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作者:喵子
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第一章被抓上山
于小溪今天算是倒了大霉,她去赶集,为了能多卖些东西而贪晚,没承想回家的路上天就黑了,抄近路走在林子里,就被过路的山贼给截了去。
“这小娘皮细皮嫩肉的,兄弟们今天算是走运了!”彪形大汉将她一只胳膊就将她夹在了腋下,一边说着一边狠狠捏了一把她胸前的白肉,隔着布料似乎不过瘾,直接从领口伸手进去,狠狠拧了一把。
小溪的嘴里塞了破布,双手也被倒剪绑在身后,此刻就算是挣扎也无用,胸前被捏的生疼,发出一声闷哼。
这声音让山贼们哈哈大笑,壮汉身后跟着的人立刻凑上来,一把拍在小溪的屁股上。
“这腰身真他妈好,哎我说赵虎,要不咱们别把她带回山上了,直接就地爽完了一刀剐了,要不上带上去之后大哥二哥他们万一将她直接做了压寨夫人,可就没咱们份儿了!”
被称作赵虎的壮汉道:“你说的也对……不过那太不够兄弟义气了,这么好的小娘皮,就算是要留做压寨夫人,大不了就是咱们不肏她的小穴,让她的肚子只给大哥生娃不就行了?大哥要是那么小气,那还能是咱大哥?”
瘦猴儿一听这话,嘻嘻笑了:“也对,带回去还是功劳一件,还能多分银子多分酒呢!”
于小溪一瞬之间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如今腿都软了,连挣扎踢打都提不起力气,生怕真惹恼了这两个土匪,自己一条小命直接就交代了。
山上匪寨之中,刚截了一票镖银,正在喝酒吃肉的一群汉子见了赵虎胳膊里夹了个小姑娘,都连酒都不喝,直接凑了过来。
他们黑风山的宅子隐秘,又易守难攻,只要别动了官家的东西,等闲没人来剿匪,唯有一点不好,便是因着离城里路程远,故而汉子们平日极少有机会去逛窑子,毕竟一来一回两天就没了,谁知道路上会遇着什么,女人再好,总没有命重要。
“赵虎,这是你私生的闺女接回来了?哪个烂婊子给你生的啊?”
“滚滚滚!”赵虎将于小溪直接往地上一扔,“这要是我闺女!那你们谁肏了她,是不是都得管我叫声爹啊!”
于小溪被摔在地上,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她之前被大头朝下的扛上来,脑袋发晕,什么都看不清,如今光是低着头,就能嗅到浓重的酒气,还有至少十几双男人的脚都围在自己身边,她更是头也不敢抬,心内更是半点逃跑的希望都不抱。
可又能怎么办呢!只能怨自己命苦不小心!
“小丫头,抬起头来。”一个声音响起来。
他一说话,周围笑嘻嘻的土匪似乎往后退了退。
于小溪不敢不听话,颤巍巍的抬头。
面前的男人书生打扮,手中摇着一把折扇,脸生的不丑,只是眼睛微眯着,让人不禁觉着像是老狐狸成了。
这书生打扮土匪蹲了下来,笑嘻嘻地将她口里塞的破布拽了出来。
“叫什么名字,是不是雏儿?”
于小溪咬着已经发白的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回答。
这也太羞人了,让她怎么说!
狐狸脸书生仍旧眯着眼睛,将她已经滚落的泪珠抹去,低声笑道:“丫头,赶紧说实话,哥哥们就怜香惜玉,一个个的疼你,要是非得装成个贞洁烈女,那就大家伙一起上完了之后把你扔到狼窝里去。”
于小溪打了个寒噤,这才颤声道:“奴……奴家叫于小溪,是……是雏儿……”
她声音越来越小,羞涩的又要哭出来。
书生轻笑一声:“小溪好,水多。”
他站起身来,转身看向主位正在喝酒,似乎对女人半点兴趣都没有的男人道:“大哥,这丫头说她是个雏儿,你要不要,验验货?”
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第二章懂得伺候男人吧?
