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销窝里的女人们

我有些意动，道：“那什么时候才能学第二堂课呢？”
小强嘿嘿一笑，道：“江哥不必心急，凌伟不是说了今晚要给您交底儿了么？晚上你就知道什么时候能学第二堂课了。
想着如此让人心动的销售方式，走在半尺深雪的街道上，我居然丝毫也不觉得难受，嘿嘿，没准儿这真是能赚钱的好机会呢！
转了一阵子，小强带我到另一家宿舍里跟一名二十来岁的女子周小红聊天儿。看这女子不过二十二三的样子，口才居然也跟昨天见那李浩不相上下，要不是看她长得不咋地，我都有些心动了。
聊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拣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儿跟周小红说了说，这周小红倒有些为我的经历折服，毕竟在她们这个年龄阶段的女孩都不可能有我那么多曲折的人生经历，便是在外边打拼着，也不过是进个厂打个工什么的。要真能在商场和黑道上混的倒少得可怜。
出得门来，仙儿更紧地贴着我，像要用自己体温来温暖我早年受创的心。
拥着仙儿温暖的身子，嗅着林仙儿淡淡的体香，走在脚一踏下去便咯吱响的街道上，尽管天气寒冷到了零下十来度，在我心间，依然春意盎然。
小强和张莉走在后边儿，看着搂得紧紧的我和林仙儿，小强心痒难忍，也伸手要去搂张莉，张莉厌恶地推开小强，恨声道：“别让人看了笑话！”
小强看了眼我和仙儿，嘿嘿笑道：“江哥都不怕，我还怕啥！”一边用力拉过张莉，非要楼着一起走，张莉狠狠跺了小强脚背一脚，跑上来跟着我和仙儿，没好气地道：“这家伙每天就想着怎么占女人便宜，真烦人。”
仙儿嘻嘻笑道：“张莉姐姐，小强不是你老公么？搂搂有啥关系的？”
张莉呸了一口，道：“我要离婚！”
仙儿就黑了脸轻声道：“你敢跟我抢江哥哥，我就让你好看！”
张莉一愣神儿，又给后边追上来的小强一把搂住，这会儿张莉没再挣扎，也没推开小强，黯然跟着小强一起走着。
我不禁奇怪，小声道：“张莉怎么这么怕你？昨晚的事儿你也答应不会告诉别人的了她还怕什么？”
仙儿神秘地一笑，道：“过些日子你就会知道了啦，现在不告诉你。”
我伸手在仙儿挺拔的臀上拍了一把，恨恨道：“不告诉就不告诉，哼，什么了不起的！”
仙儿哈哈笑，开心得不行。





传销窝里的女人们 正文 必要程序
又在外边转了一会儿，感觉着有些冷了，小强几次看了手机，终于笑道：“可以回去了，家里学习的人都走了。”
回到宿舍，其他人还没回来，凌伟站在门口迎了我进门儿，拉我到吃饭那屋子客气地请我坐下来，又让张莉去给我倒了杯热水让我暖暖手，才盘了腿坐在我对面，笑道：“江兄弟，听说你都对我们这行业了解得差不多了，那我也不藏着挟着了，这就给你把底儿交了吧。”
我笑道：“如此最好，有些事儿早些知道的好啊。”
凌伟点了点头，笑道：“江兄对我们这行业唯一不了解的地方就是我信的销售方式对不对？”见我点头，凌伟接着道：“其实我们的销售方式是很多人都想不到的最先进的销售方式，正因为先进了，所以很多人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理解。这就是我们暂时不让你知道的原因所在。”
我嗯了声，随口应着，心下倒更是好奇这给凌伟吹吁得神乎其神的销售方式倒底是什么东西了。
凌伟让小强去他常待的那房间拿了块白塑料板过来，挂在墙上，手握一枝大大的签字笔，开始在塑料板上画起来。画完，我细看一下，不就是每天在课堂上画的那什么等级制度的金字塔么，这不是早就知道了？
凌伟指着最下一层的‘业务员’对我道：“江兄都已经知道了我们这些阶层的工资大概是多少吧？”
我点了点头，笑道：“每天在课堂上比划着，想不知道也难啊。”
凌伟微微一笑，道：“是啊，其实这些东西在课堂上都讲过了，只是江兄弟没认真听罢了。啦，我再给江兄弟讲一遍，江兄弟你只要仔细听了，保证就会懂了。”不管我同意与否，凌伟拿着笔在塑料板上写下了最开始就在课堂上讲过的销售方式，然后笑道：“江兄弟这些销售方式其实都在这里边，请仔细听我的每一句话：我们的产品都是从厂家直接出售到消费者手里……。”
