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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烙胤
误会,侮辱,讽刺,身心俱疲的。
他再坚强,也有受够了的一天。
他所有美好的幻想,都被现实打破了,他装不下去了,他再这么下去不是被木涯玩死,就是被这群白眼狼折腾死。
他也看出来了,不管他对他们多好,多既往不咎的原谅他们的一切过错,都没有一点用处,他们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
他们被惯得太厉害了。
凭什么他就这么倒霉?凭什么,他要承受这些?
他也不管过去的离恨天,是因为多么重要的理由要忍辱负重的留在这个扭曲的家里,总之他是待不下去了,为了他的健康,也为了他的精神状态着想,离恨天不想他最后的结局是郁郁而终或是干脆得了神经病。
过去的离恨天能忍,他投降了,其实他和这个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不过是碰巧进入这个躯壳的灵魂而已,离恨天所背负的,他有能力的话,他愿意替他继续背着,可现在的情况是,他背不下去了……
歌里都唱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他就跑。
反正他们也没把他当爹,离萧山也没把他当儿子。
他们不在乎他,爷还不伺候了呢!
他不把国玺给钦墨,他苦口婆心的劝他,是因为他是他爹,他不想看着钦墨去送死,那狗屁国玺长什么样子他都不知道,他反而要被钦墨说的那么不堪。
还有那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的离落,没事就他当沙包一样发脾气的木涯,他原本以为文曜会好一点,可是昨天,文曜用另一种方式侮辱了他。
在他们眼里,他是那么的不堪。
过去的离恨天,因为种种理由,默认这种关系,也忍耐着,可是,今日的离恨天已经和往昔不同了。
他没道理替以前的离恨天承担这些,他们的过节,他们的恩怨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没有受虐倾向,善待自己比什么都重要,他已经尽可能的忍了,但他们欺人太甚……
一个个的都挑软柿子捏!
他不要做柿子,他要做面瓜,做核桃,做捏不碎的鸡蛋!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离恨天决定改变他的现状,从现在起,他怎么潇洒怎么活,怎么滋润怎么过,他不管那些白眼狼了,他们不认他这个爹,他也不准备认那些儿子了。
这个家不欢迎他,离萧山视他为眼中钉,很好,惹不起,他总该躲得起。
离恨天阴测测的笑着,他把在一旁候着的丫鬟吓了一跳,离恨天今晚要多奇怪有多奇怪,他一会儿叹气一会摔酒杯,最可怕的是它总没头没脑的笑那么几声,还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在他们的印象里,离恨天文质彬彬的,很有礼貌,吃饭时几乎没什么声音,根本不像现在这样,执拗拗的喝着酒,还故意的拖长声音的啊着……
太粗鲁了。
下人们都说,这离恨天出了一趟门,整个人的性格都变了,虽然有点接受不了,但平心而论,这个离恨天,有血有肉,更像个人,而不像过去那个,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淡漠的眸子里,从来不带着生气,他平静的,就似不存在一般,像一缕幽魂,像一个影子……
没人能琢磨透彻。
下人们正回忆着,离恨天啪的一摔酒杯,他把丫鬟吓了一跳,也许是见到丫鬟哆嗦了下,离恨天没形象的裂开嘴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他喝了不少,现在他的脸蛋子红彤彤的,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他笑得丫鬟汗毛直立,不过离恨天本人却没有感觉,他继续笑着,然后在离开的时候,还重重的拍来拍丫鬟的肩膀,嘴里嘟囔着什么,“革命尚未成功,小同志继续努力……”
他也不知在鼓励谁。
看着离恨天摇摇晃晃的背影,那两个丫鬟咧着嘴互看一眼,她们还能听到离恨天渐行渐远的打着酒嗝的声音……
离恨天喝多了,他回房一倒头就睡了,这一觉,他睡得昏天地暗,好像还打了呼噜……
他心事了了,人就放松了,睡梦中,男人还在告诫自己……
要反抗,他不在做这个懦弱的离恨天了。
他会让他们知道,他也是有脾气的人!
