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烙胤
木涯刚要说话,那东西早被他扔了,男人先给他找到了解决方案,离恨天这一说,把木涯的话堵回去了,木涯瞪了男人半晌,他看得出,离恨天今天不把那东西带回去,他不会罢休的。
当初,来末涯居像是龙潭虎穴,离恨天百般不愿,而现在,他让他走,他倒是不走了……
好,真好。
木涯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侍卫,转而向门口一甩头,“东西还在,在房间里,你想要,就和我去拿。”
离恨天不置可否,他刚要往里走,就被木涯拦住了,男人狐疑看去,却见木涯冷哼着提醒句……
“爹,拿东西,你是不是得验验?我要是拿什么骗你,你看你是不是得不偿失了?”
男人一想也对,万一木涯给他塞块石头,日后他又不承认,那亏本的不是自己。
木涯紧接着又道,“你身边带着两个人,要验的话,是不是不太方便?”
离恨天下意识的看了看身后那两个侍卫,如木涯所说,他当着他们的面,还很不好把那东西拿出来,因为他们是铁勒的侍卫,让他们知道他上他儿子这来拿玉势,以后要是传到铁勒那去就真说不清楚了。
“咱俩进去。”
木涯说着,就率先走向房间,他的意思相当明确,离恨天想要,就进来拿,否则,就和他无关了。
离恨天看了看那黑洞洞的房门,想也没想就跟着木涯进去了。
不仅是因为他要拿回东西,还因为,木涯转身时,那挑衅的眼神。
他在嘲笑他,没有勇气,单独和他进房。
男人甫一迈过门槛,他的手就被人扯住了,下一刻,离恨天就被压到了墙上,一个结实的身体立即覆了上来。
第六十九章 都决定了
“你居然敢背着我嫁人。”
木涯连等离恨天进到内室的时间都没有,他就在门口把离恨天按到了墙上,他们的手边就是门框,不管是谁,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铁勒的守卫,就能看到。
很危险的地方,但木涯却不顾了。
“我没背着你,”离恨天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对木涯笑着,同时指出,“我是当着你的面,和铁勒定下婚约的。”
事实真是这样,离恨天不是私下和铁勒约定的,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包括他木涯。
他是光明正大的。
木涯一拳砸在了男人头顶,他让他认真些,他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虽然这一拳,木涯很想打在离恨天脸上。
离恨天觉得,这感觉像地震一样,他身后的墙都被木涯砸得颤了颤。
“你吃撑了是不是?!”他没心情和离恨天耍贫嘴,木涯是生气,但现在他比以往冷静的多,他没有一味的冲男人发火,他第一次能静下心来,主动和男人沟通,当然,也是在盛怒的情况下,不过要比以前的情况好多了,“你不是最讨厌男人?不是是都不愿意嫁男人吗?你的决定呢?你的脾气呢?你不是很讨厌铁勒吗?明明对他唯恐不及的躲着,怎么现在反倒要主动的嫁他了?!”
那么的积极,那么的着急,那天,单看那背影,若不是离恨天在说话,他根本没想到穿成那个模样的人会是离恨天。
就算听到了,木涯也以为他听错了。
打扮的那么妖艳,在铁勒面前推销自己,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饥渴的了不得。
他还要不要脸了?!
他就那么缺男人吗?就连不喜欢的,也能接受了。
“我是不喜欢男人。”迎着木涯的怒火,男人淡淡说道,“但是木涯,你也是男人。”
木涯的喉咙,突然像被人捏住了一样,一下子就发不出声音了。
“我不喜欢男人,可你不还是照样做了?这喜欢与否,我还有决定的权利吗?”
男人安静的笑容,带着一点落寞,甚至,还有些凄凉,不过很快,那笑容再度被璀璨填满。
“反正都是被男人上,我宁可选被一个人上,也不要被你们这么欺辱,更何况,我嫁过去,未必会一直被人上,我也有可能上别人,你说是不,木涯?”