我打断道：“可是要怎么才能出售到消费者手里呢？”
凌伟哈哈大笑道：“江兄弟果然厉害，一眼就看出了事情的关键所在。你看看我们这些业务员，每天不出去跟人兜售产品，又没的摆摊设点，可是，我们的产品是如何销售出去的呢？这倒奇怪了是不是？”
我再一次点头表示同意，相信每个不知道底细的人都会有这样子的疑问。
凌伟接着道：“那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把这销售的课程放在第二堂课吗？”
我摇了摇头，凌伟笑道：“原因也就在这里了。江兄弟，你知道我们外边常见的商店啊小卖部什么的要开业的话必须具备些什么条件？我是指的是法律法规方面的必备条件。”
“营业执照呗。”我脱口而出道。
凌伟神秘地一笑，道：“我们不告诉你销售方式，原因也在这里，其实每个人来这里的话都得经历这样子的事儿，不然的话，是不会让你学习到第二课的销售知识的。”
我疑惑道：“经历什么事儿？凌兄你说的我都有些迷糊了。”
凌伟微微一笑，道：“那是是得先办营业执照，才能让你经营呀！”
我笑道：“如果我要学第二课的话就必须得办个营业执照是不？这还不简单？凌兄，你告诉我在哪办的执照，我立马就去办。”
凌伟亲切地笑道：“江兄，我们公司的执照只是给你一个可以销售的许可证罢了，只需要通过我们公司的考试，合格的话我们就立马给您办理营业执照。”
“哦。”我笑道：“我这人年纪大了，要考的如果太难的话我可能就没办法儿通过了。”
凌伟哈哈大笑道：“江兄你这倒不用担心，我们公司来考核的人都只是问些基本的东西，譬如什么五级三阶制有哪五级之类的，很简单的大纲性的东西，很多来我们公司的老头子老太太都能过，江兄要过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呀！”
听他这么说，我倒开心起来，笑道：“那什么时候考核？”




传销窝里的女人们 正文 苛刻制度
凌伟看着我，很认真地道：“我们这里离公司近，只要江兄认为准备好了，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我想了想道：“这事儿还是过两天吧，我让仙儿教教我再说。不然过不了的话那可就让人笑话了。”
凌伟笑道：“那江兄弟你随意吧。那江兄弟是否再留几天准备加入我们公司呢？”
我笑道：“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儿，为什么不干呢。”
凌伟站起身道：“既然江兄弟都了解了，我也不久待了，也不必再瞒江兄，其实我是这宿舍里的主任。每个人升到主任的时候都可以带领自己的人组织成新的宿舍，呵呵，江兄，不好意思哈，以前一直瞒着你。”
我心间一笑，这事儿我早知道了，只是看这些家伙对这凌伟的那种尊敬，有什么事我都找凌伟来处理来看，做个啥主任还是蛮有好处的，不说别的，便是泡个女女啥的也显得道貌岸然些。
看凌伟出去自己那间小屋子了，仙儿嘻嘻笑着道：“江哥哥，这两天你可要好了听课了呀，要不然考核通不过就不能加入公司的呢。”
我点了点头道：“还得要仙儿多教教的呢。”
仙儿点了点头道：“这倒不用你心，有机会我就会给你讲的。”
最开心的倒是小强，这小子贴近我哈哈大笑道：“江哥，你现在终于明白我们为什么住这么差的房子吃这么差的伙食也毫无怨言了吧！”
张莉也在边上道：“只要加入了公司就能有钱赚，哪怕再差的环境我也愿意呆，江哥你说是不？”
这话倒是不假，我不禁兴趣大涨，对仙儿道：“好仙儿，你给我讲讲这工资有多少，好不？”
仙儿点了点头道：“江哥哥你听好了呀。”
于是仙儿开始讲那五级三阶制，一边听着，我一边在心底计算着。原来这化妆品每套售价2999，每销售出一套的话业务员可以分得百分之四十，主任可以得到百分之二十，经理可以分百分之十，总监可以分百分之五。
也就是说销售一套产品，可以得到750块。而且这东东看着要是等级高的话可以白拿下边人的钱，多爽呀！要是每个月能销售个几十套出去，那比起以前在xx开几间破按摩店来钱要快得多了。