于小溪隔着婆娑泪眼,抬头看着被称作大哥的男人。
这男人正坐在上首喝酒,赤裸着上半身,鼓胀的肌肉被晒成了均匀的黝黑,布满细碎的伤疤。
在往上看,只见有一道疤痕从额头斜着划到另一边的脸颊上,分外狰狞,于小溪立刻低头,不敢再多打量。
刀疤脸将碗中的酒喝干之后,将空碗往身后一丢,跨过桌子过来,捏起了于小溪的下巴。
“小丫头,咱们是不是见过?”
听他这么说,身后的土匪有人起哄。
“大哥,这是不是你哪个仇家,故意混上山来找你报仇的啊?”
另一个土匪接话:“胳膊腿儿比竹竿子还细呢,连个刀片都没带,怎么报仇?难不成是要把大哥的子孙根夹断?”
荤笑话惹来一阵哄笑。
他们笑,刀疤脸可没笑。
于小溪莫名从他眼里,感受到了怀疑和杀意。
她明白了,若她真被这刀疤脸怀疑,是故意被抓来刺探内情的探子,或者是要为了家人报仇的傻女人,绝不会饶了她。
“我……我……”于小溪的下巴被捏的生疼,灵光乍现,想起自己该如何搪塞了!
“您是不是去过万春阁!我几年前,是在那儿给姑娘们送水的小丫头……”
万春阁是附近城里的妓院,于小溪的母亲是个妓女,不知跟哪个男人有了她,发现的时候月份已经不小,喝药打胎容易死人一尸两命,没办法,就将她生了出来。
后来,她母亲因着年老色衰,身价也不高了,老鸨子准她用自己攒的钱赎身,她便带着女儿回了乡下。
可惜,母亲没两年就病死了。小溪一个人住,身子柔弱干不来粗活,生计艰难,要不然……也不会贪多卖的几个钱抄近路,反而害的自己连命都要保不住。
她小时候撞见过下山去找乐子的土匪,他们今朝有酒今朝醉,都是花大价钱点年轻漂亮的姑娘。
而虽然他们舍得给银子,但是最不会怜香惜玉,能折腾的人几天下不来床,都是得罪了老鸨子的姑娘才会被安排去伺候他们。
于小溪想起被土匪糟蹋过的女人的惨状,抖若筛糠,却只能拼命忍住眼泪。
这土匪头子,应当去过万春阁,只要去过,那看她眼熟就不奇怪……
刀疤脸听了这话,皱眉回忆了片刻,随后大约是真的记起自己曾经逛过窑子,便笑了一声:“既然是这样,那你应该很懂得伺候男人吧?”
于小溪摇头:“不……不懂……我离开万春阁的时候才八岁呀……”
虽然该看过的,都曾看过,毕竟妓院中谁也不会顾惜小孩子,她偶然间路过些没关严门的,自然晓得男女之间的事。
可看过,却没做过,她下意识的就想推脱。
“哼!”刀疤脸面色一变,“我看你不是不懂,是不愿意伺候爷们吧?既如此,就让他们来伺候你吧?”
这么说完,他当真将松开于小溪,转身回去喝酒去了。
赵虎狞笑着一把扯开了小溪的衣襟,“那爷们就来伺候伺候你。”
于小溪穿的破烂,可衣衫撕开露出里头一身白肉,真真儿的纤细水润,她感受到无数饿狼一样的视线,听到了男人咽下口水的声音。
他们倒是没想到,一个乡野姑娘会有这么曼妙的躯体。这皮肤真称得上是吹弹可破,双乳挺翘圆润。其中一只乳房上上带着几道淤青,还是被逮到的时候,瘦猴儿抓了一把留下的痕迹。
“真有你的啊赵虎,这可是捡着宝了!”
窑子他们都逛过,可那些自称是什么扬州瘦马,江南美人的,哪有一个及得上面前这丫头。
刀疤脸还坐在主位上,目光落在被一群男人围着的小姑娘身上,也有些移不开。
书生摇着扇子问他:“大哥,这丫头你真不想要?”