如果他有选择,离恨天不会嫁给铁勒,但是他没办法,他无路可走。
在这个世界,他孤立无助,他谁也不认识,没人能帮他,他像逃离这种现状,他除了可以依赖铁勒,他还有什么办法……
以死相逼吗?多么可笑。
更何况,他为何要因为他们而死呢……
根本不值得。
算是死过一次的他,比任何人都珍爱生命。
他逃跑,这个南朝几乎都是他们的,他能往哪里逃,他连路都不认得,就算逃,也会被抓过来……
而外面的生活,未必会有现在强。
自家人都这么对他,他还奢望外人对他多好?
现在他还太弱,但有了铁勒这个靠山,离恨天相信,他终有一天会摆脱这个困境,和铁勒成亲,是新生活的开始,也是他要走的第一步,他不会只安于现状,他要想办法,过他真正想要的生活。
他要随心所欲的活着,而不是被人安排,任人支配。
“还有一件事,你们都不知道的。铁勒之所以那天会出现在离府,是因为,我对他差来送礼的人说,‘真有这个心思,就要拿出诚意来。’,铁勒很聪明,他第二天就来了,后面的事情,我不用说,你也知道了。不是偶遇,这件事情,彻头彻尾都是我主动的,这个答案,木涯你还满意?”
木涯的脸色,已经铁青了,他凶狠的看着男人,似乎准备随时把他拆骨入腹,让他为这几句话,付出代价。
尽管被木涯按在墙上,迎着木涯的怒气,离恨天也没挣扎,更没反抗,他不像以前一样害怕……
木涯让他和他单独进房间的后果,离恨天不是没想过,他也没有低估木涯的胆量,他相信,即便是铁勒的侍卫在,他想做什么,都会做。
木涯用了激将法,而他,就将计就计了。
不过,离恨天是有准备的。
“对了,木涯,我和侍卫说了,一盏茶的时间,我还没出去,就让他们一个进来找我,一个去同志铁勒,我知道你的脾气,铁勒在你眼里不算什么,但是皇上你总不该不估计吧?出了什么事,你让皇上的脸往哪搁呢?”
算你狠。
木涯狠狠的点了两下头,他服了。
他对男人竖起拇指,然后他一甩衣袖,直接进了内室。
这一次,木涯很干脆,再没有为难男人,他直接把被他丢在桌子下面的玉势还给了男人,他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往他怀里一塞就转了身,木涯的意思很明确,他不想再和男人说话,他让他赶紧消失,免得碍眼。
离恨天做的这么绝,他已经没必要再说,或是做什么了。
他想嫁,就随他去好了。
离恨天拂掉盒子上的灰尘,木涯的反应也算在他意料之内,不过在走之前,离恨天对木涯说了这么一句话……
“木涯,我曾想当好这个父亲,但是,你们都不给我机会,现在,我决定放弃了。”
木涯回头时,只在男人转身的一刹从他脸上那看到了释然,其中似乎还夹杂着什么感情,男人逃得太快,他根本没能捕捉……
木涯拼命回忆着,男人的表情似曾相识,他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可是他实在想不出了,等木涯想要追上去问问的时候,离恨天已经离开末涯居了……
……
从末涯居出来,离恨天带着他的侍卫直接出了离府,他准备到街上去逛逛,当然他主要的目的,是销赃,他要把这根东西处理了。
男人逛着逛着就到了当铺,他让侍卫守在外面,他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进去,离恨天是鲜少出门的,但这老字号的当铺老板早年还是见过他的,离恨天要成亲的消息在帝都闹的沸沸扬扬,他一出现,那老板的眼睛顿时一亮,他搓着手就迎了上去,点头哈腰的问离恨天有什么需要。
离恨天也不客气,他端起老板让下人上的茶,他不懂茶,也品不出滋味,他刚好口渴,就喝了几口,然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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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里的盒子往桌子上一扔,对老板说,让他开个价。