而且做这个等级是随着你销售产品的数量提升的，不必像在传统的企业和公司里边，要想升个职的话还得考虑资历、人际关系、文凭等等问题。而且，做到高一级别的时候，拿到的钱也更多。
比如说销售十套产品后，做到主任，以后再销售出的产品不仅可以拿业务员的百分之四十，连主任的百分之二十也能拿到。
以此类推，等级越高，拿到的钱也越多了，怪不得他们在黑板上写着每个月数十万上百万的工资也没人怀疑的！
想着在成都念书兼职做业务员帮人卖化妆品的时候，那个难啊，每天早出晚归的干一个月，顶多赚个几百块，还不能不干，要是不干的话就没钱吃饭……。
看着陆续回来的业务员，一个个每天都精神抖擞得跟打了鸡血般兴奋着。看着一张张年青的面孔，一个叫小四川的四川人最多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心里不禁暗暗骄傲着，咱们多少也是在社会上混了十来年的老鸟了，什么没干过？要卖个化妆品的话道道比你们这些新手不知道要高明多少。
心下得意着，不禁开心得不行。从随身的小包里摸出几包中华出来，每人扔了一包，嘿嘿笑道：“过几天我们都是同事了，希望大家多关照啊。”
那些刚回来的业务员听我这么一说，都上前恭喜着，小四川着川腔普通话道：“江哥，你刚来那天我就看出你要干我们这行的话一定比我们强的，以后还要江哥帮衬兄弟啊！”
不过我扔出去的香烟大家都还了回来，看起来最老实的一个二十上下的，大家都叫他猪大哥的很认真地对我说：“江哥，你这香烟我们不抽，公司有规定，不能抽超过五块钱的香烟。”
我不禁失笑，这些人未免也太注重公司的规定了吧？抽个香烟也限制价格的，看来公司训练这批新员的确是严历了些啊。
前些日子在网上看到过一段新闻，说的是某个家伙也开了个培训公司，专门规范人们的行为，里面讲的跟这公司的都差不多，说是艰苦的环境才能培训出训素质的人才来，花钱去受训的人还不少。
看来，这希捷公司也是用的这种方式培训新人呢。




传销窝里的女人们 正文 在抢男人
我把香烟拆开来，每人发了一根，道：“这是我的一份心意，你们又不是去买来的，也不算违反公司规定了吧？”听我如是说，大家才勉强收下，开始吞云吐雾起来，倒把屋子里三个女孩子呛得跑去了隔壁。
抽着烟，大家打打屁，感情仿似一下子拉近了。小四川便跟我道：“我们不是不想抽江哥你的烟，但是我们抽了你五十块一包的香烟，又不能去商店里买超过五块的香烟，想还江哥这个情可难了。还望江哥莫在意哈。”
我笑道：“原来如此，看来公司的规矩我还得多学学呢。”
小四川坐我身边来，道：“江哥，公司里边规矩虽然多，但只要你做到经理的位置了，就不必受这些规矩约束了。”
我笑道：“不过刚来，哪里能那么快做到经理呢！”
小四川笑道：“说句要不得的话，江哥，凭你在社会上打拼那么多年的经验，人际关系又多，要做到经理不过是一两个月的问题。你想下，做到主任只要卖十套，做经理只要六十四套，多简单的事儿呀！”
小强也在我身边笑道：“江哥，你别忘记了，你下边人的业绩也要算你一份呢。你卖出两套，下边的人每人也卖出两套，身上一下子就有了六套的业绩了。要做个经理还不容易呀！”
我想了想，的确如此的话，那要卖个六十来套的话岂不是简单至极的事儿？
幸福来得太快，我忽然有些怀疑起来，这么好的事儿，为什么公司不大打广告满世界招人呢？莫非这里边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我沉吟了一会儿，看着这里的十来个热血青年，不禁又想，要是真有什么猫腻的话，这些人还不早闹翻了天，跑光了呀！而且课堂上每天培训的都两三百人，难道，就我一个聪明人不成？！
想到这里，我不禁为自己的多疑感到好笑。
看了看时间，快到晚餐的时间了，赶紧起身去隔壁要找仙儿一起出去吃饭。这儿的饭菜实在是不敢恭维。
小强见我起身，跟上来道：“江哥，要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去呀！”
我赶紧回头笑笑，道：“找仙儿说点事儿。”