呼……
第六十七章 有行动了
离恨天这几天,过的是相当惬意,他不用担心了,他谁也不惦记了,也不用在顾忌什么,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无事一身轻,他只管自己。
他依旧窝在他的房间用膳,尽管离萧山为这事斥责过他,他也不打算没事找事,和他们在一起吃饭,他迟早会得胃溃疡。
那几个人的事情,他不再关心,他也不问,除了有的时候,丫鬟主动和他讲,不过这内容不尽雷同,无非就是他们兄弟几个最近闹的很僵,这原因是什么,离恨天压根不去想,他不想自作多情,更多的,是不想没事找事。
不过文曜据说最近都不在府里。
没多久,离恨天的身体就恢复了,木涯给他的伤不严重,只是精神上的创伤,却难以痊愈。
离恨天就这么无所事事的过了些日子,今儿晌午刚过,丫鬟就给他带来一个消息,男人听完后,对着丫鬟绚烂一笑,然后昂着头就站了起来……
在丫鬟错愕的视线中,男人笑道,“来,帮我更衣。”
那丫鬟,还从未见过她家主子心情这么好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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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离府正厅,铁勒端着茶碗,有模有样的品着,他与离萧山一同坐在正位,两人不时攀谈几句,而离落则坐在一旁,他也在喝茶,只是今天的速度比往常慢了许多,他一语未发,那淡漠的脸上带着若有所思。
铁勒突然来离家的原因,不得不让人多虑……
不过离落的猜测,很快就有了答案,铁勒来了不到半个时辰,正厅外突然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这声音毫无章法的,显得相当的凌乱,一看这人就没什么修为,离府的下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不管多急的事情,都不会发出这种声音,放眼望去,整个府宅中,能发出这么大的脚步声的人,只有一个人。
离落的手顿住了。
他来这里干什么……
思量间,那脚步声已经到了耳畔,片刻之后,离恨天不出意外的出现在正厅门口,他走的是很快,但不急躁,不过一到门槛,男人的速度在一瞬间慢下来了。
离恨天的一袭玄色衣衫,锦衣长袍外是过腰外褂,外褂无袖,衣领却相当的高,直到耳下,在中间分开,外褂的领口很低,到胸口才有扣子,露出里面层叠的衣领,还有男人的脖子及若隐若现的锁骨……
同色锦缎系于外褂上面,在腰腹处,那锦缎相当的宽,从肋骨下端直至髋骨上方,锦缎中间系着极细的腰带,腰带结头处有两颗红色玛瑙球,走起路轻轻地晃荡着。
罗袖微垂,黑绒短靴几乎拽地的下摆中探出,不管男人的动作幅度多大,被错落衣袍遮盖的裤子也没能露出。
这衣衫相当合身,再加上那束腰缎带,显得男人的身体极其修长,且不看他的脸,但看那腰身,那身段,足够让人血脉喷张,血流不止了……
离恨天很白,这玄色衣衫的他更显白皙,衣领处绣着的赤火之纹,在这份英气中又夹杂着一丝妩媚,煞是动人。
离恨天鲜少修剪头发,他的发已经过腰,很少男人能有这么长的头发,平日里他的头发都是随意扎起的,今天那头发梳起一个高高的马尾,根部罩着一个镂空#金冠,发冠与衣领处图形相仿,都是赤火之纹。
发尾间还参杂这穿着玛瑙的发带,那发带和头发一样长,直接垂到男人腰处,男人的头发全束了起来,但额前却刻意留了几绺头发,相当随意与自然,这让他少了几分古板,多了几分悠然自得之感。
离恨天梳这种发型很好看,大方得体,还带着蓬勃朝气,让人眼前为之一亮。
就连伺候的下人的视线也被他吸引去了,别说另外几个男人,就连离萧山,也是愣了一下。
他们从没看离恨天这么穿戴过,这么的隆重与夸张,像是故意要惹人耳目一般……
不过不可否认,这样的离恨天,更生动,也更耀眼。
之前的离恨天,像是山间野花,素雅,平凡,而如今,他却是妖冶的曼珠沙华……
炽烈如火,让人为之沸腾。
不管是哪一种,都有着不一样的味道。
看得出,今天离恨天,是刻意打扮过的,而让他打扮的理由,就在这门槛之后……
离恨天迈过门槛,他昂首挺胸,傲慢且骄纵,他径自走到铁勒面前,铁勒坐着,他是站着,这个角度,他有点用鼻孔看人的意思……
很是高傲。
不过他这嚣张的样子,却让铁勒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他上次怎么没发现,这离恨天,像辣椒一样,这么呛,这么有味道……
他对他的兴趣,越来越大了。
“铁勒,你来这里干什么?”离恨天几乎目无他人了,他连他老子都无视了,他也不管铁勒的身份,张口就问。
铁勒十指交叉,放在交叠的腿上,面对着离恨天,铁勒的笑容愈加的大,不过铁勒的笑很内敛,还带着成熟男人的邪魅,铁勒比离恨天长不了几岁,但他的感觉,却比离落要沉稳许多。
“你不知道,我来这里干什么吗?”铁勒的问题,抛回给了离恨天。
离恨天双手环胸,手指在胳膊上点了几下,那表情,大有我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要错过了的意思,不过他并不打算和铁勒兜圈子,玩这种文字游戏,离恨天一点也不婉转的问了出来,“你是不是要娶我?”
