗红。
所以,他什么也不说,推掉生意陪我吃饭。
所以,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便买些小礼品逗我开心。
所以,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拉着我。
是的,在面对感情时,童遥是懦弱的,我是懦弱的,童遥是矫情的,我是矫情的。
我和他,都是不完美的。
十年的时间,可以让一面新墙变得斑驳。
十年的时间,可以让我们经历许多的故事。
十年的时间,可以让我们的心,变得伤痕累累进而更加坚强。
十年,可以改变了很多。
可是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变。
那就是,有个人,一直在我身边。
童遥,他一直浓我身边。
夕阳的光,让空气里也揉进了金色,没得像是幻境。
我看着童遥,轻声道:“等很久了吗?”
童遥看看手表,不在意地摇摇头:“还好。”
我捻一朵微笑的花在嘴角,再次道:“我是说,你,等很久了吗?”
童遥忽然抬头,看着我,那眸子,漆黑得接近纯净。
然后,他开口,微笑,发自内心的微笑:“还好……只是十年。”
在这揉了金的阳光中,我走向童遥,将双手环住他的颈脖子,踮起脚尖,吻上了他。
生平第一次,主动地吻了他。
我一直在寻找着,寻找着自己生命中的王子。
我攀悬崖,我砍荆棘,我斩巨龙,我受伤,我痛苦,我休克,我一直在不断地,只为找到对的那个人。
兜兜转转了这么久,蓦然回首,却发现,我要找的那个人,一直就在自已身边。
他不是王子。
他是童遥。
我吻着他,闭着眼,轻轻地吻着童遥。
原来你在这里。
原来你就在这里。
床上大战(一)
我成了童遥的女朋友。
实在是从来也没有想到的事情。
不过,还挺不赖,至少我现在每天的嘴角都是上扬的。
打开衣柜,不断他拿出连衣裙试穿。
这件颜色太花,这件样式过旧,这件不够露。
我毫不及烦地挑选着约会要穿的裙子,那种雀跃的心情,像是从没约过会似的。
而柴柴则在一旁看着我忙碌,如一勺勺地舀着冰激淋,忽然问道:“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想了想,诚实做答:“接吻了。”
“只是接吻?不像你们俩的风格啊。”柴柴道。
“慢慢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不在意:“难不成我还会放过他那块鲜肉?”
“我挺想看你们进行到第八个字母的,”柴柴边舔冰激淋边笑得桃花怒放:“想想看,你们俩都是游戏人间的高手高手高高手,我估计,你们俩一挨到床,那绝对是彗星撞地球,硝烟漫天,子弹乱飞,肉欲横流,就像是古装片中那些高人决斗,一出手,整片湖水就像被水雷给炸了那样,轰隆隆的,什么虾兵蟹将都被炸上了天……诶,你干嘛不说话?”
我低头,双手扭着衣角,娇滴滴地道:“人家在害羞。”
柴柴投给我一个鄙视的眼神:“我孩子都差点被你给吓出来了。”
柴柴的话也不无道理啊,我和童遥同学都不是啥善男信女,人家床上的功力也都是杠杠的,这要是凑在一起,那岂不是乳娃娃,爽歪歪。
脑海中一直播放着我和童遥的十八禁画面,我眼冒桃花,根据约定来到了童遥的公司。
这是我首次以童遥女友身份来他公司,门口的小秘书看见我,笑得贼开心。
我眯起眼晴,看来,该给这孩子找个婆家了。
话说,耳钉弟弟就不错,嗯,哪天给他们俩喂点不良药物,关在小黑屋中,等生米煮成熟饭算了。
边想着,我边悄悄打开办公室门,一眼就看见,童遥那孩子正在办公桌后聚精会神地看文件。
话说,认真的男人可真是帅。
童遥的西革外念,还是随便地搁在椅子后,也不怕压皱了。
他微蹙着眉,左手中指则按压着眉心,指甲非常干净,饱满,一眼望去,让人心生好感。
此刻的童遥,褪去了平日那层平和戏谑,全身笼罩上了一层责任和男人的气息,整个人的轮廓,也坚挺不少。
他的唇,微张着,完美性感的唇瓣时不时翕动一下,似乎是默念着文件上的某一句文字。
每当他这么做时,平静的脸颊上,会浮动出一层涟漪,配合着阳光,仿若瑟瑟红艳的江水,闪着粼粼波光,耀了人的眼,动了人的心。
这就是童遥,带着乱花的柔媚,迷了人眼,又混合着剑波的的锋利,凛了人心,两种混合在一起,成芳他独特的风流。
我靠着门,手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非常想……冲上去,把他给生吞了。
口腔内因为这样的欲念而不断分泌着唾液,看来,我这条母狼,又要开始摧残草地了。
不过,不可大意,童遥同学功力深厚,谁摧残谁,还不一定呢。
正这么想着时,童遥的声音响起:“过来。”
那声音,挺轻柔的,似落下的芳菲,有种独特魅力。
所以,我就依言走到了办公桌前,将椅子推出来些许,调整着姿势,想要坐下。
但童遥却制止了我,他抬头,拍拍自己的大腿,道:“过来,坐这里。”
算了,童遥这教子也是把我的丑样都看尽了的主,我还是省去装矜持的过程吧。
所以,我走到他面前,将两瓣屁股不客气地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别说,童遥的大腿,坐着还挺舒服的。
童遥单手环住我的腰,将我楼着,那花眼柳眉就这么对着我,手则摸着我的额头,问道:“外面热不热?”