那老板眼瞳已经变成了金元宝,他咧着快要笑到耳根的嘴打开了盒子,不过他一看到里面的东西,老板脸上的表情整个就凝固了……
见老板一副吃屎的样子,离恨天顺手拿过了盒子,他把那东西直接拿出了,他让老板看玉的成色,这绝对是块好玉,能卖不少钱。
老板并没有接过,他尴尬的笑着,玉是好玉,但做成了这个东西,他也不好出手,大户人家不会来他这里买这种东西,就算材料再昂贵,再稀有,也不会有人买。寻常百姓就更不用说了,看看行,真掏银子,怕是让他们砸锅卖铁也凑不来这一个边角的钱。
见老板面露难色,离恨天心说这事要坏菜,他突然想起钦墨上面刻的东西,他还没看过,只知道上面有钦墨的名字,男人大致的扫了两眼,然后指着这地方给掌柜看,他问他,知道谁是钦墨吗……
老板当然知道谁是钦墨,整个南朝又有几个人不知道,离恨天一看有门,便告诉老板,这字,是钦墨亲手刻上去的。
等同于签名。
值得珍藏。
他说完,老板的脸色更难看了。
看样子,这个地方不太流行签名,要么就是,钦墨的名号还是不够响亮……
有亲笔签名也不成,当然这是不是钦墨自己刻上去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他只是想蒙混过关。
离恨天原本是想当些银子做私房钱的,不过这东西太难出手了,老板也说,没人会收的,最后在老板的提议下,把这根东西毁成玉佩,不过由于这玉已经加工过,再次加工肯定不值这价钱了,离恨天想想最后也只能接受了,虽然银子没换到,把这东西毁成玉佩携带也更方便点。
卖也好卖点。
离恨天没钱,就没有手工费,他告诉老板剩下的玉就给他当酬劳,那老板当即眉开眼笑的,离恨天也不知他在笑什么,不过几日之后,他看到玉佩就知道了……
那是对龙凤佩,做工倒是还不错,就是小得可怜……
老板说是因为修改的原因,不过离恨天知道,他一定是想多留些玉,所以玉佩才这么小,可谁叫他事先没说好,事已至此,他只能接受了。
所以说,这无奸不商什么的说得太正确了。
离恨天看着那对不到两指宽的玉佩,他心说这根本值不了几个钱了,男人思量了半天,最后他决定将其中一只玉佩送给铁勒,就当是他给他金牌的还礼了……
他不欠铁勒的了。
而且这是龙凤佩,他还能留一个,不亏。
至于银子,等成了亲,想办法从铁勒那里弄点吧……
暂时,只能这样了。
……
十月初十,如约到来,离府上下喜气洋洋,一派喜庆的红色装点一切,离恨天就坐在这堆红色中,等待他的婚礼开始。
第七十章 真开始了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梳到儿……”
离恨天正被梳头的好命婆念叨的昏昏欲睡,房间门就被人推开了,他这门,已经很久没被人这么粗鲁的对待过了,都已经娇气了,离恨天正想看看那粗暴的人是说,就听到文曜让好命婆出去。
“四爷,这可不行啊,而且这也不合规矩,要是误了吉时……”好命婆握着梳子在据理力争,时间本来就不多,若是延误了,她老太婆可承担不起啊,可她还没说几句就被文曜直接丢出去了,然后那门咣当一声就被栓死了。
她就这么,被关在外面了。
“为什么要嫁人?”离恨天还没责备文曜,文曜倒先发难了。
那日他和木涯吵完架后,他就离开帝都,去为他们的行程做安排,可他才离开不久,就听到离恨天嫁人的消息,文曜把什么都扔下了,他着急 忙慌的赶回来,可讽刺的是,他正赶巧上大婚当日……
这算什么,他还有机会来观礼吗?
看着男人,嫁给别人吗?
太荒谬了!
“因为我想安定下来,我不想再过之前那样的生活。”离恨天没有直接挑明,可他的想法,他与文曜心照不宣。
“你不想那样,你可以跟我走,我不是早就说过,要带你离开吗?我们不是约定好了,我有了足够的能力,你就和我在一起吗……”当初,他要带离恨天走,离萧山百般阻拦,木涯和离落也从中作梗,他们不是会耍手段吗?怎么今天就应了这门亲事……
因为对方是北昭国君吗?
那他们,把离恨天当什么了……
离萧山他不管,离落呢?木涯呢?
他们也放任铁勒把离恨天娶走吗?