真直接。
铁勒也没迟疑,他笑着点头,他点头的速度很慢,虽然只有一下,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已经看清楚了。
也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突然状况,似乎没人反应过来。
“很好,我嫁了。”铁勒的表现,离恨天很满意,铁勒既然是直爽的人,他也就不卖关子,更不拐弯抹角。
他直接应下了。
简单的几句话,几个动作,离恨天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像是打折促销一样。
丫鬟们的眼睛差点瞪到爆掉,离恨天说这句话的时候,其中一个丫鬟差点把茶壶扔到地上,她们在离府这些年,有些事情她们和当事人一样清楚,可是,任谁也没有想到,这句话会是从离恨天的口中说出来的……
他不是,宁死不出离府……
他不是,男儿之身,不愿嫁与男人嘛……
这是怎么了?!
别说丫鬟,就连离萧山也傻眼了,离恨天之前还一副死不情愿的样子,现在怎么就突然改变主意了……
还打扮成这样……
应该是给铁勒看的。
这离恨天是认真的。
离萧山发现,他跟不上离恨天的思路了。
“我喜欢你的爽快。”铁勒说着,就把随身带着的金牌摘了下来,这金牌时间仅此一块,在北昭是国君的象征,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也等同于免死金牌,这牌子原先是铁勒的娘的,她死后金牌就留给了铁勒,但金牌的权力,却是没有改变。
铁勒的女人,都争相想得到这块牌子,不过,他却把金牌给了离恨天。
离恨天完全不知道这牌子的意义,他顺手就接了过来,他抛了抛,牌子挺重,看样子应该很值钱,离恨天在同一时间冒出了个想法,等他缺钱了,这牌子也一块儿卖了……
没办法,谁让他穷。
“我的聘,你收了,现在,你就是我的人了。”铁勒说着,就要抱男人,天知道他那该死的束腰带把他的腰部线条勾画得那么迷人,简直勾死人了,那腰,真让人忍不住狠狠一下,再拍一拍。
见铁勒要动手,离落一直捧在手里的茶碗放平了,不过他还不等做出什么反应,离恨天先躲了。
“还没拜堂,我不是你的人。”离恨天直接推开了铁勒的手,他把牌子塞进了束带里,不过他勒的太紧,那牌子塞得有点费力,不过他最后还是成功了。
“拜堂是小事。”铁勒嘴上这么说,但他没有再动手,他问离恨天,“这婚礼,你想按南朝的规矩来,还是按北昭的?”