刀疤脸冷哼:“忍不住了就去玩。”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丫头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而赵虎已经急不可耐的将于小溪直接按倒在毯子上,拽过酒坛子直接浇了她一身的烈酒。
“今天真是捡着了,就来尝尝醉鸡的滋味儿。”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身下来,一口就咬在了小溪的乳尖上。
“啊!”双手被直接扣在头顶,胸前的软肉疼痛难忍,小溪用力挣扎,然而一条踢出去的腿却被人给握住了。
那白面书生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鞋袜扯掉,细细端详着。
“虽然不是叁寸金莲,但也算不错了。”
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第三章来月事?晦气!
土匪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赵虎咬着小溪的一只乳头,同时用手揉捏着另一只,不时用粗糙的手指拧拽着她如同樱桃粒般的乳首,直到两个乳头都红肿挺立才松了手。
于小溪松了口气,哪知接下来,就见赵虎狞笑着,一手就撕开了她的裙子,将她的亵裤扯了下来。
小溪一张脸红的发胀,紧闭双眼,不敢面对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
她只觉着胸口如同压着千钧大石,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然而想象中的粗暴摧残却没有立刻降临到她头上,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就见男人嫌恶的瞥了一眼她双股之间,嫌恶的啐了一口:“真是晦气。”
随着他松手,衣不蔽体的女孩儿直接扑倒在地,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是……嫌弃她来了月事?
当土匪的人,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混饭吃,不敬鬼神,却格外迷信运势,认为女子经血最是肮脏不过。
赵虎是时常要在半山腰巡逻的,最危险,也就最不肯沾这晦气。
他让开了,其他人或许有不介意的,倒是想开苞当新郎,可再看二当家的都没上,就谁也没动。
是了,大当家的不感兴趣,可二当家的好像很有兴趣。
他还没发话说赏给哪一个,谁还敢主动抢不成……要知道,二当家平日看起来始终笑嘻嘻的,对谁都是一副好脾气,其实锱铢必较,谁惹了他不痛快,过后非得十倍报复回来,叫人吃瘪不可。
这样一来,还真没人动手了。
于小溪趴在地上,任由冷风一阵阵的吹过她被酒打湿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而白面书生看了一眼她双腿之间,狼狈的一片血红,似乎也没大兴趣,只说了一句:“可惜了。”
她听到身后不知有谁说了一句:“那不然,直接扔到猪圈里头关几天,等过些日子风声不紧,就带下山去卖了?”
是个雏儿的话,还值不少银子呢!
随后,这人就被身边的别人笑话了个够:穷酸!咱们都做了好几票大的了,还差卖人这几个银子了?
二当家的也轻笑了声:“就是这个理,而且……这丫头来的时候可没蒙眼睛,来寨子的路可都让她看到了,非要卖,也得先割了舌头,哦还得挑了手筋,让她说也说不得,画也画不出。”
见于小溪抖的更厉害了,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脚腕子,凑近拍了拍她的脸蛋。
“你的死活,还是得看大哥的。”
于小溪明白了。
这白面书生绕了一大圈子,意思还是说,让她伺候好了大当家的,才有活路。
她心里挺怕的。
如果非要把身子给个男人才能活,她倒宁可是这白面书生。他虽然说的话很吓人,至少看起来是个文人,或许会更懂得怜香惜玉一些。
但很明显,二当家的并不想。
于小溪扯起半件被扯烂的衣裳,踉踉跄跄的跑到大当家跟前,直接就跪下了,讨好的问:“我……我能伺候您吗?”
刀疤脸笑了:“之前不是说不会吗?”
于小溪头皮发麻,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不会是不会,可我听话,大爷让我怎么伺候,我就怎么伺候!”
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第四章用手来伺候
于小溪求生心切,见大当家的不说话,壮着胆子就要主动凑了上去。
大当家的眉头一皱就揪住了她的后领子。只是她衣服早就被撕烂了,这一拽却是将仅剩的一点藕断丝连都扯破,只剩了赤条条白净净的一具身子。
一丝不挂的站在一群男人面前,于小溪“呀”了一声,下意识就要伸手遮掩,可两只手遮了这里露那里,怎么也不够用。
这举动又引来了一阵不怀好意的笑。
“小丫头片子,还真麻烦。”她听到这样一句。
随后,一只胳膊直接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打横夹在腋下就走。
再一次牲口似的大头朝下,直到被带到一间屋子里,丢到一张格外柔软的床铺上,于小溪还七荤八素的。
等她反应过来,急忙从铺了一整张虎皮的床上爬下来。
“还想跑?”