怎么他才走几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他等了这么久,努力了这么久的人,要跟别人了……
文曜怎么能接受得了……
“文曜,忘记那些事情,我说过,我是你爹,我只希望你把我当成爹。”男人穿着大红喜袍,但非女人所穿着的衣裙,南朝有娶男妻的风俗,所以离恨天穿的,是男人的服饰。
他的头发完全散开,好命婆正梳着,还没有挽起发髻,黑色与喜袍的金红两色相间,衬得男人的皮肤格外的白,也显得有些请瘦。
这样的离恨天,虽然华丽,却给人清新脱俗的感觉。
他很漂亮,可是,这身嫁衣,却不是为他文曜而披……
他还告诉他,他们的关系,只能是父子。
文曜不想多说,他准备直接敲昏他,把他带离这里,有什么话以后再说,总之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离恨天嫁给别人……
“我想,你应该听说了,这门亲事,是我主动提出的。”
文曜的想法,离恨天多多少少能猜出一些,他不会让任何人阻止这个婚礼,离恨天比谁都清楚,这亲他如果没成了,那结果对他来说,只有害处,没有一点好处。
文曜想带走他,很容易,但是男人会让他请清楚,他不会和他走,把他强行带走,结果一定不会比现在好到哪去。
“文曜,这不是普通的亲事,这是北昭与南朝联姻,连皇上都惊动了,这婚礼势在必行,没人能阻止的了,否则,就是逆反之罪,这罪有多重,我们都清楚,这不是你我,或是谁可以承担的。而且,你没办法,把我从这里带走,我也,不会和你走。”
“为什么?!”文曜吼了出来。
离恨天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劝他不要白费力气,而且文曜来时也看到了,离府周围,礼轿经过的路线都有重兵把守,想突围不是那么容易。
不过仅是这样,并不能难倒文曜,他想带离恨天走,没人能阻止得了。
可是,男人不愿意和他走。
就算他强行带走了,也没有用。
离恨天不配合,他们也走不出去。
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男人嫁人了,他反倒是闹个逆反罪,永远没办法回到南朝。
这得不偿失。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道理文曜懂,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离恨天嫁人,文曜又怎么能做得到……
文曜的内心,正激烈的挣扎着。
但是,他不是木涯,他不会意气用事,他不会脑子一热,做出让他追悔莫及的事情。
所以现在,他是在劝说离恨天,而一直没有敲昏他。
时间太紧,太仓促,文曜根本来不及做什么,他需要从长计议,拟定一个完善的计划,文曜不打没把握的仗,现在打草惊蛇了,对字一点好处没有。
男人他得不到,说不定,真的会永远失去。
“文曜,吉时快过了,你不该待在这里,延误了时辰就不好了。”离恨天没理文曜,他把好命婆喊了回来,他看到那老太婆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扶着门框小心翼翼的看着脸色铁青的文曜,离恨天知道她怕文曜,文曜现在的样子,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不过职责在身,在离恨天的催促下,老太婆贴着墙硬着头皮的蹭来了。
她也不敢看文曜,哆嗦着拿起木梳就梳头,不过她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文曜吼回去了。
他让她闭嘴,他不想听那些该死的话。
“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见那梳子在男人发间穿梭,过了好半晌,文曜才有些负气的问,好命婆不敢再念叨,如果不是离恨天的头发一直在动,那女人像是不存在一样。
“去找离落,或是钦墨,你们兄弟应该在一起。”算是娘家人吧,这时候应该是在一起等着来接亲吧,南朝的婚礼和现代不同,尽管有人和他说过很多次了,他还是没记住这具体的流程。
但应该没错。
“他们?”文曜讽刺的哼了声,“木涯负责你大婚的守卫,离落负责整个大婚的礼仪,至于钦墨,你的嫁妆,都是钦墨出的,你说,我该和他们谁在一起。”
文曜的话说完很长时间,离恨天都没有反应,过了很久,怔怔看着铜镜的男人才呢喃了句,“有心了。”
这三个字,他不知是在对文曜说,还是对谁……
这时,离恨天的发已经被梳起,他那过长的发被放进喜冠中,上面璀璨的珠宝,晃得文曜的眼睛生疼……