“你随意。”哪边的他都不知道,连个模糊的概念都没有,离恨天也没的选,不过在最后,他附加了句,“你去准备吧,不过,日子的话,订的提前一点比较好。”
他不想日长梦多。
铁勒点头,这正合他意。
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娶他了。
“这个,我会和离老商议的,你还有什么要求吗?”虽说是商议,但铁勒心中已经有了大概,他今天来这,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他连日子,都选好了。
离恨天想了想,他没什么可要求的,离家这么大,离萧山巴不得他赶紧离开离家,他和铁勒成亲,离萧山不可能不办得风风光光,他没什么可担心的,也没要求。
离恨天刚想说没有,就想起了一件事,他对铁勒说,“反正我们也快成亲了,我也算是你半个北昭人了,既然这样,你是不是应该给派两个侍卫什么的,保护我的安全。虽然这是离府,安全系数很高,不过铁勒,你应该知道凡是都有变数吧,你不希望发生什么意外,影响我们的婚礼吧?你看,前阵子的鬼嫁事情,你应该没忘记吧……帝都,那么多人无缘无故都就失踪了。”
离恨天说到这时,刚巧和离落看向这边的目光对到一起,不过离恨天很快就把视线移开了,就在这时,木涯风尘仆仆的进来了。
他刚好,听到离恨天最后那段话。
第六十八章 要结婚了
离恨天要嫁给铁勒的消息不胫而走,这事现在成了整个帝都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事情,在南朝,离恨天也算是个风云人物,虽然他足不出户,销匿了一段时间,但离恨天的名字并没有被人忘记,如今,他的婚讯一传出,帝都自然会因此轰动。
没想到,那离恨天最后还是跟了男人。
而他选的男人,是那么的不一般,北昭国君。
那些曾经觊觎,却没有得到的人,他们嘲笑离恨天假清高,也讽刺他最后的归宿,可是他们比谁都清楚,只有那样的人才配得上离恨天,其他人,只能望尘莫及,但是,他们不会承认,他们只会说,离恨天有眼无珠的。
那日,离恨天要说的事情说完就走了,给那一屋子人留下的,只有一个高傲的背影。
他的精心打扮,是为铁勒,哪怕见面只有一盏茶的功夫。
最后,离恨天是在木涯和离落的目送下离开的,从头到尾,离恨天都没看木涯一眼,至于一直在场的离落,他们也只是不经意的视线交汇,再没有其他。
他们爱怎么看,就怎么看,在怎么想,就怎么想,他离恨天不会在意,也不会关心了。
铁勒离开时就把随行的侍卫给离恨天留下了,他们的婚事定下了,离恨天的身份也变了,这和以前就不一样了,这期间要是发生什么意外,离萧山根本负不起这个责任。
就算南朝,也该给铁勒一个交代。
所以铁勒留下侍卫,离萧山并没有反对,只是在场的另外两人,各怀心事了……
铁勒与离恨天的婚事,必然是要经过皇上的,这已经成为两国联姻,而非一般的婚事。
皇上也准备,在这几日,给离恨天封个有名无实的爵位,让他们的身份匹配,南朝也
不输颜面。
铁勒与离恨天的婚事紧锣密鼓的筹划着,有了守卫,离恨天的日子过得更潇洒了,来找他的人统统被守卫挡掉了,他不见他们,不听他们的话,他不准备再受他们的影响。
他们吃闭门羹离恨天都知道,但他从不出面,也不留心,他只安心的数着日子。
铁勒最近又送了不少东西来,不过以食物居多,离恨天每样都收下,也都吃了,并让差人替他道了谢。
他们的婚期订在十月初十,象征着十全十美,离恨天对此全无异议,他们征询他意见时,他只是象征性的走了个过场,他们给他的详单,他根本都没看。
离恨天听铁勒的人说,铁勒在帝都购置了府宅,他说成亲不可能在驿馆,离恨天的家在南朝,他们回来时,也有个地方住,离恨天觉得,铁勒这点想的倒是挺周全。
距离婚期不足半月,离恨天想的却不是婚礼,而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很穷。
不管在什么地方,钱的地位都是无法撼动的,男人皱着眉头,那视线不知怎的又溜到了桌上的花瓶上……
他唯一值钱的东西。
这花瓶的身价也不怎么样,只是相对来说,身价高一点而已。
离恨天正想着,丫鬟就进来了,她手里拎着食盒,看样子又是铁勒送的东西。
离恨天不怎么饿,他看着丫鬟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突然就问了一句,“木涯在府里吗?”