“还好,坐车来的,一路冷气吹着,倒不是很热。”我道。
童遥靠坐在椅背上,眼中水波萦回,道:“反正也没外人,热的话,就脱几件衣服吧。”
我寒食色今天总共就穿了件连衣裙,外加内衣裤,连小安全裤都没有穿,还脱脱几件衣服?
童遥啊童遥,果真是居心不良。
不过嘛,我偏过头,笑得像只猫,这样的居心不良,我喜欢。
“你穿得比我多,为什么你不脱?”我眼波灼灼,反问道。
“你身材比我好,有看头。”童遥贬贬眼,三月未风迎面而来。
“你太谦虚了,你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我眯眯眼,桃花纷纷落下。
童遥揍近我,将温热的唇,贴在我赤裸的手臂上:“那么,就一起脱吧。”
彗星撞地球,硝烟馒天,子弹乱飞,肉欲横流。
我海中忽然回忆起了柴柴的形容。
然后,我双手扭着裙子,娇滴滴地道:“不要啦……”
“不愿意啊,那算了吧。”童遥故意叹口气,然后将唇移开,开始正襟危坐,柳下惠上身。
我太阳你个仙人板板哦。
炎炎夏日,衣料又少,再加上身表办公室这个av时常选用的拍摄地点,不做点什么,也不是太辜负韶华了。
不,应该是太辜负我的小食色和他的小童遥了。
我说过,童遥是对我的性格知根知底的,晓得我和淑女沾不上边。
所以,我非常勇猛地从他大腿上起身,坐在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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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准备低低身子,露露调整型内衣制造出来的乳沟,然后抬起玉足,摩擦童遥的大腿,再使出媚眼勾魂一招,让战争在这里爆发。
可惜啊可惜,想象总是美好的。
我的意思就是,现实总是残酷的。
当我将屁股移在办公桌上的那一刹那,一股尖锐的疼痛在我的屁股缝中爆发出来。
“啊!!!”我疼得尖叫出声,像蚱蜢一样一蹦三尺高。
跳下办公桌,摸着屁股,定晴一看,发现那罪魁祸首是一只没盖笔盖的钢笔。我的个娘亲啊,差点点我后面的第一次就奉献给这只钢笔了!!!
我都开始怀疑这钢笔走不是被老院长施了法来报复我用鞋跟夺了他后面第一次的。
童遥走上前来,伸手,抚摸在我的屁股上,轻揉微搓。
他将唇靠近我的耳边,轻声道:“哪里疼,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童遥边说,那双手差不多就把我的两瓣屁股给摸遍了。
他奶奶个胸啊,趁机吃我豆腐,反了你了!!!
我深吸口气,然后学着电视剧中的彪悍女人,伸出双犷,一划拉,将桌上的东西全部都扫到了地上。
做完这个动作后,我心中暗叫一声好,果然有气势!