他就这么看着,直到好命婆把最后一根固定用的钗子插好。
“我再问你一次,你一定要嫁吗?”文曜扯住了男人去接饰品的手,他只是想让他看他,可过于激动的文曜,差点把离恨天从椅子上扯下来。
“是。”离恨天重新坐稳,他没有收回手,他目光坚定的看着文曜。
文曜看了他一会儿,才继续下一句,这次,文曜的语气放软了,“你忘记,我们在小屋的那段生活了?难道,你对我,真的就一点感觉没有?还敌不过,一个你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铁勒。”
文曜的问题,离恨天听到了,但他不会深思,也不会去想,他已经决定的事情,他不会再改变。
文曜也无法阻止。
“儿子,和伴侣,怎么能混为一谈,文曜,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的儿子,很宝贵的儿子。”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身份。
离恨天转向铜镜,他的话,让文曜把手松开了,不过文曜并没离开,他就在男人身后,他看着好命婆为男人打扮,他笑着望着铜镜中的男人道,“你要嫁,就嫁,我就看着你,嫁出离府。”
文曜的笑,有一点悲切。
离恨天怔了下,他没想到,文曜会做出这个决定……
看着他出嫁。
离恨天再没说什么,好命婆也不敢多言,他们就在极度安静的氛围下,为男人打扮整齐。
当离恨天的眼前,被艳红覆盖后,他闭上了眼睛,这一日,他都不想再睁。
吉时已到,好命婆牵着男人走向门口,可他们才走几步,文曜就从后面打横抱住了男人,他一言不发,就这么一步步,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男人抱进了花轿……
他黑着脸,不带一丝喜气。
这不合礼数,但是,却没人制止。
就连礼乐队,都慢半拍的才响起吹奏喜乐。
离恨天知道抱他的人是谁,他选择沉默以对,对于文曜,他已经没法面对了。
喜轿过街,街道两旁都是一身肃然的铁骑兵,他们的严肃与这热闹的气氛格格不入,不过铁骑兵的身后,却是热闹的百姓,他们热烈的交谈着,还有人按着当地的习俗,在地上撒着五谷杂粮,整个帝都,一派欣欣向荣之景,只是身在这热闹之中的人,心却是格外的平静。
心静止水。
周遭的一切,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很快到了铁勒的府宅,文曜把男人从喜轿中抱出,他省略了一切步骤,不管下人怎么喊叫,他也置若罔闻,他直接把男人抱到了喜堂。
离恨天原本繁琐的婚礼,就被文曜一切从简,这让已经准备好的下人面面相觑,也让负责礼仪的离落,看向了这边。
喜堂门口,文曜放下了他,离恨天看不到,他知道有人会牵引他,可他没想到,把红绸放到他手里的人,会是木涯……
木涯握着男人的手,引导他抓住红绸,在这时候,木涯小声的对离恨天说了句……
“你若不想嫁,就不嫁。”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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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章 有脾气了
“我已经安排好了,若不想嫁,我带你走。”
红盖下,离恨天能看到木涯的官靴,他大致猜得到木涯的表情,自信且傲慢的,握着红绸那头,告诉他他已经运筹帷幄,随时都可以带他离开。
木涯似乎,胜券在握。
但前提是,离恨天得想跟他走。
“听说这一路都戒备森严了,你要怎么带我走?而且,这是两国联姻,你若破坏了这桩婚事,别说武威相做不成了,恐怕连你的小命都保不了了,还有离萧山一直看得那么重的离家,也会因此被牵连,身败名裂是小事,株连九族到连离府养的狗都不放过,那多得不偿失的。”
离恨天将红绸往自己手里扯了扯,他示意木涯可以把自己带到铁勒那去了,他不准备逃婚,他也不想这场婚礼被破坏,他现在要去拜堂,希望木涯不要来打扰他。
“少废话,所有侍卫都是我的人,我想带你走,没人拦得了,至于以后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办法,你想的那些事情,不会发生的。”木涯又将绸缎往自己的手里扯了下,连带着看不到路的离恨天也跟着踉跄了下,蛮横的动作,告知离恨天他没时间和他在这闲扯,他和他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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