丫鬟点了点头,“因为忙着为大婚准备,大少爷和二少爷都在府里。”
这是南朝的大事,是离家的大事,身为官员,身为离家人,离恨天的婚礼,他们首当其冲。
出谋划策,还有一系列的准备,都非他们莫属。
他们要亲手,把他们的爹嫁出去。
“东西先放那。”离恨天指着桌子,下一瞬他人已经出现在门口,丫鬟听到他的铁勒派来的侍卫说,“走,和我去趟末涯居。”
……
末涯居,木涯房间前。
木涯冷冷的看着带着两个北昭侍卫的离恨天,但找他几次,都被拦在外面,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大摇大摆的跑到他末涯居




宠爹 宠爹_分节阅读_43
来了,不过,看他带的两个侍卫,木涯就知道,离恨天不是来“闲话家常”,更不是来找他‘叙旧’的。
他也学会了有备而来……
看着离恨天那灿烂无比的笑脸,木涯的手就痒,他很想抽他,把他该死的笑容抽没。
这男人的胆子,真的大到他无法估量了。
他穿的那么骚包去勾引铁勒不说,还主动提出要嫁给铁勒,他没经过任何人的允许,就连离萧山都不知道他的决定,他就这么突然的,独断的决定了这件事情。
别人的感受,他根本不顾虑。
然后,那该死的红色就占领了离府,他还要忙前忙后的,为这该死的婚事出力……
天知道,木涯只想毁了那些东西,然后踹开男人的房门,让他好好的为此付出代价。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铁勒的侍卫,他不放在眼里,别说他们不是自己的对手,就算是,这偌大的离府,还能容得下北昭的人来放肆?
但就是这两个摆设一样的侍卫,彻底的阻断了木涯的脚步。
男人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可木涯就是碰不到,连看都看不到一眼。
他们不让他见离恨天,他就不能见,若是惊动了皇上,事情就不堪设想了。
木涯只能暂且忍耐,等待时机。
这一切发生的这么突然,木涯到现在还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他在做着事情,但思维却跟不上身体的速度,向来冷静果敢的木涯,这一次的反应相当迟钝。
那个男人,让他变得异常焦虑。
他像一个正在爆发的火山一样,弄得他手下的人都敬而远之的,没事情,谁也不敢来见木涯,就算有,也是尽量精简,实在没办法解决了,才顶着盾牌来见木涯……
这也导致,木涯的手下办事效率瞬间上来不止一个档次,离恨天的婚礼准备的,就愈加的快。
“木涯,我来拿上次落在你那的东西。”离恨天笑得春光灿烂的,他对木涯伸出手,他的样子有多欠扁,他通过木涯的反应,了解的一清二楚。
“我不记得,爹有什么东西落在木涯这了。”木涯黑着脸,这句话基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恶狠狠的看着离恨天,那样子,像是非要在男人身上看出几个洞不可。
只是几天不见,这男人愈加的容光焕发,愈加的欠揍了。
他的神采奕奕让木涯的狂躁,变得相当可笑。
见他生气,也不怕,也不躲,更多的,是不在乎。
男人好像突然不在意他们了……
一点也不关心,随他们去了。
这个感觉,木涯早就有了,而且不只是他,其他人也是这么觉得的……
那个男人,主动和他们划开了距离,他们的关系越来越远。
这个爹,连儿子也不要了。
“是钦墨送我的,那个……”离恨天在空中画了个长条形,又补充了句,“玉。”
木涯当即挑了眉,这男人还能不能再不要脸一点?!
他跑到他这来,居然是为了那种东西!
他离了这种事情,这的会死吗?!
离恨天觉得,木涯现在去唱包公,都不用化妆,不知为何,看到木涯这个样子他相当的开心,也很解气,长期以来,一直是他被木涯压迫着,一见到木涯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现在,他终于扬眉吐气了,真正的让木涯吃疼了。
这种感觉,怎么就这么爽呢……
木涯狠狠的吸了两口气,这男人肯定是来找茬的,他故意气他。
离恨天暗爽的样子,更是欠揍。
木涯觉得,在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前,应该让离恨天滚出末涯居。
可他不等开口,离恨天就先说话了。
他双手背后,一边吊儿郎当的踢着地上的石子,一边提醒了句,“你可以吧东西还给我,你也可以赔付相应的银子给我,你知道,钦墨那块玉成色是相当好了,这个你比我懂,我们是父子俩,你就不要占你爹的便宜,该是多少银子,就给我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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