然后,我重新一屁股也就是两屁股瓣坐在了光溜溜的办公桌上,双手撑住身子,脚则伸入童遥的双腿间,轻轻游走,学了个媚眼如丝,“唰唰唰”地向着童遥射去,勾引他。
可童遥的眼晴,却看着地上。
顺着他的眼光看去,这才发现,原本好好放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也被激动的我给扫到地上,摔成了黑屏。
“别告诉我那里面有什么重要东西。”我脸笑得僵僵的。
童遥缓缓说道:“那里面,有明天的必须打印的合同文件电子档。
因为我的那一扫,童遥和小秘书以及外面的员工们忙了大半天,终于将文件修复。
果然,办公室不是开战的好地方,我恨恨地想。
回去之后,我挫败地将这件事告诉了柴柴。
柴柴边啃着乔帮主为地做的可乐鸡翅,边传授着经验:“你们俩的第一次,最好是在床上那种正规地方开战,虽然情趣方面差了些,但胜在舒适,这样才会对对方的身体留下好的印象。”
我像取到经一般地虔诚点头:“说得有理,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舒适的地方,应该循序渐进才是。”
“而且,最好是在他家进行。”柴柴吮吸着手指,继续道。
“为什么?”我不耻下问:“难道说童遥家的床更舒适吗?”
“不,”柴柴放下鸡翅,拿起酸奶,悠悠说道:“我最近是特殊情况,不能做床上运动。如果你带童遥在自己家翻云覆雨,铁定会影响到孩子他爸,到时他估计会拿枪射击天花板,伤到你们就不好了。”
闻言,我身子不住颤抖。
好可怕的乔帮主。
床上大战(二)
柴柴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所以我听着,也记在了心中。
床戏,还是要在床上进行的啊。
我这边在绞尽脑汁思考着该怎么成功地完成床戏,但童遥看上去却不怎么着急。
我就纳闷了,前些日子,他不是一看见我就是一副灰太狼看见喜羊羊的神色,恨不能一口将我吞下腹中吗。
可自从和他确定了关系,这厮居然修生养性起来。
难道说,是因为得到了就不稀奇了?
想到这,我恨得牙痒痒。
这个挨千刀的童遥,杂个就有这么多人类的劣根性呢?
现在才交往多久啊,就这么不把我当回事了,往后,可怎么得了哦?
我长叹口气。
“怎么了?”一旁开车的童遥抽出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颊。
“没事。”我无精打采地垂下眼。
“是不是饿了?我买了蛋挞,吃两个填填肚子吧。”这时,是下班时间,路上又堵了,童遥便探过身子,从后座上将蛋挞递到我手上。
打开盒子,我拿出一块,张开口,刚想咬一口,却发现,没什么心情吃。
所以,我将蛋挞重新放在盒子中,并且,还附赠叹了第二口气。
“怎么了?”童遥第二次问。
算了,磨磨蹭蹭的到最后也是浪费时间。
“童遥,你是不是和我确定关系后就发觉其实自己也没想象中那么想和我在一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直说好了,这也不是你的错,我会理解的,大家好聚好散,再见还是朋友。”
我这也不算是客套。
毕竟,男女之间的感情吧,就像是买新鞋。
这看上去挺好,但一真正试穿之后,才发现,不合脚。
那怎么办?总不可能委屈自己吧,只能将脚从鞋子中拿出,忍痛放弃了。
毕竟,这可是要穿一辈子的鞋啊。
所以,童遥如果真的认为我们合适,那我也不能苛责他,不过,有点伤心和遗憾就是了。
童遥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捏了捏,道:“怎么,你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出问题了吗?”
“我觉得,你好像……很悠闲啊。”我呐呐道。
“什么意思?”童遥问。
我双手扭动着,扯着衣角在一边嘀嘀咕咕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苦恼地抬头,却从车窗玻璃上看见了自己那扭扭捏捏的别扭样。
一股无名怒火就这么烧进了我的脑子,我把心一横,把牙一咬,把括约肛一缩,将话挑明了:“如果没问题,你干嘛不想和我上床?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嫌弃我胸不够大,展屁股不够翘,腿不够细?还是……你觉得跟我做一哥们比较快乐?”
童遥看着我,那眼晴,双得深邃,像是闲窗紧锁的小阁,里面,藏着无界的幽静春色。
他的皮肤,光洁,呈健康色,在碎碎的阳光下,像是一层蝉冀。
他的鼻梁,是流畅的,弧度自然高挺,似最俊秀的山峦。
而他的唇,最性感的唇,盛开着一朵盛世礼花,锦绣无边的春意,在上面绽放。
更重要的是,童遥的手,那只一直放在我大腿上的手,居然慢悠悠地来到了我的私密花园处。
那手指,染着风情,蕴着风流,隔着那布料,就这么摩挲染指着我最敏感的所在。
我咬紧嘴唇,瞪着他,有些讶异。
“相信我,”童遥将身子趋近我,那姿势,才叫一个蛊惑:“我比你,更想要做那件事。”
童遥的手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在那一处地方肆虐。
我的呼吸,不自觉有些急促:“那为什么,你看上去,很轻松呢?”