她听出了大当家的语气颇为不耐烦,急忙摇头:“不是不是,我是怕我身子不干净,弄脏了床……”
小时候在妓院里头,她见过有来了月事的姑娘,在接待客人的厢房里贪睡,弄脏了锦缎的被褥,被老鸨好一顿打不说,还得在这日子里头,用冷水搓洗血迹,苦的很。
大当家的笑出了声:“真是个小孩。”
这话里,竟莫名让于小溪感觉有一丝柔和。
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是错觉,因为高大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并且解开了裤带。
一根紫黑狰狞的东西蹦到了她眼前。
在妓院住过,必然是见过男人这玩意儿的,但印象毕竟模糊,而且是偶然远远看见,如今这巨物就出现在眼前,带着浓厚的腥臊气,让于小溪头皮发麻。
“您……您要我怎么服侍?”她硬着头皮问。
男欢女爱是个什么流程,她模糊的知道一些,可她宁可不知道。这玩意,如果真的刺进她身体里,那她大概是没命活。
“啧,还真是不懂?先用手弄弄。”
“好……”于小溪松了口气,急忙用她的两只小手握住面前的男根,上下套弄起来。
男根炽热,上头的血管鼓胀出来,一跳一跳的,她套弄了一会儿,手就酸了,而且手心全是汗,只觉着套弄的越发艰难。
她下意识的就用手心在男根鸡蛋大小的顶端摸了一把,用小孔里渗出的液体涂在掌心润滑。
这一次顺畅许多,她不敢抬头,也能听到大当家的呼吸越发沉重,手里正伺候着的东西也越发鼓胀,粗如儿臂,顶端足有鸡蛋大小,渗出的液体气味也越发浓厚。
顺畅归顺畅,于小溪的动作却越来越慢了。
她本就没多少力气,今日更是被吓得四肢瘫软,动作越来越慢。
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不满的一声咋舌。
“小丫头,这就开始偷懒了?”大当家的揪住于小溪的辫子,迫使她抬头,同时从床上站了起来。
一张原本不算丑的脸,因为贯穿了伤疤而格外狰狞,如今皱眉,连伤疤都跟着扭曲。
于小溪带着哭腔:“没偷懒,是我实在没力气了。”
揪着她小辫子的手松开了,转而捏起了她的下颚。
“手没力气了,这张能说会道的嘴总有力气,就用嘴来服侍吧。”
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第五章接下来只能用嘴了
没等于小溪反应过来,硕大的阳物已经顶在了她的嘴唇上,男人特有的浓厚气味,让她睁不开眼。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咬紧牙关,然而她小巧的下颚在刀疤脸手里,就如同小玩具似的,刀疤脸只用两只手指头不力气的一捏,就不得不张开小嘴。
狰狞的男根急不可耐的撞了进去。
口腔被迅速撑开,腥咸的味道让她一阵反胃。
不过整张小嘴都被塞满了,她的干呕也只是让舌头徒劳的扫过口中的异物。
这举动似乎更取悦了刀疤脸,他哑着嗓子道:“这嘴都这么淫荡了,还说不会伺候男人。”
说罢,他挺了下腰,又深入寸许,整根阳具已然有一半都塞进了于小溪的嘴里。
异物撞在了于小溪的软腭上。
她又是一阵干呕,只觉着胃里翻江倒海,可是她本来就饿了一日独自,就算恶心到了极点也吐不出来什么。
只是眼角已经有眼泪流了出来。
太难受了。
“啧,小嘴一吸一吸的,真带劲。”刀疤脸很是享受。
他一手按着于小溪的后脑勺,同时坐了下来。
“好好的吸,让爷爽了,今天就放过你。”
刀疤脸一松手,于小溪立刻后撤,将男根吐出来,狠狠咳嗽了两声。但为了活命,也不得不伺候着。
她自己来,好歹还有分寸,只用嘴唇和舌头就行,不然被他顶到喉咙旁边,那真是又恶心又难受。
于是,她卖力的舔舐起来,嘴唇包裹在狰狞滚烫的阳具上,不时吸吮一下。
然而她这样忙活了一阵,这男根还是没有要释放出来的迹象。
因为一直张着嘴,下颚也开始累的发酸,于小溪想起从前听常春阁里有姑娘抱怨,说自己的客人就是嘴上的能耐,说的自己能一夜金枪不倒,实际上也就一炷香时间就完了。
于小溪如今无比希望,大当家的也能如此。