这里的几间房都是木板门，到了隔壁门前，忽然里边传来几声沉闷的说话声，像是有人憋着气在说话，一听起来像是王莉的声音道：“小妖精，老娘就是要跟江哥在一起，有种你叫你大姑父来搞我呀！”接着又是一阵地板的闷响。
难道张莉在里边跟仙儿打架？
敲了敲，便听着里边扑愣愣地板响动，一会儿，仙儿才道：“谁呀，请进来。”
我推开门走进去，看着这里边跟吃饭那间屋子差不多大小，只是多了张桌子，上边摆放着些女孩子用的东西。屋角整齐地堆了一大排叠好的被子。
看着仙儿和张莉气喘不匀地分开坐在两堆棉被前边，脸上还勉强装着一副没什么事儿的样子，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两人肯定打架过，不仅衣服拉扯得七零八落，甚至两人的头发都乱七八糟了。
我摸摸头，笑道：“马上要吃饭了，咱们出去吃饭吧，打架也打得怪累的，是不？”
张莉好容易才缓过气来，撑着身后的棉被站起来道：“好啊，我陪江哥一起去！”
林仙儿看了看我，轻哼了声道：“我不去，你们去吃吧！”
见仙儿不去，我哪里肯便自去了，上前拉她，仙儿开始还挣扎着不要动，见我有些急了，方才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推我出去道：“外边去等我吧，我要先梳头呢！”
门一关上，便听着张莉压低了嗓子道：“小妖精，你最好识相点儿，再跟我争，当心我弄死你！”
林仙儿也轻声道：“切，谁怕谁呀，自己抢不过，还在那里吃味儿！江哥哥只喜欢我一个人，不会看上你的！”
“别以为长得好点儿就了不起的样子，把我惹火了，咱们就一拍两散，谁也得不到他！”
林仙儿怒道：“你敢！除非你不想在公司混了！难道，你想跟全公司的人为敌？”
张莉冷笑道：“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林仙儿……。
张莉……。
后边声音越来越低，我看了看厨房有人在忙活着，没准随时有人出来，要看我在这偷听，那可大大地影响本人形象，这种是我是不做的。




传销窝里的女人们 正文 城府深深
好一会儿，才见张莉得意地笑着，拉着林仙儿走出来，看两人又这么亲密的样子，看来是达成了和解了。我不禁松了口气，这两人要是一直这么闹下去，万一让小强知道了我跟张莉那见不得光的关系，可真是件头疼的事儿。现在她俩又和好如初了，倒是我愿意看到的局面。
张莉便在门口大声叫小强，小强跑出来，看我们在门口穿鞋准备出门儿，脸色一变，正要说什么，张莉上前拉他一把道：“江哥好容易心情好些，今晚儿准备喝两杯，我和仙儿都不会喝酒，你去陪陪江哥吧。”
小强有些犹豫的样子，不过看我们三人都穿好鞋，门都打开了，只好敲了敲凌伟的房门，大声道：“凌主任，我们出去吃饭了！”
凌伟的声音在屋子里传出来：“哦，好的，晚上早些回来，有什么事儿打我电话。”
我见是凌伟门都不开，大牌着，不由暗地里鄙视了一番。不就是个主任么，这么牛的？！
出得门来，我一路想着林仙儿莫非在公司有很大背景？刚才听她跟张莉说话的语气牛x得那样子，好似要把张莉怎么着不费吹灰之力的样子。
回想着之前林仙儿在我面前提过的他那什么大伯父还是什么人来着，难道她这什么大伯父是个厉害人物？
一路想想也没个结果，现在这么多人，便是要问也不好张口。
一路到了上次那家小酒店，点过菜，小强主动要了两瓶二锅头，张莉没好气地道：“还喝！上次喝得那样了，还喝个屁！”
小强嘿嘿笑道：“今天高兴么，江哥终于认同了我们选择的行业，而且决定跟我们一起发展未来，值得庆祝的事儿呢。”
看着小强有些暧昧地看着张莉的眼神，我猛然想起一件在里边的时候发生的事儿来。
小强那时候在车间做车工，每天的定额要是达不到的话就拿不到满分，那天他的机子出了问题，自己鼓捣了半天虽然能用了，但要完成任务也是不大可能了。这小子便趁隔壁的家伙去领材料的时候，偷偷从他放成品的地方划拉了两箱成品过来。要怪也只能怪这家伙太贪心，一下子划拉了那家伙小半天的产品，人家自然会察觉，于是这事儿便闹到了监管队长那儿，监管队长二话不说，便要动笔扣分。