“因为,在那之前,我还有事情要做。”童遥身上那淡淡的烟草气息,一丝丝像是无形的妖娆的手,撩拨这我的心。
“”什么……事?”我尽量平静地呼吸,但童遥那只不规矩的手,却在挑战着我的忍耐力,想让我的理智决堤。
我那私密花园处,因为他的挑逗而产生了一重重的酥麻,像有无数沾染着春药的小蜘蛛,在我周身的血管中游走,不断地游走。
仙人板板哦,我真想现在就在车上把童遥给上了!
幸好在这时,后面的车开始按喇叭催促我们。
原来在我们沉浸在奸情的迷雾中时,交警叔叔已经成功地疏通了道路。
我和童遥赶紧摆出正经样子,继续开车。
原本童遥说走要带我去吃饭,谁知却将我带到了ktv包房中去见他的那样孤朋狗友。
在走进包房前,我刻意将手伸入内衣中,好一顿拨弄,并周围的肉全部器到内衣中,采取地方支援中央原则,争取能让胸部壮观。
不然,这群小子又会诽谤我是去抽出了假体。
实在是没见积的一群纨绔,安了假体的胸能这么软吗!!!
正要推开门,却看见耳钉弟弟从那边走廊上兴奋地跑来,大老远便在叫:“童哥,你总算是来了,兄弟们一听说你个天要带老婆来,全都到齐了,都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下大嫂。话说,能将童哥给套牢的女人,一定是倾国倾城的级别啊。
耳钉弟弟说完后,看见我,忙打招呼:“寒姐来了,也是来看大嫂的吗?”
听了耳钉弟弟的话,我才明白童遥今天的计划。
原来,他是想把我正式介绍给他的兄弟?
还没等我和耳钉弟弟反应过来,童遥便推开门,揽过我的肩膀,走进去,向着里面坐定那群纨绔介绍道:“各位久等了,喏,重新介绍下,寒食色,我老婆。”
包括耳钉弟弟在内,所有的人,嘴都张大得能塞进一个鸭蛋,甚至有几个的扁桃体都露了出来。
我心里的泪,像小河一样,哗啦啦地流淌着。
我居然让这群孩子幻灭了,实在是罪过啊。
还是耳钉弟弟最抢镜,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指向我,话也说得结结巴巴的:“这,这不是寒姐吗?什么时候,寒姐又变成童哥的老婆了?”
童遥拉着我,来到长沙发上坐下。
他宠溺地将我环在怀中,嘴里虽然是在回答他们的话,但一双眼晴却在看着我:“她一直都是。”
床上大战(三)
这样一来,我心里像是打破了一大罐蜂蜜,那黄灿灿的液体,就这么流啊流的。
估计我现在往那外面一站,立马全市的蜜蜂都要“嗡嗡嗡嗡”跑我身上来趴着。
那个甜蜜蜜啊。
刚才本来还因为这群纨绔们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蔑视给伤了下小心肝,但现在看来,他们不鸟我就算了,童遥看重我就行。
所以,我将身子往童遥的怀中蹭了蹭。
耳钉弟弟不愧是经常被我给扁的孩子,立马反应过来,马上拍手道:“我就说,我第一次看见寒姐的时候,就发现你和童哥是绝配,也只有这么性格的你,才能配得上我们同样性格的童哥。当时我还为你们只是纯朋友而可惜呢。谁知老天转个身,配了副老花镜,终于看请世情,把你们俩凑一块了。寒姐,不,大嫂,小弟敬你一杯。”
既然耳钉弟弟对我评价不错,那我也不好意思推让,便接过他手上的洋酒一仰脖子,灌下了喉咙。
话说,反正我是没淑女那个命了,干脆就撕开假皮,豪爽个一把。
谁知豪爽出问题了。
睹此情状,那些个纨绔们也都端起酒杯,起哄道:“大嫂,不能厚此薄彼,大家都是童哥的兄弟,你也得跟我们喝。俗话说,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来来来,让咱们的革命友情,在这酒肉之中坚固地建立吧!!!”
暗中一数,我的个没奶的奶娘咧,将近十个人,那就是满满十杯啊,这么一灌下去,我是铁定要醉的。
吾乃食色 吾乃食色_分节阅读_143
r/> 放眼望去,这些个纨绔们长得倒还算周正。
我这醉了之后,理智决提,那肯定是要扑上去,脱他们的裤子,拽他们的小机机,咬他们的小屁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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