这一走神,力气就散了,牙齿落在,在口中的男根上咬了一口。
在她看来,这东西跟铁棒一样硬,就算她下狠力气咬,大概都起不到什么伤害。结果就听大当家的倒吸一口冷气,似乎极为不爽。
“丫头,你这是要咬断爷的子孙根?”他这样说着,又一次抓住于小溪的后脑,就要往深处顶。
于小溪下意识的摇头,就听男人冷冷道:“再咬,就把你的牙都敲掉。”
饶是这么说,却不似要给她将功补过的机会,继续往里顶。
于小溪干呕一声,她下意识觉着如果大当家的再多用一分力,就会捅穿她的喉咙。
她下意识就抬手握住了男根的下半段,试图减缓势头。
随后,她后脑的力道一松,大当家的没继续往里顶。
于小溪如蒙大赦,手口并用,卖力的继续套弄起来,之后又在大当家的不耐烦的“教导”之下,不时的去揉捏男根下的阴囊。
就这样忙活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直到她累的手都酸麻了,就见大当家的不耐烦的咋舌,随后再一次站起身,低声说了句:“别动。”
山贼窝里的小女奴(NP,H) 第六章“怜香惜玉” (1⒏ υip)
于小溪不动了,不敢动。
她倒是想讨饶,可如果这个不准动的命令,也包括了她的嘴,那她就连求饶的话都没法说出来。
但是这一次,大当家的却出人意料的没为难她,只是自己握住了男根,迅速的套弄。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
龟头就顶在于小溪的舌尖上,小孔中渗出的清液,不断的刺激着她的味蕾。
但她似乎是已经适应了这味道,这一次没再干呕。
半晌之后,黏腻的乳白色液体喷射而出,全都射进了她的嘴里。
于小溪咳嗽了一声,下意识将这些液都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突然想起来,从前在畅春阁的时候,也听过姑娘抱怨,说是总有客人讨人嫌,非要射在人嘴里,还非要看着人喝下去不可。
如果大当家的也有这种爱好,那她是不是要遭殃了?
但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将吐出去的东西再吃回来,她做不到。
大当家的低头,瞥了一眼抖若筛糠的小姑娘,竟是笑了一声:“胆子还真小。”
之后,却也没再为难她,竟是系上裤子,转头走了。
于小溪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这一遭算是逃得一命。
她浑身的力气都没了,瘫坐在地上,将脸埋在双膝之间大哭起来。
作为从来没爹,又很早没娘的孩子,她最知道哭是没有用的,于是狠狠的哭了一阵之后,于小溪就抹了把脸起来,打量起这屋子来。
到底是打家劫舍,不事生产的匪寨,屋子格外简陋,房檐一角甚至漏了个洞透光,只不过这洞的位置还算“好”,底下是块空地,不至于下雨淋湿床铺桌子。
而做头把交椅的,屋子里还是摆了不少金银器皿的,只是毫无美感,床铺饭桌柜子都在这一头,隔着一扇半阖上的屏风,能看到对面是澡盆夜壶一类。
于小溪吸了吸鼻子,从那边的水缸里舀了点水,擦拭着身上的脏污和酒气。
平日缺衣少食,气血不足,她就算来了月事,血也只有一点点,就算如今赤身裸体,倒也不至于有经血顺着大腿往下流,沾一地的血脚印。
饶是如此,因为没有衣服可以换,清洁完身子之后,她还是觉着无处可去,只能找了个相对背风墙角坐着。
随后,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就很荒唐,如今命都不一定保得住了,可肚子饿起来还真是要命。
偏偏这屋里头一丁点可以吃的都没有。
没有倒好,就算有,于小溪也不太敢擅动,也省着只能看不能吃,馋得慌。
她就这么坐在墙角,一边担忧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一边就这么……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冷风吹进来,让于小溪打了个哆嗦,醒了过来。