那时候我在办公室帮队长们填报表，看着小强这倒霉家伙，也不敢替他求情，毕竟这事儿可往大里说的话那可是盗窃行为，现在只扣扣分已经算是队长很宽大他了。倒霉的是这种事儿在车间常有发生，偏偏他就给逮了个现形，没准还得弄个全大队的通报，也真是不值了。
说时迟那时快，小强看队长要动笔了，立马扑了过去，死死抱住了队长的大腿，眼泪鼻涕瞬时间便狂流不止，嘴里还大声嚎哭不已，深表着自己的罪过，甚至拿出了自己未婚的老婆肚子里的孩子还说事儿，说只是想早点出去，要是能在孩子周岁的时候给孩子抓周，那就是他最大的愿望云云。结果弄得队长也动了恻隐之心，挥挥手让他滚蛋算球。
我看得肚子里憋不住要笑，只好趴在桌子上装了阵肚子疼才混过去了。这小子有没有女朋友什么的我却从来没听说过，倒是常听着他吹嘘在外边有多少多少女人喜欢他想跟他那啥的之类混球话。
现在想起来，看着小强常常在这里面带着笑容面对着我，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起来，该不会这小子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城府深的人我见得多了，能笑里藏刀的人我也见得多了，但能像小强这么能忍的我倒是很少见过。在队里的时候，他是全队的活宝，能随时弄出笑话来逗大家开心，但是我却常发现他没事儿的时候或者静下来的时候总是在谋划着什么，没见他生产上多突出，但他总能混在分数线年上游，有些事儿便不言而喻了。
我给每人倒了一杯，举起杯来，笑道：“今天是值得庆祝的日子，借小强的这句话来说说，呵呵，来，为了你们对我来这几天的关心和帮助，我敬你们！”
小强几个赶紧站起身，推让不跌，小强嘿嘿笑道：“江哥，在xx的时候我就是您忠实的追随者，虽然您那时候看不上我这不中用的，但平日里也给了我不少好处，现在我在这儿寻了条好道儿，自然也要先通知江哥来看看。没想到江哥果然是聪明人，短短两三天时间便看透彻了。想当初我来的时候，足足考察了近半个月才稍微懂了点道道呢！所以这杯酒不应该说是江哥敬我们，应该说是我们佩服江哥的敏锐眼光和果敢的决断力，敬江哥一杯才是！”
林仙儿便笑道：“你们两大男人还真是磨叽，是不是男人来着啊？喝个酒也这么多说的，真服了你们。好了好了，为了我们大家将来都发大财，干一杯吧！”
听着林仙儿软语温言，我不禁心里大是受用，呵呵笑道：“那好，为了我们共同的目的，干杯！”




传销窝里的女人们 正文 诱人仙儿
饭吃得差不多，小强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小强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表现就是开始说胡话，分明醉得都吐了摊子在地上，看得大家都皱眉了，还一再强调自己没醉。
张莉见小强又喝醉了，气得没法子，跟我笑了笑道：“江哥，要不我们先送他回宿舍怎么样？”
我点了点头道：“这家伙怎么老喝醉呀，真是的。”一边上前去扶了小强，和张莉一人一边把他架了起来，往宿舍一步一拖地走去。
见小强两次喝酒都喝醉了，我还以为小强酒量退步了呢，没想到是另有原因，而且这原因在之后很久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林仙儿便抱了我的外套，跟在后边走着，一边走一边抱怨着小强，知道不能喝便少喝些吧，怎么老是逞强呢！
还好离宿舍不太远，便是上楼的时候楼道窄，只能让我背着小强上楼。
宿舍里边人都吃过饭了，正坐那间大家常待的屋子里玩着，见我背了小强回来，大家都扔下手里的东西上来扶着把小强放了下来，还一个劲儿跟我说着对不起。说要是这小子不行了的话直接打个电话回来，他们就过去接人了嘛，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来着。
有人又去给我倒了杯水放我手里，拉我坐了下来，问我要不要大家一起玩玩，我心里有事儿要问林仙儿，其实也不想跟他们玩这么无聊的游戏，便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